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暮云的眼神闪过一丝戏谑,低声呢喃,声音带着几分试探:“那舅舅呢?”
他的语气低沉而冷静,像是故意要将乾川从幻想中拉回现实。
乾川的意识依然模糊,药物和快感让他头昏脑胀,像是漂浮在半空,脑海中傅淮音的影子与章暮云的身影交叠,分不清虚实。他迷迷糊糊地想了一阵,喉间挤出一声含糊的低喃:“不要……”声音细弱而颤抖,带着几分无意识的抗拒,像是本能地想抓住最后一丝理智。
章暮云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凑得更近,几乎是贴着乾川的耳朵问:“为什么不要?”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像是明知故问,目光却牢牢锁定乾川,像是想从他脸上挖出更深的秘密。
乾川的呼吸急促,眼角的泪水滑落,咬着唇,像是被逼到了极限。
“会……被肏死的……”
他低低地、几乎是无意识地呢喃,声音细碎而羞耻,像是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的脸颊烧得通红,眼中满是迷离与无助,像是彻底被快感与羞辱剥去了所有防线。
章暮云闻言,眼中猛地闪过一抹炽热的光芒,嘴角的笑意加深,像是被这句话点燃了某种隐秘的兴奋。
他闭着眼,喉结滚动,强压冲动,低笑着,声音沙哑而充满侵略性。“骚货,”章暮云鼻尖贴上乾川的侧脸,在人耳鬓厮磨,“别勾引我。”
他没有再给乾川任何喘息的机会,猛地偏头,嘴唇狠狠压上乾川的,吻得强势而霸道,像是掠夺般吞噬着乾川的每一丝反应。
乾川的呜咽被堵在喉间,身体本能地迎合着,双手无力地抓着章暮云的衣领,像是完全被这个吻掌控。
他的唇被章暮云肆意侵占,舌尖被挑逗着,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像是将他刚平息的高潮余韵再次点燃。他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地从唇间溢出,像是完全沉沦在这场激烈的亲吻中。
章暮云的吻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手指扣住乾川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接受更深的侵入。他的另一只手滑到乾川的腰侧,用力按住那还在颤抖的身体,像是想将他彻底禁锢在自己身下。
乾川的意识早已模糊,像是被这个吻拖入更深的深渊,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回应着章暮云的动作,像是完全臣服。
章暮云的眼神幽深,注视着乾川那张泪水与汗水交织的脸庞,心中却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他知道自己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对待床伴冷酷而疏离,从未有过半分主动怜惜的念头。对他来说,欲望是掠夺,欢愉是征服,从不需要付出任何额外的感情。
然而,看着乾川这副模样——眼角挂着泪痕,红唇微张,身体因高潮而颤抖得像只无助的狗崽子——章暮云却感到一种陌生的冲动,想去抚慰他,甚至……疼爱他。
是因为他长得太像那个人了吗?
顾辛鸿的脸庞一闪而过,像是记忆深处的刺,带着几分熟悉的轮廓与神韵。章暮云的目光微微一滞,心底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顾辛鸿。
这个名字就像魔咒一样折磨着他。那个他从未真正拥有却始终如鬼魅一般萦绕在他心头的人,只是因为乾川的脸和那人有几分相似?又或者是,他只是在乾川泪水涟涟的脸上,投射了自己未曾得到满足的情感?
但这念头转瞬即逝,随即,章暮云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疼爱?可笑。
乾川不过是个欠收拾的小鬼,随便施舍一点快感就会沉沦,他不过是图新鲜感陪他玩过家家。章暮云冷冷地压下心底那抹异样的情绪,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场游戏,他众多游戏中的一场,而他,会是游戏永远的掌控者。
然而,当他低头看向床上时,乾川正喘着气,双手无力地摊在身侧,汗津津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像是一幅被肆意涂抹却依旧动人的画卷。
章暮云的心脏莫名一紧,胸中那股莫名的情绪止不住地溢出,像是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没有意识。他皱了皱眉,对自己的反应感到不屑,却还是忍不住弯下腰,皱着眉,捏着乾川汗湿的脸颊,发狠地吻了一口。
这个吻与先前带有强烈占有欲的掠夺不同,带着一丝无意间泄露的温柔。乾川的眼睛微微睁开,迷迷糊糊地看向他,像是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
章暮云放开了人,冷着脸直起身子,垂眼看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慢条斯理地扣上袖扣,戴上手表,整理着自己的西装。
随后,他便头也不回地走向套房的门,就像之前把乾川一个人扔进浴缸里一样,就像他对待其他许多床伴一样,这一次,他仍然不会在乎床上那具被自己玩弄得近乎崩溃的身体。
章暮云推门而出,步伐从容,走向电梯时,昏暗的走廊灯光映在他冷峻的侧脸上,显得他脸上表情晦暗不明。
下一刻,电梯门打开。
傅淮音迎面走了出来。
两个同样高挑的男人瞬时对上彼此,就如此沉默地站着,仿佛在为一件心照不宣的事情对峙。
傅淮音脸色阴沉,手里紧紧握着手机,屏幕还亮着一条消息,发信人正站在他眼前。
他身上的西装此时略显松散,显然刚从楼下的应酬场合脱身。本在宴会厅里周旋了一圈,试图寻找乾川的踪影,却始终没有找到。
正当心急如焚时,手机却突然震动,点开消息,是一段录音。录音里,乾川的声音清晰可辨,带着迷离的哭腔,意识不清地喊着他的名字,夹杂着低低的呻吟和模糊的呜咽。
傅淮音的脸色愈发难看,眼中燃着怒火,攥着手机几乎的指节发白,几乎要将屏幕捏碎。他皱眉盯着章暮云,扬起手机,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你这是什么意思?”
章暮云挑了挑眉,姿态悠闲,似乎完全没有被傅淮音的愤怒影响。他双手插兜,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他被人下了药,我只是帮你把人看好而已。”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像是说着再平常不过的事,眼中却闪过一丝挑衅的光芒。
傅淮音的呼吸一滞,眼中怒火更盛,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混蛋,你对他做了什么?”他向前逼近一步,像是随时都会冲上去揪住章暮云的衣领。“我警告过你,不要越线。”
章暮云却不慌不忙,甚至轻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说:“你应该问问,他对我做了什么。”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恶劣的揶揄,像是故意要挑起傅淮音的情绪。
他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湿哒哒的手套,上面还沾着黏腻的汁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对了,送你的礼物。”他漫不经心地说着,手腕一甩,将手套丢向傅淮音。“替你照顾这么个宝贝,费了我不少心思。”
傅淮音下意识接住,手套的湿润触感让他脸色一变,像是被烫到般猛地攥紧拳头,手背青筋暴起。他的目光死死锁定章暮云,眼中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你——!”他咬牙切齿,像是想说什么,却被愤怒哽住,声音卡在喉间。
章暮云却只是耸了耸肩,像是对傅淮音的反应早已料到。他按下电梯的按钮,背对傅淮音,语气轻慢而充满挑衅:“不用谢。”
电梯门缓缓合上,章暮云的背影消失在门缝间。
傅淮音站在原地,怒火被彻底点燃,挥手将那只湿漉漉的手套扔进了旁侧的垃圾箱。
他转身,推开套房的门,空气中残留的暧昧气息让人心头一紧。房间内的灯光昏暗,柔和地洒在床上,映出乾川瘫软的身影。
这一幕刺眼得几乎灼伤他的眼睛,却又像磁石般牢牢吸引住他的视线,让他无法移开。
床上的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汗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角,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任谁看都是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掠夺。肩上松垮地挂着半滑落的睡袍,半敞着露出胸膛,腰肢以下没有一丝遮掩,双腿无力地摊开,呈现出一个毫无防备的姿态。
两腿间一片猩红,被玩得烂熟,宛如一颗被切开了的烂软桃子,湿润而肿胀。诱人的汁液顺着大腿根部淌下,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淫靡的痕迹。花穴微微张合,像是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
房间中淫靡的气息冲得傅淮音头晕目眩,他呼吸猛地一滞,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嫉妒的烈焰几乎快要烧得他发狂,几乎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无法忍受眼前乾川这副模样——这本该只属于他的一切,竟被那个混蛋肆意亵玩,让他知晓得如此彻底。他的拳头攥紧,咬紧牙关,喉间涌起一股酸涩。
乾川似乎察觉到有人靠近,意识依然沉浸在药物的迷雾与高潮的余韵中,迷迷糊糊地皱起眉,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抗拒:“章暮云……”声音细弱而颤抖,带着几分无意识的排斥,像是想推开那个仍在脑海中盘旋的掠夺者。
听到乾川喊出那个令人火大的名字,傅淮音脸色愈发阴沉,眼神一暗,猛地俯身,一手扣住乾川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看清楚现在是谁要操你。”
乾川的眼睛颤颤巍巍地睁大,视线终于聚焦在傅淮音那张熟悉却带着怒意的脸上。
他的意识像是被这句话猛地拉回现实,喉间挤出一声迷茫的低喃:“……傅淮音?”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像是还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与羞耻。傅淮音的脸庞近在咫尺,那双平日里温柔的眼睛此刻却像是燃着火,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侵略性。
傅淮音的目光死死锁定乾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怎么,觉得可惜吗?”
声音低沉而生硬,少了平日里的柔情似水,像是故意使乾川难堪。
手掌稍稍用力,将乾川的下巴捏得更紧,让这个双眼无法聚焦的淫荡爱人无法逃避自己的视线。傅淮音的眼中满是难以熄灭的怒火,却又被某种更加强烈的欲望驱使着,迫切想将章暮云留下的阴霾驱离。
乾川的呼吸乱了,脸颊烧得更红,嘴唇微微张合,似乎是想说什么,却只发出模糊的呜咽,眼中泪水再次涌出,看上去满脸委屈。又被傅淮音的低气压镇住,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我是不是说过,你敢再犯的话,我会操得你下不了床?”傅淮音冷着脸,捏着乾川的下巴,力道重得几乎要留下红痕,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
乾川的泪水止不住地流,眼中满是委屈与无措,被傅淮音的怒气压得喘不过气。他的身体还在药物的作用下滚烫而敏感,意识模糊,像是漂浮在快感与恐惧的边缘。然而,傅淮音的出现却让他心底紧绷的那根弦猛地松懈下来,像是终于找到了依靠。药物放大了他的情绪,安心感与委屈交织,让他再也压不住心底的害怕与渴望,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委委屈屈地往傅淮音怀里缩。
“哥哥……”乾川的声音细软而颤抖,带着浓重的哭腔,却又夹杂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他的眼泪挂在睫毛上,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傅淮音,像是将所有的委屈与欲望一股脑倾泻出来。“我难受…身上好烫,下面好痒…”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想解释,却又被羞耻与快感打断,语气里带着几分没羞没臊的娇媚,“我想要你……想你帮我弄出来……”
乾川的话语大胆而直白,像是药物与傅淮音的出现彻底撕开了他往日的羞涩。似乎从这一刻起,他在傅淮音面前再也不是那个遮遮掩掩、羞怯躲闪的少年,而是一个敢于表达欲望、甚至带着几分诱惑的尤物。
他的腰肢微微扭动,双腿不自觉地勾上傅淮音的侧腰,像是渴求着更多的触碰。泪水还在流,却不再是单纯的委屈,而是夹杂着一种勾人的媚态,像是故意要将傅淮音的怒火转化为更深的占有。
他的手颤抖着伸向傅淮音,轻轻抓住他的肩膀,指尖无力却带着几分急切:“你脱衣服呀......”他的声音低低地,像是呢喃,又像是蛊惑,眼中满是依赖与渴求,泪水滑过脸颊,却让那张脸庞显得更加动人。他的花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张合,汁液顺着大腿根部滑落,像是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渴望。
傅淮音的喉结猛地滚动,眼中怒火依然未消,却被乾川这副模样激起更深的欲望。他的手掌稍稍松开乾川的下巴,没有退开,而是滑到他的脖颈,摩挲着那汗湿的皮肤,像是强压着某种冲动。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克制与警告:“知道我是谁吗?”他的目光扫过乾川那被玩得烂熟的花穴,嫉妒与占有欲像是烈焰般在胸腔中燃烧,却又无法抗拒乾川这副勾人的模样。
乾川咬着唇,眼中泪水汪汪,却带着一丝大胆的笑意,声音娇软而勾人:“我知道……傅...淮音,哥哥……操我啊…?让我下不了床也没关系,只要是你……”
他的话像是点燃了傅淮音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诱惑。两人的关系从这一刻起,将彻底迈向更深、更亲密的境地。
傅淮音被乾川直白又勾人的话语彻底点燃,手掌从乾川的脖颈滑下,猛地扣住他的腰侧,力道重得瞬间在白皙的腰肢上留下了红痕。
妒火与占有欲在胸腔中翻涌,章暮云留下的痕迹、语音信息里的呻吟、湿漉漉的手套——每一幕都像刀子般戳着他的心脏,让他的理智彻底断线。“乾川,你耍我?”他的声音低哑,已是处于暴怒的边缘,像是野兽在低吼,“嘴上说着不让操,现在却让别的男人玩烂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
乾川流泪的眼中却闪着一丝挑逗的媚态,药物与对傅淮音的依赖让他彻底放开了羞耻。他咬着唇,声音娇软而颤抖:“我错了…你操我...别生气,好不好?”他的腰肢扭动,双腿不自觉地张开,挺着那口被玩得猩红湿润的小逼,无声地邀请着。穴口肿胀,汁液顺着大腿根部淌下,像是被剥了皮的果实,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傅淮音的呼吸立刻乱了,扯开自己的领带,三两下扯了衬衫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他俯身压下,膝盖顶起乾川的双腿,强硬地将他固定在床上。
“不用你说,我也会操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手掌滑到乾川的花穴,粗暴地揉了一把,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说说看,我是谁,嗯?”他的手指猛地探入穴口,浅浅抽插,感受着那紧致的内壁如何在他指下收缩。
乾川的身体猛地弓起,喉间溢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傅淮音……!”他的声音破碎而娇媚,像是完全被快感吞噬。药物的作用让他的身体敏感得像是点燃的火药,每一次触碰都让他颤抖得更厉害。他的双手抓着傅淮音的大腿,挺着花穴迎合傅淮音手指的插入。
傅淮音的眼神愈发幽暗,手指猛地抽出,带出一缕汁液。
他起身,金属扣链响动了几下,解开皮带的动作急切而粗暴,释放出早已勃起硬挺的性器。又粗又圆的顶端已经挂上一层亮晶晶的体液,他一手握着又粗又热的性器,抵上乾川湿润的穴口,轻轻磨蹭,却不急着进入。
“骚货,把腿张开。”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命令的意味,“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被我操。”他边说着,手掌猛地拍了一下乾川的花瓣,“啪”的一声清脆,激得乾川猛地一颤,淫叫声冲破喉咙:“哥哥……!啊哈!快点……插进来啊……”
乾川的双腿被药物和快感弄得软得几乎没有力气,却还是本能地张得更开,腰肢高高挺起,像是完全臣服于傅淮音的指令。他的花穴湿得一塌糊涂,穴口微微张合,像张小嘴一样去吸吮着比鸡蛋还大的龟头。
傅淮音垂眼,目光扫过身下淫靡的景象,怒火与欲望像是烈焰般在体内碰撞,他猛地扯起乾川的一条腿,将人的下身拉得离自己更近,低声骂道:“被章暮云玩烂了还不够,现在挺着逼求我插进去,欠操。”
傅淮音不再给乾川任何喘息的机会,腰部猛地一挺,手扶着胀硬的柱头,缓缓挤入熟红的穴口。
乾川的花穴湿润,虽说外侧已经被玩得如同熟透的果实一般,但内里却依旧紧窄得让人头皮发麻。
柱头刚触碰到入口,内壁便像是无数小嘴般吮吸着,湿热而紧致的触感让傅淮音的呼吸猛地一滞,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幽暗,带着暴怒与欲望,紧盯着乾川那张泪水涟涟的脸庞,像是想将他彻底吞噬。
乾川的身体绷紧了,像是被这巨物突如其来的侵入吓到。似乎有些疼痛,他本能地想逃避,却又被傅淮音扣住无法动弹。花穴因为紧张而夹得更紧,内壁死死裹住柱头,像是抗拒更深的进入。
傅淮音只推进了半个头,便感觉那紧窄的甬道像是在往外推挤般阻挡,另外大半个柱头,剩下的粗长部分根本无法再往前。他眉头皱起,喉间溢出一声低吼,带着几分不耐:“放松!”
乾川的喉间挤出一声呜咽,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声音细弱而带着哭腔:“有…有点疼……”他的声音颤抖,初次开苞的不适袭来,虽说药物的作用让他的感官被麻痹了不少,但柱头撑开原本就紧小的穴口,刺痛感与异物侵入的不适感还是渐渐大过了快感。
他整个人像是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全身都湿透了般挂着水,抖得像在挨饿受冻。花穴虽然湿润,却因为紧张而更易收缩,显然完全无法即刻适应傅淮音的尺寸。
傅淮音一听他哭,心底的怒火便稍稍一滞,心软下来,忍不住又想哄他。
他舌尖顶着腮,强压着自己的冲动,手掌轻拍着乾川的臀部,像哄孩子一样,弯腰下去含着乾川舌头舔吻,激得乾川的身体震颤连连,下身的穴口也随着淫液吐露而微微松开了些。
“哭什么?”傅淮音哑着嗓子,俯身凑在乾川耳边,含起他耳垂吸吮。他嗓子发紧,语气里似乎带着几分责怪,却又透着克制的温柔,“光会流水有什么用,谁知道这口小骚逼这么废,含不进去哥哥半个龟头。”
说着昏话,他的手掌滑到乾川的花蒂,指腹粗糙地揉捏着那肿胀的凸起,动作虽不算轻柔,却精准地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试图缓解乾川的不适。
乾川被他哄着,又觉得臊得不行,撒着娇喘得愈发惹人怜爱:“呜……嗯嗯……”他的腰肢跟着傅淮音揉穴的手扭动,穴口的水流得更凶。花蒂在傅淮音的揉搓下变得更加敏感,汁液从穴口溢出浸湿了傅淮音的整个柱身,傅淮音趁他分心时候又悄悄挺腰,用身下炽热的硬挺打着圈磨蹭,让那紧致的入口稍稍松弛。
摩了半天,等到乾川的呻吟变了调,傅淮音劲腰一挺,柱头终于挤过最窄的入口,压着整个龟头缓缓没入花穴。内壁的湿热立马紧裹上来,像是无数吸口在亲吻吮吸,激得傅淮音忍不住连连闷哼,额角豆大的汗珠落下来,挂在下巴处往下掉。
“好胀……疼啊……”乾川被这深入的充实感逼到了极限,声音陡然拔高,泪水顺着脸颊淌到脖颈,身体却因为药物的作用开始逐渐放松。内壁随着傅淮音性器的跳动不受控制地收缩,将吃进来的柱身裹得更紧。他的双腿张得更开,像是想缓解那股撕裂感,却又让花穴暴露得更加彻底,汁液顺着交合处滑落,洇湿了床单。
傅淮音大半鸡巴还露在外面,正是处于一个不前不后的姿势,满头大汗,额角青筋暴起,像是强压着想要直接冲撞进去的冲动。他的呼吸急促,声音低沉而粗粝:“操…这么紧...”
他的手指继续揉捏着乾川的花蒂,时而轻碾,时而按压,带起一阵阵细微的快感,试图让乾川的身体放松。他的另一只手扣住乾川的腰,稳住他的身体,腰部缓慢推进,柱头一点点深入那湿热的通道,每一寸的进入都像是征服,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
乾川的呻吟声连成一片,哭腔夹杂着娇媚,像是完全被快感与疼痛支配:“慢点…慢点…受不了…”他的双手用力地抓着傅淮音的胳膊,指甲陷入皮肤,像是想抓住什么来缓解那股陌生的充实感。他的花穴被撑得满满当当,内壁紧紧裹住傅淮音的欲望,像是渴求着更深的占有,却又因为初次的不适而颤抖得厉害。
“受不了也得受着,记得我说的话吗?”傅淮音的眼神愈发幽深,像是被乾川的反应激起了更深的欲望。他俯身,咬住乾川的下唇,声音沙哑而充满占有欲:“你今天下不了床。”
乾川被这话激得身体猛地一颤,随着傅淮音的手指加快了揉搓花蒂的节奏,穴口终于又松开几分,让柱身得以更深地进入,胀硬的柱身缓缓挤过湿热的入口,龟头终于触碰到一层薄而韧的阻碍。
傅淮音的呼吸猛地一滞,感受到那层屏障在龟头的压迫下微微变形,紧窄而充满抗拒,却又带着一种让人血脉贲张的禁忌感。
粗糙的指腹在乾川肿胀的凸起上快速碾压,激得乾川抖如筛糠,花穴在快感的刺激下汁液横流,内壁的紧致稍稍缓解,傅淮音腰部一挺,乾川的身体猛地绷紧,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压迫吓到。
淫叫声冲破喉咙,像是被这彻底的占有击溃,乾川的身体在快感与疼痛中沉沦,彻底臣服于傅淮音的掌控之下。“好……好涨……”他声音颤抖,像是被疼痛与快感撕扯,眼中泪水涌出,脸颊烧得通红。
那层处子膜被龟头缓缓顶开,带来一种陌生又微妙的撕裂感,乾川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彻底占有。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裹住傅淮音的柱身,像是渴求着更深的侵入。
傅淮音的眼中闪过一抹炽热的兴奋,感受到那层膜在龟头的压迫下终于破开,呼吸变得急促,额角鬓角的汗珠滑落,柱身在乾川的紧致中又涨大了几分,撑得内壁更加满胀。他猛地一挺,性器被吞吃进去大半,龟头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
“啊——!疼!”乾川的身体在快感与疼痛中剧烈颤抖,腰肢高高弓起,像是完全沉沦在这陌生的充实感中。
叫喊声让傅淮音的欲望烧得更旺,他的眼神幽暗,像是野兽般盯着乾川泪水涟涟的脸庞。他猛地俯身,手掌拍了一下乾川的臀部,“啪”的一声清脆,语气里带着几分粗暴的嘲弄:“装什么?明明爽得鸡巴都吐水了!”他的手指滑到乾川小腹上直立的硬挺,粗鲁地揉了一把,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湿润的液体。
傅淮音低笑,摸着身下人的脸臊他:“小骚货,刚被开苞就这么浪,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早就想被操了?”
花穴被傅淮音撑得满满当当,内壁紧紧裹住那粗长的柱身,每一次轻微的抽动都让乾川颤抖得更厉害。他的双手无力地乱抓,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呃啊……好…深……我……啊……”呻吟声几乎要撕破喉咙,带着浓重的哭腔。
初次被完全进入的疼痛与快感交织,让他几乎要舒服得昏死过去,湿热的甬道紧紧裹住傅淮音的欲望,内壁不受控制地胡乱收缩,汁液溢出,浸湿了两人的交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