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落日熔金 > 落日熔金 12 (agry dirty talk)
    一整晚,傅淮音的动作几乎没有半分温柔,像是将所有的积怨与妒火都倾泻在这场占有中。

    精壮有力的腰杆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般,猛地抽出,又狠狠顶入,每一下都像是惩罚,带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

    “叫大声点。”

    他低吼,双手扣着乾川耻骨,迫使他迎合自己的节奏,每一下顶撞都像是将怒火倾泻进乾川身体里,“让所有人都知道,是谁在操你。”速度越来越快,又深又狠,撞击时黏腻的水声与呻吟交织,房间里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乾川内壁的紧致开始化作一种渴求的吮吻,像是无数小嘴在缠绕着傅淮音的柱身。他的哭腔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娇媚的喘息,像是食髓知味,彻底沉沦在这场激烈的性爱中。

    他的双手不再只是无力地乱抓,而是缓缓滑到傅淮音背上,指尖带着几分试探地摩挲,像是本能地想要更多。腰肢开始主动迎合傅淮音的节奏,每一次撞击都让他张开腿挺起腰,像是渴求着被更深的占有。

    花穴里面软烂得一塌糊涂,内壁的收缩也像是学会了如何取悦一般,乾川双腿像水蛇一样绕在傅淮音劲腰上,脚踝交叠,膝盖自后腰位置用力勾着,使自己皮肉严丝合缝地贴着对方的下身,好像想将那根又硬又热的鸡巴锁在体内。

    “呃嗯……好会操,好舒服……”乾川的声音娇软而勾人,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眼中泪水未干过,闪着一抹迷离的媚态。他咬着唇,主动挺起腰,迎合着傅淮音的每一次深入,内壁紧紧裹住柱身,像是故意在挑逗。

    呻吟声愈发放肆,像是完全抛开了羞耻:“再深点……用力肏进去,我要……啊……”他的话大胆而直白,带着一种天生的诱惑力,像是彻底蜕变成了一个沉迷性爱的尤物。

    傅淮音本来就被撩拨得呼吸紊乱,眼中欲火依然未消,更被乾川这副骚浪模样激得眼睛发红。他原本的愤怒性爱带着惩罚的意味,但此刻却反而像是发掘了乾川诱惑他的天赋,像是天生就知道如何勾引男人死在他身上。

    傅淮音稍稍放缓下身打桩的动作,稳了心神,忍过一头释放的冲动,喘着粗气说:“怎么这么会叫,叫得哥哥头晕。”

    乾川哼唧一声,似乎在表达不满。慢吞吞地攀附上宽阔的肩膀,将傅淮音放倒在床头半躺着,自己挺着一双小乳去贴对方坚实的胸膛,随后整个人趴在傅淮音耳边呢喃,腰肢扭动的幅度更大。花蒂肿胀得像是熟透的果实,蹭着傅淮音紧致的腹肌,碰到舒服的点时,淫叫声顺着傅淮音的耳廓撞入:“啊……这里……磨得好爽……”

    “你动一动,快点啊......”乾川花蒂舒服着,不忘记挤着屁股去套弄甬道里插着的滚烫硬物,被那肉棍子涨得难受,不满地呜咽喉着,“插一下,哥哥插一下...”

    傅淮音抬头看着自己的宝贝像是个淫娃荡妇一样骑在自己身上发浪,下身硬得更痛,只能狠狠往里顶弄,以求疏解一些被更加撩拨起来的欲火。他手掌猛地抓上乾川的臀部,大力揉搓着,将乾川托举着按压向自己,好让自己鸡巴能与甬道契合得更深。乾川受着他的折腾,口中吟哦不断,抖着小穴,紧紧去裹那根又烫又硬的东西,夹得傅淮音感觉鸡巴都快断了。

    “哥哥…呜呜,狠点…操狠点……”

    傅淮音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眼中的怒火逐渐消散,欲望混杂着兴奋,像是被乾川的主动挑逗彻底点燃。他稍微抬头咬住乾川的脖颈,留下一串印记,声音沙哑而充满挑衅:“想让我操狠点?行啊,骚逼宝贝,自己掰开腿,让我看看你能骚到什么地步。”

    他的手扣住乾川的膝盖,强硬地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腰部猛地一挺,柱身狠狠顶入最深处,龟头撞到内壁的敏感点,带起一阵剧烈的快感。

    乾川的身体猛地弓起,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击溃:“好深……!操到了……啊……”他的声音破碎而淫荡,双手猛地抓着傅淮音的手臂作支撑,留下一道道红痕。花穴已经完全被操开,操熟,好像一个无底的肉套子,只本能地含着着傅淮音最后剩在外头的一小节柱身往里拉扯。

    傅淮音的呼吸愈发粗重,乾川的主动与淫荡让他失控。他腰上加快速度,撞得乾川的身体东倒西歪,险些从自己腹上掉下来。“操,夹这么紧,是要把哥哥夹断吗?”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咬牙切齿,“把哥哥夹断了,你好去找章暮云?”他故意提起章暮云,像是想激起乾川的羞耻,却发现乾川的反应更加激烈,穴口猛地收缩,像是被这话刺激得更加兴奋。

    “别提他…啊!只想……吃傅淮音一个人的鸡巴…”乾川的声音娇媚而急切,像是完全被快感支配。他的双手滑到傅淮音的胸前,试探地摩挲着他的皮肤,像是想用自己的身体勾引来更多的快感。

    这话极大得取悦了傅淮音,他额角汗珠滚落,恶狠狠地笑着说:“好啊,宝贝儿,那就做哥哥的鸡巴套子吧!”

    傅淮音猛地翻过乾川的身体,让他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他一手按住乾川的腰,另一手拍了一下他的臀部,“啪”的一声,激得乾川的呻吟声更加淫荡。

    “屁股翘高点!”他命令道,腰部猛地一挺,从身后狠狠进入,柱身挤过那紧致的内壁,直顶最深处。乾川的淫叫声撕破喉咙:“好深,好爽……!啊……”他的身体随着撞击前后晃动,像一只沉迷交配的雌兽。

    傅淮音的手滑到乾川漂亮小巧的几把上,粗暴地撸了几下,激得乾川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他的怒火早已被乾川的反应化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征服和占有的快感。他俯身,咬住乾川的肩头,声音低沉而蛊惑:“骚宝贝再多说些,让哥哥知道你有多舒服。”他的每一下撞击都像是宣誓,像是想将乾川的身心彻底烙上自己的印记。

    乾川的意识早已模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嘴里却喊着傅淮音的名字:“我……是哥哥的……”他的声音娇媚而破碎,像是完全被快感支配。“啊……是哥哥的,鸡巴套子……””

    “没错,乾川,你只能是我的,记住了。”

    傅淮音被他刺激得不住低喘,张嘴咬住乾川后颈的嫩肉,声音沙哑而充满占有欲。他的手掌滑到乾川的胸前,粗暴地揉捏着敏感的凸起,激得乾川又是一声淫叫。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像是想将章暮云留下的每一丝痕迹都抹去,用自己的存在彻底覆盖乾川的身心。

    乾川的呻吟不止,像是完全沉沦在这场暴烈的性爱中。身体已经被傅淮音彻底掌控,每一下撞击都像是点燃了新的火花,让他只能在快感与疼痛中沉浮。双手无力地滑到傅淮音的腿上,抓出一道道红痕,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我射、射了…”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诱惑,像是彻底变成了傅淮音的附庸。

    傅淮音被他刺激得呼吸越来越急促,乾川肉穴的紧致与淫荡让他发疯。他红着眼睛,猛地加快速度,顶到最深处。乾川被他顶得一颤,花穴剧烈收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伴随着高亢的淫叫泄了身,意识几乎昏沉过去。身体瘫软在床上,泪水与汗水混杂,眼中却带着一种满足的迷离。

    乾川在高潮中剧烈颤抖,花穴内壁像是无数小嘴般死死夹住傅淮音的柱身,紧致湿热的吮吸让他再也无法忍耐射精的冲动。

    傅淮音的呼吸急促,猛地抬起乾川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身体,将他从床上拉起,让他跪在床上。随后挺直上身,双手紧紧扣住乾川的腰,像是握住一个飞机杯般,将乾川的身体狠狠往自己的鸡巴上套。

    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乾川的身体被傅淮音的力道带动,前后剧烈晃动。他的花穴被操得红肿不堪,根本受不了此时的蛮横冲撞。呻吟声夹杂着浓重的哭腔:“哥哥……呜呜,要坏了……轻点!小逼要被你捅坏了…”他的双手双脚都够不到床,也没有着力点,只能无力地随着粗暴的动作乱甩。腰肢被傅淮音扣得死紧,根本无法逃脱,只能任由自己被当做泄欲工具般使用。

    傅淮音撞了几十下,汗珠顺着额角滑落,胸膛剧烈起伏,眼中却闪着不满足的光芒,像是觉得这姿势还不足以发泄他的怒火与欲望。他停下动作,伸手下去揉着乾川的花蒂低声哄:“不会的,小骚逼生来就是给哥哥含鸡巴的,越操越紧,不会坏的。”

    他松开乾川的腰,将他丢在床上,翻过身,让乾川仰面躺着,双腿被高高抬起,架在傅淮音的单边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乾川的花穴彻底暴露,湿润猩红的入口微微张合,汁液顺着臀缝滑落,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傅淮音跪在床上,单手扣住乾川的腿,像是打桩机般猛地往前挺腰,柱身狠狠挤入那紧致的花穴,直顶最深处。撞击声密集而响亮,像是节奏分明的鼓点,伴随着乾川的淫叫声在房间里回荡:“别……好凶,操到了……那里!要进去了…啊……好爽……”

    傅淮音额角汗珠不断,猛地一挺,柱身狠狠顶到花穴的最深处,龟头精准地撞上那紧闭的子宫口,带来一种异样的紧致。他眼神发暗,感受到子宫口的紧绷与乾川的颤抖,他喉间低吼一声,强忍住深入的冲动,腰部硬生生停住。

    他的手扣紧乾川的腿,像是用尽全力克制自己,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低声道:“骚逼宝贝想被操大肚子吗?”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眼中怒火与欲望交织,像是既想惩罚乾川的淫荡,又被他的反应撩拨得难以自持。

    “嗯嗯,哥哥…操…射给我……啊……”乾川像是傻了一样,只知道讨好地夹着傅淮音的鸡巴,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像是求着被更多地占有。

    傅淮音猛地撞了几十下,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他低吼一声,猛地抽出柱身,释放在乾川的小腹与胸膛上,黏腻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像是打下属于他的印记。

    他喘着粗气,低头注视着乾川那被操得红肿的花穴,俯身,捏住乾川的下巴,声音低沉地警告:“别再刺激我,小心我操烂你的逼。”

    深吻狠狠落下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掠夺和占有,终于结束了这场愤怒又缠绵的性事。

    乾川的意识还沉浸在延长的快感中,听到这句粗暴的责骂,并没有觉得难受,心底反而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明明是如此粗俗的话语,被刻意羞辱,根本算不上温柔的初次,却愈发激起将他体内某种隐秘的渴望。

    性器猛地一颤,像是回应着傅淮音的话语,甬道内不受控制地挤出一泡黏腻的淫水,淌在已经湿透的床单上。他的男性器也跟着跳动,顶端又溢出几滴稀薄的浊液,像是被这羞辱推向了另一种高潮的边缘。喉间溢出舒爽的哼唧:“嗯呜……”声音娇软而颤抖,带着几分无意识的撒娇,满心满眼都是满足。

    傅淮音叹了口气,注视着乾川那副淫荡的模样,终于哼笑了一声,像是对他的反应既无可奈何又暗自欣喜。他的手指抚慰着乾川汗淋淋的身体,从胸口一路滑到小腹,最后拇指抚上蒂头,轻轻一抹,沾满黏腻的汁液,像是明白乾川心中的欲念,在帮他延长快感。

    他边侍弄着身下那张意乱情迷的脸,边低声嘲弄他:“骂两句就又流水了?”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宠溺,手指却故意在花蒂周围揉上一圈,激得乾川的身体再次颤抖,哼唧声更加绵长,“今后听到哥哥的声音就要高潮怎么办。”

    乾川咬着嘴唇说:“插一下就好了…”

    “啊,真是骚死了。”傅淮音恶狠狠地说着,眼神发暗地看着乾川。

    他起身,弯下腰将乾川抱起,动作轻巧柔和。乾川的身体早化成一滩水,只能靠在傅淮音的胸膛上,低声哼着。

    他的呼吸逐渐平复,低头看着乾川瘫软在床上的模样,汗湿的发丝贴在额角,脸颊泛着潮红,清纯又放荡。他看不得乾川这副样子,多一眼性器就要硬挺起来,突突跳动着,跟着脉搏的频率一起膨胀。但他却没有再继续折腾乾川。相反,一股莫名的柔情从心底涌起,重新激起了他的保护和爱欲。

    傅淮音抱着他走进浴室,自己坐在浴缸边上调试水温,乾川乖顺地坐在他腿上,手软得抱不住他的腰,傅淮音便腾出一手把人稳稳圈在怀里。两人入了水,傅淮音照旧还是将人放在身前,动作熟练却不失细致地为他清洗身体。

    白皙细腻的皮肤,在激烈的性爱过后留下暧昧的痕迹,傅淮音指尖数着自己留下的印记,擦去乾川身体上的汗水与黏腻,偶尔触碰到红肿的花穴时,乾川会敏感地一颤,发出低低的呜咽,仰起脖子靠着傅淮音的胸膛,湿透的头发蹭上身后人性感的喉结。

    傅淮音嗓音低哑,沉着目光柔声哄道:“别蹭了,乖一点。”

    清洗完毕,傅淮音留乾川一人泡在热水里,先出了浴室。乾川在泡晕之前就又被抱了出去,傅淮音早让人准备好了衣服,亲自伺候乾川换上。乾川就这么疲惫地睡在傅淮音怀里,仿佛新生儿一般安稳。

    再睁眼的时候,乾川是在傅淮音怀里醒来的。

    熟悉的卧室气息扑鼻而来,带着傅淮音身上淡淡的木质香调,床单柔软而温暖,是他熟悉的味道。晨光透过傅淮音特意为他挑选的深绿色窗帘,柔和地洒在房间里,勾勒出一种令人安心的宁静。乾川的头枕在傅淮音的胸膛,耳边是对方平稳的心跳声,像是能将他从昨夜的混乱与羞耻中拉回现实。

    然而,清醒的瞬间,乾川的眼眶却猛地一热,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

    这一次,他哭得格外伤心,像是心底压抑的情绪终于决堤,撕心裂肺却又沉默。他紧紧抓着被子的边缘,哽咽着,哑声说:“对不起。”

    他反复呢喃着这三个字,但却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为哪件事道歉。

    是因为疏忽让人有机可乘,被下药,差点遭到强奸?还是因为明明答应了傅淮音不再有任何逾越的背叛行为,却还是在章暮云的挑逗下彻底沉沦,甚至变成了实质的出轨?每一种都像巨石般压在他的心上,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昨夜的一切让乾川的世界彻底改变。

    思绪渐渐明晰,他清楚自己与章暮云的关系不再是单纯的试探与挑衅,而是彻底变成了一种无法撤回的禁忌。而他与傅淮音的关系,也在昨夜那场充满怒火与爱欲的性爱中,变得更加扭曲而紧密。

    但他害怕,害怕傅淮音会真正厌弃他。

    傅淮音低头看着哭得像个孩子般的乾川,心底涌起一股尖锐的痛楚。他把人揽进怀里圈紧,轻声唤他名字:“乾川…”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想安抚,却又带着一丝无措。

    乾川清醒的泪水灼痛了他的心,让他想起昨夜自己的失控——一场满是戾气的交媾,像动物般遵循本能的发泄,遏制的嫉妒与刻意的惩罚。

    他曾无数次幻想过与乾川的第一次性爱,应该是温柔的、无限缠绵的,他会舔遍乾川从头到脚每一寸皮肤,让他像糖般融化在自己身下,再无限温存地拥抱他。

    可现实却是,他被愤怒冲昏了头,也将乾川逼至另一种沉沦的境界。

    两人就这么抱着,谁都没有说话。

    乾川的哭声不止,像是将所有的恐惧与绝望都倾泻而出。他抬起头,眼睛红肿着,声音颤抖而带着几分自暴自弃,但却又透着一种笃定。

    “你要离开我了。”

    他像是喃喃自语般念着,心底发冷,面色惨白,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曾经的傅淮音——他总是与胸大臀翘的性感女友们缠绵,一夜风流后,火速换乘到下一个伴侣。没有谁真正留住过傅淮音的心。

    而自己呢?一个长着女人性器的畸形男人,被章暮云玩弄、甚至主动沉沦,凭什么奢望傅淮音会继续留在自己身边?

    时隔多年,他重新记起那种失望的感觉,自卑与绝望再次爬上心头。

    这一刻,乾川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扭曲。

    或许他一直不愿意承认,也或许他是不愿面对,他对傅淮音的依赖近乎病态。多年来,他一直深陷自卑与自我怀疑,而现在,他在章暮云的挑逗下逐渐迷失,这种“主动”的背叛让他觉得自己罪无可赦。

    他想起先前在宴会厅里听到的风言风语。

    过去的情形不断浮现在乾川脑海中,那些围绕在傅淮音身边的女人,个个明艳动人,却都无一例外很快被抛弃。他觉得自己似乎与那些女人并无不同,不过是傅淮音的另一个玩物,随时可以被取代。

    傅淮音并非不知道乾川心中所想,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底的痛楚更是被放大。

    他知道,乾川的恐惧与不安,很大程度上源于自己昨晚的失控。他原本想通过那场激烈的性爱宣泄怒火,抹去章暮云留下的痕迹,却没想到反而让乾川更加不安。

    他伸手牵起乾川,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动作温柔而克制,像是怕惊扰了此刻的脆弱。另一只手抚上乾川的脸颊,拇指擦去他眼角的泪水,缓缓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乾川看向自己的眼睛:“乾川,别说这样的话。”

    “我害怕。”乾川声音哽咽,泪水流得更凶,眼中满是恐惧与无助。他咬着唇,像是将心底最深的恐惧吐露出来,“我受不了,没有你……我受不了……”他的声音细弱而颤抖,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依恋,像是将自己的整颗心都剖开,呈现在傅淮音面前。

    傅淮音的喉结微微滚动,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他低声道:“乾川,我更害怕。”

    他的声音低沉而真挚,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坦诚。他俯身,将额头抵在乾川的额上,像是想用这种亲密的姿态传递自己的心意。他的手掌依然握着乾川的手,像是无声的承诺,“我怕你被别人抢走,怕你……不再需要我。”

    “受不了的人是我。”傅淮音吻着乾川的手,声音低哑地颤抖着。

    他对乾川的爱近乎偏执,充满了强烈的占有与控制,他对乾川的依赖与迷恋将两人牢牢绑在一场无法逃脱的扭曲关系中。但他清楚,自己的过去——那些短暂的风流,他花花公子的名声——这始终是他和乾川之间的心结,让乾川始终缺乏安全感,难以真正信任。

    章暮云的介入,则是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胁。

    但愤怒之余,他心里却也生出一种微妙的妥协——事已至此,即使乾川真的与章暮云发生了什么,他也可以接受,只要乾川还留在自己身边。

    这种妥协并非出于宽容,而是因为他对乾川的占有欲已深入骨髓,宁可分享也不愿失去。

    乾川愣住了,像是没想到傅淮音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的泪水还在流,却渐渐止住了呜咽,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你不怪我吗?”他的声音颤抖,像是怕这是一个安慰他的谎言。

    傅淮音的目光深邃而温柔,手指轻轻摩挲着乾川的脸颊:“怪你被别的混蛋下药?还是怪你招人惦记?”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自嘲,像是将自己的嫉妒与不安摊开,“是我没有把你绑在身边,让别人有了可乘之机。”

    乾川的眼眶再次湿润,泪水在眼底打转,像是被傅淮音的坦诚刺中心底最脆弱的角落。他猛地扑进傅淮音的怀里,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腰,指尖几乎掐进皮肤,脸埋在傅淮音的胸膛,声音哽咽而颤抖:“是啊。”

    “你就该把我锁在床上,让我哪儿都去不了,只能每天待在家里等你。”他的声音细弱而偏执,语气充满了病态的依赖与执着,像是将自己的灵魂都剖开,赤裸裸地交给傅淮音,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疯狂,只能用更病态的依赖来修复这段扭曲的关系。

    傅淮音的手掌缓缓抚上乾川的后背,指尖却带着几分异样的力道,像是既在安抚,又在宣誓一种微妙的占有。他的眼神幽暗,低头注视着怀里瑟缩的乾川,低喃从喉间挤出:“我怎么舍得。”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俯身贴近乾川的耳廓,气息灼热:“但是宝贝,你该知道......”

    “不管你被谁碰过,你的心、你的身体,都只能是我的。”傅淮音的喉结滚动,眼中闪过一丝同样疯狂的光芒。

    他的手指滑到乾川的脖颈,轻轻摩挲,却带着一种危险的温柔,“就算你被别人碰了,我也会把你弄干净,直到你身上只有我的味道。”他的手掌依然握着乾川的手,像是无声的枷锁,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妥协。

    他猛地扣住乾川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目光对视,像是想将彼此的灵魂都吞噬。他的声音低沉而阴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身边离开。”

    乾川听的耳热,浑身颤抖着,将额头抵在傅淮音胸口上,声音低沉而真挚:“记住你说的话,傅淮音,否则我宁可毁了你。”

    两人紧紧相拥,卧室里弥漫着一种诡谲而病态的氛围。

    两人间的话语如同毒药般甜蜜而致命,彼此的依赖与占有欲交织,将两人绑在了一场仿佛永远都无法逃脱的爱欲游戏中。似乎两人的关系早已超出了正常的界限,成为一种近乎自毁的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