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当局者迷，色迷心窍。”
青青坐在沙发上，端着那杯她带来的黑咖啡，语气里带着一丝明显的嘲讽，又掺着关切。
小渝正把洗好的衣服叠好，听到这话，手指顿了顿，没接话，只是低头认真地把李楠的衬衣一件件叠平。那件雪白的衬衣领子上，还残留着他独有的体香，和……她昨夜没来得及彻底清洗掉的记号。
青青盯着她看了一会，叹口气：“你真的觉得他一点问题都没有？”
“什么问题？”小渝仍低头，语气淡淡的。
“比如……他总是说不清自己的过去，行踪忽明忽暗，你写的，不觉得这些太有戏了吗？”
“我写的是，不是你说的‘生活版侦探剧’。”她故意轻笑一声，试图缓和气氛。
青青看着她，眼神像要把她看穿，嘴角一抿，语气低了下来：“小渝，我不是开玩笑。我查过他那家公司的注册信息，根本查不到具体股东和负责人。地址也很模糊。他到底在干什么工作，你真的知道？”
小渝终于抬起头，眼底有一瞬间的迷茫。可她旋即掩饰过去，耸耸肩：“也许是因为客户比较私密？他做的不是那种普通工作嘛……”
青青气得翻了个白眼：“你现在真的什么都能替他圆回来，连你里那些被爱冲昏头脑的女主角都比你清醒。”
小渝不语，低头继续叠衣服。她不想否认青青的话，但也无法承认。
昨晚他在她耳边轻声低语的情话，她还记得清清楚楚。他的吻，他炽热的身体，他一次次深陷又克制的眼神……那种被需要、被渴望的感觉，像烈酒灌进心肺，让她无法自拔。
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爱，或许也不是真正的“爱”——但她已经分不清了。
“你到底信不信我？”青青收敛了情绪，语气里多了一份沉静。
“我……”小渝轻轻抱住那一叠衣服，把脸埋进去，“我只是……不想现在就怀疑他。我会慢慢看清楚的。”
青青看着她沉默的背影，终于没再说什么。
——她知道，小渝已经陷得太深。
但她也知道，有些人，一旦沉下去，就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了。
那天晚上，李楠出差。
临走前，他吻了吻小渝的额头：“我尽快回来，别想我太多，乖乖写稿，好不好？”
小渝点头，眼神带着几分不舍：“你这次要多久？”
“三天。”他笑着揉揉她的头，“别数日子，等我回来，好好补偿你。”
“用哪种方式补偿？”她故意用调侃的语气问，声音却有些发颤。
他笑了笑，在她耳边低语一句：“你最喜欢的那种。”
小渝脸红，轻轻推了他一下，却被他一把抓住腰，狠狠吻了一下。
烟草气就那样突然铺天盖地围涌来，顺着唇舌渡进心肺。
一个过于热烈的吻，小渝所有未来得及形成的情绪，都在须臾间被吞没。
似乎是为了弥补即将到来的分离，李楠的呼吸尽数喷洒到小渝的耳尖上，湿湿热热。
他人冷，体感温度不知怎么却很高，手心和胸膛都是烫着的。腰被猛地握住时下意识瑟缩，人便更紧地镶进他怀里。
李楠手掌握住她的腰窝下压，小渝猝不及防，撑着墙被他摆成翘起屁股的姿势，几乎立刻湿了。
李楠听见她发出小声的“嗯”，带一点鼻音，显出暧昧的可爱。右手循着腰线探进贴身裙摆下，没有任何阻隔地，就能轻易裹住臀瓣。
他一顿，突然狠狠捏揉掌下丰满的臀肉......手指顺着那道细细的布料，从臀缝到穴口来回刮弄，若即若离的触感让人忍不住地战栗。
“嗯……进去……进去爱我”
“宝贝，你湿了。”李楠对邀请置之不理，继续搔挠她，情不自禁说出口。
李楠俯身下来贴近她的后背，纤长有力的手指挑开那块布料轻刮几下，情动的黏液顿时弄得满指头都是，就在小渝不自觉扭着屁股开始蹭他的当口，指节猛然间重重插进了湿热的穴里，李楠扼住她的脖子将人转过来，舔她的耳朵，颈线。
小渝湿得越发厉害，被插弄得几乎要坐到他手上去。下颌被李楠的头发挠得发痒，小渝分出一只手去反勾住他，脖颈上忽地一阵刺痛，她急急道：“给我啊……唔……”
濡湿的软舌撬开牙关，勾缠住她的舌尖，李楠热烈地吮吻她，手下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熟悉小渝的敏感点，他就是为她而生的，没有人可以像自己这样让她更快乐，这时候的小渝已经被他又是插又是吻弄得晕头转向，喘叫声逐渐放肆地从喉间涌出。
小渝舒服得颤抖起来，她跨坐在李楠身上，慢吞吞解开几颗他的衬衫纽扣，又顺着半敞的领口探手进去摸他的胸肌腹肌。
摸着摸着就整个人黏了上去呈两人交颈的姿势，小渝半闭着眼小幅度摇着屁股在他腿上蹭，一开始还想着迎合他，到后来就只为了自己爽快。
还没蹭得尽兴，屁股上忽然挨了李楠的巴掌。
“裤子都被你淋湿了。”
李楠耐着性子让她蹭了好一会儿，才总算释放出性器，拨开丁字裤的细带插了进去。
肉棒一插入就被里头的嫩肉绞住......
坐在李楠的阳具的小渝，腿也乖顺地盘住他，搂着他的脖颈，一声比一声娇地喘。
李楠搂紧了她的腰，肉棒重重往上顶了一下，戳到深处的点。
“嗯……”小渝仰起头，漂亮的颈线绷紧，呻吟没个节制地从唇缝往外泄。
李楠抬手捧住她的右脸，拇指逗猫似的刮挠两下脸颊，随后摁在她的嘴唇上来回摩擦。
微红的嘴唇软极了，像颗诱人的小樱桃似的。
李楠换了根食指插进去，还没等人适应好就开始挑逗舌尖。她舌头探过来，指头就顺着她舔的方向动作，躲，大不了就插得再深些去勾。
小渝还被拦腰扣在他怀里，现下穴里被堵着，嘴里也被堵着，满满涨涨，浑身每个细胞都是久违的满足感。
李楠扣在她腰间的手开始缓缓挪，摸一下，捏一下，再揉一下，掌心的温度像是具有将人烫伤的能力，又像在挠痒痒。
李楠只觉自己恍惚，好像浮在空中怎么也踩不着地面。
那只手从腰间移到胸前，她的身子抖得越发厉害，挺着胸任李楠忽而低下头来吃她的奶。
小渝口齿不清地呜咽，手指突然从嘴里抽了出去，紧接着腰重新被扣紧，李楠就这样突然抱着她站了起来。
肉棒依然牢牢插在穴里就开始猛操。
“啊……不要……不要了”小渝真哭了出来，又很爽地喘叫，“嗯好舒服……啊……”
“舒服还不要，”李楠的呼吸粗重，狠狠打了她的屁股一掌，沉声问，“要不要？”
被打屁股的快感传遍全身，小渝夹紧了穴听见李楠小声吸了口气，她吸吸鼻子：“要的，操我呀。”
被操哭了还要接着求着人干，眼泪还挂在脸上呢。
李楠开始投入这场性爱，他要让身下的可人儿记得自己的身体，记得和自己做爱的感觉，躲不开离不掉，一辈子纠缠。......
直到李楠说要回公司整理一些资料，以免延误明天的行程，
直到门关上，
她站在客厅里，仍能感觉到唇间那股火热的余温。
可当她转身要把衣服放进衣柜时，李楠那件衬衫不小心滑落，落地时后领摊开，她的眼睛下意识地一瞥——
那一刻，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衣领内侧，一处浅浅的、几乎像烙印般的印记，若隐若现。
那不是伤痕，也不是纹身——是她在中设定过的“妖印”，一种象征某种身份的烙痕。
心底那点被浇灭的怀疑，在那一瞬间，如野草一样悄然冒芽。
她的手颤了颤，却还是捡起衣服，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
可她不知道的是，真正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李楠出差的第一天夜晚，雨终于停了。
屋子里只剩钟表滴答的声音，和小渝心底越来越清晰的敲击感。
青青靠在沙发上，一边翻看她事先偷偷整理的照片和资料，一边嘀咕：“这人太干净了，干净得不像话，连过往的朋友圈都像刚洗完澡。”
小渝在一旁抱着笔记本，正回放着李楠前几次的视频通话片段，眸光沉静，语气低缓：“他从不在白天打视频电话，只有晚上。他的房间窗帘永远拉着，只开一盏昏黄的台灯。”
“他怕逆光吧。”青青耸肩。
“你不觉得……他更像是在躲避什么？”小渝定格画面，缩放，指尖停在屏幕左下角，“比如这个，镜头扫过去的时候，角落里有个倒影，像个爪痕。”
青青凑过来一看，神情也凝重起来：“……这不像猫抓的。”
小渝低声道：“你记不记得我里的那个妖怪设定？它在人形状态时无法完全隐藏本体特征，尤其在‘渴望’压制不住的时候，会露出一丝尾巴、指节、皮肤纹理……我是不是写得太细了，现在看到什么都对号入座？”
青青却没笑。
她盯着屏幕半晌，突然问：“你昨天说，他那方面表现得……很强？”
小渝一愣，脸一下子红了：“你、你干嘛问这个？”
青青一本正经：“冷静分析，他有没有那种‘体力远超常人’的迹象？比如时间长得不正常、恢复得太快？”
“……有点吧。”小渝咬唇，眼神飘忽，“我早上起来腰酸背痛，他一脸轻松，出门前还想来一次。”
青青瞪她一眼：“你被睡傻了还替他洗衬衣？”
小渝没说话，只是低下头，轻轻抚过那件洗净晾干、却仍透着淡淡体温的白衬衫。
她眼中掠过一丝复杂。
“我们先不要惊动他。”她低声说，“我想继续每天和他视频。你帮我盯着，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细节。”
青青点头：“今晚就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