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穿到古代做总攻 > 63 师兄大N夹T精/被迫Y双头牌发s高压水枪洗B
    软红阁举办了一次盛大的狂欢日。

    燕城是有名的声色之都,肉欲横流是这座城池的真实写照,活动的风声刚放出去,便立刻被口口相传着飞遍了大街小巷。

    由于汀兰坊与软红阁如今皆在祁逍名下,这次活动虽办在软红阁,实则两座青楼的妓子尽皆齐聚,因为是狂欢,届时不论身价,客人们看中了谁,随时都可以一采芳泽。

    而此次活动还有一前所未见的特色,便是客人可以带来自己的性奴,和其他人交换使用,或者与青楼里原本的妓子一较高下。

    这是祁逍在现代时常去的地下调教会所“物色”惯见的把戏,放在古代却很新奇,果然宣传一出,人们便闻风而动。

    此外,另一重点宣传的,也是狂欢日里最令人期待的重头戏,是将给兰芷和阮虹这一对并蒂绝色持续多年的头牌之争画上句号,现场决选出谁才是燕城真正的第一头牌。

    美人淫竞谁不爱看,更不用说这两位美人的拥趸者们还相争了许多年。再加上祁逍调教师的名气,又或是单纯被淫趴狂欢吸引,活动未办先热,几乎人人都想来参与一番热闹。

    这是软红阁易主后头一回搞出大动静,人们热情高涨,无奈场地有限,祁逍不得不效仿现代经验,改成先到先得的预约制度,于是客人们为了一个名额,简直抢破了头。

    名额在外面被炒到了天价,导致最后能参与狂欢的客人,要么有权,要么有钱,几乎囊括了全燕城的名流勋贵,富商豪族。

    这也间接合了祁逍的意。自止杀分裂,支离掌权,墙头草一般的燕城大小家族便多多少少各有心思,祁逍既然决意要站止杀的队,举办这次活动除了给自己享乐,也有顺便替支离探探这些人态度的意思。

    万众期待下,狂欢日当天,软红阁盛况空前。

    软红阁自午后便开门迎客,不过重头戏还要等到晚上,白天是客人们自由淫乐的时间。狂欢会持续到明日清晨,今晚画舫不游河,客人可以随时来去。

    外面天还晴朗,门口来客便已络绎不绝。负责“检票”的双性妓子穿着薄薄的纱衣,高耸饱满的大奶在半透的薄纱下呼之欲出,细腰曼妙,有不规矩的客人趁机摸上一把,美人也不恼,欲拒还迎地嗔笑。

    有些客人们带来了自家的性奴,多数是大奶翘臀的双儿,也有白净漂亮的男子和女子,环肥燕瘦,在门口就开始暗搓搓地相互比较,在主人和竞争者面前卖弄淫骚。

    有荤素不忌的主人遇上熟人,会大方地将自己的性奴“分享”出去,自己也搂着别人的奴亵玩;也有自己的奴不爱让他人碰的,但总少不了借机羞辱淫奴一番。

    也有些客人是独身前来,为的就是吃一口新鲜,一进门便四下寻觅起合心意的美人,着急忙慌地上下其手。

    一楼大厅中央与四角各有表演的舞台,正上演着淫靡的歌舞。舞台四周,沙发桌椅被布置成一个个半私密半开放的卡座,美貌妓子们手捧美酒小食,穿梭其间。

    汀兰坊与软红阁相争多年,经营风格大相径庭,客人们没想到还有能见到这两家的美人聚在一起的时间。

    软红阁出身的妓子一向放得开,身上薄薄几片布,穿了等于没穿;汀兰坊的人特色也很鲜明,衣着大多齐整,但相比从前的清高,经过祁逍的调教后,如今举止间多了些欲拒还迎惹人心痒的风情。

    有的客人喜欢浪的,还有的就好这一口逼良为娼的错觉,当然也不乏有人左拥右抱,让淫荡的与清纯的一起伺候。

    画舫一楼走廊和整个二楼的房间全部开放,有人直接将美人带去了房间,但也有些浪荡不忌,在大厅就直接开搞,淫词浪语混合着靡靡乐音,交织成别样的艳曲。

    ……

    软红阁三楼。

    祁逍此时正在房里和性奴厮混,时候还早,用不着他亲自出面见客。

    云川仰面倒在床上,一对肥大的奶球被男人抓在手里,往中间聚拢,男人粗大的鸡巴便在中间的沟隙里抽插进出。

    “哈啊……哈啊……母狗的骚奶子是主人的鸡巴套子……嗯哦哦奶子要被主人抓爆了啊……哈啊骚奶穴天生该给主人肏的……”

    云川忘情浪叫着,他的奶子在所有性奴中最大最圆滚,奶水也最足,摸起来像两个大水球一样绵密弹软,最适合拿来打奶炮,若是力气大些还能把这婊子肏到喷奶。

    祁逍的鸡巴太长,每次从奶沟下方插进去,龟头便会从上方伸出来戳上云川的嘴唇,在美人的下巴樱唇上留下晶亮的黏液,浓郁的腥臊气息让美人意乱情迷,张嘴去含,龟头却又很快撤离,弄得美人饥渴难耐。

    “瞧你这淫荡的馋猫样。”祁逍更加猛烈地肏干云川的奶穴,边嘲弄地道,“待会射你奶子上,自己给我舔干净。”

    “嗯啊……要吃鸡巴……主人赏母狗多吃会儿大鸡巴……”

    云川几乎听不清男人在说什么了,美目失焦,屁股在床单上乱扭,骚逼已经水流成河,俨然是母狗发情的模样。

    祁逍这回说到做到,在云川奶子上射了精,美人白嫩的奶肉,奶沟,和两只骚红色的大奶头都覆盖上了厚厚的精液,过多的液体甚至流到了小腹和胯部上,像是用精液洗了个澡。

    “啊……哈啊……”

    云川连忙捧起自己的奶子,哧溜哧溜舔食起上面的浓精,淫荡地嘬着自己的肥奶头,吃得满脸都是浊白的精液。

    “滚下去舔,别脏了老子的床。”

    祁逍欣赏了一会儿大奶美人抱着奶子痴迷舔精的淫状,忽然一脚把人从床上踹了下去,语气里尽是轻蔑。

    云川狼狈摔趴在地上,被情欲击溃的脑海慢慢恢复清明,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么淫贱,羞耻猛然涌上,却又舍不得珍贵的精液,捧着裹满精液的大奶,面色阵白阵红。

    祁逍瞧他这幅模样,似是觉得好笑至极般嗤了一声:

    “你说说你这贱货,挨肏的时候跟条发情的母狗似的,事后不好意思给谁看呢?”

    云川羞愧地垂着头,他也不想的,但神智一旦恢复清醒,羞耻心便怎么都抛不掉,每次都这样,他也觉得自己是个又当又立的婊子。

    “行了,你慢慢舔吧,我去看看那几个婊子。”祁逍下床穿鞋,“完事记得把这里收拾干净。”

    云川乖乖应是,目送主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美人才像是卸下了某种压力,又津津有味地舔吃起主人的精液来。

    ……

    祁逍来到调教室,其他三个奴都在这里。

    支离也在,慕寻正凑在他身边嘀嘀咕咕:“……我不想见到他们,求你了离哥哥,跟主人说说把人赶走嘛。我讨厌他们!”

    “说什么呢凑这么近。”见慕寻的脸都要埋到支离胸上去了,祁逍不爽地把人拎开,“没分没寸的,往我宝贝怀里钻什么?”

    “跟你的奴也计较?”支离长腿抬起,往祁逍腿上勾了勾,给占有欲极强的男人顺毛,并解释道,“正好跟他说到慕家。慕家那两兄弟今天也来了,刚才想上来见你,我让人拒了。”

    “离宝做主就好。”

    祁逍在支离身边坐下,慕寻赶紧跪行上前,柔顺地偎在主人腿边。随后听见祁逍问他:“你想让我把人赶出软红阁?”

    “离哥哥跟奴说了些事……”面对依赖的主人,慕寻的声音不自觉变得委屈,“我都不知道,慕家以前还有过一位三少爷,也叫慕巡——巡游的巡!那我又算什么?”

    慕家三少爷,也就是曾与支离一同被困,约定回来救支离却一去不返的那个孩子。止杀没有此人的记录,慕家人也对他讳莫如深,直到不久前,支离才终于查出这个早已被他遗忘的名字,叫做慕巡。

    慕家三兄弟,慕达,慕迩,慕巡,后者据说六岁那年“走失”,当时慕寻才两岁,还叫着乳名,大名应该是后来起的。

    如此一结合,小少爷以“寻”为名倒有了几分思子心切的味道,然而偏偏支离知道慕家巧之又巧地在孩子“走失”后攀上了止杀的枝,再听这个名字,便只觉讽刺。

    孩子失踪,却攀附罪魁祸首庇佑家族;这个“寻”字,与其说是盼子归来,倒不如说是贪慕荣华的遮羞布,并且家中从此不再提起此人,以掩盖弃子求荣的心虚愧疚。

    甚至相比较建塔供灯,补偿“替代品”以抚慰内心煎熬的程渚夫妇,慕家人连愧疚都愧得很不真诚,对同名幺子的宠爱也是为了将来能换取利益。说到底,慕巡也好,慕寻也罢,在慕家人眼中都算不得亲人,只是工具。

    支离曾恨慕巡入骨,但随着自身变得强大,儿时的怨恨也逐渐在他心里变得无足轻重。不然也不会轻描淡写地跟慕寻讲起。

    但慕寻却是第一次知道这些事,他对素未谋面的三哥倒没什么感触,却接受不了自己就连被家族当做工具,也只是个替代品工具,名字都是为了纪念他人而取。

    他本就对慕家失望心死,现在更是厌恶至极,一想到今晚要在他们面前表演,便无比抗拒,甚至连好不容易争取来的上台机会,都有一瞬间升起过放弃的念头。

    “你觉得你算什么?”然而祁逍轻轻笑了一声,“你是我的私奴,是我养的小母狗,是属于我的东西。慕家人如何,如今与你何干?”

    慕寻瞪大了眼睛,原本胸腔里满溢的委屈,因为男人的一番话而平复。主人没有说些好听话安慰他,话里话外却像是强势将他圈在羽翼之下,让他一颗心怦怦乱跳。

    像是一把庇护伞撑在他头上,给他十足的安全感,从此不必管外界风雨。他是有牌的小狗,主人就是他的全部,是他的全世界。

    “是,主人……”慕寻的脸颊在祁逍膝头蹭了又蹭,感动道,“奴跟慕家早就没关系了,奴只属于主人,是主人的小母狗……”

    祁逍道:“你记住就好。我最烦我的奴惦记别的不相干的玩意儿,管他姓慕姓草,在或不在,对你来说有什么特殊?”

    “贱奴记住了。”慕寻被主人盖了戳,心中甜蜜又懊恼,“搅了主人的心情,是奴的错,主人想怎么罚奴都行。”

    “你可是定了他开场,别耽误了事。”支离在旁瞧着小美人被男人三言两语拿捏于鼓掌,饶有兴味地勾了勾唇,只提醒道,“要是玩坏了,现在找不到人来替他。”

    今晚的焦点是兰芷和阮虹,但公平起见,祁逍也给了其他两个奴公开露面的机会,慕寻开场,云川落幕,各有一场表演。

    “知道,我有数。”祁逍哼道,“要不是他已经跟慕家断了关系,凭慕三对你做过的事,我能轻易饶他?这小贱人还不识好歹。”

    祁逍这人其实不算完全不讲道理,只不过讲的都是歪理,自成一套逻辑体系。

    阮虹直接加害过支离,也被他惩治得最惨;但兰芷作为曾拐卖支离的汀兰夫妇之子,慕寻作为背叛支离的慕三少的兄弟,由于汀兰夫妇已死在狱中,慕寻也脱离了慕家,他便没有再额外将这两人拎出来收拾,既然已堕落为奴,就算是还了欠支离的因果。

    “小母狗错了啦。”

    慕寻又是一番殷勤讨好,给男人捏肩按腿,还捧着奶子喂主人吃。祁逍其实也没多不爽,只是享受小美人伏低做小的取悦罢了,觉得差不多了便适可而止,松口饶过慕寻。

    ……

    祁逍这才有空去看看兰芷和阮虹。

    他来到房间角落,只见两个骚货各被一条狗链拴在刑架的柱子上,兰芷的狗链连着乳环,阮虹则是项圈。嘴里还都塞着口球。

    特别的是两人都带着贞操锁,秘银的淫具将骚逼和屁眼外面封得严严实实,完全杜绝了自慰的可能,小鸡巴也被环箍住根部,想硬都硬不起来。

    细看之下,两个美人皆面色潮红,美目含泪,身躯细细颤抖着,双腿难耐地绞动,屁股也在地上磨蹭,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见主人终于注意到他们,两人连忙手脚并用爬向男人,却被链子拴着无法前进,只能呜呜嗯嗯地叫,津液从口球与唇角的缝隙流出,一路淌到下巴。

    “两条发情的贱狗,这幅样子还争什么头牌?下等窑子里的娼妓都没你们淫贱。”

    祁逍摘了两个淫奴的口球,美人们顿时争先恐后地哀求起来:

    “主人,碰碰人家,骚逼好痒受不住了……”

    “奴好难受,主人玩一玩贱奴吧,随便主人弄哪里,挨肏,挨打,踹奴两脚都行……”

    “求求主人……把锁解开好不好……”

    祁逍很少给性奴带锁,原本也没打算将他们拴着,实在是这两个贱婊子太不像话。

    因为兰芷和阮虹是今天晚上的重头戏,为了留存体力,以更好的状态登台展示,这两天祁逍都没有碰过他们两个,还用了上好的药物给他们养穴,消除身上的淫靡痕迹。

    但习惯了调教的身体,日日承受主人高强度的性欲,早就变成一天都离不开鸡巴的骚货,好几天没有挨肏,加上滋养药物亦有一定催情功效,两人哪里受得了?

    这两个青楼出身的婊子,原本就是四个奴里最没羞没臊的,现在更是花样百出地求肏,祁逍好端端地吃个饭,都有骚母狗爬到桌下来舔他鸡巴,被他用脚踩住,却更爽得呜呜淫叫。

    祁逍不想挑战自己的自制力,也为了避免两人忍不住自渎,今天早上便用狗链将他们栓在调教室里,双手绑在身后,并让慕寻看着两人,隔一段时间给他们喂点水。

    但慕寻出去接个水的功夫,两人又开始发骚。

    空虚的骚逼几日都没得到过满足,吃不到主人的鸡巴和精液,夹腿磨逼非但满足不了饥渴,反而让两条母狗浑身上下更加淫痒难耐,却连用自渎来场高潮都做不到。

    如果让两人昔日的仰慕者进来看看,一定会大吃一惊。才名远扬的清倌和一舞倾城的花魁,如今竟像两条下贱的肉虫一样在地上扭动,屁股一拱一拱蹭着地毯,贪婪汲取着一星半点的快感,闭着双眼,嘴里不停唤着主人,似乎沉浸在某种性幻想里。

    乱扭乱蹭间,兰芷一脚踹上了阮虹的下体,脚趾几乎陷进了美人湿软红腻的肥逼,一踩就是一汪淫水。

    “啊啊啊——!你做什么?!”

    兰芷没多少力气,阮虹的身子却正值敏感,被他一脚直接踹得高潮了,张着双腿一边媚叫一边潮喷了一地。

    阮虹气坏了,兰芷是什么东西也敢踹他?身体却矛盾地感到爽快,隐秘地期盼着对方能再来一脚。他恼羞成怒,也抬脚去踹兰芷,报复性地专往兰芷逼上蹬。

    “贱人!!!”

    两人素有旧怨,平日便常起摩擦,这下新仇叠加旧恨,顿时一发不可收拾。狗链将他们的活动范围困得狭窄,手又被绑着,两人便只能用腿朝对方乱踢一气,就这么光着身子流着水,乱七八糟地打了起来。

    开始是发泄恼恨的纯打架,但发现逼上挨踹可以勉强获得一些快感之后,两个婊子便不自觉地张大了双腿,开始盼着对方往下体上招呼,好让淫渴难忍的自己爽一爽。

    当然嘴上依旧在不停地争吵叫骂,高潮时爽得哆嗦也绝不肯在对头面前气弱:

    “贱人!婊子!你是没吃饭吗?连主人平时踹逼的三成力度都没有,你挠痒痒啊?!”

    “主人踹得爽你求主人过来啊!是谁发骚发到主人跟前了主人理都不带理的?”

    “哈,你有脸说我?你这两天吃过主人的精液吗?没用的废物!”

    “你才是废物!有本事踹烂我的逼……哈啊……又喷水了……”

    慕寻回来时两人已经撕上了头,一边互相踹逼一边骂架扯头花,大张的双腿中间,两瓣大阴唇东倒西歪,露出里面流水的洞口,淫红肿胀的阴蒂高高支棱着,身下湿哒哒,全是两条母狗高潮时喷出来的黏稠水液。

    就连作为性奴,平时很少被允许勃起射精的小鸡巴都流出了稀薄的精液,和身下一滩淫水混在一起。

    慕寻还没来得及劝架,正好祁逍路过来瞧一眼,见此脸立刻就黑了。

    于是两个婊子被带上了贞操锁,双手是解放了,却也别想再用任何方法爽快。骚逼里被重新塞了消肿滋养的药丸,还戴上了口球,免得再吵架。

    监督不力的慕寻也受了罚,屁股里被塞了一串珠子,要一直含到晚上。

    然后兰芷和阮虹就被晾到了现在,药丸在穴里化得差不多了,药物里微弱的催情成分让之前本就没爽够的两人愈发欲求不满,身体饥渴难耐,祁逍一过来看他们,摘了口球,两个贱奴便争先恐后哀求起主人。

    “解开锁可以,都给老子安分点,再让我看见你们自己偷爽,就把你们拴外面岸上去。”

    祁逍扯着他们的头发,一人给了一耳光,这才换得清净。他随后将狗链从柱子上解下:

    “走了,带你们去清理清理,别带着一身骚味儿上台。”

    ……

    狗链另一头是一枚戒指,可以直接戴在手上,方便牵引性奴。祁逍一拽链子,两个美人便踉踉跄跄跟在他身后爬。

    “呜,呜……”

    阮虹还好些,兰芷的狗链可是扣在乳环上的,一扯便又痛又爽,但他不敢磨蹭,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追上主人的步伐。

    祁逍牵着两人来到调教室的浴房,一人高的架子上立着一个巨大的木桶,底部接着软管,就成了简易版的淋浴装置。如果将软管头部捏住,还能充当高压水枪。

    唯一的弊端是桶里都是凉水,不同于他自己的起居室,性奴们用的浴房里不会时时备好热水。

    祁逍懒得唤人烧水,解开兰芷和阮虹的贞操锁后,直接将他们赶到浴房中间的空地上,打开水管之前,却忽然想到什么。

    “肚子涨不涨?”男人朝角落里的尿壶示意,“快上台了,要不要先放个水?”

    贞操锁终于摘下,兰芷和阮虹正难耐地夹腿蹭逼,闻言对视一眼,皆是一默。

    主人不问还好,一问两人便确实觉出几分尿意,他们今天都喝了不少水,一直没有排泄过,小腹已开始发涨。

    可是……可是……性奴如何如厕也是有规矩的,这不同于性事,一想到要当着主人和别的性奴的面,还是刚吵过架的对头,像狗一样抬着腿撒尿,哪怕像兰芷和阮虹这样羞耻心几乎磨没了的奴,也觉得十分难堪。

    但祁逍既然发了话,错过这次机会,保不准他们就只能涨着肚子被当众展示了。要是受不住在台上尿出来,才是真的无地自容。

    “到底要不要?”祁逍不耐烦了,“想憋着也行,晚上可不要一边喷水一边漏尿。”

    “不不,主人……”

    兰芷稍一想象那幅画面,整个人几乎就要晕过去了。曾经的清倌清雅高洁不沾尘,即使如今被调教成了婊子,却仍有一丝底线尚存,宁要淫乱不要脏污,宁愿当众挨肏高潮,也接受不了自己当众排泄,浑身尿骚。

    他拼命摇头,涨红了脸,磕磕绊绊地请求:“母狗现在……想撒尿了,请主人准许……”

    “去吧。”

    兰芷便爬到尿壶前,像狗一样翘起一条腿,扶着软绵绵的小鸡巴对准壶口。

    淅沥沥的水声中,兰芷听到祁逍轻贱地骂了一句骚货,脸更红了。被人看着撒尿,比撅着屁股掰着逼求主人把鸡巴插进来要羞臊无数倍,阮虹也在看他,自己不久前还气势汹汹地和这贱人对峙,如今自己最丢脸不堪的一面却全让人看光了!

    因为紧张,水流也时断时续,居然半天了还没有尿完。兰芷于是更加不胜哀羞,狼狈又羞惭地呜咽起来。

    兰芷结束后,祁逍又问阮虹:“你呢?”

    阮虹……说实话,听到那个当众漏尿的假设,羞耻之余,他居然感觉到了一丝兴奋。阮虹比兰芷的下限更低一些,只要对方是祁逍,无论怎样对待他,将他玩成什么样,他都欢喜,都将之认作是无上的恩赐。别说当众被肏尿,就算当众喝主人的尿他都情愿。

    但他喜欢,主人却不见得乐意,为了避免将舞台上弄得骚气冲天会惹主人不喜,阮虹还是乖乖爬到尿壶前,抬腿放了水。

    然后祁逍便将两人赶到了空地上,捏住水管的一头加大水流强度,往他们身上冲去。

    “啊啊啊!主人!好凉!”

    高压的凉水柱直接冲在身上,巨大的刺激使两个美人惊叫着,下意识扭着身体躲闪。

    “凉不正好?给你们泻泻淫火。”

    祁逍毫不留情,将两人从头到脚浇得湿透,水柱犹如长鞭,啪啪击打着两具白嫩的身体,饱满的大奶被冲得东倒西歪,奶头被凉水冰得激立,像沾着露珠的莓果一般诱人。

    兰芷和阮虹被水流冲击得满地乱爬,狼狈哭叫,却因为链子被牵在祁逍手上,根本逃不脱男人脚边几尺方寸。

    “躲什么躲?”祁逍重重一拽链子,命令道,“腿张开,给你们洗洗逼。”

    “呜呜,好……”

    两个美人只好就地躺下,双腿曲张成大大的M形,毫无遮掩地露出鸡巴和花穴,让祁逍用水柱喷了上去。

    “啊啊啊啊!太,太刺激了……呃啊主人不要咿呀不行了……”

    “水,水喷进来了呜……”

    淫穴空虚了许久,正是敏感饥渴的时候,原本被凉水冰了冰已经压下去的欲火,受到激烈的水流直接有力的冲击,顿时像被插入了一样,快感直接没顶。

    兰芷和阮虹爽了白眼都翻了起来,敞着腿,骚逼朝天一拱一拱,竟然被水浇得一前一后达到了高潮,潮喷的淫水很快被水冲走,穴口翕张战栗,两片大阴唇外翻着,被冰得瑟瑟发抖,愈显色泽艳红。

    “宝贝儿来一下——帮忙烘个头发——”

    支离进来浴房,用内力给他们烘发的时候,两个淫奴已经彻底变成了两条落水狗,黑发湿漉漉地披散,白皙莹润的身体覆着水珠。

    两条母狗已经被主人冲洗的干干净净,水管也关了,却还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哼哼呜呜地哀叫,腿软得爬不起来。想来刚才经历了不少次高潮,还没缓过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