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无限流大佬总想上我 > 爆CBX/顶进宫腔宫交灌精/‘早日投胎群’/剧情
    乐洮的身体被操得来回上耸,皮肤沾着汗,滑腻滚烫。

    每一次腰胯撞击,乳肉就被晃得波波颤抖,嫩红的奶尖擦过林野的喉结,又掠过他干燥滚烫的唇瓣。

    他眉头蹙着,哭得眼尾泛红,睫毛上挂着泪珠,一眨一眨地,扑簌簌地往下掉。

    看起来可怜又淫荡,声音哽咽,软绵绵地求他轻点慢点。

    林野心头一紧,咬着牙勉强慢了下来,双臂环住乐洮湿滑柔软的腰肢,把人死死抱进怀里。

    腰胯慢慢晃动,顶得深,却放缓了节奏,每一下都深到极致,却含着不舍得弄疼的温柔。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埋头在乐洮湿润的脖颈窝里,鼻尖蹭着细嫩的皮肤,带着点野兽撒娇般的软黏。

    “好好好……我轻点……”

    “哈、哈啊……这样,够轻了吧?”

    他低喘着,舌尖舔上乐洮脸颊上滑落的泪珠,咸涩的味道像某种奇妙的甜点,让他喉咙滚动。

    他抬头,低头,轻轻咬住了对方一边发红的奶尖,用齿尖不轻不重地磨了一下。

    乐洮被舔得浑身一颤,细声抽噎着,软软往他怀里缩。

    林野哑着声音,含糊着继续说:

    “真是的……”

    他用指腹抚摸着乐洮汗津津的腰肢,一寸一寸地揉着,像在安抚,又像在占有。

    “怎么连哭起来都这么漂亮……”

    “穴也吸得这么紧,死死咬着我的屌不肯放……呼啊、逼骚成这样、能怪我操得凶吗?”

    两个人的汗水和淫液在交缠中混成一片,皮肤贴着皮肤,滑腻着,相互摩擦出微微的黏腻响动。

    每一次缓慢的挺动,都把彼此的温度更深地揉进了骨血里。

    像是要把对方活生生揉进身体里,不分彼此。

    乐洮半点没感受到林野的所谓温柔克制。

    他快要被穴里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棍给磨疯了。

    林野抱着他,腰胯慢吞吞地晃动着,以为自己已经收敛了力气。

    可龟头仍旧又热又硬,像烙铁一样顶着穴底那颗娇嫩的淫心,一点点碾磨。

    小小的宫口本就因为连番操弄软得敞开着,此刻被反复研磨得更开,肉瓣轻轻翕张,像是无力地喘着气。

    每次龟头磨过去,细嫩的小嘴都像烧着了似的哆嗦着收缩,又颤巍巍地重新张开。

    本就饱胀的宫腔终于撑不住,一阵阵淫水失控般地涌出来,沿着热烫的肉棍一股股地浇下,打湿两人下体连接处,发出黏腻绵长的“咕啵咕啵”水响。

    这一股突如其来的热流,反而刺激得林野本能加快了晃动的幅度。

    他抱着怀里软得像团水的乐洮,一边嗦吃鼓掌红翘的乳肉奶晕,一边含糊地低喘着:“好软……好黏……哈啊……”

    原本缓慢的顶撞,悄无声息地加快了。

    龟头每次拔出,都带着一圈翻卷的嫩肉,抽得穴腔一颤一颤;再送入时,又狠狠把刚刚漏出的淫液搅得满腔都是。

    “呃呜呜——!!哈、哈呜——!”

    乐洮哭着喘着,整个人像被操到发烧,发烫的穴腔吸裹着肉屌,一抽一缩,弹跳不休。

    雌穴肉窍一直在高潮。

    乐洮的身体已经分不清高潮的起止,他的细腰止不住地抽颤,锁骨线淌着细密汗珠,乳头被唇齿压着啃咬吸吮,红肿挺立。

    每一次深顶,宫口都跟着一颤,像被操得哭着张嘴,努力想把炽热的肉棍整个吞进体内。

    林野喘着粗气,低头舔着乐洮汗湿的脖颈,舌尖缓缓扫过滚烫的动脉线,像舔着最甜的糖。

    一边舔,一边哄着呢喃:

    “好乖……哈啊……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你也很舒服对不对?嗯?”

    他舔着舔着,感受到怀里的人软得像要化开,娇喘细碎,屄水一股股往外冒,顺着肉棍滑下来,濡湿了两人下腹交缠处。

    林野声音低哑了几分,含着笑咬住他的耳垂,喘着低喃:

    “骚水这么多、床单都弄湿透了吧?”

    话音未落,腰下的肉棍又是一记重重顶撞。

    软塌塌的宫口被磨得瑟缩着绷紧,小小的穴口颤抖着抵抗,最终还是被又硬又烫的龟头一点点撑开,发出一声细微的“啵”。

    林野闷哼一声,龟头整个挤进了紧窄滚烫的宫腔。

    狭小的腔道像第一次被暴力打开,骤然绞紧,肉壁抽搐着、贪婪地吸咬住滚烫入侵者的形状,像不舍得放开。

    脆弱敏感的宫腔被粗硬肉柱撑满,紧到发涨,软到发颤,彻底成了伺候龟头的骚肉套子。

    林野抱着怀里哭软的人,汗水和淫液交缠,胸膛一阵阵起伏不稳。

    他僵在原地,腰眼像被电流炸了似的抽搐,脑子一片空白。

    “操……还能进去的?”他咬着牙,喉头滚动,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未曾设想的快感从下腹狂涌而上,烧得他喉咙发紧、眼前发黑。

    下一秒,理智彻底崩断。

    他猛地收紧双臂,把乐洮死死抱进怀里,像要把他揉碎在骨头缝里,腰胯一下一下狠撞着,毫无章法地、发疯似地顶弄。

    “哈、哈啊……好软……啧……好他妈软……”

    林野喘着粗气,低头用湿烫的唇舌舔咬着乐洮的耳尖、锁骨、汗淋淋的小奶子,边舔边咬,像饿疯了的野兽撕咬着猎物。

    他腰下的肉棍被宫腔包裹着,每一次抽送都被紧得发麻的肉壁死死吸住,每一寸拔出都像要连带着灵魂一起扯出来。

    “咕啵、咕啵、咕滋——!”

    淫水顺着操弄的节奏汩汩往外涌,湿热得两人下腹黏腻一片,像被浇上滚烫蜜浆。

    乐洮崩溃地尖泣着,身体在林野怀里止不住地挣扎抽搐,哭着骂着:

    “畜生呜……!疯子!别、别顶了……呜哈、肚子、要坏了!要烂了呜呜呜——!!”

    他绵软的身子在汗水和淫水中乱颤,小腹一阵阵鼓起塌陷,穴口无力地翕张收缩,却又被粗硬的肉柱一寸寸堵满、顶破。

    林野咬着他的唇,喘着:

    “不许跑……哈啊……逼再吸紧点……我还没操够呢,别想跑——”

    他说着说着,腰胯又是一记重重狠撞,把哭得浑身发软的乐洮整个捅到床板咯吱作响。

    乐洮被撞得身体猛地一缩,穴肉本能地绞紧,死死咬住肉棍,连咕啵咕啵的水声都变得急促。

    “出去呜……哈啊、不行、嗬呜呜……!!”

    “要死了、畜生呜!你要操死我……呜呃呃呃——!!”

    他哭着挣扎扭腰,努力抬高屁股,好不容易挣脱一点,又被林野攥着他的腰身往下摁。

    宫口屄穴贪婪地收缩吸裹,像是本能地索取着操弄带来的快感。

    穴口又是一股淫水喷溅。

    “呜呃——!!”

    宫腔被操弄得酸软发烫,连带着膀胱都要撞凿到,这下乐洮彻底控制不住下半身了,颤抖着喷尿。

    林野明显感觉到穴道收得更紧了,喘着笑了一声,腰胯又猛顶了几下。

    “逼水这么多……是不是尿了?唔……尿了也没事儿……我都接着……”

    “哈……逼夹得这么紧……我怎么拔?”

    “什么死不死的……想夹死我是不是?”

    “操、干脆……一起死在床上算了——”

    小床吱呀吱呀地摇晃了数个小时,像小破船在风浪里飘摇,半点没停歇的意思。

    孙阿婆遛完弯回了家,刚坐下喝口茶,就听着隔壁隐隐约约传来节奏感强烈的动静。

    ……还没停呢?

    她放下茶杯,叹了口气,拎着小马扎又出门了。

    ——年轻人呐。

    她住的小区,看着破破烂烂,实际上墙体隔音极好,窗户也是副本里统一配的双层真空玻璃。

    能让她这把年纪的人在屋里听得一清二楚,可见隔壁的小年轻到底被折腾得多惨烈。

    孙阿婆慢悠悠地走到小区中心的公园,在长椅边找到几个熟悉的姊妹儿,围成一圈,齐刷刷掏出手机,打开群聊。

    ——【早日投胎群】。

    罪恶都市里的npc情报网,就藏在每一台普普通通的手机里。

    只要玩家们出来活动,消息就能像潮水一样在整个副本里扩散。

    今天的群格外活跃。

    上午九点以前,大家还在热烈讨论东南角新开的包子铺。

    说那儿的包子皮软馅香,牛肉粉条肉香浓郁、粉条筋道,酱肉青椒酱香四溢、清脆回甘,香辣豆腐豆腐嫩滑、辣油渗香,韭菜鸡蛋鲜香热气扑鼻,牛奶豆沙软糯甜润,红糖三角糖浆浓稠、咬一口满口流糖。

    吃过的人一个比一个吹得起劲,把那一口包子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勾得没吃上的人全馋疯了。

    不少人一合计,打算从城中心赶来买包子,结果抵达时,店门早早挂上了【今日售罄】的牌子。

    有人不死心,想着明天提早排队,结果从群里刷到了最新噩耗:

    林野,跟着乐老板回家了。

    消息一出,群里顿时安静了几秒。

    然后,哀嚎爆发。

    林野真正的职责,大家心里门清。

    第一反应,不是担心包子铺老板的死活,而是——

    完了,吃不上包子了!

    没吃过的人还好,只是叹了口气,感慨自己和美味失之交臂。

    可那些买过、尝过的人,直接炸了锅。

    纷纷拖家带口,拿着小马扎、小推车、遮阳伞,直奔东南角老城区的小区口,围着孙阿婆打转,急吼吼要打听更多详情。

    有人叹气,有人跺脚,还有人干脆蹲在地上抽着烟,脸上写满了焦急。

    “乐老板看着不像坏人呐。”

    “是啊是啊,手脚勤快,笑起来也真诚……虽然咱们眼神不好,偶尔看走眼,但是……新搬来的人那么多,也没必要把乐老板列第一个吧?”

    “唉,我还特意跟家里说,明天早点起排队呢……”

    “孙婆子,你住得近,打听得早,知道得多……要不你去看看情况?”

    “对对对,劝劝林野,别着急处决……反正咱们街坊盯着,乐老板就算有点小毛病,也翻不起大浪来。”

    一圈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理直气壮。

    说到底,他们是怕乐洮一出事,包子铺就彻底黄了。

    能做出那么好吃包子的人,罪不罪人先不说,起码得多活几天。

    孙阿婆抿了抿嘴,捧着茶杯没吱声。

    一群人眼巴巴地看着她,仿佛只差一口同意了。

    显而易见——

    他们想拖一拖乐洮的死期,好让自己多吃几天包子。

    孙阿婆摇摇头,在众人失望的目光下,说:“我觉着、乐老板不会有事。”

    众人一听这话,顿时炸了锅。

    “咋可能没事!林野要是动了手,能留人命才怪!”

    有人急得拍了下大腿,嗓门都拔高了:

    “是啊是啊!不是严刑逼供就是花式虐杀——!”

    小女孩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哭:

    “乐老板就算没死,呜呜呜……要是被刑讯到半死,还怎么爬起来给咱们蒸包子啊!”

    孙阿婆轻咳一声,身子前倾,压低声音道:“你们说啊……”

    众人立刻伸长脖子,凑得更近了,耳朵都竖了起来。

    “……乐老板,长得不赖吧?”

    众人:“……”

    气氛安静了两秒。

    “是、是怪好看的……”

    “阿婆你别岔开话题呀!”

    孙阿婆抿嘴笑了笑,又正色补了一句:

    “说不定这回啊,林野跟着回去,不是咱们想的那回事儿……”

    她顿了顿,为了让说法更可信,还把之前乐洮回家前对她说的话,原模原样复述了一遍。

    说完,她半带点神秘兮兮地总结:

    “你们瞧,以林野的性子,真要杀人,真想审讯,哪里用得着这样?”

    众人面面相觑,短暂沉默。

    脑子一转,纷纷想起林野在包子铺的表现——

    帮着吆喝、帮着打包、还在摊子前跟乐老板小声亲昵说笑。

    这一联想,大家脸色都微妙了起来。

    有人嘶了一声:

    “……有、道理。”

    “确实……真有这可能!”

    众人担忧到高高提起的胃暂时放回了肚子里,开始唠闲嗑。

    孙阿婆聊久了,茶杯的水也喝完了,回屋续茶的功夫,听见了点乐洮屋里的动静。

    猜测彻底坐实,但是新的担忧也出现了。

    乐老板那小身板,禁得起折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