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猛提让沈砚的内裤狠狠磨进屄缝,疼得要命。但法乌斯强横的动作和低沉的音调又太过性感,让他很不矜持地湿了批。如果法乌斯现在把手摸进他的胯下,绝对能摸到一手温热的水液。
但典狱长大人非常端庄,除了最开始的那下就没再碰他,连手铐脚铐都是狱警给他戴上的。
看他这副模样,沈砚就又来劲了,不是偷偷用小指勾他的手,就是故意踩上他的脚后跟,再于他扭头看过来时迅速站正,装作无事发生。
法乌斯只是看了眼他,什么都没说。
“看来真的只是去洗澡,”沈砚觉得有些没劲,也就不再故意烦他。
………
斯提吉安的职工宿舍比较古老,时至今日依旧是朴实的木制结构。在简洁板正的宿舍内,房梁延伸下一根暗红色的棉绳,捆束着沈砚的上半身和手臂将他吊起。
这绳结打的非常高超,沈砚赤裸着身子,被吊起上半身,两条长腿自然下垂。红绳缠绕在他流畅悍利的肌肉轮廓中,缠绕着他后背的山茶花与毒蛇。
他浑身上下仅有两只脚尖能勉强点地,双眼被拘束眼罩遮住,嘴巴里也被塞进了硅胶口枷,圆柱状的东西直直抵上了他的舌根,让他控制不住地流出涎水。
沈砚终于觉得有趣起来了,虽然他被扔在这吊了好一阵子,但他肯定法乌斯就在这个房间的某个角落默默地注视他。
那家伙,会不会在看着自己的裸体撸管?沈砚暗中嗤笑,想象着法乌斯板着张死人脸,坐在木板椅上撸鸡巴的糗样虽然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他咬住硅胶口枷咯吱咯吱磨着牙,特别想说两句骚话,只能说幸好法乌斯早早堵住了他的嘴。
法乌斯可能是想看他在黑暗中失去安全感而慌乱向自己求饶的样子,可惜坐等右等,只等来了轻轻的呼声。
沈砚居然就这么睡着了,直到被无奈的法乌斯按上臀尖才猛然惊醒。没办法,他白天刚和哈伦尼他们学了木工,锯了一天的木头。
今天的法乌斯没有戴上他那双皮手套,指尖很热,带着厚茧,摩挲在滑腻的皮肉上,有点微微的痒意。
沈砚心脏咚咚直跳,特别期待他接下来的动作,他绷紧脚尖,努力抬起屁股送进男人的手心。法乌斯也顺应着摸上了他的下体,指尖立刻感受到了一股温热的湿意,他抽出手观察着指腹,上面果然覆盖着一层晶莹的水光。
“你湿得很快,按理说我们三天前才做过,你不该这么欲求不满,”法乌斯说着用手心拢住了整个肉屄,揉面团似的在手心里揉弄挤压。
沈砚立刻就不行了,但又叫不出来,只能仰头呜呜地哼唧着,摇着屁股用屄穴蹭起法乌斯粗糙的手掌。他的小阴唇翻在外面,一抬屁股就能露出开着一点的幽深阴道口。
法乌斯的大拇指插进了那张小口,在沈砚的呻吟声中叽咕叽咕按压着,挤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汁,顺着虎口淌下。
大拇指只有那么大点,无论如何都抚慰不了穴里的空虚感。“呜……”沈砚用一条腿撑着,抬起另一条腿往后勾。他终于碰到了法乌斯,还用脚趾去夹弄他的裤腿。
但法乌斯却残忍地抽出了手指,从另一只手上的罐子里抠出些半透明的白色乳膏,接着按进了沈砚的屄穴,顺着阴道壁细致地涂抹起来。
沈砚以为是润滑,也老实地抬起屁股任他摆弄。但法乌斯只在他的外阴道涂抹了几圈,也不深入,反而搞得沈砚有些不耐,被禁锢住的右手也朝后勾了勾食指,意思是“别玩了,快来干我。”
可是法乌斯却再次退开没再碰沈砚,气得他往后猛踢,像一匹发飙尥蹶子的战马。
但他很快就察觉到了一丝异样,下面那个多余的器官突地传来一股奇怪的痒意,像是用羽毛刷轻柔地拂过阴道壁,引起一阵阵瘙痒。
“嗯……”他的双腿都绷紧了,阴道口啵啵翕张着舒张又咬紧,便于性爱润滑的淫液顺着屄眼淌个不停,一滴滴地打在木制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暗色的圆点。
“操,这沙币给我上了什么猛药,”沈砚脑门冒汗,死死咬住嘴巴里的口枷,涎水克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下。
他的那口熟屄更是湿得像一汪泉眼,阴道壁都受了刺激般热情地吸吮裹含着不存在的性器。每收缩一下就要绞出一口带点白的腺液。现在要是操进去绝对要被这口屄吸得死紧,爽得像是在被淫魔榨精。
沈砚喘地厉害,他自从被法乌斯操了批,就再没素过了。和这人分手后,没自给自足两天就被另一人得了手,又过上了白天干活晚上干批的日子,导致他特别耐不住欲望,又被催情药一刺激,立刻受不住地软下了腰呜咽着朝法乌斯讨起了饶。
法乌斯扶起他的下颌,解开了口枷的束缚,沈砚马上喘息着活动了两下泛红的唇角,哑着嗓子轻笑着说:“典狱长大人又生气了,所以这次是因为什么?”
“托斯卡和我说起你的事,”法乌斯抚上他被眼罩遮掩住的眼睑,语气平和沉稳:“你最近似乎和哈伦尼和张遥关系不错,找到朋友是好事,但这里是监狱,不是黑帮,没必要通过武力来确认地位。”
沈砚饶有兴趣地听着,托斯卡是斯提吉安的一位狱警,看来他跟法乌斯汇报了不少自己的事情。不过听上去,法乌斯只是单纯地以为自己又犯了浑,无缘无故殴打狱友。
“那我道歉行不行,算我错了,”沈砚吐出殷红的舌尖,喘息着舔上了法乌斯的指根,“嗯啊…我保证以后不打他了,你就饶了我吧。”
能让他这么快就服了软,当然得益于屄穴里那难以忍耐的热痒,沈砚双臂绷紧了轻挣,感觉自己的穴里像是有蚁虫爬过,啮咬,激得穴心受不住地涌出清亮的水液。
法乌斯并拢两根手指按入沈砚的唇舌,抵着他的舌根轻轻按压,“你要让我看到你的诚意,毕竟你惯会说谎。”
“呵呵,”沈砚用舌卷住他的两指,吮得啧啧作响,软下嗓音满足了他:“这次确实是我的错,典狱长…不,老公你就原谅我吧,嗯?”
法乌斯的指节抽动了一下,沈砚立刻呻吟着顺杆爬道:“老公,我的大鸡巴好老公,来干我的批,嗯……”
他湿得通透的穴里突然被顶入了什么东西,是一只假阳具,特别的是它上面布满了凸起的硅胶颗粒,搓棒一样瞬间剐擦着没入了沈砚的阴穴。
“啊啊啊!”沈砚在被假鸡巴插入的一瞬间就夹紧了屄眼潮喷了,从屄里吹出的水溅上了法乌斯折得一丝不苟的袖口。
法乌斯攥着这根东西往他的穴眼里磨,磨得他双腿抖个不停,前面的阴茎都挺了起来硬得流水。
“你他妈…你有病吧,我湿成这样了你都不操,让假鸡巴来,你是不是真的老到硬不起来了?”他没装一会就原形毕露,回头呲着牙辱骂起法乌斯。
法乌斯猛地将按摩棒按到了底,插得沈砚爆出一声惊喘,“沈砚,你直到现在都学不会忍耐。过去你这样无所谓,但如今在斯提吉安,我必须要教会你这点。”
他按开了按摩棒底部的开关,这根仿真阳具立刻在沈砚的阴道里旋转起来,其上密密麻麻的硅胶颗粒疯狂碾压摩擦着绞紧的阴道壁,带来掺杂着刺痛的爽意。
“啊……法乌斯,你真把自己当成爹了?!”沈砚挣扎着想踹他,但他已经坐回了椅子上。
法乌斯其实早就勃起了,硬挺的一条无处安放被挤进裤腿,但他依旧能将双手置放于膝头,冷淡道:“含好它,不要掉出来。如果含不住,我就会在它上面涂上刚刚那个药膏,塞进你的子宫颈里。”
接着他还补充了一句:“放心,那东西不会伤害你的身体,我找医生问过。”
沈砚心里暗骂,又无计可施,只得绷紧腹部肌肉忍耐着穴里疯狂运动的东西,这玩意其实尺寸比较小,直径大概只有三厘米,又蹦又跳地根本含不住,没一会就从大敞着的濡湿屄眼里滑出了一半,像是一截粉色的小尾巴。
法乌斯坐在椅子上抬起脚,踩住按摩棒的底部将它直接推回了沈砚的阴穴。
“嗯…啊…疯子……我服了我服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求你,进来干我,我批好痒想被你操…”沈砚重新含进了旋转着的按摩棒,甬道里的敏感点都被狠狠剐过,他终于不管不顾地讨扰求欢起来,嗓音都带着细微的哭腔。
法乌斯双唇抿紧,手指也攥着自己的膝盖深重地呼吸,他最受不了沈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