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瓷无力挣扎,安的舌头对着那张小屄疯狂蠕动,把人治得服服帖帖的。
“舒服吧~”
安把阿瓷舔高潮了,笑眯眯地问。
阿瓷没说话,闭上眼睛,眼角沁出一滴泪。
安耸肩,“哭有什么用啊,还不如多学点本事,好早点赎身出去呢。”
男孩从阿瓷身上下来,去了另一张床上。
“眼睛睁开,好好看着!”
陶右上了床,把阿瓷抱在怀里。
“这就是你今天要学的,学学怎么叫床,讨客人欢心。”
男人的鸡儿半软不硬地抵在那朵还在流水的嫩花上,阿瓷耻辱地攥紧了拳头。
安跪趴在地上,高高翘起臀部。
跪在他身后的奥尼尔套弄着粗大的阴茎,用饱满的龟头在那个湿滑的肉缝间滑来滑去。
阿瓷不想看这淫乱的场景,却被陶右捏着脸,强制观看。
“不看,那就是会了,想挨操就试试!”
阿瓷咬牙,看向那双交叠的身体。
“啊~~~~~~”
粗屌瞬间捅进紧致的屄穴,安立刻淫荡叫出声。
“啪——啪啪!啪啪——”
紫红色的肉棒全根抽出,几乎只留一个龟头在骚屄里,又猛地全部推进。
“哦哦!哥哥,好厉害,安安的骚屄~~~要被刚刚操烂了——嗯啊啊~~~~~”
青年的表情逐渐阴鸷,嘴里吐出难听的字眼。
“骚母狗,哥哥肏得你爽不爽?!骚屄夹着紧,是不是早就想吃哥哥的大鸡巴了!”
没想到刚刚一言不发,看起来异常沉默的奥尼尔会骂出这么难听的话。
“呃呃呃——安安啊啊~是哥哥的骚母狗……小屄想死哥哥的大鸡巴了!!呃啊——哥哥草死骚母狗,操烂小屄吧!哈啊~~”
阿瓷看见那根粗大的阴茎把安的阴蚌捅得汁水飞溅。
安肥大的胸部被奥尼尔揉扯成各种形状。
“呃呃!骚母狗被肏的好爽~~啊啊,肏进骚母狗的子宫了…………嗯嗯啊~~~~”
“骚母狗给主人生孩子好不好?”
“嗯啊……骚母狗要给主人生孩子,生好多小母狗……主人插爆骚母狗的子宫吧……”
“母狗怀孕会流奶吧,流奶给主人喝好不好?”
阿瓷看见安被奥尼尔插得两眼翻白,舌头乱吐的样子,有些反胃。阿瓷抿住唇,努力让自己忽略那些污言秽语。
“啊啊!母狗被主人艹尿了……啊~~~”
淡黄色的尿柱从那张畸形的小屄射出来,紧接着,乳白色的奶水从那对肥奶里喷了出来。
“呃呃啊!骚母狗喷奶了啊啊啊!”
各种体液黏在疯狂交媾的二人身上。
阿瓷终于忍不住了,趴在床头干呕。
“呕——呕——”
他这几日除了男人的精液和营养膏,什么都没吃过,自然也什么都吐不出来。
奥尼尔射在安的屄里,把人扶了起来。
精液混着淫液流出小屄。
安嘟了嘟嘴,“居然看得犯恶心吗?可是前几天你被师傅他们肏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
奥尼尔摸摸安的脑袋,“是他火候还不够,不是你的问题。”
安看了看墙上的钟,“我一会有客人,你看着办吧。”
陶右点头,“看样子,他今天什么都没学进去。妈妈说,他要是太抗拒,就喂点东西关着。”
阿瓷还扒在床头干呕,就被抓住头发提了起来。
一颗胶囊被扔进他喉咙里,他梗了几下才把那东西咽下去。
安为阿瓷默哀一秒,然后披上衣服和奥尼尔出去了。
“你就在这好好待着吧。”
阿瓷不知道陶右给自己喂了什么,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果不其然。
不到十分钟。
他多出来的那对乳房,和那张小屄,变得奇痒无比。
阿瓷缩在床上,强忍痒意。
但很快他的理智就被无法回避的生理反应攻陷了,他急切地想要找到什么,解决这让人窒息的痛苦。
安跪在地上被奥尼尔操逼的样子又浮现在眼前,让欲火更加灼烧。
漂亮得过分的美人痛苦地揪扯着自己的乳头和阴蒂,想要用疼痛掩盖瘙痒。
但这个方法只奏效了一瞬间,蚌肉深处的痒意必须要什么东西插进去才能满足。
尚在见习期的男妓完全丧失了理智,恬不知耻地把自己纤细修长的手指插进发骚的阴道里。
然而,就算他把阴道摩擦得快有起火,也缓解不了多少欲望。
阿瓷几乎要被折磨疯了,他从床上扭到床下,摔得尾椎骨生疼。
泪水和汗水打湿了他的鬓发。
赤裸的美人倒在地毯上,眼神空洞。
“咔咔——”
门被打开了,男人精壮的上半身出现在视野里。
阿瓷用空闲的那只手,扯住陶右的裤脚。
青年知道这是他屈服的信号,于是他把阿瓷抱起来。
面前就是桌子,陶右手上没个轻重,阿瓷的下体重重撞在那个凸出的桌角。
“啊!”
惨叫声从男妓喉咙里发出来。
陶右毫不怜惜,不顾阿瓷被桌角撞屄的痛苦,直接对这阿瓷腿间磨鸡巴,磨硬了就直接捅了进去。
那蠕动着,叫嚣着的蚌穴一下就得到了满足,愉悦超过了痛苦。
陶右用粗屌撞击阴道,阴蒂随着腰肢的晃动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擦在那个钝钝的桌角上。
淫核被摩擦得又红又肿,包裹着花核阴唇乖巧地趴在那个棱形物上。
“呃啊~”
阿瓷的手被陶右抓在背后,一对嫩乳被另一只大手按住揉搓,胸部也传来密密麻麻地快感。
他有点承受不住了,呼吸急促起来,那腿间快速的摩擦撞击,让他渐渐两眼翻白。
好想,就这样堕落下去。
“小玉,刚刚学了什么,表演表演,叫的好听,就算你过关了。”
青年在男妓耳边低声诱导。
这声音无异于一盆冷水泼下来,阿瓷眼睛瞬间落下来。
可阴茎摩擦骚穴的快感是那么清晰,腿间淅淅沥沥的春水,将他淫荡放浪的事实摆在了台面上。
他的喉咙也抑制不住地发出媚叫。
真是,又骚又贱。
也真是,无药可救。
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阿瓷学着安的模样,主动夹紧了男人的鸡巴,开口,“嗯~~~~我是骚……”
阿瓷还是说不下去。
他松了力道,“对不起……我做不到……”
“诶——”
陶右叹了口气,猛地冲刺几下,射了出来。
青年提上裤子,揉了揉太阳穴。
“算了,其实问题不大。你跟安不一样,妈妈也不会让你走这么骚浪的路线,她只是想搓搓你的锐气。”
陶右捏住阿瓷的脸颊,左看看,右看看。
“毕竟,你这么漂亮……比鸦雪还漂亮。”
阿瓷难堪地垂下眼睛。
“你别总是那么‘害羞’……”陶右委婉地说,“你原来的主子铁了心不要你了,你何必再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
青年有些于心不忍,“说实话,就你这张脸,不在琼楼,流落在外面,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至少在琼楼,只要你乖乖听话,没人会为难你的。若是你坐到了鸦雪那个地位,不少人还得敬你,畏你。”
陶右似乎是没有羞耻这种情绪,说着话,就把手插进阿瓷的穴里,把那些浊液导出来。
阿瓷攥紧拳头,“可我不要这样的地位。”
“你不要啊?你不要,那别人就会欺你、害你。这可是娼馆,勾心斗角的事多着呢。”
阿瓷别过眼,不说话了。
“其实你习惯了,妓女和其他职业又有什么不同呢?干的好,拿的就多,只是,没有自由。”
“你放过我吧。”
阿瓷红着眼,看向陶右。
肤白胜雪,秋眸含情。
很难有人会拒绝这样一个大美人。
陶右愣了一下,随即把阿瓷的脸捂住,“没用的,你不如把这样子使在客人身上,赚够了钱,还能早日赎身出去。”
掌心一片湿濡。
陶右把手放下来,阿瓷又流泪了。
青年又叹了口气。
太倔了。
这人什么时候才能认命呢?
“你看,我今天心软了,没继续下去,可以后我师父他们来调教你,你又该怎么办呢?他们都是老油条了,可狠着呢!”
“好。”阿瓷擦了擦泪,“你说,我该怎么做?”
“你待在领主少爷身边那么长时间,就一点伺候人的本事都没有?不应该啊。”
阿瓷没有接话。
陶右只能把话说得再直白点。
“你收收你那清高的样子,把客人都当成少主勾引,不就结了吗!”
提起把自己送进来的乌蒙希斯,阿瓷心脏又感到一阵不适。
“好。”
他回答到。
于是,男妓一步步向负责教习的小师傅靠近,一只手揽上青年的脖颈。
柔软的胸肉贴在精壮的胸膛上,湿漉漉的性器挨在一起。
如果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小少爷,恐怕他们已经吻作一处了。
可阿瓷还是不能完全蒙蔽自己的心,他只是伸手握住了青年软下的性器撸动,随后贝齿咬住了精壮的胸肌,舌头伸出来,舔弄挑逗。
见阿瓷真的开始主动了,陶右终于松了一口气。
陶右配合阿瓷的动作,挺动窄腰,让粗大的茎柱用力地肏那柔嫩的手心。
饱满的龟头从包皮里弹出来,分泌出滑腻腻的粘液,对着湿濡的阴唇撞击。
“嗯啊!”
阿瓷主动掰着屄,分开两边红嫩的阴唇,让坚硬的屌棍插了进去。
“啊~~~~”
陶右托着阿瓷的臀,把人抱起来。
那根又硬又烫的肉棍子一下子就捅到了最深处,阿瓷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啪!啪!啪!”
陶右抱着阿瓷往床那边走,走动间,阴茎插着屄晃动,把屄肏的啪啪做响。
“嗯嗯嗯嗯~~”
阿瓷被压在床上猛操,喉咙里是放浪的叫床声,表情也是一副陶醉于骚屄被男人的大肉棒插得爽极了的淫荡模样。
陶右拍了拍身下人肉圆的臀,“算你过关了。”
阿瓷神情未变,心里却溢满了苦涩。
这算什么呢?
小少爷以前可不会强迫他露出这副轻贱的样子,反而爱极了他的矜持与羞怯。
事实上,阿瓷心心念念的小少爷此刻正在灵谷——鸦雪的房间,和美人一起欣赏他这副丑态呢~
银发的女人倚靠在专门布置的丛林场景中,几乎赤裸,只有头顶带着一顶草编的花环,和几簇掩映着小腹的花草。
一只小鹿立在旁边,舔舐着女人手中的树叶。
女人的眼睛比鹿眼还漂亮。
仿佛林间刚诞生的精灵。
小少爷拿着画笔,调和蛋彩颜料,描摹精灵的美丽。
本来是一副和谐美好的画面。
即使这是奴隶主和妓女,正在娼馆之中。
可是偏偏旁边有一块极大的悬浮光屏,正播放着几人交媾的淫靡画面,再加上陪笑立在旁边的金嘉铃。
生生把这份美感弄得脏污。
“怎么,他还不开窍吗?”
金嘉铃流着冷汗,“小玉他呀,虽然脑子还不大清醒,但我看他多半不会再想着逃了,再过段时间大概会好好听话接客的。”
“哼!”
小少爷鼻子里哼出一个音节,他把画笔仍在水桶里,用帕子擦了擦手。
“过段时间?我可没空等他整理心情。托博基知道吧?”
金嘉铃点头,“知道,雷蒙元帅的次子。”
“嗯,我安排了托博基和阿瓷接触。他必须尽快适应自己妓女的身份,不然托博基的戏可不好做。扔给你的那个丫鬟,该用就用,别让我失望。”
说完,乌蒙希斯就离开了。
金嘉铃看着那副一点也不符合主题的诡怖画作,擦了擦冷汗。
美丽的精灵一只眼珠子从眼眶里脱了出来,落在手心,被形销骨立的腐鹿啃噬着。枯败的草木,血红的溪水。
红粉骷髅,白骨皮肉。
大概在乌蒙希斯眼中,世间之人,皆如此般。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玛琉斯的少主准备从领主手中夺权了,玛琉斯的血光要添一层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