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他没有立刻插入,而是用龟头在我的穴口轻轻磨蹭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
"一件足以改变你人生的东西。"他凝视着我,目光中带着少见的沉重。
这种罕见的神情让我既紧张又期待。我们相处这么久以来,他总是嬉皮笑脸,从未有过这般郑重其事的模样。
"究竟是什么?"我忍不住追问。
"现在说了就没意思了。"他回避了我的问题,"明晚戌时,准备好一切,别告诉任何人。"
说完,他给了我一个告别吻就匆匆离开。整个夜晚,我辗转反侧,既因好奇而心神不宁,又隐隐有种预感——明天会发生什么重大事件。
好不容易挨到第二天傍晚,我依照约定的时间来到密室等候。不一会儿,他就出现了,手里提着一个古朴的木盒。
"准备好了吗?"他示意我跟他走。
我点点头,跟他穿过一条长长的密道。这条路径我从未走过,周围的装饰也越来越豪华,渐渐呈现出宫殿特有的恢弘大气。
当我们最终到达目的地时,眼前豁然开朗——这里是御书房!
"你…你是怎么…"我震惊得说不出完整的话。
"嘘。"他竖起食指,"听我把话说完。"
他关上门窗,确保四周无人后,才缓缓打开手中的盒子。里面躺着一枚金光灿灿的印章,正是我朝最高权力象征——传国玉玺。
"这不是……"我的声音因激动而发颤。
"没错,就是你一直在寻找的东西。"他拿起玉玺在我面前展示,"自从三个月前失踪后,所有人都在寻找它。"
三个月前…那时我刚刚遇到他,整日沉迷于享乐,对朝政一窍不通。难怪当时丞相大人那么愤怒,原来是因为这事。
"你一直在找它吗?"他直视着我的双眼。
"不是…我只是…"我慌乱地解释,"那个时候我对这些都不太关心…"
"我知道。"他理解地点头,"你从来就不是个称职的皇帝,这一点我很早就看出来了。"
这话让我无言以对。确实,自从登上皇位以来,我从来没有认真履行过职责,所有的政务都交给那些大臣处理,自己只顾着享乐。
"但现在不同了。"他将玉玺递到我手中,"你已经有了改变的决心,不是吗?"
捧着这枚象征无上权威的印章,我心情复杂。一方面,这是祖先传承下来的重宝;另一方面,它也代表着无穷的责任与压力。
"为什么选择现在告诉我?"我抬头看向他。
"因为我觉得时机成熟了。"他走到窗前,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最近朝中有几位老臣已经开始怀疑你的身份,若不是我从中周旋,恐怕已经有人提议废黜你了。"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我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躲在幕后就可以高枕无忧,没想到形势已经如此危急。
"所以,你需要重新振作起来。"他转身面对我,"不只是为了江山社稷,也为了那些支持你的人。"
他口中的"支持者",自然包括他自己。这份信任让我倍感温暖,同时也激起了一丝责任感。
"我明白了。"我郑重地点头。
"很好。"他欣慰地笑了,"那我们就从今晚开始吧。"
"什么意思?"我疑惑地问。
"当然是从现在就开始培养你的帝王气势啊。"他调皮地眨眨眼,"你知道最能体现男人气魄的方式是什么吗?"
这个充满暗示性的提问让我立刻明白了什么:"你是说…在…在这个地方…"
"没错。"他坏笑着靠近我,"试想想,堂堂九五至尊,在龙椅上行苟且之事,这种背德感是不是特别刺激?"
我羞耻地点点头。确实,这种在庄严场所做禁忌之事的想法本身就极具诱惑力。
"那就让我们开始吧。"他开始解我的衣带,"记住,你现在不是别人,而是主宰天下的皇帝。"
他的手伸向我的下身,隔着绸裤揉搓起我已经半勃起的分身:"看看,陛下是多么迫不及待呢。"
"别…别说这个…"我羞耻地想要阻止他。
"为什么不说?"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难道陛下不喜欢被这样称呼吗?"
"啊…不行…那里…"我被他娴熟的手法弄得连连呻吟。
"陛下的龙根真可爱呢,这么小巧…"他恶意地评论道。
"别…别说了…"
"好吧,换个称呼。"他坏笑一声,"那我叫你零儿姐姐好不好?"
这个称呼让我浑身一颤。那是我在青楼时的艺名,代表了我最放荡不堪。"别…别那样叫我…"我羞愤地想要阻止他。
"为什么不行?你明明很喜欢这个名字。"他执意唤道,"零儿姐姐,让我看看你有多饥渴吧。"
这个称呼唤起了我无数不堪回首的记忆。那时的我伪装成女子,在青楼中勾栏卖笑,享受被众多男子玩弄的快感…而眼前的这个人,却是唯一知道我真实身份的知情者。
"呜…不要…"我扭动着想要逃开,却被他牢牢固定在案几上。
"跑什么?你这个淫乱的帝王…"他扯开我的龙袍,"堂堂皇帝,居然私底下是这样的贱货。"
"我不是…啊…"抗议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他掐住了要害。那里早已充血挺立,在他的玩弄下愈发精神。
"还在嘴硬?看看这里就知道你有多骚了。"他恶意地弹了一下我的玉茎,"都这么硬了,还不承认?"
"嗯啊…"我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真好听…"他俯下身咬住我的耳垂,"继续叫给朕听。"
他说"朕"的时候我浑身一僵。这个自称意味着他在扮演帝王的角色,而我则成了…他的娈童?
这个念头让我既羞耻又兴奋,不禁夹紧了双腿。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变化,立即分开我的膝盖,将炙热的硬物抵在入口处。
"陛下,臣要进来了。"
这个称呼的变化让我更加混乱。我既是君王,又是臣子胯下的玩物…这种身份的悖论让我的身体愈发燥热。
"嗯…进来…"我轻声应允。
他没有立刻插入,而是用龟头在我的穴口轻轻磨蹭,时不时划过会阴和囊袋,带来阵阵战栗。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我焦躁不已,忍不住扭动腰肢去迎合他。
"这么着急?"他轻笑一声,"那陛下要说什么呢?"
"请…请赐予朕…"我羞耻地挤出这句话。
"赐予什么?说清楚点。"他依旧不依不饶。
"赐予朕…大鸡巴…"我几乎要哭出来了,"请肏开朕的屁眼…"
"乖。"他满意地奖励我一个深吻,随后一鼓作气地挺入。
"啊!"突如其来的填充感让我惊呼出声。
"嘘…小声点。"他提醒道,"万一侍卫听见了怎么办?"
这个现实让我立刻噤声,但体内的快感却愈演愈烈。他开始缓慢律动,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在我最脆弱的一点上。
"陛下被臣干得很舒服吧?"他故意问。
"嗯…舒服…啊…"我控制不住地回答。
"那要不要告诉天下人,他们的皇帝是个喜欢被男人干的骚货?"
"不要…求你…别说出去…"我带着哭腔恳求。
"不说也可以。"他放缓了速度,"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我迷茫地问。
"从今以后,你要学会做一个负责任的帝王。"他直视我的眼睛,"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浑浑噩噩了。"
这个转折让我始料未及:"现在说这个…合适吗?"
"怎么不合适?"他拍了拍我的臀部,"现在正是最适合讨论国家大事的时候。"
"你…你太过分了…"我羞恼地锤了他一下。
"呵呵,这才刚开始呢。"他握住我的腰,开始新一轮的冲刺。
这一次的速度远超之前,像是在惩罚我的不专心。他每一下都又深又重,撞得我几乎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慢…慢点…太快了…"
"陛下不喜欢这样的节奏吗?"他明知故问。
"喜…喜欢…啊!"我被迫承认。
"那就好好记住这种感觉。"他贴近我的耳边,"每次想要懈怠的时候,就想想今天发生的一切。"
他的语气中带着威胁,却也有几分期待。我懂他的意思——希望我能通过这种方式记住今天的教训。
"朕明白了…"我下意识用了自称。
"这就对了。"他满意地吻住我,同时下身的动作越发凶狠。
在这个神圣的空间里,我们上演着最原始的情事。他的每一次撞击都在提醒着我的身份转变——不再是那个可以任性妄为的纨绔子弟,而是肩负重任的帝王。
这种认知让我既羞耻又振奋。羞耻的是在这种场合做如此放浪之事,振奋的是终于明白了自己该承担的责任。
"朕…要射了…"
"等等,还没到时间。"他恶劣地堵住了我的马眼。
"不要…求你…"我带着哭腔求饶,"真的忍不住了…"
"忍着!"他强硬地说,"除非陛下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焦急地问,前端被阻断的快感让我几乎发疯。
"今后每天黎明时分,都要来此批阅奏折。"他提出要求,"至少处理完十份奏疏,才能休息。"
这个条件虽然苛刻,但对于一个合格的帝王来说不过是基础工作。相比他给予我的快乐,这点付出实在微不足道。
"朕答应你…"我咬牙承诺。
"这才乖。"他放开钳制,同时加快了冲刺的频率。
"啊啊…不行了…去了…"
伴随着一声高昂的呻吟,我达到了巅峰。白色的液体喷溅在龙案上,形成一幅淫靡的画面。
"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他揶揄道,"把圣旨都弄脏了。"
"对不起…"我羞愧地低下头。
"没事,反正你也打算改过自新了,不如就从这张开始重新誊抄。"他拿起一份奏折递给我,"先练习写字,熟悉一下流程。"
"现在?"我惊愕地看着他。
"怎么,陛下觉得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吗?"他挑眉反问。
被他这样一提醒,我立刻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懈怠了。于是乖乖接过毛笔,在空白的纸上写下几个字。
"写的不错,但还不够工整。"他指出我的不足,"再来一遍。"
就这样,在他的监督下,我一笔一划地重抄着奏折。期间他偶尔还会过来"指点"一二,名义上是为了帮助我纠正姿势,实际上就是借机占便宜。
比如现在,他就以"教你如何正确握笔"为由,把手覆在我的手上。表面上是指导书法技巧,实则是在不断摩挲我的虎口,引得我心猿意马。
"专心点。"他在我耳边低语,"不然就罚你今晚不准睡觉。"
这个威胁很有效,我立马摒除杂念,专心投入到工作中。约莫一个时辰后,终于完成了第一份奏折。
"还不错。"他检视后给出了肯定,"现在我们来学习如何处理政事。"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他逐一教导我如何分辨轻重缓急,如何判断奏章真伪,以及如何起草批复意见。虽然枯燥乏味,但我却异常认真地记下每一句话。
直到东方破晓,晨钟响起,他才宣告今日的学习告一段落。
"辛苦了,陛下。"他疲惫却欣慰地说。
"谢谢你…"我真诚地道谢,"如果不是你,朕可能永远都不会明白这些。"
"不必谢我,这只是我的责任罢了。"他谦逊地回答,"更何况…"
"更何况?"我疑惑地看向他。
"更何况,这也是一种情趣,不是吗?"他坏笑着捏了捏我的脸,"想象一下,平日里一本正经的帝王,在私下却是个如此放荡的荡妇…这种反差感,真的很棒不是吗?"
不得不说,他的话很有道理。这种白天处理朝政,晚上放纵自我的生活确实充满了刺激感。而且有了这样的羁绊,我们也更能相互扶持、共同进步。
"你赢了。"我叹口气,"以后我会按时早起批阅奏折,也不会再玩忽职守。"
"这才像个样子。"他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将我拉入怀中,"现在,让我们庆祝一下吧。"
"庆祝什么?"
"庆祝一个新的帝王诞生。"他虔诚地吻上我的额头,"一个更强大、更成熟的帝王。"
这个吻纯洁又庄重,与我们平日里那些充满情欲的亲吻完全不同。但正是因为这种纯粹的感情,才让我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
"谢谢你的信任。"我低声说,"也谢谢你愿意留下来陪我度过这段艰难时光。"
"傻瓜,这本来就是我分内的事。"他温柔地抚摸我的脸庞,"更何况,我早就说过,我们是相互成就的关系。"
是的,他不仅是我的良师益友,也是我生命中最亲密的伴侣。有他在身边,无论多么艰险的道路我都能勇敢前行。
"那我们约定了。"我郑重地说,"从今往后,我一定做个合格的帝王。"
"一言为定。"他笑着与我击掌为誓。
那一刻,我们都明白,未来无论有多少艰难险阻,我们都会携手同行。
黎明的第一缕曙光透过窗户洒入室内,照在我们相拥的身影上。一夜的激情与学习让我们都有些疲惫,但他仍温柔地为我拭去眼角的泪水。
"困了吗?"他轻声询问。
"嗯…"我窝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檀香味,"有点累了…"
"那就先休息会儿吧。"他拍着我的后背,宛如哄青年入睡一般。
在这样的安抚下,我渐渐阖上双眼。睡意朦胧之际,他在我耳边低声承诺:
"放心睡吧,我在这里守护你。"
这句话如同魔法咒语般让我彻底放松下来,很快便陷入甜美的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若有似无的香气唤醒了我。睁开惺忪的睡眼,发现他已经穿戴整齐站在桌边,正在调配些什么。
"醒了?"他回眸一笑,"饿了吧?来,把这个喝了。"
他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散发着淡淡的苦涩味。
"这是什么?"我皱起眉头。
"补气养身的方子。"他解释道,"昨晚消耗太大,需要补充体力。"
原来如此。想到昨夜疯狂的行为,我不禁脸红。那时的我像条发情的母猫般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各种淫言秽语层出不穷…实在是太羞耻了。
"快点喝吧,趁热比较好。"他催促道。
无奈之下,我只得闭眼一口闷。那苦涩的味道瞬间在口中弥漫开来,让我忍不住皱起五官。
"好苦…"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他噗嗤笑出声来:"活该,谁让你昨天那么放肆?"
这话让我更加羞窘。昨天确实太过投入,不仅主动骑乘,还提出了很多大胆的要求,例如蒙住眼睛捆绑之类的…
"不许笑!"我恼羞成怒地捶打他胸口。
他顺势把我搂入怀中,大手温柔地抚着我的后背:"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再给你一个甜的补偿。"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几粒蜜饯喂到我嘴里。
"这是?"
"自己做的糖丸,专门用来缓解苦味的。"他骄傲地介绍,"配方保密,独家特供。"
蜜饯入口即化,甜蜜的味道很快取代了药渣的苦涩。看着他孩子般炫耀的神情,我不禁莞尔。
"你呀,总是想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戳了戳他的脸。
"怎么是奇怪?这是科学。"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知道吗?这配方可是结合了十几种药材的特性精心调配而成的,既能清肝明目又能滋阴润肺…"
他滔滔不绝地讲了半天,最后总结道:"所以说,这可是集医疗价值与食用价值于一体的高级保健品。"
我被他夸张的表情逗得咯咯直笑。这个家伙,明明是个武功盖世的高手,却偏偏喜欢钻研这些琐碎的小玩意儿,简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笑什么?不信我的医术?"他撅起嘴巴。
"信,怎么不信。"我安抚地吻上他的唇,"你的医术是最好的。"
这个蜻蜓点水的吻让他的面色逐渐回暖。他揽住我的腰,深情地注视着我:"既然这样…要不要试试我的其他技能?"
"其他技能?"我疑惑地问。
"就是这个。"他的手悄悄滑入我的衣襟,在腰间游弋。
"大白天的…不行…"我慌忙制止他。
"为什么不行?白天也不错啊。"他不服气地反驳,"再说你不是答应过每天早上要批阅奏章吗?我们可以一边工作一边娱乐嘛。"
"你…你真是太坏了!"我气恼地说。
"嘿嘿,跟你学的。"他坏笑着咬住我的耳垂,"昨天你可不是这样说的。那时的你可是…"
他刻意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复述着昨晚我说过的淫词浪语。每说一句,我都羞得想要钻地洞。
"不要再说了!"我捂住他的嘴。
"好好好,不说了。"他放过我,"那我们开始干活吧。"
他转身拉开抽屉,取出一叠崭新的奏折摆在案桌上。看到这堆文书,我原本高涨的情欲立刻消退了几分。
"这些都是今天必须处理的?"我忧虑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