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甜蜜挚爱(修真,男男单性) > 捡到蔺礼瑾,当着受害者日哭伴侣/蔚道长X厉阳枢,野合,秋千
    捡到蔺礼瑾是个意外,蔚元光本不想管这找上门的糟心玩意儿,他不落井下石顺手除了他就是行善举了。但厉阳枢看着被追杀的惨兮兮命悬一线的少年,还是出手帮了他一把。

    他虽无法修练,但法术对他无效,于是摆了那帮人一道。蔺礼瑾背靠着大树瘫坐下来,被鲜血迷住的眼睛只看到一双素色白鞋走至跟前来,然后便不省人事。

    等他醒来时才察觉自己睡在柔软干爽的床铺上,厉阳枢端着药来看他。蔺礼瑾见是他就没好气,一个蠢的被皮相所迷就要被虐杀的愚蠢之人,还说不听。

    于是,原本打算好心喂他的厉阳枢就让他自己拖着残废的胳膊自己艰难喝药吧。

    蔺礼瑾更气了,要不是联系不上秦征大哥,他怎会虎落平阳,何况这里还是他死对头的老窝。

    见厉阳枢空着手回来,在厨房里忙碌的贵公子便笑道。

    “他又惹你生气了?”

    这话说的颇有点上眼药的味道,厉阳枢点点头也不去在意那小倒霉玩意儿。

    超出蔺礼瑾预想的,那个变态杀人狂并没有想着法子的来害他或是故意到他面前来挑衅,养了半个月的伤,快伤好被赶人的蔺礼瑾已经能下床坐到桌子旁自己喝药。

    在一旁的厉阳枢似是为抓紧这最后的时间回报他的喋喋不休,平静的说了句“这是元光开的药,他是很厉害的道长。”

    “噗——”

    蔺礼瑾一口苦药喷了出来。

    难怪又苦又腥跟强暴人舌头一样的糟糕味道,蔺礼瑾忍了又忍,还是想着回报救命之恩,顺便在这里等秦征过来接他。

    他在这里,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自然要破坏到两人的相处时光。

    蔚元光感觉跟捡了只看不懂眼色的流浪猫,又扔不掉的烫手山芋一样,他的日子很不好过。

    厉阳枢也察觉出道长清心寡欲的脸下逐渐暴躁的心情,于是也不再理会那小子的作妖,好歹稍稍安抚了些蔚元光,然而小心眼爱记仇的死道士根本不满意。

    “他什么时候...走。”

    一个圆润的滚字被勉强咽下,厉阳枢看他一眼,托着下巴看酒馆外人来人往的热闹大街。

    “快了。”

    用嘴封住那张有些喋喋不休的小碎嘴,虽然吃醋的情人很可爱,但过分吃醋就令人喘不过气来了。

    才尝了点甜头的蔚道长哪里满足这点贿赂,任性的把酒馆扔给小厮就带着人回了洞府。

    蔺礼瑾靠在树下的荫头里赏花,突然听见急促的脚步声,他下意识收敛了气息将自己隐藏起来。

    蔚道长急促的吻着青年的面颊、脖子,厉阳枢想让他回房做,可蔚元光已经等不及了。

    两人在秋千架的长椅上相拥坐下,蔚元光少有的粗暴急色,将青年抱到自己腿上,从后面紧紧抱住他。

    厉阳枢的长裤早松散的堆叠在脚边,衣襟也松垮垮的敞着露出大片瘦削漂亮的胸腹,他捂着下身不让自己过分暴露。

    蔚元光的手指探入他衣摆下精准的握住他的命根开始熟稔的套弄。

    “不...唔——啊!”

    蔚道长才不想听什么换地方的建议,他狠狠堵住情人的唇舌,摆明了想在外头白日宣淫。

    厉阳枢被箍在他怀里不安扭动,白皙的身体也染上一片绯红,他开始意识到完整感触的不妙。

    那便是身体的敏感度也糟糕的不可思议,仅仅是亲吻跟抚摸,他的分身就忍不住开始渗水,更糟糕的是滚烫的皮肤依然难耐的在叫喧着更多。

    而蔚元光是个调情的老手,大力揉捏着臀、乳以及更为敏感的大腿内侧。他的嗓音同天生自带清澈感的蔚越理不同,更高昂磁性,却是学了蔚越理一般的充满了狡诈的温柔。

    他发现厉阳枢颇是受不了他放缓了嗓音说情话,于是更是爱在他耳边说些甜言蜜语,直到自己先被反应热情的厉阳枢给勾的受不了,他看似有条不紊实则略带粗暴的扯开自己的衣裤。

    厉阳枢搂着他的脖子被放到秋千架上,一条光裸的长腿跨在男人腰侧,厉阳枢喘的厉害,甚至嗓音中都染上了自己都未察觉的沙哑。

    迫不及待的敞开着,配合着男人插进来。

    两人下半身密切的贴合在一起激烈的挺动撞击,厉阳枢被牢牢扣着忍受着全然的进攻,蔚元光含着他红透的耳垂,在他耳边轻轻吐露着他的身体里的滋味何等美妙。

    厉阳枢羞红的双手捂住男人那张下流的嘴,蔚元光爱极这副羞涩又勾人的模样,索性逼着青年敞开双腿开始激烈的挺进挺出。

    两人做的激烈,秋千架都不堪其扰的发出嘎吱摇晃声。

    在撞击中完全控制不住的身体只好抓住秋千长椅的靠背又哭又叫的叫蔚元光轻点慢点,他的肠肉被抽撤的快要绞到一块儿般,火热的除了男人滚烫的棒子再也感受不到其他。

    他爽的双腿发软,这种灭顶的快感令他恐惧又无力招架。

    蔺礼瑾无意观摩的,还是听的面红耳赤。

    他刚想溜走,下一刻,脚步声逐渐传来,他赶紧蹲下躲起。

    蔚元光托抱着青年走到花丛间,借着花丛遮挡,将浑身只剩一件单薄里衣的漂亮情人放在地上。

    “那你自己动,喜欢什么力道速度,自己来?”

    男人声音温柔哄骗,一手却根本不是那样的下流的探入青年股缝间大力抠弄。

    厉阳枢急促喘息着根本无力拒绝,蔚元光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当着青年的面放在唇边以舌舔舐,色情的模样仿佛舔的是哪里。

    厉阳枢又气又急深恐这色胚又说出什么话来,男人却一把抓住他手臂不知用了什么力道他便背对着男人跨坐到他身上。

    他不想配合的,蔚元光却哪里放过他,早先一步扣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掰开他的臀肉露出又红又肿水光淋漓的鲜红洞口。

    鸡巴顺利撑开弹性十足的洞口顺利挺入发出滋的一声,太过突然的深入令青年发出短促的呻吟,下意识抬起腰想逃开,却被牢牢扣着腰身,反复顶弄。

    蔚元光干的十分凶狠,虽动作缓慢却任由那过分粗大的玩意儿尽根没入又几乎整根抽出,顶进来时,撑的青年薄薄的腹肌勒出一道浅浅的印子。

    蔚元光只是以跟过往一样的步调亲热,但对完全恢复了感官几乎靠着感情在跟他勉强亲热的青年,却是灭顶之灾。

    只抽送了几十个来回,他便爽的腿部肌肉痉挛,那被反复磨擦的肉洞更是被带出一片片滑腻的淫液。

    蔚元光索性拉住了他的两只手腕,过分修长的腕子,有着男人的线条触感,却又透着脆弱跟被蹂躏的色情。

    厉阳枢只觉得自己像匹被操纵的牝马,被不断深入浅出的鸡巴催促着快动,他根本动不快,男人的那根可怕的在他湿润滑泞的穴道里磨擦,他爽的根本挺不起腰身。

    渐渐地,理智也被抛却,像是被玩坏般的哭叫着一些他自己都不知道内容的词句。

    蔺礼瑾以为厉阳枢在被那恶徒被迫媾和,可是...那哭叫声又像有小勾子般,配合着那一阵急促一阵沉中的粘腻拍打声。

    厉阳枢已经被快感折磨的欲仙欲死,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胸背上,他自以为自己很主动,但在蔚元光看来却是完全不够的。

    他抓着青年一个翻身,握着青年两条长腿高高举起,露出整个湿润泛红的臀部。躺在草丛里发丝凌乱的青年轻轻喘息着恍神的望着天空,小腹已一种断续的频率时不时的抽搐着。

    他要被干死了,浑身软的不像话,他只想慢慢回味这份初次品尝的极乐之味。

    蔚元光却是挺着一直都挺巧勃发的肉茎,毫不留情的狠狠撞进去。

    “啊!”

    青年沙哑甜软的仿佛渗了蜜的吟叫听的蔺礼瑾一哆嗦,蔚元光开始啪啪的撞击那幅下流的肉臀。

    雪白丰腴的臀肉,鲜嫩艳红的屄洞,那含着自己肉棒水淋淋又粘腻多汁的穴口美味的令人欲罢不能,他的拍击猛烈干脆,囊袋也重重的拍击在那副肉臀上。

    而随着每一次的撞击,臀肉又被撞出更为猛烈的肉浪,里头蜜肉缩紧,更加不知魇足的泵出他的阳精。

    他干的畅快,青年拒绝的惨叫已经成了可怜的泣声,那副糟糕的模样仿佛被轮过一遍的可怜女子。

    但他知道青年不是痛苦,只是过分爽利,敏感的堆积更是令这种舒爽成为针刺一般的疼痛折磨。

    厉阳枢的确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爽快,他失控的摇着头,手指揪着身下的野草花茎,他不敢说出任何话来命令男人,他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而就近在咫尺的蔺礼瑾却将两人的交合从头至尾看在眼里,从树下秋千架上的纠缠到此刻近乎凌虐的性爱,看着厉阳枢崩溃的在男人的操干下逃不得,他得哀求更是被当作满足男人变态私欲的小甜点。

    过分熟悉的树下场景,这场野合令他回忆起了最糟糕的那一幕。

    少年的他被摁到、剥光浑身的衣服,在家门口的那株大树下,被残忍的把玩凌辱...

    “不要...不要惹...饶...饶了我...求你!呜~”

    厉阳枢舌头发软的努力发出求饶,却被男人拉出来狠狠吮吸住,厉阳枢痛苦的绷直了腰身,那处早该发泄的分身猛地射出。

    爆裂的浆液一股一股高高弹射而出,他又哭又叫的踢腿,却全部被镇压在男人身下。

    失控的蔚元光索性放下他的腿,牢牢控制住青年的脚踝逼迫他依然大敞着,男人颀长健硕的肉体则亲密无间的贴合着下方瘦削的青年。

    整根儿埋入,被夹在两人肚腹间的肉棒可怜的磨擦着,一股股喷射着浆水,又被紧密贴合的腹部拍开。

    直至耳边响起男人低沉压抑到极致的喘息闷哼,他被磨擦的糜烂滚烫的体内迎来一股更加滚烫粘稠的洗礼。

    蔚元光射了很久,直至一滴也不剩下依然将肉棒埋在湿软的销魂窟内缓慢抽插,等待那股灭顶的余韵消散,他缓慢抽出肉茎。

    “呜...求你,别碰我了...”

    青年一动不动的躺在草地上,双目失神,蔚元光爱怜的抚摸着他红肿湿润的唇,两根手指探入他微张的口中,勾缠起他软塌塌的舌头。

    厉阳枢沙哑含混的下意识求饶,最后化为微不可察的掺杂了哭音的呢喃。

    蔚元光抽出手指,扯了一块衣服的料子擦被喂的满满的屁股。

    但他射的实在太多,半融化的白浆源源不断的从被插成一个圆洞的穴缝里涌出。

    蔚元光简单收拾了下自己,打横抱起青年。

    他实在忍不住低头吻了吻青年潮湿的额发,要不是目的已达到,他真的还有很多种姿势等着交给可爱的情人。

    经过蔺礼瑾藏身处时,他恶劣的发出一声嘲笑。

    那声音,轻的几乎令蔺礼瑾以为是错觉。

    没过几日蔺礼瑾便主动离开了,等在床上歇了整整两日的青年才知晓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