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
侍者的嗓音唤回了时洹的神智。
他忍不住小兔子般受惊地瑟缩一下,然后才小心地抬眼,眼神却不敢落到对方身上,只盯着对方递过来的茶杯,鼓足勇气,声如蚊蚋地说了句“谢谢”。
等到侍者转身离开,时洹才稍稍松了口气,一直紧绷的背脊微微放松,低着头,将脸埋进茶杯氤氲的热气中,用余光小心地打量这间婚纱店的布置。
尽管如今坐在婚纱店中,但他并不是新郎,也不是新娘,他只是新娘的弟弟,来帮自己工作繁忙无暇抽身的姐姐试一试婚纱。
时洹知道,这一方面固然是姐姐不喜欢姐夫、对婚礼并无期待的原因,另一方面,其实对方是想锻炼他跟人交往的胆子。
从小时候起,因为他迥异于男孩子、又不同于女孩子的特殊身体,家里人就一直不敢让他出门,直到后来全家跟着姐姐搬来大城市,时洹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双性人,虽然稀少,但也是正常人。
可即便如此,从小养成的敏感和自卑却不是那么轻易能够剔除,只有待在家里,他才有安全感,这次若非自己最喜欢的姐姐结婚,无论如何他也不可能出来。
他们家只是小镇的普通人,可姐夫却是在A市这样的大城市拥有一栋写字楼的精英。姐姐告诉他,自己和对方结婚只是为了抓住这条能最快跨越阶层的通道,尽管她看起来并不喜悦,但眼神却无比坚定。
所以,尽管要被迫从自己的安全区域出来,独自来到这样一个与他格格不入的奢华店铺试穿婚纱,时洹也鼓足勇气来了。
——无论如何,一定不能搞砸姐姐想要做的事情。
短暂的等待之后,负责定制婚纱的设计师终于送走了上一位客人,在侍者的带领下匆匆走来。
“抱歉——”
男人的声音十分爽朗,还未走近,便已经先打起了招呼,“您就是时小姐的弟弟吧?抱歉,让您久等了。时小姐的婚纱我们已经准备好,请跟我来。”
“好……好的……”
时洹连忙站起来,他不敢看对方,却也不想太过露怯,只能红着耳根,四肢僵硬地跟在对方身后。
试衣间在楼上,场地十分宽阔,几乎和时洹自己的卧室差不多大,最前面是一块巨大的落地镜,墙角则立着一个人形模特,身上穿着的正是姐姐时菱定制的婚纱。
设计师带他进来后就拉上了试衣间的门帘,他让时洹站到房间中央凸起来的展台上,自己则去一旁取了软尺,一边走一边说:“由于每个人的身材不一样,为了确认你和时小姐的数据差异,我要重新给你量一下围度。时弟弟,请你把衣服脱掉哦。”
他说这话时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思,可当看到少年因为震惊而终于忍不住抬起来的赤红面颊,已经见惯了美人的设计师也忍不住感到一阵惊艳。
方才因为对方一直低着头,他只看出这是一个双性人,而且自卑怯懦,并不是他的菜。可若是对方有这样明艳美丽的面庞……
他的视线忍不住往下一扫,唇角的笑意勾得更大。
“请脱掉你的衣服。”
“……好的。”
时洹紧紧地抿住嘴唇。
尽管心中百般不愿,可是……要量三围,脱衣服也是很正常的吧……?
他僵硬地想要抬起手,这才发现双手已然因为这个意外的要求而发起了麻,仿佛被无数根细针戳刺一般,让他使不上力气。
于是,这怯懦的双性少年不得不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勉强将自己的手指搭在纽扣上,然后一点点地将扣子解开,被掩盖在宽松外衣下的细嫩皮肤也随之一点点地展露出来。
在他解开第二颗扣子的时候,设计师就意识到自己最开始的判断大错特错。
最开始他觉得少年平平无奇,只是因为他瑟缩的姿态,却不曾想到,在剥掉那层老土的衣服之后,对方竟然有这样完美的胴体!
双性人的奶子极大,尽管被绷紧的内衣勒住,依旧挡不住里面汹涌的肉波。
由于胸衣尺寸过小,那些塞不下的肥美乳肉就全被挤托到上面,鼓鼓地隆起一大团牛奶似的香滑肉球,两点嫣红的乳头被胸罩的边缘死死压住,露出来的一点圆润乳晕便微微地鼓起来,像枝叶掩映中熟透的饱满浆果,随着少年脱衣服的动作而轻轻晃漾,一举一动都异常勾人心弦……
少年终于脱完了上衣,又慢吞吞地将裤子褪下。
他脱衣服的时候脊背弓起,细白的背上隆起一条窄而清晰的脊骨线条,小山似的,一路绵延到底下浑圆而多肉的挺翘屁股上。
以设计师的视力,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少年的内裤从中间微微陷下去,被那两瓣雪白肉球之间深邃的股沟夹住。当少年来回换着脚脱裤子的时候,两瓣肉臀就一蹭一蹭,将那内裤的褶峰夹得一会儿往左边偏去,一会儿又突地拐向右边。
这样香艳的美景,瞬间就让他浑身燥热,数不清的血液朝着胯下涌去。
仗着外套下缘足够长,这道貌岸然的猎人竟然直接硬着自己的鸡巴朝客人走去。他的面上正气凛然,好似根本看不到少年因为羞窘而浑身泛起的潋滟绯红,直接将软尺拉开,紧紧地贴到少年身上。
“抬起胳膊,平举。”
“放下。”
“转过去。”
“再面向我。”
……
他的语言在无形中变得充满了命令的口味,可是沉浸在羞窘中的少年却没有丝毫察觉,在设计师命令到“脱掉胸罩”时,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便伸手解开了。
薄薄一片的内衣瞬间被汹涌的乳波弹飞出去,轻飘飘地落到地上。外面微凉的空气一下子席卷过来,让敏感的乳头转瞬便充血挺立。直到这时候,时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可不等他伸手遮掩,设计师的话语就再一次阻止了他。
“不要乱动。”
少年的身子僵了僵,只能傻呆呆地、好像雕塑一样凝住。
深蓝色的软尺从他背后拉开,在男人的手中就如一条灵巧的小蛇,从后背快速爬至胸前。设计师的手指干燥滚烫,在将尺子绕过来时,仿佛不经意般擦过他的乳蕊,随后便是软尺冰凉的皮面压过来,将那枚被唤醒的红果重新压进柔软的乳肉之中。
“……”
异样的触感,让这不谙世事的少年本能地感到恐惧,仿佛有什么诡异的热流从他血脉中苏醒,让他浑身上下都充斥着难言的躁动。
……或许,是因为羞耻吧?
时洹这样想着,完全没有发现一缕热乎乎的水液正从他鲜少使用的女穴里渗溢出来,在他身上仅存的内裤底部洇出一滩湿腻的深痕。
但是设计师发现了。
早就知道双性人都是天生淫荡的骚货,哪怕平时看起来再贞烈纯洁,一旦接触到男人,都绝对无法抵抗本能的诱惑。
眼前的少年明显还是个雏,甚至可能连手淫都很少。这让他的心里忍不住升起一丝怜惜——他应该把前戏再拖长些,将行为美化得再合理些。
以这少年的迟钝,可能直到被他肏透了,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被猥亵了吧?
设计师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
面对少年明显疑问的眼神,他并未回应,只是慢条斯理地单手抽回软尺,任那略显粗糙的皮质尺带在双性人敏感的乳头上缓缓滑过,然后单膝跪地,忍不住陶醉地深吸一口。
他的脸就正对着双性小巧的鸡巴和女逼,不仅将对方被内裤勾出的骆驼趾形状看得一清二楚,连内裤上传来的骚水味道都闻得到。
甜甜的,只有一点点腥味,就和少年的身体一样干净。
他拿着软尺拉开,装模作样地要给少年测量臀围,只是刚一凑近,就发出了诧异的声音:“咦?你流水了?”
“……什、什么?”
“这里。”
设计师的眸色加深,蓄谋已久的食指突然往前一探,精准地按住藏在肥嫩肉逼中敏感的花核!
“啊嗯——”
时洹忍不住惊叫出声。
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快感犹如触电,瞬间从被设计师按住的地方蔓延到全身!他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但身体已经本能地酥软起来,几乎撑不住地要瘫软下去。
……不,不行,他是要来给姐姐试婚纱的……
这未经人事、因此也不知道自己正在被猥亵的少年努力地从陌生快感中逃离,湿着眼眶问道:“……什么湿了?”
“内裤。”
设计师的手指稍稍松力,好像羽毛轻搔一般,沿着鼓鼓囊囊的花缝一路下滑。他的手指在少年屄口前面微微停顿,随后猛地朝里一抠,再将那被花穴淫液沾湿的手指举起来,满脸“苦恼”地道:“你看,是骚水流出来了。还好我发现了,不然等会试穿肯定会把婚纱弄脏。”
“啊……”一听到会影响婚纱,时洹立刻就慌了,“那、那怎么办?”
“没关系,脱掉就好了。”
“我帮你。”
设计师微微一笑,双手搭住少年轻薄的内裤边缘,手臂发力,直接将那内裤褪到了脚踝!
从未正经使用过的粉嫩性器猛地弹起,像只受惊小鸟不断地扑腾,底下的女逼好像蚌壳似的紧紧闭着,可中间却牵连出一道晶莹的黏腻银丝,将它与内裤勾连起来。
香艳的淫色在眼前轰然呈现,什么拉长战线,什么仔细引诱,在这一幕面前通通成了子虚乌有!
设计师喉头一滚,竟然不管不顾地直接将脸埋进去,呼噜噜地吞咽起来!
“呀——等、等等……你在干什么……不行……”
时洹简直要被吓傻了。细弱的少年不住地想要往后退去,可他的屁股蛋却被设计师紧紧地箍在手里,难以逃离,于是只剩下柔软的上半身像濒死的天鹅一样高高往后仰去,两只柔白细腻的手按在设计师头顶,无知觉地攥紧对方的头发。
不……怎么会这样……
……这也是试婚纱的一环吗……?
从身下传来的快感是极其陌生的。
跟设计师想象的不一样,对于这个在小镇的保守思想里长大的少年来说,他甚至连手淫都没有过,更不知道什么叫做口交,他只知道这是尿尿的地方,却不知道有天这个地方竟然会被人含在嘴里,好像吃什么美味珍馐似的百般品尝。
更让他困惑和恐惧的是,面对这样难以理解的场景,那口总是叫他苦恼而嫌恶的女穴居然涌起了极度强烈的快感!在他过去十几年中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好像被泡进了什么长生不老的仙池,连灵魂都要飘飘然起来……
时洹感到自己似乎失禁了,有一股热流正从肠道里疯狂地分泌,但是一出穴口,就被设计师肥厚的舌头贪婪地卷进口里。
那……那可是“尿”啊……?
少年心中忍不住惶恐地想道。
可是被那双厚热舌头接触到的每处地方都好像被毛毛虫爬过一样,接触的时候湿漉漉的,感觉不到什么,可是等它一离开,就泛起让人又麻又爽的酸意——
就像是渴望着什么,哪怕是饮鸩止渴,也想要对方再次垂怜。
男人的唇舌炙热得像烧红的火炭,将整枚肥腻的肉鲍都含进嘴里,那条有力地舌头拨开两边的肉瓣,在将整个肉花都舔过以后,就蠢蠢欲动地朝中心的香嫩逼口刺去。
紧窄的处子逼口从来未曾遭受过这样的入侵,甚至根本组织不起像样的抵抗,就被那条灵活的长舌直驱而入。
靠近屄口的深红媚肉炙热无比,相较之下,连男人的舌头都显得凉了些,就像一条误入的冷血幼蛇,让少年忍不住浑身战栗起来。
“不……为什么……”
倘若情绪能够凝成实质,那么少年的疑惑至少也能填平半个池塘。
“我、我刚刚尿了……很脏……”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少年心中的羞耻简直要将他整个人都彻底淹没,可是……可是对方好像并未发觉,难道就任由对方这样舔自己的尿吗?
这样傻乎乎的想法甚至让设计师都忍不住停下了侵犯的动作,低低地笑起来。
他从那枚香甜的肥美肉果里抬起头,“你觉得那是尿?”
时洹不解地歪头。
“……看起来,你的生理卫生知识十分匮乏。”设计师轻叹一声,从地上拔起身子。
在离得这样近的时候,时洹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设计师是一个压迫感极强的人,而且,是一个非常强壮的男人。
他至少有一米九,站在时洹面前的时候几乎就像一座小山,将从少年头顶照下来的光源都遮掩了大半。
背着光的样子让他的神情愈发模糊,好像梦魇里蛊惑人心的妖鬼。
妖鬼扣住他的肩膀,慢条斯理地绕到他身后,耳鬓厮磨,与他一起看向镜子里赤裸洁白、不着寸缕的天真胴体。
“既然有缘遇到,那就让我来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