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醒,快十二点了。
东方时窝在床上玩手机,林鹤催他去洗漱来吃饭。
“马上马上打完了。”话音落就输了,东方时被队友气的想骂人,但是林鹤就站在门口看他,他又把脏话憋回去。“哈哈,队友真菜啊。”
“嗯,去洗漱。”
他给东方时做了椒盐排骨,煮了鸽子汤,还拌了鸡丝。
没一个不是他爱吃的。
“我们去哪玩啊下午。”
原来打算玩一天的,结果已经没有上午了。
林鹤让他把鸽子全吃了,“去给你买金子。”
换个人东方时就要说他俗了,但是他是林鹤。
“不要大的了。”林鹤经常给他买金子,大的小的,脖子上的手上的,什么都有,其实有点麻木了,但是林鹤喜欢,因为够值钱。
林鹤又改了主意,想着他给东方时送的一个又一个金子,“要不搞个钻戒吧?”
“不要,我又不戴。随便搞个小金豆算了。”
林鹤好像生气了,这是他出门前求吻失败时才意识到的。
但是他不知道是为什么。
一路上没说什么话,林鹤到了商场直接带他去金店。
东方时扭扭捏捏地去拉他的手指,被不动声色躲掉了。
他觉得有点委屈,心里也拧巴成一团。默默跟在林鹤身后,看他跟导购说话。
“嗯,小一点的,有什么样的?好,我看看。”
导购端出来一个小盘子,绒布上都是1-4g的小金豆,奇形怪状的什么都有。
他终于搭理了东方时,“你喜欢哪个。”
东方时摇摇头,心脏闷闷的,“都行。”
“那就拿这个吧?这是几克的?3克?还行,帮我包一下。”他指了指中间那个小小的爱心。
等他付了钱拿上装好的金子,东方时还在那里捏着服务员给的水发呆。
薄薄的纸杯被捏得皱巴,抿着嘴眼睛瞪得圆圆的。
他就心软了。
“看电影好吗?是你喜欢的灾难片。”伸手去牵他的手,软软地捏了捏掌心。
东方时闷闷地应了声。
上了四楼去影院,东方时提着那个小小的袋子,等着林鹤取票,又看着他去买了可乐和爆米花。
林鹤笑盈盈地捧着大桶爆米花回来,东方时才好了一些。
“这么幼稚,我才不吃。”
林鹤点头,“好好好,是我喜欢吃。”
结果最后,那桶大份的爆米花还是几乎都进了东方时嘴里。
他刚开始还自己抓着吃,到后面剧情紧张起来了,是林鹤一颗一颗喂他,间隙还给他喂可乐。
他就着崩塌的大厦、肆虐的洪水,吃了个饱。
出来的时候东方时还有点意犹未尽,之前的怄气也忘了个干净,被牵着出来还叽里呱啦一直在讨论。
林鹤把人带到外面休息,把空了的垃圾都扔掉,又拿了湿纸巾给林鹤擦手。
“哇,真的很爽啊。感觉被淹死是我!那个水……。”
还没说完呢,林鹤就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
东方时就马上闭了嘴,朝他讨好的眨眨眼。
林鹤把两人有点油腻的手仔仔细细擦的非常干净了,才浅浅吐了口气。
东方时心情好了就活泼不少,也不管是不是公众场合,笑眯眯去摸林鹤的脸,“我想回去了。”
好想被干。
林鹤把他的手拿下来握在手里,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
心脏跳得砰砰砰,面上并不什么情绪,“吃个饭,吃完就回。”
东方时无何不可,吃饱了干得更起劲。
林鹤开车人带他去稍微远了点的餐馆,俩人在停车场就没忍住,在车上搂在一起亲了好半晌,亲到最后东方时不规矩都手都要伸进林鹤裤子里了,林鹤才捧着人的脸松开嘴。
东方时被亲的眼皮都是红的,舌头收也收不回去,只知道不眨眼地盯着林鹤。
林鹤隔着裤子摸了两下他半硬的下身,又舔了舔他的耳朵,“湿了没有?”
东方时立马夹紧腿,两腿间分明湿润润的。他有点受不住,恨不得在这车上就干上一炮,“湿,好湿。”他凑上去搂着林鹤的脖子,不得章法地舔弄。
林鹤把人往怀里颠了颠,护着不磕到头,“再亲一会。”
东方时立马去吃他的嘴,急得不像话。
整个车里都是他俩亲吻的声音,林鹤垂眼看着东方时,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面上坨红,间或溢出些小小的呻吟,听的他鸡巴都要戳破裤子了,淫乱的要命。
东方时喘着气挪开嘴的时候,林鹤把人抱紧了,“要不现在就回家吧?”
他一向是个很有安排、自律感很强的人,这样明明就在楼下,却因为亲嘴亲到不上床不行的事和东方时却没少做。
东方时有点想笑,好像也真的笑了,因为林鹤摸着他的脸道,“你不许笑,是你先扑过来的。”
“可是是你先亲的。”东方时不认罪。
林鹤当然知道,他难得红了点脸。
“不要回家,我现在是真饿了。”东方时被胡乱亲了一通,感觉人都被吸干了。
“嗯。”林鹤给人擦嘴,又脱了裤子擦了擦他有点湿润的逼和内裤,盯着东方时毛都没有一根的下体发了会呆,直到东方时被空调吹的想尿尿推了推人林鹤才回过神,低下头拿嘴皮贴了贴丰腴的大腿根。
东方时低着头看他,又被冷空调灌,又被林鹤呼出的热气烫,裸露着的白肉冒了鸡皮疙瘩。
“香死了,小时。”林鹤的头从他大腿里抬起来,俊秀的脸上沾着色气,给东方时看得又想流水了。
但是没来得及流,林鹤又亲了两下,终于是给人拉上了裤子。
他压下来想亲嘴,东方时赶紧捂了,林鹤不满地舔他的手心,“再亲我又受不了了。”
林鹤长呼一口浊气,心道我现在就受不了。
东方时老老实实地等林鹤冷静,主要是那根顶着裤子的棒子冷静,他明明什么也没干,却被捂了眼睛。
“别看我了,再看软不下去了。”
林鹤的声音有些哑,听的东方时耳朵痒痒的。
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感觉还有些不明液体在上面残留。
好大一会林鹤才松开捂着他眼睛的手,东方时一瞧,已经又是那个风光霁月的样子了。
磨蹭了快一个小时,俩人才下车。
吃的法餐,东方时没有很喜欢西餐,他是中国饭胃,超好养活的小贵族。
前菜刚上他就觉得没那么想吃了,感觉下面的嘴更饿一点,有一点后悔刚才拒绝了林鹤的提议。
他嚼着嘴里的牛油果,看着林鹤给他切牛排。
看了一圈饭桌还是选择去吃口蜗牛,咽下去的时候他还在想,小时候是他去花园里抓蜗牛玩,带回家看它在玻璃上留下长长的水印。长大了蜗牛是一道菜,回家会流水的却变成他。
想着想着东方时觉得自己吃饭想这个有点恶心,但是又觉得有点搞笑。
林鹤把牛排放过来,看着他不知道脑子又在想什么,一下还皱眉,马上又眼睛弯弯的傻笑了。
“想什么?快吃。”
东方时说不出口,叉着牛排往嘴里送,还是觉得自己有病,脑补的他有点吃不下饭了,确实有点反胃。
“我好像有病。”他给自己下了通牒。
林鹤不紧不慢地喝汤,“嗯,我知道。”
东方时却立马不依了,“你怎么能说我有病呢。”
林鹤看他一眼,没说话。东方时读懂了,他在说不是东方时自己说的吗。
生闷气,总觉得这些年林鹤变坏了。
被投喂了些零零散散的鱼肉鹅肝什么的,东方时就吃不下了,戳着杯子里的冰淇淋发呆,脑子里的小剧场换了又换。
林鹤看的心软软,把人牵起来领走了。
俗话说得好,饱暖思淫欲嘛。
俩人好不容易平安无事地开到小区,就在停车场干了起来。
东方时被抱到宽敞的后座,腿还夹在林鹤腰上。
雪松香浓的发苦,东方时一点闻不到。
林鹤把不久前自己刚穿给他穿好的裤子又扒了下来,自己却只掏出了鸡巴。
“好大,好大,撑死我了。”
发烫的硬物一寸一寸往他逼里凿,他不太受得了,嘴里开始胡乱的叫。
“林鹤你鸡巴好大,要把我干死了。啊!”
林鹤本来就忍不住,又听他胡言乱语的,一下子就进到了底。
“啊啊啊啊啊,好疼,疼死我了。”
张嘴闭嘴都是死死死的,林鹤把人嘴巴含住了,不许再乱说话。
东方时爽得头皮发麻,林鹤次次都只拔出点根就砸回去,干得他想翻白眼。
舌头被人含着舔着,东方时像被顺毛了的猫,被人干逼。
林鹤亲够了,才舔着嘴角分开。东方时用那张红肿的嘴夸他,“林鹤你太棒了,我好爽。”
林鹤一顿,原本小幅度的抽插就变了味,大开大合间显出些暴戾来。
“啊啊啊啊啊,别这样,嗯,撞麻了,好爽,不要了,不要了,轻一点……”
“你别说了……”林鹤的声音闷闷的,像是压抑着,拔出来只剩头卡着,下一秒又整根撞回去。
“嗯,为什么,不许我说话?我喜欢死你了林鹤。”
林鹤受不了,捂着他的嘴鸡巴恨不得又插进宫腔,东方时被干的呜咽,眼泪也顺着流下来,滑在林鹤手上。
到底是惦记着这个可怜的beta昨天已经被插着宫口强制成结过一次,短时间内受不住两次,林鹤最终还是没有进去,只是发了狠的顶着宫口磨。
“喜欢我?”
东方时被捂着嘴说不出话,却还在胡乱点头。
林鹤又是一下撞在宫腔口,听得东方时呜咽声都似尖叫,他拿另一只手去摸东方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射了一回,现在半硬的性器,边给他撸别干他,“喜欢我为什么不要我买钻戒?”
难为东方时双重刺激下脑子还能思考着一星半点,他居然立马就知道了白天林鹤那小小的脾气是为什么了。
他把挂在林鹤脖子上的双手松了,拿开林鹤捂他嘴的手,“这些饰品我从来不戴的,你知道的嘛。”
他把林鹤食指含嘴里,林鹤插他一下他就舔一下。
林鹤看着他像吃鸡巴一样舔自己的手指,动作更用力了,还带着些不明不白的愤恨。
“等你和顾星回结婚了,你也不戴婚戒吗?”
东方时本来就不怎么灵光了的脑子有点懵,似是不知道怎么就扯上顾星回了。天知道林鹤这个人在这方面小气的要命,别说留了别人痕迹了,就是平时他床上不自觉提了谁一嘴,都能把他气到不行,现在居然自己提起了。
林鹤自己给自己说上火了,狠狠地撸东方时的肉棒,东方时受不了的叫喘,他全当听不见。
“啊?是不是啊。”
东方时被撸的感觉皮都要破了,又痛又爽,逼里还插根鸡巴,却要分心去哄人。
“我不会结婚的,嗯啊,顾星回有病,别理他。”
虽然知道这都是东方时哄他,但是林鹤还是勉强找回了点理智,动作也开始逐渐变得温柔。他轻轻圈着东方时性器,感受东方时禁不住地往他手心撞,心情好了些。
他不再提,只专心插,给东方时摸。
快射的时候东方时含不住林鹤往他嗓子眼插的手指,咬着叫着高潮了。
“受不了了林鹤,我要射了呜呜。”
话都来不及说完,全射在了林鹤手上裤子上。
林鹤也射了,冲在他b里把他烫的又是一阵喘。
“好烫好烫呜呜。”
他老是在床上哭,林鹤把被咬的快泛血印的手指从他嘴里拿出来,就着湿漉漉的口水给他擦眼泪,“别哭了,我待会轻一点。”
东方时射了两轮又被内射,其实私心觉得今天就够了的,但是林鹤显然不这样想。
林鹤把裤子一拉,拿车里常备的毯子把东方时一裹,抱着往电梯去了。
东方时紧张的脚趾头都扣紧了,“要不我回去穿衣服吧,好尴尬。”
林鹤看他把头全埋在怀里,一点不敢看外面,“没人的。”
东方时不信,“万一遇到了呢!”
“没关系的,这里没人认识你。”林鹤低头亲他的头发,吻在那圈小小的发旋里。
“没人认识就可以被看到了吗?”东方时抬起湿漉漉的眼,眼底明显就是不认可。
刚好响起电梯到达的声音,“到啦,真的没有人。”
一户一梯就是好,出了电梯一开门,俩人就磕磕绊绊又吻在一起。
毯子衣服的乱七八糟的从玄关脱到客厅,东方时被压在沙发上,林鹤咬着他的后颈,手指已经伸进了他的后穴。
手边的润滑不太用得上,刚在车里干的那一炮让东方时整个下体都是水。
精液混着体液顺着腿往下流,被林鹤截了一些,往后穴摸。
才进了两根手指东方时就哼唧着说插前面。
“都肿了,不能。”
话落又立马加了一根,东方时尖叫一声,肠液在抽动间被带出一些。
东方时被指奸的受不了,“够了够了,进来。”
林鹤不干,后穴不比女逼,三根手指都还动不了呢,他那个东西可不止这么点。
东方时闹脾气,“不进来算了,永远都别进来了。”
知道是他想要了,林鹤哄他,又往他股间倒润滑,终于是握着往里进了。
实在是太紧了,连进个头都箍的林鹤鸡巴痛,更别提东方时了。
“啊啊啊啊!痛!呜呜呜,我不要了,呜呜呜出去……”
他被压在沙发上看不见林鹤动作表情,心里更是委屈。
林鹤一点一点往里塞,叼着后颈肉暗暗使劲。
东方时好几天没被进后面了,被完全干进来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被撕裂了。
“林鹤,嗯啊,我好疼,疼。”
他似乎是痛极了,也不大声哭叫了,小声小声的喊林鹤名字。
林鹤心都要化了,松开被咬的一塌糊涂的后颈,把他的脸扭过来亲。
“不疼不疼,我轻轻地。”
东方时被他亲着,完全感受不到所谓的轻轻地是怎样。
他低头去看,狰狞丑陋的肉棒在他屁股里抽插,分明是一下比一下干地更狠。
“你骗人。”他焉了吧唧的靠在林鹤胸膛上,屁股里夹着那个骗人的棒子。
林鹤找了前列腺点,真的轻轻地磨了两下,立马就听到东方时哼唧的语调上扬了。
他脸也带了点红色,“我没有骗你,是不是不疼了?”
东方时被磨的前端又硬了起来,翘起来戳在粗糙的沙发套上。“顶一顶嘛。”
他不自觉的撒娇最顶用,林鹤果真收着力气顶,把东方时顶地软绵绵的,喘着气却不再哭了。
那个小点被顶地发麻,林鹤插入的动作小了,手上动作却收不住了。
用力揉着白生生的两瓣屁股,抓捏的动作使得力气不小,白嫩的屁股很快就红红一片,上面的指印清晰可见。
东方时屁股被揉捏的皮都发疼,林鹤甚至还拍了两下,但是他又被插得很舒服,就懒得去计较。
肠道里水盈盈的,像无数张小嘴裹着林鹤吸。
林鹤好不容易才放过他的屁股,伸手去摸他一直往沙发套上蹭着自慰的小小时。
“摸摸我。”东方时被温柔的性爱安抚的人都温和了。他和林鹤的性爱最开始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曾经他以为会一直这样。虽然林鹤凶起来干人真的很爽,但是他真的最喜欢最喜欢的,就是林鹤微微红一点脸,轻轻柔柔地和他说话,和他做爱的样子了。
林鹤尽职尽责地给他摸,没两下就给人摸射了,他就往下去,摸他微硬的阴蒂和合不拢的阴唇,却没再往口里塞。
东方时舒服了,扭头去找他的嘴亲,俩人的接吻声和抽插声并成一道,黏腻又亲密。
这次做了很久,漫长到林鹤拔出来射他屁股上时东方时舒服的都要睡过去了,昏昏沉沉地被人翻过来,含着早就肿胀的嘴唇又是一顿亲,好像还被咬了下。
东方时撑开点眼皮看他,林鹤把人亲得恨不得吃进去。
“困。”
“睡吧。”林鹤摸摸的他的头,鸡巴却又直直地进了后穴。
东方时闭着眼睛皱了皱眉,却累的睁不开眼。
林鹤把人抱在怀里,近乎痴汉地看他的脸。
干得重一点就会皱眉,碾过前列腺点时候会哼一声。
好娇气,他像是被泡在甜津津的蜂蜜水里,只觉得要溺死了。
他想狠狠地干他,想看他的眼泪,想吃他的舌头,还想叼着beta不曾发育的腺体成结。
但东方时软软一团窝在他怀里,后穴还被他塞得满满当当,他就什么恶劣的都不想干了。
“好宝宝。”嘴里心里过过千万次的称呼终于在人睡着的时候念出声,林鹤看着人熟睡脸又射了他满大腿的精液。
抱着人去清洗,进浴缸的时候东方时短暂的醒了过来,搂着林鹤的脖子黏黏糊糊,“林鹤,我好困。”
林鹤把人放在浴缸里,把射进逼里的精液引出来,看了眼东方时完全睁不开的眼皮,又道了句“睡吧。”
好像就真的,完全睡过去了。
林鹤给人洗的干干净净,又拿了毛巾擦干抱回去放进薄被里,都完全没有反应。
林鹤也有些困了,但是一想到过几个小时东方时就要回去了,心里又舍不得。
明明黑暗里什么都看不清,但是林鹤还是一直盯着他的脸在看。
他想:不想你走。
他想:我喜欢你。
他想:我好爱你。
林鹤不自觉落寞,这些话他都真正和他说过,他最想说的,是:可以不看别人吗?只爱我一个好不好?不要和顾星回结婚。和我结婚吧。
可是这些话他都不敢说。
东方时是beta,还是个双性beta,生育beta的可能几乎百分之五十,受孕率却偏低,他拥有再多的床伴也是被理解的。更何况他从小就和其他的alpha有婚约,怎样都是轮不到他的。
但是,他用小指勾住东方时的小指,把人又往怀里搂紧了些,“只爱我好不好?”
他的话音淹没在寂静的黑暗里,没有人会给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