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快点,再快点,”沈砚软着嗓音小声央求,还用柔软的唇瓣摩挲着男人的耳廓轻轻吐息。
这套组合拳惑得哈伦尼脖子脸和头发一个色,骂了一声“操”后便全身心地讨好起了他。恨不得就此成为欲望的奴隶。
咣当—咣当—可惜木板床的质量着实不好,哈伦尼精虫上脑动作又有点大,让床榻发出了可怕的撼动声。
这响声很快就惊动了狱警,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
哈伦尼立刻模仿上次沈砚的办法,将他的双腿放下。再侧身躺下将沈砚搂在怀里,借着被子的遮掩,死死捂住他的嘴巴从后面顶他。
“嘘……”哈伦尼贴上他的耳朵示意他保持安静。
“呜……”沈砚握着哈伦尼揽在自己腰间的小臂,被他顶得小腹一凸一凸,爽得口水流了哈伦尼满手。
困倦的狱警打着哈欠,用手电照了一下监室,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就转身离开了。
“哼哼,这下谁也帮不了你了,”哈伦尼轻笑着啮咬起他的耳廓,舌头一顶一顶舔进耳朵眼,像是在用舌头操着另一个穴。
“呜啊…”沈砚爽得受不了了,竟然猛地扭腰摆脱了他,半个身子挂在了床外。
哈伦尼手疾眼快,当即攥紧他的两条修长肉感的大腿,骑在他的屁股上重新操干入穴。
“啊…妈的,”沈砚趴附着,上半身探出床沿用手臂支撑着身体,下半身则被哈伦尼压在身下,揉着两瓣臀肉操得啪啪作响。
“哈…爽啊,”哈伦尼按住沈砚的后背,肆意揉搓着他的刺青。那副靡艳的纹身提醒了他,他操的可是沈砚,他竟真的操到了沈砚,这人甚至有可能是“铁莲”帮派少主的情人。
这一刻,哈伦尼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要融化了,居然提起沈砚的两条手臂,狗似的疯狂耸动着腰,大鸡巴将窄穴搅得水声不断。
“沈砚,你真的是铁莲的人?你和唐行安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粗喘着扼住沈砚的喉咙,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注意到的醋意。
沈砚抬起眼皮,没好气地斥道:“关你什么事…嗯…”他还没骂完,就被狠命一顶,差点从床上飞出去,又被哈伦尼拽回来往死里操,这家伙就跟条牲口似的,啃咬着他的脊背皮肉甩着鸡巴狠干,不知不觉间,粗长的鸡巴都顶进去了三分之二,插得沈砚喘息道:“啊…啊!我要射了,嗯啊……”
“那就射出来…”哈伦尼将他扶起揽在怀里,单手握住他的阴茎揉搓撸动。沈砚呻吟着前后挺动,将一把窄薄的腰晃得飞快,啾啾的粘腻水声越来越响,直到他“嗯啊”一声射出,半白的精液稀稀拉拉的落在了地板,像是将白色的颜料甩上木制的画板。
但哈伦尼还没射,他叼着沈砚的后颈皮肉,公狗似地骑在沈砚身上操他,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粗重喘息。
“够了…够了…啊!”沈砚突然浑身剧颤,眼仁都翻了上去,继射精高潮后,他居然仅靠后穴就又高潮了一次。
前列腺高潮和阴道高潮的感觉不太一样,但都爽得要命,他眼前发晕,后穴死死咬住了哈伦尼的鸡巴。
“哈啊…”哈伦尼也没能熬过这一波凶残的榨精,狠顶一下射了。这下沈砚终于咣当一下摔在了地上,趴在地上双腿都合不拢,殷红的屁眼开着大洞,微微收缩就冒出点白。
精液混合着肠液,包成团地挤出了肛穴,咕噜噜冒着泡淌了沈砚一屁股,甚至滑进了屄眼里。
可惜他没把裤子褪干净,哈伦尼还是没能发现他发了洪的前穴,再度勃起后竟直接下地,抬起沈砚的屁股从后面再次操进了肛穴。
“嗯…还来啊…”沈砚跪趴在地上,扭过头握住了他放在自己后腰的手打着商量:“你换个地方插行不行。”
他的本意是想让哈伦尼操自己的批,但哈伦尼却如临大敌,以为沈砚累了、不想玩插入式性爱了,便立刻摇着脑袋往他的屁眼里插,“不行,我就插这个!”
“嗯,算了…”沈砚被他这一下插得口水都喷出来了,干脆就这么翘起屁股任他操干,还主动摇起了屁股轻声叫床。
还好他们的监室对面是墙壁,除了哈伦尼,没人能看到沈砚翘起乱晃的肥圆屁股。但哈伦尼依旧紧张兮兮,从床上薅了件外套将他的整个屁股都遮住,不允许别人看,只许自己用手揉。
他们就借着一件外套的遮掩在地面上肆意交媾,像是掩耳盗铃的两头野兽。
沈砚爽得没边,没一会就又不行了,“不要…出去…出去啊!”
“呼…又要射了吗,那就直接射,”哈伦尼再次摸上了他前端的阴茎,熟练地握住给他手淫。
“不是,不是啊…”沈砚拼命摇晃着脑袋,声音里带着崩溃:“尿…我要尿了…”
哈伦尼脑门一炸。“啊!怎么,怎么更大了…”沈砚受不了地按住自己的小腹,被肠穴里变得更大更硬的东西激得尿意更甚。
哈伦尼这小子真的经常有些膈应人的馊点子,居然就着相连的姿势直接带着沈砚站起,往被蓝色涤纶布遮着的马桶处走。
“那咱去尿,走,咱不憋着,”哈伦尼恶劣地笑着,带着沈砚亦步亦趋往里走,不时就按住他的小腹挺动两下,逼出他崩溃的呻吟与惊呼。
他们终于走到了马桶旁边,哈伦尼还贴心地扶起了沈砚的阴茎,突然胡乱挺动起来,忍笑道:“尿吧,记得监狱守则第三十七条,保持便器的洁净不能尿偏哦。”他这几天识字水平突飞猛进,都会背几条监狱守则了。
沈砚当即破口大骂:“操你的…哈伦尼,你死定了…啊啊啊…”他喘息着尿口大开,阴茎翘着哗啦啦地呲出一道水柱。
哈伦尼一边从后面顶他,一边吹着口哨给他催尿,还哈哈笑着嘲讽道:“沈哥这是在禁闭室都忍着没尿?存货很足嘛。”结果被暴怒的沈砚反手挠在了脸上,给这小红毛的俊脸留下了三道血印子。
最后他们一同倒进床榻,哈伦尼射了两次也有点累了。但沈砚的批依旧空虚的含着水,他很耐不住欲望,竟突然骑跨在了阖眼的哈伦尼身上,把这小子吓了一跳。
“不是吧,你还没够啊…”哈伦尼满脸崩溃,破天荒地质疑起了自己的性能力。
沈砚说:“你刚刚在我身上爽了,我也得在你身上爽回来。”
他这人想一出是一出的,吓得哈伦尼眼睛瞪圆了,以为这人还能硬起来操自己。
但沈砚却摸上了他软垂的鸡巴,攥在手里生撸,硬是在哈伦尼的哀嚎声里把人撸硬了。
哈伦尼受不了了,刚想不管不顾地奋起反抗他的淫威,就感觉自己的鸡巴被什么又湿滑又绵软的地方包裹住了。
“嘶,怎么会?”哈伦尼瞪着眼睛咚地摔回了床上,感觉自己的鸡巴像是被裹进了多年生的肥厚海葵,那绵软又强劲的吸力简直爽得不可思议。
而且太滑了,越磨越润,越入越紧,他感觉自己像是飘在了云端,被绵软的云彩环抱。
沈砚轻喘着啄吻他的嘴唇,上下起伏着摇晃屁股吞吃阴茎,他动作幅度极大,也不怕把人家的鸡巴弄折,把身下的男人当性爱玩偶使用着。
这口穴也太会吸了,水又多的要命,密集粘腻的水声简直要把哈伦尼的脑袋粘住了,让他一时之间竟没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操肛穴的感觉。
“啊我操,不行了…沈砚!”他扶着沈砚的大腿,爽得涎水直喷,蜜色的健美胸膛泛着红剧烈起伏,显然是要被沈砚骑晕了。
沈砚一边偷偷用批奸淫他的大鸡巴,一边眯着灰色的眼睛舔舐他的侧颊,沙哑的嗓子带着小钩子:“你刚刚不是挺神气的嘛,现在怎么不行了,嗯?软鸡巴给我再硬起来…嗯。”
被骂了软鸡巴让哈伦尼那个倔劲又上来了,立刻不甘示弱地攥着沈砚的腰侧往上狠顶,“说谁鸡巴软,你男人鸡巴比钻头还硬,就怕把你屁眼干烂。”
“哦啊…”这几下真的爽极了,沈砚坐起来前后晃腰,又用大腿撑起上下起伏,用硬热的鸡巴磨屄插穴。蒂珠上的阴蒂坠弹跳着,阴穴的空虚终于被安抚,他舒服地吐着舌尖夸赞起了哈伦尼:“好棒,不愧是我的种狗,鸡巴就是大…啊哈,给我叫两声。”
他爽上头了就会原形毕露,竟猛地往下一坐将哈伦尼的鸡巴吃到了底。他晃着腰,让勃起的阴茎在自己的阴道里翻搅,从屄里喷出的水都要把哈伦尼的阴毛弄得湿透。
最后他还嫌不满意似的抬头啪啪扇了两下哈伦尼的脸蛋,要他给自己表演狗叫。
哈伦尼都被他玩傻了,还能生出什么反抗的意识,只能他说啥是啥,“汪汪…汪汪,”他眼仁上翻,吐着舌头微弱地叫着,像一只被暴风雨淋得病歪歪的野犬。
沈砚终于满意了,收缩阴道赐予了他最极致的性高潮。
“啊啊啊!”哈伦尼眼冒金星,哭喘着射了,晕倒前最后听到的,是沈砚低低的笑声。
居然被沈砚骑晕了,第二天的哈伦尼懊恼至极到恼羞成怒,连早饭都没吃。
今天是周日,是囚犯们唯一的休息日,他们终于不用去工作,也不用学习。
按理说,哈伦尼应该找张遥补习两节识字课,或者和沈砚去放映室看电视,去活动室玩一会牌。
但今天的他只想把脑袋埋进枕头下作鸵鸟状,企图遗忘昨天的屈辱。
“踏马的,好不容易睡到了沈砚。没把他操服居然还被他榨干了…我还给他学狗叫呜呜呜…”他在心里无声哀嚎,直到被人拽了拽枕头。
他哀怨地抬头,果然是沈砚,以他的身高,站在地上就能碰到上铺的哈伦尼。而爬梯上,还站着个张遥,他比沈砚矮了一个头,就只能踩在梯子上跟哈伦尼打了个招呼。
“哈伦尼,醒醒,来陪我玩斗豪绅,三缺一。”沈砚摇晃着他的肩膀催促他。
斗豪绅,风靡全国的纸牌游戏之一。
“操你的…”哈伦尼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咬牙道:“斗什么斗,你踏马的就不累吗?
“什么?”沈砚想了想后反而疑惑道:“为什么会累?”说着他露出了一个无语又混杂点不屑的眼神:“你就这水准啊,啧。”
哈伦尼出离愤怒了,当场嗷嗷叫着趴在上铺和他撕打起来,看得张遥一脸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