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乱七八糟番外段子存放地 > 《无路可逃》相关【孤月x紫洛x冥】——护短与关门打孩子(下)
    还是那间熟悉的调教室,紫洛和冥束手跪在地上,看着面前那根狰狞的粗长假阳具,脸色惨白而绝望。

    孤月当然不可能让冥用自己的真家伙提枪上阵去操他心爱的人,于是有助理调教师上前来,将那根阳具插在了一个口塞的底座上。

    冥要怎样去完成孤月那个"把紫洛操烂"的命令,答案不言而喻。

    可那个阳具太大了,每日每夜地在一起,冥对紫洛后穴的承受限度很清楚,这么大的尺寸,几乎就是紫洛能承受的极限了,被这种东西操是不会爽的,只会疼,狰狞筋络反复摩擦肠壁,脆弱的甬道很快就会承受不了这样的摧残,所以越往后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带来比上一次更加刺痛的、尖锐的、越来越撕心裂肺的疼。

    这样的项目,平时在接受极限调教时尚且十分不好受,可此时此刻,孤月却要冥亲自完成对紫洛的摧折。

    可那是他揣在心底最柔软处悄悄心疼了这么多年的人啊……

    令人窒息的沉默里,在口塞前端安装好了假阳具的助理调教师带着那狰狞的器具走过来,要将束带固定在冥的脑后,一向冷静理智的奴隶明知道这时候反抗是什么后果,可情感依旧不受理智控制,他仓惶地绕开助理,朝沙发上坐着的东区首席爬去,在孤月面前匐匍在地,竭力让自己卑微到尘埃里。

    "主人,求您开恩……"冥颤抖地开口,这个向来强硬的奴隶极少会以这样卑微的方式开口求饶,可此时此刻,他的恐惧和祈求却不言而喻,"求您罚我,您让他操我吧主人,那个尺寸他受不住多少下的,求您开恩!"

    "他受不住,你就能受住了?"孤月的短鞭把玩似的扫在奴隶的脖颈上,看见那里的皮肤瑟缩出一片鸡皮疙瘩,玩味儿地嗤笑着,"再说,你这处子穴,比起他那个被多少人都操过的骚逼,可金贵多了。"

    孤月说着对助理勾勾手,助理看出了老板的不耐烦,麻利地上前,不由分说地抓起冥的头发,让他直起上身,手里那个沉甸甸的阳具口塞就又朝他头上套了过来。

    "不……"仓促间,冥下意识地躲闪--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不该躲了,可一想到被扣在自己嘴上的这玩意马上就要对他最在意的人做出最残忍的伤害,霎时间本能的拒绝根本克制不住,"主人,求您不要!……他受不了的,他会坏的,主人、主人求您开恩--"

    冥虽然是个做奴隶的,但他身量高力气大,挣扎起来那助理竟一时奈何他不得,孤月失去了耐心,挥手让助理退开,他站起身,用鞭子挑起奴隶的下颚,满头银丝随着他低头的动作落下来,如华丽的银瀑,发尾甚至轻轻扫在了奴隶的脸上。

    "你大概不知道,有一件事,是我一直介意的。"

    月光岛东区的掌控者轻漫地开口,方才试图挣扎反抗的奴隶在他目光的压迫下瞬间缴械,甚至连呼吸都收束起来,他戒备而恐惧地迎向调教师的眼神,然后听见他悦然的声音接着说道:"是你的定力。"

    冥没想到孤月说的是这个,何况孤月说的他也不懂,不能不回话的规矩让他本能地张了张嘴,可是却茫然地不知道要回些什么。

    好在孤月原本也没准备听他说话,"看到紫洛受苦,你总是难以接受,自乱阵脚,就像现在这样,但你这样,落在少主手里,是会害死他的。"

    孤月说着直起身来,用对折的短鞭轻佻地拍了拍冥的侧脸,好整以暇,"--我今天就教会你这件事。"

    电光石火间,冥已经意识到了孤月的意图。

    他瞳孔猛缩,但此刻再想什么都已经晚了,孤月环抱着手臂,看着他,居高临下地宣判,"你知道我的规矩的,在这间屋子里,不允许说,不要,--你是故意怕他烂得不够彻底是不是?"

    当然不是!

    可哪怕此刻理智回笼,一切也已经无济于事了。

    因为孤月已经对助理命令道:"去,换个比它再大一号的来。"

    冥懊悔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可转头看向紫洛,却见那个一向温柔隐忍的人轻轻地勾着嘴角,对他摇了摇头。

    那个傻子竟然还在安抚他,以这种方式告诉他自己没事……

    冥不是个爱哭的,调教最狠的时候他哪怕放声嘶吼哀嚎也流不出半滴眼泪,可是被戴上那个宛如儿臂粗的巨大假阳具口塞,被助理调教师按着脑袋将假阳具的龟头抵在紫洛后穴的时候,冥的眼泪却落了下来。

    这是惩罚。

    孤月的规矩,惩罚向来不给润滑剂。

    这个尺寸,阳具插到根部的时候,冥知道,甚至都不用反复操弄,只这么一插到底的一下,紫洛的穴口就必定会撕裂。

    而这格外有分量的假阳被卡着底座固定在口塞上,后面的一截仿佛是手柄一样的部分则卡进了他的嘴里--孤月让他叼着这只凶器亲自将他珍惜的人撕碎,而在这种处境里,随着他将阳具推进的每一寸,他都将避无可避、细致入微地亲眼看到紫洛后穴被他嘴里这根假阳具撕裂的过程。

    冥整个人都在抖。

    抵在后穴的凶器迟迟不肯动作,紫洛顶着一张被自己抽得红肿的脸,以跪趴的姿势在前面竭力回头看过来,他安抚地对冥笑了笑,甚至还鼓励地摇了摇屁股。

    冥看到他肉粉色的紧致穴口微微放松又收缩,接着有一点清澈的黏液被从褶皱之间挤了出来。

    刚因为擅自开口被罚过,紫洛不敢再私自出声了,但冥知道,他是用这样的方式在告诉自己,早上出门前他有按规矩好好给后穴润滑,他的后穴此刻很湿润,即使假阳具没有润滑也没关系。

    --但怎么可能没关系,这玩意甚至已经超过了紫洛目前所能承受的极限!

    无可抵抗的心疼和摧心断肺的绝望里,接着跪伏在地的两个人同时听见他们调教师的话,"这玩意根部与底座相连的位置有触感装置,每当整根假阳埋进体内,底座随之压在他屁股上的时候,它都会计一次数。"

    孤月走上前来,当着冥的面将假阳具根部的一个开关打开,闪着红色光亮的计数器随之在冥的眼前亮起--

    "一百次,"孤月说:"在一百次之内,如果你能把洛操射出来,今天这事儿就算完,但如果没有……"

    头顶漫不经心的笑声令奴隶们毛骨悚然,孤月却好整以暇地接着说道:"那就清零,翻倍,重来。"

    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他和紫洛都不是地下区那种以玩各种毁灭游戏为目的的而进行身体极限开发的奴隶,这个尺寸的假阳具是个完完全全的凶器,哪怕反复摩擦前列腺,腔道撕裂的痛楚也会轻易盖过快感,因此只有疼,是根本不会爽的,更遑论射精。

    何况以他们对自己调教师的了解,孤月既然说了赏冥把紫洛的后穴操烂,那惩罚就一定是奔着这个目的去的,任务的条件不过是磋磨人心的一点附加筹码,而对实际要的结果,他不会打一丁点折扣。

    可即便心里对调教师的逻辑再清楚不过,奴隶们也只能悲哀地爬上调教师画好的轨道,除此之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孤月说,再磨蹭,就继续换更大的假阳具来。

    奴隶们清楚地知道那不是玩笑,冥别去选择,只能肝胆俱碎地咬着假阳具向前,将那粗大的龟头顶进了紫洛配合着竭力放松的小穴。

    随着按摩棒的不断顶入,冥绝望地亲眼看见了那细嫩褶皱被一点点撑开、撑到极致,再惨然撕裂、渗血的全过程。

    他心疼,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健壮男人,此刻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而他身前的紫洛则用尽了所有的自控力,为了他,忍下了所有疼痛的哀鸣。

    假阳具的计数被清零了一次,到了后来,那阳具上面沾满了触目惊心的血色,紫洛再跪不住地倒在地上,后穴严重撕裂,诚如调教师所言,已经烂到不能看了。

    再后来,从奴隶后穴滴下的血迹触目惊心,挨操的奴隶被生生疼晕过去,很快又被早已在外面待命的医疗组火速接走,前往医疗区去立即接受手术治疗。

    月光岛这种地方,性事留下的伤没有什么是治不好的,紫洛身上连一点被强行撕开后穴的痕迹都不会留下,冥作为数次亲身体验医疗区手段的人,对这些规则一清二楚,可是当后脑的绑带被解开,那只沾满紫洛血迹的凶器被拿下来时,他却彻底失控了--

    生平第一次,他在孤月的面前霍然起身,面对着让他无比忌惮的调教师,在绝望崩溃里发出歇斯底里的质问--

    "到底为什么?看着他这么挣扎这么痛苦,会让你感到格外快乐吗?到底为什么!是我们不够听话吗?是我们对调教项目完成的不好吗?是我们哪里惹了你不满意吗?为什么一定要把我们逼到这种地步?!"

    这是冥在作为奴隶的生平里,最激烈、最不要命的一次反抗。

    他的脸色崩溃决裂,他的质问声色俱厉,他剧烈喘息,因为遵从本能地破坏了多年以来被规训出来的认知规则,他紧张而激动,他甚至做好了迎接自己处死命运的准备,可是被他质问的人却只是挑着一双妖冶的眸子,以一种惊讶的、有趣的,仿佛在一场表演里窥见的额外的精彩动作一样的表情,环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目光交汇的一瞬间,甚至都不配叫做"对峙"。

    四目相对中,孤月只是菲薄地勾着嘴角,抬手用并拢的中指和食指,对他做了一个微微下压的动作。

    霎时间,仿佛雪崩带来的坍塌,违背规则的激愤消失殆尽,他的意志想要反抗,可他的身体却率先遵从,他像个木偶一般地泄去全身的勇气和力量,不从反抗地对方才他指着鼻子在骂的人屈膝跪了下来。

    冥质问了那么多,几乎是声声泣血的指责,相比之下,孤月却仍旧从容不迫--甚至是悠然自得地缓步上前,"比起我是否快乐这种问题,你要更清楚地弄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奴隶的感受无关紧要。"

    孤月从工具箱里取出了夹子和砝码,他轻而易举地掰开暴走的奴隶的嘴,将夹子夹在他的舌尖上,将螺丝拧到最紧,而后在夹子尾端的圆环上挂了四个每个重50克的小砝码。

    奴隶的舌头因为负重被避无可避地拉了出来,反观做了这一切的调教师,从声音到动作却始终都是平静而矜持的……

    "你的话太多了,在这里冷静一下吧,明天的这个时间之前,都不要起来了。"

    明天的这个时间。

    看似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甚至连惩罚都算不上,可却意味着冥在这里要跪满二十四个小时。

    而且不止是跪。

    孤月的限定词将他轻而易举地圈进了一个看不见的牢狱里--不能说话,不能进食,不能动,甚至不能排泄。

    可就是方才调教师隔空并指下压的那一个轻飘飘的动作,却把他所有的心气儿都打散了。激愤褪去,被心疼烧着了的大脑迅速降温,他想起了孤月所有的规矩,也记起了每一次违规那刻骨铭心的惩罚。

    孤月说完,甚至没等他反应,转身毫不留恋地走出了调教室,偌大的调教室里只剩下了冥一个人,而他看着地毯上那属于紫洛的殷红血迹,涩然地闭上眼,却是再不敢反抗了……

    调教室隔音的大门外,方才那个助理调教师不安地等在走廊里,看见孤月出来,下意识地立即迎上去,却支支吾吾地犹豫着不敢说话。

    孤月懒散地撩着眼皮儿看他,"你也想问我,为什么要做到这个地步?"

    助理欲言又止,却默认地垂下了头。

    孤月问他:"你觉得这两个奴隶,是爱吗?"

    助理愣了一下,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下意识地想起了冥和紫洛将要一起送给少主的理由,"上面不是说,就是要找一对有感情的奴隶送给少主,这样少主才能玩得更尽兴吗?"

    "感情--"孤月玩味儿地重复着两个字,"可感情分很多种,两个奴隶朝夕相处,是依靠,是寄托,是同病相怜,是互相疼惜,这是在特定环境下建立起来的感情,外部压力越大,他们之间的情感连接就会越紧密。"

    助理恍然,似乎明白了孤月的意思,犹豫地猜测,"您的意思是……一旦没有了外部的高压环境,他们之间的感情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顾惜彼此了?"

    "我有这个担心。老板那边要的是一对感情甚笃的奴隶,如果交货的时候或者交货后的一段时间里他们因为外部刺激的改变而羁绊变淡,那我就是工作没做好。"

    孤月耸耸肩,坦言道:"与其担这个风险,不如加固他们的连接--患难的真情才牢固,彼此牺牲互相奉献的戏码足以感动麻痹大多数人。"

    助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还是支吾其词地偷偷抬头打量他家老大,"那……那紫洛后面的伤……"

    孤月不耐烦了,他知道小助理是在担心,担心紫洛作为快要送给少主的礼物,后穴撕裂到那个程度是不是真的不要紧且有必要,但他仅剩的那点耐心已经在刚才唠唠叨叨说了一大堆后彻底告罄了,作为回应,他只从裤子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折起来的汇报单。

    一句话都欠奉地把那张纸拍进助理怀里,孤月头也不回地转身下楼。

    在他身后,小助理手忙脚乱地打开那张A4纸,上面是两张触目惊心的打印照片和简明扼要的几行字,大概的内容,是说少主身边的两个奴隶,相继都是因后穴被玩废了而报废的,其中后穴严重撕裂的那个,前不久因为感染而死在了地下室里。

    小助理一惊,霎时攥紧汇报单,猛地转身已经快要走下楼梯的孤月大喊着确认,"您那么对紫洛,是想让他提前经历这种事,慢慢适应,然后自保吗?!"

    下楼的孤月连头都懒得回,而那悠然前行的背影却在沉默中十分精准传神地表达了一个信息--

    别跟老子说话,老子有傻逼恐惧症.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