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监狱每天都在上演追爱修罗场(主受、np、双星) > 第八章:我现男友也来了?( ,攻一,媚药,宫交)
    按摩棒在沈砚的穴里不知疲倦地嗡嗡作响,凸起的硅胶颗粒在阴道壁上旋转剐过,配合着催情乳膏倒是带来了不可思议的舒爽。可惜它的尺寸还是太小,没一会就将穴腔搅得像是发了洪水,最后带着淫水“啪嗒”落在了地面。

    “哈…啊…”沈砚爽得泪水都浸透了眼罩,可惜屄穴里的痒意依旧没有得到缓解,穴眼张着一枚硬币大小的红腻肉口,饥渴的穴口都肉嘟嘟的外翻出一点。

    情欲宛如附骨之蛆,蚀得他浑身战栗。连脊背的皮肤都熏得桃红一片,艳丽的红山茶随着肌肉的鼓动,鲜活的似要挣脱血肉而出。

    法乌斯走过来,拿起浸泡在酒精盘中消杀的的阴蒂坠,揪起他肿大的蒂珠再次戴上,再掐着两侧揉弄起来,小巧的金玉饰品立刻在阴蒂上弹跳起来,刺激的阴蒂高潮终于击溃了沈砚最后的防线,他呻吟着并拢双腿去夹法乌斯的手,喘息说:“够了,放开我,我给你舔鸡巴…啊…”

    法乌斯竟不知何时解开了裤链,如今那颗硕大的龟头已经没入了他红沃湿透的阴道口,强硬又不容置疑地一寸寸挺入。

    “好大…嗯,可以,干我…”沈砚用颤抖的脚尖撑着身体,拼命抬起屁股接受法乌斯的侵入,爽得吐着舌头放声浪叫。

    他的叫床声又哑又媚,蛊得法乌斯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当即攥住沈砚紧窄的腰侧大肆挺动起来。他动得很快,大鸡巴啪啪操干入穴,垂于茎身下的卵蛋打上阴蒂,让闪亮的小坠子一个劲弹动跳跃。

    “啊啊啊啊!”沈砚几乎是立刻就高潮了,两人交合处倏地喷出一大股清液,淋得自己的屁股和法乌斯的腹部一片晶亮。

    “嗯…”法乌斯咬牙忍耐这波极致的舒爽,顶着高潮中抽搐痉挛的阴道继续挺腰干他,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潮水包裹,每一次抽插都像插入了柔腻的膏脂,只觉越磨越润,越操越顺滑。

    这条甬道终于被他调教成了最棒的鸡巴套子,只是插进去不动就能享受到它最殷切热情的讨好与裹含,教人恨不得死在他的身体里。

    “舒服吗?别怕,那个药的有效期只有十分钟,再坚持一会,很快你就只会感觉到舒服了。”法乌斯亲吻着他的后颈,按住他被鸡巴顶得起伏不停的小腹,又重又深地操干进去。

    法乌斯没有骗他,没过一会那种极致的麻痒便消失了,快的像是幻觉,取而代之的是灭顶般的性快感,本不算太敏感的阴道外侧都似乎变成了敏感点,每一次挺动都像是将敏感的软肉直接干穿。

    “啊啊啊啊!法乌斯…嗬…”沈砚叫得像是在哭泣,他眼前都一阵阵发黑,不管不顾地射了,稀薄的精水喷在地板上,同时他的下体也咬得死紧,让法乌斯再也抵抗不住地射进了他的阴道。

    法乌斯喘息着,将沈砚的束缚解开,再摘下了他的眼罩,温柔地亲吻他缀着泪的眼尾。沈砚被他带着仰躺在木制地板上,揽住他的脖颈分开双腿,让他能再次顺畅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法乌斯从身侧的乳膏挖出一些乳膏直接抹在了自己的龟头上,扶着茎身重新挺进了他的阴穴。“嗯……”被操开操透的甬道壁上裹着满满的精水和油膏,鸡巴进得丝滑又流畅,像是滑进丝绸中。

    “嗯啊…啊…再快点,快点,”沈砚的双腿盘在法乌斯的腰上,被又深又重的律动操得浑身剧颤,大声呻吟。

    法乌斯脱下外套揉着他的胸脯飞快律动,他浑身是汗,白衬衫被汗水浸湿,隐隐约约勾勒出他锻炼得当的精悍肌肉线条。

    他其实也急得不行,那个药膏不仅会让沈砚批里痒得淌水,也会让他的阴茎变得特别敏感,只是几下简单的肉体摩擦就让他爽得喘息不已。

    忽的他感觉茎头被什么柔软紧致的东西吸吮住了,他立刻找准机会狠命一顶,硕大的伞状龟头竟直直穿透宫口,进入了宫腔。

    “啊!”沈砚猛地一挺,差点撞上法乌斯的鼻梁。法乌斯按住他的胸肉,砰砰往他的子宫里操,还晃着腰让茎头打着圈将乳膏涂抹进子宫壁。

    酥麻的痒意与舒爽的快感合并着窜上脊柱,沈砚甚至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只知道躺在法乌斯身下喘息,浪叫,求他给自己更多,更盛大的快乐。

    “沈砚,睁开眼睛,看清我,”法乌斯板住他不断摇晃的脑袋要求道,声音低沉轻柔仿佛是在央求。

    被快感填满的沈砚竟真的努力睁开了沁满泪珠的眼皮,半睁着眼迷迷糊糊地看向法乌斯。

    “好,你这次做得很好,我会奖励你,”法乌斯的唇角微微翘起,他终于笑了,还低下头主动吻上了沈砚的唇,温柔又怜惜地吸吮舔舐他薄薄的唇瓣。

    药膏的效果再次衰退,令人发狂的快感再次侵蚀上两人的骨髓,他们搂抱在一起激烈地交合,啪啪啪的肉体交合声与浪荡的叫床声汇成了一曲淫靡的乐章。

    “啊!啊!法乌斯,射进我里面…我的子宫,”沈砚的眼皮子都烧得通红,抓挠着法乌斯的脊背要他内射进自己的宫腔。

    可是法乌斯还是亲了亲他的额角,猛顶两下突然撤出子宫,射在了他的阴道外侧。

    “嗯…爽死了…”沈砚的阴茎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了,整个人都软成了一团。

    两人在地板上稍微休息了一会,法乌斯便送他去洗了澡,沈砚洗好便先躺进了被窝。

    沈砚的批被操得烂红,像是雪白的石膏像上插了一株盛开的玫瑰。在法乌斯去洗澡时,无聊的他躺在床上摸了一会自己软垂的阴茎,又并拢两指摸进了自己湿热的穴腔,在典狱长的床上自慰起来。

    也许是在这样的场合更加刺激,他没扣一会就爽得喘息着喷了,潮吹液在法乌斯平整的像钢板的床单上溅出一道水渍。

    法乌斯一出来就看到了这一幕,刚走到床边就被沈砚分开双腿盘上腰,硬是将这高大的将军拽进了他的怀里,调笑着说:“之前你是不是说要奖励我,所以典狱长大人有什么奖励给我,快点快点。”

    他灰黑色的眼睛亮如星子,这副满含期待的模样让法乌斯有些想笑,向来冰封冷硬的表情都融化成了柔和的笑意,要是让他的士兵看了,肯定要吓个半死。

    但沈砚却非常习惯,因为他知道,法乌斯其实真的很好说话。如果没有战争,如果他不曾被强征入伍,他大概率会选择成为一个老师吧。

    果然,法乌斯伸手从床边的铁皮小柜里拿出一只用彩色卡纸包裹的盒子,递给了沈砚。

    沈砚好奇地拆开,再倏然沉默。

    里面居然是一盒牛奶软糖,有些简陋的塑料盒子上印着两只牵手的兔子,这款糖果虽然自称牛奶糖,但却不含任何牛奶成分,拥有非常造作的香精味和齁人的甜度,却是沈砚过去最喜欢的东西。

    可惜这家糖果厂所在的城市在战争时期被敌国轰炸成为了废墟,直到战后,才在国家的扶持下重新建立,只是生产规模非常非常小。现在这糖能被送进斯提吉安监狱,想必是法乌斯特意找人买来的。

    他窸窸窣窣地拆开一颗糖果放进嘴里,还是熟悉的那种甜,不掺杂任何苦涩或者酸楚的,极致的甜蜜。

    但他只吃了一颗就将剩下的全部扔回了法乌斯的怀里说:“可以了,我还在服刑呢,吃什么糖。”

    法乌斯:“那把它放在我这,每次你来的时候都可以吃到。”

    “不了吧,来了就要被你操,嫖资还只有一颗糖,显得有够可怜,”沈砚失了兴致,推开了法乌斯起身下床。

    法乌斯无奈地叹息说:“沈砚,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砚无动于衷,只是偏头看他,冷然道:“你就当成是这样吧,反正我们已经结束了,没得商量。”

    他冷却得太快,像是一杯沸水顷刻间冻结成冰。法乌斯攥紧了那盒奶糖,暗骂自己是不是太贱,明知道这人就是捂不热却还要把自己的心往他的身上贴,每次分离都要撕扯下一块带血的肉。

    但他又在反思是不是自己还不够了解他,还不够温柔解意,才会每每惹他不高兴,死活找不到撬开他心房的钥匙。

    沈砚穿衣欲离开,法乌斯在他身边默然矗立,等他全部收拾好才突然开口:“下城区黑帮‘铁莲’的继承人唐行安昨天被判了,过两天就要进斯提吉安服刑。”

    他深沉的蓝色眸子注视着沈砚的眼睛,用非常肯定的语气问道:“他是不是为了你?”

    沈砚心里一跳但面上不显,甚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搪塞他。实际上他是真的没想到唐行安会来!

    唐行安,铁莲的继承人之一,是唐老太的孙子,唐老大的儿子。但更重要的是,他还是沈砚的前男友。

    他是沈砚被警方押上警车前见的最后一个人。当时,沈砚在众目睽睽中枪杀了下城区的隐匿毒枭克雷斯,再顶着震耳欲聋的警笛声一路飙车进了唐行安的宅邸,只说了一句话“咱俩分手吧,我蹲号子去了。”

    接着沈砚便被冲进来的警察按倒,拷上了警车。

    据调查,沈砚总共开了八枪,把克雷斯打成了一坨烂肉,但是警方和法庭一致认定他就是正当防卫,顶多判个防卫过当,甚至只要铁莲帮他交点钱,连牢都不用坐。

    可是沈砚就偏偏要进这个斯提吉安,谁劝都不好使。

    是因为恐惧被毒贩的残党报复吗?也不太像,毕竟他还有铁莲的庇护。

    连逮捕他的警长都问他这么做是为什么,馋牢饭吗?沈砚只是笑着说:“我说了我以后从良了,那起码该进去改造一下再重新做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