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乱七八糟番外段子存放地 > 《无路可逃》相关【孤月x紫洛x冥】——护短与关门打孩子(中)
    孤月护短是许多人都知道的事情,但回了东区,奴隶们很清楚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怎么遇上那草包的?”

    “今天是测奴隶各处性器官的极限值的日子,”面对调教师的询问,始终跟冥一起规矩地落后半步的紫洛尽量压抑心中不安,小声回话,“我们本来要去医疗区,半路遇上园丁那边搬东西,缺个人搭把手,就把冥叫了过去帮忙,奴隶本来是在原处等他回来,没想到……就遇上了那个人。”

    自从定了要把冥和紫洛两个人当成送给魅的生辰礼,这种原本一年一次的测量,在他们这里就改成了三个月一次。

    不断的开发,不断的突破极限,因为知道他们那位少主前科太多,所以这种行为,也算是孤月对自己几年心血调教出来的奴隶的一种保护。

    紫洛回话间,孤月开门进了屋。

    奴隶们像如往常一样伺候他们的调教师,行止间动作越发的小心谨慎,而当冥抢在紫洛前面跪坐下去,想让孤月踩在自己大腿上替他换鞋的时候,孤月却摆了手。

    奴隶们不敢迟疑,规矩地跪起来退开,将身上唯一的衬衫脱下来折好,放在了玄关一旁。

    孤月的靴子这才踩在了冥的大腿上,他又顺势跪坐回去,任纹路深刻的鞋底撵着大腿敏感的皮肤,将疼痛默默忍了下来,脸上除了驯服,什么都没有。

    “您罚我吧,”人高马大的奴隶低着头,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显得身体的线条十分流畅,此刻这么压抑着自己的力量,顺服的承受,实在很容易勾起人的施虐欲,“打人的是我,让您丢脸的也是我……什么都不关他的事,求您罚我。”

    孤月冷笑,抬了抬腿,坚硬的靴底踩在了请罚奴隶的性器上,“当然不关他的事——你知道他为什么被人说已经被操烂了?都是因为你。”

    一针见血,冥攥紧拳头,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原本一个好好的顶级奴隶,上了拍卖台被买走,往后只要好好伺候主人就行了,可就是因为你,让他沦落到了这个地步——”

    孤月抓着奴隶的头发强迫他抬头面对自己,一双猫似的眼睛凌厉地拷问着健壮却驯服的奴隶,“他被多少人上过了,你记得吗?你数过吗?”

    冥嗓子里像是被烧红的铁砂堵满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孤月方才在外面压着的脾气变本加厉地搅上来,一脚踹倒了面前的奴隶,“回话!”

    孤月的话无异于一场凌迟,但让人绝望的是,不同于调教师平日洗脑奴隶的话,银发的掌控者此刻说的都是无可反驳的事实。

    冥重新跪好,俯下身去,额头触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日日相对,没有人比紫洛更清楚地知道冥有多懊悔,紫洛不愿意他再度陷入到那样悔不当初的绝望里去,挪动着膝盖小心翼翼地上前,想替冥解围,“主人……”

    “掌嘴。”

    孤月连一个眼神都欠奉,对主人命令毫无置喙权利的奴隶抿住了水色的唇,只能别无选择地抬手,丝毫不敢放水地对着自己的脸左右开弓。

    清脆的巴掌着肉的声音连成一片,仿佛成了另一种煎熬,冥俯首在地,连呼吸都在颤抖,“主人,是奴隶的错,奴隶犯浑害了他,都是奴隶的错……”

    孤月踩住了奴隶的头,“后悔吗?”

    后悔吗?

    即使被踩在脚下,冥还是竭力地转头去看紫洛,他知道再来一次,他一定再不会那么做了,任性拥抱的代价不是两个生死掌握在别人手中的奴隶能承受的,可那是源于眼看心爱之人因自己的行为而饱尝痛苦的自责和悔恨,而不是为了避免痛苦而后悔相爱的逃避……

    抵死拥抱的绝望,孤注一掷的情感,两个身不由己的人在那一刻笨拙的想要拥有彼此的执拗,在面对其后日日夜夜极致的摧折和痛苦时仿佛不值一提,看心爱之人受苦,他悔不当初,疼得撕心裂肺,可时间倒回去,面对未知的未来,一切也许仍旧无法改变。

    因为爱是最无法控制的欲望,越绝望,越浓烈。

    但是……

    冥还是点了头,“如果可以……我希望那天在下面的人是我,我希望我能代替他,承受这一切。”

    孤月仿佛听了句笑话,“你在说空话,奴隶。”

    他凉薄地嗤笑一声,挪开了脚,在紫洛接连不断的掌掴声里,他示意高壮的奴隶重新跪直,去看那个此刻两颊已经布满指痕、红肿不堪,连嘴角也已经撕裂得流出血来的人,“你明知道现在活受罪的人是他,你很清楚他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是在替你受过,可是你什么都没办法为他做,只能眼睁睁这么看着。你所谓的爱,在奴隶身上,只能变成看着另一半在火坑里歇斯底里的作壁上观。”

    “主人,”冥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您罚我吧,怎么罚都行,奴隶绝不求饶,但今天的事真的不关他的事,求您饶他一次,让他不要再打了……”

    紫洛的眼泪悄然滑落,又被自己的巴掌生生打掉了。

    没有孤月的话,这场没有说明数额的自罚就不会结束,好在这种事在过去这些年里早就已经习惯了,紫洛维持着同样的速度和力道,一下一下,将充满暴力和羞辱的掌掴变成了回荡在大厅里的空荡节拍。

    “你应该很清楚奴隶袭击调教师是什么下场。”

    孤月用鞭柄抬起了冥的下巴,“况且那个草包虽然行为放肆,但他说的有哪里不对吗?你看看他——”

    鞭柄轻描淡写地将冥的头朝紫洛的方向拨回去,孤月讥诮地看着脸上已经高高肿起的紫洛,凉凉地笑起来,“如今无非就是一个被操烂了的婊子罢了,里里外外都被男人的精液灌满过,早就脏得一塌糊涂了——把他操烂的人当中也有你,你不承认吗?”

    “……”孤月向来是个诛心的好手,冥的心理防线已经快要崩溃了,他怔怔地看着紫洛,片刻后,他还是忍无可忍地摇了头。

    “……他不是。”

    受制于人的奴隶一字一句,他明知道这是个调教师的阴谋,他明知道反驳调教师的后果,可是被自责、心疼和悔恨日夜折磨的奴隶还是在心里极度的痛苦中踏入了圈套,“卑贱的是我,下作的是我,自私的也是我,从始至终,他都是在为我犯的错受过,脏的人不是他,是我。”

    “你知道什么话可以取悦我,却觉得那些话说出来就是背叛了你们的感情。”孤月说着,遗憾地笑了起来,“可我今天要教你们的是,你们的感情,也不过只是掌控者拿捏的筹码,磋磨的游戏,仅此而已。”

    孤月说着打了个手势,整张脸都快要没有下手地方了的紫洛终于被允许停手,敏感的奴隶知道自己为什么被罚,顾不上自己一张快要疼木了的脸,在放下手的同时俯身谢罚,“没有主人命令奴隶不该擅自开口,紫洛坏了规矩,甘心受罚,谢主人教导。”

    他掌嘴的时候嘴里面的嫩肉被牙齿磕破了,此刻满嘴的血腥味儿,加上两颊高肿,说话甚至都有些不清晰,可是看上去瘦弱易折的奴隶还是故意抬高了几分音量,试图把调教师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孤月好笑的目光从两个同样身处沼泽却不肯放弃彼此,因此只能纠缠着越陷越深也越来越痛苦的奴隶身上扫过,他似乎感到可惜,幽幽地叹了口气,“你们以为,我为什么放任你们在那件事之后依旧相濡以沫日久生情?当然是因为……”

    他走过去,勾起紫洛的下颌,慢条斯理地将奴隶脸上的泪痕擦干净,“有情,才更好玩儿啊。”

    被他扣住的紫洛倏然打了个颤。

    他惶然无措地抬眼,可虽然控制着自己,孤月的目光却落在了冥的身上,而后,他惊悚地听到调教师对冥说——

    “既然你那么抗拒别人说紫洛是个烂货,既然在你心里他还好好的,那就赏你再来把他操烂,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