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好说的,很简单,你都看到了。”林弋摊手。
“你都不想解释吗?”仝苗苗盯着他的嘴唇,脑子里全是姐姐劝他的话,本来他还不信,可真看到了林弋的决绝,心底顿时升起一股寒意。
林弋摆弄了一下舌环,刚戴上还不太适应,“你想问什么?”
寒到极致,仝苗苗又觉得心底发热,怒火中烧,下颌紧咬,从口腔里挤出几个字,“你和他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第二次。”林弋如实回答。
“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周前。”
听到这个,仝苗苗松了一口气,“舒服吗?”
林弋沉默了一下,“舒服。”
仝苗苗牙关咬的更紧了,发出咯咯的声音,手指嵌到掌心,骨节发白。
“喜欢他吗?”
林弋不知道怎么回答,短短一周的相处,很难定义。
“喜欢我吗?”
林弋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应该是喜欢的吧,不然也很难解释自己为什么心甘情愿做0,还是在第一次被强迫的情况下。
但是他也不确定,毕竟自己看起来也没有非他不可。
两个问题,林弋都是一模一样的表情,仝苗苗心脏快要跳出来,胃部上方一阵灼烧,他不知道这有什么好想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说一句真心话,对林弋就这么难吗?
仝苗苗很笃定,林弋是喜欢自己的,尽管他也没有明确的理由。
或许是因为林弋收到请柬送了礼物却没有露面,又或许是因为林弋仓皇逃窜却把礼物都留下了,还或许是因为林弋在他面前裸体不会害羞,甚至是因为林弋被强上却没有追究。
仝苗苗说不清具体原因,但他就是知道,林弋喜欢他。
用言语撬开林弋的嘴或许很难,但用行动却很容易。
仝苗苗一个翻身,将林弋压在身下,毫无预兆地,用舌尖撬开林弋的嘴唇。
“唔。”
林弋轻哼一声,却没有挣扎。
他明白仝苗苗的用意,无非是觉得做一次便能冰释前嫌,当然他也乐得在床上解决问题。
苗苗异常投入,双眼憋的血红,死死盯着林弋,仿佛猫科动物捕猎一样。
他强行顶开双唇,用牙齿牢牢锁住,舌头大力的深入,直至喉咙深处。
林弋觉得不舒服,挣扎了一下,反被他狠狠按住后脑,压着林弋的舌根继续深入。
舌环卡在下颌的缝隙里,使得他舌尖灵活性受限的同时,又加强了他的感触。
这个满含情绪的激吻,将苗苗的情绪尽数灌进林弋体内。
他的舌尖发麻,触电一般,舌环穿过的孔隙涨紧。
舌环被动作牵引着乱动,像条小蛇一样钻过舌头,给他带来无穷尽绵延的痒意。
林弋有些喘不过气,口腔被撑着,下颌酸胀,口涎淌了半边。
他挣扎,但换来的是苗苗更加激烈的动作,几番折腾下来,林弋几乎觉得下颌要脱臼。
不过,很快,下巴就真的脱臼了。
是被苗苗卸下来的。
耳根处瞬间传来尖锐的疼痛,紧接着,下颌便失去了控制,林弋嘴不受控的张着,口水滴滴答答沿着唇边流淌。
“你干什么?!”林弋含糊不清的质问。
苗苗并不打算回答,而是气呼呼的审视他,拉开裤链,抓着他的头发将脑袋按在自己胯间。
“唔……”
林弋发不出声音,但男性身体强烈的气味瞬间包裹了他,口腔、鼻腔,全是苗苗攒了一整天腥味。
阴毛塞满了鼻腔,林弋每一次呼吸都被扰动的发痒,但他反抗不了。
他的脚腕被苗苗膝盖压着,上身被苗苗拽着发丝拉起来,半仰着,手被反向钳制,唯一可能存在攻击性的牙齿,也被卸了下巴,而无从发力。
苗苗从未让他口过,此前的每一次做爱虽不算温柔,但也总是以伺候他为准。
可这次不同,苗苗几乎是压倒性的控制着他,阴茎深深的压向喉咙深处。
鸡蛋大的龟头将喉咙堵的严丝合缝,连一点空气度无法钻入,甚至连喉结都顶的高了许多。
林弋上不来气,脸很快就憋成深红色,嘴唇徒劳的张着。
苗苗继续往深处塞,喉咙因为缺氧绞的更紧,腹部也因为干呕而一阵阵收缩,连带着喉咙,一股股向上顶。
这些动作,不同于后穴的高潮,让苗苗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龟头涨的更加大,铃口水淋淋的,渗出几滴前列腺液。
液体微凉,顺着喉咙滑下,呛的林弋忍不住咳嗽。
但声音全被堵在里面,只是变成了胸口剧烈的扩张与收缩。
肺泡变得无限大,但依旧没有半点空气,林弋眼前变得晦暗,灰黑色的背景板上闪着不规则的光点,他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忽然,新鲜的空气如泉水般涌入,林弋本能的大口呼吸,呼哧呼哧的。
可惜,好景不长,没等他看清,肉棒再次深深插了进去。
喉咙又一次绞尽,吞咽,蠕动,想抵抗阴茎的插入。
但换来的只有一次又一次的插入,一次比一次深,直到完全破开喉管。
林弋仰着头,脖子形成了一个管道,里面的阴茎来回进出,顶着喉结也跟着上下翻滚,直至锁骨。
阴茎填满了整个喉管,连锁骨中间的缝隙也跟着消失了,随着动作显出龟头的形状。
林弋的脑袋很沉,在反复的缺氧和吸氧中变得晕晕乎乎,生理性的泪水溢了满脸,但他毫无感觉,整个上半身,只有喉咙被塞的生涩,脖子里面传出一阵阵的干疼。
他的动作始终没变,只是一开始还能用腹肌撑着,让头皮不那么疼,而现在,腹肌已然痉挛,无力支持的同时,还颤抖的拧动。
发丝被苗苗拉扯着,头皮似乎都掀起来一些。
不知过了多久,苗苗似乎是累了,那个棒球棍一般的阴茎终于离开了喉管,空气源源不断的涌进来,肺泡饥渴地汲取,带动着整个胸腔剧烈起伏,咳嗽声也不停的溢出,几乎要咳出血来。
“喜欢我吗?”
林弋分不清现实还是想象,声音如同幽灵一般萦绕在他耳边。
他没有回答,只不过不是上次的深思熟虑,而是脑袋一团浆糊,无法思考。
苗苗依旧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粗暴的扯着舌环,将他舌头拉出口腔,“不会说话就别说了。”
舌尖似乎要被扯通了,林弋本能的缩回,但因为疼痛又老实的伸出去,发出几声呜咽。
他不知道苗苗用了多大的力气,只觉得比穿孔时还要疼。
可能是疼痛让人清醒,林弋这才反应过来苗苗的问题,忙点头。
但苗苗依旧不满,死死抓着他的阴茎,咬牙切齿,“真想给你切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