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纯情骚货【纯肉合集】 > 3P灌肠夹心,纯情小狗终黑化,陷入兄弟战争
    林野不由得低头看向怀里赤裸的恋人。

    刚刚经历过一场性事,对方那张总是清秀羞涩的小脸红扑扑的,两只眸子含着水,嘴唇红肿,半截湿润的舌尖探出来,倦怠地搭在唇上,一股魇足后的慵懒气息。尽管此刻他正因为林泽的话而张大了眼,惊慌又可怜地看着他,也掩盖不住身上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被男人精液浇灌后的浓烈春意。

    “阿、阿野……”沈翊心里简直要恨死林泽了,但是面对恋人的目光,也只能硬着头皮解释,“不是的……我洗澡的时候他突然进来,我以为是你才……”

    他眨了眨眼,挤出两滴眼泪,自己心里也觉得委屈极了。本来跟了林野他就是想好好过日子,哪里想到半路会杀出这样一尊煞神?

    沈翊越想越是委屈,眼泪也愈发真情实感,“阿野……你相信我……”

    可是林野始终不发一言,他像是被什么深沉的梦魇魇住了,眼神呈现出一种堪称恐怖的空茫。倒是林泽完全不受影响,还在茶里茶气地发言:

    “哥哥发短信的时候,说嫂嫂是个很害羞可爱的人,但我进浴室的时候,只看到一个满身吻痕的骚货正在自慰,还以为是哪个大胆的小淫贼呢,就没忍住——啊,对了,原来嫂嫂身上的痕迹是哥哥咬出来的吗?我看着不太像呢……”

    沈翊顿时冷汗都要下来了,攥着林野胳膊的手忍不住收紧,几根细软的手指指尖压得发白,他小心地仰起头觑向林野,见对方面色沉沉,不由心里一跳,连忙凑上去讨好地亲他,红润的嘴唇带着刚刚清洗后的甜热香气,柔柔地含住对方性感的薄唇,用舌尖慢慢地舔着,好像一条柔软的幼蛇,从唇缝一直探进去,试探地勾引那深红洞穴里沉睡的巨蛇。

    可林野抿着唇,虽然没有避开,但神色依旧冷凝,显然并不会这么简单消气。

    双性美人心里顿时更慌,不知该不该和盘托出。

    ——虽然他是今天才被破处轮奸,但是他确实也是享受的,甚至有点自己主动找肏的意思,不过……这种东西,不说出来,林野也就不会知道吧?

    但,依旧是这个杀千刀的林泽。

    他走上前,主动抓起林野的手,两双连大小、粗细都生得一模一样的手叠在一起,缓慢又暧昧地划过双性美人赤裸胴体上斑驳的无数吻痕,“哥哥,你看,嫂嫂已经怕得发抖了。”

    他带着林野的手,指尖在双性美人的奶尖上滑过,那枚小小的红蕊不知主人的心情,一被触碰就俏生生地挺立起来,简直像一枚迎风招展的熟烂红果,最中心的乳孔已经胀得炸开,从里面溢出一点白色的甜汁,奶香扑鼻,只等有人上前采撷。

    “哥哥喝过嫂嫂的奶吗?好香的味道,一吸就出来了,但是似乎有点太敏感了……你看,刚碰一下,就有奶水溢出来了。哥哥要尝尝吗?”

    他用手指揩去溢出来的奶水,送到林野唇边,林野抿着唇,他就蹭到对方嘴唇上。

    “是不是好甜?可惜,已经被不知多少人吃过了……”

    “你住口——”眼见对方越来越过分,沈翊忍不住大声打断,他惊惶地抓住林野的胳膊,试图向他告白挽回,但林泽只用一句话就戳破了他:“嫂嫂是不是很喜欢哥哥呀?可我进来之后,嫂嫂半点没发现不对,我还以为……”

    ——说到底,他们今天才刚刚互相认识,正式相处也不过几个小时。

    爱?

    比起说爱,不如说是在肉体吸引下荷尔蒙的躁动。

    沈翊敢怒不敢言,只能怒目而视。

    瞥见他的神情,林泽笑了一下:“嫂嫂看起来不太高兴。那么……要不要我们来证明一下?”

    证明?他还想搞什么幺蛾子?

    沈翊想也不想就要拒绝,但是这时,一直沉默的林野却开口了:

    “……林泽,不要闹了。”

    他的声音格外沙哑,即便已经极力镇定,还是能听出其中暗藏的颤抖。

    尽管在将沈翊带回家里时,他还温柔地安抚沈翊,说弟弟不是坏人,但眼下看来,他们的关系却显然不像他口中那么和平,这份不和平大约有一点是来自于对方刚刚肏了他的男友,可是剩下的……却像是另有隐衷了。

    “闹?”林泽哂然。他蓦地抬起眸子,那双总是黑沉沉、恶劣的、让人看不清他在想什么的眼睛里头次出现了明显的挑衅,“哥哥,你是怕了,对不对?”

    “你怕他会被我抢走——但不是因为你多喜欢他,是因为你以为他答应做你的恋人,就会只属于你,没想到他还是被我抢走了。

    “当然,他说自己是被我欺骗了,他的心还属于你。所以你信了,你想快点离开,你怕再待下去,就会发现他的心也不属于你,你又输给我了,是不是?

    “别急着否认——你总是这样,总觉得我爱抢你的东西,虽然长着一样的脸,但是永远是喜欢我的人更多,你的初恋、你的朋友、你的老师……为什么总是会输给我呢?明明我是个这样的坏家伙……

    “所以,你一直很想证明,对吧?证明你不比我差,证明总有人会在和我相处后依然更喜欢你,好满足你那病态的占有欲?

    “那么,现在不正是时候吗?一个……‘理应’忠诚的伴侣,他会选择你吗?”

    男人的声音犹如一条毒蛇,在这狭小的浴室之间几乎显出几分阴冷的黏腻感,他松开了林野的手,整个人一瞬间无比贴近,将无辜的双性美人几乎变成了夹在他们兄弟之间的一块绵软的奶油夹心。

    尽管他没有说得太过明白,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如果你对自己有自信的话,为什么不操进来,看看到底谁能肏得这双性娼妇更欲罢不能?

    “……”沈翊呼吸一窒,一时竟分不清自己是恐惧还是期待。

    林泽的双手犹如一条黏腻的毒蛇,蜿蜒着从他腰侧滑落,然后深深探入两腿之间,扒开那还在兀自淌着精液的淫贱浪肉,将那肥美的、湿腻腻的花唇朝外狠狠压去,呈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大开模样。

    “——哥哥,请吧。”

    ……

    仿佛是什么魔鬼的箴言,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沈翊就听到了从头顶上方蓦然传来的粗重喘息。紧接着,金属拉链的声音再度响起,一只火烫的粗硬鸡巴突然狠狠顶进他的阴道!

    那口本该润泽的花泉早在之前的兄弟战争中被吓得彻底干涸了,只剩下还未排尽的精液还能勉强充当润滑,骤然被这样粗大的巨龙一冲而入,即便是双性美人天赋异禀,也不由感受到撕裂般的痛楚——

    那枚小小的肉蚌紧闭的蚌壳被强行撬开,肥美的蚌肉被挤得紧紧压在大腿根上,因为被撑得过大而泛起失血的苍白,像是一团颤巍巍的乳花,明明都要被撞得整个散烂,还是紧紧地抱住那根作乱的粗壮孽物,任凭对方将自己带得整个卷进去,又猛地翻出来。

    男人的动作完全没有了造浪池里的温柔,蛮牛似的,像是要把里面属于其他男人的精液都挤出来、好证明自己才是最强的一样,粗壮的冠头摧枯拉朽,将美人肠肉中的每一处褶皱都碾得格外平整,里面夹着的半干汁液被冠头一蹭就寸寸干裂,被分泌出的湿滑肠液一浇,便顺滑无比地朝着冠头之后渗去。

    那凶猛的龙头一直顶到美人细窄的宫口,感受到那里依然紧致,并没有被肏得孔眼大张,这才稍稍舒缓了怒气,随后,这已经粗硬得要把美人肠道彻底填满的肉屌居然再一次胀大,圆圆的龟头几乎有拳头大小,与柱身之间连出一道弧度颇为陡峭的冠状沟,随着男人往外扯出的动作,那饱满龟头就如一柄伞状的刮水器,硬生生将里面肥泞的骚汁和精液全都刮了出来!

    “啊啊啊啊——不要!太大了,不可以出去……骚逼会被拉坏的!”

    “不拔出来……就让你一直夹着别人的精液?”

    双性美人本是求饶,却没想到自己的话反而更刺激了男人的动作,如果说原本林野的动作还多少顾忌着他,那现在他就是彻底没了心软,那根已经粗涨得堪称刑具的巨大鸡巴明明是圆柱形状,拉扯间却犹如利刃,每次进出都带着格外锋锐的痛感!

    不……不是鸡巴锋利,是因为对方的形状实在太大,让双性美人本就是今日方才开苞的骚软肠道也支撑不住,几乎要被撑得涨裂了!

    “不、不要……老公、林野……骚逼要被撑烂了呜呜……不行,不可以再插了,真的要被玩坏了……”

    “别人插就可以,我插就要坏掉?贱货……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到底是谁的人?”

    “不是……不是的……是老公太大了……”

    双性美人哭着摇头,身下早就被肏得犹如一片溺烂的花田,艳色的花瓣浸在粘稠污浊的花汁里,几乎看不出形状,只剩下丰沛的淫液汁水还在分泌,随着男人一进一出的抽插动作被带得“噗滋噗滋”飞溅出来。

    那根在他股间驰骋的巨龙实在是太大了,就像把一根棒球棍塞进橡胶手套,哪怕那窄软肠道弹性惊人,也承受不住这样过量的填充,彻底变成半透明的乳膜,紧紧地扒在男人赤红色的鸡巴上面,从火热的身体内部一路被拉拽出来,然后“啪”的一声,整个拍回那枚小小的骚洞上面,翻成一朵糜烂的艳红肉花!

    “——不行!我不行了……骚肠子要被扯烂了,真的会坏掉呜呜……”

    敏感穴肉犹如一口含羞的丰沛泉眼,每每被男人的鸡巴一插就咕嘟嘟冒起淫水,将那根作乱的凶狠肉刃浇得通体湿亮腻滑,在骚眼中驰骋得愈发如鱼得水,几乎每一下顶撞都会狠狠地碾过骚心,将那处不堪细磨的敏感软肉顶得触电般狂抖!

    一波波快感犹如海浪不断涌上,将双性美人本就稀薄的理智冲得愈发崩散。他只能如藤蔓般无助地攀住男人的脖颈,任凭自己的身体被这唯一的浮木顶得海船似的,一次比一次更高地往上抛起。

    那原本被打得措手不及的骚屄自动适应,很快就从中得了趣味,又咕啾咕啾分泌起淫液,四周的淫肉橡皮泥似的扒上去,附在鸡巴上啧啧吮吸,然后被抽插不停的鸡巴带得不断拉伸,又发出“唧唧”的声音,不知是在挽留,还是那久经蹂躏的骚肉不堪重负地求饶呻吟。

    林野只顾着掐腰猛干,双性美人两只肥硕奶球被他干得随身体一块一阵阵往上抛去,这可不是空飘飘的气球,里面实打实地蓄着满溢的奶水!

    于是,在这狭窄的浴室之间,只能见到两团耀眼的白光在空中上下游梭。那奶子实在太大,几乎像两个沉甸甸的皮球,往上高高抛起时几乎能挨到美人秀气的下巴,坠落时候的重力更是格外可怕,“啪”的一声拍回双性人单薄的胸膛,几乎让人揪心它会不会也如水球般整个炸开!

    一直在旁边围观的林泽叫这淫靡场景刺激得身下鸡巴再度挺立,他跟林野同胞出生,从声音到长相,几乎是一个模子复刻出来的,此时看着对方肏弄美人,就好像在照镜子,或者陷入了什么香艳的春梦淫境,他心里可没有那么多道德贞操,直接上前一步,狠狠将那肥腻软肉抓进手心!

    “啊呀——”双性美人忍不住惊叫一声,很快就在他娴熟而富有技巧的揉搓中闭了嘴,高高低低地吟哦起来。

    男人的手掌十分宽大,上面带着薄薄的茧子,但因为在浴室里,被水汽蒸腾后并不显得粗糙,反而有种被厚绒垫子包裹的感觉。那副手心极烫,落在美人被冷落许久的乳肉上,几乎像是要把自己的掌纹都烙在上面,五根长而有力的手指如同章鱼的吸盘,紧紧地箍住那团滑得肥皂一样的香白乳肉,揉面似的,五根手指依次发力,将里面份量颇多的奶水推得不得不四处逃窜——

    那枚香滑脂球几乎变成了还未塑形的陶浆似的,在男人手中不停地变换着形状,奶水往哪边逃去,哪里就鼓鼓囊囊地凸起一块肥润圆弧,正是如一块将落未落的半凝乳脂一般,格外惊险地托在细长指缝之间!

    双性美人娇嫩的皮肉几乎要被这样的暴行勒出可怜的糜红,一对儿香嫩乳团白得透明,细细看去,似乎都能看到里面涌动流窜的饱满奶水,那枚小小的乳珠作为这饱满奶袋的塞子,险些都要镇压不住里面的沛然骚汁,往外危险地一突一突,仿佛下一秒就会支撑不住,整个迸飞出去!

    但即便它还勉强坚守着岗位,也已经有丝丝缕缕的香甜乳液沿着乳尖上细细的褶皱渗透出来,林泽只用指甲稍稍一刮,里面的奶水就顿时失禁般大股流出,那枚不争气的嫣红乳果不知何时已经破开一个小孔,数不尽的骚汁正从里面争先恐后地喷溅出来!

    “好骚的奶子……奶水厂的奶牛也没你这么会喷吧……”

    “是……我是骚奶牛,骚奶牛要被玩坏了……奶头好痒……骚奶子想要被热乎乎的舌头吸啊……”

    双性美人的胸脯往上高高挺起,两枚奶团如同亟待采摘的饱满浆果,在水汽之中颤巍巍地轻摇。

    也不知林野是如何想法,在弟弟玩弄男友的奶子时竟然一言不发,如今眼看这淫乱的娼妇居然就在自己怀里向他人求欢,也一声不吭,甚至主动将双性美人的腰肢往上托起,让那两颗沉甸甸的乳团往外一左一右分开,直接搭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上面。

    林泽毫不犹豫,低下头,一口将那彻底暴露出来的骚浪乳尖含进嘴里!

    小小的红果表面带着微涩的咸意,口感却相当柔韧,被男人的犬齿碾磨咀嚼时,几乎就像一团滋滋作响的肥肉,从里面源源不断地榨出细腻香滑的甜蜜乳汁,滋润着男人粗厚而贪婪的唇舌。

    他玩着这边的奶子,林野就偏过头,泄愤似的狠狠咬在美人雪白的另一边乳肉上,与此同时,那条在美人肉鲍中挺动的粗猛肉龙动作也愈发莽撞,几乎是咆哮着,将那处肥软甬道肏得水花四溅,被柔韧肌肉包裹的胯骨拍击在美人香嫩丰润的雪臀之上,瞬间就叫上面蔓开大片的淫腻艳红!

    那两颗积蓄了处男二十多年浓烫精液的饱满卵蛋像是两颗拉了栓的手榴弹,抽插之间几乎要冒出蒸腾的白烟,双性美人湿软的肥腻肉鲍被捅得只剩一圈圆溜溜的形状,俨然已经失了神魂,只能像只鸡巴套子一样,在男人愈发迅猛的粗暴抽送中湿淋淋地爆出无数透明黏汁,湿淋淋地浇透彼此交连纠缠的淫热下身!

    这双性娼妇的肉壁淫道之内简直像什么不可名状的黏腻怪物,涌动着红乎乎的骚软肉泥,格外色情地裹缠住在体内冲撞不停的滚烫巨龙,湿哒哒的腥甜黏液不要钱似的疯狂分泌,几乎将这处肥软甬道变成一条长长的沼泽,任何东西来到这里都要忍不住地滞缓、沉沦。

    但它显然低估了这头凶猛肉龙。

    怒张的血色巨龙犹如天神下凡,根本不受这些肉沼迷惑,目标明确,条理清晰,在不断冲刺之中,顶端的铃口一张,就把那最最关键的柔软穴腔里最敏感的骚肉含进嘴里,随后发散出犹如黑洞般的强劲吸力!

    强烈的爽感从被叼住的骚肉处电流般猛然蔓延,沈翊只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什么狼巢虎穴,正在被两头野兽毫不留情地撕咬啃噬,生物本能的危机感让双性美人肾上腺素飙升,忍不住仰着头淫叫起来——

    “不……救命……要被吃掉了……骚奶子要被彻底吃掉了……”

    “……好厉害,奶头被吸得好爽……骚屄也要被插坏了……不行啊……太用力了……要爽得受不了了……”

    “……骚货要高潮了啊啊啊——”

    在这兄弟二人默契十足的前后夹击下,双性美人忍不住发出一声悲鸣,整个身子犹如乍然离水的池鱼,腰肢高高弹起,触电般痉挛起来。但是他的身体显然并不像他说得那般无力承受,因为下一刻,就有一股腥甜的骚汁猛然迸溅,从那细红花蕊里喷泉似的彻底炸开!

    “噢噢噢噢啊——潮喷了!骚货被老公的大鸡巴干射了——”

    沈翊的身体猛然弹动,在林野的怀里使劲抽搐几下,爽得几乎翻起白眼,硬是大口喘息几声才勉强平复下来。

    一天之内连续遭受这么多场奸淫,哪怕是再放浪的淫娃荡妇也会感到力不从心,但是这浴室内不知何时已然达成奇妙默契的兄弟二人显然并未打算放过他……

    林野还埋在他穴里的肥硕肉棒热度未消,在这只剩下自己精液的骚穴之内滑动几下,便再次粗涨起来,如同一根过大的针管,硬邦邦地戳在骚浪肉穴当中,随时都能开启“下一个疗程”。林泽也不知何时绕到了他的背后,那根不久前才鞭笞过他的赤红性器烧得几乎能看到橙黄的火光,一靠近双性骚货的菊穴,就让那窄小的穴孔忍不住猛地一缩,然后难以自制地流出湿哒哒的黏腻浊液。

    “看来,这里还有没清洁干净的东西。”

    林泽笑了一下,他伸手扯过旁边徒劳地喷了半天水的花洒,按停混水阀,然后在双性美人惊恐的目光中慢条斯理地拧掉莲蓬头,露出底下粗糙的水管接口。

    看出他想要做什么,双性美人不由惊慌地缩起双腿,但他忘了自己此刻正被兄弟二人夹在中间,而且背对着林泽,这样的动作只不过让那两瓣水蜜桃似的饱满雪臀朝外分得更开,将那红艳艳的赤裸洞口朝外暴露得更多!

    “啊啊啊啊啊——”

    那根细细的水管毫无滞涩地猛然插入!冰冷的管身上带着一圈圈螺纹,在美人肠肉本能地推挤之中泥鳅似的往里滑去,下一瞬,滚烫的水柱犹如火山喷发,瞬间将他的整个拥堵肠道彻底冲开!

    “噢噢噢噢……要去了……骚货的屁眼要被玩坏了……”

    “好怪……被水管肏了啊啊啊……太烫了,骚屄要被烫烂了……”

    简直像冲蛋花汤一样,这水柱冲力十足,瞬间就把聚结在美人肥泞肉穴里的大泡精液冲得四散飞溅,周围的肠肉被浇得发白软烂,这淫贱的骚屄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吞下了怎样可怕的一个怪物,于是疯狂地咕涌起来,想要将这蛮横的入侵者排泄出去。

    但这样的推拒无疑只是螳臂当车,反而让层叠的淫媚软肉将那水管裹得更紧,源源不断的炽热激流仿佛泄洪,几乎要将双性美人的肠道彻底灌成一个水球,颤颤悠悠地飞快鼓胀起来!

    沈翊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好像怀孕一样飞速胀大,很快就鼓鼓地贴上林野的身子,从小腹内外传来被山石封陷般沉重的压迫感,连薄薄肚皮里的血管都触感前所未有的明晰,正一跳一跳,躁动地几乎要飞出体外!

    “不……不行……憋不住了……屁眼要射了啊啊啊——”

    随着双性美人再难压抑的尖锐叫声,白花花的水流带着腥腻味道,从那枚翕张不停的烂红穴眼中猛地喷出,简直像一口被凿破了的下水管道,精液掺着水液,黄黄白白洒了一地!

    “真脏啊,嫂嫂……”

    林泽啧了一声,总算大发好心地将水管抽出来,可对刚刚喷泄过的花径来说,一直深埋体内的物件骤然被抽走,简直像从它身体里生生抽出一条筋脉一样,随之而来的不是如释重负的喜悦,而是缺失了什么似的、异常难捱的空虚!

    “快……快插进来……骚屁眼好空,好想要大鸡巴……痒死了……”

    这磨人的空虚感让沈翊忍不住扭起屁股,主动地哀求起男人的鸡巴快插进自己这不知廉耻的下贱骚屄,好好地止一止痒。

    亲眼看到爱人这幅淫态,林野心中更没了怜惜,他抬起眼皮,与对面的林泽对视一眼,顿时不再忍耐,掐着这骚货的腰再次奋力挺插起来!

    这今天才首次破处的处男几把虽然只干过他一次,但是早就对这骚逼里面熟门熟路,一进去便是大开大合,野兽似的蛮横冲撞,直把最深处的宫口都撞得痉挛不止,颤抖着再也合拢不了。

    早就被肏干得酥烂糜软的赤红媚肉又咕啾咕啾分泌起淫液,橡皮泥似的扒上去,附在鸡巴上啧啧吮吸,然后被抽插不停的鸡巴带得不断拉伸,在不看重负的“唧唧”声中,“啪”的弹射回去,腻红的熟烂媚肉全堆在穴口,还在一缩一缩地隔空吮着,发现鸡巴没有再次插进来,甚至还不满地“咕啾”两声!

    这骚浪的景象刺激得林野两眼发红,男人的目光不断在他身上逡巡,看到上面的红梅点点,不由更是冷笑。

    其实在造浪池里他就该发现的,但是那里实在太暗,他完全没有多想,不然早知道对方是这样的骚货,他就不会把对方带回家,让他被弟弟捷足先登……不,已经被很多人捷足先登了。

    “是洛前辈的吗?”

    他低低地开口。

    沈翊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那个黑皮流氓的名字,一时竟然不知如何作答。但他的沉默已经是答案,林野咬紧牙关,突然发了狠地亲下来,找准他身上被别人留下的点点印痕,简直像要把那块肉从他身上咬下来似的,将美人腻软的皮肉吸得高高拉起,直到扯到最高,终于发出“啵”的一声清响,再弹回去时,上面已经多了一个紫到发黑的吻痕印章!

    美人雪白细嫩的皮肉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反复摧残,原本那些皮肤就被吸得格外敏感,如今被这样惩罚似的舔咬啃噬,更让他浑身上下仿佛过电似的,稍碰一碰便爽得几乎麻木!

    “骚货不是……老公要把骚货吸死了……要被整个吃掉了……”

    “肏死你……骚货……到底被多少人肏过?被肏了这么多次还想要……你就是天生欠干!”

    “不……不是……骚货早上还是处男……老公的大鸡巴快动动,骚屄要痒死了呜呜……”

    “还说不是骚货……”

    惨遭爱人背叛的鸡巴再也忍耐不住,怒吼一声,朝那紧窒肉阜再一次狠狠楔入!

    简直像一柄电钻狠狠钻开他的身体,林野肏干的速度比之前还要更快、更深,两颗鼓囊囊的卵蛋拍打着美人红润的鲍肉,发出的啪啪声响几乎要连成震天响的残酷雷刑,一下一下,将这双性娼妇彻底审判!

    更雪上加霜的是,在林野这样发狠肏干他的同时,林泽也数着节奏,借着花穴里的鸡巴朝外退出时,猛地朝里挺入!

    隔着中间一层薄薄的肉壁,两根同样赤红、同样粗硬滚烫的猩红性器仿佛在比赛谁能干得他更爽,一个肏得比一个更深,一个肏得比一个更加用力,双性美人俨然已经成了这两个深海巨兽争夺领地缠斗时误入的一叶扁舟,在愈发狂暴的海浪中翻涌不定,一会儿高高地朝上抛起,一会儿又被巨兽掐着腰肢和奶子,狠狠拖回自己巨大狰狞的触手之上!

    “哼啊……不、不行……骚屄撑不住了……要从中间裂开了……好酸……要胀开了……”

    “太大了……吃不下了……真的吃不下了……慢点儿……”

    肥烂的猩红媚肉犹如一只不知魇足的贪婪肉嘴儿,尽管已经被撑到边缘发白,依旧抽搐着咬紧了男人们插入穴里的滚烫鸡巴,里面的湿滑肉道被烫得滋滋作响,犹如被油煎透的肥腻肉管,源源不断地朝外冒着骚液,将两根不管是粗度还是硬度都仿佛复制粘贴的笔挺鸡巴淋得湿透油亮,仿佛某种未可名状的恐怖巨兽正挺着红亮发紫的狰狞肉身,一遍遍奸淫如雪般孱弱洁白的可怜人类。

    双性美人的白软腿根无力地卡在男人精壮的腰侧,身下如同一篮被捣碎的红烂浆果,湿泞泞地浸着果浆,被男人粗鲁抽插的动作磋磨着,很快泛起一团蓬而黏腻的浊白泡沫,沿着三人交合的肥沃性器爬行般缓缓蔓延。

    “哈啊……啊哈……”双性美人已经彻底脱力,只靠着男人们夹紧的胸膛才能勉强不坠下去,他红唇大张,香软的滑腻小舌长长地吐出来,几乎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能无力地哀哀喘息,“干得太深了……要被老公和小舅子的鸡巴插死了……”

    “那是谁干得你更爽?”

    偏偏在这样的关头,这些争强好胜的男人们还要这样逼问他。林野掐着他的阴蒂拉扯抠挖,林泽就擒住他的奶子揉圆搓扁,这被迫卷入兄弟战争的纯情荡妇就如同什么争夺战里的无助小旗,只能任男人们将自己一遍遍拔起,攥在手里不断交割所有权。

    “都好爽……骚屄和骚屁眼都合不拢了……老公和小舅子的鸡巴都好厉害……都要操死骚货了!”

    伴随着他们的逼问,男人们的性器也发起了最后冲刺!

    林野紧紧揪着那枚已经抽搐不止的敏感花核,耻骨用力地将两瓣淫艳鲍肉朝外狠狠推去——那饱满肥胀的龟头犹如什么头大柱深的肉圆捣棍,一杵杵狠狠砸开美人肥腻酥软的下贱宫口,随后加快速度,又是几十下狠捣猛干,直将那宫腔也要搅成一滩肥软的肉泥,这才低吼一声,猛然射出一股浓烈到极致的炙热精液!

    与此同时,林泽也用力地掰开他两瓣雪臀,粗大的性器挤开那管紧致湿滑的甜腻肉道,同样圆润膨胀的硕大冠头猛然冲击,狠狠捣在那团淫贱骚肉之上!

    “啊啊啊啊啊啊——”

    双性美人忍不住剧烈挣动着尖叫起来,但两人的大手犹如铁钳,死死地箍住了他的所有动作!他只能像一尾落网的可怜小鱼,疯狂地抽摆起下身,却无论如何也逃不开这香艳的禁锢!

    两股同样炽烈却分别射进两个甬道的滚烫浓精好像粗水管一样,毫不留情地激射在他娇嫩的子宫和肠肉之内,双性美人那肥美的肉逼已然成了男人们的精壶尿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场漫长的注精过程。

    两人连射精仿佛也在比赛,一个比一个更烫,一个比一个持续更久,不知过了多久,才意犹未尽般同时停下了射精,魇足后的性器微微软下来一点,顺畅无比地从美人骚穴之中滑脱出来,两口狭窄穴眼被干得怎么也合不拢,只能翕张着,任由汩汩精液滴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