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针对乐洮的淫刑仍在继续。
林野两指并拢,猛地操入那穴口湿软得不像话的肉洞。
“啵——”的一声,红艳穴口嫩肉翻卷,淫汁水液四处飞溅。
嫩穴像早等不及似的,肉壁一层层地紧密包裹,像是贪吃的小嘴吸上了他的指节,湿热地往里拽、往里蠕,软得发粘,烫得发麻。
林野只是随手一插,根本没真发力。
可那穴肉疯了似的贴着他指腹上下吮咬,还一边缩一边颤,像是本能要把他整个吞进去。
他搅弄了两下,指节有意无意地碰到那颗骚点,穴口骤然一缩,吸着他的手指抽搐颤抖,直接喷出一股热浪似的水流,像高潮被猝然引爆。
“哈啊、呃呜呜……!”
乐洮身体一颤,穴肉痉挛地抽颤着,把林野的手指吮得动弹不得。
林野咬牙,眼底疯狂一点点翻涌出来。
“乐洮……”他气息乱了,嗓音哑得发紧,“……你是专门来勾我的吧?”
性器早已经硬得发涨。
他果断放弃口头审讯,掏出淫棍直接上刑。
圆硕的龟头红得发紫,小臂粗的柱身青筋暴起,马眼往外渗着着前液,滴在抖颤的屄穴上,跟淫水混在一起。
他随手解开乐洮双腿的束缚,捞起颤抖不休的双腿扛在肩上,龟头对着那穴口猛地捅进去。
乍然吞下粗硬热烫的肉屌,屄穴兴奋至极,发起骚来根本不管主人的死活,只知道吸住鸡巴嗦吃,骚点主动凑上来往柱身上磨蹭。
“呜啊——哈啊!呜——”
乐洮哭的更厉害,蹙着眉,呜呜噫噫好不可怜的样子,腰肢都被撞得直颤。
但林野明显感觉到,乐洮的腰臀都在配合他的动作轻轻上抬,方便湿漉漉的屄穴淫洞将肉屌吃的更深。
肉唇挂汁,穴水泛滥,肉道烫得像要把鸡巴融化掉,林野随便来回操两下,穴窍都在“咕叽咕啾”响。
骚死了。
林野咬牙,不再有所顾忌,耸动腰肢,大开大合地顶操。
肉棍重重凿向深处,再猛地拔出来大半根,只留着半截龟头被糜艳穴口瑟缩地噙含着,再转头猛地整根凿进去。
林野这几下操的又深又重,乐洮平坦的小腹鼓起一团,浑身哆嗦得差点尿出来。
透过白嫩细腻的腰腹肌肤,林野甚至能看清肉柱前进的方向和深度,眼神懵得发直,掌心不由自主地覆上去轻轻按了按。
热软,弹嫩,鼓得饱满。
“真漂亮……”他喃喃地揉上乐洮的肚脐上方,“穴这么能吃……都吃到这里来了,里面被我的鸡巴塞满了吧?”
乐洮抓住他乱揉的手,吐着舌头尖叫,扭着屁股挣扎:“不呜、不要揉……呜哈、肚子、不行呜呜啊……太、太涨了呜……!”
“呃啊啊啊!!!不要……肚子、要坏了嗬呜呜——!!!”
快感乱流在腿心穴窍激烈翻涌,乐洮的身子迅速被操得泛红,热意滚烫,烫的脑子都开始眩晕。
太深了。
那么硬的东西在他身体里一直凿弄。
嫩呼呼的宫肉哪受得了这样的奸磨顶操,每一下深入都顶得整个甬道拉长变形,宫口瑟缩喷潮,连带着膀胱也跟着遭罪。
热、胀、酸、麻混在一起,极致痛苦,极致欢愉。
骚逼颤抖着高潮泄尿,淫肉紧紧裹住肉屌不许它乱来,偏偏它主人林野一身牛劲儿,抗住他的腿凶顶狠操,白嫩的臀瓣被撞得发红,更别提内里淫乱敏感的穴窍。
“嗬呜呜……哈啊——!!”
“高潮了、里面还在……高潮呜……不要操了、哈呜……停一下……”
言语抗议无效,乐洮翘起来的脚尖踩上林野的脸。
林野舔了一口白嫩的脚心,随后把乐洮的双腿搭在自己臂弯里,掐着乐洮的腰窝随手往自己胯下拽,一个劲儿地顶开穴口,凿穿湿滑绵密的肉道。
“呃啊啊啊……!!!”
穴肉软得像化了一样,却又紧得过分,像是贪婪的小嘴,又舔又吮又收缩,死死缠着他的肉柱。
太爽了。
好热好软。
无论往哪里撞,穴窍嫩肉都能将他完全包裹,软肉一直贴着他的肉棍吸吮舔蹭,甬道尽头还藏着个骚淫小嘴,龟头每次装上去,马眼都能被吸得直颤。
精虫彻底上脑。
林野像丧失理智的疯狗一样陷进去,肉棍被吸得抽不出来,只能更狠地顶。
爽得快上天了。
林野掐住乐洮的细腰,准备多享受一会儿淫心小嘴的伺候。
前端撞进穴底那一瞬,马眼被宫口的小嘴啵地一吸,发麻得整条脊柱都酥了。
林野意识到哪里不妙,但根本来不及控制,腰一抖,肉棍猛地跳了两下,精液就像炸开的水柱一样一股股射了进去。
滚烫的白浊狠狠砸在宫口上,流得穴腔满满胀胀,连抽搐的缝隙都塞得溢出水声。
但那小嘴还没松,紧紧吸着龟头残精,一波一波把肉棍榨到再度发硬。
林野呼吸剧烈起伏着,汗水顺着脊背往下淌。
他的手臂本能地收紧了点,俯身想把乐洮抱进怀里。
但动作到一半,又慢慢停住。
胸腔里升起一点怪异的憋闷感,咬着喉咙翻涌出来。
他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男人低着头,睫毛颤了颤,眼角余光去瞄乐洮的脸。
可乐洮只是一边哭一边喘着气,哼哼呜呜的发抖,小脸红得不像样,哪里还有力气说话。
那点郁闷来得快也去得快,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要把对方操坏的冲动。
林野咧嘴笑了,他压着腰,轻轻一顶。
肉棍顶得穴口翻卷、汁水横流。
屄穴骚的要命,嫩穴沾着水,绵密地一吮一缩,每一寸都包得紧紧的,不停地吸着他不让走。
整根肉柱从根部到伞冠,都被穴肉紧紧裹着,一点空隙都没有,连抽动都带着啵啵的水声,顶操时要冲破层叠媚肉的阻隔,抽出更费劲。
好在林野最不缺的,就是蛮横的力气。
他跪直了身子,大手死死扣住乐洮纤细却韧劲十足的腰肢,往上抬高,像拎起绵软的性爱娃娃,将漂亮娃娃调整好最适合挨操的姿势。
粉嫩翻红的穴口对着他的胯下开开合合,溢出一缕缕透明淫水,在空气中拉出细细的水丝。
林野喘着粗气,腰胯一摆,硬挺着滚烫的肉柱,毫不留情地凿了进去。
“呜啊——!”
乐洮的身体被抬得近乎悬空,只剩下晕乎乎的小脑袋和捆缚在床褥上的双手还维持着最后一点可怜的支点。
林野狂猛地撞击着,胯骨一下一下拍打在腿根,发出带着肉响和水声的沉闷噼啪。
每一次顶入都像是要把那绵软的穴肉一层层破开,连骨缝都在共振。
床褥也跟着咯吱咯吱晃动,被撞得向后蹭出几寸。
硬热的肉棍认准了这具骚软贪淫的肉穴,抽插起来又狠又快,像在拼命掠夺,又像要把人操得烂掉。
乐洮被撞得连喘息都断断续续,手腕绷着,指尖发白,腰肢在男人手心里止不住地颤抖。
“呜呜呜、哈啊啊……不、太、太深了呜……哈啊、啊呜——!”
他哑着嗓子哭喘着,声音断断续续,像被撞到连喉咙都发不出完整的哀求。
贯穿穴腔的肉屌又粗又硬,像一根炽热的铁棍,扎根在体内,每一下挺动都把紧致的肉道撑到发胀发烫。
穴腔每一次痉挛收缩,都被迫拥抱着滚烫的肉柱,勒得死死的,像在贪婪地索取着温度与形状。
肉棍抽送间,内壁被毫不留情地搅动摩擦,嫩肉一层层地被蹂躏翻卷,激起一连串滚烫酥麻的快感浪潮。
敏感的骚点被硬邦邦的柱身来回碾蹭,每一次轻微擦过,都像在点燃体内细密藏着的神经,刺激得整个肉穴止不住地微颤收缩。
穴水潺潺流淌,媚肉翻卷出一圈圈湿腻的水纹,随着撞击的节奏绵绵作响。
“咕啵、咕啵、咕滋——!”
透明的淫液被搅得四处飞溅,顺着穴口滴落,沿着大腿内侧拉出湿润水痕。
乐洮爽得小腹一抽一抽,肌肉痉挛,浑身发软,腿根止不住地抽动抽搐。
穴口被操得软烂发胀,像一张含着滚烫铁块的小嘴,每一次包裹每一次吸吮都带着细密的颤意。
深藏在最里面的宫口——那颗肉穴里最娇嫩、最敏感的淫心——也跟着每一次重击而震颤颤抖。
每一次被撞上,都像是被钝器深深敲打,迸出一阵阵混着羞耻和快感的甜腻酸软感。
热浪从穴心里一股股冲起,像要把整个人从内部烫化、融化,直到再也承受不了那股撕扯般的快感,在肉棍的捅凿与碾压下彻底失控。
穴腔猛然一缩,肉壁一层层绞紧,夹着炽热粗硬的肉柱,剧烈痉挛。
“呃呜呜……哈啊、呜——!!”
又、又在高潮。
乐洮仅存的理智被操成一片浆糊,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小呜咽,尾音高高窜起,像哭又像哀求。
红带在他手腕上勒出深深的印痕,指尖死死扣紧,骨节发白,捆缚带随着他的抽颤发出轻微的绷紧声。
穴口抽搐着喷涌出一股股热流,夹着透明淫液,从两人结合处滚烫地迸溅出来。
宫口深处猛然收紧,像一只小嘴死死咬住了埋入穴底的肉棍,痉挛着,一寸寸榨取着。
乐洮张唇吐舌,艰难喘息。
热气一股股从肺腔里滚出,逼得全身细汗密布,皮肤像是被蒸着焖熟了似的,泛着细碎的水光。
锁骨上挂着晶莹汗珠,胸前微微起伏,乳尖因刺激和汗水混合而变得更加敏感,泛着湿润红晕。
腹肌线也因大幅喘息而若隐若现,薄汗顺着腰窝蜿蜒滑落,没入双腿根部,在那片早已被淫水打湿的地带悄然融进更多湿热。
整个人像被操到溺水,浑身又软又烫,红着脸颊,眼尾溢出的泪珠顺着湿润的肌肤滑下,和汗水混成一片,沾湿了枕巾。
他的嘴里断断续续挤出破碎的呜咽:
“呜……呜呜……哈、哈啊呜……哈……”
每一声呜咽都带着一丝喘不过气的湿润音调,像小兽在水里挣扎,连哭腔里都泛着湿热的气泡感。
软塌塌的身体被林野钳制着,汗津津的肌肤在肉与肉的撞击间黏腻地滑动,增添了几分生涩的、喘不过气的旖旎粘连声。
林野俯身,解开了他手腕上的红带。
细嫩的皮肤上勒出一道道红痕,隐隐浮着微微的淤色。
他抱起乐洮,半搂半提地把人拉进怀里,手指捉住纤细的手腕,低头亲了亲指骨的内侧。
与此同时,他腰胯一顶——
粗长滚烫的肉棍深深埋进穴腔,猛地捣破层叠的嫩肉褶皱,径直顶到穴底。
骑乘的坐姿让肉柱贯穿得更彻底,整个软腻的穴腔被硬生生撑成了粗暴的形状,肉壁紧绷地嵌在肉棍表面,连宫口都被撞得微微翕张。
龟头顶着宫口小嘴来回碾磨,每一下都像用火头烫着柔嫩的花心,带动着整个宫腔微微塌陷变形。
乐洮被操得哭音都带着颤:
“不呜……别、别磨了……呜哈……才刚、哈啊高潮……嗬呃呃——!”
他湿漉漉地哭喘着,细腰止不住地一抖一抖,小腹涨胀地鼓起,像是被肉棍活活撑开。
“呜哈……肚、肚子……哈啊,好酸、好涨……呜呜……你、轻点!轻点啊!呃呜呜呜——!”
他说着哭着,声音却越来越破碎,像溺水的人本能地挣扎,却又只能含着泪往下沉。
林野却好像一句话也听不见一样,咬着牙,喉头发紧,腰胯一下一下地凿操,把滚烫的肉根死死磨压在宫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