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淫乱的后果就是东方时醒来一睁眼,浑身上下没有哪里是不痛。
他歪头看脸埋在他肩上的林鹤,居然是难得的比林鹤醒得早。
但是好痛,他克制着动作幅度给自己按腰,忍不住小声哼哼,太疼了。
林鹤在梦里都听到东方时喊疼,睁开眼就对上视线,东方时瘪着嘴控诉,“做的我屁股疼。”
他昨晚上给人上了消炎药的,可能是还没起效。林鹤被拉着手扶上精瘦的腰肢,“好酸,给我揉揉。”
手下的腰有薄薄一层腹肌,皮肤滑溜溜的,林鹤困顿着揉了两把又有点心猿意马。
本来还被按得挺舒服的,但是劲越使越大,东方时不乐意了,“别按了。”
然后松松垮垮的睡衣就被撩了上去,还捆着手打了结,东方时的脸被掀上去的睡衣盖住,含糊着拒绝,“今天不做了。”
林鹤亲亲他的腹肌,舌尖留下一串水印,东方时就在身下颤抖,“嗯,不做。”
他捏了捏还软趴趴的奶头,“只舔一舔。”
东方时的奶子几乎没怎么像发育,平平坦坦的,只有受了刺激才会像刚发育的少女似的鼓起手掌大的小包。
“不要。”虽是拒绝的话语,东方时却忍不住挺腰,把乳尖往人脸上蹭。
林鹤顺从地含住了,才听得东方时小小的喘了一声。
含着一边,另一边也没放过,又捏又揪的,粉红的奶头颤巍巍的立起来。
嘴里又是舔又是吸又是咬的,东方时被撩的抬起屁股拿前面去蹭林鹤硬了的鸡巴,他一点也不长记性,兴头一上来恨不得被干死在床上才好。
林鹤换了边奶子吸,还把自己和东方时的裤子给脱了。
本来刚醒就是一个很危险的节点,还被撩拨,红肿的嫩逼被东方时抬着屁股一下又一下地撞在林鹤粗硬的阴毛上,爽的两个人都心痒。
被狠狠咬了口奶尖,东方时痛呼出声,林鹤才放过两个被玩的发硬的奶子。
他把东方时大腿并拢,肉棒就贴着逼往腿缝插。
东方时不自觉的夹紧腿,悄咪咪的拿他鸡巴磨逼。
看起来瘦,其实这些地方色的要死。林鹤面无表情地把东方时大腿肉往里挤,白肉里插出的鸡巴头艳红一个,真的淫乱。
他看的快入魔,东方时却被盖着头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那个头时不时的还插进逼口,欲进不进的他只能更大幅度地去骑柱身。
刚开始还挺爽的,但是夹了半天也没见人射,东方时就受不住了。“怎么还不射?要磨破皮了。”
林鹤吃惯真枪实干的了,一下变成油汤没那么好射出来。
夹着磨的那一小片肉确实红红一片,他就拿着东方时的手去摸从大腿肉里探出头的肉棒,东方时很上道给他撸,龟头的淫液的被他拿手指黏糊着挑起。
快射的时候林鹤终于放过饱受摧残的腿肉,握着东方时那根比他小了快两圈的粉鸡一起撸,肉和肉亲密无间的接触,东方时爽的直抽抽。
林鹤垂眼看,他的性器阴毛浓密,颜色深红,青筋暴露,又弯又丑,东方时的却白白净净笔直一根,粉的和没被干之前的逼一样,漂亮的要命。难怪多的是人上赶着想给他舔。
两人没能一起射,东方时哪里受的了,才摸了几下就射了,精液几乎透明,又少又稀。射完了也没被放过,软趴趴再硬不起来的小鸡巴挨着又硬又烫的大鸡巴,还在高潮期呢,撸动的动作又让他想射,但是没有精液了。
他觉得不妙,“别摸了别摸了,我射完了,啊,不要!”
林鹤不在意,摩擦的更起劲,想抬头去看东方时表情,才记起他被盖住了脸,觉得有些可惜。
东方时真的要奔溃了,明明没有精液,他却感觉有什么液体要喷出来了,“不行了林鹤,我要尿尿。”
“好,尿我身上。”林鹤不在意的调笑,感受着那根软软的紧紧贴着自己硬硬的,终于感觉要射了。
林鹤的话让东方时耳朵都麻了,心里想着绝对不行。
但是摩擦的动作却越来越大,还能听到林鹤喉间性感的闷哼,他忍的脚尖都蜷缩,终于在林鹤大力的撸动中憋不住了。
林鹤射了,他尿了。
哭泣声伴着尿液喷出的声音、冲在肉上的声音、还有林鹤射完慵懒的笑声,一齐轰炸得东方时想着死了算了。
直到被抱去了浴室,解开了捆着手的衣服,他才看到,林鹤漂亮的腹肌上白的黄的液体,顺着肉往下流。
“天啊,我去死了算了。”
林鹤这个洁癖一点不在意,还哄他,“真能尿,好棒。”
东方时听不下去地捂住耳朵,林鹤难得笑的合不拢嘴。
来林鹤家两天,感觉不是吃饭就是洗澡做爱,身上的皮都要泡皱了,他被自己失禁的事实打击到了,焉巴地任由林鹤打扮他。
穿的全是林鹤自己平时看到给他买的衣服,虽然一件都没试过,但是每件都很合身。
他给人穿袜子,系鞋带,从小金尊玉贵养着的继承人在东方时这里,没有哪次不是做这些事的,但他甘之如饴。
卧室是再不能待了,两张床都已经乱七八糟,东方时简直不敢想阿姨来打扫得是什么表情。
手机拿到客厅充电,亮起的屏幕时间显示居然都快一点了,只能说做这种事是真的不知道饿,也不知道累,当然,东方时身上这也麻那也疼的,他还是很累的。
“飞机三点过,得先点个饭。”来不及做饭,林鹤点了外卖,征求东方时同意他看也不看的只知道点头。
林鹤绕着他看了两圈,虽然大部分吻痕咬痕掐痕都被衣服盖着了,但是还是有不少能被看到。
他罕见得有些后悔,只要想到这些痕迹会被陌生或熟悉的谁谁谁盯着看,他就觉得恶心,感觉自己的东西被窥探了。
“看什么呢?”东方时被绕的头晕。
林鹤去拿了药箱,在东方时的注视下掏出了抑制贴。
“拿这个干嘛?我又没有信息素。”
他是没有,但是他那后颈被咬的又青又紫的,好不吓人。
“我咬了,盖一盖。”
东方时眨巴着眼睛,哦了一声,难怪他觉得抬脖子的时候皮都痛呢,还以为睡落枕了,忘记是被咬了。
林鹤先上了一层药,才把那个抑制贴贴上去,反正东方时的长相超级omega了,没有人会看出来他是一个beta贴着抑制贴的。
而且,林鹤还有说不出来的暗喜,总觉得这样东方时就真的是他的omega,被标记了散发他的信息素,贴了抑制贴才盖的住腺体被标记的雪松味。
等外卖到了,俩人都饿惨了,东方时算得上狼吞虎咽,吃了不少。
吃完饭他摊在沙发上,看着林鹤收外卖垃圾,又拿他那个小行李箱收拾,他打了个饱嗝,由衷感叹,“我确实是个废物。”
林鹤叠着衣服看他一眼,要真是废物就好了,那样就只能攀附他,被他所有,没有他就不行。
他把给东方时买的东西和衣服都收好,那些东方时带过来的洗漱用具从来的时候就放在箱子里,根本就没拿出来,东方时觉得符越麻烦了,其实他带着人来就行了。
林鹤正想把那个小金子塞进去,想起什么,“我过两天给你挑个钻戒,寄你学校去。”
东方时早忘了床上说的乱七八糟的,但是依稀记得林鹤昨天生气似乎就是因为他不要买钻戒。
“好哦。”他乖乖应了,林鹤心里还是不舒服。
直起身来压在东方时上面,逼着他直视,“你星期二要和顾星回回家?”
东方时想了想,“好像是的。”
林鹤呼了口气,“你爸妈商量过订婚什么时候了吗?”
东方时摇头,“我不知道啊,我又不喜欢顾星回,都全是他们自作主张的。”
林鹤就把人抱在了怀里,微微被他的话语取悦了些,“我不管你和谁结婚,但是不能不要我。”
东方时摸摸他的头,“我爱你的。”
林鹤眼眶一红,居然被哄的想哭,他就是知道东方时只是在哄他,但是他还是想哭。
“你说的。”林鹤的声音在耳朵闷闷的,东方时就摸头抚背的安慰他。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剩下的话湮灭在唇齿间,东方时受着林鹤有点奔溃的撕咬亲吻,只是软软的抚摸他的头,心里天马行空的在想他要是能和很多人结婚就好,也不用很多,两三个,不要和顾星回!
林鹤咬完人埋在东方时怀里冷静,东方时觉得林鹤可能有分离焦虑,平日里很理智温柔的一个人,每次分开前他都会这样小小的奔溃一场,要被东方时哄过才会好。
直到东方时看了时间都两点过了,才大惊失色推开人,“要来不及了,快快快。”
这班已经是回去的最后一班了,错过不是得改高铁就是得转机。
林鹤闷闷不乐的,“早知道我就不考这里了。”
他难得有这种小脾气,东方时赶紧捧着脸亲他两口,“你学校多好!律法第一!你不读谁读!”
林鹤去整理了下乱七八糟的表情,再出来时又是温柔贤良的样子了。
东方时看着花瓶里养着的他来那天林鹤给他买的花,觉得很可惜,“要是能带走就好了。”
林鹤拧着他的箱子还牵他的手,“下次见面也会有的。”
东方时就喜滋滋的,主动给腾不出来手的林鹤关了门。
去机场路上东方时终于没睡了,他给林鹤讲他上个星期去部门团建,看了很好看很好看的日出,说下次也想和林鹤一起看。
林鹤答应了,说下次他过去找东方时的时候他们就去爬玉鸾山,去看日出。
东方时笑嘻嘻的,没说他是和魏川禾一起看的,当时他被裹在毯子里,逼里含着魏川禾的鸡巴,被魏川禾抱在腿上插,太阳出来的时候魏川禾还亲着他的嘴,拿手机和日出拍了张合照,现在那张照片都还是魏川禾的桌面。
林鹤送他一向只送到下客点,从来不陪着上去,只有接他的时候会进去。
东方时下车前亲了亲他的唇,说下次再见,就拎着箱子飞快地跑了,像只欢快的小鸟。
林鹤盯着他背影看了会,直到后面堵着的车不耐烦的按喇叭,他才醒过来开走。
东方时没猜错,他就是分离焦虑,并且随着次数越来越多,他越来越受不了这种只有一两天,完全解不了渴的见面,他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东方时身上,扒牢了他在哪自己就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