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顶级欲望 > 2,偷情,,骑乘,蛊惑,自我扩张,忠犬年上受
    连绵起伏的山峦在烈阳的映照下,染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滚滚车轮碾过官道碎石发出单调的声响,金狮军第一营的车队,轻轻摇晃在官道上行驶着。

    大昊京都远在千里之外,众人一路风尘仆仆,百无聊赖。

    车厢内,百里止戈斜倚在软枕上,把玩着一柄剑。

    这剑剑柄缠着深红色的绸带,已经有些褪色,却依然能看出上面暗纹繁复的云纹。

    他从剑鞘里抽出长剑,剑体通体乌黑如墨,却在某些角度能隐约窥见一丝血色的光泽,仿佛深潭中泛起的涟漪。

    鸢那双血红色的眼睛又浮现在他脑海中,对方在逃窜时拿走了他的佩剑,却不慎遗留下自己的佩剑,被清扫战场的士兵发现后呈给他。

    但他很快对鸢的佩剑失去兴趣,视线落在对面那道挺拔身影上。

    百里瑾一袭利落的副将轻甲,端坐如松,宛若一尊尽忠职守的沉默玉雕。

    自那日百里止戈与他私底下义结兄弟后,对方便衣不解带寸步不离地护在他左右,无微不至地照拂关怀令人动容,愈发赢得他的信任。

    而他原本的副将死在了夜袭食尸鬼营地的当晚,他索性将原本只是奴仆的百里瑾,三连升提为了他的副将。

    百里止戈不禁细细打量起对方的容颜:棱角分明的轮廓,高挺如峰的鼻梁下是一抹优美的薄唇,那双深琥珀色的眸子明亮如星。

    阳光透窗洒落,为他浓密的睫毛镀上金边,在俊朗的侧颜上投下细碎光影。即便警戒的严肃神情,也难掩其中令人心折的风华。

    他惊觉百里瑾长得很英俊,只是往日里那份卑微和拘谨掩去了他的风采。

    望着那张紧绷的面容,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戳了戳对方的脸颊。

    「瑾······」他轻声喊着对方的名字,声音中带着几分缱绻的意味。

    百里瑾本透过车窗缝隙警戒得看着窗外,听大人的声音转头,俯首时神情虔诚而柔顺:「大人有何吩咐?瑾愿听差遣。」

    百里止戈托着下巴,笑眯眯得打量着百里瑾,歪着脑袋问道:「有没有人夸你长得很好看?简直人如其名。」

    百里瑾闻言一怔,他不敢与大人对视,以一种羞涩的姿态轻轻抓挠着后脑,不知道该怎么接对方的话茬。

    他的额角不断渗出的细密汗珠,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缓缓滑落。

    他开口时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绪,却难掩胸膛剧烈的起伏:「属下中人之姿,大人过誉了。」

    百里止戈修长的手指轻挑他的脖子,继续用蛊惑般的语调明知故问:「亲爱的瑾,你怎么出汗了?是车里太热了吗?为什么不脱掉盔甲呢?」

    「亲爱的?」百里瑾声线颤抖地重复着大人对他的爱称,霎时间小麦色的双颊透出绯红。

    他低着头,结结巴巴得回绝:「那怎么行呢,属下······怎么能在大人面前失了礼数······」

    「这里就我们两个,我们可是好兄弟,你怎么和我这么见外?」百里止戈故作哀伤地叹息,尾音婉转悠长:「我可是很期待和你坦诚相见······」

    「属下没有和您见外的意思!」百里瑾心急如焚急匆匆解释,但他不善言辞,难以用语言表达满腔的忠心:「属下只是······只是······不敢冒犯您······」

    看着百里止戈难过得神情,他犹豫瞬息,颤抖的指尖解开腰带,将那件象征着副将身份的轻甲轻轻抱在怀中。

    百里止戈伸手扯住军装的一角,百里瑾下意识地收紧手臂,但对上大人玩味的目光后,又不敢真的和对方较劲。

    慢慢地,百里止戈一点一点地将那件军装从对方怀里抽出。百里瑾的手指无助地蜷缩,像是想要挽留,却又不得不放开。

    百里止戈将那件还带着对方体温的轻甲举到鼻尖,深深地嗅了一口。外袍里还带着独属于对方的气息,混合着阳光和汗水的味道。

    百里止戈的目光一直紧锁着百里瑾局促的表情,轻佻地开口:「瑾,你的味道好香。」

    和百里止戈这种商场老油条相比,百里瑾在某些方面显得太过于青涩,他的脸涨得更加通红,甚至全身都染上了绯色。

    他一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神情,他最尊敬的大人竟说他的味道「好香」?这简直比战场上凯旋而归的号角声还要让他感到晕眩。

    「咚、咚、咚!」

    他的心跳声在这狭小的马车厢内愈发清晰,如同远古战鼓般沉重而急促,不仅是他,仿佛连整个世界都能聆听到这激昂的韵律。

    那双深琥珀色的眼睛躲闪着,却又时不时忍不住偷瞄百里止戈,仿佛被对方的一举一动蛊惑了心神。

    百里止戈将军装丢在一旁,起身向百里瑾靠近。后者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坐,直到背部抵住马车厢的木板,再无退路。只见对方抬手抚上他结实的胸膛,隔着单薄的衬衫,感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

    「瑾,你的心跳好快,隔那么远我都听到了。」百里止戈低声呢喃,语气暧昧至极:「是病了吗?要不要我喊军医给你看看?」

    「大人······属下······不需要军医······」百里瑾的呼吸愈发粗重,他紧闭双眼,像是在极力克制着心跳,但他僵硬的身体却很诚实,在大人的触碰下,浑身不可遏制得微微颤抖,一时间心跳声不止快,更乱成了一锅粥。

    「不需要军医,那需要什么?需要我帮帮你吗?」百里止戈的手指顺着他肌肉的肌理缓缓下滑,在他紧实的腹肌上画着圈,他凑在对方耳畔,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男人敏感的耳廓上:「宝贝,你现在的样子,好性感。」

    「宝?宝贝······」百里瑾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他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皮肤红得像被放在火上炙烤,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渴望,却又被最后的理智死死压制。

    百里止戈的手向下摸,隔着裤子摸到对方坚硬滚烫的阴茎,不由轻笑一声开起玩笑:「瑾,你这藏了什么好宝贝?怎么又硬又烫?」

    百里瑾眼中闪过一丝惊慌,他张了张嘴,却羞涩得说不出话来。

    百里止戈见状,不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捧起对方的脸吻了下去。那是一种带着侵略性的吻,他毫不客气地撬开对方的牙关,肆意地掠夺着对方口中的津液。

    百里瑾毫无招架之力,被动地承受着他的亲吻,身体也渐渐变得柔软起来。很快就在他霸道的攻势下溃不成军,所有的理智和矜持都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一吻结束,百里止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看着百里瑾那双迷离的眼睛,心中充满了恶劣的快感。

    「瑾,你好生涩,这是初吻吗?」他轻声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他的指尖探入对方的中衣下,在有些粗糙的肌肤上游走,感受着对方的战栗。男人的身体在他的抚触下变得越来越烫,仿佛要燃烧起来。他一路向下摸,还坏心眼地轻轻捏了一下对方的阴茎。

    「嘶······」百里瑾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也随之弓了起来。他紧紧地咬着牙关,像是要竭力忍耐着什么。他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呼吸愈发急促,手指无助地抓住马车厢的木板,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属下······属下······」

    「属下什么?你是想说你未经人事?还是早就对我心怀不轨?」百里止戈故意把「心怀不轨」四个字说得格外暧昧,想看看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还能装到什么时候:「你别以为我没有看见,每次帮我洗澡时,你偷看我的眼神可并不清白。」

    像是被他戳穿了心事一般,百里瑾的身体猛地一震,那双深琥珀色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显得格外诱人。他不敢与大人对视,慌乱地低下头。

    「大人······」百里瑾艰难地唤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听起来可怜极了。像是要竭力否认,更像欲言又止。

    他的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能说出任何辩驳或者告白的话来。

    他紧紧地闭上眼睛,任由大人为所欲为:「您一向明察秋毫,求您别戏弄我了······」

    百里止戈看着他这副窘迫的模样,心中的恶趣味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不再逗对方,直接将男人中衣得系带一根根解开,露出对方精壮的胸膛。

    百里瑾的肌肤呈现出一种健康的蜜色,肌肉线条流畅而富有力量感,充满雄性的魅力。

    百里止戈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游走,感受着他肌肤滚烫的温度和肌肉的弹性,胯下阴茎不由得一阵悸动,愈发蠢蠢欲动。

    「瑾,你的身体也很漂亮。」他由衷地赞叹道,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

    百里瑾的脸更红了,依旧紧闭着双眼,不敢与对方对视。但他能感觉到大人的目光像火焰一般灼烧着他的肌肤,让他浑身燥热难耐。

    百里止戈轻笑一声,低下头,对着他胸前的一点殷红轻轻咬了一口。

    「唔······」百里瑾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身体也随之颤抖了一下。他紧绷的肌肉更加僵硬,像是要竭力忍耐着什么。

    看着他那副欢愉又隐忍的表情,百里止戈心中更加兴奋。他喜欢这种在床上掌控一切的感觉,喜欢看对方为他失控,为他沉沦。

    他修长的手指轻扯下对方的犊鼻裈,如同拨动竖琴琴弦般优雅。

    百里瑾的身躯如同被冬日寒风掠过的白桦树般轻颤,琥珀般的眸子里盛满了无助与惊慌,却始终未曾抗拒。很快,他像刚刚降生的婴孩一般浑身赤裸。

    百里止戈侵略性的目光在对方赤裸的身体上逡巡,最后分开男人的双腿,落在那处隐秘之穴上,眼神大胆而直接,如同品鉴珍馐般专注而热切。

    百里瑾那股热意从被注视的地方一路蔓延,烧得他头晕目眩。他眸中越发水光潋滟,猛地闭上眼睛,长而浓密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颤抖着,仿佛这样就能逃避他的视线。

    百里止戈从镶金雕花的抽屉中取出一壶香油,淋在百里瑾的腿心。他慵懒地靠在软垫上挑了挑眉,语气轻佻:「瑾,会扩张吗?我想看你扩张。」

    黏腻的液体顺着百里瑾股缝的弧度缓缓流淌,金黄的色泽在他麦色的肌肤上显得格外淫靡。

    「大、大人······是用手指撑开那吗?」百里瑾嘴唇翕动着,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属下遵命。」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某种决心,那是一种他从未想象过的姿势,将自己最私密、最脆弱的地方彻底暴露在大人面前。

    他颤抖的手指终于缓缓地、带着赴死般的悲壮,碰触到了自己那片被蜜液浸润的幽穴。他的手指借助香油润滑,插入从未被亵渎的禁地,按照大人的命令去扩张,动作笨拙而迟缓。

    这个男人在战场上杀伐果断,长枪如龙夺人性命,此刻却在百里止戈面前如此狼狈,如此······诱人。

    百里止戈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生涩的动作,对方通红的脸颊和紧咬的下唇,让他心中的恶劣快感又一次得到了满足。

    他敢断言,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副将肯定能感觉到指尖香油的黏腻,还有体内肠壁的灼热,指尖每一次微小的移动,都能给对方带来巨大的羞耻感,冲击着对方紧绷的神经。

    待到百里瑾扩张至三指可顺滑进出,他知道这具身体已经为他准备妥当。

    马车轻轻摇晃,车厢里弥漫着香油的气息,暑气透过车窗缝隙渗入,温度愈发燥热。

    百里止戈躺在车内狭小的床上,动作带着一种慵懒的随意,又透着几分刻意的挑逗,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表演,眼神始终锁定着浑身赤裸、肌肉僵硬的百里瑾。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解开系带,发出细微的声响,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下一瞬,他的犊鼻裈滑落,硕大狰狞的阴茎弹了出来,看起来像是某种危险又诱人的长条形巨型蘑菇。

    他的眼神闪过危险的芒,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整个过程,他始终保持着从容不迫的姿态,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百里瑾在战场上沉着冷静,此刻瞪大双眼,目不转睛盯着大人的胯下,那双深琥珀色的眼睛里倒映着对方挺立的性器,眼神显得极为慌乱,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不安击溃,再也没有往日的从容与干练。

    「大、大人······您的尺寸······」他带着哭腔低下头,有些结巴得自言自语:「这·······这不可能进得来······」

    百里止戈享受百里瑾震惊又带着几分恐惧的目光。

    「亲爱的,你不是最勇武的副将吗?不要做逃兵,要相信自己可以吃下的。」他轻笑一声安抚道,声音带着一丝诱哄的意味:「宝贝,坐上来,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与你共赴爱河。」

    他伸手抓住百里瑾的手腕,将男人拉向自己,对方的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

    百里瑾明显在与内心的恐惧和羞耻中天人交战。但他赌上金狮军副将的荣誉,以及对大人根深蒂固的服从和忠诚,他不允许自己临阵脱逃,只能选择臣服于对方。

    他咬着牙分开双腿,结实强壮的大腿摩擦着对方的两侧侧腰,缓缓地往下坐。当大人鸡蛋般的硕大龟头卡住他的穴口时,他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僵住了。

    「乖宝贝,继续。」百里止戈的声音里带着蛊惑的命令。

    一句「乖宝贝」,让百里瑾最后一丝犹豫烟消云散。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劲瘦的腰身慢慢往下沉。

    大人的性器在香油的润滑下,一寸寸没入他的身体,他的呼吸越发急促,眉头紧皱,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痛苦,额头甚至青筋爆出。

    他紧紧抓着被褥,指尖泛白,仰着脖子发出一声细小的哽咽,整个人绷成一张即将断裂的弓。

    但在他锲而不舍的努力和坚持下,他的处子小穴艰难得吃下大人的半根性器,他睁开涣散的眼睛,眼角已经泛红。

    「大、大人······」他的声音暗哑,语调抖得不成样子:「太、太深了······已经是极限了······」

    百里止戈用手指轻轻擦去男人眼角的泪水,再次吻了吻他的唇,哪怕男人的身体因疼痛紧绷如铁,但他的嘴唇依旧柔软如云。

    「乖宝贝,我喜欢你现在的样子······」

    他恋人般温存的一举一动让南宫瑾受宠若惊,他借机用脸颊蹭了蹭大人的指尖,低眉顺眼像一条温顺忠诚的狗。

    尤其在百里止戈说「喜欢」,又吻他时,百里瑾的身体因为激动不断微微颤抖,肠道内壁也不自觉地收缩。

    而百里止戈悠然躺在车厢狭窄的床上,对方的处子小穴紧到他头皮发麻,他忍不住闷哼一声。马车行驶带来的每一次震颤,这种摇晃让他们的交合更添一分刺激。

    待到忍下射精的冲动,他欲火焚身,不由拍了拍对方的屁股,命令道:「乖宝贝,动起来。」

    百里瑾听到命令,颤抖着抬起腰,又缓缓坐下,吃下大人的大半根性器。起初他的动作很生涩,但随着时间推移,他渐渐在颠簸的马车里找到了节奏。

    肥硕圆润的屁股每一次起落,不断吞吐大人的性器,他都会发出细碎压抑的喘息,那声音比最动听的乐曲还要悦耳。

    车帘偶尔被急风掀起一角,漏进的阳光在他麦色的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风中时不时传来军士们的说笑声,每次都会让百里瑾下意识绷紧身体。

    车外的他们并不知道,统领的马车内正在上演着怎样淫靡的一幕。

    百里瑾随着马车的颠簸,上下晃动腰肢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因逐渐产生的快感而不住颤抖,喉间不断溢出难耐的闷声,淹没在轮轴发出吱呀的声响中。

    马车突然驶过一个转角,百里瑾为了侍奉大人精疲力尽,双腿发软险些失去平衡,原本坚毅的副将此刻好像化成一滩春水。

    百里止戈看着他浑身泛红,沉浸在情欲中的模样,突然升起一个恶劣的念头。在对方落下屁股的同时,前者猛地挺腰狠狠向上顶入,这一下,他的性器干到肠道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百里瑾瞳孔震颤惊叫一声,整个人面条一般,颤抖着软倒在大人的胸膛上。

    他的惊叫声刚落,操控马车的士兵顿时拉住缰绳,警觉得让马停了下来:「吁——」

    车外也立刻传来军士们凌乱的脚步声,马车被他们团团围住。急切的询问声在马车外响起:「统领大人,副将大人,您们怎么了?」

    百里瑾在百里止戈的怀里惊慌失措,那双漂亮的眼睛盈满水汽,像是被雨打湿的琥珀石,闪烁着不安的光,身体也因紧张而绷得更紧。

    百里止戈清晰得感受到他的内壁正在无意识地收缩,被对方绞得差点射出来。

    他倒吸一口凉气,手上不慌不忙地捂住怀里人的嘴,在对方耳边游刃有余的低语:「嘘,别紧张。」

    他高声对着马车外回应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无事,百里副将只是被马车颠簸得不适,继续前进!」

    「是!」车外士兵恭敬且铿锵得应答。

    随着马车继续前行,百里止戈松开捂住对方嘴巴的手,怀里人的眼中已经蓄满惊惧的泪水,脸颊因羞耻而泛红。

    他轻笑一声,在对方耳边低语:「乖孩子,看来以后要教教你,如何在这种时候保持安静了。」

    「对不起,大人,属下不会再发出声音了。」百里瑾低声道歉,从雕花抽屉里取出一根银质勺子,用牙齿咬住勺柄,防止自己再发出声响,这模样像极了叼着骨头的狗。

    他的肩膀很宽,显得腰肢很细。他开始再次摇晃起有力劲瘦的腰肢,不断取悦他的大人。

    百里止戈躺在马车狭小的床上,欣赏他的副将像低贱的小倌一样,情迷意乱主动骑乘吞吐他的性器。

    百里瑾很快爽得射出了精液,也许是从未性交,也很少手淫,他射到大人腹肌上的精液极为粘稠,看起来像放射状的浆糊。但他的大人还没射,他哪怕进入了不应期仍需继续努力。

    百里止戈枕着自己的手臂眯起眼睛,欣赏百里瑾抵达高潮的失控表情,简直是旅途上最美的风景。

    马车缓缓前行,车轮与地面的摩擦声混杂着百里瑾低沉的喘息,构成了一首淫靡的协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