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弋吃痛,眉头拧的更深,小幅度的挣扎。
嗓子干疼,喉头发紧,眼眶满是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睫毛。
哑着嗓子,含糊不清,“知道你生气,今天你随意。”
若真是如苗苗所说,走到今天这个份上,确实是林弋不够坚定,他也甘愿承担这个后果。
得了允准,苗苗放开他,将他翻个面,双腿分开,跪压着膝窝。
林弋整个身体早在上轮就被折腾的没劲了,此时腹肌还偶有几下痉挛,胳膊被朝后拧着,此刻陡然放开,肩头的血液运行忽然畅快,冲击着整条胳膊发麻。
口腔更不必说,下颌还耷拉着,两侧耳根高高肿起,一动就疼,此时压在床上,口水打湿了半个枕头。
仝苗苗倒也不急,即便阴茎充血过久成了紫色。
他低头去看林弋的后穴,穴口紧闭呈一条短短的黑线。
“很久没用了。”
仝苗苗不是问句,但林弋还是点了点头。
或许是林弋毫不反抗的态度,让苗苗消了点火,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去水吧启开两瓶红酒。
木塞拔出的动静不小,林弋头脑晕乎,但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酒精混着葡萄苦涩的清香在空气中散开,渐渐冲散了他鼻腔里那股腥骚气。
苗苗没喝,也没往被子里倒,拎着瓶口走到床边。
一手伸到林弋胯骨下方,支起来,一手将瓶口塞入后穴。
瓶口的大小刚好,插入后穴,就像木塞插入葡萄酒瓶,严丝合缝。
“不行,会死的!”
林弋发不出清晰的声音,但死亡的恐惧笼罩着他,本能的挣扎。
仝苗苗像是没听到一样,往他小腹下面垫了几个枕头,用手牢牢固定着酒瓶,确保酒水能完全进入肠道。
冰凉的红酒沿着他的肠道逆向流淌,酒瓶底部咕嘟嘟冒泡,林弋的肚子也越来越大。
恐惧笼罩着他,林弋浑身发抖,很快整个人就像熟透了一般,红的吓人。
林弋甚至能感觉到酒精进入血液的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
平日喝酒,遇上高度数的,他总是觉得酒精似乎没下肚,流经喉管,在胸口就被吸收殆尽了。
而现在,酒精似乎毫无阻碍的进入血液,烫的他浑身瘫软。
当然也包括后穴。
一瓶酒很快被后穴喝光,拔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了一些酒渍。
红色的酒水沿着股沟流淌,汇到腰窝处,形成两个小水洼。
还有一瓶,仝苗苗毫不怜惜的再次插入后穴。
“嗯……”
林弋大概是有点醉了,身上软的使不上力,脑袋比刚才更混沌了一些。
他肚子涨的厉害,但红酒还是源源不断的逆向灌入,他的肠道一直在叫,一刻不停的蠕动,企图消化着突如其来的大量酒精。
半瓶下去,林弋再也喝不进去了。
“850ml”仝苗苗看着剩余的红酒,估计。
林弋脑子不转,不明所以,后穴已经没了感觉,大概是被酒精麻痹了神经。
他被翻过来,下意识的抗拒,收紧后穴,“会漏。”
仝苗苗从鼻腔冷笑一声,按了按后穴插入的软木塞,确保没问题,又扯着舌环将他的舌头扯出口腔。
或许是刚刚被阴茎插过,喉管异常通畅,沿着舌根,几乎一眼可以看到胸腔。
还剩下下半瓶酒,仝苗苗又压着舌根放入喉管,扶着他尽数吞下。
说是吞咽,其实林弋喉头都没动,那半瓶酒精像溪流一般,毫无阻碍的砸入胃里。
空瓶拿出,林弋呛咳了几声,一些鲜红的酒液顺着脸颊淌下,鲜血一般。
他有点后悔让仝苗苗随意了,但现在他身上又烫又软,根本无力挣扎,整个人被酒泡的软烂,浑身都散发着浓重的酒精味道,和一点点若有若无的葡萄苦涩。
他像个布娃娃一般,被随意摆弄。
身下撤走两个枕头,肚子坠的发疼,压在床上,就更加胀痛。
“嗯。”林弋头皮一紧,后穴似乎被什么东西插入了。
他分不太清,只觉得后穴鼓囊囊的,肠道里的酒精被顶的乱晃,整个肚子都像是被打了一样,咕嘟嘟的,一阵阵闷痛。
穴口像被酒精泡熟了一样,和发酵了的葡萄一样,鲜红,饱满,软烂,一捣便溢出一股汁水。
仝苗苗甚至想往里面放些冰块,可惜屋里的小水巴没备着。
他的龟头极舒服,原先冰凉的红酒,已被林弋暖了很多,配合肠道的蠕动,像冬天泡的红酒浴一样舒服。
眼前这个人,浑身酒渍,干涸的红酒在身上各处留下印迹,仿佛伤口一样。
雪白的皮肤底色,被酒精浸润的泛粉,身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痕迹,当真是满足了仝苗苗的凌虐欲。
他阴茎还泡在里面,气却已经消完了。
几个月来未曾见面的郁闷,似乎也跟着酒精挥发了。
他忽然不想欺负林弋了,觉得没意思,爱情这东西,本也说不清道不明的。
他俯身去抱林弋,又被烫的缩回手。
这个感觉,很熟悉,像第一次,他撬门进入林弋的卧室一样。
林弋神智不清,浑身滚烫,身上满是痕迹。
仝苗苗不敢继续了,阴茎也因为兴致消退而变得疲软。
他抱着林弋,放到浴缸里。
温水瞬间包裹着林弋,让他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嘴唇抖了抖。
林弋总是尽可能的体面,即使在这种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他穴口还是紧闭着,一肚子的红酒一滴都没泄出来。
“放松。”仝苗苗伸手搅弄后穴。
酒精多由小肠吸收,若是不排干净,一晚上过去,恐怕真的要进医院了。
林弋本能的反抗,肠道尽力憋着,脖子后仰,眉眼皱成一团。
“弋哥~放松点~”
仝苗苗语气软下来,林弋果然受用,穴口放松,红酒瞬间溢满浴缸。
仝苗苗也不嫌弃,坐在浴缸里,帮他揉肚子,确保他排干净了,才冲干净将他放回床铺。
床品换了一套,是仝苗苗早有准备的。
与第一次不同,仝苗苗照顾起人来,已经轻车熟路。
和前台打电话要了冰袋,放到林弋脸颊旁边,趁着他不太清醒,将下颌安了回去。
即便如此,林弋还是疼的打了个颤。
仝苗苗抱着他,揉他的嘴唇,将舌头揉出来,玩那个舌环。
估计是那会扯的力气过大,舌头也有点肿,舌环仿佛嵌进肉里一样。
林弋发烧了,本能的往他怀里钻,晕晕乎乎。
仝苗苗几乎一夜没睡,换了很多冰袋,终于在凌晨时分,把体温降了下来。
海边的日出比内陆都要早,今天还有雾,朝霞满天,窗外一片橘红。
海滩上聚了些看日出的人,因为大雾,有些悻悻。
忽然,太阳像知道人们的想法,陡然从大雾中跳了出来,满天霞光,也分了一缕洒到林弋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