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他深深地嵌入我体内,将滚烫的精华尽数释放在肠道深处
"没错,一共二十三份,按照紧急处理。”
"都是今天必须处理的?"
"没错,一共二十三份,按照紧急程度分类摆放。"他指着不同的卷轴解释,"红色标签的是军务,紫色的是民生,绿色的则是外务。"
我看着那厚厚一摞奏折,头皮一阵发麻。这要是全看完,估计一天都没法干别的事了。
"这么多?"
"不多不多。"他轻描淡写地说,"前段时间你生病休养,很多事务堆积下来,现在急需处理。"
听到"生病"两个字,我不由自主地瞄向他的下半身。那段记忆太过深刻——两个月前,我突发高烧卧床不起,宫中御医束手无策。后来是他冒险从西域带回一味奇药,亲自为我调理身子,代价是连续七天都不能进行某些活动。
那段时间简直度秒如年,每当夜深人静时,我都会想起他的触碰,想起被填满的充实感。为此还闹了不少笑话,比如曾经半夜爬到他床上索吻,结果被他用冰块敷脸降火的故事…
"发什么呆呢?"他敲了敲桌子,"该工作了。"
"哦哦,知道了。"我迅速收敛心神。
他坐到我身旁,拿起第一份军务奏章:"先看这个。右将军报告西北边境有异动,请求增派五千兵马。"
"西北?"我仔细文件,"好像是临近草原的区域,需要防备匈奴骑兵吗?"
"聪明。"他点点头,"不过五千兵力远远不够,至少要一万才能守住防线。"
"那回复说批准一万?"
"不,要说朕允增兵三千。"他纠正道,"剩下两千由当地驻军自行招募。这样既能节省朝廷开支,又能锻炼地方军队。"
我恍然大悟:"原来还可以这样操作。"
就这样,我们逐份批阅着奏章。每当遇到棘手问题,他总会给出独到见解;对于简单的事务,则放手让我独自决断。
三个时辰过去了,太阳已经升至高空。我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正准备休息片刻,却发现他正盯着一份特殊的文书出神。
"怎么了?"我好奇地凑过去看。
"这个案子有点棘手。"他指着文件说,"江南漕运总督贪污税银十万两,证据确凿,该如何处置?"
我仔细读了一遍案情报告。这个总督名为赵铭,主管东南六省的漕运事宜,确实是肥差无疑。但十万两白银的数额实在惊人,足够买下一座小型城市了。
"砍头吗?"我试探性地建议。
"杀鸡儆猴固然必要,但更重要的是追回赃款。"他沉吟道,"此人根基深厚,背后可能有不少保护伞。若处理不当,只怕会引起连锁反应。"
我听得云里雾中,只好请教他的意见。
"我的看法是…"他压低嗓音,"先下令革职查办,押解进京审讯。同时派遣心腹接替职务,全面接管漕运系统。至于罪名…"他顿了顿,"暂时只追究挪用公款部分,贪污的部分暂且搁置。"
"为什么要分开处理?"我不解地问。
"因为贪污是死罪,一旦定谳,对方必定鱼死网破。但如果只判挪用,顶多流放三千里。到时候再慢慢套取情报,说不定能揪出更多蛀虫。"
他的话让我肃然起敬。这个看似简单的案件背后竟蕴含如此深远的谋划,确实是我之前从未考虑过的角度。
"明白了,就按你说的办。"我提笔在奏章上书写批复。
"等等。"他拦住我,"最后一句改成''''此案牵连甚广,暂押候审'''',其余照旧。"
这个改动更加微妙,既可以保留进一步调查的空间,又不至于打草惊蛇。我佩服地望向他,正要开口感谢,却被他打断了。
"别说多余的话,继续干活。"他催促道,"午饭时间有限,得抓紧。"
就这样,在他的督促下,我又埋头处理起奏章。不知不觉已是午时,窗外传来自习习鸟鸣。
"终于结束了!"我长长舒了口气,揉着僵硬的脖子。
"做得不错。"他满意地点头,"第一天就能完成十五份奏章,已经超过预期了。"
确实,按照他的标准,第一天只需完成十份即可。能超额完成任务,多半是他的功劳。
"都是你教得好。"我真诚地说。
"不算什么。"他摆摆手,"这才刚开始呢,以后的日子还长着。"
话虽这么说,但从他眉宇间的疲态可以看出,连续几小时的高强度工作确实消耗不小。我心疼地起身给他倒了杯热茶。
"累了吧?"我将杯子递到他手中,"休息一会儿吧。"
"没事,习惯了。"他接过茶杯抿了一口,"比起这个,我更好奇你接下来的表现。"
"什么意思?"
"你不是一向讨厌午后的工作吗?"他坏笑着提示,"特别是某个特殊的位置…"
经他这么一提,我才想起来——每隔三天,内阁大臣们会在申时下午三点左右觐见汇报。按照惯例,我这个甩手掌柜通常会选择躲起来,或者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但今天不同了,我已经答应要做一个合格的帝王。
"那…我该怎么办?"我忐忑地问。
"很简单,据实回答就好。"他轻松地说,"这几天我会陪着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真的没问题吗?"
"当然。"他信心十足地拍拍胸脯,"再说那些老头子见到你这么勤勉,反而会更加赞赏。"
话虽如此,但真正面对那些老狐狸时,我还是紧张得出了一手心汗。
申初时分,内阁三位大学士准时抵达。为首的是首席宰相冯大人,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其次是礼部尚书张大人,儒雅温和;最后是户部尚书李大人,精明能干。
"臣等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人齐声行礼,我赶忙示意他们免礼。表面上要端着帝王威仪,实则心脏扑通乱跳——以前这时候我早就躲起来了,今天还真是第一次全程参与。
"各位爱卿平身。"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威严一些,"今日有何要事禀报?"
"启奏陛下。"冯大人上前一步,"关于西南赈灾一事,臣等已有初步方案,请皇上过目。"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三位大臣轮番汇报各自部门的工作进展。我一边倾听,一边对照先前批阅的奏章,逐渐掌握了情况。
令我诧异的是,这三位老狐狸并没有因为我的年轻而轻视我。相反,他们对答如流,举止得体,展现出极高的专业素养。特别是当谈到民生疾苦时,他们眼中流露出的真诚关怀,更是让我感动不已。
"陛下对此有何指示?"冯大人恭敬地问。
"朕认为…"我斟酌着措辞,"赈灾款项应当优先保障受灾民众的基本生活需求,其次才是重建家园。另外…"我转向户部尚书,"李大人,能否提高赈灾银两的额度?百姓流离失所,需要更多的救济。"
这个问题颇有难度,因为国库并非无底洞。果然,李大人迟疑了一下:"陛下,此事涉及财政统筹,需谨慎行事。若增加赈灾银两,其他项目的预算可能会受影响。"
"这个我明白。"我思索片刻,"但民为邦本,本固邦宁。与其修建那些不必要的宫殿园林,不如把这些钱用在刀刃上。"
此言一出,三位大臣互相对视一眼,脸上露出欣喜之色。尤其是冯大人,激动得胡子都在抖动:"陛下仁德之心,实乃黎民百姓之福啊!"
得到他们的认可,我内心一阵喜悦。原来做决策并不是件困难的事,关键是要有正确的价值观引导。
"既然如此,那就按此执行吧。"我做出了决定。
"臣等遵旨!"三人异口同声地应道。
会议结束后,我长舒一口气。回头一看,只见他正倚在殿柱旁偷笑。
"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在想你终于长大了。"他走近几步,"刚才表现得很出色。"
"哪有…"我不好意思地挠头,"还不是靠你提前指点。"
"那也比大多数人强。"他握住我的手,"至少你能虚心纳谏,尊重专业人士的意见,这已经很难得了。"
这话让我心头一暖。以前的我确实太过骄纵任性,从不把大臣们的建议当一回事。如今稍微懂事一点,就得到了他的褒奖,实在惭愧。
"好了,休息时间结束。"他看了看天色,"距离晚饭还有一个时辰,我们继续处理剩下的奏章吧。"
"现在?"我惊讶地看着他,"不是应该先放松一下吗?"
"适当的劳逸结合是必要的,但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他态度坚决。
"好吧…"我悻悻地回到书案前。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一边忍受着疲惫,一边强迫自己保持专注。每处理完一份奏章,他就会给出点评和建议,有时严厉,有时温和,但却始终保持着高标准的要求。
夕阳西下时分,终于完成了全部工作。我揉着酸痛的眼睛,感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辛苦了,陛下。"他递来一杯花茶,"喝点这个提提神。"
"谢谢…"我虚弱地接过杯子。
"别急着休息。"他按下我的肩膀,"我们还有一个环节没做完。"
"还有?"我惊讶地瞪大眼睛。
"当然。"他神秘一笑,"帝王教育的最后一环——奖惩制度。"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奖惩制度?这种事情不是应该由内阁负责吗?
"过来就知道了。"他拉着我的手走向内室。
进入内室后,他先是点燃了数盏熏香,随后又取出一条红色绸缎。
"这是要…"
"嘘,闭眼。"他示意我配合。
我听话地闭上眼睛,感觉他轻轻地将绸缎蒙在我眼睛上,然后绑在脑后。
"好了,睁开眼。"他命令道。
我小心翼翼地睁开双眼,视野中一片绯红。透过轻薄的绸缎,可以看到模糊的人影和家具轮廓。
"跪下。"他命令道。
这个姿势让我莫名紧张起来。结合他之前说的"奖惩制度",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你不会是要…"
"猜对了。"他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根据今天的考核成绩,需要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
"为什么啊?"我委屈巴巴地问,"今天明明表现得很好…"
"正因为表现好,才要奖励啊。"他意味深长地说。
这句话让我茅塞顿开。所谓奖惩制度,其实就是一种另类的情趣游戏。想到此处,我内心的抗拒顿时减少了许多。
"那…要怎么奖励?"我忐忑地问。
"先脱掉衣服。"他冷酷地下达命令。
我踌躇了一会儿,终究敌不过好奇心,慢慢地除去身上的衣物。丝绸质地的常服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窸窣声。
"全部脱光。"他不为所动。
"可是…这里…"
"别废话,照做。"
在他的强势要求下,我不得不将亵衣亵裤也一并脱去。全身赤裸的感觉让我既羞耻又兴奋,尤其是想到自己蒙着眼睛的现状,更是增添了无限遐想。
正当我忐忑不安时,他从身后贴上来,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颈间:"做得很好…现在,让我们开始吧。"
他修长的手指沿着我的脊椎一路下滑,在尾椎处停留片刻后,又转向下方。那双灵活的手掌在我身上游移,时而轻柔抚摸,时而用力揉捏,引得我呼吸紊乱。
"怎么样?喜欢吗?"
"嗯…喜欢…"我诚实地点点头。
"那就好好享受吧。"他在我耳边低语。
下一刻,我感觉到一双冰冷的东西触碰到我的乳尖。那应该是某种金属制品,表面凹凸不平,触感奇特。它们紧紧吸附在我胸前的红樱上,带来异样的刺激感。
"这是…"
"乳夹。"他解释道,"特制的,带有微弱电流功能。"
"电流?"
"没错。"他的语气中带着期待,"待会儿会有惊喜。"
话音刚落,一阵酥麻感从乳尖传来。起初只是细微的刺痒,渐渐变得强烈起来。那股电流沿着神经末梢传递到中枢神经,引起全身一阵战栗。
"啊!"我控制不住地叫出声。
"这才刚开始呢。"他不紧不慢地说,"还有更精彩的在后面。"
他将我带到一张柔软的大床前,然后抬起我的左腿,让我跨坐在上面。这个姿势使得我的私处完全暴露在外,加上视力受限的缘故,更加放大了触觉的灵敏度。
"知道这是什么吗?"他拿了一个圆形物体在我鼻尖晃动。
"不知道…"
"是一个跳蛋。"他坏笑着说,"不过这个比较特别,是无线遥控的。"
说着,他就将那个圆球状物体塞入我的后庭。异物侵入的感觉让我不适地扭动了一下,却被他有力的手掌固定住腰肢。
"别动,马上就舒服了。"
他调整了遥控器,那个藏在我体内的跳蛋立即震动起来,初始频率很低,带来一种奇妙的瘙痒感。
"唔…"我不由自主地哼出声。
"这才刚刚开始呢。"他的声音透着愉悦,"接下来会有更多惊喜。"
说罢,他将另一枚跳蛋贴在了我的会阴处。这颗的震动频率略高于体内那颗,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两处震动摇晃产生的共振,让我的理智开始涣散。
"啊…太…太刺激了…"我忍不住呻吟。
"还有更刺激的。"他的手指沾了些润滑膏,在我的铃口周围轻轻画圈。
冰凉的触感与内部的高温形成了鲜明对比,这种极端的差异让我浑身一颤。紧接着,他的指尖探入尿道,一点点推进。
"疼吗?"
"有一点…但…还好…"我咬着嘴唇回答。
"那就好。"他满意地点点头,继续深入探索,"待会儿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确实,随着时间推移,疼痛逐渐转化为另一种陌生的快感。我的肉茎在多重刺激下完全勃起,顶端渗出晶莹的液体。
"瞧,你这里已经迫不及待了。"他恶意地笑道。
就在此时,乳尖处的电流传导强度陡然提升。这种酥麻感与下身的震动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波波浪潮般的快感。我的腰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试图缓解这过于激烈的刺激。
"别乱动。"他警告道,"否则就把振动调到最大档。"
这个威胁很有效,我立刻安静下来,尽管体内已经燃起熊熊欲火。他满意地拍了拍我的屁股,然后解开裤子,露出早已蓄势待发的硕大阳具。
"想要吗?"
"想…"我几乎是本能地回答。
"求我。"
"求你…给我…"我羞耻地开口。
"给你什么?"
"给…给我你的大鸡巴…"我几乎是用气音说出这句话。
"乖。"他奖励似地吻了吻我的后颈,"这就满足你。"
话音刚落,他就抽出那两颗跳蛋,取而代之的是他火热坚硬的肉棒。这个替换过程带来一阵空虚,但很快就又被撑得满满的。
"啊…好深…"我仰起头,喉咙发出难耐的呻吟。
"这才到一半呢。"他按住我的腰部,猛地一挺身,将剩余的部分也尽数埋入。
这一下几乎顶到了最深处,让我有一种被捅穿的错觉。他的形状清晰地印在我的肠壁上,每一分突起都历历在目。而在之前的震动和电流作用下,肠道变得异常敏感,对他的每一次移动都产生过量反应。
"太…太深了…"我喘息着求饶。
"你不是最喜欢这样吗?"他开始缓缓抽送,"被填得满满的,什么都感受不到,只有我一个人的存在。"
"嗯…是的…"我诚实地点点头。
随着抽插的节奏逐渐加快,蒙眼布下的视野也越发模糊。整个世界只剩下触觉和听觉两种感官,而这两种都被他支配着。无论是他粗重的喘息,还是下体结合处的水声,亦或是胸部传来的电流刺激,全部都成为了催情剂。
"要…要去了…"我感觉到积累许久的快感即将爆发。
"等等,还没结束呢。"他伸手堵住我的马眼。
"不要…让我射…"我带着哭腔恳求。
"不行,至少得再坚持五分钟。"他残忍地拒绝,"这是对优秀学员的奖励课程。"
这种被强行压制高潮的感觉既痛苦又美妙。我的前端硬得发痛,后穴却还在不停吞吐他的巨物。乳尖的电流刺激一波接着一波,像是永无止境。
"求你…真的不行了…"
"乖,就快结束了。"他舔舐着我的耳廓,"我们一起来好不好?"
"好…好的…"我虚弱地答应。
或许是听到了我的回应,他终于松开了钳制。与此同时,体内的快感也达到了顶峰。在一阵快速而猛烈的抽插后,他深深地嵌入我体内,将滚烫的精华尽数释放在肠道深处。而我也在同一时刻攀上极乐,前面喷涌而出的白浊撒在床单上,星星点点。
"呼…呼…"我们相拥着平复呼吸。
"感觉如何?"他撤去我眼部的遮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