难得动了真怒的蔚道长招招要命,蔺礼瑾即便是重塑的身体也扛不住他的毒辣,蔚元光单手扣着他的后脖颈迫他不得不抬起那张血迹斑斑的漂亮脸蛋。
眼见少年就要毙命当场,又是一道飞影击来挡下蔚元光的全力一击,那护法宝瞬间碎成齑粉。
秦征一把将蔺礼瑾从男人手里拉出,却也挨了蔚元光一脚。
“快走!”
秦征只好推开蔺礼瑾让他逃命自己留下独自迎战暴怒的蔚元光。
“你们这些杀死不的臭虫,真以为我没办法对付你们么。”
目下无尘的儒雅道长彻底撕下面具,露出凶狠狰狞的神态。秦征动了动隐隐被踢伤的肋骨,心下一沉。
***
砰咚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惊扰了正在院子里刻木牌的青年,厉阳枢起身循着声音走去,就见自己种的花丛被压塌了一片,而罪魁满身是血的半躺在那。
“是你?”
蔺礼瑾抬起乌沉沉的眸子看他,狼狈至极一言不发,他是拼着最后一口气来到这里。他也不知是想杀厉阳枢还是想最后劝他一次。
厉阳枢皱皱眉不等他发话走过去将他扶起。
“同你说过不要招惹他,为何不听呢。”
蔺礼瑾气的想当场打死他,厉阳枢麻利的将他搬到书房的卧榻上,快速止血换掉他身上的脏衣。
蔚元光继承了蔚钥衣钵,在医道上也十分出色,这些好药都是他平日里炼了一堆给他防身的,他也知晓蔚元光鼻子灵敏,对血味犹甚。
蔺礼瑾被他藏在书房里养伤,担心了几日,蔚元光都不曾回来。直到第三日,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冲破洞府结界,他心下一惊,蔺礼瑾也察觉到来人挣扎着起身,在厉阳枢的帮助下狼狈的躲到衣橱里。
厉阳枢从小布袋里掏出一颗丹药反手喂进他嘴里。
“这是止息丹可以彻底隐藏你的气息,他很敏感,千万别发出任何声音,否则,就是我也救不了你。”
才说罢,书房门被打开,他装作无事转身迎接。蔚元光状似不经意扫过床铺,愈发苍白的脸上流露着隐忍之色。
“你受伤了?”
厉阳枢一惊赶紧扶他坐下,蔚元光不动声色摸了摸床铺,任由焦急的青年解开他上身衣服。
见他肩头缠绕好的雪色绷带上隐隐透出的血迹,厉阳枢难得沉下了脸,蔚元光温声安抚。
“回来时遇到了那个小疯子,无奈之下还手,下手重了些就引来了冥界那个带头的,你不要急,我伤的不重。”
青年轻触绷带,还是重新找出药箱替他换药。胸膛的伤口很深,翻卷着血肉迟迟不肯愈合。
以前林钺去往秘境回来也总是带伤,他习惯了处理这些,只是脸上还是挂了不快。等处理好,他疲惫的将额头抵在未伤的另一边胸膛。
“别难过。”
蔚元光柔声安抚。
“我们搬家吧。”
闷闷的声音从胸口传出,青年扬起那张清艳的脸,眼中闪烁着水光。
蔚元光却是先怔了下,他曾想带厉阳枢离开的,但不知为何,他始终不肯。
心中复杂难言,落下的带着安抚性的亲吻也逐渐变了质。舌头长驱直入,指节攥着的衣带猛的使力。
本跟着沉浸进去的青年猛然想起藏在衣柜里的人,立刻挣扎阻止。蔚元光单手撑在他身旁,不解的看他。
“你还有伤呢,待会儿裂了。”
道长眉眼柔和浸满了浓情蜜意。
“不可以吗?讨厌我了吗?”
“不是,我...”
激烈的吻再度堵上他的唇,剩下的挣扎也被封锁在男人的镇压下。
道长露出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急性,潦草的剥开身下青年的衣物,便握着沉重的肉块压了进去。
突遭侵入的青年不由绷直了颈项,口中发出惊喘,他极力拉扯着下摆遮住暴露出来的大腿,却耐不住男人抱着他粗暴的顶弄。
“唔...好紧!嘶~今天怎么这么紧?”
“快点...”
青年喘息着以快听不到的声音轻轻哀求。
湿润的水声不堪入耳,每一下都又轻又快似玩弄半延长着愉悦。
男人如他所言的加重的撞击,整张床榻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被顶的内脏快要移位的青年猛地抓住床棂。
两人做的安静而又激烈,躲藏在柜子里的蔺礼瑾也不可避免的从缝隙间看到了正对着自己的床上一幕。
青年的皮肤很白,但男人的更白,泛着不似活人的瓷白肌肤紧贴着身下那副颀长健瘦的身子缠绵厮磨,就连本是淡色的乳头也在磨擦间成了诱人的红色。
他的记忆中,这种事是恶心屈辱的,但青年脸上却是流露着混杂了辛苦的不知名艳丽,湿润薄红的唇微张,漆黑的黏在脸上、皮肤上的一束束长发。就连牵动的肌肉都散发着一股色香的味道。
他吞咽了口口水,不知名的焦躁。
他不是没见到他们欢爱,但如此近距离,近到甚至能闻到两人体液的味道。
看着男人狼吞虎咽的吞吃着青年的唇舌,男人握着青年的大腿向外打开一些,暴露出激烈结合的部位。
泛着臀浪的雪白肉体,被赤红色肉棒反复进出捅开的肉花,受不住这份狂浪的青年下意识想去推男人的胸膛,却在触摸到绷带的一瞬间赶紧挪开,只能委屈的抱住他完好的肩,随着男人猛烈的耸动,亲密的挂在他身上,当着他的肉套。
“爽吗?这么紧张,是不是藏了野男人在家里?”
道长边操干着挂在身上柔顺又敏感的情人,吻着他的鼻尖狎昵的问道。
他只是玩笑的逗弄,心中有鬼的青年却是下意识的浑身一紧,于是那里夹得愈发紧,令男人都感受到了一丝疼痛。
他只好放缓速度抽插将那处重新捅弄得油滑起来,厉阳枢不擅长说谎,此刻更是羞迫的红透整张脸埋在男人怀里。
“嗯?”
男人恶意的重重一顶,引来青年压抑到极致的呻吟。厉阳枢不知如何是好的被逼问,他忍了又忍,伸手握住男人那张恶劣的漂亮脸孔主动吻了上去。
他轻摆着腰身,羞涩又放浪,眼中是不知情欲还是羞愧染上的水光,但他的吻依然缠绵滚烫,含着男人的舌尖,哑声挑逗着。
“是啊,我偷偷藏了个男人在床底下。你不在,我好寂寞。”
蔚元光当然知道他不会出轨,却还是被这番大胆的话语给刺激的呼吸一乱。
“你说什么?嗯~再说一遍,别的男人有我那好吗?有我能...嗯~”
男人卖力插送,如愿听到青年发出的呻吟。他捧着那张脸亲吻,啃咬着他湿漉漉的下巴,语带威胁的问道。
“有我那么粗那么大,能喂饱你么!”
“唔...啊——啊,嗯啊!”
接连几下快速的抽插险些令本就在敏感中的青年失禁,他努力夹紧了腿,挣扎着想下床,却被男人的鸡巴牢牢的钉在床上。
“好粗,好大,你最棒了。放我下去,我...我不行了。”
男人却不满这样的敷衍,把着一条大腿大力抽插。
“哪里不行了?你最喜欢被顶这里吧!这样干,唔嗯~这样...”
青年几要被插成一滩烂泥,蔚元光终于好心的放过他,看着青年跌跌撞撞下了床想往侧间去。
厉阳枢是真的要被干尿了,那种紧迫的刺激令他一度想要崩溃放弃,但他实在没兴趣给外人听他们的床事。
才下床,手臂就被抓住,整个人也被一推扑到了柜子上,很不巧的,他正面对着的刚好是蔺礼瑾藏身的衣柜。
不等他做出反应,身后贴来熟悉的热度,他的一条腿被高高抬起,熟悉的滚烫又粘腻的男人性器重新压了进来,捅开他本就湿淋淋的穴门。
他只好双掌撑着柜门迎接男人从背后而来的抽插,早以硬的不像话的肉棒狠狠压在冰冷光滑的柜门上。
蔚元光低头去构情人的唇舌,一边吻他一边狠狠操干他。他的掌心贴在青年绷紧的小腹上恶劣的按揉。
施加了灵力的掌心温热有力,热度穿透小腹将肚子里半融的浓精融化,早已受不得刺激的青年哀叫一声,清透水柱激烈的拍打在衣柜门上。
蔚元光也到了顶点,不客气紧贴着青年的屁股,一股股的射入滚烫阳精,青年被刺激的又痛又爽,双眼微微上翻着舌头也无力的吐出。
男人却就着他这副被玩坏的模样又开始激烈的抽插了百十来下,直至青年彻底软倒在他怀里,男人才将他抱着他让他趴在床上,自己则扛起他的双腿再度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