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洮带着林野回家,走廊上遇见了孙阿婆。
副本NPC都认识林野,但这事儿乐洮表面上不该知情,所以流程还是要走一下。
“这是我店里新来的帮工,林野。他……最近手头紧,没地方住,想临时借住我那儿。”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人挺老实的,干活也利索,看着不像坏人……阿婆你看,要不先通融一晚?”
孙阿婆眉头动了动,脸上的褶子像是被这话给磨平了,熨没了,表情出现了短暂的空白:“……啊?”
林野站在乐洮身后,微微偏头,朝她使了个眼色。
孙阿婆缓缓眨了眨眼,突然像反应过来似的,“哎唷——阿婆年纪大了,耳朵有点背……房子是租给你了,你想让谁住,那是你家的事。”
乐洮:“真没事儿?”
孙阿婆摆了摆手:“小事小事。”
她看着乐洮,笑容和颜悦色,一点没有初见时的冷淡,“包子铺生意还成吧?隔壁李婆子下午来串门,还给我带了你家的豆腐包——皮子软,馅也好,好吃得紧。”
孙阿婆这话说的情真意切,跟刚才略显僵硬的演技完全不同。
乐洮忙说:“谢谢阿婆喜欢。”
孙阿婆朝他挥挥手,“忙活一早上肯定累了,早点回去歇歇。”
乐洮:“嗯嗯!”
短短一早上,他就感受到了诸多NPC态度的转变。
是林野将他拉入了这层看不见的隔膜。
他本以为他们是因为林野才会接纳他,但现在看来……好像、也不全是。
乐洮心情好,看着‘人不老、实话也不多’的林野,更是顺眼了点。
他拉着人进屋,动作轻快。
乐洮先去洗了个澡,热水冲掉了油烟与疲惫。
回到卧室时,吹了几下头发,钻进被子就窝成了一团。
迷糊糊中,他听见林野的声音——低低的,叫着他的名字,像是问些什么,又像只是轻轻地呢喃。
乐洮没听清,只哼唧两声当做听见了,下意识往床的另一边挪了挪,给对方空出一点位置。
乐洮的生物钟还没倒过来,中间醒了两次,这次一睁眼,索性睡不着了。
他默默收回搭在林野身上的手和脚,往后蛄蛹着缩了缩,声音还带点没睡饱的沙哑:“现在几点了?”
“下午一点半。”林野回答。
声音听起来不像刚醒,乐洮又问:“你刚睡着没?”
“睡着了。”林野道,“床很舒服,我也睡得很熟。”
乐洮‘嗯’了一声,坐起来,开始换衣服。
林野下意识屏住呼吸,连眼神都变得格外克制,刻意降低存在感。
——可他眼角余光还是忍不住。
刚醒的乐洮还带着点梦意未散的恍惚,睫毛湿软,头发乱翘,整个人透着点儿轻微失防的慵懒气。
脱睡衣的动作自然又利落,丝毫没避讳他这个陌生人。
纤白的脊背在晃动间缓缓露出,线条柔和,却又勾勒出一抹漂亮的脊柱弧度。腰身纤细,皮肤紧致,腰窝浅浅凹着,隐隐带着点温热晨光打下的粉感。
白色的平角内裤贴着他圆润翘实的臀瓣,睡裤褪到大腿一半,被乱动的腿蹬掉后半部分。
他懒得下地,就这么跪坐在床上,翘着臀打开床边衣柜,一手撑着床板,一手漫不经心地翻衣服,肌肉在伸展中微微绷紧,像一只慵懒的猫,随便翻个箱子,都带着点儿软绵绵的、想让人一口咬下去的味儿。
林野瞥见乐洮后腰的红痕,是他方才没控制好力道留下的。
这不能怪他,怪乐洮。
乐洮身上像是有什么磁力,一颦一笑都让他有点移不开眼睛,细腻的皮肤散发着若有似无的香气,越是贴近,香的越明显。
……
每一个搬进罪恶都市的新人,血管里都流着罪的味道。
林野不需要靠近,远远地就能嗅出来。
但乐洮不一样。
他第一次见对方,是在傍晚。
林野躲在暗处盯着,却一点气味都捕捉不到。
心跳忽然乱了几拍。
他皱眉,自觉判断出了偏差,便干脆靠近观察。
擦肩而过时,他闻到了一点浅淡的香——不是香水,不是汗味,像是……从灵魂里渗出来的味道。
太奇怪了。
也太香了。
青年已经走远,徒留林野呆站在原地。
林野猜测,或许这是某种隐藏得更深、更隐秘,被糖衣裹住的毒。
越干净,就越可疑。
于是他暂且搁置了手头的“待处决清单”,换了副皮囊,潜入乐洮身边。
观察、靠近、布设、等对方露出罪性。
可是等了几天,什么都没发生。
相信他胡编的谎话,带他这个陌生人进家门。
甚至现在,毫无戒心地沉沉熟睡,一脸乖顺,鼻尖蹭着他的手臂,像小动物眷恋巢穴一样自然地贴着他。
林野面无表情地盯着乐洮的发旋。
——真是手段了得。
如此善于伪装,他竟看不出丝毫破绽。
心脏逐渐加快的炽热跳动,让他误以为自己终于遇到了个危险的猎物。
那种能让他血液沸腾、唾液腺疯狂分泌的,杀起来会极其过瘾的猎物。
从哪儿下手呢。
林野思索着,掌心就跟按了自动导航一样,不自觉钻进熟睡之人的衣摆,指腹陷进白嫩滑腻的肌肤里。
之后,他的手就再也控制不住了。
腰侧还好,他就随意掐揉了几次而已。
柔软娇怯的奶肉、浑圆滚翘的肉臀、还有藏在双腿之间的,光洁粉润、柔嫩到不可思议的屄穴……才是他重点关照过的地方。
最开始他真的只是想着掂量着从哪里下手。
手像长了自己的意识,从腰侧一路往上掐揉奶肉,再一路往下,探进了两腿之间。
阴茎小小的,软软的,下面……居然还藏了个肉缝。
那里太软了,像含着水的花瓣,手指一摁,就陷进了湿滑的缝隙里,被软软的肉阜包裹着。
指腹随便拨弄两下,就被某处穴窍泌出来的水液弄湿了。
他下意识抽回来,在昏黄光线下看着自己手指上那层亮油一样的液体。
他只是想闻闻,确认一下是什么——
可还没等大脑给出结论,舌头已经伸了过去。
黏丝丝的水液也是香的。
是股说不上来的淫香,瞬间点燃了他沉寂许久的欲望。
他轻手轻脚地挪动身体,整个上身伏在乐洮腿间,动作像某种扑食前的低伏。他指尖探进去,扒开那件碍事的睡裤,轻轻一扯,便露出了完整的景象。
阴茎下方,藏着朵肉花。
小小的蒂果缩在最上方的软皮下,微微颤着,像是被冷风吹怕了的花苞。
花瓣有两片,饱满柔润,富有弹性,沾满了水润光泽,颜色淡粉到几乎透明,花瓣之间藏着的紧窄的肉洞微微翕张,像在喘息。
林野先用舌尖贴着穴口外沿缓缓划过。
又软又热,汁水香甜。
他含住了外唇,用力吸了一口,试图把这股味道吮进喉咙。
但是不够。
他重新凑近,换成舌根,压在肉瓣中间,缓缓向下扫——整个过程不急不缓,甚至带点笨拙的认真感,完全是从未见过吃过舔过的新手,必须靠一遍遍重复才能确认每一个纹理的意义。
他从穴口一路舔到上方,舌尖拨弄着肉蒂,随后含在嘴里吮。
刚唆了一口,肉蒂就在他舌面上轻轻抽颤了一下。
林野瞳孔收缩,呼吸一滞——
不是乐洮动的,是这地方自己在“抖”。
……居然会抖??
他短暂松了嘴,眼也不眨地观察有点勃起的阴蒂,视线向下一撇,看到了穴口溢出的丰沛汁水。
他登时明白了什么,舌头压着红嫩翕张的穴口上舔,扫过穴口的淫汁,碾上骚红的阴蒂。
肉蒂抖颤,屄穴泌水。
嘴唇与逼肉紧贴,粗糙又柔软的舌面碾着肉蒂阴唇扫舔,时不时含住整朵肉花用力吮一口。
“呜……哈啊……”
低哑的哼唧让林野警觉地抬头。
乐洮眉头紧蹙,像是被噩梦给魇住了,看着委屈巴巴的。
没醒。
林野稍稍放轻了点动作,只是屄穴太嫩,他总控制不住力道,吃着吃着就容易上头,呼吸更是粗重得像噪音。
为了克制自己咬破骚肿阴蒂逼迫小穴喷水的冲动,他时不时扭头,不轻不重的咬住腿根的嫩肉厮磨。
他已经掌握了外阴的敏感点,肉蒂和肉瓣被欺负得最狠,为了逼出更多骚香淫水来,林野又嗦又舔,偶尔还是控制不住,会用牙齿咬住蒂果根部厮磨啃咬。
“呜呜……——!”
乐洮的腿根都在抖,呜咽着踢蹬,翻身夹腿,手本能地护住酥麻发烫的屄穴。
林野直起身子,黑黢黢的眼神盯着乐洮看了好半响,甚至凑近了,鼻尖蹭着鼻尖,盯着乐洮的眼睛来确认他是否在装睡。
等乐洮再度熟睡,林野换了个地方舔。
奶肉圆润白嫩,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顶端的粉晕跟下头的屄穴色泽一模一样,石榴籽大小的乳首俏生生挺立。
看起来真的很好吃。
林野一口咬上去。
柔软的乳肉因为刺激微微颤动,甚至在他啃咬吸吮时分泌出一丝甜淡的乳液。
他几乎是被香味蛊住了,抱住乐洮的身子大力揉捏,脑袋拱在他胸前,沉迷吃奶。
直到怀里的人又开始哼唧挣扎,翻身,踢蹬。
他勉强收手,住嘴,等待下个时机。
但是乐洮不睡了。
要起床。
睡衣遮住的大部分痕迹,在乐洮换衣服的时候逐个暴露。
林野的心跳到嗓子眼。
那些被他舔咬、啃吮、操弄得红肿的地方——奶子、穴口、双腿根部——会被发现吗?
乐洮会察觉到吗?
会不会在换衣服的时候,低头看到那些淤红和齿痕?
男人既紧张,又兴奋。
一定会发现的,一定会发现的!
那就干脆一点,暴露身份!直接收网!
把人捆在这张床上,从头到脚一寸寸折磨,用手,用嘴,审出那藏在他身体里的“罪”。
如果他挣扎、不肯配合——没关系,他的手段有的是。
要是太乖,一吓唬就什么都说……也不行。
太快投降,就不好玩了。
……不如把他的嘴堵上,眼睛蒙住,只让他在未知的恐惧中颤抖,哭泣,崩溃求饶……
光是幻想这些画面,林野就忍不住浑身颤抖,呼吸再度加快。
乐洮穿好上衣,套上裤子,回头问:“林野,你饿不饿?”
林野一愣,“……饿。”
他哪止是饿,他是饿疯了。
他现在立刻马上就想拔掉乐洮刚穿好的衣服,摁在床上啃他的奶子吃他的屄。
乐洮揉揉肚子:“我也有点饿。”
说完踩着拖鞋走进浴室,想先洗把脸清醒一下。
抬头擦脸的时候,镜子里忽然多出一个人影。
“林野!你走路没声音的吗?”他吓了一跳,“什么时候进来的,杵我身后干嘛,吓死人了!”
林野没说话,只站着,盯着。
乐洮气哼哼皱眉,把毛巾放回原位,从男人和墙壁之间的缝隙挤出去,“我洗好了,你用吧。”
林野:“……嗯。”
不脱掉裤子检查一下吗?
他吃了那么久,屄水流了那么多,腿根都差点被他咬破皮了,奶尖都被他吃肿了,乐洮这个当事人真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他不信乐洮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定是故作镇定。
林野笑了,咧得有点慢,又有点凶。
没关系,那就看看你能装多久。
——
乐洮的确发现了。
换衣服的时候他低头一瞥,两颗乳头红得发亮,肿得离谱,一看就知道被人含过、吸过、狠狠啃过。
他差点没当场炸毛回去质问,怒骂林野这个臭不要脸、恩将仇报的猥亵犯。
可背后那道视线太烫了,烫得他不敢回头。
生怕被当场摁在床上狠狠操一顿。
算了、算了、多大点事儿啊,先别计较了。
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饿死了,想吃饭。
冰箱里还有些鲜面条,正好是两人份。
乐洮让林野盯着煮锅,面条和小青菜一起煮着,自己则专心炒浇头。
锅热油滚,他先扔进几片姜丝和一撮葱花,锅底立刻“嗞啦”一响,香气猛地窜上鼻尖。
他拿起一碗泡发好的香菇片倒下去,香菇在锅里飞快打着卷,油花挂在表面,一圈圈地炒出润亮的深棕色泽。
香菇得炒出香水、炒干水气才肯出味,他耐心地拎着锅铲不断翻动,直到菌香扑鼻,才把腌过的肉丝倒进去。
腌料里放了酱油、白胡椒和一点点米酒,一入锅,肉香就猛地升起来。
肉丝翻炒几下,开始卷边变色,锅里热油翻滚,油花顺着锅边激起一圈焦香。他侧身避了一点,抄起锅铲把肉丝一一摊平。
接着他倒入青椒丝,翠绿的菜丝在热油里一滚,颜色更亮,香气更冲。
三样食材翻炒在一块儿,肉香、菌香、椒香交织在灶火的热浪中。
乐洮左手抄起酱料碗,右手锅铲不停,手腕灵活地一转——
“哗啦”一声,调好的料汁顺着锅边一圈圈淋进去,热油带着浓酱香猛地升腾起来,一瞬间整个厨房被菜香味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