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禁以后,琼楼就不再有客人了。
因为各个卫星的宵禁措施,连声色场所都不得不提前打烊。
虽然不是什么时候玛琉斯的宵禁都这么严格的,但近些年,木瓜禁区涌出了很多从蛀孔偷渡过来的危险分子,为了保障平民的安全,宵禁是必然的手段。
阿瓷满心绝望,被夹在冷硬的木板中间小声啜泣。
夜里静悄悄的,哭泣声掩盖了什么东西蠕动滑行的声音。
等阿瓷反映过来的时候,脚踝已经被一个粘腻湿滑的东西缠住了。
“啊!”
阿瓷被吓了一跳,短促地惊叫一声。
“嘘——”
滴滴答答的声音在封闭狭窄的空间响起。
他背后的铜板在渐渐融化。
阿瓷噤若寒蝉,恐惧地睁大了眼睛,连呼吸都放轻了。
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黑暗无疑放大了恐怖。
冰冷粘腻大面积地贴上阿瓷赤裸的后背。
一股海水的腥咸味涌来。
“咚!”
阿瓷被那东西包裹着,往后一拉,倒在了地板上。
仰淌在地板上,阿瓷看见了天花板那个金碧辉煌,缀满水晶的巨大吊灯上,倒吊着一团幽蓝色的东西。
阿瓷被骇住了,下意识的想要尖叫。
“唔!”
他忘了他身后还有一个东西,那东西瞬间覆盖了他的嘴。
“嘘!都叫你不要说话了嘛。”
是一个女孩的声音。
包裹住自己脸部又黏又凉的东西,冒着红色的幽光。
一颗漂亮的脑袋从阿瓷的背后绕到前面。
“你不要说话,我就松开你。”
阿瓷害怕极了,但还是点了点头。
“啪!”
身后一轻,缠着他的那东西掉在了地上。
阿瓷转身。
外面正在下雨,光线不甚强烈,但那未拉好窗帘且铺了蕾丝的玻璃窗所透出的光,足够阿瓷看清那团东西了。
一只巨大的,像海星一样的东西。
刚刚明明有个女孩的。
阿瓷害怕地往后退,他看见那团血色的海星中央,缓缓冒出一颗球状物。
一颗人头。
人头慢慢升起,拉出一个半身的形象。
“鬼……鬼啊……”
男妓恐惧极了,连声音也失了。
他软着腿往后退,却贴着了另一个粘腻的东西。
阿瓷猛回头。
比他高出两头的阴郁男人盯着他。
男人下半身和女人一样,都不寻常。
幽蓝色和黑色相间的触手。
阿瓷一下跌坐在地上。
男人的触手托住了他。
“你那么害怕做什么?”
女人慢慢移动,阿瓷看见了那张美艳的脸。
声音相当年轻,仿佛二八年华的少女,但那一张脸,却张扬不驯。
黑色的皮肤,红色的眼睛。
有一种野兽的狂野。
“小玉,你别害怕,我们可是同事,你是妓女,我也是呀。”
女人伸出猩红且长得过分的舌头,舔了下自己的鼻头。
阿瓷被骇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我叫佤姬,你后面的是我弟弟,他叫佤帕。”
女人赤裸的半身镶嵌在那五条海星肢体上,像坐在一朵盛放的花上。
如果见到这副场景的人不害怕的话,其实还挺滑稽的。
佤姬的五条触手不如佤帕那么长,她只能全部并拢,靠五条触手走着小碎步移动。
上半身优雅,下半身就显得有些愚蠢了。
而佤帕的大长腿,只消立起一半,就比阿瓷高两头了。
“走吧,佤帕,带小玉去见见世面。”
于是,那根粗大的触手,像一把椅子一样驮着阿瓷,慢慢移动。
要命的是,触手上满是粘液,滑腻腻的,阿瓷根本坐不稳。另一根触手适时地出现,缠住了阿瓷的上半身,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
“轰——”
雷声轰隆,闪电不断,照彻窗扉。
“咔——咔——”
佤姬取下一盏壁灯,紧接着,那面墙壁就分开了,露出一处暗道。
密室。
触手滑动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格外清晰。
“哈——哈——”
阿瓷听到一些细微的喘息声。
他下意识地抓紧能抓的东西。
手心传来酥麻的感觉,一个带着锯齿的吸盘被他抓在了手里。
阿瓷赶紧丢开手,心虚地往后看了一眼,佤帕没有给出什么反应。
终于到了尽头,昏暗的密室豁然开朗,星星点点的烛火照亮了摆放着无数牢笼的地下。
关在笼子里的人半梦半醒,看见来人的模样后立刻想要出声,却被旁边的人一把按住。
“阿——”
阿瓷没有注意到那声细小的呼唤,他完全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密密麻麻的铁栏杆把这片空间分割成无数个拥挤的牢房,里面满是赤身裸体、艳俗放荡的妓子。
被周围一圈牢房围着的,是一顶顶精致的笼。有金丝的,有银丝的,花样繁复,很是漂亮。
每座笼子都关着一两个人。
这间密室大部分都是佤姬佤帕这样的“人”。
改造人,仿生人。
它们仿佛温顺的羊羔,对自己恶劣的处境浑然不觉。
羊羔们看向阿瓷的眼神额外清澈,甚至可以用纯真来形容。
这场面分外诡异,尤其是最里面的牢房,重重叠叠地安放着一批机器人,它们的下体都设计了性器官,肥大肿胀,远超常人的尺寸。
它们统一朝一个方向低着头,显然是处于待机状态。
第二生命是永远“效忠”人类的奴仆。
“那是……”
阿瓷看见一间牢中挤满了小孩子。
那些孩子太小了,看起来不到十岁,但它们其中有不少人的第二性征还很明显。
佤姬看到阿瓷一副反胃的样子,挑眉,“那些是侏儒,看起来跟小孩似的,年纪比你还大。”
女人用触手指了指侏儒旁边那间房,“你看那些克隆人,它们长成这样只需要一两年,心智和小孩子一样,魔鬼一样火辣的身材,纯洁的心灵,和侏儒们完全相反……很难说到底喜欢玩哪一种的,才更变态。”
每一座墙壁上,都镶嵌了数不清的“玩具”。
部分正在被使用。
最里面的监牢,吊满了被绳子束缚的人,粗硬的假阳具被插在松垮的肉洞里。这些人的乳孔和肚脐都很深,被开发过度的表现。
阿瓷满眼都是肥大的乳房,和红色外翻的烂肉。
佤姬摸了摸阿瓷被吓得惨白的小脸。
“好好看看吧,以后说不定你有机会和它们表演呢~”
“你们,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美人的声音嘶哑地过分,像是废了很大力气才把声音发出来。
“谁叫你骨头那么硬,你再不听话,那位可要不高兴了……妈妈让我们来教教你规矩,佤帕!”
“咔——”
阿瓷才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个没有合上的笼子中间,那些倒在地板上的金色栏杆迅速升起,把他和佤帕关在了里面。
栏笼的缝隙很大,足够他挤出去了。
阿瓷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可他刚把肩膀挨过去,就像陷入了一团软绵绵的棉花,怎么挤都挤不出去。
这是他无法理解的科技。
冰冷粘腻的气息靠近。
阿瓷的后背贴上了佤帕的小腹。
滑腻的触手开始在他腿间刮蹭。
耳边响起水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黑色的墨汁从那被触手掩藏起来的漏斗部流出,顺着大理石地板上镌刻着的繁复花纹流动。
普通乌贼的墨汁对人类的影响微乎其微,但这毕竟是改造的融合物。
黑色的墨汁对人体有麻醉和兴奋的作用。
圆形带锯齿的吸盘附住了那条畸形的肉缝。
“啊!”
锯齿深深地扎进花蒂里,吸盘用力的吸住那个脆弱敏感的肉块撕扯。
阿瓷发出来一声哀鸣,这是他最后的力气了。
电光劈开猩红的夜幕,把两具惨白的身体照得仿佛另一处提供亮度的光源。
锯齿上的毒,麻痹了分布在阴蒂上的数以千计的神经元,这些胞体像是酗酒的醉汉,迷醉地乱舞。锯齿扎入的疼痛信号被转换成了愉悦,酥麻的感觉随着黏液沾染的地方蔓延。
“呃啊——”
玛琉斯的红光镀上了两人的身体,猎食者紧紧拥住了猎物。
佤帕的生物毒素比那些药剂温和得多,并且带着无法解释的“魔力”,抚平了那些不可逆的药学损害。
粗大的触手在惨白的皮肉上缓缓滑动,其中几只慢慢扒开了那两个穴眼。
温和的致幻作用。
阿瓷这次陷入的幻觉,不像之前那么可怖。
佤帕用触手把阿瓷放到了和自己平齐的高度。
“乌蒙……”
在皮肤上蠕动的触手变成了男人的双手。
可是,乌蒙只有两只手,现在正环着他的脖子。
那搂住他腰的是什么?
阿瓷往后看。
看见了一双翠色的眸子。
触手突然挤进那个用来排泄的洞眼,锯齿吸盘瞬间麻醉了里面的神经。
“贪狼?”
为什么?
阿瓷惊恐地往前,想挤进乌蒙希斯的怀抱。
贪狼为什么要这么做?
乌蒙希斯的影子却越来越远了,阿瓷拼命想抓住他。
小少爷张嘴说了什么,阿瓷努力辨认着那个口型。
骗子。
“不……我没有……”
“阿瓷……”
身后的“贪狼”把他往后拖,小少爷终于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佤帕的阴茎从层层腹膜中弹出来,径直插进了那个麻木不堪的花穴。
神经毒素迅速让阿瓷兴奋起来。
大乌贼沉默地观察着陷入虚幻之中的人类。
它盘踞在地上的触手一会儿收一会儿缩,模拟着在水中浮游的动作。
阿瓷感觉自己身上有两个贪狼,一个从前面强暴他,一个从后面强暴他。
“不要……贪狼……”
佤帕的鼻子碰到了阿瓷的脸颊,他用鼻尖蹭了蹭柔软的皮肤组织,他本来准备了一个吻,可阿瓷身上正散发着一股奇怪的素,让他觉得“饥饿”。
“呃——”
颀薄的唇突然裂开,男人英俊的脸被这条裂缝分成了上下两半,尖利的齿嵌满口腔。
他迫切地需要进食。
阿瓷正沉浸在幻觉的痛苦和肉体的欢愉中,溃散的瞳孔根本察觉不了危险的靠近。
“佤帕!”
佤姬注意到了佤帕的异常,一触手抽到了男人的脸上。
合不拢的裂口无法阻止唾液淌出。
“姐……姐——好饿……”
佤姬皱起了眉头。
这个人类身上有什么东西,居然勾起了佤帕的食欲?
佤姬扬起一只足,足尖弹出一根极粗的毒刺,然后狠狠扎进了佤帕的皮肤。
佤帕很快收敛了凶性,但他的欲望更高涨了。
琼楼的大部分改造人能分泌一种强力催情素,这种素往往对同类影响极大,对人类影响微乎其微。
受毒素的影响,佤帕进食的欲望被想要释放的欲望取代,他疯狂地在阿瓷身上攫取性快感,甚至忘了继续给猎物注射毒素。
锯齿和吸盘把直肠刮得血肉模糊,那些烂肉又迅速长拢愈合,阴道被正常一些的阴茎插着,倒没受太大损伤。
阿瓷渐渐从幻觉中脱出。
佤帕嘴边的裂痕愈合得很快,只能看见一些细小的痕迹了。
和他交媾的不是乌蒙希斯,也不是贪狼,是这个怪物。
阿瓷的脑子还很迟钝。
他只能意识到,自己正被佤帕那团颇有弹性且滑腻无比的触手包裹着,前后都被侵犯。
裹着他胸廓的触手,吸盘正好吸住乳头,敏感的乳头被吸盘用力的吸附,充血肿胀。
佤帕的毒素失效了,深埋在阿瓷体内的药物,又开始发挥作用。
触手和阴茎挤在肠道和阴道里,饱胀的感觉让承受者十分满足。
“呃啊——”
佤帕的生殖器官上也长着一些吸盘,只是没有锯齿。
吸盘吸附在阴道敏感的内壁上,在主人挺腰抽动的时候,疯狂地吮吸着那淫荡的媚肉。
“哈啊~~~~嗯!”
男妓高潮不断,身体承受不住地扭动,汁水从二人连接出溅出,溶入那些本就潮湿粘腻的足,销声匿迹。
触手伸进阿瓷的口腔,像一条灵巧的舌头,和阿瓷的舌头纠缠不休。
吸盘内的锯齿轻轻地咬着美人柔软的唇肉,或是摩挲着那些莹白的牙床。
触手慢慢深入,压住舌根,探进咽喉。
“唔——呕——”
故意碾压舌根,可阿瓷被触手塞满了,根本吐不出来。
塞在肠道里的触手突然往回弯,在阿瓷的直肠里打了个对折,填满了整个空间。阴道也是,插在里面的阴茎慢慢胀起来,像一只吸满了墨汁准备喷墨的墨囊。
佤帕准备射精了。
“嗬——嗯——”
滚烫的精液打出来,直冲花心。
阿瓷想起来乌蒙希斯用水枪给他洗逼的时候。
挨操的人躺在那堆触手上轻轻扭动挣扎,可插在他屄里、屁眼里、嘴巴里的两根触手和一根鸡巴就像三根钉子,把他钉在原地。
阿瓷觉得自己像是被打开了一样,什么都暴露在外面,毫无保留。
很快,疲软的性器从被艹得大开的阴道里滑出来,四片花瓣向两边撇开,浓稠的精液流出来。
乳白的体液轻易地在暗色的触手上留下的痕迹。
闪电划过,照亮了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男妓。
“轰隆——”
触手已经从喉咙抽出,但阿瓷还保持着两眼翻白的表情。
只来过一次,佤帕还不能满足,他抓住阿瓷的下巴,吻住。
佤姬看着双方接着吻,恨不得把对方脑髓吸出来的亲热劲,满意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