销魂殿内,日影西斜。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檀香,混杂着昨夜情事后尚未完全散去淫靡而馥郁的气息。
宗白赤身裸体地侧卧在宽大的沉香木床上,身上只盖着一层薄如蝉翼的鲛人纱。他那常年练剑而显得清瘦却匀称的仙躯,在经历连番阳精的灌溉与滋养后,肌肤愈发白皙剔透,甚至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光晕。原本平坦紧致的臀部,也变得比往日更加圆润挺翘,肌肉线条柔和下来,透着一股被精心疼爱过的媚意。
魏无涯一袭黑底金纹的常服,闲适地坐在床边的紫檀木椅上,手中把玩着一个精致的白玉酒杯,盛着猩红的酒液。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肆无忌惮地在宗白那具已然被他刻下无数淫靡印记的身体上流连,最终停留在宗白微微蹙起的眉头上。他知道,这具身体早已被快感征服,但那颗属于正道仙君的心,还有着最后一丝不甘的尘埃。
魏无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打破了满室的静谧。
“醒了?我的小鼎炉,看你这副模样,是昨晚被本座肏干得还不够爽,现在就开始回味了?还是说,你在烦恼,自己这具被本座的雄壮肉屌开发成淫荡骚穴的身体,已经再也回不到青云山上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宗白仙君了?别担心,本座今天就是要带你去做一件更有趣的事情,让你亲眼看看,你所执着的那点可怜的清誉,在这红尘欲海里,是多么的不值一提。”
魏无涯放下酒杯,缓步走到床前,修长有力的手指掀开了那层薄纱。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宗白因为他的话语而瞬间绷紧的身体,指尖轻轻划过宗白敏感的脊柱,最终停留在其胸前那两点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首上,用指腹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魏无涯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宗白耳廓,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支配感,却又带着一丝情人间的宠溺。
“本座要带你去我魔道的都城,永夜城。那里才是真正的人间极乐,是欲望的天堂。为了让你更好地试心,本座特地为你准备了一件法衣,它能遮住你的脸,让你那些师门故旧认不出你,但它有一个小小的特点,就是会把你身上这股被本座的浓郁精液浸泡透了的鼎炉骚香,放大那么一点点。本座倒要看看,当你走在街上,被成百上千双贪婪的眼睛视奸时,你这被本座肏熟了的骚屁眼,会不会主动夹紧,骚屄里会不会流出更多的淫水来。现在,乖乖起来,让本座亲手为你换上,就当是我们这次红尘试心之旅,一个美味的开胃菜吧。”
“你…你这无耻魔头…休要再胡言乱语!我才不是什么鼎炉!更没有什么骚香!我…我只是被你用淫邪手段所惑,待我恢复灵力,定要将你碎尸万段!永夜城?那种污秽之地,我绝不会去!你死了这条心吧!还有…拿开你的脏手!不许碰我!”
宗白羞愤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躲开魏无涯的抚摸,但身体却在本能地战栗。被揉捏的乳头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他想要呵斥,但声音出口却变得软弱无力,反而更像是在撒娇。宗白能清晰地感受到,随着魏无…涯的挑逗,自己的后庭竟可耻地微微收缩,一股熟悉的湿热暖流,正从那被操弄惯了的媚穴深处缓缓渗出,带来一阵阵空虚的瘙痒。
“哦…嗯…别…别碰那里…你这混蛋…我说了…呃啊…放开我!我是青云宗弟子宗白,不是…不是你口中那种下贱的骚货!你就算带我去了永夜城,我也不会让你得逞的!我…我绝不会向你这魔头屈服!咕…嗯…好痒…屁眼…屁眼好痒…”
宗白胸前的两点茱萸,早已不复最初的青涩。在魏无涯连日来的精心“照料”下,那原本小巧的乳头已经变得红肿而肥厚,如同两颗熟透了的樱桃,饱满地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乳晕的颜色也加深了许多,从淡粉色变成了诱人的肉色,边缘微微晕开,像两朵绽放在雪地上的娇艳花瓣。此刻,随着魏无涯手指的揉捏,这两颗敏感的肉粒更是剧烈地收缩挺立,顶端甚至沁出了一丝丝晶莹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淫靡而诱人的光泽。
“屈服?呵呵,本座需要你屈服吗?本座要的,是你从身到心,都彻彻底底地认识到,只有在本座的身下婉转承欢,被本座的雄壮马屌狠狠地肏干,才是你这具身体唯一的归宿。你看,你嘴上说着不要,可你这诚实的骚屁股,不是已经撅起来,等着本座的临幸了吗?你这淫荡的小穴,不是已经开始流水,想要本座的肉屌了吗?”
魏无涯轻笑着,完全无视宗白的挣扎。他那双粗糙厚大的大手仿佛带着魔力,轻易地就将宗白从床上抱起,将他按在更衣室内的落地铜镜前。魏无涯从身后紧紧贴着宗白,一只手环过其腰腹,肆意揉捏着他平坦的小腹,另一只手则熟练地解开自己的腰带,掏出那根早已因为情动而变得黝黑雄壮的巨屌。滚烫的龟头抵在宗白紧致的臀缝间,反复研磨着那处湿滑的嫩穴口。
“来,自己看看镜子里,你现在是什么模样。脸蛋淫荡潮红,眼神迷离失神,胸前的骚奶头挺得像要戳破天,屁股更是浪得主动往本座的屌上蹭。你还敢说你不是天生的骚货?你这样的身体,不去永夜城那种地方展示一番,岂不是太浪费了?现在,本座命令你,自己把腿分开,用你那双被本座操弄过的手,把你的骚屁眼掰开,对准本座的肉屌,自己坐下来。坐得好了,本座就让你在路上舒服一点。若是不从,本座便在这镜子前,把你肏到哭爹喊娘,让你亲眼看着自己是怎么变成一滩烂肉的!”
“不…不要…我不要看…我不是…我不是那样的…啊!你…你的东西…好烫…别…别顶在那里…哦哦哦…要…要进来了…咕嗯…你这恶魔…混蛋…我…我做不到…我怎么可能自己…自己掰开那种地方…”
宗白看着镜中那个面色潮红、眼神迷乱、身体被一个高大男人从身后彻底掌控的陌生身影,羞耻得几乎要昏过去。魏无涯那根狰狞的肉棒带来的灼热触感,让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他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剧烈地颤抖着,理智告诉他要反抗,但身体深处传来的渴望却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最后的防线。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屁眼在剧烈地收缩又舒张,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急切地想要吞下那根近在咫尺的巨物。
“哈啊…哈啊…求你…魏无涯…别逼我…我真的…做不到…嗯啊…屁股…屁股要被你磨破了…好舒服…不…好难受…哈咿咿…我…我听你的…我听你的还不行吗…我换衣服…我去永夜城…求你…先把你的肉屌…拿开一点…哦…好涨…”
时值深夜,魔道的都城“永夜城”却亮如白昼。无数散发着各色光芒的法器悬浮在半空,将整座城市的亭台楼阁、街道巷陌照耀得纤毫毕现。空气中飘荡着浓郁的酒香、脂粉香以及各种灵草灵药混合在一起的奇异味道,喧嚣的人声与靡靡的乐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副光怪陆离、纸醉金迷的魔都夜宴图。
城中最负盛名的销金窟,万宝拍卖行,更是人声鼎沸。这座通体由黑曜石和黄金打造的宏伟建筑门口,车水马龙,往来的皆是魔道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或身着华服,或气息内敛,但无一不散发着强大的威势。
就在此时,一辆由九条黑色蛟龙牵引的华丽飞辇破空而来,稳稳地停在了万宝楼的门前。飞辇那黑沉沉的玄铁车门打开,魏无涯率先走了下来,他今日换上了一身更为正式的黑色织金长袍,显得愈发邪魅俊逸,霸气外露。紧接着,他转身,向车内伸出了手。一只戴着黑色丝质手套的手搭了上来,随后,一个身影缓缓地从车内走出。
来人同样一身黑衣,款式却是贴身的劲装,将那具修长匀称的身躯勾勒得淋漓尽致。他脸上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只露出了线条优美的下颌和一双紧抿着显得有些紧张的嘴唇。正是被魏无涯“精心打扮”过的宗白。那件特制的法衣,让他的容貌变得模糊,但身上那股被顶级阳精日夜浇灌而出独属于“无垢纯阳体”的骚媚体香,却如同最醇厚的佳酿,在踏出车厢的一瞬间,就悄无声息地弥漫开来,瞬间盖过了周围所有的杂乱气息。
“怎么,我的小仙君,只是闻到这永夜城的味道,就腿软了?还是说,感受到周围那些饿狼一样要把你生吞活剥的眼神,你这被本座肏熟了的身子,已经开始兴奋了?你看你,面具都遮不住你脸上淫荡的红晕。你这副模样,可不像是来试心的,倒像是急着找各位魔道俊杰,来品尝你这骚屄和屁眼是什么滋味的下贱婊子。”
魏无涯心情极好地欣赏着宗白的窘迫,他故意不收敛宗白身上的香气,反而用自身的魔气微微催动,让那股香气扩散得更远。他一把揽住宗白的腰,将他半搂半抱地带向万宝楼的大门。在经过那些因为宗白的体香而停下脚步、露出贪婪目光的魔修时,魏无涯的手掌还故意在宗白那挺翘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把,感受着掌心下肌肉的瞬间僵硬与颤抖。
“挺起胸膛来,你现在可是我合欢宗少主魏无涯的男宠,是本座最珍爱的鼎炉。你这具身体,只有本座能肏,你这骚穴里流出的每一滴淫水,都只能被本座的肉屌搅弄出来。至于这些杂碎,就让他们闻闻味儿,看看你这绝品骚货被本座干熟之后是何等的诱人,让他们嫉妒到发狂,却连碰你一根手指头的资格都没有。让他们知道,你这骚屁股,除了要迎接本座的巨根之外,还要坐上这魔道第一男宠的宝座。是不是光想想,就觉得屁眼痒得不行,想要本座现在就找个地方,狠狠地肏你一顿?”
“闭嘴…你这混蛋…不许再说了!我不是…我不是男宠…更不是什么鼎炉!你…你快把这该死的香味收起来!我…我快要喘不过气了…”
宗白几乎是被魏无涯拖着走的,周围那些毫不掩饰赤裸裸的视线像无数根针,刺得他浑身不自在。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这些目光的注视下,正产生着可耻的变化。心跳在加速,血液在升温,那股被压抑下去的燥热感再次从小腹升起,直冲头顶。特别是当魏无涯的手掌揉上他的屁股时,他更是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他体内的“同心锁”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恶意,开始微微震动,带来一阵阵熟悉勾人的酥麻。
“呜…好多人…都在看…他们的眼神…好恶心…魏无涯…我求你了…我们回去好不好…我不想待在这里…哦…屁眼…屁眼里的东西又在动了…哈啊…你好坏…你故意的是不是…就是想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你这个卑鄙无耻的魔头…嗯啊…不要捏那里…好麻…”
宗白双腿修长笔直,常年练剑使其肌肉紧实而富有弹性,线条流畅优美。今日他穿的是一套裁剪极为贴身的黑色劲装,那名贵的料子紧紧包裹着他的腿部,将大腿的丰腴和小腿的劲瘦完美地展现出来。尤其是大腿根部,因为连日的承欢,肌肉变得比以往更加饱满圆润,行走之间,两股内侧的软肉甚至会微微摩擦,带起一阵令人心痒的战栗。随着他的紧张,双腿的肌肉下意识地绷紧,将裤料撑得更紧,清晰地勾勒出他作为男性所特有充满力量感的美。一股混杂着汗水与阳精的独特雄性气息,正从他的腿根深处,随着那勾人的鼎炉体香,一同散发出来,形成一种既清冷又淫靡的奇异诱惑。
“回去?呵呵,好戏才刚刚开场,怎么能回去呢?本座就是要让你好好看看,你曾经信奉的那些东西,在这里是多么的可笑。你看那边,那个穿着灰袍、装作一本正经的老头,是正道有名的铁面判官,背地里却最喜欢玩弄幼童的屁眼。还有那个,那边那个蒙着脸的女人,是百花谷的圣女,每次下山历练,都会偷偷跑到我们魔道来,找十几个壮汉轮流肏她的骚屄。你说,他们和你比起来,谁更虚伪?”
魏无涯带着宗白,在侍者的引领下,直接来到了二楼最豪华的贵宾包厢。包厢正对着下方的拍卖主台,视野极佳。他按着宗白在一个铺着厚厚妖兽皮毛的软椅上坐下,自己则坐在主位上,一边翻看着拍卖名录,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宗白的反应。就在此时,宗白的身体突然僵住了,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楼下大厅的一个角落,连呼吸都停滞了。魏无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那里,一个身着青衣、面容刚毅的年轻男子,正一脸焦急地四处张望,正是青云宗的大弟子,林惊羽。
“哦?那不是你的大师兄吗?叫什么来着…林惊羽?啧啧,真是情深义重啊,居然为了你这么个被魔头掳走的骚师弟,孤身犯险,跑到这魔窟里来。你说,要是让他知道,他心心念念的师弟,此刻就在他的头顶上,而且小屁眼正痒得不行,骚屄里还含着本座下的淫荡法器,正等着被本座的肉屌狠狠疼爱,他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当场道心破碎,走火入魔?不如,我们来玩个更刺激的游戏。你坐到本座腿上来,本座一边肏你的屁股,一边参与竞拍,保证不让你这位好师兄,发现任何端倪,如何?”
“不!魏无涯!你不可以这么做!你不许伤害他!他…他是无辜的!你…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已经毁了我,为什么还要牵连其他人?!”
宗白在看到林惊羽的一瞬间,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所有的情欲和迷茫都被巨大的恐惧和愧疚所取代。他猛地站起身,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却被魏无涯一把抓住手腕,重新按回了座位上。魏无涯那番恶劣的话语,更是让他心胆俱裂。他不敢想象,如果让师兄看到自己现在这副淫荡的模样,会是怎样的场景。他剧烈地挣扎起来,但那点微末的力气,在魏无涯面前,不过是螳臂当车。
“放开我!你这疯子!你这魔鬼!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哈啊…你…你的手…要伸到哪里去…滚开!不许碰我那里!师兄…师兄会看到的…呜…求求你…放过我…也放过他…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只要不让他发现…嗯啊…好深…手指…进去了…哦哦…”
万宝楼的贵宾包厢内,气氛压抑而淫靡。宗白被魏无涯强行抱在腿上,宽大的袍袖成了他们之间罪恶的遮羞布。林惊羽的身影就在楼下大厅,那挺拔的背影如同利剑,深深刺痛着宗白的心。而此刻,他最敬爱的师兄,却不知道自己正坐在师门死敌的怀中,被人用手指玩弄着那早已不堪的后庭。
魏无涯的手指灵巧而恶劣,在他体内四处点火。时而轻柔搔刮,时而用力深捅,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碾过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宗白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被楼下的师兄听见。身体在极度的快感和恐惧中剧烈颤抖,冷汗浸湿了内衫,那张银色的面具下,早已是泪水与口水交织的一片狼藉。
终于,随着楼下一件拍品以天价成交,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这巨大的声浪,成了宗白崩溃的最后一道催化剂。他再也无法忍受,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身体猛地弓起,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下方喷涌而出,将两人的衣袍都浸染出深色的湿痕。
“看来,你的身体,比你的心要诚实得多。这就失禁了?真是个没用的小骚货。不过,本座喜欢。”
魏无涯抽出手指,指尖上还沾着晶亮的肠液和几点骚黄的尿渍。他将手指凑到鼻尖,装模作样地闻了闻,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然后,他无视宗白那羞愤欲死的眼神,慢条斯理地用一方手帕擦拭干净,转而对一脸茫然的侍者,随口报了个价,拍下了一件刚刚流拍毫不起眼的古物。做完这一切,他才凑到宗白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笑着说出那句让宗白如坠冰窟的话语。
“刚才的表现不错,本座很满意。所以,本座决定给你一个惊喜。一个让你自己选择的机会。你不是一直想念你的好师兄吗?本座就给你一个逃跑的机会,让你回到他的身边。去吧,去看看你所留恋的正道,和你这具被本座调教好的淫荡身体,到底哪个对你更重要。本座很期待,你的答案。”
“你…你说什么…?你…肯放我走?你…你不是在骗我?”
宗白失神地瘫在魏无涯怀里,身体还在因为刚才失禁高潮的余韵而微微抽搐。他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将折磨自己视为最大乐趣的魔头,竟然会主动放自己离开。巨大的惊喜和强烈的不真实感交织在一起,让他一时间忘了身在何处,忘了自己还坐在敌人的腿上。他抬起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向魏无涯,试图从那双深邃总是带着邪气的眼眸中,分辨出话语的真假。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到底…有什么阴谋?我…我不信你会这么好心…你一定又在盘算着什么更恶毒的法子来折磨我…对不对?哈啊…别…别再动了…我的屁眼…好痛…好麻…你…你真的…真的会放我走吗?”
魏无涯的手掌宽厚而有力,指节分明,因为常年修炼魔功,皮肤呈现出一种略显苍白的颜色,却并不显得病态,反而透着一种玉石般的质感。他的指甲修剪得十分整齐,指腹上带着一层薄薄的茧,那是常年握持兵器留下的痕迹。就是这样一双看起来充满了力量与掌控感的手,此刻却沾染着属于另一个男人羞耻而淫靡的体液。那晶莹的液体顺着他分明的指节缓缓滑落,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一点点暧昧的光,与他那双总是带着三分笑意七分邪性的眼睛,形成了绝妙的呼应,充满了亵渎与征服的美感。
“阴谋?呵呵,本座行事,何须阴谋。本座只是突然觉得,让你这只已经被养熟了的金丝雀,重新飞回那个破笼子里去,看看你究竟是会选择所谓的自由,还是会哭着喊着飞回来,求本座的肉屌肏你,这出戏码,一定比这无聊的拍卖会有趣得多。本座有没有骗你,你自己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魏无涯的话语轻描淡写,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自信。拍卖会中场休息的钟声敲响,宾客们纷纷离席,前往偏厅休息。魏无涯佯装被一位前来拜会的魔道宗主缠住,两人一同走进了一旁的密室。在转身的瞬间,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角落里的花弄影,同时,一道微不可查的魔气打入宗白体内,解开了他身上大部分的灵力禁制。花弄影心领神会,故意背过身去,整理着桌上的果盘,给宗白留下了一个无人看管的空档。
“机会只有一次,我的小鼎炉。抓不住,可就别怪本座了。哦,对了,作为你这段时间乖乖侍奉本座的奖励,本座在你身体里,留了件小礼物。一枚同心锁,它会时时刻刻提醒你,你的身体最深处,已经被谁给锁住了。去吧,让本座好好欣赏,你这位青云仙君,是如何在正道的清规戒律和你身体里淫荡的欲望之间,苦苦挣扎的。”
“礼物…?什么同心锁…你…你又在我身体里放了什么鬼东西!魏无涯,你这个混蛋!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宗白感受到体内灵力的恢复,先是一喜,随即听到魏无涯的话,又是一惊。他下意识地探查自己的身体,果然在后庭深处,靠近肠道尽头的地方,发现了一枚如同米粒大小、散发着微弱魔气的法器。他试图用刚刚恢复的灵力去冲击,那法器却纹丝不动,反而因为灵力的刺激,猛地收缩了一下,带来一阵强烈仿佛被肉屌狠狠顶到深处的快感,让他差点叫出声来。
“哈啊…嗯…你…你对我做了什么…这东西…咕…它在动…好奇怪的感觉…呜…林惊羽…师兄还在等我…我必须走…魏无涯…你等着…我一定会回来…回来杀了你!我发誓!”
夜色如墨,狂风卷着豆大的雨点,狠狠地砸在窗棂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正道联盟设在魔道边境的这座秘密据点,只是一座普通的山间小院,此刻在风雨中,更显得简陋而萧瑟。
宗白盘膝坐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双目紧闭,试图凝神静气,运功逼出体内的那枚邪恶法器。然而,丹田内的灵力才刚刚运转,屁眼深处的那枚“同心锁”便立刻感应到了,开始以一种极富节奏感的频率,剧烈地收缩、震动起来。一股股强烈模拟着被雄壮肉屌狠狠抽插的快感,从后庭最深处炸开,如同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
他根本无法集中精神,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这淫靡的震动中战栗,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清心诀的口诀在舌尖滚过,却完全压不住小腹升腾起的邪火。这枚“同心锁”,就像是魏无涯在他体内埋下的一个开关,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的身体,早已不再属于他自己。
“呼…哈…该死的…魔头…这…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嗯啊…又来了…跳得…跳得好厉害…屁眼…屁眼好麻…好痒…想要…想要有什么东西…插进来…”
宗白痛苦地呻吟着,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自从三天前,他跟随林惊羽“逃”到这里之后,这样的折磨就从未停止过。白日里,师兄和同门们对他的关怀备至,在他看来却像是一种无声的凌迟。他们越是小心翼翼,越是怜悯他“失身”于魔头,他就越是感到无地自容。那些清淡得如同嚼蜡的饭菜,那些枯燥得让人昏昏欲睡的经文,都让他无比怀念在销魂殿时,虽然屈辱、却充满了极致感官刺激的生活。
“不行…我不能再想了…我是青云宗的宗白…我是名门正派的弟子…我怎么能…怎么能怀念被一个魔头肏屁股的日子…我一定是疯了…对…我疯了…哦哦…可是…可是真的好舒服…比练剑…比打坐…舒服一千倍…一万倍…魏无涯…你的肉屌…好想…好想再被你的大肉屌…狠狠地肏一次…”
“师弟,你还好吗?我听见你的声音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我进来了。”
就在宗白被欲望折磨得即将崩溃之时,门外传来了林惊羽关切的声音。宗白吓了一跳,猛地从床上坐直,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结结巴巴地回答:“师…师兄,我没事…我只是…只是在练功…你…你别进来!”然而已经晚了,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林惊羽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走了进来。
“脸色这么差,还说没事?你被那魔头掳走多日,身体定然亏空得厉害。这是我特地为你熬的凝神汤,快趁热喝了,对你稳固道心有好处。师弟,你别怕,一切都过去了。等回到山上,师尊定有办法,为你驱除体内的魔气,让你恢复如初的。你只要相信师兄,相信宗门就好。”
林惊羽将汤药递到宗白面前,眼神里充满了真挚的关切与心疼。这浓浓的同门情谊,在往日,定会让宗白感动不已。但此刻,闻着那清苦的药味,宗白胃里却一阵翻腾。他满脑子想的,都是魏无涯那充满了浓烈雄性荷尔蒙味道的精液。他知道,只有那种东西,才能真正“滋补”他这具早已被改造得淫荡不堪的身体。他看着眼前这位正直、善良的大师兄,心中第一次生出了一丝厌烦和不耐。
“嗯…多谢师兄…我…我一会儿就喝。师兄,你…你能先出去吗?我想…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我保证,我一定会好好调息,不会再胡思乱想了。等我恢复了,我还要和师兄一起,去杀了魏无涯那个魔头,为我…为我自己报仇雪恨!”
“报仇雪恨?呵呵…小骗子,你摸着你这颗已经变得淫荡不堪的心,问问它,你是真的想杀了本座,还是想被本座压在身下,一边哭着喊师兄救我,一边浪叫着魔头老公的大鸡巴肏得我好爽?”
林惊羽前脚刚走,一个熟悉得让他骨头发酥的声音,就毫无征兆地在他脑海中响起。是魏无涯的传音入密!这声音仿佛带着魔力,瞬间点燃了他体内所有的欲望。屁眼里的“同心锁”疯狂地跳动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剧烈,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瞬间就将他的亵裤打湿了一片。他惊恐地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会发出羞耻的呻吟,被隔壁的师兄听见。
“你…你怎么会…你不是在永夜城吗?这是…这是传音?不…不对…你在附近!魏无涯,你这个阴魂不散的混蛋!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已经逃出来了,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宗白压低了声音,对着空气怒吼,但声音却因为情欲的蒸腾而显得色厉内荏。
他再也忍不住了,颤抖着将手伸向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后庭。
“哈啊…哈啊…都是你的错…都是你害的…我…我只是想让它停下来…我不是…不是想要自慰…嗯啊…好湿…手指…手指进去了…咕啾…好舒服…啊…魏无涯…你的大鸡巴…快来肏我的骚屁股…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快来肏我…”
“呵呵,这就对了嘛。早这么诚实,不就少受许多苦了?本座的乖鼎炉,自己玩自己的屁眼,玩得爽不爽?想不想要本座那根能把你子宫都顶穿的雄壮肉屌,来代替你那根没用的手指头?”
就在宗白彻底沉溺于自我玩弄的耻辱快感中,将手指在自己的后穴里疯狂抠挖,搅得肠液四溅之时,他那间简陋的房门,被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无声地推开了。窗外的风雨仿佛在这一刻都静止了。那个他心心念念、又怕又恨的身影,就那么斜倚在门框上,一袭黑衣,宛若暗夜的君王,正带着一丝玩味胜利的微笑,静静地看着他。
“看你这副淫水横流、自己抠屁眼送到高潮的下贱模样,真是比永夜城里最骚的婊子还要浪。怎么,不欢迎本座吗?还是说,你想让本座把你现在这副表情,让你那位敬爱的大师兄也来欣赏欣赏?别怕,本座是来接你回家的。现在,告诉本座,你是要留在这个狗屁不通的破地方,继续当你的青云仙君,还是跟本座回去,当本座身下那只最会叫、最会喷水的骚母狗?”
房门洞开,魏无涯的身影如同暗夜中的一道惊雷,劈开了宗白脑中最后一片混乱。他斜倚在门框上,目光玩味地逡巡在宗白那具因为自我玩弄而一片狼藉的身体上——潮红的脸颊,沾满口水的嘴角,凌乱的衣衫,以及那只还未来得及从自己后庭抽出沾满了晶亮肠液的手指。
预想中的惊慌失措并没有出现。宗白在看到魏无涯的瞬间,所有的挣扎、痛苦、羞耻仿佛都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师弟!有魔气!快退后!”
一声暴喝打断了这诡异的对峙。林惊羽和几名正道弟子闻声赶来,在看到魏无涯的瞬间,纷纷拔出长剑,结成了一个简陋的防御剑阵,将宗白护在身后。林惊羽手持长剑,怒目圆睁,对着魏无涯厉声喝道:“魔头!你竟敢追到这里来!今日我等就算拼了性命,也绝不会再让你伤害我师弟分毫!”
“伤害?呵呵。”
魏无涯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发出一声低沉充满磁性的笑声。他完全无视那些指向自己的利剑,闲庭信步般地走进了房间。强大的魔气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将那些正道弟子死死地压制在原地,动弹不得。他走到宗白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对着如临大敌的林惊羽等人,伸出了手,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中。
“本座从不伤害属于自己的东西,本座只会疼爱。选择吧,宗白。是留在这里,让你这位好师兄继续用他那套可笑的道理保护你,还是过来,回到唯一能让你快活似仙的主人身边。本座只给你三息的时间考虑。你该知道,本座的耐心,一向不怎么好。”
“我…我…”
宗白抬起头,看看眼前这个霸道邪魅、主宰了自己身心的男人,又回头看了看身后那位满脸焦急、正义凛然的师兄。一边是充满了极致淫乐与沉沦的深渊,一边是自己曾经无比向往、如今却只觉得无比虚伪的光明。这个选择,在几天前,或许还会让他痛苦万分。但在此刻,在他终于正视了自己那颗早已被欲望填满的内心之后,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师兄…对不起。”
宗白低声说出这四个字,声音里带着一丝解脱的颤抖。他不再看林惊羽那张瞬间变得煞白、充满震惊与不可置信的脸。他从地上缓缓爬起,整理了一下自己那件早已被体液浸湿凌乱的衣袍。然后,在所有正道弟子那如同见鬼了一般的目光中,他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了魏无涯。最终,他停在魏无涯面前,抬起头,眼神中没有了恐惧,没有了挣扎,只剩下一种近乎虔诚破而后立的痴迷。他将自己那只刚刚玩弄过自己屁眼、还带着腥湿粘腻的手,主动毫不犹豫地,放入了那个魔头宽厚的手掌中。
“我跟你走。魏无涯,带我走。带我回那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家。从今往后,我宗白,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不,我连鬼都不是,我就是你身下的一条狗,一个只知道吃你鸡巴、喝你精液、被你肏干屁眼的下贱鼎炉。求求你…现在就要我…就在这里…当着他们的面…狠狠地肏我…用你的大肉屌,告诉他们,我到底选择了什么…”
“哈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本座看上的鼎炉!够骚!够贱!本座喜欢!”
魏无涯仰天长笑,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得意与满足。他紧紧握住宗白的手,将他一把拉入怀中,低头便是一个深吻。他用舌头撬开宗白的牙关,肆意地卷住对方的软舌,疯狂地搅动、吮吸,交换着彼此的津液。一个吻毕,一条晶亮的银丝从两人唇角连接着,淫靡不堪。魏无涯无视林惊羽那几乎要喷出火的眼神,一把将宗白拦腰抱起,转身大步走到据点院落中央,那个雕刻着青云宗徽记的巨大石台前。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本座自然要满足你。你不是一直对你这师门念念不忘吗?今日,本座就让你在这象征着你过去的石台上,用你的骚屁股,来和它做个了断!让你的好师兄亲眼看看,他心中冰清玉洁的师弟,是怎么浪叫着,被我这个魔头当成母狗一样内射的!”
说罢,魏无涯粗暴地将宗白按在冰冷的石台上,动作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柔。他“撕拉”一声,扯开了宗白那早已不堪的后裳,露出了那两瓣因为情动而变得更加浑圆、挺翘的臀肉,以及中间那个因为主人的召唤而剧烈翕张、流淌着清亮肠液的稚嫩菊穴。他解开自己的腰带,那根因为兴奋而涨大到极致黝黑狰狞的巨屌“啪”地一声弹了出来,顶端饱满的龟头正汩汩地冒着前液。他扶正肉屌,对准了那张饥渴的小嘴。
“我的骚夫人,准备好了吗?用你最淫荡的叫声,来感谢本座对你的疼爱吧!也让你这位好师兄,听听你这只小野猫,在发情的时候,叫得有多好听!”
宗白那里未经太多人事,却已被精心开发过的绝品后庭。穴口的嫩肉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粉红色,因为主人的主动,正微微地向外翻着,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娇嫩花蕾。周围的褶皱细密而干净,此刻正因为紧张与期待而不断地收缩,将中心那个小小的穴眼挤得若隐若现。随着宗白主动地扭动腰肢,几缕透明黏稠的肠液从穴眼中被挤出,顺着臀缝向下滑落,在冰冷的石台上留下一道湿滑而淫靡的痕迹。那股混杂着青草气息与雄性精液的独特体香,也变得愈发浓郁,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那根即将到来的巨物,前来狠狠地蹂躏、贯穿、填满这处只为它而敞开的绝世骚穴。
“啊…哈啊…准备好了…我的主人…我的好老公…快…快用你的大鸡巴肏我!用你那能把我干死的精壮马屌,狠狠地捅穿我这个骚货的屁眼!让我的师兄看看…让他看看我早就是你的母狗了…我这辈子…下辈子…都只想被你一个人肏!”
宗白彻底放开了自己,他非但没有感到羞耻,反而生出一种前所未有报复性的快感。他主动地将自己的屁股抬得更高,用手掰开自己那两瓣浑圆的臀肉,将那湿滑泥泞的穴口,毫无保留赤裸裸地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中。他甚至扭过头,用一种挑衅带着泪痕却又无比艳丽的眼神,看向早已面无人色、摇摇欲坠的林惊羽。
“哦哦哦…师兄…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选择的道…我的道,就是魏无涯的肉屌…啊!进来了…好深…好满…咕啾…呜哇啊啊啊…好爽…!老公的大鸡巴…把人家的肠子都顶到了…屁眼…屁眼要被肏烂了…哈咿咿咿咿…再用力一点…把你的精液…全都射在里面…射满我这个…背叛师门的…下贱婊子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