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新永不为受 > 2,,S,下药,灌肠,,晕,噩梦人生的开端
    宴观南原本以为,像许梵这样涉世未深的学生,此刻早该被吓得魂飞魄散,跪地求饶了。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少年紧咬下唇不肯发出一声讨饶,非但没有屈服,反而初生牛犊不怕虎,倔强地仰起头瞪过来。

    那双漂亮的琉璃眼,眼尾泛着诱人的绯红,晶莹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一滴,眼底还燃烧着愤怒而狠绝的火焰,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小牛犊,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猎人,眼神中充满凶狠的杀意,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将男人撕碎。

    宴观南的心脏猛地收缩,胸腔内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征服欲,如同滚烫的岩浆在血管中奔腾,将他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天旋地转的眩晕中,许梵的视线捕捉到宴观南松开领带的动作,男人颈侧白净的皮肤上,一道狰狞的陈年刀疤随着他的呼吸若隐若现,在昏暗的灯光下蜿蜒起伏,宛如一条随时准备给予敌人致命一击的毒蛇。

    「这小子真够犟的······」方谨揉着被踹得生疼的大腿,恶狠狠地瞪着许梵。

    他强忍着疼痛,一瘸一拐地挪到宴观南身边,立刻换上一副恭敬的表情,压低声音道:「宴先生,云生少爷过来了,我让经理将他请到隔壁包厢里了,您看我该怎么回复他?」

    方谨刻意压低的话语,让宴观南动作微微一顿。对方口中的云生少爷全名宴云生,是他的宝贝弟弟,也是许梵的同学。

    「把许梵洗干净。」宴观南盯着许梵眉头紧蹙,冷冷地下令,又叹了一口气:「我去见云生。」

    说完,他起身大步离开了包厢。

    两名魁梧的保镖架着许梵的胳膊,如拖拽一具人偶般将他粗暴地拽进套房浴室。

    少年虚弱得躺在大理石地面上,白皙的皮肤早已因药物,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微张的唇瓣间溢出急促的喘息。

    下一秒,被酒液淋湿的白衣衫被粗暴的撕碎,冰冷的水流毫不留情地浇在他身上,他冷得瑟瑟发抖。

    保镖们带着枪茧的手毫不怜惜地在他身上搓洗,仿佛要将少年的尊严一并洗刷殆尽,甚至将水管强行捅进少年的肛门里灌肠。

    疼痛和羞耻感如潮水般将许梵淹没,他强忍屈辱的泪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指节因无力甚至无法紧握。

    内外洗干净后,他湿漉漉的身体被草草擦拭,一件雪白的浴袍被随意地披在他身上,松松垮垮地遮掩着他的身体,保镖们像丢弃一件破损的玩具般,将他扔在柔软的床褥上。

    许梵靠在堆叠的羽绒枕头上,无力地陷入丝绸被单中,药物和酒精的双重作用让他的意识昏昏沉沉。

    浴室突然传来哗哗的水声,吹风机的嗡鸣声穿透他朦胧的意识,下一秒,浴室的门被推开发出轻微的咔嗒声。

    许梵胃里的烈酒不停翻滚,意识越来越模糊,天花板旋转得越来越厉害。他强撑着沉重的眼皮,试图在晃动的视野中找寻焦点,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晕在他眼前晃动,如同漂浮的萤火。一个身影出现在视线中,但他看不清对方的脸。

    少年躺在床上如同被捕获的美人鱼,被迫离开深海的庇护,脆弱地暴露在猎人的目光之下。他湿润的发丝间渗出的水珠顺着他修长的颈项滑落,在月白色的肌肤上留下晶莹的痕迹,那些水痕在他冰肌玉骨般的肌肤上闪烁着莹润的光泽,宛如珍贵的青花瓷上流淌的釉面,纯净而诱人,最终没入半敞的浴袍领口。

    男人站在床边,目光落在少年身上呼吸不由得一滞,复杂的情绪在他眼中翻涌,体内蛰伏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叫嚣着要将这美丽的猎物占为己有。

    他脱下浴袍露出健壮的躯体,胯间的囊袋涨的饱满,就像熟透的桃子一样,肉刃早就青脉轧结,蓄势待发,龟头不断淌着黏腻的清液。

    「阿凝······好热······」许梵无意识地呢喃,浴袍的蝴蝶结随着他拉扯衣物的动作微微松开,露出一条修长笔直的腿。

    药物的作用下,少年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难耐地喘息着,在对方眼中如同邀请。下一秒,他感觉被一座泰山压住,男人温热的气息像羽毛扫过他的耳朵,手指撩起许梵的浴袍,抚摸着对方浑圆挺翘的屁股,食指顺着股缝探进对方的处子小穴打前锋,那殷红柔嫩的小穴立刻绞紧了入侵者的手指。

    他修长的手指冲破小穴的阻扰,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做着扩张。

    许梵的大脑一片混沌,努力睁开双眼,却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景象。他气息紊乱,断断续续地呢喃着,声音细碎而无助。

    男人将耳朵凑近他唇边,才听清他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不要······不·······要······」

    少年大着舌头,说得极为吃力,明明只有两个字还说得断断续续,再也不复往日的伶牙俐齿。他破碎的呓语落到男人的耳朵里,更像是催情的撒娇。

    「不要停?」男人低笑,手指更加放肆地往甬道深处捅了进去:「没问题。」

    许梵身体里某一根弦被捅到了,他呜咽一声,身体不住颤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穴肉愈发紧紧绞着对方的手指,企图将异物排出体外。

    「原来你的骚点在这。」男人找到了许梵甬道里的小凸点,一次又一次按压着指尖那一块柔软的肠道,欣赏着少年痛苦又快乐的表情。

    许梵白皙的双腿在床上不安地扭动,平整的床单被他踢得凌乱不堪,他两只手使劲全力去推对方,但实际上,他的手像面条般绵软无力。

    男人压在他的身上根本无力撼动。他俯身,舌尖撬开许梵的唇齿,肆意掠夺,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轻蔑。

    许梵的挣扎只换来更加猛烈的掠夺,他被迫承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精神凌迟,理智在药物和快感中逐渐崩溃,身体率先背叛了他的意志。随着肠道内的敏感点一次又一次被触碰,不知不觉间,许梵胯间粉嫩白皙的玉柱,已经昂首翘起,前端开始流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少年无助地流泪,破碎的呻吟从唇边溢出:「呜······啊······唔······」

    男人见了低低笑着,语气带着一丝嘲讽:「骚母狗也太敏感了,我还没开始肏你,这就发骚勾引我了?」

    他将许梵的双腿分开摆成M型,将自己蓄势待发的肉刃对准穴口,硕大的龟头子弹般坚硬,狠狠捅开对方的处子小穴。

    「啊!」许梵像是被剖开鱼尾的美人鱼,绝望地感受着那撕裂般的痛楚,瞪大双眼惨叫一声,眼角瞬间通红。

    肠道因痛意不断收紧,身上的男人爽得头皮发麻,叹谓一声:「好爽······贱母狗,你的骚穴好会吸啊······」

    侵犯者正在兴头上,每一次将阴茎抽出些许,都会连带着将少年肠道柔嫩的嫩肉带着外翻,然后一次比一次更重地一顶到底。

    痛意将许梵逼出源源不断的生理性眼泪,泪水不断从少年的眼角淌落,他像泥鳅一样扭动身躯不住挣扎,低声求饶:「唔······好痛······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男人抓住许梵挣扎的双手,将对方双手十指相扣,推到头顶。他的臀大肌开始发力,像打桩机一样,性器一下又一下直捣黄龙,贯穿到底,将少年钉死在床上。

    肉刃不断重重擦过许梵敏感的前列腺,让他在痛意中混杂起一阵阵鲜明的快感,他挛缩脚趾,涕泪横流不断哭喊道:「啊······不要顶那里······不要顶······」

    「骚母狗要主人顶这里?没问题······主人全部满足你。」男人恶劣得故意曲解许梵的话,粗长的肉棒一次又一次专门顶向许梵的前列腺。

    「啊——」许梵双眼失神尖叫,那下了药的催情酒,烧得他整个人都在发烫,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完全陷入了情欲。他浑身发麻地软下身体,双腿无力得大张,股缝中敏感柔软的小穴门户大开,放荡得将对方的滚烫阴茎,不断容纳吞吐进去。

    不一会儿,他就被肏得大汗淋漓,浑身发抖潮红,哪里还守得住精关。

    「啊!」他失神地睁圆了眼,全身像触电般颤栗不止,嘴里发出含糊得呜咽,粉嫩的阴茎上青筋抖动,将精液一阵一阵射在男人的腹肌上。滚烫的精液止不住往下淌,又流回两个人结合的地方,那里早已一片泥泞,画面不堪入目。

    「嗯?」男人居高临下看着许梵急速喘息,带着挑衅调侃:「这就被我肏射了?小穴快被我肏烂了呢。告诉主人,爽不爽?」

    许梵全身像面条一样瘫软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双目失神,自然不可能回答他。

    男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边,低语道:「现在该轮到主人爽了······」

    他霸道地将许梵纤细的腰肢禁锢,每一次掠夺都带着占有欲,仿佛要将少年揉进身体。他每一次挺腰,阴茎破开肠道挺进小穴深处,重重地一插到底,填满贯穿。

    坚硬的异物一次又一次顶穿许梵的五脏六腑,他感觉胯骨都要被顶碎了。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索取,他紧紧抓着床单胡乱哭喊着:「啊······唔······不要······」

    男人却充耳不闻,在他耳边低笑一声,更加放肆地掠夺打桩。重重顶了上百下后,滚烫的精液一股连着一股,狠狠射进甬道深处。

    许梵被烫得浑身一抖,失焦的眼珠子向上一翻,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男人趴在许梵身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半晌,才从少年的小穴里拔出他的阴茎。

    许梵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被肏得无力收缩,留下一个蜜枣大小的洞,汨汨流淌出白中带红的浓稠精液。

    「小梵,你终于是我的了。」男人挑起许梵的下巴,这才发现少年昏了过去,他低低笑骂道:「真没用,这样就被肏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