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的一天一夜里,陆言都没有让顾深下床,除了铁链锁着手脚外,一件药效稍退,人稍微能动了,就是一针肌肉松弛剂注射下去,并且给他打上了点滴。
顾深低声下气示弱了好一番,却仍换来这种对待,心中有气,想着故意在陆言正要离开地下室时“哎”地哀叫一声。
“你是不是搞错了,给我打了春药啊......”
陆言脚步一顿,回过头来,顾深看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灼灼光芒。
“不会弄错。”
“不是啊,你看,我这......我感觉的鸡巴都要胀到炸开了......快疼死我了......操,你不是爱玩这根东西吗,玩到腻了才割下来收藏,怎么又要一下子弄坏掉?”
陆言狐疑中带着警惕地扫视着顾深全裸的身体,见他果然勃起了,才不情不愿地折返,看了看点滴包的标签,又捡起了空的针筒一看,脸顿时就黑了。
他伸出手攥住顾深粗长硬挺的性器,发泄似的用力掐了几下:“玩什么把戏?根本没有弄错!”
顾深本就故意引他近身,然后毫无心理负担地滋了他一脸的尿。
陆言惊住了,掐着他性器的手也僵住了,本来干净白皙的脸上淋漓挂着淡黄腥臊的液体,耳边响着顾深得逞的大笑声。
“怎么样?我大概是世界上第一个一边幻想着AV巨乳家政妇勃起一边往变态杀手脸上撒尿的人,当是死前做点功德。姓陆的,你握着我的鸡巴是要给我撸吗?让我爽了,全射到你脸上嘴里怎么样?还是要用屁眼来接?”
他就是脑袋进水了才会被一个白斩鸡男人迷得神魂颠倒。
顾深做好了激怒对方后当场丧命的准备,就算被阉割了虐待到半死不活也认了。可陆言竟然没有半点当场报复的样子,一味呆呆的盯着他的性器看,脸上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过了几秒,陆言才回过神来,匆匆地掉头就走,不知道为什么,脚步有些踉跄。
只听得楼上的浴室里水声响了一会,过了一会,大门打开又关上,想来是冲洗干净后,照旧披着那张精致的画皮,当他的心理医生去了。
顾深心中疑惑不解,怎么反应与之前大相径庭?
但他并没有怀疑,因为眼下的情况十分不妙,他已经快两天没有正常进食和饮水了,也被锁死在这地下室的铁架床上,连翻个身都做不到。
卧底这一行多少听闻过黑社会绑架人的手法,一直维持着某个姿势不动。手脚的肌肉就会萎缩,甚至会血液不流通导致组织坏死。
而且他滴水未进,嘴唇都干得裂开了,接上点滴更是一条不归路,几乎就等于判了过程漫长得可怕的死刑。
他只能将活命的希望押在陆言刚才那一瞬间的异常反应。
他猜他对陆言来说,虽然与之前的男人一样都是猎物,却比之前的那些猎物稍微特殊一点。
想想也是,夜行者明明是个有组织连环杀手,有规律有计划地勾引酒客、继而迷晕绑架回家,虐杀后割掉生殖器官作为战利品;但面对自己的时候,并没有马上动手,而是先演一幕救人、继而是医院间的火辣戏码,直至自己撞破真相才沦为阶下囚......
也许,打从一开始,陆言就没打算杀死他......?
“先生,你饿着我,有什么好玩的?”陆言再次回来的时候,顾深先是收敛了嚣张的态度,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面前阴晴不定的变态。“我吃饱点,服侍得你舒坦了,不是更好吗?你喜欢让我给你口交,那也得给我点水润润啊,干巴巴的......”
“闭嘴。”陆言冷冷打断他。
顾深确定了这招不起效以后,马上换了一招。
陆言不过走开一会,就收获了满满的噪音和一床的狼藉。
手背血管里的点滴针头被顾深硬拧着手按在床沿刮掉了,带出一道伤口,一小泊鲜血顺着那处往外流,已然在地上汇成了一滩。
顾深下了死劲挣扎,手腕脚踝都被磨到皮开肉绽,血流如注,大有不见骨不住手的决心。
陆言快步赶上前去,一针肌肉松弛剂注射下去,找来了急救箱,处理伤口的时候,微微颤抖的手暴露了他的无措。
“嘶......哈,小变态,你自己也知道的吧?肌肉松弛剂打太多,会导致心机麻痹或者呼吸停顿的,你不敢......不敢注射太多。”顾深觉得自己有些虚弱,却笑得恣意。“我告诉你,我只要还能动,我就会继续自残,你有本事就整天蹲在这里跟我耗着。”
“你敢!”陆言怒视着他,抬手就是左右手开弓两记耳光,还掏出了枪,用力地把冷冰冰的枪口抵在顾深的太阳穴上。“你他妈的再试试看?”
顾深吃痛,呲了呲牙,身体也因为失血有点发冷颤抖,眼前一阵一阵地金星乱舞,却还在笑:“真不好意思,你的计划就要被我破坏了。反正我饿坏了,脱水又失血,大不了是个死,以后只留下一具无趣的尸体......”
陆言狠狠地瞪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是淡淡的血丝,喉结上下动了动,像条昂起身子的毒蛇,随时暴走择人而噬。
顾深夜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最终,陆言的情绪平复下来,扯了扯嘴角,伸出手,握住了顾深的性器。
“顾深,你有种。来玩一个小游戏,玩完了,我就让你好好吃东西喝水,也不把你绑在床上了。”
顾深才不相信那真的是个无害的游戏,他浑身的肌肉猛地紧紧地绷了起来,但是在陆言手里被套弄两下又无法控制地硬了,他不想多看,将脸扭了到一边。
很多时候,男人的理智和身体是分开的。
下一刻,他感觉顶端传来一阵逆向的刺痛,痛得他眼前一阵发黑,撕心裂肺地叫了一声。
那是不折不扣的刺痛,陆言捡起了被他弄掉了的点滴针头,他把针头扯掉后将输液管插进了尿道内,还拈着转动了好几圈。
“你这......疯子!”
又酸又痛的麻痹感汹涌袭来,性器在惊吓之中软了下来,马上又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混着这尿意与射精冲动的感觉极其诡异,一浪接一浪地冲刷着顾深的理智,他牙关都在发颤,一动不敢动,生怕陆言一动念头就将剩下的管子都推进去。
“看谁比较疯?”陆言手上没有再做动作,任由那根输液管在性器上欲坠未坠,一向冰冷的声线突然变得暗哑起来。
顾深睁大眼睛,看到陆言的脸蛋上覆上了一层薄汗,几缕刘海贴在光滑如瓷的额头上,脸颊上泛着异样兴奋的红晕,凑近顾深的下体,吐着舌头,舔了一口性器根部。
他的性器上马上就染上了令人遐想无限的水痕,被刺激得狠狠地抖了一下,顾深只觉得一股热血都涌到了下体,那里硬得发痛,偏偏又被残忍地堵着,逼得他闷哼出声。
“呃嗯!......给我拿走!”
“在游戏结束或者你认输之前,我是不会拔出来的。”
陆言冷笑说完,继续唇舌上挑逗的动作,一下一下的从囊袋一路舔弄到顶端,指尖灵活的摩挲着龟头,不时恶劣地转一圈那管子。
他如愿以偿的听到顾深七分痛三分爽的变调叫声,骂完变态骂婊子,再由陆家老母直骂到十八代祖宗,直到那里胀得发紫,实在撑不住了,满脸冷汗地瞪着他,但眼神里仍有恃无恐。
“别忘记了,一下子玩坏了就没得玩了,死变......”他看到陆言捻着管子的手一动,才咬牙切齿地改口。“先生。”
管子拔出来的时候,顾深整个人都瘫软了,一时三刻却又射不出来,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虽然顾深没有彻底认输臣服,但是陆言看着他那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心中反而升起一种刺激新鲜的感觉。
他之前囚禁的男人之中,有一个是健身教练,看着高大威猛,结果一下子就被吓破了胆子,只懂得挤出战战兢兢的笑脸讨好他,甚至陆言只留着手铐放他下床,两条腿也抖得站不稳,整天趴在地上舔他的脚。
乖是乖,可是陆言很快就玩腻味了,又把人关回了地下室折磨至死,听他凄厉地哭叫出声还比较有意思。
顾深却不太一样,让陆言觉得自己仿佛在驯养一只危险又充满着野性美的大花豹。
越是危险的东西,他越喜欢。
顾深只觉得眼前一暗,陆言翻身跨坐了上来,自己的性器忽地被一股温热的感觉包裹了。
“嗯......”陆言低低的哼了一声,顾深的肉棒被他彻底的容纳了。
顾深舒服得忍不住耸了一下胯,立刻就挨了陆言一巴掌:“别他妈乱动!我这是在奖励你,别不识好歹!”
顾深脸颊吃痛,但也只好忍气吞声摊在床上。
陆言骑在他身上,开始自己动起来,倨傲地扬着下巴,完全不和顾深交流,仿佛身下的人只是一根不会说话的按摩棒,至始至终都占据着主导的位置。他自顾自地扭动着腰享受着,逐渐加快动作,喉咙里低低哼出愉悦的声音。
就算陆言是被插进去的一方,就算这小变态里面很紧,很会扭很会夹,叫床声也勾人,顾深还是觉得自己被赤裸裸的强了。
他默不作声地忍着,但是生理方面的反应是控制不住的,无论如何咬紧牙关,强忍出一身的汗,仍然觉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
“唔......!”
陆言面露不悦之色,倏地站起身来,嫌弃地盯着顾深:“这才多久?真没用。”
这句话刺痛到了顾深的自尊心,他不禁反唇相讥:“操你老母的,嫌三嫌四,忍住没尿在你里面了还想怎样?你让我捻根管子先玩你一顿试试?”
陆言挑起眉,伸手撩了撩头发:“我去冲个澡,在我回来之前准备好,再来一次。要是在我开口允许前擅自射出来,我马上就再把管子插回去,直到烂为止。”
命令般说完,陆言下床,转身就走。
顾深看见带着黏腻感的液体顺着陆言的大腿根流淌下来,有红有白,陆言事前没有做任何扩张润滑,后面受伤了竟然还像感觉不到痛似的,背影忽然自得地在地下室的门后消失。
顾深用力吸了一口气,这个人,是真的可怕,真的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