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臭抹布。”白昆在我旁边蹲下,揪着我后脑勺的头发。
我听话地张大着嘴,把舌头吐到最长。
白昆手里揪着我的头发,按着我的头,就像拿着一块抹布一样,往蹲便池的边沿舔去。
他强制的力气是我完全无法反抗的,我的口水湿哒哒地往下流,舌面被迫贴着蹲便池舔过去。
消毒水混着排泄物的恶臭味扑鼻而进,就像催情药一样让我兴奋到无法思考。
他一下一下按着我的头,把蹲便池擦了一圈。
“不会吧,连舔厕所都这么兴奋,简直是个极品淫贱的抹布。”白昆揪着我的后脑勺,突然抬手猛地把我的脑袋往便池里头按下去,“这么喜欢吃,那就多吃点。”
尽管我个子矮瘦,但以便池的尺寸,脑袋要卡进去,还是很困难的。
白昆站起身,用脚一下下踩着我的后脑勺,暴力地硬生生把我的脑袋踩进便池里!
脑袋完全卡进便池里,耳朵被彻底夹住,耳骨好像折断了,剧痛差点让我晕厥过去。
凹槽里的污水漫过鼻子,呛得我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
双腿被折叠,膝盖撑着地面,勉强地抬起腰,我就像个从便池里长出来的屁眼。
这时,白昆按着我的后腰,将鸡巴捅进我的身体里,立马爆发一阵剧烈的快感。
“唔噗——”因为窒息,我浑身抽搐着,忘了主人的命令,被抬高的腰腹绷紧,发情畜生一样射了出来。
“切,刚才又射了?”白昆阴狠地声音让我一阵胆颤。
“我、唔错了——主人。”五官被挤压到变形,我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贱货,连这么简单的命令都服从不了。”白昆狠狠一顿猛操,快感疯了一样冲向四肢。
身后的撞击横冲直撞的仿佛要捣碎我的内脏。
我就像条狗,四肢被捆绑,脑袋卡在便池里,被冲撞得不停地抖动,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抽插。
我一张嘴,舌头和双唇就跟着撞击在便池里摩擦。
我痛苦万分又欲仙欲死。
快被操疯了!
“作为飞机杯,你唯一的用途就是取悦主人,比主人先射你是怎么敢的?”白昆的鸡巴快要把我的屁眼撑裂了,顶得我的胃都要从喉咙里呕出来。
因为厕所太小,洗澡的花洒就在便池上方,平时都是站在便池上冲澡。
白昆调高了水压,打开花洒,水柱就冲着我的后脑勺冲下来。
便池里凹槽的水一下子漫起来,因为被我的脑袋堵住,水泄得很慢,很快就淹过我的口鼻。
因为脑袋朝下,水直接流进鼻子里,我想张嘴呼吸,立马呛了好几口。
头两侧被完全卡得死死的,我溺水窒息地挣扎扑腾起来。
我想道歉,但水流冲刷,我只能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咕噜”呛水声。
窒息让屁穴不断收缩,主人在我身体里又射进了很多精液,连小腹都有小幅度的隆起。
我快要被便池里的水淹死,想求救却无法发出声音。
白昆起身,好像出去了一趟,花洒的水没有停,他又进来,狠狠地往我屁股上抽了一棍子。
那力度几乎要把我的屁股抽烂,我猜他拿的应该就是平时追债干架用的胶棍,抽在手臂上能把人骨头直接抽断。
“你就是故意想要被惩罚的吧?”白昆又往我屁股上抽下来。
抽得我的头往便池边缘撞去,即使屁股上肉多,但依然痛得我生无可恋地哀嚎出声。
但因为被水淹,而更痛苦地被水呛了又呛。
白昆下手极黑如同刑罚,往我屁股上又抽了十几棍,整个屁股几乎没一处好的肉,紫红青肿得吓人。
一边被水溺得快要失去意识,一边又因为被抽的剧痛而清醒。
白昆痛打落水狗一样,打得我浑身疯狂颤抖,在水里呜咽窒息,喝进肚子里的水多得把胃都撑大起来。
“我倒没想到,边淹水边打,还能提高承受度,这倒是不错的调教方式。”白昆握着棍子,满意地欣赏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我。
已经到濒死的极限,白昆才揪着连在项圈上的铁链,就这么生拉硬拽,把我从便池中提起来。
噗——耳朵二次受伤,太阳穴两侧被卡出的乌青几乎发黑。
“啊——哈哈啊——”离开水面,我死里逃生地张大嘴拼命吸气,被捆的四肢仰面地扑腾。
白昆抬脚重重踩在我的小腹上,我立马呕出一口水来,因为呕得太凶,水从嘴里和鼻孔一起喷出来。
因为喝了太多水,白昆踹了好几脚我的肚子,我喷了一口又一口的水。
同时,屁穴不停冒着精液,双腿完全合不拢。
白昆关了花洒,高高站着拎着手里的铁链,把我的后脑勺对准便池的凹槽,一脚踩着我的脸,又把我的脑袋踩进便池里!
痛得就像拿铁锯锯开我的头盖骨一样,我几乎已经感受不到耳朵的存在。
于是,我成了被折叠四肢仰面朝上,头塞在便池里面,脸就长在凹槽里,屁眼撅起朝着主人的样子。
“这才像个肉便器的样子。”白昆满意地朝我呸了一口唾沫。
他在我身前蹲下,“管住你这没用的废屌,要是再敢乱射,给你抽断了。”
“是、是,主人。”我艰难地开口,一幅差不多被玩坏了样子。
但白昆才刚热完身,他在我身前张开双腿蹲下,挺着巨屌插进我的屁穴里,撞在我被抽到重伤的屁股上。
“呃啊啊——”我张嘴惨叫一声。
整个人被完全禁锢住,捆住的四肢只能小幅度地摆动。
白昆挺着腰耸动,满意地使用着我紧致的屁穴,时快时重地抽插。
他手里揪住铁链,往上拉扯,勒住我的脖子,憋得我长长地吐出舌头。
眼前发黑,我彻底成为不能动弹,卡在便池里高高撅着屁股,被主人随意发泄欲望的肉便器。
此刻我彻底明白了,我是为了主人神圣的巨屌而存在的,被这根雄伟巨屌侵犯是我的荣幸,被这个雄性器官支配,服从它的意志,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持久又粗暴的抽插撞在结肠口,快感酥麻不断,我吐着舌头,哼哼喘喘地呻吟出声,“哈啊哈啊”如同交配的母狗一般。
我彻底地淫乱堕落。
从此不再有身为人的意志。
主人太厉害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浑身几乎都挂满了主人的精液,主人依然兴致高昂地将巨屌朝着我的脸,将精液赏赐给我。
我张大嘴巴,贪婪地将主人的精液接住,美滋滋地吞咽下去。
“行了,废物性奴,射吧!”主人踩了一脚我的鸡巴。
这一声命令就像打开某个开关一眼,我以长在便池里肉便器的模样,浑身激灵,前所未有的汹涌高潮从鸡巴冲了出来。
四肢都在疯狂摆动,稀薄的精液仿佛要射到天花板上,我的嘴哦成圆形,每一根神经都疯了,爽得好像死了又死。
浑身上下脏透了,太过剧烈的高潮让我彻底臣服在主人的双腿下。
眼前高高在上的巨屌,成了我唯一的信仰。
“谢谢、谢谢主人。”我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