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花窗被打开,雨水飘了进来,双眼空洞的阿瓷瘫坐在地板上。
阿瓷在地下室待了七天,然后变成了这副样子。
佤帕的一根触手插在他的花穴里,时不时轻轻戳一下。
阿瓷就那样裸着身体含着那根东西。
金嘉铃看着,嫌弃地撇撇嘴。
“玩废了?”
佤帕摇头。
“已经……很乖了……”
说着,佤帕就把一条触手伸到了阿瓷唇边。
阿瓷立刻条件反射的含住那条触手,用唇舌侍弄起来,同时晃动腰身用红肿不堪的花穴吞吐浅浅插着的触手,喉咙里还时不时溢出些媚音。
“行了,这叫什么乖?你们吓吓他得了,得给师傅们再调教调教。”
女人使唤陶右把人抱走了。
阿瓷是身体已经到了极限,金嘉铃准他休息了两日。
他与佤帕交媾时,贪狼的脸总是会替掉佤帕的脸。
恍惚之间,阿瓷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对贪狼心思不纯了。
佤姬说,佤帕的毒素能让人看见自己内心的最深的欲望。
所以,他真的对贪狼?
这两日,阿瓷什么都没想,脑子里空空的,漆黑一片,深不见底。
乌蒙希斯、贪狼、琼楼,都被他抛在了脑后。
他依稀能感觉到有人在给他喂些饭食、汤药。
玛琉斯的雨一下就很难停下。
巨行星已经旋转了近二十周,西府的天彻底彻底暗下来了,雨连绵不绝地下了半个月。
屋子里的气息不流通,格外沉闷。
阿瓷的胸口也是。
“咔吱——”
有人把窗子打开了。
阿瓷在梦中松了口气。
“还没醒吗?”
躺在床上的人眼皮掀了掀,看见两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金嘉铃和另一个小姑娘。
“哟,醒了?正好,来认认人!”
金嘉铃招手,那个小姑娘被她揽到面前。
“这是绿柳,以后就是你的丫鬟了,专门伺候你。”
“绿柳,这是你新主人。”
“主人好。”
小姑娘年纪不大,看起来就十二三岁的样子,仰着头望阿瓷。
这就是那个新来的大美人,听说比头牌的鸦雪姐姐还生得好看,金妈妈给他取了艺名,叫玉无双。
真是玉一样的人。
绿柳瞧着阿瓷雪一样的皮肉,不知道该羡慕,还是该可怜。
阿瓷眼珠子动了动,半晌才应,“你好,我叫阿瓷。”
小丫头的脑袋被摸了摸。
冰冷的手指在小姑娘温暖的脸蛋上触碰,绿柳看见阿瓷眼底的灰败。
金嘉铃见阿瓷还算识相,又说道,“以后可没什么阿词、阿诗的了,你给我记住,琼楼只有玉无双,这才是你以后的名号!”
阿瓷靠在床上低声应是,他当然只能屈服,琼楼折磨人的手段多了去了,什么贞洁烈妇,到了这里最后都会成为最下贱的婊子。
“这才对嘛,到了咱们这地方,别的不要求,只一条,就是听话。越乖呢,就越招客人喜欢!”
风韵犹存的老鸨又抬起阿瓷的脸左右看看,意味深长地说,“有你这张脸,不愁吃不开~”
“好好休息吧。”
金嘉铃已经出去了,把空间交给了这一对主仆。
绿柳看着阿瓷。
“主人,你怎么了?”
阿瓷这才把那双空洞的眼睛对上小姑娘灵动的眼眸。
“你叫绿柳?”
“嗯。”
“怎么……小小年纪,就到了这里……都是当丫鬟,去别的……清白地方,不好吗?”
阿瓷说话慢吞吞的,说两个字又要停一下,半点生机也无,像是强吊着一口气。
“到了这个地方。”小姑娘指了指外面,“丫鬟也是妓女,只不过我们还要服侍你们罢了。”
阿瓷蹙眉,“你是说,连你也要接客?”
绿柳点头,“有些客人喜欢玩小孩子,比我年纪小的都有,妈妈她们只是借着丫鬟的名头掩人耳目。”
阿瓷想到地下室的那些侏儒,有那些东西做烟雾弹,谁又分辨得了真真假假呢?
“那你……”
“我还没……最近查得严,没人敢明目张胆地跑到楼里……他们都是把人带出去,然后……”
阿瓷看绿柳如此冷静,“你不怕吗?”
“我当然怕了,但是怕又没有用,我不可能逃得出去。”
“呵——在这个地方,活着还不如死了。”
“主人,你可别再犯糊涂了。那些师傅们说的可是真话,一心寻死的人,最后都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呢!你长得这么漂亮,妈妈他们都把你当块宝,才轻饶了你,你可知道别人都是什么下场?”
这是轻饶?
“你知道壁尻是什么了,那些逃跑活着想解脱的人,是真的被折了手脚,砌进墙里的!还不是琼楼的墙里,是贫民窟的烂墙里。使用壁尻的,都是蓬头垢面的流浪汉、乞丐……”
阿瓷抓紧床铺。
琼楼?地府还差不多。
“小姑娘,我看你……口齿伶俐,不像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怎么会……沦落到这个境地咳咳——”
阿瓷说长一点的话都不行,咳嗽起来,绿柳忙坐到床边帮他顺气。
“我家倒不是什么大门大户,我父亲是律师,母亲是老师。我父亲去世的早,病死的……母亲又病了,治病要花很多钱,我们家的积蓄都花光了,还欠了高利贷。不过,也没把我母亲治好。
可是,病没有治好,钱还是要还的。我还在读书,根本还不起钱,他们就把我卖了,本来打算把我买到卡兹翠。但卡兹翠的后台不够硬,因为‘雇佣童工’才被处罚了,我便被转手到这里了。”
“你读过书?”
绿柳点头,“我跳过级,读了中学一年级,但没读完,我去年就被送到琼楼了。”
玛琉斯,贫富差距不是巨大,是极端。
贫民窟的人,连平民的身份都不具备,医疗、教育都不是他们这种“牲畜”能享受的。
绿柳家里好歹有个平民身份,但还是被疾病拖累。
精英阶层为了保持血脉纯粹,利用基因技术降低近亲繁殖的风险。而平民们,小病小痛根本不敢去医院,害怕真查出什么问题。
等到真发展成大病,那就更好了,反正也治不好,死了一了百了,还不用拖累家人。
绿柳的父亲是这样,爷爷也是这样。
当初绿柳的爷爷得了尿道癌,根本控制不住排泄,小便溢出来又夹带着血水。他又不想家人担心,便经常围着一条深色围裙,这样围裙被血浸湿了,大家也只会以为那是水。
直到死了,大家才知道,人身上那股让人嫌弃的骚味和血腥味是哪里来的。
令人唏嘘。
绿柳的父亲,白血病,没告诉任何人。
贵族享受免费的医疗,以现代科技,治这种小病就线上排个号的功夫,但他们才不用,人家有自己的私人医院。而他们工薪阶层,光排队预约,都不知道要猴年马月了。
到时候,恐怕就剩一捧黄土了。
至于私人医院,寸土寸金,他们更是想都不敢想。
绿柳的母亲,乳腺癌。
一开始她也想着要瞒住绿柳,但经历两位亲人的离世,敏锐的绿柳及时发现了母亲的异常。
凉薄地说,她让她母亲接受治疗,没治好就算了,还把自己赔了进去,得不偿失啊!她母亲要是不用这笔钱去治病,她还能保住自己,把书读下去,还有光明的未来。
可惜呢,人就是这样,重情重义。让绿柳抛下她母亲,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若是真有人能绝对理智,权衡利弊后选择抛弃爱自己的家人,那不是人,是机器。
“嗯……”
阿瓷没上过一天学,而小少爷总是课程繁重,他很羡慕。
而绿柳讲述的那些,他也没有概念,他有意识以来,就只在瓷器铺子和庄园呆过。舐犊情深、天伦之乐他是无法与人共情的。
况且乌蒙希斯和于瑟尔的关系也不像人前展示出来的那么好。
北阁的窗子大开着,阿瓷看见楼下,那些长着耳朵尾巴的妓女被客人抱在腿上亵玩。
虽然见识了地下室,阿瓷还是忍不住问,“那是什么?”
“什么?”
绿柳太矮了,以她的角度,看不到窗外的景象。小姑娘站起来,走到窗前。
“哦,这个呀。都是改造人,把人和动物的基因融合,然后催熟。他们长成这么大,就只要一两年时间。没有心智,像小孩子一样……不,比小孩子还要低能。不过,很乖巧,又新鲜。
但是,只有财力雄厚的才玩得起,他们造出来可烧钱呢,而且活不了几年!妈妈她们得把钱找回来,所以包一天要花大把的钱!”
阿瓷表情不太好,他想到了自己。
当初,那个人也是这么和小少爷说自己的。
“叩叩!”
门呸被敲了两下,很快打开了。
“小玉,该上课了!”
是陶右。
阿瓷疑惑地看了绿柳一眼。
绿柳摸了摸头发,于心不忍地开口:“主人你是要上课……妈妈她们把你当未来头牌捧呢,你得去学伺候人的本事!”
伺候人的本事?
阿瓷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时,眼睛里已经没有了什么感情。
“走吧,小玉。”
高大的陶右站在阿瓷前面,把人往教习房里领。
下了楼,穿过那些有露出癖的客人待着的露天花园,就到了教习房。
里面早候着两个人。
是另一个教习师傅和另一个双儿。
金发碧眼的少年好奇地看着阿瓷。
“你就是玉无双?”
这个双儿什么都没穿,前面缀着一对巨大的乳房。
阿瓷瞳孔微缩,别过眼去。
“哥哥,你看他还羞呢!”
同样金发碧眼的高大青年摸了摸少年的卷发。
“我是安,他是奥尼尔。”
阿瓷还是没搭话。
陶右和安对视一眼,“他一直这样,你来吧。”
安耸肩,那对白腻肥大的乳房随着他的动作被挤了挤。
精灵般灵动的少年一步步走近,带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阿瓷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
安猛地伸出手,抓住了阿瓷的胸部。
阿瓷的眼里的惊愕甚至掩盖住了那股死气沉沉。
琼楼准备的衣服布料轻薄,少年亵玩胸部的动作很快就惹得阿瓷战栗不已。
安灵活的双手又从那宽大的T恤下探进去,直接捏住了那两团柔软的蓓蕾。
阿瓷慌乱地想推开安,“你……滚开!”
陶右手疾眼快地擒住了他的手。
T恤被推上去,少年那颗毛茸茸的脑袋俯在阿瓷胸前。
娇嫩的乳头被少年含着轻咬,阿瓷感觉到自己的一只乳儿被那张恼人的嘴一寸寸吸过,被嘬的“啧啧”响。
“唔……你流水了……”
“嗯!”
安伸手抠住被白色短裤遮掩着的肉缝。
膈着一层布料,淫液早就把裤子浸湿了。
“唔——”
阿瓷眼眶发红,被佤帕调教得更加淫荡敏感的身体不由得顺着安的动作挺屄,好让少年把自己抠得更舒服。
金发少年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愈发卖力。
阿瓷被侍弄的淫水直流,什么时候被带到了床上都不知道。
两个双性人的东西都立起来了,安褪下那条碍事的短裤,掰开阿瓷的大腿,用手指浅浅地逗弄了一下那张骚屄。
“唔……小玉,你下面好紧好湿……嗯~~~~”
安发骚地用自己的屄抵着阿瓷的屄,磨将起来。
阿瓷觉得那深埋体内的淫药又发挥了作用,浑身乏力,只能任人摆布。
两张被男人操透了的骚批抵在一起研磨,敏感的蒂头红肿抽搐。
“哥哥这副样子真可怜~~~”
安喘着气在阿瓷耳边低吟,湿漉漉的舌头从耳蜗舔到唇角。
阿瓷别过脸,躲开了安的吻。
安的笑容更深了。
“好哥哥,做妓女呢,一定不能真情流露哦~”
少年把手指伸进美人的口腔里搅动,上面还沾染了那些腥咸的淫液。
绵软饱满的乳房铺在阿瓷的胸肉上,难言的自我厌弃席卷了他的精神。
太脏了,令人作呕。
而他的身体却能在这样肮脏的交媾过程中获得快感。
并且是,灭顶的快感。
那条灵巧的舌头又顺着主人的意思,从脖颈一路向下,到了肚脐,在那里坏心眼地停留了一会,又到了那朵肉花上。
湿漉漉的肉缝被舔开,骚核被打着圈舔弄,敏感的神经再次被挑逗。
舌头的动作不够强硬,骚屄难耐地夹紧,好像这样就能被强硬地灌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