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无限流大佬总想上我 > 被捆在床上接受‘审讯’的乐老板/皮带抽批N蒂/剧情微
    煮好的面条过一遍凉水,微微控水后盛进碗里。

    热腾腾的香菇肉丝浇头一倒下,浓油赤酱顺着面条缝隙滑落,带着刚出锅的热辣香气。

    乐洮夹了两根翠绿的小青菜盖在上面,拿筷子一搅——面、酱、菜缠作一团,香气立刻扑鼻而来。

    两人肩挨着肩,坐在餐桌前吃拌面,碗里的热气扑在脸上。

    吃到一半,乐洮忽然开口:“你今天干活表现确实不错。”他顿了顿,话锋一转“但是,你手脚不干净。要是改不了这臭毛病,趁早找别的地方住去,帮工也不让你干了。”

    林野缓缓扭过头,眼神也变了,再不演什么憨厚可怜。

    他刚要说什么,视线忽地一黑——

    一只手啪地糊上了他半张脸。

    乐洮语气严肃地强调:“吃饭的时候不许说话。也不许打扰我吃饭。不然就把你轰出去。”

    林野沉默两秒,应下来:“……好。”

    气氛卡了几秒,随后又被碗里的热气慢慢冲淡。

    吃完饭,林野自觉把两人的碗筷收去水池,卷起袖子开始刷锅、擦台面。

    乐洮坐在椅子上,看着他背影,心里忍不住得意起来。

    ——刚才时机选得真是太好了。

    一直拖着不戳破,林野肯定会越来越过分,倒不如提前立好规矩。

    他也不是没考虑过林野会突然掀桌——字面意义上的那种。

    但他不怕。

    饭可是天大的事,也是乐洮的底线,辛苦做好的饭若是被糟蹋了,乐洮不介意买点道具给林野一顿揍,然后提前遁出副本,再也不回来。

    好在林野还算有眼色,乖乖听了。

    乐洮心情甚好,看了眼窗外,天气也好,他打算出门逛逛,顺便去菜场看看。

    他扬声跟林野说了一声:“我准备出门了,你收拾好了还困的话就再睡会。”

    但他的脚还没踏出家门呢,就被一双手臂捞住腰肢,强行拖回了屋内。

    后背贴上饱满健硕的胸膛,低哑的声音贴着耳垂响起:“乐老板急着去哪儿?”

    乐洮眼皮一跳,强撑镇定:“……我不是说了吗,出去遛弯。”

    “别急啊。”林野笑得温吞,“我们还有话没谈完呢,老板不是说我手脚不干净么,我想知道我哪里不干净了,嗯?”

    话音未落,他的另一只手已经不客气地探进了乐洮的衣摆,握住柔软奶肉揉捏。

    “林野!”乐洮脸颊爆红,赶紧关上半敞的房门,随后狂踹林野的脚面:“放手!你手上还有油!脏死了!”

    林野一噎,动作停了一下,辩解:“没有,我洗过的,用洗手液洗的,还搓了两遍。”

    乐洮不信。

    他掀起衣摆,捉着林野的手腕检查,仔仔细细翻来覆去看,确认上面只是一点洗完手没擦干净的湿意,这才放心。

    结果他一松开手,林野的爪子立刻又黏上来,像被磁铁吸过去一样,重新贴住了他的胸乳。

    乐洮:“……”

    乐洮指着他的咸猪手:“就是你这种手脚不干净!”

    铁证如山!

    林野笑了一下:“我说了,我手的很干净的,刚洗过,乐老板不是刚检查过吗?”

    说完,不等乐洮反应,直接扛着人大步往卧室走。

    他把乐洮丢到床上,随后也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红带子,几圈下来,就把乐洮的手腕牢牢捆在了床头。

    动作一气呵成,绑得不紧不松,恰好足以控制挣脱,却不伤皮肤。

    简单、粗暴、完全不给人留反应时间,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今天不操他就不罢休。

    乐洮:“……”

    回过神的乐洮甚至没有一丝震惊,只有习以为常的麻木。

    蓄谋已久。有备而来。不安好心。恩将仇报。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

    手上的结稍一挣动,红带勒得越紧,乐洮都不需要仰头去看,就知道这结是怎么打出来的。

    他现在双手被钉在头顶,大腿还被狗男人死死箍住,根本没空间反抗。

    但他嘴上还是要挣扎一下。

    “你干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这行为是犯法的你知道吗?我警告你林野,再不放手我就报警抓你——告你猥亵!告你强奸!”

    林野听完,低头笑了。

    笑得真情实意,笑得眉眼弯弯。

    随后,缓缓从兜里掏出一张证件,亮给乐洮看。

    【罪恶都市警局·总署署长:林野】

    乐洮:“……”

    空气仿佛一瞬凝固,只有那张警徽烫金证件在他眼前晃晃悠悠。

    乐洮求助系统:“他是不是又在骗我?这是假证吧??他一清洁工哪来的署长证?”

    系统眼看着快要被拖进小黑屋了,语速快得像念经:

    【不是假的!!】

    【“连环杀人案凶手”是他的终极马甲,是副本里那些转换主线的玩家必须扒出来的终点身份!】

    【而这个所谓的“警局总署署长”,也是他的一层马甲。其他马甲还有:低级警探、法医、清洁工、电工、公司总裁、甚至心理咨询师……】

    【身份都是真的,证件也是真的。至于他哪天穿哪套皮……完全看他心情。】

    乐洮听得目瞪口呆:“这也太犯规了吧?副本NPC全是他的人也就算了,还能随时换壳?!这谁能扒得出来他是凶手?”

    系统干巴巴地笑了一声:【对啊……这个副线就是坑。】

    【如果玩家老老实实当个遵纪守法的好市民,乖乖守主线,是可以安稳活着通关的。】

    【一旦玩家被副线前期那些线索和奖励诱惑,心一歪,把副线升成主线……那他们就死定了。】

    【根据推测,林野大概率要审讯你,宿主别担心,我给你加了免疫——】

    系统的话还没说完,就像被电波抽走一样戛然而止。

    它被拉进了小黑屋屏蔽。

    林野收回了证件,缓缓俯下身,将整个人压在乐洮身上。

    掌心在细腻白皙的皮肤上缓慢游走,不疾不徐地揉捏着胸前的软肉。

    他指侧轻轻夹起那枚粉翘的奶尖,来回碾动。

    乐洮的身体虽说有保护机制,不至于在各种怪物的玩弄下罹患性瘾,但是身体的敏感度不可否认地被再三拔高。

    只是揉捏奶肉,就被玩得浑身发软,挣扎无力。

    但他还是想要挣扎一下。

    乐洮酝酿两秒情绪,眼角顿时噙了泪花,委屈至极:

    “我、我真的没做过什么坏事……我也没有惹你……就算这两天让你干这个干那个的,那也是你主动说要留下来帮忙的……工资我也翻倍日结给你了。”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林野手上动作不停,眼神却一点点抬起,冷静地审视。

    “没做过坏事?”

    乐洮咬唇,用力点头,“没有,绝对没有。”

    林野低低哼笑了一声,笑意不达眼底:“据我所知,来这儿的——没有一个无辜。”

    “现在没做,不代表以前没做;你嘴上说干净,我凭什么信?”

    乐洮反问:“那你又凭什么说我做过坏事?就因为你见过的都是坏人,所以我也必须是?”

    林野的笑意缓缓扩散,嘴角压着一抹狡黠的弧度。

    他立马接过乐洮的话头:“是或不是,我审一审就知道了。”

    乐洮猛地意识到自己掉入陷阱,却为时已晚。

    他挣扎着想往后缩,却被手腕的红带限制了动作,衣物被男人利落地扒光,双腿被毫不怜惜地分开捆绑,暴露出最敏感脆弱的部分。

    显而易见,他接下来面临一场残酷的淫刑。

    林野直起身子,抽出腰带:“只要你能熬过这场‘审讯’,我或许可以‘暂且撤销’对你的怀疑。”

    他说话时,皮带已经卷起在右手中,下一秒,“啪”地一声,毫不犹豫地抽了下去。

    三指宽的皮带精准地落在湿润敞开的屄穴正中。

    “呜啊——!”乐洮猝不及防尖叫出声,身体剧烈一抖。

    柔嫩的肉花瞬间被抽出道艳红痕迹,花瓣轻颤,边缘抽搐,穴口被震得收缩跳动,像是小嘴张开吸气时被硬生生噤住。

    林野看着那一抖一跳的肉穴,眼神越来越深。

    娇气的屄穴哪受得了这种刺激,淫液“啵”地一下从穴内喷出一小股,洇湿了床单,也染了皮带。

    “啪——”

    “啪、啪——!”

    皮带一下一下抽下去,每一下都准确地打在穴口附近。

    肉唇很快就被抽得肿胀泛红,像朵被蹂躏到盛放的花,汁液层层迸出。

    那颗原本缩着的蒂果也被连带抽出,抖着从包皮中露出头来,微微高翘。

    “啪!”

    又是一鞭,准确打在肉蒂上,乐洮身体一拧,含泪喘息:“不、不要打了呜……疼……呜呜啊——!”

    他的声音哭腔带颤,尾音含着小小的求饶,身体却被打得发软。

    每一击带来的不仅是痛意,更多是止不住的酥麻快感,像电流攀着脊柱一节节往上窜。

    红肿的屄穴越抽越软,穴口涨得发亮,水光淋漓,连皮带都被染得湿漉漉一片,发出带水的抽击声。

    林野的目光冷静又炽热,像在评估哪一处最敏感,哪一鞭打下去能逼出最多的哭腔与水声。

    直到屄穴被抽挞到高潮喷水。

    穴口抖索着喷出大股水液,水柱清亮有力,淋湿了林野的衣襟,甚至射到了他的下巴上。

    “呵。”林野随手擦去淫水,舔舐手指:

    “骚成这样,肯定不是雏儿吧?”

    “说,以前靠这个赚过多少钱?骚逼吃过多少脏精?”

    他随意又粗暴地揉捏乳珠,逼出一滴奶水,语气更加阴沉:

    “连奶子都会喷乳,该不会——还怀过哪个客人的崽吧?”

    乐洮哭着摇头,可怜兮兮:“呜呜呜、没有……我没有、做过这些……疼呜呜……小屄好疼呜。”

    林野动作一滞。

    作为C级副本的BOSS,他等级不高,从未触及过副本真相。

    所以林野并不知道,系统为了确保他的清洁工作能顺利完成,给他身上安装了道具,审讯时100%触发,可以让被审讯者口吐真言。

    但是林野记得过往的审讯经验,无论他下手是轻是重,都没有人能熬得住,甚至有时候只是单纯的口头吓唬,对方就会竹筒倒豆子一样将自己的罪行交代得一干二净。

    现在,眼前这个人,哭着喊疼,浑身发抖,像遭受欺凌的小可怜,仍然死咬着一句“我没有”。

    他压住心头莫名上涌的喜悦,丢掉皮带。

    炙热的掌心按住抖索发烫的屄穴,换成抚慰式地揉捏、搓弄。

    片刻后,他换了个方向审问:

    “没做过娼妓,那就是——做过杀手?”

    “用你的脸、你的身子,去勾那些人上钩……等他们对你神魂颠倒的时候——一刀封喉?”

    “还是说……你更聪明一点?”

    “让他们为你争风吃醋,自相残杀?”

    乐洮小脸涨红,“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呜……”

    屄穴被搓弄的酥麻泛酸,肉蒂被掌心压得陷进了软肉里,一跳一跳地抽搐,酥麻快感卷着炙热的烫意,一波波上涌,汇聚在小腹深处。

    穴窍内里已经开始发骚了。

    乐洮强忍着才没有开口主动求操。

    这种关口,他决不能松口,不然就是坐实了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