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把衣服脱光了。
奴隶在主人面前,就要时刻展示着下贱的身体,等待着主人随时随地的使用。
白昆把袋子一翻,各式各样的道具和绳索抖落了一地。
我跪坐在地上,双手放在张开的双腿间。
抬着头,我乖巧而又兴奋地仰视着高高在上的白昆。
我的样子像极了一条垂涎骨头的狗,盯着白昆的裆部,想到那根又粗又长的巨屌,我的口水不由自主地疯狂分泌。
我竟从未发觉,被一个像他这样威武强壮的男人,支配的感觉是这么幸福,变成为他服务的专属性玩具,简直像是梦想成真一般。
“主人……请您让贱奴好好舔弄您的大肉棒吧。”我伸出舌头,一脸下贱地乞求。
白昆把他的运动裤褪下踩在脚底,半硬的鸡巴从内裤边缘露了出来。
“……求求主人,求主人赏赐我您的大肉棒吧,好想要……”口水流到下巴上,我跪直上身往白昆的双腿间凑过去。
“手背在身后,要是敢松开,老子揍死你。”白昆伸手捞过的后脑勺,直接粗暴地将鸡巴捅进我的嘴里。
喉咙被顶开,我的膝盖磕在地面上,又连忙将手背到身后跪好。
白昆抓着我的脑袋,狰狞的鸡巴在我嘴里快速抽插起来。
下巴几乎要断了,又胀硬了一圈的鸡巴直接戳到喉结处,甚至更深,明明喉咙被过度撑开而极度痛苦,但下身鸡巴却立马翘了起来。
渴望了太久,只是被鸡巴操喉咙,身体的反应却这么大。
“不会吸吗?再吞深一点,你这贱货。”白昆一巴掌殴在我脸上,揪着我的头发提着我的脑袋,我的脸上已经满是口水泪水和各种透明液体。
“对不起主人,呜唔……唔!”我的眼睛几乎睁不开。
白昆又猛地将我的头按回他的双腿间,又重又深地抽插。
他大腿的肌肉甚至有些硬,充满了力量感,而我几乎被完全掌控,无力地挂在他的双腿间,就像用于处理性欲的飞机杯一样。
“呃唔……”双唇被磨破皮了,硬得发烫的柱身进出我嘴里发出咕啾的水声。
不受控制的吞咽带来的紧致感让白昆更加暴虐地死死按住我的后脑勺,捅得深得不能再深。
头仰到极致,脊椎要断了一般,我张着双腿,浑身肌肉绷紧,鸡巴硬挺挺地射了出来。
白昆双腿夹紧我的脑袋,嗤笑了一声,“连碰都不用碰,都能高潮,操个喉咙就能爽成这样,你还真是骚到没边。”
我深深地吸气,鼻腔里全是白昆下体的腥臭味,嘴角却扬起来,真的好爽,被主人当成飞机杯也太爽了!
白昆也有段时间没有发泄,他没有用我的嘴太久,就把鸡巴拔了出来。
“我也要射了,给我趴下。”白昆踩着我的后脖子,让我完全趴跪在地上,射在我赤裸的后背上。
他用力碾了碾我的后脑勺,小腿肌肉性感十足。
脸压在地面上挤到变形,我好像又要射了,我高高翘着臀部,用双手掰开露出屁穴。
身体里酥麻饥渴难耐到极点。
“请请主人随意使用贱奴的骚屁眼。”即使被踩着脑袋,我扭着腰,毫无廉耻地乞求侵犯,“我是个离开鸡巴就活不下去的抖M骚货,求求主人用肉棒狠狠地侵犯骚屁眼!求求主人!”
口水淌到地上,我下身垂着的鸡巴抖了抖,竟然像失禁一样又射了出来。
竟然求操求到高潮了。
“呃呃啊——肉棒!想要肉棒!”我翻着白眼,嗑药似地蠕动。
“你还真是贱到无药可救。”白昆踹了一脚我的屁股,拖着我的腰,不由分说地一插到底。
又粗又长的鸡巴瞬间将身体狠狠填满!
好幸福,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主人!
我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承受着身后凶狠的侵犯,不断地发出淫靡的呻吟喊叫。
“啪!”白昆厚实的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一边操一边用力地抽出红肿的巴掌印。
我几乎撑不住地要往前滑,他的虎口卡在我的腰边,就这么死死地将我定住,又快又猛地捅进我的身体深处。
“呃呃呃……!”我浑身都在打颤。
这个也太刺激了,高潮,高潮感觉又要来了。
他除了力气大又粗暴,操我的时候,还特别喜欢掐我的脖子。
当然,这也是我无比期待的。
在白昆的手往前伸猛地掐住我脖子的瞬间,我一下又射了!
“真他妈又软又紧。”白昆捏蚂蚁一样捏着我,因为屁穴收紧而更加舒爽地快速打桩。
我爽得白眼直翻,内脏好像要被捣成烂泥,四肢酸软酥麻。
“又又去了,高潮停不下来了啊啊啊啊——”我张嘴吐着舌头,仿佛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高潮。
“主人!主人太厉害了——”在无尽的窒息中,收缩的肠道紧紧吸裹着主人的巨屌,在又深又重的撞击下,前列腺疯狂地颤栗,快感直窜大脑。
要连脑汁也射出来然后死掉了!
白昆再次展现了他的雄风,换姿势拎着我的脖子活生生操了近一个小时。
我下身一片狼藉,精液混合在失禁喷出的尿液里。
终于浓烫的精液灌进我的体内,我仰着头,发出阵阵喑哑的喘叫,“呃呃啊——啊主人!”
浑身的骨头被拆散了似的,白昆把我扔在地上。
他上衣都没脱,对他来讲,距离上次做已经过了一个月,所以离尽兴还早着。
这时,不知是隔壁还是楼下传来一阵叽哩哇啦的骂声。
还有砸墙泄愤的砰声。
城中村旧楼的隔音本身就极差,明显周围邻居被这动静给吵到了。
白昆不耐烦地捋了一把头发,朝我呸了一口唾沫,“你这声喊的,整栋楼都知道我在干你。”
我从地上爬起来,跪立着凑到白昆挂着液体下垂的鸡巴边,卖力伸着舌头去舔,“主人,我被听见也没关系,主人只管尽兴。”
各种混合液体滑腻地糊满口腔,我大张着嘴,吸舔着主人的龟头。
“你这变态被听见只更兴奋吧。”白昆踩了踩我的鸡巴,用脚趾缝夹住我的鸡巴拧,“谁管你了,等会别有人报警了。”
“……唔唔。”我含着满满一大口摇头,又吐出来,“主人放心,这里住的人都不会管闲事,之前半夜我爸提着我脑袋撞了一小时墙,把整栋楼都吵醒了,也没人报警。”
旧楼破烂阴暗,住的都是些走投无路,甚至亡命在逃的人,都是些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
楼里卖淫赌博是常有的事,这种动静大都见怪不怪了。
把白昆的阴茎细细舔了个干净,我把嘴里的精液吞咽下去,仰着头讨好地望着白昆,“请主人随意尽兴地处置贱奴。”
像上次在仓库那样,尽情地捆绑殴打,把我蹂躏侵犯到疯掉。
“看来你还是张完美的卫生纸啊。”白昆揪着我的头发,把我掀到地上,一屁股坐在我脸上。
他的体重几乎要把我的鼻骨压断,臀缝就在我嘴巴上蹭,“鸡巴舔干净了,后面的屁股也给我好好舔。”
他的肛门在我眼前放大,屎碴子就挂在我的鼻尖,难闻的臭味熏得我本能地飙泪。
但这是主人尊贵的屁眼,帮主人清洁是肉便器基本的修养。
我伸出舌头,舔下一粒屎碴咽了下去,除了屁眼周围,肛门的里面也要好好清理,于是我将舌头伸进主人的肛门里,费力地舔着肠壁。
“我可是为了你特意没擦屁股,以后你就是我专用的卫生纸。”白昆坐着我的脸,大腿根压着我的肩膀,双手揪着我肉丁一样的乳粒。
他的巨屌在我的肋骨上摩擦,渐渐硬起来。
我的鼻子和眼睛都埋在主人的屁股里,呼吸很困难,而主人正坐在我脸上,用着我搓衣板似的胸口乳交。
他完全没把我当成人对待,我就是个一次性的飞机杯。
虽然刚刚才高潮过,舔着主人的肛门,竟然渐渐变得美味起来。
“呼唔——”我用力地吸气,双腿不由自主地夹起来,小腹肌肉绷紧。
我竟然,闻着主人的肛门,也快高潮了。
“够了,不许射。”被发现了,白昆从我脸上起来,揪着我的头发,看着我毫无理智的一脸意乱情迷。
他啧了一声,命令道,“你这变态这么能射,从现在起,没有我的批准,不许射,听明白没有。”
“是,主人。”我连忙应声。
下身好硬,但这是主人的命令,我要好好遵守。
白昆拿过一根铁链子,扣在我脖子的项圈上,铁链铁项圈的重量沉甸甸的,铁链是活扣,可以在项圈上移动。
这样装扮,我很像一个等待处刑的囚犯。
接着,白昆手拿黑色的胶带,将我的手臂折叠,熟练地就像粘快递盒子一样,把我的小臂和上臂缠住,捆在一起。
两只手都被捆好,他粗鲁地将我的小腿同样折叠,用胶带缠住跟大腿捆在一起。
四肢都被紧致地束缚住,我趴在地上,就像一条狗,只能用手肘和膝盖来爬行。
白昆手里抓着铁链,用力拖扯,我还没来得及迈步,就被拽得脸着地摔在地上。
脸憋得发红,脖子快要被铁项圈勒断,我不停地扑腾,就这么被白昆拽着脖子拖进厕所。
厕所小得可怜,门已经没了,门框上只挂着半块布。
而且建楼年份久远,所以没有马桶,而是蹲便池,墙面和水管上都是冲不掉的黄褐色污渍。
地砖已经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脏臭到令人作呕。
“呵。”白昆一脚将我踹到蹲便池上,他才有位置站,嘲讽道,“这便池跟你这肉便器可真配。”
四肢被捆紧,我瘫倒在臭味冲天的便池上,呼吸急促地吐出舌头。
一想到主人会像使用便池一样使用我,下身就硬得像发情的狗,哼哧哼哧地呻吟起来。
不,我才是主人专属的便池,好想要全身都沾染上主人的味道。
我头歪在便池边,挣扎着虔诚地高高撅起臀部,露出自己骚红的屁眼。
就像一只真正的肉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