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鹤人都出去了,东方时还没缓过气,小鸡巴在裤子里戳出个弧度,后知后觉发现逼早湿了。
很想自慰,想把手指伸进那个流水的洞里。但是他不敢,只要进了林鹤房里,所有一切都是林鹤的东西了。
他环顾四周,发现不开灯什么也看不见,有点意外之喜,待会就别让林鹤开灯了,这样他就不知道了。
他在床上滚来滚去,陷在满是林鹤味道里的被子里冒幸福的泡泡。
林鹤进房习惯性想开灯,被东方时阻止了。
过道的灯光印在他身后,落在门边,轮廓发着圣洁的光。
东方时没在黑暗里,“今天不想要开灯,想摸黑。”
“好。”他把门关上,身后光源一并关在了外面。
东方时看不清人,伸手要抱,林鹤准确无误的抱了,两个接吻狂魔找了嘴又开始亲。
被掐住脖子按在床上,林鹤舔的又凶又深,一只手还在他奶尖作恶。
东方时喘不上气,又舍不得把舌头抵出去,被亲到窒息的前一秒,林鹤把嘴松开了。
“好棒,亲这么久。”他黏糊的去舔东方时耳朵,东方时大喘气的声音比omega信息素制成的催情药烈的多。
“要摸逼。”东方时下面鸡巴一直贴着林鹤小腹在戳弄,林鹤摸下去,硬硬的小鸡巴感受到他的手又往他手心里戳。
逼水早就泛滥了,他抹了一把全是水,“好多水。”
按了按不安分的阴蒂,东方时立马尖叫着夹紧了他的腰,“好爽好爽,林鹤,插一插我。”
手指摸进洞里林鹤就冷了脸,东方时一个双子,逼口小的很,如果不是短时间内被插过操过高潮过,就是手指也要舔过摸过才进得去,现在却已经吞了一整根手指还不满足,摇着屁股要吃更多。
东方时看不见林鹤表情,只知道逼痒,骑着手指摇屁股,恨不得马上骑上林鹤的大鸡巴。
“今天夹着谁的精液来见的我?”林鹤又进了根手指,摇的正欢的人动作停了。
他手指在逼里抠弄,慢悠悠地点人,“来见我当天还敢和别人上床,你那个保镖配不上,魏川禾操你也不会只要半天。”
他轻轻笑笑,“你的宝贝乖乖是不是?”
东方时不敢说话,逼夹得更紧,两根手指在里面有点不好搅弄。
林鹤依然是那副淡然然温温柔柔的语气,似是完全没发觉东方时紧绷的生体,“真棒,几天不见小时都敢含着别人的精液来找我操了。”
东方时浑身血液都冷下来了,连肉棒都软了一半,只有那口逼还在恬不知耻地吃手指。
“我还以为小时想玩个刺激的,不许开灯?身上是不是全是见不得人的?”
他把手指拔出来,人也离开了,东方时下意识想缠上去,被林鹤亲手掌心,按在床上不许动。
他听到林鹤拉开抽屉,又听到了锁链碰撞的声音,反应过来是什么就想跑,还没爬下床,林鹤就在他身后,也没什么动作,“要去哪?嗯,也随便,小时爱去哪去哪吧,无所谓的。”
东方时踩到地板的脚就缩了回来,又爬回了林鹤身前,环着林鹤脖子,脸去蹭那个冰冷的铁器。
林鹤对他的示好还算满意,“喜欢狗链吗?”
东方时害怕的颤抖,仍是点头,“喜欢的,我喜欢的。”
林鹤亲亲他的眼睛,咔嗒一声,一个项圈扣在了东方时脖子上。
他不敢动,听着锁链被拉扯的稀里哗啦的,又是两声扣锁声。
他感受了一下,原来是项圈上三条链子,两条分别扣在床头,还有一条被林鹤握在了手里。
林鹤往前拉了链子,东方时不受控制的被提起来,倒是不疼,项圈内侧是柔软的羊毛,只是憋着气而已。
林鹤把人拉到了边链的极限距离,有一下没一下的和他亲嘴,“我这次没想用的,只想认真地插插你的逼,但是你不听话。”
他叹了口气,东方时有点窒息,“我说过了不许带着别人的任何东西来见我,你知不知道的?”
东方时说不出话,只是点头,带动铁链哗啦啦响个不停。
可是他不给谢继玉插一插,他根本哄不走人。
眼看着喘气声越来越粗,林鹤大发慈悲地松了手,东方时软倒下去,又被不够长的链子挂着,跪在了枕头上。
“听话吗?”
他听到林鹤问。
“听话。”
“好小时,把逼掰开。”
东方时稍微挪了下腿,靠着床头,两只手把逼口掰的开开的。
其实黑暗里什么也看不见,但是林鹤知道他一定掰的很大,刚被别人捅过的小嘴肯定张了口。
他又拿了个什么东西,东方时不知道。
直到那个带着软毛的东西被塞进了他的b里。
“啊啊啊啊啊,好痒,不要刷!别在里面转呜呜。”
林鹤听不见,专心致志的拿那把软毛刷给他刷逼,“不许叫,手掰好。”
东方时闭了嘴,呜呜的鼻音却没停。
林鹤拿着刷子把整个内壁都刷了一圈,身下的人一直在颤抖,他拔出来的时候东方时喷了,水流出来。林鹤拿手接了些逼水,喂给东方时,东方时不肯张嘴,“脏东西流完了。为什么不张嘴?你也知道脏是吗?”
东方时摇头,咬着下唇不敢叫。
林鹤把水擦在被子上,给他把那两条捆在床上的链子解了,没有支撑点的东方时直直砸下去,头磕在床沿上砸出响声。
痛,但还是不敢叫。
林鹤心疼死了,把人抱在胸前,摸他的头顶,“磕到哪里?”
半天没听东方时说话,他给人揉头的动作停了,“不想和我说话?”
“呜呜,没有呜,头痛。”东方时赶紧蹭他,哭泣声破开禁制。
“我摸摸头,待会给你擦点药。”
东方时哭哭啼啼地点头,林鹤心疼,把硬的快炸了都鸡巴一股气塞进了东方时小逼里。
“好大,太大了林鹤。”
林鹤给他揉头,摸到那个小包终于觉得自己做过了,一直被好生捧着爱着的,才来半天就受伤了。
“呜呜呜,好痛。”东方时哭起来就停不住,他和林鹤的床事多半是伴着眼泪的,他委屈被绑,被磕头,又被不留情的干,整个人都哭成了泪人。
林鹤心疼但是忍不住,湿乎乎的逼含着他的不自觉的吸,干逼的动作就一下比一下重。
他舔去东方时的眼泪,给他按按头,给他摸前面的鸡巴,“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对,小时别再哭了。”
东方时被干的腿都合不拢,又被翻过来,林鹤从身后进来,手揽在胸口按在奶子上,牙齿咬在后脖颈,那是omega和alpha腺体该在的位置。
只是他没有。
林鹤知道身下是个beta,但他还是朝着那小块肉注信息素,没有去处的雪松香在房间里乱窜弥漫,东方时没有半点感觉。
他只知道自己又被凿开了宫口。
林鹤一下一下地往宫口进,他几乎是迫不及待,要逼着这个beta成结,ao结合的最终标记。
察觉到林鹤意图的东方时哭的更大声了,“我不要林鹤,很痛,太痛了我不要呜呜。”
林鹤身体一僵,却是卡着beta有些退化的子宫口,决然地开启了长达五分钟的射精成结。
东方时被射的肉壁发烫,尖叫声断续响起,“好烫好烫,我不要了,求求你了,拔出去吧,我不要了,我不想要林鹤。”
林鹤听得心火起,掰过东方时脸,一口咬在了东方时喋喋不休的嘴上,“你不许不要我。”
他听不得东方时不要他,光是听到他就想把人嚼碎了咽进肚子里,让他一辈子都只是他一个人的,别人别说觊觎了,连见都见不着。
东方时哪里知道自己乱七八糟的语序又让人生气了,他只是受不了了,alpha成结的射精对于一个beta来说还是太漫长了,他痛的想去死。
射精终于结束,林鹤拔出来,东方时已经哭都哭不出声了,他被林鹤抱着亲着,好像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等东方时哭够了,林鹤才把人项圈解了,抱着去洗干净,吹干抱进去侧卧。
东方时哭的都累了,林鹤把人搂紧了,亲亲他的脸摸摸他的头,认认真真地哄他。
“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我保证下次不这样了。”东方时有气无力地看他,质疑他的保证。
林鹤有点脸红,“头痛不痛,给你擦药好不好?”
东方时摇头,也没那么娇气。
林鹤去亲他的嘴角,“但是你不许说不要我。”他有些说不下去,“不能这样说。你拒绝我,应该说林鹤,我不要。不能说,我不要林鹤。”
东方时听的云里雾里的,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说了,敷衍地点了点头,“我不说了。”
林鹤才放心,摸摸他嘴唇被他咬出来的牙印,“困了吧,我们睡觉吧。”
东方时寻思着今天一天从上课睡到午睡睡到飞机睡到车上,“我今天一直在睡,不困,想听你说话。”
“好,那我给你讲我前天在公司楼下遇到的那只小猫吧,我发照片给你看了的……”
小声小声的讲了好一会,怀里没点反应,林鹤低头去看,早睡着了,呼吸平稳。
他看得心里开心,又想亲嘴,但是怕吵醒,只是亲了亲额头,关了灯也睡了。
小时香香的,身上全是他的味道,虽然明天就会散,但他还是开心。
好像东方时被他秘密地,私有地拥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