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洒落在房间的每一周,散乱在地板的乐谱显得格外的突兀,房间内,明人正在cH0U屉里翻找着什麽…
“找到了!…”他的嘴角微微仰起,手里那张泛h的歌谱,指尖滑过那些熟悉又略显斑驳的音符,心中不禁浮现了一丝怀念的感受,那是他和隼人在高中时一起写的歌,是当时他们尚未完成的歌曲…明人看着那张歌谱,无论是歌词还是旋律都带着当时的青涩以及那只有青春才有的那GU冲劲,月光把手中的乐谱照得很亮很亮…那一瞬明人突然觉得心里有GU悸动…
想把这首歌完成——不只是为了回忆,更是为了将他想对隼人说的话,化作音符传达出去,让世人看见,音乐对他们来说,是什麽样子的存在。
抱持着这样的想法,明人顺手拿起了一旁的铅笔和笔记本开始振笔疾书,写了一句又一句的歌词、一段又一段的旋律…但就在他写到最後的一个段落的时候,明人停下笔
如果说这首歌,是为了表达音乐对我们的意义…那是不是应该把所有人的想法都放进这首歌才对呢?
明人在心里想着,对於隼人来说,音乐是可以带给别人幸福的东西,对自己来说,音乐是一种跟他人的连结…那对其他人来说呢?
“果然还是跟大家讨论一下好了…”
带着这样的心情,明人快速的把谱塞进了包包里头,并一GU作气躺到了床上,看着天花,他不禁回想到不久前自己跟隼人相拥的画面…
“///…这次…真的不会放手了。”
几天後,明人带着自己写到一半的歌谱踏入了练习室,就在不久前,为期三周的代理店长企划结束了,他们多了许多时间练习演唱会要表演的歌曲,其实他并没有想到时间会过得那麽快,原本是为了宣传Evermore的演唱会并且借此跟隼人拉近距离的…现在突然没有一早就到咖啡厅煮咖啡,多少让明人有些不习惯,不过这样也好,自己有更多的时间可以把那首未完成的歌写出来。往练习室里头看去,团员们正在调整乐器的声音,翔太敲了敲鼓、悠真则在吉他上试奏着旋律而莲则是调整着贝斯的音调,明人清了清喉咙,将谱递到中间的桌上。
“大家,我有事情想要跟你们讨论”明人语气平静,但眼神里藏着一抹坚定
“这是…?”莲好奇地探过头,看着那本放在桌上的歌谱,其中一张已经有些泛h,那一定是很久之前写的了…莲将视线落在了其他张歌谱上,上面的笔迹异常的熟悉,那是明人的笔迹,就像是知道明人的意思一般,莲的脸sE不禁沉了一些。
而明人只是深x1了一口气,心里想了很多说法,想着该怎麽跟团员们坦白才好,但最後还是决定坦白
“这首歌…是我和隼人在高中的时候开始写的,那时候我们经历了一些事情,有些话没说出口,有些情感还停留在那段时光里,我想,把这首歌完成,是我能做的,唯一的方式”
明人看向了眼前的团员们笑着说到
“昨天,我写了一整晚的歌谱,脑袋一直想着要把这首歌完成…但,这样说错的”明人停顿了一下後,眼神坚定且真诚“这首歌,不应该只是写我和隼人的故事,你们的,也应该要包含在其中才是,因为有你们…我才能再次走在音乐这个梦想道路上!所以…”
——我想和你们一起做这首歌。
明人没有把话说完,但答案却呼之yu出。
听完明人的话,一旁听着的莲忍不住追问
“你和隼人…当时发生了什麽?”他真的太好奇了,究竟这两个人是什麽样的关系,才能让明人对隼人如此的在乎呢?是什麽让筱原司认为:这两个人都说彼此不可或缺的存在呢?这一次,莲的心中没有任何的吃味,只是发自内心的好奇,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而听到莲的问题後,明人只是微微一笑,又带着些许苦涩“说起来简单,但也很复杂,那时候我们…互相依赖,也互相伤害过,我亲口伤害了我最重要的朋友,那违背真心的话,让我们两个人从此背道而驰…原本许下的承诺也没能实现,本该带来幸福的音乐,也成为了我们两人的分岔点…但这次,我答应隼人了,我不会再放开他的手,我想让他知道,我的真心。隼人曾经告诉我一句影响我很深的一句话,我至今难以忘记——「因为音乐对我来说,是可以让别人感到幸福的存在啊」这句话让我去思考,音乐对我来说,到底是什麽样的存在…”
团员们听着,气氛慢慢安静下来,悠真轻轻咬住下唇像是回想起什麽一般、翔太则放下了鼓bAng,认真地望向明人,心里彷佛已经有了这个问题的答案,而莲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似乎被触动了什麽…
“後来我想了一下”明人g起了嘴角“音乐对我来说…是个跟能跟他人产生连结的东西,无论是隼人还是你们都是,因为音乐,我才能跟你们相遇”
众人微愣,原来…他们在明人的心中是这麽样的一个不可替代的存在啊,明人看向眼前三人,眼神柔和却坚定“所以我想知道…对你们来说,音乐是什麽?”
团员们互相对视了一眼,没有人立刻回答,明人的问题像一颗小石子,落进了每个人的心里,激起了层层涟漪…悠真想起自己那段为成绩焦虑却只能将情绪藏在心底的日子;翔太想到自己和父母的羁绊,还有在地下乐团打鼓时的自由奔放;莲低头握着拳,脑海中浮现无法说出口的心情和他对音乐的依赖。
练习室里一时间只剩下音符未落的沉默,每个人都在心中默默思索——音乐,对自己来说,究竟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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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yAn高照,湛蓝的天空上只有几片洁白的、像棉花糖一样的云朵,悠真坐在冰店外的长椅上,嘴里含着冰bAng,他看着天空发着呆,今天是乐团这几个月来难得的休假日,他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让自己放松一下,双脚百般无聊地轻踢着地上的石子…好久没有这样享受这种平静的时刻了,悠真的脑海忽然闪过了那几张熟悉的面孔,他们的眼神带着对自己的失望透顶和不解,那时候的自己看上去没有一丝悲伤,拿着吉他的手只是悄悄地收紧,至少,他还有音乐。
“诶…都怪明人啦…想起了一些不想想起来的事”
悠真自顾自地嘀咕到,一边站起了身走向了不远处的二手书店内,书店内弥漫着书香气息,那种木质的专属香味总是能让他感到平静。
“喂悠真”一道熟悉的声音让悠真回过了身,只见翔太穿着一件较为贴身的黑sE背心和皮革做的K子,耳垂戴着一副极具个X的耳环,更不用说那充满叛逆态度的黑sE皮靴,一身简单的单sE穿搭却凸显出翔太那带点野X、坏坏的男孩的感觉,悠真忍不住调侃
“小翔,穿那麽好看,是要去约会?”
“啧…想太多了,今天地下乐团邀请我去表演”
翔太翻了个白眼,随即伸手拿起了书本端倪着
“地下乐团啊…感觉很酷耶”悠真有些兴奋
“你要来看吗?”翔太笑了笑“不过离开始还有一阵子就是了,我来这里找些想看的漫画”
“当然了!朋友的表演怎麽能错过呢,对吧?”悠真将手搭在了翔太的肩上“但既然没那麽早开始表演,不如跟我约会吧”悠真故意挑眉
“…有时候,你真的很让人猜不透呢…”翔太摇了摇头,但很快又g起了嘴角“不过好吧!我们一起逛逛”
“一言为定~”悠真笑的开心,他凑到了翔太的身旁一起研究着眼前琳琅满目的漫画书。
就这样,两人打打闹闹了很久、一起讨论着漫画的剧情,不知不觉已经h昏了…太yAn披上了一抹浪漫的橘红sE,原本翠绿的草皮和清澈的小溪也因此染上了一GU淡淡地怀旧感…悠真和翔太并肩坐在草皮上,看着眼前的美景,两人都有些出神。
“小翔…”悠真突然开口
“嗯?”翔太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悠真,那人没有看向自己,只是静静地看着夕yAn缓缓地说
“明人昨天问的问题…你有答案了吗?”
“…我想是吧”翔太也将视线转向了夕yAn“你呢?”
“很久以前就知道了…”悠真微微一笑“只是想起音乐对我来说是什麽,连带那些不想想起的,也会出现”
“说说看吧…我会听”翔太的语气没有过多的情绪,静静地,彷佛接下别人的过去是一件在平凡不过的事情一般,悠真有些讶异,但随即又笑了出来
“小翔你啊,还真是可靠呢”悠真弯起了眼角,但这次,心情却舒坦了不少“我啊…从小就是家族的骄傲,品学兼优、听话乖巧、家族的榜样…这些形容词,在我的童年听过不少,不过,有一次,我因为过多的压力而考砸了升大学的考试,原本以为这次的失利并不会影响到家族的人对我的看法,但他们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那多次对我展开的笑颜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失望,他们对我非常的失望。”
夕yAn已经缓缓地落下,只剩下一抹橘红紧贴着地平线
“从那之後,我将自己投身於音乐之中,每天、每天都在弹吉他,我不再关注自己的课业,应该说,我也不在乎了…谁知道”悠真冷笑“他们却认为音乐才是使我不再那麽优秀的劣根,但我很清楚,是音乐让我找到了自己,我不再是成为他们想要我变成的样子,在弹吉他的时候,我觉得…我找到了自己”
听完悠真的故事後,翔太只是静静地看着夕yAn落下的地方,接着缓缓地笑着说
“那真的太好了!”
悠真对翔太突如其来的反应Ga0得有些懵
“嗯?”
而翔太只是用着闪闪发光的眼神对悠真说到
“你找到了音乐对你来说是什麽了啊这样就够了,不管过去他们对你怎麽失望、对你说了什麽,那些都不重要了,因为你…是为了自己而前进的!对吧?”
看着眼前笑得灿烂的人,悠真只觉得心里暖暖的,那个笑容似乎也感染着自己,他也露出了笑颜
“笨蛋、你也太可Ai了哈哈哈哈哈”
“喂你说谁笨——”翔太本想说的话却在对上悠真笑的很开心的脸庞的时候停了下来,随便啦,至少现在悠真开心了…翔太看向了手机
“啊!表演时间差不多要到了,悠真我们走吧?”
“嗯”悠真笑着说,他站起身对翔太伸出了手“走吧~”
地下表演场地狭小、灯光忽明忽暗,四周都是热情高涨的观众,地下乐团特有的张狂与自由在空气中沸腾着,悠真有趣地打量着眼前的景象,就在这时…
“这次很荣幸的邀请到,Evermore的鼓手:翔太为我们表演!欢呼声~~~”
随着欢呼声四起,悠真的视线看向了舞台上那人,手中旋转着鼓bAng,带着那人独有的痞笑…鼓声响起的瞬间,悠真下意识屏住了呼x1…
舞台上,翔太神情专注,双手握着鼓bAng的姿态乾脆俐落,每一次敲击都带着力量与节奏感,他的眼神闪闪发亮,唇角甚至g着一抹笑意,鼓点如心跳般强烈,贯穿全场,观众们随之摇头晃动,声嘶力竭地呼喊。
悠真愣愣地看着,那张满是汗水却闪耀的脸庞,突然觉得心底暖了起来…
——啊,这就是翔太啊
在他的身边,始终有音乐相伴,而有音乐伴随的他是如此的耀眼。
表演结束後,翔太和地下乐团的成员们彼此击掌大笑,场内还残留着观众的欢呼,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後便慢慢地走向独自一人靠在墙边的悠真,语气随意却藏着一点骄傲
“怎样呢?我的表演”
悠真看着他,笑得特别灿烂
“你刚刚根本就是全场最帅的存在!真的…看着你那样享受的样子,我觉得很开心,小翔你啊,是很谣言的存在呢!”
翔太愣了一下,随即撇开视线,有些不自在地笑了笑
“什麽啊…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夜晚,两人并肩走到後巷的凉风里,夜sE静谧,只有远处零星的车灯闪过。悠真忍不住再次开口
“呐小翔,你还没有回答我,明人那天问的问题…你呢?音乐对你来说,到底是什麽?”
翔太沉默了一会儿,低头看着自己绷紧又放松的双手,鼓bAng敲击时的触感似乎仍留在掌心,从掌心传来的那GU能量依旧清晰,他缓缓地说
“对我来说…音乐就是自由吧,高中的时候我选择了辍学而全心投入了音乐,就算走的路跟别人不一样,家人从来没有责怪过我,他们只会说:既然你喜欢打鼓,那就尽情去打吧,因为有他们的支持,我才能这样走到现在”
说着说着,他的眼神变得柔和,带着从未有过的安定
“音乐对我来说,就是快乐啊…当我在舞台上打鼓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完全活着,我可以做最真实的自己,不用伪装、不用迎合,只有那GU最纯粹的热情”
悠真静静地听着,心口微微一热,原来,翔太的答案竟如此简单,却如此坚定…为了音乐能放弃在他人眼中如此重要的道路,这跟自己是完全不一样的…他的音乐,是带着自己远离那一切压力的叛逆源,而翔太的音乐,则是带领着他走向发光发热的光明道路。
“翔太…你真的很厉害呢”
悠真忍不住笑出声,语气里带着真挚的欣慰
像是看到悠真眼底的忧伤,翔太伸出了手r0u了r0u悠真的头发,露出一个有点坏坏的笑容
“傻瓜,说什麽奇怪的话…你啊,别想太多,找到属於自己的答案就好,因为音乐这东西,不需要谁来定义,它本来就是我们的”
悠真一愣,他没想过一向单纯直白简单的翔太会对他说这些话鼓励他,他忍不住笑出声
“嗯谢谢你啊小翔…”
夜风轻轻拂过,两人并肩走回人声鼎沸的街道,悠真忽然觉得,这一刻,他们的心跳正和远方仍未散去的鼓声重叠,很陌生,但却又如此的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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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sE静静笼罩街道,咖啡厅的窗内仍亮着一盏灯。
莲停在街角,透过玻璃望向里头正在擦拭桌子的筱原司,那人动作细致而专注,空荡的店内只剩下他的身影,却没有孤单的颓废,反而带着一种…淡然的温柔
莲的手cHa在口袋里,指尖紧绷,他现在很犹豫到底要不要推门进去——他自己都觉得奇怪,为什麽自己在思考不出明人问题的答案时,第一个想到聊这件事的人会是筱原司?可那张温柔的笑颜和那句:「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很乐意推你一把喔」总是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时间在迟疑中拉长,直到那抹背影彷佛要完全消失在夜里,莲才像被什麽推了一把似的,抬脚走上台阶。
「叮呤叮——」门上的风铃轻轻响起
筱原司缓缓地回过头,看清楚来人後轻轻地愣了一下,随即却笑了
“你…怎麽来了呢?”
莲有些不自在地避开了筱原司的双眼,语气有些生y
“还方便…点一杯热可可吗?”
筱原司挑了挑眉,像是立刻明白了什麽一样,他也没戳破莲着一穿即破的藉口,只是点了点头说到
“嗯,可以,你先找个位置坐吧”
莲选了一个最靠近吧台的位置坐了下来,不一会儿,一杯暖腾腾的热可可推到了莲面前,接过那杯热可可的莲指尖贴着杯壁,停了很久後终於低声开口
“那个…我有事情想问你”
筱原司回想到自己曾经跟莲说过,有什麽问题,他都很乐意帮忙,於是他拉开了莲对面的椅子并坐了下来
“什麽问题呢?”
莲对上了筱原司温柔的笑容,有些犹豫地说到
“…音乐,对你来说,是什麽?”
筱原司动作一顿,他沉默了一瞬,目光落在莲身上,像是在确认这孩子是真的想知道
“音乐啊…”他低声喃喃,笑容里夹杂着淡淡的苦涩
“对我来说,它曾经是我的一切”
莲静静听着,他没有cHa话,只是让筱原司慢慢将那些尘封的记忆说出口,而筱原司只是看了一眼莲说
“你之前问过我,我和御泽是什麽关系不是吗?…以前,我跟御泽拓真组过一支小乐团,他唱歌,我打鼓,当然还有其他的成员们,那时候的我们,几乎每天泡在练团室里,满墙都是我们随手写下的歌词和旋律…拓真总是喜欢哼着新曲子,他声音一响,我就能立刻跟上节奏……那感觉,就像音乐是我们之间最默契的语言”
说着,他的眼神变得柔和,像是短暂地回到那段时光
“我们还约定过,要站上更大的舞台,让更多人听到我们的音乐,那时候,我以为什麽都能实现…”
话锋一转,他的笑意淡了下来
“但後来,我在一场对整个团T来说最重要的舞台失误了…我的鼓点乱了一小节…看似轻微的失误却能影响到整个团T的未来,拓真他…努力地为我们团T再次争取机会,但条件是…”
莲看着筱原司,那人的眼底压抑着说不出的痛苦
“条件是,抛下我,保住其他人在团T的位置”
莲愣住了,他没办法想像筱原司为什麽能用如此轻松的方式讲出这段过去,双手不自觉收紧,他为筱原抱不平,为什麽,他明明是一个那麽好的人…
筱原司的手轻轻摩挲着桌面,声音低哑
“说实话,我恨过音乐,因为正是我们的梦想,把他的背影拉得b谁都远…但同时…也是音乐,让我还能记得那些最灿烂的日子,就算那些时光不复存在,那些旋律,还在我心里响着…而这样就够了”
他抬眼看向莲,神sE复杂却温和
“所以我无法放弃它,哪怕痛过,也舍不得丢掉…因为音乐,不只是痛苦,也是我仅剩的连结,这应该也回答了你上次问我,为什麽要帮明人的这个问题了吧?因为他们,跟我曾经很像,但却也不一样。”
吧台灯光下,莲静静盯着他,心口像被什麽触动一般,想说些什麽,却发现词汇卡在喉咙,最後只低声喃出一句
“所以,你还是喜欢音乐的吧”
筱原司一怔,随即笑了,眼神里多了一分坚定
“嗯,喜欢”
语气轻描淡写,却透着一种看透的温柔,筱原司沉Y片刻,接着换了个语调,像是故意将话题转回莲身上
“你呢?刚刚问了我这麽大的问题,却一句话都没说…你心里是不是早就有答案,只是不敢说出口?”
莲怔了一下,下意识想否认,却被筱原司的目光牢牢抓住,那不是b问,而是一种包容的等待,喉结滚动,那一瞬,自己居然对筱原司的视线不再反感
“…我…”他指尖收紧,声音颤了颤“我还不太确定”
筱原司轻笑,并没有追b,只慢悠悠地道
“那就别管是不是正确答案,只要说出现在你心里最真实的想法就好,音乐不是考卷,没有标准答案”
莲沉默了很久,手中的热可可早以变凉,轻吐一口气後莲才像终於下定决心般,低声开口
“音乐,是我唯一能表达自己感受的地方”
说到这里,他自己都愣了一下,那句话像是从心底自然涌出来,没有经过修饰,也无法收回
“平常的我,很多话都说不出口,可是…在演奏的时候,我好像能把那些心情都放进音符里,即使没有人听懂,我也觉得…至少,那些感情是真实存在的”
筱原司静静地听着,眼神渐渐柔和,他微微g起嘴角,语气里满是认同
“嗯…这就是答案啊,看吧?你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意识到而已”接着便露出了微笑
莲怔怔地望着他,心里有种难以言说的轻松,原来,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不是别人的解释,而是允许自己说出口的勇气。
“谢谢”莲终於低声说,语气里带着一种释然,说完,莲端起杯子,一口气喝尽那杯热可可,站起身往门口走去,筱原司望着他的背影,微微g起嘴角,心中浮现一句话——这孩子啊,b自己想得还要认真。
走到门口的莲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筱原司有些微愣,而莲只是别过头用着再温柔不过的语气说到
“之前对你说话的语气那麽的冰冷…对不起。我只是,想要你多照顾一下自己的感受,仅此而已。”
说完,莲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咖啡厅,留下筱原司一人呆坐在店内,刚刚莲说的话让筱原司觉得一阵温热浮现在脸庞…
这孩子,一旦打开了表达的开关,说出来的话还真是…让人反应不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