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飞设下的禁制被破解了,春来从屋外推开了门。
背着月光,立于门框,看不清表情。
“师傅,我……我听到……”
春来支支吾吾、想要解释什么。
他为什么没有去买桃花酥,他如何失落没有送出手的小像,如何在大雪中回忆十年往昔,又是如何意识到今日师傅的异常。
他担心得要死,一路小跑,无论如何也要回来确认。
绝对……绝对不是为了私心。
他刚跑回小院,就听到江雪飞房间内叮叮当当。
难道师傅在与妖魔余党搏斗?
他疯一样地推开门,却只见师傅一人,孤零零立于房中。
春来想说的太多,此情此景,却什么也说不出了。
幽暗的屋内一片狼藉,师傅单薄的身影随着粗重的呼吸微微颤动,踉跄两步,下意识想要扶桌子,但桌子早已被他掀翻。
春来将沾满风雪的外袍解下,跑上前,扶住重心不稳的江雪飞,不料江雪飞整个倾倒在他的怀中。
他很久没有这样抱过师傅了,小时候只是感觉这身体能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安全感,如今怀中的人比自己小了一圈,自己则比他还要高上半头。
香香的,好想一直这样抱着师傅啊。
春来似乎中了邪,僵在原地。
他还搞不清这种软绵绵、又香甜温热的气氛是怎么回事。
只是靠近师傅,内心的不安便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师傅炙热的体温。
“唔……好痛……”
江雪飞嘴里的呢喃,把停止思考的春来拉了回来。
痛?
最担心的事应验了,今天师傅回来就有些不对劲,难道是妖怪打伤了师傅?
真该死啊。
竟然这么晚才意识到师傅受伤。
哪里受伤了?
屋内太黑,看不清。
春来只感受到江雪飞周身气血散发着怪异的流动,不似平时,如涓涓细流般平静。
春来赶紧为师傅探脉,心中一惊。
师傅竟被点了痛穴,一但痛穴开启,便将疼痛的感觉在脑中放大百倍,任何轻微的碰触都会变得疼痛难忍。
谁干的?
刚刚开门的时候,可有遗漏什么妖魔?
不对,什么人也没有啊。
春来又看了看周围,还是没有察觉到丝毫危险的气氛。
走火入魔?也不像,否则自己不会还完好无损站在这里吧。
他想不通,但当务之急,先给师傅解穴。
不会连这点小事也做不好吧?
这么多年,虽然春来一直学不好高阶法术,但是理论知识倒是学得扎实。点穴之术也算精通,在山下勉强算个赤脚医生,摆摊治病什么的。
他早已背熟所有经络穴道,只要将一点点法术汇集到指尖,对准穴道轻点一下就可解开。
春来摆好了解穴的手势,可是面对师傅,不由顿了一下……
“唔呃……”江雪飞紧皱的眉头终于慢慢舒展,看来痛穴是解开了。
春来松了一口气,把江雪飞抱上床。
去关门,捡起发光蘑菇拍亮,接着墙壁上,散落在地上大大小小的蘑菇都发出光亮,照亮了小木屋。
春来一惊,从腰后伸出一双手将他抱住。长大后,师傅就没有抱过他了。
春来开心转头,却看到师傅脸上、脖颈处散落的淤痕,衣服里面似乎更多。
春来眉头一皱,充满不解。
因为这种小伤对师傅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师傅法术高深,轻松就能将伤口愈合。
难道……师傅故意选择不让伤口愈合?
难道痛穴也是师傅给自己点的吗?
为什么要故意折磨自己?
春来也不指望自己的脑袋能想出什么,师傅身上伤不能放着不管,眼下还是先给师傅疗伤最重要。
“这是?”
江雪飞托起一根腰带放入春来手中,春来不解,但腰带接触手的一瞬间随即明白了。
只是他的疑惑又增加了。
还没等春来理清楚思绪,江雪飞抬眼盯着他,似乎需要帮忙。
“好痒。”
春来笑笑,这下看来,师傅是真的不痛了,知道痒了。
“这里吗?”
春来为师傅轻轻抓背,脸竟然红了起来,这让他想起师傅第一次为自己抓背,那时候自己傻傻的。
“是这里。”江雪飞反手抓住春来的手腕,往下滑到两股之间一点,被指尖碰到的一瞬间有些颤抖:“哈啊……”
春来退后一步,将手抽走,江雪飞没了支撑又要倒下,他下意识将师傅打横抱起:
现在师傅站不稳,还是先放到床……床……
别瞎想。
春来为江雪飞调整荞麦枕头的高度。脸对脸贴的很近,他的脖子被师傅双臂缠着,好在师傅现在脱力,春来轻轻一拉师傅就挣脱了束缚。
看着颈部刺眼的伤口,春来托起师傅的腰带,注入法力。
腰带上附着的是擒贼咒。
虽不是什么高深的法术,但只要是被擒贼咒束缚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自己解开法术。而其他人只需要注入法力就能轻松解开。
痛穴大概也是师傅给自己点的。
师傅为什么要给自己下这些咒法?
手中一松,腰带上的活结解开了,这一下没有任何声音,但在春来心中不亚于一道落雷。
冷静,春来,这只是为了给师傅上药。
细软发丝散落两旁,大大小小的红痕在师傅雪白的皮肤上更加刺眼。还有生气勃勃的小师傅,如此脆弱敏感的地方也受伤了。
这些伤口都是妖怪弄伤的吗?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从春来的脑袋中冒出,他这脑子除了师傅和医术几乎没装下过什么东西,今日的谜团属实有些烧脑。
没时间犹豫了,春来从腰间取出一个竹质的扁圆小盒,这是几年前师傅从山下带回来的药膏。
众所周知,春来资质太差,学不会高端法术。
隔空取物被杯子从后脑勺砸晕啦,好不容易飞起来却不会转弯撞树上啦,加上他还是个凡人之躯,吃饭总是要吃的,砍柴捕鱼、抓兔子掏鸟蛋难免磕磕碰碰。
江雪飞经常外出斩妖除魔,不能时时用仙法为春来疗伤。因此从翠竹仙翁那里讨来了这一小盒药膏,普通的跌打损伤一抹便能痊愈。
春来如获至宝,时刻带在身边,时不时拿出来,贴着缝隙闻一闻香气,在手里快盘出包浆了也不舍得用。
嘴角,耳后,胸前,春来一点一点为师傅涂抹着伤口。药膏很争气,不论划伤还是淤血统统不见了。
最后还剩一个地方。红肿的小师傅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眼下小师傅充血,还受了伤,春来知道此刻挺立的小师傅一定格外敏感。
涂药的手不由轻轻发抖。
“啊!……哈啊……”江雪飞的叫声有些缠绵。
“疼吗?”
床上的人扭腰呻吟,不像是疼。
但春来常年待在清凉峰,哪经历过这种考验,只觉得手中又热又滑,赶紧涂完了事。
不过春来就算再想克制眼神,再想尊师重道,毕竟是十九岁血气方刚的少年,免不了瞟到那雪白灵活的腰部。
侧腰似乎还有一道伤痕延申到后背。
后背还有抓痕吗?
春来揽起师傅检查起来,但是对方没有力气只能倚靠在自己的胸前。
呼,还好只有那一道。
这下好……
春来松了一口气,嘴唇却被贴上柔软。
他愣是呆呆地一动不敢动,被师傅撬开唇齿,混着药香,缠绵了许久,直到自己的衣服被师傅解开,他才恢复一丝理智。
“你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假扮师傅!”
他知道师傅不喜欢亲亲,那次亲过师傅脸颊后就被警告了。
刚刚僵在原地享受不是,只是……只是因为事发突然。
江雪飞跪在春来面前,将身子探高,春来羞红的脸被他一把搂在怀里。
“扑通、扑通……”
七年的日日夜夜,都是伴随这个声音入睡。
不会错……
是师傅的心跳声。
春来红着脸偷偷抬头,却看到师傅正看着自己。仿佛发烧了,直接烧到了脑子里,脸颊被师傅捧着,只觉得欢喜。
“就知道你喜欢。”江雪飞在春来耳边低语。
春来此刻的神经极其敏锐,师傅的每个动作都被放缓,熟悉的声音刺激他每一根神经。
“喜欢……”
他闭眼等待师傅的柔软再次降临他的嘴唇,不料肩膀一紧被推开,撞上床边的柱子,发出闷响。
“师傅怎么了?”
再看江雪飞的表情也与刚刚不同了,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
‘我就知道,你也喜欢……’
熟悉、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江雪飞看清眼前的一切,身上感觉不到疼痛,唇齿间残留的药香,便知道春来已经为他疗伤。
这些伤口是他故意弄的。
他中了蝴蝶的情毒后,没有立即发作。他一心只想回来给春来报给平安。没成想快要回到清凉峰时,不适已经传遍全身。
见到春来的一瞬间,他便知道自己必须马上离开。
只是后来,春来执意要帮自己买桃花酥。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再使用法力飞行了,意识逐渐消散,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便决定留在原地,在木屋设下封印,三天两夜春来回来之后,自己也该解毒了。
发作之时情难自抑,他便点了自己的痛穴,想用痛苦抵消情欲。只是,他低估了蝴蝶妖的毒素,疼痛欲望纠缠撕扯,消耗巨大,让他意识模糊,陷入流沙漩涡。
“我不想这样,只是中了……妖毒。”
江雪飞扯起衣服,穿起来似乎有些艰难,只是简单披在身上,露着半边肩膀。
‘我就知道,你也喜欢……’
他的脑中再次闪现与张天鹰的过往,只觉心口一痛,这似曾相识的场景将他从情毒的迷离中拉回现实。
“我得……马上离开……”
他不想成为那个人。他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信任自己的春来。这个从小养大的徒弟,绝对不要让他跟自己有一样的经历,至少现在离开还来得及。
“师傅身子不适,要去哪?”
春来再笨也猜出来了,师傅这种种异常的背后,与一种中毒症状极为相似,放任这样的师傅出门是非常危险的。
“烟花……”
“不可以,师傅是在威胁我吗?我现在就脱。”
三两下春来就把自己脱个精光,年轻结实的胸膛一览无遗。还有,对待师傅绝对不该有的,已然充血挺立。
江雪飞实在是佩服春来的脑回路,但同时也感到自己的意识在消散,他已经坚持到极限了,每一秒都是折磨,他的眼睛离不开春来的身体。可春来双腿之间……是对师傅该有的形状吗?!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江雪飞慌张转身。
知道,他当然知道对师傅来说自己只是一个可有可无之人。
他已经长大,可是既不能帮助师傅斩妖除魔,也不知晓师傅忧伤眼神之下的心情。
他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理由留在师父身边,每当这个时候,春来都告诉自己不要多想,只要师傅一日不赶自己走,就一直厚着脸皮待下去就是了。
可是,害怕恐惧的情绪与日俱增。
“放手。”
微弱,也不那么坚定的声音从江雪飞嘴里飘出。他还没从春来裸体的冲击中回过神,便被春来从身后揽入怀中。
春来沉浸在悲伤和愧疚的巨大漩涡中,情绪上头,自然什么也听不进去了,紧紧抱住师傅。修仙之人自然不会被凡人困住,要是往日……
可是被拥抱的一瞬间,汗毛竖起,江雪飞心跳加速,原来他的身体是这么渴望拥抱与亲密。
他不得不承认,此刻的欢愉,每一寸血管内的血液都在嘶吼沸腾,分身充血痛痒难耐,昂着头等待爱抚。周身的法力似乎也不听使唤,他无法也不想挣脱紧贴身后的炽热怀抱。
忽地,一滴凉凉的液体划过他的脖颈,春来小心翼翼的抽泣声传入耳。
“让春来有用一次吧。”春来的声音颤抖,
“我太笨了,不知道怎么让师傅开心,如今师傅身中情毒,至少这一次……”
不要看着师傅的样子无能为力,至少这一次,让我……
春来的泪水止不住,连串如珍珠,打湿师傅的衣襟。
江雪飞回身,湿润的眼眶不易察觉,他拭去春来脸上的泪水。
“那你就帮帮我吧。”
他被春来托着腰,双脚已然站不稳,轻轻靠近春来的耳边说了一句,便被春来打横抱起。
这副身体还能指望什么,不过是渴望被填满的躯壳。
他投降了,眼前是他最珍惜的人,是他想要当成自己救赎的人。
离开断龙山后,他以降妖除魔,匡扶正义为己任,但内心总有一个地方总也填不满,如果这个地方是空的,就好像行尸走肉,一具冰冷的尸体罢了,直到在雪地里捡到春来。
他也曾经以为这不过又是一次普通的行侠仗义。却在日日夜夜的相处中渐渐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填满。
他把春来想象成自己,那个被张天鹰带上断龙山的小小的他,被最信任的人温柔相待,想象那个他从没有在断龙山各个阴暗的角落,与张天鹰有无数次的越轨之举。
见到此情此景,他嘲笑自己的一厢情愿,因为他从来没有也不敢,问春来是不是想要成为他的救赎。
此时此刻,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二人都心知肚明。只是,情毒能成为这一切的借口吗?
自己对春来到底是什么感情?同情?施舍?
在越来越汹涌的亲吻和唾液交缠之间,江雪飞理不清思绪,他只想让身体舒服,那些拼命压抑的欲望之火,正以十倍百倍之势汹涌而来,将他吞没。
春来轻松将江雪飞抱上床,披在肩头的衣服滑落在地。
师傅趴在床上,好像桃花村树下的小野猫,轻轻触碰尾椎便翘尾迎合,左右蹭动等你爱抚。
春来挖出药膏,手指上的新伤早已愈合,在师傅的后穴探索。
谁能想到一直没舍得用的药膏用在此时、此情、此景?
反正,春来没想到。
一根两根,师傅的后穴热热软软的,每次抽动都伴随哼哼唧唧的小声呻吟,小野猫早就已经等不及了。
终于可以探入三根手指。
春来的肉棒在试探了几次后,慢慢挤入。将肠道褶皱一寸一寸撑开,变成小春来的形状。
下身仿佛融化了,被挤压包裹,湿湿热热,深入脑髓,仿佛唤醒了潜意识中在子宫内的原始记忆,是绝对的安全感和无边的幸福感。
“唔……哈……”
师尊的小腹起起伏伏,喘息加重。
春来没敢动,但明显感到里面在强烈的吮吸。
他的呼吸有些停滞,里面还是很紧,他怕伤到师傅,但二人每次一呼一吸之间的轻微颤动,都刷新春来的世界,撩拨着敏感的神经。
渐渐地,穴口适应了春来的粗细,变得润滑有弹性,春来开始慢慢进出,小幅度地抽动。
“啊……那里……啊哈……”师傅的声音更加急促。
试探了几下之后,肠内已经完全柔软润滑了,春来的公狗腰一阵猛顶,显然他的自控已经到极限。
尤其师傅的叫声让他更加兴奋,本能地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江雪飞在重重冲击下早已到达高潮,此刻无意识地配合着晃动。
发光蘑菇被江雪飞散发的气场感染,忽明忽暗。阴影随着赤裸的身体线条起起伏伏,汗水细细密密布满全身,泛着点点晶莹。
阵阵快感让春来的双手变得有些忙碌,在师傅的身上来回摸索,一会是大腿,一会儿是胸脯,一会儿又摸上腰部……他顿时汗毛竖立,呼吸停滞,大脑一片空白。
在师傅平坦的小腹上,竟有个小小的凸起蠕动。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稍微思考一下,理性与羞耻就涌上心头,身下的人可是师傅啊。
我的……在师傅里面。
忽地,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来了,一阵舒爽犹如炸开的烟花。
后续肠内一点点颤动都让他难以承受。
完蛋了,竟然射在了师傅里面。
“徒儿真该……死啊……”
春来认错的声音渐微,从愧疚之情变得有些呆滞,毕竟眼前的一幕,对于初次上师傅的他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
慌乱中抽出的龟头与穴口间,一丝透明的精液藕断丝连。随着肠内抽动,精液也一股一股地被挤出泥泞不堪的穴口,点点水光,晶莹诱人。
师傅里面,流着我的……
又是一阵脸红,春来将意识模糊的江雪飞翻过身,面对自己。
长发青丝因为汗水黏在额前,玉颈,胸口,两粒凸起泛着粉红,含苞待放,似是邀请。
春来俯身舔舐,舌头竟然因为触碰到硬挺的乳尖而有些痒痒的。伴随他的舔弄,师傅有些挣扎,下半身不断摩擦着,二人又硬了起来。
春来双手托起师傅的腰,将穴口贴到自己胯下,插入肉棒,师傅泛红的脚丫在半空中无助地晃动。
江雪飞不确定自己的意识是否还在,眼前人也越来越模糊,房间的布景变了,好像回到断龙山的议事大殿。
张天鹰高高在上坐于掌门之椅,向他伸出手。江雪飞退后,但他下一秒就被钳在张天鹰怀中。
“别……不要……啊啊……”
江雪飞挣扎着,流着生理泪水。
春来为师傅擦着眼泪,却不知道自己的眼泪也流下来了。
师傅被我侵犯是无奈之选,我趁人之危,可我能起到的作用只有这些了。卑微小狗,但小狗身体还是很爽。
“掌门,不要……不”
掌门?
春来意识到这或许与师傅内心深处的秘密有关。
做噩梦了吗?梦到什么?
是否跟师傅离开师门有关?
他不曾向鹿不灵打听师傅的过往,只知道师傅离开师门许多年。
“师傅,我是春来,我是……”
春来啊。
嘴上呼唤着师傅,下半身却一点没有停下的意思,一阵罪恶感袭来。
为什么一定让师傅看清做爱的对象是自己呢,你在奢求什么?
师傅,你说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但江雪飞听到春来的呼唤,渐渐停止挣扎,张天鹰的脸散去,眼前人是春来。
是春来,真好。
噗叽…噗叽…
”嗯啊……嗯…啊……“
江雪飞半醒之时听见某种愉悦的叫声,意识到那是从自己的喉咙发出来的时候,还是被当前的一切冲击到了。
腰两侧是春来粗糙的大手,里面进进出出的是被他从小养大的徒弟的……,身体伴随身上人的冲击不由自主地颤动。
江雪飞下意识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师傅……醒了吗?”
春来察觉到身下人似乎与刚才的表现不太一样。
江雪飞内心一惊,他不知要如何面对这种情况。身上人的冲击动作渐缓,一只手摸上他的嘴唇,眼里无尽温柔。
“怎么不出声呢?都咬红了。”
江雪飞竟然慢慢松开口,不再忍耐,任凭喉咙发出声音。不止脸上,耳朵脖子都泛着粉红色。
春来忍不住用他平时砍柴烧水的糙手抚摸。
江雪飞看到春来手上大大小小的新伤旧伤,想起春来好像要送他礼物什么的,而当时的自己根本无暇顾及,就一阵心疼。
却被这双手覆上乳头,轻轻撩拨尖端的神经,又大力揉胸捏出各种形状。
春来俯身,乳头被他的舌头浸得满是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