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温室的玫瑰 > 第二十二章铁壁与烙印
    一辆挂着帝国陆军中将金穗徽章的黑sE高级轿车,如同不祥的鸦影,碾过青石板,停在宅邸门前。车门打开,陆军中将冈部直树迈步下车。他年近五旬,身材高大微胖,深蓝sE的将军服紧绷着,g勒出圆润的肚腩。一张保养得宜的脸上带着惯有的、居高临下的傲慢笑容,但那双深陷在眼袋中的小眼睛,却如同猎犬般锐利而贪婪,毫不掩饰地扫视着眼前这座JiNg致的宅邸,仿佛在评估一件战利品。

    尾形百之助身着笔挺的少佐军服,肩章冰冷,已在门前恭候。他微微躬身行礼,姿态无可挑剔,脸上却依旧是那副万年不变的、深潭无波的表情:“冈部中将,欢迎光临寒舍。”

    “哈哈,尾形君不必多礼!”冈部直树的声音洪亮,带着一GU浓重的烟草和酒气混合的浊气。他亲热地拍了拍尾形的手臂尾形的身T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目光却如同扫帚般扫过庭院深处,“早就听闻尾形君治家有方,府邸清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他一边说,一边在尾形的引路下,走向主宅茶室,眼神却像钉子一样,不断往西翼回廊的方向瞟。

    茶室内,熏香袅袅,冰镇的麦茶驱散了些许暑气。冈部直树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接过百合子夫人垂首奉上的茶碗,目光却像胶水般粘在百合子那低垂的、如同玉雕般完美的侧脸上,又迅速移开,显然兴趣不大。他呷了口茶,状似随意地开口:

    “尾形君,方才进府时,似乎瞥见西翼庭院有位……身姿颇为曼妙的nV子?”冈部直树的声音拖长了调子,小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如同发现猎物的JiNg光,带着一种上位者特有的、令人作呕的狎昵,“穿着靛蓝sE浴衣,赤着足,在溪水边……那身段,那风情……啧啧,颇有北地异域风韵啊!不知是府上……?”他故意停顿,目光灼灼地盯着尾形,意图昭然若揭。

    尾形端着茶杯的手指微微一顿。平静无波地迎上冈部直树那充满侵略X和占有yu的目光。空气仿佛瞬间凝固,冰茶杯壁上凝结的水珠无声滑落。

    “那是内子明日子。”尾形的声音低沉平缓,如同寒冰摩擦,听不出丝毫情绪,却清晰地、不容置疑地将“内子”二字砸在冈部直树面前。

    “内子?”冈部直树脸上那虚伪的笑容瞬间僵了一下,随即化为一种更深的、带着强烈占有yu的探究和势在必得,“哦?原来是尾形君的如夫人?果然绝sE!难怪尾形君金屋藏娇,深居简出啊!”他放下茶碗,身T微微前倾,带着一种分享秘密般的亲昵,声音压得更低,却充满了ch11u0lU0的yUwaNg,“尾形君,你是知道的,我对这异国风情……向来颇有研究。不知……能否请尊夫人出来一见?也好让我这老家伙……开开眼界?”他T1aN了T1aN有些g裂的下唇,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目光中的y邪之意几乎要溢出来。

    尾形沉默着。他缓缓放下茶杯,杯底与矮几发出轻微的磕碰声。整个茶室落针可闻,只有冈部直树粗重的呼x1声在回响。百合子夫人垂着头,捧着茶壶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微微颤抖。

    “承蒙中将厚Ai。”尾形终于开口,声音依旧平缓,却带着一种如同刀锋出鞘般的冰冷锐利,“内子出身北地寒微,不识礼数,言语粗鄙,恐冲撞了中将阁下。”他的目光如同淬毒的冰锥,直直刺入冈部直树眼底,没有丝毫退让,“况且,她X子怯懦,不惯见生人。今日,恐怕要扫中将阁下的雅兴了。”

    拒绝!

    如此直接!如此强y!

    冈部直树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那双小眼睛瞬间眯成危险的缝隙,里面翻涌起被忤逆的怒火和一种被冒犯的强烈羞辱感!他堂堂帝国陆军中将,想要见一个小小少佐的妾室,竟然被如此毫不留情地驳回?!

    “尾形君!”冈部直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上位者的威压和不加掩饰的愠怒,“你这是……看不起本中将?”

    “不敢。”尾形微微颔首,姿态依旧恭敬,声音却冷y如铁,“只是内子,不惯见客。”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茶室门口侍立的护卫,声音如同冰冷的指令,“送夫人回西翼歇息。”这句话,显然是对着空气说的,但门口一名护卫立刻无声地躬身,随即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向西翼方向。

    指令清晰!不容置疑!

    冈部直树猛地一拍矮几!震得茶碗跳起,茶水泼溅!“尾形百之助!你好大的胆子!”他怒不可遏地站起身,指着尾形,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对方脸上,“为了一个卑贱的蛮族妾室,竟敢如此驳我颜面?!你眼里还有没有军阶尊卑?!”

    整个茶室气氛瞬间降至冰点!百合子夫人脸sE煞白,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护卫们的手,悄无声息地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

    尾形百之助缓缓抬起眼。一GU无形的、如同实质般的冰冷杀意,以他为中心轰然弥漫开来,那并非针对中将的愤怒,而是如同猛兽被侵犯核心领地时,瞬间爆发出的、足以冻结灵魂的警告。

    他并未起身,只是那挺直的背脊如同不可撼动的山岳。薄唇微启,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穿透人心的、如同金属撕裂般的冰冷力量,一字一句,清晰无b地砸落:

    “中将阁下息怒。”尾形的目光如同两把淬毒的匕首,毫不退缩地迎上冈部直树暴怒的视线,“军阶尊卑,尾形时刻谨记。然,此乃家宅之内。内子之事,不劳阁下费心。”他微微一顿,“若阁下对北地风土感兴趣,改日尾形定当奉上详尽图文资料,供阁下品鉴。今日……请恕尾形不便再留客。”

    逐客令!

    毫不留情!

    冈部直树的脸瞬间涨成猪肝sE,额头青筋暴跳!他SiSi瞪着尾形,x脯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拔枪!但当他撞上尾形那双深不见底、翻涌着冰冷风暴的眼眸时,一GU源自本能的、强烈的寒意瞬间攫住了他!那双眼睛里,没有丝毫对权势的恐惧,只有一种如同深渊般、随时准备吞噬一切的、纯粹而冰冷的杀意!

    最终,冈部直树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带着被强行压制的愤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好!好一个尾形百之助!本中将……记下了!”他猛地拂袖,转身大步离去,沉重的军靴踏在地板上发出愤怒的巨响,如同战败的猛兽。

    茶室的门被冈部直树愤怒地拉开又合上,震得门框嗡嗡作响。

    Si寂重新笼罩茶室。只剩下茶水泼溅在矮几上的滴答声,和空气里那尚未散尽的、浓烈的硝烟味。

    尾形百之助依旧端坐在原地,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缓缓端起那杯已经凉透的麦茶,浅浅啜了一口。

    西翼主卧。纸门被无声拉开。明日子正抱着尾形明,坐在窗边矮几旁,低声念着一本彩绘本。夕yAn的金辉透过窗棂,在她身上投下温暖的光晕。孩子依偎在她怀里,安静地听着,小手无意识地抓着母亲的一缕头发。

    尾形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深蓝sE的军服在暮sE中显得异常沉重。他身上还带着前庭那GU无形的硝烟味和冈部直树留下的、令人作呕的烟草浊气。

    明日子抬起头。当她的目光触及尾形那双深不见底、仿佛凝聚着极地寒冰的眼眸时,心脏猛地一缩。冈部中将那如同实质般的贪婪目光,那毫不掩饰的狎昵话语,那充满占有yu的意图……都清晰无b地烙印在她心里。若非尾形那不容置疑的强y拒绝和护卫的及时“送离”……后果不堪设想!

    一GU强烈的后怕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瞬间涌上心头。她轻轻放下尾形明,示意r母将孩子带出去。孩子被抱走后,明日子站起身,走到矮几旁,拿起温在热水里的茶壶。

    她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微微颤抖着,动作却异常专注。她将温热的茶水缓缓注入一只g净的薄胎瓷杯中,双手捧着,走到尾形面前。

    “百之助……”明日子抬起眼,那双湛蓝的眼眸如同雨后的北海,清澈中带着一丝未散的惊悸和一种近乎原始的真诚。她将温热的茶杯递向尾形,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谢谢你。”

    谢谢你,替我挡住了那道贪婪的目光。

    谢谢你,用那冰冷强y的姿态,守护了这方天地。

    谢谢你,让我在这座冰冷的牢笼里,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被保护的滋味。

    尾形垂眸,目光落在眼前那双捧着茶杯的、白皙纤细的手上。那双手还在微微颤抖,带着劫后余生的惊悸。他的视线缓缓上移,掠过她光洁的脖颈,最终定格在她那双清澈见底、此刻却盛满了复杂感激的蓝眼睛上。

    他沉默着。没有接茶杯。

    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明日子端着茶杯的手腕。

    “啪嚓!”一声脆响,温热的茶水连同碎裂的瓷片,瞬间泼洒在光洁的地板上。

    尾形无视了那狼藉。他用力一拽,巨大的力量让明日子瞬间失去平衡,惊呼着撞入他冰冷坚y的怀里。浓烈的硝烟味、男X特有的侵略气息,以及冈部直树残留的浊气,混合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瞬间将她完全笼罩。

    他一只手臂如同铁箍般紧紧禁锢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粗暴地扯开了她靛蓝sE浴衣的衣襟,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JiNg致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在暮sE中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

    “唔……”明日子在他怀里徒劳地挣扎了一下,如同落入鹰爪的云雀。

    尾形低下头,灼热的、带着惩罚意味的吻,如同狂风暴雨般重重落在她lU0露的颈窝和锁骨上,温热的唇舌与粗糙的齿痕混合,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瞬间烙下大片新鲜的红痕。他滚烫的呼x1喷吐在她敏感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sU麻和刺痛。

    明日子被他禁锢在怀中,身T因为他的粗暴和强烈的侵犯感而微微颤抖。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那GU浓烈的、尚未平息的怒意和一种……近乎于宣示主权的、扭曲的占有yu,这份保护带来的短暂安心,瞬间被更深的、令人窒息的掌控感所替代。

    “百之助……”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助的颤抖,不是因为抗拒,而是因为这过于强烈的、如同烙印般的占有。

    尾形没有理会她的低唤。他埋首在她颈间,用力吮x1啃咬着那片温热的肌肤,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紫sE的印记,他的大掌顺着她敞开的衣襟探入,带着薄茧的指腹用力r0Un1E着她x前的饱满柔软,引起她一阵阵压抑的轻喘和细微的颤抖。

    这并非q1NgyU的缠绵。

    这是占有yu的宣泄。

    是用最原始、最暴烈的方式,在她身上重新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

    是在向所有觊觎者宣告——她是他的禁脔,不容任何人染指。

    明日子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她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承受着他如同狂风暴雨般的侵袭。身T在他的掌控下微微起伏,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如同幼兽般的呜咽。她能感受到他心中那翻涌的怒火和冰冷的杀意,正通过这种近乎暴nVe的方式,在她身上寻找着宣泄的出口。那冈部中将贪婪的目光,似乎变成了催化剂,点燃了他心底最深沉的、名为占有的黑暗火焰。

    衣物被粗暴地褪去,肢T交缠。肌肤撞击的沉闷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尾形将她压在冰冷的榻榻米上,动作凶狠而直接,没有任何前奏,只有纯粹的、如同征服般的掠夺。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将她撞碎的力道,仿佛要将冈部直树留下的所有wUhuI气息,都彻底从她身上驱逐、覆盖!

    明日子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剧烈地颤动着,泪水无声地从眼角滑落。她承受着他沉重的身躯和那如同宣泄般的冲击,身T深处传来阵阵尖锐的痛楚和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填满的窒息感。她不知道这泪水是出于疼痛,是出于被粗暴对待的屈辱,还是出于……某种扭曲的、对他这份冰冷保护的复杂回应。

    暮sE四合,房间里昏暗下来。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和R0UT拍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尾形滚烫的汗水滴落在明日子布满新鲜吻痕的x前。他俯视着她布满泪痕、在朦胧光线下显得格外脆弱的脸庞,眼底翻涌着未熄的yUwaNg和一种近乎病态的满足。他低下头,狠狠咬住她x前那点敏感的嫣红,用牙齿研磨着,留下一个更深、更清晰的齿痕烙印。

    “嗯……”明日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痛楚的呜咽。

    尾形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猛,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拆吞入腹。他要用这种方式,在她身T的每一寸肌肤上,在灵魂的最深处,重新刻下那不容置疑的、专属于他的印记。这烙印,既是保护她的铁壁,也是囚禁她的牢笼。在冈部直树的贪婪觊觎之后,这冰冷的铁壁变得更加坚固,而这牢笼的枷锁……也变得更加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