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期限到了。
“招财猫”的工资已经打在我的银行卡上,余额有近八万元。
这天没有排班,我一直在家里等着。
看着余额,我低着头,身体对白昆的渴望达到了顶点。
我没有主动联系白昆还债,甚至准备好,等他找上门来,就说自己没有钱还债。
这样的话,他应该又会气急败坏地将我揍一顿。
用他那双手,狠狠地掐住我的脖子。
光是想象着,我咽了咽口水,心跳急促起来。
天黑后又过去几个小时。
终于等到了敲门声,正常的几声叩叩。
我愣愣地转头,看向门。
如果是白昆带人来追债的,不应该是敲门,而是直接砸门,破门而入。
又是几声“叩叩”,把我从出神中拉回来。
我站起来,天热,我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白T恤,盖住下身的紧身四角内裤。
从里面把门打开,走廊上,高我一头的白昆不耐烦地站着。
我奇怪地看他身后,只有他一个人过来。
“……昆哥。”我抓着衣服下摆,支吾着,准备好的说辞还没说出来。
白昆一身运动衣,开口打断我,“你小子运气不错,上次拍的片子点击率爆了。”
我一脸茫然地抬头。
“那个片子赚了不少钱,具体的数我不能告诉你,总之还你爸欠下的债已经够了。”白昆手插在兜里,表情一松,“放心,以后不会再找你麻烦。”
他只是来告诉我,不用再还债了。
我消化着这个消息,以后都不会再见到白昆了。
他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我拳脚相加了。
“就是这样,我先走了。”白昆揉了揉我的脑袋,力道可以说得上温柔。
一个月来,我想着白昆自慰了一个月。
他转身就要走,我心慌意乱,下意识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袖子,“等、等一下……”
抓完又组织不出来语言,揪紧他的袖子支吾,“呃嗯……呃……”
我的脸颊涨红了。
“啥?”白昆转回身,脸上的痞气透着凶狠。
“……昆哥,你,你还要吗?”把他的袖子紧紧攥在掌心,我脱口而出。
“要什么?”白昆居高临下俯视着我,压迫感让我双腿不由自主发软。
“像上次一样,掐我的脖子殴打我那样,强奸我。”我有些语无伦次,但内心的渴望正在脱缰。
白昆嘴角一扬,抬手猛地掐住我的脖子,五指收紧,脸贴近我,“你管这叫强奸?掐个脖子就能爽的骚货。”
脑子里的弦瞬间绷断,我夹紧双腿,内裤里的鸡巴硬了起来。
白昆一只手掐着我的脖子,另一手伸进三根手指在我口腔里戳弄起来,他的膝盖顶进我双腿间,顶弄我的鸡巴。
粗暴得就像拎着一只准备宰杀的鸡。
这个月来,幻想那么久的暴力支配,真正被白昆掐在手里,感受还要加倍的激烈。
窒息和喉咙里的戳弄,都让我难以自抑地翻着白眼,口水流了下来,被支配的精神快感比下身被顶弄的快感还要强烈。
一个月以来都没办法射精的鸡巴,被白昆轻轻松松地把玩,不到几分钟,我就射了出来。
久违的高潮快感让脑子彻底空白。
“这么快就射了?你还真是喜欢被玩弄喉咙呢。”白昆把手指拿出来,在我脸上抹了抹,他的脾气一向不好。
深喘了几下,我握住他还掐着我喉咙的手,嘴角上扬,双眼迷离着恳求,“……主人。”
声音有点哑,我努力地发出清晰的声音,又喊了一遍,“主人,请你……请你把我掐死吧,把我掐到咽气,再把我当成你的专用肉便器。”
再用力点,狠狠地掐死我吧!
“看来你还真的是个受虐狂。”白昆盯着我思索了一会儿,“让我当你主人,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你确定?”
我重重地点头。
从上次被强奸之后,以及这些天以来,脑子里被压抑的本性彻底地重见天日。
我越是感到疼痛,就越是迫切渴望。
越是承受暴力蹂躏,越是能感到快乐和满足。
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受虐狂。
走廊上,我被掐着脖子,双脚几乎离地,却吐着舌头,满眼都是情欲,呻吟着,“主人,求求你,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我屁眼,好想要……!”
窒息中,屁穴里不停地收缩,空虚难耐,渴望着被狠狠侵犯。
白昆露出满意的神色,松开手,推了推我的肩膀,“进去吧。”
“主人,请进。”我打开门,兴奋得眼神发亮。
这时我才发现,门外一旁还放着一个黑色的大手提袋,白昆拎起它,走进客厅。
客厅很狭窄,进了玄关,地面上放着一只方形的茶几,靠墙是单人座的沙发,另外角落里铺着一人宽的毯子。
阳台门坏了,阳台破旧得几乎只能蹲下一个人。
“你睡的?”白昆指了指地上的毯子。
如果不是因为房子里没有狗,不然看起来会更像是狗睡的。
我点了点头,父母出事了以后,我依然还是在客厅地板上睡。
“你还真是变态啊,有床干嘛不睡。”白昆踢掉鞋子,两步上前在单人沙发上坐下。
我便不敢站着,在他面前跪坐下来,仰视着他,“我从出生起,就没有睡过床。”
所以就算房间里有一张大床,我也没有在上面躺过。
“房间里的床单我全都换洗过,很干净的,主人随时都可以住。”我又连忙补充道。
白昆翘着二郎腿,肩宽背厚的健硕身材极具压迫感,他微微俯身,掐住我的下巴,端详着说,“长着像女人似的脸,挺漂亮的。”
我刚想露出一个甜笑,白昆突然抬手,巴掌猛地扇下来,扇得我往茶几上撞过去。
“过来。”白昆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从地上爬起来,又挪回到白昆面前,但跪直身体,恭敬地低着头。
他换了一边,抬手把我扇得往玄关摔过去,头撞到门背上。
我眼前黑了好一阵,才从疼痛中缓过来。
“过来。”白昆毫无波澜地又开口。
我狼狈又艰难地从玄关爬回白昆的脚边,哆嗦着跪直身体。
“还挺抗揍的。”白昆赞赏地看了我一眼。
嘴角有血腥味,我眨了眨肿起来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他突然抬起脚,踩住我的后脖子,一用力,将我的脑袋踩得砸在地面上。
然后他的脚底踩在我侧脸上,狠狠地蹂躏被巴掌扇肿的脸颊。
“想清楚了,我的奴隶不是那么好当的。”白昆的声音居高临下,脚下用了力度,“如果成为我的奴隶,你的身体完全归我所有,你的存在就只是供我发泄欲望的飞机杯。”
男人的脚臭味充斥着我的鼻腔,在他的踩踏下,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白昆的话更是让我失去思考的能力,光是想象着自己成为了白昆专属的飞机杯,下身立马勃起了。
“我还要提醒你,你知道我的脾气,所以当我的奴隶,你的身体随时要当被虐待的沙包,哪天有可能真的把你的脑子锤烂脑浆喷出来,一命呜呼。”白昆把他的脚松开,往后靠在沙发上,“给你最后的机会考虑清楚。”
我的身体是为了成为被使用的肉便器和被虐待的沙包,是为了取悦主人,我的一切都属于主人。
这个想法彻底占据了我的脑海,我颤抖着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
“贱奴、贱奴的身体归主人所有,贱奴存在的唯一用处是取悦主人。”我虔诚地俯身亲吻白昆的脚背。
极度的卑微感以及被彻底支配的掌控感,都让我感到心安。
“头抬起来。”白昆手伸进放在沙发边的黑色袋子里摸索。
我抬起头,便看到他手里拿着一个项圈,金属质地的,挺薄的两指宽,很漂亮的银白色,前面中间挂着个小圆牌,刻着一个“白”字。
“好看。”我睁大眼睛,不由自主地开口。
甚至都忘了想,白昆怎么会提前准备好这些东西。
“实话说,上次爽完以后我就惦记着你这屁眼,本来想着你要是反抗,有的是办法把你监禁起来,打到你这辈子都只能当我的飞机杯。”白昆打开项圈,往我脖子上扣。
凉凉的触感冰得我哆嗦了一下。
锁扣在背后,白昆拿着钥匙转了几下锁住,笑着说,“没想到原来你是个随时随地都想被猛干屁眼的受虐狂婊子。”
我咽了咽口水,好像不小心错过监禁py,好可惜。
“虐待狂碰上受虐狂,你说我们这算不算,什么锅配什么盖。”锁好项圈,白昆拿着小钥匙,抬了抬下巴命令,“张嘴。”
我听话地张大嘴。
白昆把锁项圈的小钥匙丢到我嘴里,“咽下去。”
小钥匙比药片大得多,干咽根本不可能咽得下去啊。
“麻烦。”白昆解自己的裤腰带,我连忙张大嘴跪好。
他掏出鸡巴,对着我的口腔,尿了进去。
尿液冲着钥匙往喉咙口,我忙吞咽起来,这是主人的赏赐,要好好地吞下去。
下一刻,坚硬的金属钥匙卡在食道上,我梗着脖子,整张脸呛到发紫。
被小小的鱼刺卡到都可能会把人噎死,更不要说这样一把金属钥匙。
痛苦地捂着脖子,我瘫到地上蜷起来,拼尽全力也无法把卡在食道的硬物咽下去,眼泪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别死啊。”白昆抬脚踢在我的小腹上,又猛地往我胸腹踹了好几脚。
他捏着我的喉咙把我提起来,砸了好几下我的胸口,肋骨应该裂了。
我高高仰着头,翻着白眼好一会儿,那钥匙划着我的食道下去了,跟生吞刀子没什么区别。
“咳……咳咳!”一口气顺过来,我呛咳了好久,胃酸从鼻孔里涌出来。
见我没死过去,白昆松开手,把我丢回地上。
项圈不算很紧,刚好贴着我的脖子,白昆满意地摸了摸,“好了,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白昆的奴隶,除非你头断了,不然就得一辈子戴着这个项圈。”
我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到几不可闻,“谢、谢谢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