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我的双子老攻(bdsm) > 7 认主/项圈/语言凌辱/扇脸踩脸/喝尿
    一个月的期限到了。

    “招财猫”的工资已经打在我的银行卡上,余额有近八万元。

    这天没有排班,我一直在家里等着。

    看着余额,我低着头,身体对白昆的渴望达到了顶点。

    我没有主动联系白昆还债,甚至准备好,等他找上门来,就说自己没有钱还债。

    这样的话,他应该又会气急败坏地将我揍一顿。

    用他那双手,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

    光是想象着,我咽了咽口水,心跳急促起来。

    天黑后又过去几个小时。

    终于等到了敲门声,正常的几声叩叩。

    我愣愣地转头,看向门。

    如果是白昆带人来追债的,不应该是敲门,而是直接砸门,破门而入。

    又是几声“叩叩”,把我从出神中拉回来。

    我站起来,天热,我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白T恤,盖住下身的紧身四角内裤。

    从里面把门打开,走廊上,高我一头的白昆不耐烦地站着。

    我奇怪地看他身后,只有他一个人过来。

    “……昆哥。”我抓着衣服下摆,支吾着,准备好的说辞还没说出来。

    白昆一身运动衣,开口打断我,“你小子运气不错,上次拍的片子点击率爆了。”

    我一脸茫然地抬头。

    “那个片子赚了不少钱,具体的数我不能告诉你,总之还你爸欠下的债已经够了。”白昆手插在兜里,表情一松,“放心,以后不会再找你麻烦。”

    他只是来告诉我,不用再还债了。

    我消化着这个消息,以后都不会再见到白昆了。

    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我拳脚相加了。

    “就是这样,我先走了。”白昆揉了揉我的脑袋,力道可以说得上温柔。

    一个月来,我想着白昆自慰了一个月。

    他转身就要走,我心慌意乱,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袖子,“等、等一下……”

    抓完又组织不出来语言,揪紧他的袖子支吾,“呃嗯……呃……”

    我的脸颊涨红了。

    “啥?”白昆转回身,脸上的痞气透着凶狠。

    “……昆哥,你,你还要吗?”把他的袖子紧紧攥在掌心,我脱口而出。

    “要什么?”白昆居高临下俯视着我,压迫感让我双腿不由自主发软。

    “像上次一样,掐我的脖子殴打我那样,强奸我。”我有些语无伦次,但内心的渴望正在脱缰。

    白昆嘴角一扬,抬手猛地掐住我的脖子,五指收紧,脸贴近我,“你管这叫强奸?掐个脖子就能爽的骚货。”

    脑子里的弦瞬间绷断,我夹紧双腿,内裤里的鸡巴硬了起来。

    白昆一只手掐着我的脖子,另一手伸进三根手指在我口腔里戳弄起来,他的膝盖顶进我双腿间,顶弄我的鸡巴。

    粗暴得就像拎着一只准备宰杀的鸡。

    这个月来,幻想那么久的暴力支配,真正被白昆掐在手里,感受还要加倍的激烈。

    窒息和喉咙里的戳弄,都让我难以自抑地翻着白眼,口水流了下来,被支配的精神快感比下身被顶弄的快感还要强烈。

    一个月以来都没办法射精的鸡巴,被白昆轻轻松松地把玩,不到几分钟,我就射了出来。

    久违的高潮快感让脑子彻底空白。

    “这么快就射了?你还真是喜欢被玩弄喉咙呢。”白昆把手指拿出来,在我脸上抹了抹,他的脾气一向不好。

    深喘了几下,我握住他还掐着我喉咙的手,嘴角上扬,双眼迷离着恳求,“……主人。”

    声音有点哑,我努力地发出清晰的声音,又喊了一遍,“主人,请你……请你把我掐死吧,把我掐到咽气,再把我当成你的专用肉便器。”

    再用力点,狠狠地掐死我吧!

    “看来你还真的是个受虐狂。”白昆盯着我思索了一会儿,“让我当你主人,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你确定?”

    我重重地点头。

    从上次被强奸之后,以及这些天以来,脑子里被压抑的本性彻底地重见天日。

    我越是感到疼痛,就越是迫切渴望。

    越是承受暴力蹂躏,越是能感到快乐和满足。

    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受虐狂。

    走廊上,我被掐着脖子,双脚几乎离地,却吐着舌头,满眼都是情欲,呻吟着,“主人,求求你,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我屁眼,好想要……!”

    窒息中,屁穴里不停地收缩,空虚难耐,渴望着被狠狠侵犯。

    白昆露出满意的神色,松开手,推了推我的肩膀,“进去吧。”

    “主人,请进。”我打开门,兴奋得眼神发亮。

    这时我才发现,门外一旁还放着一个黑色的大手提袋,白昆拎起它,走进客厅。

    客厅很狭窄,进了玄关,地面上放着一只方形的茶几,靠墙是单人座的沙发,另外角落里铺着一人宽的毯子。

    阳台门坏了,阳台破旧得几乎只能蹲下一个人。

    “你睡的?”白昆指了指地上的毯子。

    如果不是因为房子里没有狗,不然看起来会更像是狗睡的。

    我点了点头,父母出事了以后,我依然还是在客厅地板上睡。

    “你还真是变态啊,有床干嘛不睡。”白昆踢掉鞋子,两步上前在单人沙发上坐下。

    我便不敢站着,在他面前跪坐下来,仰视着他,“我从出生起,就没有睡过床。”

    所以就算房间里有一张大床,我也没有在上面躺过。

    “房间里的床单我全都换洗过,很干净的,主人随时都可以住。”我又连忙补充道。

    白昆翘着二郎腿,肩宽背厚的健硕身材极具压迫感,他微微俯身,掐住我的下巴,端详着说,“长着像女人似的脸,挺漂亮的。”

    我刚想露出一个甜笑,白昆突然抬手,巴掌猛地扇下来,扇得我往茶几上撞过去。

    “过来。”白昆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从地上爬起来,又挪回到白昆面前,但跪直身体,恭敬地低着头。

    他换了一边,抬手把我扇得往玄关摔过去,头撞到门背上。

    我眼前黑了好一阵,才从疼痛中缓过来。

    “过来。”白昆毫无波澜地又开口。

    我狼狈又艰难地从玄关爬回白昆的脚边,哆嗦着跪直身体。

    “还挺抗揍的。”白昆赞赏地看了我一眼。

    嘴角有血腥味,我眨了眨肿起来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他突然抬起脚,踩住我的后脖子,一用力,将我的脑袋踩得砸在地面上。

    然后他的脚底踩在我侧脸上,狠狠地蹂躏被巴掌扇肿的脸颊。

    “想清楚了,我的奴隶不是那么好当的。”白昆的声音居高临下,脚下用了力度,“如果成为我的奴隶,你的身体完全归我所有,你的存在就只是供我发泄欲望的飞机杯。”

    男人的脚臭味充斥着我的鼻腔,在他的踩踏下,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白昆的话更是让我失去思考的能力,光是想象着自己成为了白昆专属的飞机杯,下身立马勃起了。

    “我还要提醒你,你知道我的脾气,所以当我的奴隶,你的身体随时要当被虐待的沙包,哪天有可能真的把你的脑子锤烂脑浆喷出来,一命呜呼。”白昆把他的脚松开,往后靠在沙发上,“给你最后的机会考虑清楚。”

    我的身体是为了成为被使用的肉便器和被虐待的沙包,是为了取悦主人,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

    这个想法彻底占据了我的脑海,我颤抖着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贱奴、贱奴的身体归主人所有,贱奴存在的唯一用处是取悦主人。”我虔诚地俯身亲吻白昆的脚背。

    极度的卑微感以及被彻底支配的掌控感,都让我感到心安。

    “头抬起来。”白昆手伸进放在沙发边的黑色袋子里摸索。

    我抬起头,便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项圈,金属质地的,挺薄的两指宽,很漂亮的银白色,前面中间挂着个小圆牌,刻着一个“白”字。

    “好看。”我睁大眼睛,不由自主地开口。

    甚至都忘了想,白昆怎么会提前准备好这些东西。

    “实话说,上次爽完以后我就惦记着你这屁眼,本来想着你要是反抗,有的是办法把你监禁起来,打到你这辈子都只能当我的飞机杯。”白昆打开项圈,往我脖子上扣。

    凉凉的触感冰得我哆嗦了一下。

    锁扣在背后,白昆拿着钥匙转了几下锁住,笑着说,“没想到原来你是个随时随地都想被猛干屁眼的受虐狂婊子。”

    我咽了咽口水,好像不小心错过监禁py,好可惜。

    “虐待狂碰上受虐狂,你说我们这算不算,什么锅配什么盖。”锁好项圈,白昆拿着小钥匙,抬了抬下巴命令,“张嘴。”

    我听话地张大嘴。

    白昆把锁项圈的小钥匙丢到我嘴里,“咽下去。”

    小钥匙比药片大得多,干咽根本不可能咽得下去啊。

    “麻烦。”白昆解自己的裤腰带,我连忙张大嘴跪好。

    他掏出鸡巴,对着我的口腔,尿了进去。

    尿液冲着钥匙往喉咙口,我忙吞咽起来,这是主人的赏赐,要好好地吞下去。

    下一刻,坚硬的金属钥匙卡在食道上,我梗着脖子,整张脸呛到发紫。

    被小小的鱼刺卡到都可能会把人噎死,更不要说这样一把金属钥匙。

    痛苦地捂着脖子,我瘫到地上蜷起来,拼尽全力也无法把卡在食道的硬物咽下去,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别死啊。”白昆抬脚踢在我的小腹上,又猛地往我胸腹踹了好几脚。

    他捏着我的喉咙把我提起来,砸了好几下我的胸口,肋骨应该裂了。

    我高高仰着头,翻着白眼好一会儿,那钥匙划着我的食道下去了,跟生吞刀子没什么区别。

    “咳……咳咳!”一口气顺过来,我呛咳了好久,胃酸从鼻孔里涌出来。

    见我没死过去,白昆松开手,把我丢回地上。

    项圈不算很紧,刚好贴着我的脖子,白昆满意地摸了摸,“好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白昆的奴隶,除非你头断了,不然就得一辈子戴着这个项圈。”

    我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到几不可闻,“谢、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