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乱七八糟番外段子存放地 > 《沦落的五课》番外——孤月洗头(一些奇妙的头发lay)
    七夕节前的一段时间,杨冽一直在外面出差,公司的一个海外项目即将建成投产,他忙得脚不沾地,紧赶慢赶,才在七夕这天的傍晚赶回了家。

    孤月在岛上的那两个助理调教师云池和陌凉这两年逐渐成手,孤月乐得当甩手掌柜,比起杨冽,他最近待在家里的时间倒是更多一些。

    至于他俩习惯于说成是"家"的地方,不是有杨凝那小猴子上蹿下跳的杨氏主宅,也不是孤月家里原本给他准备的"婚房",而是孤月在郊区买的一栋楼间距很大的小别墅。

    小别墅独门独院,前后都有一个大花园,前院被老干部做派的杨总种满了花花草草,植物种类繁多,是一年四季随时都能从花园里随便薅一把花回去插瓶的程度。

    至于后院么……后院搭了架子,如今被各种藤蔓爬满,形成了一个外人无法窥探的户外空间,结满葡萄的葡萄架下面挂了专门定制的、一眼看过去就知道非常坚固也非常不正经的秋千和各种吊环,在藤蔓遮挡外的露天空地上,则有一架半弧形底座、大点的风一吹都能跟着前后摇晃的成人木马玩具。

    整个后院的设计都属于圈内人没眼看,圈外人却看不出奥秘的程度,但实际上,房子的两个主人根本不混什么所谓的圈子,偶尔会来这边坐坐的,也只有孤月那领着小侄子的兄嫂,以及杨冽那个仿佛永远都在中二期的多动症弟弟。

    杨凝这倒霉孩子就喜欢在葡萄架下面荡完秋千再抓着上面的吊环来几个引体向上,而杨珝家的那个刚上幼儿园的小崽子则每次来了都得往那个木马上面爬。

    怎么说呢……在外面叱咤风云的杨总每每看见都尴尬得想死,但他没有办法。

    就像他今天进门就看见了花园里那些被孤月生生浇水浇死的花花草草一样,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不敢说,因为上次婉转地跟他主人表达了抗议之后,孤月把园子里那些枯死的花剪下来了一把,一根一根,全塞到了他的后穴里。

    美其名曰:"杨总会养,杨总水多,杨总努努力,让它们枯木逢,春,。"

    那个下午,杨冽被一把花枝折腾得苦不堪言,从那以后再不敢质疑他主子的养花技术了--愿意浇水就浇吧,想怎么浇就怎么浇,浇死了他回来再换一批就是了,总好过孤月让他用自己的屁股"水培"。

    孤月不喜欢热闹,没事儿的时候惯常像只名贵慵懒的波斯猫似的窝在家里,俩人如今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各种惊喜归于平淡,杨冽风尘仆仆进门的时候,只带了一大捧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彼时孤月正躺在沙发上,拿着pad看岛上道具组发来的近期新研发道具图样,琢磨其中的可操作性和Bug,余光瞥见在身边悄然盛开的那一大捧玫瑰,放下pad看向跪在玫瑰后面的男人,挑眉笑起来,"比起这种送花的方式,把它们放在你上下两张嘴里插满,我应该会更喜欢。"

    ……所谓小别胜新婚,杨冽出差了大半个月,禁欲了大半个月,被孤月这么随口一撩,他胯下几乎立刻就起了反应。

    他喉结轻轻地滑动了一下,目光里透着渴望,脸上却是克制的禁欲,含着笑低声引诱他的爱人,"你好歹接过去看一看。"

    孤月还是没接花,他只是依着杨冽的意思,拨开了那柔媚肥厚的火红花瓣,把藏在里面的礼盒拿了出来。

    打开盒子,是这个月刚出的一款世界限量521只的腕表。

    孤月看见这表就笑了,他难得笑成这样开怀的样子,在杨冽惊奇探究的视线里,他把杨冽从地上拉起来,手伸向旁边,从薄毯下面拿出了一个不同色系的礼盒。

    里面是一款一模一样的表。

    杨冽笑倒在沙发上,伸手大逆不道地把他主人拉过来搂进了怀里,"我跟主人心有灵犀。"

    孤月对奴隶这种行为想要表达的含义心照不宣,他也早就认可了杨冽这种程度的放肆,他靠在杨冽坚实的胸口,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眯着眼睛慵懒地笑,"那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

    杨冽毫不迟疑地笃定回话:"搞我。"

    孤月没说话,隔着笔挺的衬衫随手掐捏着奴隶的乳头,杨冽的呼吸变得粗重,他吸了口气含在胸里,借此让胸口挺到最高以方便孤月的玩弄,环着孤月的手在背后以指为梳,一下下顺着孤月那如瀑般的华丽银发,喘息地跟他的主人打商量,"我也想,但我们先吃个饭?我在外面新学了一手,急着给你表现一下。"

    孤月本来也没准备急着弄他,要不然也不会在他回来之前待在这里合计工作的事儿,轻巧地翻了个身,把奴隶从沙发上踹了下去,"你让人送的东西都到了,我把能洗的菜都洗了洗,水应该都控差不多了。"

    杨冽单膝跪在沙发边上,志得意满地执起孤月的手,"我主人真能干。"

    孤月做饭除了他自己能吃,喂狗狗都不吃,杨冽说话的时候多少带了点调侃,被孤月闹着玩儿似的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轻漫地笑骂:"混账。"

    杨冽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顶着胯下被撑出的那个小帐篷,笑着逃进了厨房。

    按照他们这些日子的习惯,吃完饭俩人会待在一起发呆消食聊聊天,然后杨冽会去做清洁,再先行去调教室里跪着等孤月,但今天孤月泡澡的时候,自己做好了准备工作的奴隶却敲开了主卧浴室的房门。

    杨冽什么也没穿,大咧咧地遛着格外精神的鸟儿,像一头健壮的美洲豹,优雅无声地从外面爬了进来。

    孤月长发半湿地披散在浴缸外面,看他进来,撩起眼皮儿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

    杨冽爬在孤月身边,在坚硬的浴室地砖上跪直了,操着那把低沉而磁性的嗓子和缓地请求,"我帮您洗头?"

    孤月最讨厌别人碰他头发,但他自己又最烦洗头,如今能允许杨冽动手,那都是杨冽旷日持久逐渐渗透的结果。

    孤月闭起眼睛勾了勾手,温热水流轻缓流过头皮的时候,他闭着眼睛漫不经心地吩咐,"数着,掉一根头发打你十下。"

    杨冽低头敛眸,垂下视线,手指拢着那锦缎般的银丝一点点小心地打湿,忍着喉咙里莫名翻上来的饥渴,低低地应答,"是。"

    杨冽不是第一次给孤月洗头,这活儿他已经干得轻车熟路了,孤月头发虽然又长又多,但其实并不怎么容易掉发,杨冽竭尽所能地伺候自家的活祖宗,折腾了将近一个小时之后,他把地上的每一根银丝都捡起来,捋顺后再排开,一数,24根。

    240下,不多,但得看孤月怎么打。

    杨冽在镜子里迎上主人那双玩味儿的眸子,半真半假地求饶,"主人手下留情。"

    孤月确实手下留情了,他挑了根软皮的散鞭,但让杨冽崩溃的是,他给了他最难承受的束缚--

    方才洗头掉的头发在孤月的命令下被杨冽叼进了调教室里,而后孤月从里面选了三根最长的出来。

    那头发一根至少能有一米二那么长,像是最上等的银线,在暧昧的灯光下泛着一点微茫而华丽的色泽。

    孤月用一根发丝连接杨冽的两个乳头,将两端分别缠绕在奴隶那早已硬成小石子的乳头上,余下的发丝轻飘飘地垂在胸口,随着呼吸而轻轻飘动。

    太色了……

    被主人的头发绑住乳头,几乎在孤月将发丝缠绕系紧的一瞬间,向来都不怎么容易害羞的杨冽就不受控制地红了脸。

    "主人……"

    杨冽在背后交握着双手跪在孤月面前,低垂的视线再清楚不过地看着银色的长发仿若乳链一般绕在胸口,脸上仿佛烧着了一般,不断地烧干理智,催发欲求。

    孤月在他几乎要翘到小腹上的性器上轻佻地弹了一下,勾勾手示意他站起来。

    别墅顶层的几个房间被打通,形成了一体开放式的调教室,杨冽跪着的地方下面有一组地面滑轨,上面安装了环扣,可以根据主人的心意随意调节位置,最大的开合程度甚至能让杨冽下个一字马。

    但杨总这个胳膊腿儿是不可能劈得开叉的,孤月对这个没强求过,地面这组滑轨环扣用过最大的开合度是让杨冽双腿分开到了130°,就这种程度,杨冽两腿内侧的韧带后来都疼了整整一个礼拜才算好。

    而今天孤月也算没为难他,只让他两脚分开了一个比肩膀宽一些的角度,随后在杨冽心惊胆战的目光下,不负所望地用另外两根头发分别系在了他两只大脚趾和左右两个分开的环扣上。

    接着孤月把天花板上的钩子放下来,用那沉重骇人的玩意勾住垂在杨冽乳头之间的那一段头发,接着调整高度,让钩子缓慢地上升。

    不用孤月说杨冽也知道,束缚在身上的这几根头发断了自己肯定要吃苦头,他担惊受怕地盯着虚挂在钩子上有被一点点拉高的发丝,为了保护它不断而尽量挺直身体,到最后,当他不得不竭力踮起脚尖才能让勾在胸口的发丝适应钩子高度的时候,孤月终于让不断上升的机械停了下来。

    两只脚被两根头发束缚着,乳链一般缠在胸口的发丝被铁钩拉高,这随便一动就能被轻易挣断的束缚成了杨冽不可逾越的牢笼,他挺高胸口,踮起脚尖,将双臂抬起在脑后交叉抱紧,甘之如饴地体验着主人给自己画地为牢的极致掌控。

    孤月的散鞭扫在他屁股上,带来酥酥麻麻的痒,他屁股上随之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听到孤月说:"维持这个姿势别动,任何一处的头发断开,鞭子就清零翻倍重来。"

    杨冽深吸口气,他眨眨眼,交叉在脑后的双手握紧大臂,低声回话,"是,主人。"

    散鞭多用于调情,但这玩意在孤月手里,也可以轻而易举地成为刑具。

    鞭子带着破风声落在屁股上,留下凌乱而色情的痕迹,鞭痕最深的地方是裹着血色的绛紫,不过百余下就把奴隶疼得浑身是汗。

    但对于杨冽来说,这鞭子不是最难捱的,真正难捱的,是勾着他乳头又绑着他脚趾的三根头发。

    他必须在挨打感受疼痛的同时分出足够的精力来照顾这三处脆弱的束缚,他必须时刻保持着竭力踮脚的姿势,因为哪怕稍有松懈,虚虚地挂在铁钩上的发丝都会被立刻扯断。

    以往孤月把他吊成只有脚尖着地的姿势,好歹还有手腕上的绳子能当另一个着力点,受不住的时候怎么都能手脚之间互相转换着力点缓解一下痛苦,但这次不行,分腿、直腰、挺胸、保持这个姿势完全不能动,所有的一切都要靠他自己的忍耐力去完成。

    孤月没说让报数,杨冽就默契地在心里一下下地数,他屁股疼的火烧火燎,脸上也羞耻得火烧火燎,所有的火都在呼吸间随着血流涌向两腿间高耸的性器,他难耐地闷哼,痛苦地低吼,被主人忽视却硬得吓人的性器顶端可怜而兴奋地吐出清液,叫嚣着渴望被抚摸和释放,却又因为主人的规矩而本能地选择克制。

    孤月打到一百五的时候,杨冽整个人都如同从水里捞起来一样,他分开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挺起胸口上的那根被勾住的长发因为身体的晃动而随时摇摇欲坠。

    数到一百八,杨冽实在忍不住了,他粗喘着求饶,顶着布满凌乱鞭痕、红肿不堪又淫靡不已的屁股,自行绷紧的身体在身后的主人面前,如同献祭一样令人愉快。

    "主人……"杨冽的声音也发着抖,带着更加诱人的低沉磁性,"求主人,让奴隶缓一下,奴隶愿意用别的代价来换。"

    孤月盯着这具让人心里充满凌虐欲的肉体,在奴隶身后意味不明地勾起嘴角,"比如?"

    杨冽低头看自己那悄悄吐着淫液的性器,沉默了一瞬,咬了咬牙,才犹豫着说道:"要不……您玩玩奴隶前面?"

    他根本已经忍不住了,是随便孤月碰两下就能射出来的程度,但没有孤月的允许他绝对不敢擅自射精,眼下邀主人来玩这里,对他而言几乎就是最难受的代价了。

    孤月哼笑,招呼也没打一个,直接将散鞭那坚硬的鞭柄插进了奴隶的后穴里,动作之随意,仿佛那根本不是一个人体器官,只是一个暂时安置鞭子的容器。

    "啊!……"

    杨冽猝不及防,鞭柄粗暴地摩擦肉腔逼出他一声吃痛的、沙哑的呻吟,那声音仿佛本能地带着难以言描的勾引,接着又在性器被掌控者握住的一瞬间变了调儿。

    "嗯……"孤月握住那粗长硬热的柱身缓慢撸动,用拇指把玩似的在顶端打圈,那玩意在它主人的手里兴奋地抖动,逼得这身体原本的主人死死咬住了牙关,"主人……"

    孤月把玩着奴隶的性器,欣赏着他染满情欲却隐忍至极的脸,仿佛丝毫不知道奴隶此刻忍耐辛苦地漫声开口:"这么兴奋,那这算赏,还是算罚?"

    孤月虽然停了鞭打,但并没有下调钩子的高度,杨冽还是必须维持着踮脚挺胸、竭力拔高自己的辛苦姿势,孤月在他性器上随意撩拨的手带来极致的痛苦和欢愉,逼得他热汗混着冷汗一起往下落,被长久压抑的燥热饥渴在此刻变本加厉地烧灼着身体,他仿佛浑身的骨头里都浸淫了那说不出的酸胀痒意,将他逼出了一丝讨好求饶的脆弱神态来,"是罚是赏……还不都在您一念之间?"

    孤月带着那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挑眉看了奴隶一眼。

    他那样的表情让杨冽本能地开始忐忑,因为奴隶很清楚,他的主人每每露出这个表情,都是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

    孤月从杨冽在浴室带过来的那儿二十几根头发里,又选了两根较短一些的出来。

    然后在杨冽惊诧崩溃的视线里,将两根捻在一起的发丝,慢条斯理地顺着马眼,一点点插进了他的尿道里。

    "呃啊!……"仿佛有蚂蚁钻进了那敏感至极的地方,难耐的痒意瞬间从身体的最深处轰然炸开,无害的发丝每前进一分一毫,都带来钻心蚀骨的、极度的痒。

    如果不是孤月平时训得太好,只这么一下,杨冽就要控制不住地跳开逃走了。

    什么发丝,什么束缚,他只想从这无法忍受的瘙痒里逃开,然而意识里的咆哮只是个无用的呼喊,他的身体还是死死地钉在原地,臣服于主人的鼓掌之间,不敢稍动。

    "主人……主人!!……"

    孤月把发丝插进尿道一指长,然后在指间捻动着旋转,这是刚才自己求来的能缓口气的代价,杨冽不敢再求饶,却身体抖如筛糠,连喊主人的声音都变得尖锐。

    杨冽无法想象有一天自己竟然被两根头发丝操到了想射又想尿的程度,他剧烈而急促地喘息,胸口被勾起的发丝仿佛随时都要崩断,而孤月一手捻着头发,一手轻描淡写地撸动他的性器,在他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要高潮的瞬间倏然停手。

    "唔……主人……"孤月卡着临界点不给奴隶高潮,杨冽在他手下欲生欲死,却又不得不感谢主人在他控制不住要高潮之前的手下留情,"谢谢主人……"

    他凌乱地喘息,看着孤月将遗留在外面的发丝缠着他的龟头绕了几圈又系紧,几次求高潮而不得的欲望反复浸淫着熟透了的身体,插入鞭柄的后穴有大量肠液混合着他原本涂好的润滑一起沿着鞭柄往外流。

    他睫毛都被汗打湿了,闭着眼睛粗喘,本能地缩紧后穴想将刚才弄疼他的鞭柄吞得更深。

    垂在杨冽两腿间的数条鞭穗因为奴隶淫乱地夹穴而微微晃动,孤月一眼看见,奚落地笑着绕回奴隶身后,将鞭柄从奴隶的身体里拖出一大截。

    方才干燥的鞭柄如今被奴隶的肠道沁得水淋淋的,孤月看着那上面淫靡欲滴的透明液体,明知故问地挑弄他的奴隶,"冽的后面怎么又流了这么多水?"

    "因为奴隶想伺候主人……求您狠狠使用奴隶。"

    这么久了,杨冽其实还是不太习惯求欢,他是个矜持正经惯了的人,孤月不逼一逼,他还是很难张嘴说出那些淫词浪语。

    偏巧孤月就是喜欢看矜持的人主动发骚,看正经的人淫乱浪荡,他猛地把鞭柄没根插回去,故意用粗糙的手柄顶端去摩擦奴隶体内的骚点,反复地用一根鞭子将奴隶敏感湿润的甬道捅到红肿痉挛,"我教你这么说话的?"

    孤月的声音冷了下去,淬了冰似的,冻得杨冽心里猛一哆嗦,他收敛了急促又难耐的喘息,竭力将自己身上不规矩的地方都调整到孤月喜欢的样子,满身的汗在灯光里像是给身体涂了一层性感的油光,他在孤月用鞭柄不断抽插的动作里颤抖着,轻轻吸了口气,一字一句清楚又卑微地改口,"是……骚穴太想主人了,所以随便被主人玩一玩,都迫不及待地兴奋流水。"

    杨冽的脸又红了,连耳朵尖都染上了一点可爱的粉晕,摇摇欲坠地承受着鞭柄一次重过一次的顶弄,却不敢停下嘴里求欢的浪荡语句,"求主人赏奴隶用骚穴伺候您,求您用肉棒狠狠教训奴隶淫乱的肉腔,惩罚它胡乱发骚,让它再也不敢违逆您的意志……"

    不断操弄后穴的鞭柄停了下来,孤月将鞭柄抽出,将湿淋淋的水迹在奴隶的脸上擦干净。

    他走到屋里唯一的单人沙发上坐下,鞋尖在脚下的地面上轻点。

    像是一个解除束缚的信号,奴隶如释重负地双脚落地,挂在钩子上的、与绑在脚趾与环扣上的发丝全部应声而断,他跪伏下身,四肢着地,摆动着那个招摇过市的红肿屁股,以他主人最喜欢的姿势,爬到了主人脚下。

    脚趾上的发丝在爬行的过程中脱落,胸口的头发虽然断了,但在两个乳头上缠绕数圈后又系紧的束缚却没有,小巧乳头被主人发丝绕紧挺立的观感实在色情,孤月的指尖轻轻顶在奴隶挺硬的左侧乳头上,慢慢地揉捻,掐弄,将它戳进胸口的肌肉里,再松手看它淫荡地弹回。

    脚下将奴隶的性器踩向坚实的小腹,捻弄着肉柱,撩拨着陷在里面的那两根细而柔韧的发丝,看奴隶完全交出身体的掌控权,向他献祭着身体,坦诚地向他展示着痛苦,又接受这足以令人崩溃的瘙痒与快感。

    将一个人从身到心完全掌控的事实让孤月本能地燃起快感,他踢了踢杨冽的腿根,让奴隶转过身去,"还剩六十,既然不能站着让我打屁股,那就跪着让我抽臀缝。"

    六十下散鞭往臀缝里面抽,都挨完那地方差不多就不能看了,但主人的命令不可更改,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杨冽背对着孤月,跪伏下身,以肩膀和膝盖着力撑着身体,双手伸到后面,扒住自己伤痕累累的屁股--

    "是,"他用力将臀瓣朝两边掰开,露出藏在其中的湿润后穴以及细嫩的会阴,"请主人教训。"

    杨冽话音未落,孤月的鞭子已经扫了上去。

    散鞭会分散疼痛,但打击面大,一鞭下去,杨冽从后穴到会阴甚至到沉甸甸的囊袋之下,无一幸免。

    这次杨冽心里有准备,死死压下了即将冲口而出的痛哼,他了解孤月此刻需要的是绝对的服从和崇拜,所以他匐匍在地,压抑着疼痛的本能一动不动,压下放肆的叫喊,驯服地开口报数谢罚,"……一,谢谢主人。"

    孤月沉默着,比起方才的漫不经心,他此刻脸色沉冷,鞭子压着方才的痕迹,再度朝着那脆弱柔软的地方抽上去。

    几下而已,杨冽的臀缝从上到下已经红了一片,紧致的菊花像是被染上了淡淡的胭脂色一样,在吃痛的翕动间瑟缩着绽放。

    这种打法比刚才在钩子下面站着更难以忍受,但此刻完全进入服从状态的杨冽却收起了那些调情似的求饶,忍下了一次重过一次的击打,压着一波盖过一波的疼痛,丝毫不乱地一次次沉声报数谢罚。

    六十下打完,杨冽的臀缝肿得几乎合不拢,会阴处透着凄惨的玫红血色,后穴承受了最多的鞭打和力量,更是高高地肿成了一朵饱含汁水的肉花。

    杨冽手臂青筋暴起,始终掰着屁股的手用力到泛白,遍布鞭痕的臀肉从他指缝里挤出来,带着一种肉欲横生的、充满凌虐感的视觉冲击。

    "主人,"

    杨冽硬得几乎受不了的性器戳在地毯上,被地毯的毛刺和里面的发丝同时折磨着,但他始终保持着姿势,连膝盖分开的角度都没有稍动一下,用力被扯开的臀肉和里面肿胀不堪的肉穴都仿佛是最原始最直接的邀请,"求您了,肏我吧。"

    孤月随手把鞭子扔在了地上,幽沉冰冷的银色瞳孔里像是燃起了一簇充满侵略的炽烈火焰。

    作为回答,他拉开拉链,掏出同样硬热如铁的性器随手套弄几下,接着拖过奴隶的身体死死扣在自己身下,猛一挺身,朝着那肿胀熟烂的肉穴长驱直入地挞伐而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