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合欢魔典:正道第一骚穴 > 药浴炼Y躯狠捏N头B鼎炉渐开化吞精食D
    销魂殿内,香炉里焚着能催发情思的异香,紫烟袅袅,将镶金嵌玉的殿堂笼罩在一片暖昧旖旎之中。纱幔低垂的温软玉床上,宗白从一阵混杂着极致快感与灭顶屈辱的昏沉中醒转。身体内部,一股不属于自己的灼热真气正横冲直撞,而后庭处传来的酸胀与撕裂感,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昨夜所遭受的荒唐淫事。

    他,青云宗最引以为傲的弟子,竟被人当做女子一般,压在身下承欢,那从未有人触碰过的清净之地,被一根雄壮狰狞的肉屌无情贯穿、肆意奸淫。更让他感到恐惧与厌恶的是,当他试图凝神聚气,驱逐那股异种真气时,身体深处,尤其是那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屁穴,竟涌起一阵可耻的空虚与瘙痒,仿佛在渴望着那根粗大的魔物再次狠狠地填满捣弄。

    就在宗白陷入自我厌弃的痛苦深渊时,一个慵懒而充满磁性的声音在床边响起。魏无涯身着一袭松散的黑色丝袍,赤着双足,端着一只黑玉碗,好整以暇地坐在了床沿。

    魏无涯用银匙舀起一勺漆黑如墨的汤药,递到宗白嘴边。那汤药散发着一股混杂着药香与麝香的气味,光是闻着,就让宗白体内的燥热又平添了几分。

    “来,我的好鼎炉,张嘴。这可是我合欢宗秘制的‘龙虎交泰羹’,你昨夜初次承欢,元阴大泄,需得好好补补。更何况,你体内存着我赏你的第一道阳精,若无此物为引,你这凡胎肉体如何能承受得住?别想着运功抵抗,那只会让我的阳精在你体内乱窜,到时候,怕不是要从你这小嘴里,或是那张被我肏开了的骚屁眼里喷薄而出,那场面可就不好看了。”

    魏无涯说话之时,他那宽大的手掌看似随意地搭在宗白盖着薄被的小腹上。隔着一层丝绸,那温热的掌心仿佛带着电流,让宗白丹田处那股本就躁动的魔气愈发活跃。他的指尖还恶意地在宗白的小腹上轻轻画着圈,那动作分明就是在模拟昨夜肉屌在他体内搅弄的情形,让宗白羞愤得浑身都泛起了一层薄红。

    “滚开!魔头!我不用你假好心!你这淫邪之辈,对我行此等禽兽行径,我宗白有朝一日,必将你碎尸万段,以正天地浩气!”

    宗白咬牙切齿地喝骂着,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浑身酸软无力,尤其是双腿之间,还残留着昨夜被狠狠劈开、架在肩上肆意抽插的记忆。他这番色厉内荏的模样,落在魏无涯眼中,不过是猎物无力的挣扎。他一边骂着,一边却不由自主地感受到,对方手掌的热力正透过丝被,将一股股暖流送入自己冰冷的小腹,那被阳精搅得翻江倒海的腹内,竟感到了一丝诡异的舒坦,这认知让他更加痛恨自己的不争气。

    “哈哈哈,碎尸万段?你如今全身经脉都被我的魔气封锁,一身青云剑诀连一成都使不出来,你拿什么来杀我?用你这张只会骂人的硬嘴,还是那张已经被我肏得只会喷水的骚屁眼?别傻了,你现在是我魏无涯的人,是我精心挑选的绝品鼎炉,你的身体,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将为我而活,为我的快乐而存在。这碗药,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若是你乖乖喝下,我便温柔待你。若是不喝……我不介意现在就办了你,然后将这碗大补之物,从你那张骚菊花里给你灌进去。你自己选。”

    魏无涯的语气依旧是那般轻松写意,但话语里的内容却恶劣到了极点。他将汤匙又往前送了送,几乎碰到了宗白的嘴唇。他欣赏着宗白脸上那副愤怒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心中涌起无尽的征服快感。

    这等高傲的仙君,必须用最直接粗暴的淫邪来打碎他那可笑的尊严。

    “你……无耻!”

    宗白用尽全身力气,也只能吐出这两个字。他看着眼前那碗黑漆漆的汤药,再看看魏无涯那张邪气凛然的俊脸,他知道对方说得出就做得到。与其再受一次那等非人的折磨,不如……想到这里,他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悲哀。他闭上眼,仿佛认命一般,微微张开了嘴。当那带着异香的液体滑入喉咙,一股暖流瞬间冲入四肢百骸。他感到体内的燥热愈发旺盛,而被贯穿过的后穴,也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奇痒。

    魏无涯见宗白顺从地喝下了药,满意地笑了。他放下玉碗,一把将宗白横抱起来,走向殿内一旁那座热气蒸腾的灵池。

    “很好,我的阿白果然识时务。光喝药还不够,药力需要引导。我这销魂殿的灵池,引的是地脉阴泉,再配上我合欢宗三百年的药藏,调成了这一池‘化仙汤’。你进去泡一泡,我再用自身魔气为你引导,助你将我那道阳精彻底炼化。到时候,你这凡胎浊骨,便能脱胎换骨,成为真正的无上鼎炉之躯。那时候,你才能真正体会到,什么叫极乐销魂。”

    魏无涯一边说着,一边轻柔地解开了宗白身上那件早已凌乱不堪的亵衣。宗白那具常年练剑而显得精壮结实的身体,就这么完整地暴露在了空气中。他的皮肤在殿内明珠的辉光下,白皙得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却因为羞愤而在胸前、小腹等处染上了一片诱人的绯红。魏无涯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走,最终停留在那平坦结实的胸膛上,两点粉嫩的茱萸,在微凉的空气中微微挺立着,显得格外可怜。

    宗白胸部并非女子般丰腴的乳肉,而是属于少年修士紧实而平坦的胸膛。皮肤细腻白皙,能清晰地看到其下淡青色的血管。两点乳首呈现出一种未经人事健康的粉嫩色泽,如同两粒小小的红豆,点缀在光洁的玉版之上。乳晕的范围很小,颜色也极淡,几乎与周围的肤色融为一体。然而,就是这样一具充满阳刚之气的身体,却因为那两点粉嫩的存在,平添了几分雌雄莫辨的诱惑之感,让人忍不住想要上手,去揉捏玩弄,看那两点稚嫩的茱萸在指尖下会绽放出何等淫靡的色泽。

    “放开我!你这魔头!别碰我!”

    宗白被魏无涯抱在怀里,四肢百骸都因为那碗汤药而酸软无力,只能象征性地挣扎着。当魏无涯将他缓缓放入那漆黑如墨的池水中时,他感到一股滚烫的热力瞬间包裹了全身。那池水仿佛拥有生命一般,化作无数细小的触手,钻入他的每一个毛孔,让他从里到外都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他看到魏无涯也跟着步入池中,那双眼睛正死死盯着自己的胸膛,这让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恐慌。

    “别怕,我说了,这是在帮你。你这具身体,天生就是为了承载我的欲望而存在的,它的每一寸,都将被我开发到极致。来,放松,感受这池水中的灵力,感受它们是如何滋养你,如何让你变得更加……美味。”

    魏无涯从身后贴上了宗白,他那滚烫坚实的胸膛紧紧抵着宗白光洁的后背。他握住宗白的手,引导着他去感受池水中那股庞大而精纯的能量。然而,他的另一只手,却不安分地开始在宗白身上游走。那粗糙带着厚茧的手掌,抚过宗白平滑的小腹,划过他紧实的腰侧,最终,缓缓地覆盖上了他那敏感的胸膛。

    “你看,像这里……就太浪费了。如此敏感的地方,竟然从未被人疼爱过。”

    魏无涯的声音响在宗白的耳畔。他的拇指与食指,精准地找到了那两粒因为池水刺激而微微颤抖的乳尖。他没有立刻用力,而是先用指腹在那粉嫩的顶端轻轻地画着圈,感受着那两点稚嫩的皮肉在自己的指下由软变硬,颜色也从粉嫩逐渐转为诱人的绯红。

    “唔……啊!住手!不……不许碰那里!”

    一股前所未有的陌生快感,如同电流般从胸前炸开,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宗白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两点被玩弄的触感。他想要推开对方,身体却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他想喝骂,出口的却是一声甜腻的呻吟。。

    “咿……哈啊……好怪……嗯嗯……”

    当魏无涯开始用指甲轻轻刮擦那已经红肿挺立的乳首时,宗白再也无法忍受。他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短促而压抑不住的娇喘。池水激荡,在他的身下荡开一圈圈涟漪。他感觉自己仿佛要被这股陌生的快感淹没了,只能无力地靠在身后那具坚实的胸膛上,任由对方的手指在自己胸前肆虐,将那两点可怜的茱萸,玩弄成最淫荡的形状。

    “呵呵,怪么?我看你爽得很。你听听,你听听自己现在的叫声,哪里还有半分青云宗高徒的清冷模样?分明就是一只被人玩弄乳头就浪叫不止的骚母狗。”

    魏无涯一边用恶毒的语言羞辱着他,手上的动作却愈发温柔。他不再只是单纯地捻动,而是开始用指腹夹住那红肿的乳头,轻轻地向外拉扯,然后再松开,看它在水中弹回。这一下下的拉扯,仿佛牵动了宗白全身的神经。他感到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向下体,那刚刚被开拓过的后穴,竟在这股快感中,不受控制地一张一缩,流淌出更多的滑腻液体,将周围的池水都染上了一丝浑浊。

    “真是一具天生的淫物。光是玩弄乳头,就能让后面的小嘴流这么多水。看来,为夫昨夜的辛苦,没有白费。不过,上面的泉眼已经打开了,下面的‘通道’若是不勤加疏通,可是会‘堵’住的。那可就浪费了这一池的好汤药了,你说是不是?”

    魏无涯低头,在宗白因为情动而潮红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他感受着怀中身体的剧烈颤抖,知道这第一步的“炼体”,已经初见成效。

    魏无涯将已然浑身瘫软,只能在他怀中发出细碎嘤咛的宗白从灵池中捞起,用一张宽大柔软的纯白浴巾将他包裹住,拦腰抱回了那张弥漫着情欲气息的玉床。他将宗白放在床上,自己则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一边为其擦拭着身上残留的水珠,一边状似可惜地叹了口气。

    “啧啧,真是可惜。你这后庭,乃是为夫生平所见,最顶级的紧致与弹韧,昨夜初尝,便让为夫销魂不已。只是这等极品穴道,若不勤加练功,不出三日,便会恢复原样。到时候再要进入,你我二人,岂不是又要受一次初夜般的‘辛苦’?为夫倒是无妨,就是怕我的好阿白皮肉受苦,于心不忍啊。幸好,为夫早有准备,特为你寻来了疏通经络的良药。”

    他说话的语调充满了“体贴”与“关怀”,仿佛真的是在为宗白的身体着想。

    “你……你休想……我便是死,也绝不会再让你碰我一下!”

    宗白趴在床上,用尽最后的力气,将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声音因为羞愤而显得闷闷的。他胸前那两颗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头,还残留着火辣辣的触感,稍稍与床褥摩擦,便能激起一阵酥麻的颤栗。他知道对方所谓的“良药”,绝不可能是好东西。他宁愿再承受一次被强行破开的痛苦,也不愿再被这魔头用那些闻所未闻的淫邪手段折磨。

    “死?阿白,你太天真了。在这销魂殿,没有我的允许,你想死都死不成。更何况,人生极乐,你才刚刚窥得一角,怎么舍得就这么死了呢?我说了,为夫是心疼你。你看,”

    魏无涯不知从哪里取出一个精致的白玉瓷瓶,倒出一枚通体赤红、散发着奇异甜香的丹药,捏在指间,递到宗白眼前。

    “此丹名为‘九转销魂丹’,乃是我合欢宗不传之秘。它能化开你体内百脉,让你全身经络变得柔软坚韧,更能让你后庭穴道中的淤积之气尽数散去,日后承欢,便能吞吐自如,纳我万千阳精而无碍。这可是天大的好处,寻常弟子求都求不来,今日,我便便宜你了。”

    他将这能令贞女变淫妇的烈性媚药,说得如同是伐毛洗髓的灵丹妙药一般。他捏开宗白无力反抗的下巴,不顾他的呜咽,将那枚丹药直接送入了的喉中,指尖还故意在宗白温热的舌苔上轻轻刮了一下,引得宗白一阵剧烈的颤抖。

    “唔……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妖……妖物……”

    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辛辣的暖流,顺着喉咙直冲丹田。宗白只觉得浑身血液仿佛都在一瞬间被点燃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与空虚,比之前在池中时强烈了十倍、百倍,猛地从他小腹深处炸开,直冲下体。原本只是微微发痒的后穴,此刻竟如同有万千只嗜血的蚂蚁在疯狂啃噬,又仿佛变成了一个贪婪的无底洞,空虚得让他几欲发狂,迫切地需要一根粗大坚硬的东西来狠狠地填满、摩擦、搅弄!

    “啊……好热……好难受……你对我做了什么……嗯啊……”

    宗白再也无法维持清冷的姿态,他在床上翻滚扭动,修长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摩擦着,试图缓解那股来自私密之处几乎能将人逼疯的痒意。他的嘴里发出连绵不绝的呻吟,双手更是不由自主地伸向了身后,想要去抓挠那奇痒无比的穴口。

    “做了什么?自然是帮你‘通脉化瘀’啊。我的好阿白,感觉如何?是不是觉得你的那张小嘴,现在特别想吃点什么东西?”

    魏无涯欣赏着宗白在药力下淫态毕露的模样,嘴角的笑意愈发浓烈。他慢条斯理地从床边的暗格里,取出一根通体洁白、温润如羊脂的玉势。那玉势一端粗圆,另一端稍细,表面光滑无比,在明珠的光辉下,泛着一层淫靡的水光。

    “别急,为夫知道你想要什么。只是为夫今日有些累了,便先用这个小玩意儿,替为夫来安慰安慰你那张饥渴的小嘴吧。”

    他握住宗白因为药力而滚烫的手,将那根冰凉滑腻的玉势,塞入他的掌心。他凑到宗白的耳边,用气声蛊惑道:

    “来,自己动手。让我看看,我的好鼎炉,是如何用这根玉棒,来操弄自己那张骚浪的屁眼的。做得好了,为夫或许会大发慈慈悲,用我自己的那根,来替你解解渴。”

    “不……我不要……我是青云宗弟子……我不是……啊啊啊……好痒……受不了了……”

    宗白的神智在药力与羞耻心的双重夹击下,已然濒临崩溃。他口中还在做着最后的徒劳抵抗,但他的身体却早已背叛了他。他颤抖着手,握着那根象征着堕落与淫乱的玉器,在魏无涯的监视与指导下,缓缓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将那冰凉的玉势顶端,对准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正不住翕张着的后穴。

    宗白臀部因为常年练功,臀肉结实挺翘,线条流畅优美,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两瓣臀肉之间的缝隙极深且紧,穴口在未经人事之时,更是如同最羞怯的花苞,紧紧地闭合着。而此刻,这朵无瑕的花苞,却在药力的催化下,被迫微微张开,粉嫩的穴肉不停地颤抖、收缩,中央的凹陷处更是渗出了晶莹清亮的肠液,将周围的软肉都濡湿得亮晶晶的,散发出一股既纯洁又淫荡的腥甜气味。

    当玉势那冰凉的头部滑入温热紧致的穴道时,宗白发出了一声仿佛包含了无尽屈辱与解脱的哭叫。

    “啊——!”

    然而,预想中的痛苦并未到来,那股逼得他几欲发疯的奇痒,终于被抚慰了。

    “嗯……就是这样……对……再深一点……把整根都吃进去……让你的小骚穴,好好尝尝这根玉棒的滋味……”

    魏无涯引导着已经失去理智的宗白。宗白在他的指令下,完全遵从了身体的本能。他扭动着腰肢,主动地将那根玉势,一寸一寸地,尽根吞入了体内。他按照魏无涯的教学,启动了玉势内部的机关,那根玉棒开始在他的体内微微震颤旋转起来。

    “哈啊……嗯……好舒服……里面……被……嗯嗯……搅得好舒服……”

    宗白已经完全沉沦了。他双眼失神,口中喃喃地念着下流的胡话。他双手握着玉势的末端,自己控制着它在自己的身体里疯狂地抽插捣弄。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殿内响起,淫靡不堪。最终,在一声高亢而凄厉的尖叫中,宗白浑身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清液从他前端的马眼喷射而出,将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仅凭后庭的快感,就达到了高潮。

    高潮的余韵久久未散,宗白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那根白玉势,因为他后穴无意识地收缩,而被紧紧地夹在体内。他的身下,混合着淫水和精液,已然是一片狼藉。他蜷缩着身体,将脸深深地埋进被褥,无声地啜泣起来。他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已经脏透了,再也回不去了。

    魏无涯俯下身,抽出那根还滴着淫水的玉势,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成果”。他用指腹轻轻擦去宗白眼角的泪水,声音里带着一丝餍足的沙哑。

    “哭什么?这不是很快活么?你看,你的身体已经学会了如何寻找快乐。不过,光是靠这些死物,终究是小道。真正的极乐,还是需要阴阳调和才行。你的后庭已经学会如何吞吐了,只是……你这张不饶人的小嘴,可还倔强得很。”

    魏无涯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抬手,对着殿外传音道:

    “花弄影,进来。该给我们的新鼎炉,上下一堂课了。一堂关于……如何用口舌来‘侍奉’主人的课。”

    宗白还瘫软在床上,沉浸在自我亵渎带来的巨大空虚与羞耻之中,尚未完全回过神来。只听殿门“吱呀”一声轻响,一阵馥郁甜腻的熟女幽香便飘了进来。他艰难地抬起头,只见一位身段妖娆、眼波如水的成熟美妇,摇曳着一对肥硕饱满的肉臀,莲步轻移地走了进来。

    那美妇身着一袭烟紫色的透体薄纱,纱衣之下,是具让任何男人都会血脉喷张的雌熟肉体。一对仿佛能溢出奶汁的淫熟肥硕的爆乳随着她的步伐上下晃动,将薄纱撑起惊人的弧度。而那对安产型的媚肥雌尻更是惊人,浑圆挺翘,仿佛两只熟透了的水蜜桃,行走之间,臀浪翻滚,让人忍不住想入非非。

    她正是合欢宗内精通媚术与药理的女长老,花弄影。

    花弄影走到床前,对着魏无涯盈盈一拜,口中发出甜腻淫骚的娇媚声音:“奴家花弄影,见过少主。不知少主召唤奴家,有何吩咐?”她的目光,却像毒蛇一般,带着几分审视,几分好奇,在床上那具还残留着情欲痕迹的少年身体上扫过。

    魏无涯伸手,将花弄影拉入怀中,在那丰满的臀肉上狠狠地捏了一把,引来她一声娇媚的浪啼。然后,他才懒洋洋地对宗白介绍道:

    “阿白,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花长老,是我合欢宗内,在‘口舌之功’上造诣最深的宗师。今日,便由她,为你亲身展示一番,何为真正的‘侍奉’,何为鼎炉对主人应尽的‘忠诚’。”

    “滚……我不要看……你们这些魔头,只会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有辱斯文……”

    宗白用被子裹紧自己,将头转向另一边,不去看那淫靡的一幕。他浑身都在颤抖,一半是恐惧,一半是……他自己也不愿承认的,一丝丝病态的好奇。他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会比之前的一切,更加彻底地颠覆他的认知,摧毁他的道心。

    “有辱斯文?哈哈哈,你还是不懂。在我合欢宗,性,便是道,欲,便是法。能让主人在自己口中登临极乐,乃是莫大的荣耀。花长老,开始吧。让我们的青云宗高徒,好好开开眼,见识一下,什么叫‘大道至理’。”

    魏无涯大笑着,他松开自己的裤带,就那么慵懒地靠在床头的软榻上。他那根因为跟宗白的一番玩弄而半软半硬的黝黑马屌,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之中。而花弄影,则极其自然地跪在了他的腿间,抬起一张布满妩媚春情的妖娆媚脸,伸出丁香小舌,在那因为情动而微张的唇瓣上,极具诱惑力地舔了一圈。

    “遵命,我的少主。奴家这就让这位小仙君见识一下,奴家这张贱嘴的厉害。也让他明白,能为少主您吞精食屌,是何等的福气。”

    花弄影一边说着,一边已经低下头,用她那双柔若无骨的素手,轻轻地捧住了魏无涯那沉甸甸的卵蛋,同时,张开她那涂着鲜红口脂的性感小嘴,将那狰狞的屌头,一口含了进去。

    “唔……不要……别让我看……”

    宗白嘴上虽然还在抗拒,但他的眼睛,却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般,根本无法从眼前那活色生香的一幕上移开。他看到花弄影那张美艳的脸,是如何被那根粗壮的肉屌撑得微微变形。他听到那“噗嗤噗嗤”、“咕唧咕唧”令人面红耳赤的淫靡水声。那声音仿佛拥有魔力,钻进他的耳朵,搅动着他的心神。

    花弄影那张原本妩媚妖娆的脸蛋,此刻因为含着那根尺寸惊人的马屌而呈现出一种奇特混杂着痛苦与极度欢愉的扭曲美感。她的双颊微微凹陷,被撑得满满当当,嘴角甚至被拉扯出了一丝晶莹的涎液。她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不停颤抖,眉心微蹙,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和潮红的脸色,却又分明昭示着她正沉浸在无边的快感之中。这便是合欢宗引以为傲的“痴迷媚脸”,一种将臣服与享受完美融合只为取悦主人的表情。

    魏无涯则像一个诲人不倦的老师,开始了现场解说:

    “看清楚了,阿白。这第一步,叫‘舌灿莲花’。要用舌尖,仔细反复地舔舐过冠状沟的每一处褶皱,那里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力道要轻,要柔,要像春风拂过,带起一阵酥麻。”

    “再看这一步,叫‘深喉锁阳’。要放松喉咙的肌肉,让肉屌能不受阻碍地直抵最深处。同时,要用喉头的软肉,进行有节奏的收缩,模拟出比女子穴道更紧、更暖的包裹感。此乃口舌之功的精髓所在。”

    “还有这里,看她的手。在口舌侍奉的同时,双手也不能闲着。要用掌心,轻柔地揉捏、包裹住卵蛋,感受其中的温度与脉动。时而轻,时而重,这叫‘掌中戏珠’。能极大地激发男人的阳气,让精液的产出,更加丰沛。”

    “啊……嗯……”

    宗白已经彻底说不出话来了。魏无涯的每一句解说,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道心之上。他所鄙夷认为最下流无耻的淫行,此刻却被对方用一种近乎于“传道授业”的姿态,剖析得淋漓尽致。他看着花弄影那炉火纯青的技巧,看着魏无涯脸上那副享受至极的表情,再感受到自己胯下那根硬得发痛、甚至已经流出清液的肉屌,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与迷茫,将他彻底吞噬了。他发现自己竟然……竟然在嫉妒那个女人。

    终于,在一声满足的闷哼中,魏无涯抓着花弄影的头发,将自己的腰身狠狠一挺。宗白清晰地看到,那根肉屌在他的喉咙深处剧烈地搏动了几下。

    “都吞下去,一滴都不许漏。”魏无涯命令道。

    花弄影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吞咽声,直到魏无涯的肉屌疲软下来,她才缓缓地将其从口中吐出。她意犹未尽地将残留在嘴角的精液舔舐干净,这才抬起一张因为情欲和缺氧而愈发娇艳动人的脸,对着魏无涯露出了一个痴迷而满足的微笑。

    “奴家的口活,可还让少主满意?”

    魏无涯在她那涂抹着口脂与精液的唇上亲了一口,赞许道:“不错。不愧是本宗的长老。”

    然后,他转过头,用一种充满了玩味与期待的眼神,看着早已面无人色、呆若木鸡的宗白。

    那根刚刚才在另一个女人嘴里喷射过还沾染着香津与自己同类精液的黝黑马屌,就这么软趴趴地,对准了宗白。

    “看明白了么?我的好阿白。这,便是‘忠诚’,便是‘侍奉’,便是‘荣耀’。现在,该轮到你了。”

    花弄影极有眼色地躬身告退,那对肥硕的肉臀在转身时划出一道淫靡的弧线,空气中还残留着她身上那股混合了雌香与精腥的复杂气味。殿内再次恢复了安静,只剩下魏无涯和心神俱裂、仿佛被抽走了魂魄的宗白。

    魏无涯并没有立刻逼迫他。他就那么赤裸着下身,踱步到床前,那根刚刚结束了一场酣畅淋漓的口交,还沾染着晶亮津液的雄壮肉屌软塌塌地垂在腿间,随着他的走动而微微晃荡。

    “怎么?吓傻了?还是说……在回味刚才的教学内容?”

    “魔鬼……你就是个魔鬼……杀了我……求你杀了我……”

    宗白的嘴唇在颤抖,他已经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眼前的一幕,彻底摧毁了他二十年来建立起来的所有认知和尊严。他宁愿死,也不想像那个女人一样,跪在一个男人面前,用自己的嘴,去做那等下贱无耻的事情。那比杀了他还要让他感到痛苦和屈辱。

    “杀了你?阿白,我舍不得。你这具绝品的鼎炉之躯,你这张清冷孤傲的脸,还有你这把倔强不屈的好嗓子,都是为夫的心头好,我怎么舍得毁掉呢?我不仅不会杀你,我还要让你,用你这张最高傲的嘴,吃下我最滚烫的精。我要让你从今往后,只要闻到我的味道,就会想起今天,就会想起,你是如何像一条母狗一样,跪在我面前,摇尾乞怜。”

    魏无涯不再给宗白任何缓冲的时间,猛地伸手,如同拎小鸡一般,抓着宗白的头发,将他从床上硬生生拖拽了下来,粗暴地按跪在了自己面前的波斯地毯上。

    魏无涯的肉棒即便是在半勃的状态下,其尺寸也已相当可观。颜色是健康的深褐色,如同饱经风霜的古木。表面并非完全光滑,而是布满了虬结淡青色的筋脉,如同有无数条小蛇盘踞其上,充满了原始而野性的力量感。顶端的龟头尤其硕大,呈现出一种深紫红色,马眼微微张开,还残留着方才射精后的一丝晶莹。整根肉屌散发出一股浓烈刺鼻混杂了汗臊与精腥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光是靠近,就足以让未经人事的少年感到头晕目眩、两腿发软。

    那根还散发着余温、沾染着他人香津的狰狞肉屌,就这么直挺挺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杵在了宗白的脸前。

    “舔干净。这是你作为我的鼎炉,必须学会的第一课。”

    “不……呜……我不要……”

    宗白紧闭着双眼,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他拼命地摇头,嘴唇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那股混杂了男人雄臭和女人津液的复杂气味,直冲他的鼻腔,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与晕眩。他想起了自己的师父,想起了青云宗的山门,想起了自己曾经立下斩妖除魔的誓言。而现在,他却要跪在这里,去舔舐一个魔头的……

    “看来,光是看,你还是学不会。也罢,为夫只好亲手来教了。”

    魏无涯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他伸出另一只手,像一把铁钳般,狠狠地捏住了宗白的下巴,强迫他张开了嘴。然后,他没有丝毫犹豫,挺动胯部,将那尺寸惊人的屌头,硬生生、粗暴地塞进了宗白那从未被异物侵犯过的口腔之中。

    “呕……呜呜……”

    一股强烈的异物感和令人作呕的味道瞬间充满了宗白的口腔,他本能地想要干呕,却被魏无涯死死地按住了后脑勺,动弹不得。那根肉屌在他的嘴里,开始缓缓带着惩罚意味地胀大、变硬。

    “放松喉咙,蠢货!你想被我捅穿吗?!用你的舌头,卷住它,就像你平时练剑时,手腕发力一样!对,就是这样……”

    在半是威胁、半是诱导的“教学”中,宗白的神智开始模糊。他仿佛又回到了观摩花弄影口交的那一刻,那个女人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清晰地在他脑中回放。在极度的恐惧与屈辱中,他的身体,竟然本能笨拙地,开始模仿起来。他那僵硬的舌头,开始试探性地在那根滚烫的肉棒上舔舐、卷动。

    “哈啊……对……就是这样……我的好阿白,学得真快……”

    被自己亲手调教高傲的青云宗仙君,用他那张清冷的嘴为自己口交,这种巨大的反差与征服感,让魏无涯的欲望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膨胀。他抓着宗白的头发,再也无法忍耐,开始以一种近乎暴虐的姿态,疯狂地抽插起他那张稚嫩的口腔。

    “唔唔……噗嗤……咕唧……”

    宗白已经完全无法思考,他的嘴被那根粗壮的肉屌塞得满满当当,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任由对方将他那张清俊的脸蛋,肏干得一片狼藉。口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他的嘴角不断滑落。那根狰狞的马屌,每一次深入,都狠狠地顶在他的喉口,让他体验着窒息般的快感。

    终于,在宗白绝望而破碎的呜咽声中,魏无涯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腥臊的浊流,带着庞大精纯的魔气,毫无保留尽数喷射在了他喉咙的最深处。

    魏无涯没有立刻抽出,而是用手死死地捂住了宗白的嘴,直到他感觉到对方的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将那股能将普通人撑死带着腥臊味道的液体,一滴不漏地,全部咽了下去。

    当魏无涯终于松开手时,宗白如同被抽走了骨头一般,瘫倒在地,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控制不住地干呕。嘴里、鼻腔里、食道里,都浸染上了那个男人精液的味道。

    那股味道,以及其中蕴含的庞大魔气,正顺着他的经脉,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洗刷着他属于青云宗的每一丝灵力,在他的神魂之上,打下了一个永不磨灭属于魔奴的淫靡烙印。

    他感觉自己,已经从根上,彻底地烂掉了。

    魏无涯缓缓蹲下身,用指腹,温柔地擦拭着宗白那沾满了泪水、口水和精液的嘴角。他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很好。我的阿白,你终于学会了,如何用上下两张嘴,来取悦你的主人。不过……这都只是为了我的快乐。”

    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宗白早已因为情动而硬得发紫、甚至顶端已经溢出清亮液体的下体上。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温柔的笑意,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造型奇特、闪烁着幽暗光芒的金属圆环。

    “那么,接下来,该轮到你自己,来好好地享受一番了。”

    宗白眼神空洞地跪坐在华丽的地毯上。他浑身赤裸,肌肤上还残留着方才情事的痕迹,嘴里那股挥之不去的腥臊味道,更是让他感到阵阵作呕。当他看到魏无涯手中那个闪烁着不祥幽光的金属圆环时,一种比死亡还要深沉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

    “你……你又想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帮你修炼。我的好阿白,你体内的阳精积攒得太多,光靠我喂你,吸收终究有限。须得让你自己也‘开闸泄洪’,阴阳交泰,方能达到至境。只不过,寻常的泄身,太过寡淡无味,也浪费了你这‘无垢纯阳体’的潜能。”

    魏无涯的声音轻柔,但说出的话却让宗白不寒而栗。他捏着那个金属环,缓缓走到宗白面前,蹲下身,用一种欣赏的目光,打量着宗白那早已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高高翘起、硬得发紫的青涩肉屌。

    “此物名为‘九龙锁阳环’,是我合欢宗的至宝。戴上它,你的快感将会被放大十倍,百倍。但,没有我的允许,你的精关将被死死锁住,永远也无法射出分毫。你将会在天堂的门口徘徊,却永远也无法踏入。这,便是对你这具淫荡身体,最好的‘淬炼’。”

    话音未落,他便不顾宗白的挣扎,伸手握住他那根滚烫的器物,将那个冰冷的金属环,“咔哒”一声,清脆地扣在了其根部。一股奇异带着酥麻电意的法力,瞬间从圆环处流遍宗白全身。

    “啊——!你对我做了什么!拿开!快把它拿开!”

    宗白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他感觉到自己的下体,仿佛变成了一个无底的欲望漩涡,所有的感官都在一瞬间被放大了无数倍。锁精环上传来的冰凉触感,与他自身器官的火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他几乎在瞬间就要失控。

    “别急,我的阿白。好戏,才刚刚开始。”

    魏无涯的脸上露出了魔鬼般的笑容。他那双曾经抚过琴、执过剑、杀过人的大手,覆盖上了宗白那根已经因为锁精环的刺激而显得愈发狰狞的肉屌,开始了温柔而残酷的套弄。

    “哈啊……嗯……唔!”

    难以言喻的强烈快感,如同山崩海啸,瞬间淹没了宗白的所有理智。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只手带来令人疯狂的触感。魏无涯的技巧实在是太好了,每一次撸动,都精准地刺激在他最敏感的神经上。

    宗白的身体完全屈服于本能,他挺动着腰肢,去迎合那只手带来的快乐,喉咙里压抑不住地发出一阵阵甜腻的呻吟。

    “嗯……好舒服……要……要出来了……”

    快感累积到了前所未有的顶点,他感觉自己即将喷薄而出。然而,就在那千钧一发的瞬间,根部的锁精环猛地收紧,一股强大的力量硬生生地将那即将决堤的欲望洪流给堵了回去!

    “啊啊啊啊——!”

    无法射精的痛苦与快感堆积的折磨,让宗白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他浑身剧烈地颤抖着,眼前金星乱冒,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可魏无涯却没有停手,依旧不紧不慢地玩弄着他那根已经饱受折磨、前端甚至渗出大量透明液体的可怜器物。

    “不……不要了……求你……停下来……”

    宗白开始哭泣,泪水混合着汗水,打湿了他苍白的脸颊。一次,两次,三次……在经历了十几次濒临巅峰又被硬生生打回谷底的循环之后,他彻底疯了。快感不再是享受,而变成了世界上最残酷的刑罚。他的尊严、他的骄傲、他的清冷、他作为青云宗弟子的所有坚持,都在这场无休无止的极乐地狱中,被焚烧得一干二净。

    “求求你……主人……让我射……让阿白射出来……阿白再也不敢了……阿白是你的一条狗……求主人开恩……”

    他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道心,什么师门,全都滚到一边去吧。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射精。他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爬到魏无涯的脚边,抱着他的大腿,用他能想到最卑贱、最下流的词语,哭喊着,哀求着,讨好着。

    宗白清冷如霜雪的俊脸上,此刻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泪痕与口涎,双眼因为长时间的哭泣和情欲的折磨而变得红肿不堪,眼神已经完全失焦,只剩下一种近乎痴傻对快感的原始渴求。他的嘴微微张着,舌头无意识地伸出,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这副被彻底玩坏了淫靡不堪的“白痴媚脸”,再也找不到半分昔日正道仙君的影子,只剩下一个彻底屈服于欲望可怜的骚奴。

    “哦?现在知道叫我主人了?也罢,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为夫今日,便让你得偿所愿。”

    听到宗白终于喊出那声“主人”,魏无涯知道,这匹高傲的烈马,终于被自己彻底驯服了。他大发慈悲地,解开了那个锁精环。

    “啊啊啊啊啊——!”

    束缚一朝解除,积蓄了太久的欲望如同火山般轰然爆发。宗白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锐长啸,一股远超平时数量惊人的浓稠精液,从他前端的马眼处,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疯狂喷射而出,溅得到处都是。

    然而,就在他泄身的同时,魏无涯猛地将他翻转过来,扶起自己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的狰狞马屌,对准那张因为主人的“仁慈”而感激涕零、主动张开的骚浪后穴,狠狠毫不留情地,一贯到底!

    “咿啊——!”

    前后夹击从未有过的双重极致快感,如同最狂暴的雷霆,瞬间击穿了宗白的神魂。他眼前一黑,彻底幸福地,在高潮的顶峰,失去了所有意识。

    魏无涯抱着怀中昏死过去脸上还挂着痴傻满足笑容的少年,在他被汗水濡湿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胜利者的吻。

    “我的乖鼎炉,恭喜你,销魂殿内的所有课程,你都已圆满结业。那么接下来,是时候,带你出去见一见外面的红尘俗世,好好地考校一番,你这段日子的‘修行’成果了。”

    他望着窗外,那里是合欢宗治下,灯红酒绿、欲望横流的魔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