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红阁画舫总共三层,一楼二楼用来招待客人,同时也是青楼妓子仆从的住处,三楼却只供主人居住,外客禁入。
因为空间宽敞,三楼除了室内,还有一片很大的甲板,凭栏远眺,可将天光水色尽览眼底。甲板上安着遮阳顶棚茶几软榻,布置成一个绝佳享受的赏景露台。
阳光穿透遮阳顶棚边缘雕花的空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天穹昭昭下,画舫甲板上正响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主人……小母狗的肚子凸起主人鸡巴的形状了……啊啊啊啊!”
“咿呀……不要扯奴的骚阴蒂……呜呜奴错了,奴错了,奴不躲,主人别打了……”
两个白嫩赤裸的美人一上一下叠在一起,上面是慕寻,下面是云川,后者趴跪在软榻上,前者趴在后者身上,肥屁股也一上一下并列撅在空中,朝身后的人张开粉艳的花穴。
高大英俊的男人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寝衣,自两人身后骤烈地冲撞着,狰狞的肉刃在上面的骚逼里肏上几十下,便会抽出来再插进下面的骚逼,失去鸡巴堵塞的穴口来不及收缩,张着媚红的洞一下下嘬着空气。
软榻承受着三人的体重,吱呀作响微微晃动,好在质量过关,还是坚挺的坚持住了。祁逍轮流肏着两个美人,有时兴起,还会啪啪往某一只晃动的白屁股上扇两巴掌。
他肏得随心所欲,有时候肏上百十下才换人,有时候抽插几下便拔出鸡巴,两个美人便使出浑身解数,在主人肏自己的时候卖力夹弄,以求多挽留一会儿鸡巴。
“主人别出去呀……再肏一肏嘛……”慕寻哼哼唧唧表达不满,骚屁股晃来晃去,“骚逼离不开主人的大鸡巴……”
接着啪啪几巴掌就掴在了逼口,将水淋淋的肉唇打得更加艳红肿胀:“老子肏谁归你来管?鸡巴没有,巴掌要不要?”
慕寻又疼又爽,连声淫叫。
云川的声音和他织在一起:“主人……嗯啊……肏死贱奴吧……”
慕寻的鸡巴上锁着笼子,正硌在云川背上,挨肏时身体的耸动加重了笼子和娇嫩肌肤的摩擦,云川却觉察不到疼痛一般,只顾着感受被鸡巴撑满的滋味,骚逼一夹一夹。
有时候祁逍冲撞得狠了,云川也会受不住,下意识想往前爬两步,却因为身上压着的慕寻的重量而寸进不得,只能被迫承受大鸡巴一次次肏得极深,嗓子很快哭得微哑。
祁逍还要一遍遍逼问他:“叫大声点!说,是谁在挨肏?谁一天到晚馋鸡巴?”
“呜呜呜……是骚货,是贱狗,贱狗最爱吃主人的大鸡巴……”
云川跟了祁逍这么久,单独侍奉时已经不再那么容易害臊,学会了主动取悦主人,可是和别的奴一起挨肏,淫词浪话便有些羞于说出口了,但祁逍不会允许他只是嗯嗯啊啊,他便只能硬着头皮喊出主人爱听的话。
慕寻则不一样,仗着年纪小,撒娇争宠一把好手:“云哥哥是大骚货,寻儿是小骚货,都离不开主人的大鸡巴,主人这一次射给小骚货好不好嘛……求求主人了……”
祁逍让他想要精液就好好表现,随后拔出云川逼里的鸡巴插进慕寻的屁股,云川呻吟一声,在鸡巴抽出来的同时泄了身子,潮喷的淫水淅淅沥沥浇湿了身下的软榻。
美人羞窘地呜咽一声,被祁逍打了下屁股,刺激得骚逼战栗着喷出更多的水。
……
高潮让云川双腿发软,几乎撑不住身上慕寻的重量,身体直往下塌。见慕寻将要从云川身上滑下来,祁逍干脆将人一把抱起,从软榻上站了起来。
“啊呀!”慕寻惊叫一声,站立的姿势让鸡巴在体内楔得更深,他比祁逍矮很多,双腿够不到地,又背对着主人,没法用腿去缠主人的腰,顿时被失重的不安笼罩,“主人!”
祁逍对性奴一向吝啬温柔,非但不去安抚,反而故意托着慕寻的屁股把人又往上抛了抛,享受美人受惊紧缩的穴道夹弄。
但他也不会真的把人摔了,抱着小美人边走边肏,每走一步鸡巴就重重往深处顶一下,慕寻被惊吓和快感折磨得七荤八素,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们居然在往甲板边沿走。
“主……咿啊!主人!”
甲板边一圈是木质雕花的围栏,外面就是隔着三层楼高的水面。他们已经走出被遮阳棚笼罩的范围,头顶是晴空和明晃晃的日光,提醒着慕寻白日宣淫的疯狂。
慕寻像是才意识到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男人肏干似的,心中涌上一丝羞赧,却很快又沦陷在骚逼被鸡巴抽插的极致快感里,发出又淫又媚的喘叫。
祁逍抱着慕寻走到围栏边上,甲板并不在画舫靠岸的那一侧,慕寻的视线越过围栏,看到护城河波光粼粼的水面,以及河对岸一望无垠的旷野。
但这不意味着视野里就没有人,护城河是燕城知名景点,白天夜晚都少不了大大小小的游湖船只,更有不少船停在对岸,踏青的游人来来往往。
祁逍抓着慕寻的一对大奶,把小美人压在围栏上肏,大鸡巴抽出一截,再带着湿滑的淫水重重肏回去,捣得交合处一片泥泞,奶子也被男人的大掌揉捏成各种形状。
“嗯啊啊啊……骚奶子要被主人捏爆了……哈啊揉得骚奴好爽啊……咿呀啊骚逼被肏穿了,主人再用力一点嘛……”
“骚婊子,喜欢玩奶子还是喜欢大鸡巴肏你的贱逼?”
“哈啊……都,都喜欢……”
“贱货,老子让你选一个!”
“啊啊啊……喜欢挨肏……贱狗喜欢被主人的大鸡巴肏……啊!!”
祁逍毫无预兆地忽然松了手,手掌顺着小美人白嫩的肌肤滑下去,掐住了他的屁股,慕寻惊叫一声便向前倒去。
围栏不高,只到慕寻的腰部,原先被祁逍抓着奶子禁锢在怀里时还好,现在没了男人的手臂阻挡,小美人整个上半身都探出了围栏,双手惊慌失措在空中乱抓。
“主人!救命呀主人!”
祁逍却完全没有把人拉回来的意思,反而又重重顶了几下胯,他心里有数,慕寻下半身被牢牢夹在他和栏杆中间,出不了事。
男人狠狠一拧小美人娇嫩的屁股肉:“贱货叫唤什么?不是不喜欢我玩你奶子吗,放了手还不愿意?”
“疼呜……!”
慕寻委屈死了,他哪有不喜欢,还不是主人非逼自己二选一。要是说喜欢被玩骚奶子,主人是不是就不肏自己了?就是故意欺负他!
小美人没处说理,可怜兮兮地讨好主人:“奴这张贱嘴不会说话……主人玩弄哪里奴都喜欢,都是主人的赏赐……”
“扇十个耳光,报数。”
“是……一……啊啊!二……”
可怜的小美人一边撅着屁股挨肏,一边还要抬起手,啪啪扇着自己嘴巴,声音不够脆不够响就要重来,一张明艳俏美的脸很快被凌虐得红肿起来。
祁逍爽得很,十下到了也不准人停,同时从身后掴打起慕寻的屁股:“再扇!骚婊子,瞧你这欠打的贱样儿……”
“呜呜呜……”慕寻疼得哭唧唧,却因担心掉下围栏不敢扭动挣扎,“主人饶了奴呀……”
疼痛让慕寻的淫穴收缩蠕动得更加厉害,祁逍舒服得抽气,享受着鸡巴被娇嫩穴肉包裹的美妙,又过了好一会儿才叫停扇打。
……
“有人在往这边看。”祁逍忽然放慢了肏干的速度,语调漫不经心,“不止一个。”
“哪,哪里?”
慕寻被肏得迷糊,闻言好一会儿才有反应,连忙抬起头往远处看,河上是有几条小型游船,也隐约能看到船舷处的人影,但阳光刺眼,河面反光,那些人究竟有没有在看他们,他却看不清。
虽然找不到人,小美人心中却油然生出一种被人窥视的兴奋,他们会认出自己和主人吗?这下大家都知道自己是主人的婊子……
“你猜他们看没看到你?哦……看到了,还叫来了别人……几个人凑一块,应该是在说话。”
祁逍恶劣心起,离得远又反光,其实他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但不妨碍他胡编乱造:
“估计是叫人来看,那边的骚婊子可真是淫贱,居然在外面挨肏,怕别人看不见似的,发情的母狗都没他骚……”
男人磁性的嗓音钻进耳朵,像恶魔的低语如影随形,在慕寻的脑海中勾勒出想象的画面。
之前在甲板中间遮阳棚底下的时候,从外面是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的。但现在到了围栏边上,画舫外的人一眼便可以看到两人的身影。
自己半个身子都探出了围栏,几乎完全暴露在外人的视野里,小船上的人一定能看到有个美人寸缕未着,一对又白又嫩的大奶被肏得在空中乱摇,神色潮红迷乱,一看就是个被大鸡巴肏爽了的淫荡婊子。
慕寻被自己的想象臊得满脸通红,他比云川放得开,却也没有兰芷和阮虹那么浪,对露出的接受程度只能说一般,始终摆脱不了在陌生人面前挨肏的羞耻。
但他又同时存在一种矛盾的心情,希望被人认出来。外面的人谈论祁公子的奴,被提起的永远都是兰芷和阮虹,慕寻对此委屈很久了,自己哪里比不上他们?
他不敢和支离争主人心里的位置,只能对标兰芷与阮虹,隐秘地渴望着他也能作为主人的依附品,在外人口中与主人被并列相提,来获得一种犹如被承认的小小满足。
露出的羞耻和被发现身份的可能性交织成矛盾的欲望,让慕寻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他害怕被外人看到淫乱的样子,却又想被认出来,让大家都知道现在被主人肏着的骚货是自己,是他慕寻在吃主人的鸡巴。
祁逍很快感受到小美人身体的变化,肉逼抽搐着,穴眼喷出湿热的潮水,浇灌在硕大的龟头上,潮热的水流泡得鸡巴舒爽无比,竟是因想象带来的刺激直接攀上了高潮。
他爽得骂了句小贱货真敏感,小美人闻言叫得更加大声:
“主人好会肏哈啊……嗯啊啊啊我是主人的小母狗,贱逼发大水了要大鸡巴堵住嗯啊……都来看小母狗被大鸡巴肏嗯哈啊……”
慕寻渐渐有些忘情,似乎真的信了有人在看,迫不及待想让他们看清楚自己被主人肏得多爽一般,摇晃着屁股,主动向后去套弄鸡巴,希望主人再肏快一点。
祁逍以折磨性奴为乐,贱奴放不开,他就逼他们发骚,等到性奴真如他所愿骚浪起来,他却又不想让他们如此痛快。
他忽然抱着慕寻,把美人的身体又往围栏外送了送,一副要将人丢出去的架势,失重感袭来,慕寻顿时吓得尖叫,上头的浪劲儿冷却,迭声唤着主人。
“不是想出去给人看吗?”祁逍嗤笑,“跟条发春的母狗似的,再乱动小心我把你扔下去!”
“呜呜……主人不要……呜呜呜……”
慕寻被祁逍往回拽了拽,一口气没松到一半,又被主人往外推去。反复几次,小美人整个人软绵绵地挂在围栏上,上半身几乎与围栏形成直角,底下粼粼的河水看得慕寻一阵眩晕,仿佛下一刻就要掉下去,娇弱的小美人怕得又哭又喊,不住求饶。
“贱奴不敢了……贱奴错了……奴不让别人看,只对主人发骚……求求主人别把奴扔下去,奴什么都听主人的呜呜呜……”
“不让人看?婊子装什么清高,贱逼都被肏烂了还怕人看?”
“不不不……不怕看……母狗喜欢被人看挨肏的骚样,母狗就应该被人看……呜呜呜……”
怎么说都是错,慕寻害怕又委屈,只好闭上眼不去看底下的河水,绞尽脑汁地自辱以求取得主人的怜惜。
“哈哈哈哈哈!小母狗胆子真小,放松点,贱逼夹这么紧,这么不想我拔出来?……”
祁逍在身后畅快地大笑,显然被慕寻悬在半空一惊一乍战战兢兢,害怕得尖叫不止的模样取悦了。他是不介意自己肏奴被别人看见的,外人的视线只会让他更加兴奋,只是找个借口折腾慕寻罢了。
“呜呜呜……主人……啊啊啊啊……”
祁逍玩够了,才将慕寻又拉回围栏里,掐着白软的屁股疯狂捣干一阵,射在小美人温暖紧致的穴道内。
慕寻白嫩的小腹被精液灌得鼓起来,乖顺地跪下来给主人舔干净鸡巴。祁逍才射了一次,并不满足,鸡巴被小美人的软舌与口腔伺候着,没一会儿便重新兴奋起来,粗大硬挺的肉棒将慕寻的小嘴撑得满满当当。
“唔咕……嗯嗯唔……”
祁逍没让慕寻继续口侍,把云川也叫过来,让两人并排撅着屁股趴在围栏上,像之前一样轮流吃鸡巴。
为了争抢临幸,两个美人浪叫的声音愈发大胆。
“嗯啊啊……主人……主人……”
“主人肏了云哥哥好久了,该轮到人家了,小母狗想要大鸡巴……”
……
谁都没想到就在几人身处的位置下方,软红阁二楼的窗户忽然被人推开了,淫声媚语从打开的窗户里飘出来。
“哎呀外面有人看到可怎么办……爷怜惜怜惜贱奴,回屋里去嘛……”
楼下青楼妓子欲拒还迎的声音伴着男人的淫笑,让慕寻和云川同时僵住了,祁逍也是一怔,其实软红阁的隔音挺好的,但凑巧现在一个在露天甲板,一个开了窗,楼上楼下的动静便能毫无阻碍地传到彼此耳中。
云川脸皮本来就薄,身体霎时绷紧,雪白肌肤染上一层粉霞。慕寻也闭了嘴,他没想到真的有人,和之前想象中被人看不一样,楼下的人随时有可能发现他们!
楼下的妓子被客人压到窗边,乌黑的脑袋探出窗外,被肏得不住摇晃。他却不知道楼上还有两个同样光着身子在挨肏的骚货,正屏住呼吸生怕弄出动静被他发现。
云川脑海一片空白,沉溺淫欲的快感犹如被按了暂停键,迟来的羞耻心将他淹没,却感受到主人的鸡巴在体内涨大了一圈,知道主人这是兴奋了,顿生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鸡巴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快,狂风暴雨般地冲撞着美人脆弱的花心,龟头次次捣在敏感点上。灭顶的快感袭来,云川难以自控地呻吟出声。
“嗯嗯嗯呃哦……”
“啊!上面有人!”楼下的妓子惊呼。
随后客人的声音响起:“祁公子?”
软红阁三楼只有祁逍主奴居住,楼上是谁根本就不用猜。见被人认出,祁逍大大方方应了一声,朗声笑道:
“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不必在意我们。”
客人也不客气,埋头猛干起妓子。这些软红阁的妓子羞耻心早被磨了干净,骚劲儿和曾经的东家阮虹一脉相承,知道楼上是他们主子之后不仅不臊,反而更加放肆地叫床,甚至颇有几分勾引心思地故意叫得娇媚婉转。
“嗯嗯嗯啊啊……好哥哥鸡巴太大了……肏死骚婊子了……”
听着楼下毫不收敛的声音,云川羞得满脸通红,祁逍却在这时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
“怎么,你们两个人,还叫不过人家一个?”
“呜……”
美人娇嫩的屁股今天已经饱受摧残,被又掐又打凌虐得泛红肿胀,这一巴掌扇下去,云川疼得哀叫起来,只好小声叫唤呻吟。
“嗯嗯啊太深了……主人轻一点呀……”
有陌生人听着,他还是不太能放开,尽管被鸡巴猛肏的滋味爽得美人眼白都要翻出来,婊子母狗的浪话却像卡在喉咙口一样,叫出口的只剩下呜呜嗯嗯。
祁逍显然很不满意云川的内敛,一旁的慕寻连忙掰开屁股,露出水淋淋还含着白精的花穴为自己争取:
“主人使用贱奴吧……贱奴会浪叫,保证不被楼下的骚货比下去……”
祁逍满足了他,鸡巴从云川逼里撤出来,插入小美人馋兮兮的嫩逼,慕寻顿时发出舒爽的叹息,扭着屁股淫叫起来。
云川被撇在一边,骚逼挨肏到一半骤然变得空虚的滋味几乎将他逼疯,眼里很快蒙上一层薄薄水雾,肥屁股徒劳地向后撅,却再也够不到那根赐予他无上欢愉的大肉棒。
祁逍却已经没工夫管他了,慕寻生怕主人不满意,几乎使出浑身解数卖力伺候,在鸡巴挺进的同时自己也撅着屁股迎合套弄,穴肉不断蠕动着按摩鸡巴,像个尽职尽责的鸡巴套子,祁逍到后来干脆站着不动让慕寻自己吞吃鸡巴,享受骚逼包裹妙不可言的滋味。
“骚逼要被大鸡巴烫化了……嗯啊啊啊骚货肚子里全是主人的精液……哈啊不能再深了肚子涨死了呀……哈嗯啊啊……”
鸡巴狰狞的筋络碾过逼里的嫩肉,快感让慕寻浑身战栗,脚趾不自觉地蜷缩,双腿发软,全靠祁逍抱着才没有滑到地上,如果楼下的人抬头的话,就会看到趴在围栏上的小美人神色迷离,被肏得泪水口水齐流,爽得舌头都吐出了一截,正纵情浪叫着。
慕寻并非彻底被肏没了神智,他之所以叫这么大声,其实还存着一点不可为外人道的心思。
软红阁里的妓子不是都来自止杀情报部,还有很多是主动下海,或者因为双儿之身,被家人卖进青楼的。日复一日的接客生活过久了,许多妓子都渴望能找到固定的主人,结束在不同男人胯下辗转的命运。
因此汀兰坊和软红阁里找祁逍自荐枕席的妓子不知凡几,就算不被收为私奴,能春宵一度也是极乐。只不过祁逍不碰别人用过的逼,才一直没人得逞。
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身为祁逍正牌爱人的支离从来不将这些人放在眼中。反而他们几个性奴个个醋得抓心挠肝,生怕再多一个人来分走主人的注意。
慕寻不知道楼下的妓子是不是其中之一,他像一只暗戳戳圈地盘的小母狗,向路边的流浪狗宣示主权一般,大声浪叫着,不着痕迹向楼下的婊子炫耀着他正在被主人肏干,主人的大鸡巴滋味好极了,你就馋着吧!
可楼下仿佛跟他较劲儿似的,叫床声也变得更大。慕寻的胜负欲被激发,更加卖力地叫唤起来:
“嗯啊啊龟头顶到骚母狗的子宫了……我是小婊子是主人的鸡巴套子……哈啊主人进来啊肏烂骚子宫贱奴给主人当精壶……”
他是被主人盖了戳的私奴,比楼下的妓子更会叫,骚逼比楼下的更嫩更紧,这些贱货心心念念想爬床的祁公子是他的主人,他会把主人伺候好,多余的人趁早歇了心思!
娇小的肉逼被大鸡巴插得淫汁四溅,两瓣花唇不堪承受般瑟瑟发抖,水声咕啾中,骚水和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被鸡巴抽插时带出来,混成浊白粘稠的浆液沿着小美人细白的长腿流下。
祁逍粗大的鸡巴在小美人体内横冲直撞,敏感的嫩肉被摩擦得几乎生了火,刺激一重叠着一重,他边肏边骂慕寻是天生的婊子是淫荡的鸡巴套子,慕寻听了更加兴奋,骚屁股拼命撅着往男人鸡巴上撞。
沉溺在欲海中,快感的电流让人头皮发麻,挨肏的和肏人的都欲生欲死,无人有暇顾及被冷落在一旁的云川。
云川此刻很不好受,失去抚慰的骚逼被吊在一半不上不下,又被身旁的活春宫勾起更多的欲火,骚逼已经水漫金山,却只能空虚地张着小口嘬吸空气,别提多么难受。
他不敢自慰,赤裸的身体难耐地乱扭,一对饱满的大奶在空中甩来甩去,偶尔磨蹭在围栏上,获得片刻舒爽后是更多更浓的空虚。
“难受……呜……主人,想要……”
他小声地呻吟,眼圈泛红,然而动静完全被慕寻和楼下妓子比赛似的叫床声淹没,祁逍抓着慕寻的屁股快速挺动腰身,连个眼神也懒得给他。
祁逍是故意的,原本两个屁股轮流肏,现在已经很久没有轮到云川。以前不是没有带云川露出过,但这婊子每次依然要逼上一逼才肯骚浪起来,就是贱的。他不缺逼肏,晾得久了,总能等到对方主动的时候。
“云哥哥,哈……你,你说几句主人爱听的,想要就掰开逼求主人嘛……”
慕寻爽得迷迷糊糊,见此勉强分出一点注意力,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提点。要是换成兰芷阮虹,他巴不得对方自个忍着,不来跟自己抢主人,但他见云川第一眼就有种莫名的亲近,到底不忍对方这样难受。
云川不是第一天做性奴,主人爱听什么话,怎么做才能讨主人欢心,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哪里需要慕寻来教。
但天性难改,他温吞在骨子里,独自面对主人时还好,一旦有别人在,他便又本能地缩回了壳里,默默把自己边缘。让他拉踩别的性奴争抢宠爱,让他和陌生的妓子比赛谁叫得更骚更淫荡,无异于违背本心,比登天还难。
他也想改变,害怕有一天主人耐心耗尽将他厌弃,但只要意识是清醒的,他依然会瞻前畏后,非要等到欲火焚身意识迷离,才能把自己交给肉欲本能,变得骚浪起来。
祁逍觉得这是云川还未被完全打碎的那部分人格,在与堕落的奴性争抢身体的控制权。他享受着将这部分人格一点点碾碎,直至奴性完全占据上风的过程,所以愿意等着云川。
但这份耐心究竟能持续多久,他也不好说。
慕寻和楼下妓子的较劲还在继续,一个叫得比一个大声,骚逼也卖力地吸着鸡巴。祁逍便不再管云川,专心肏起慕寻。
他以为云川会继续忍着,或者终于忍受不了,打破羞耻来求自己肏他,说那些之前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淫词浪语。而他不会轻易让这婊子如愿,什么时候声音叫得够大内容也够露骨下贱了,自己才会碰他。
然而云川忽然跪了下来,似乎是终于难耐到极致,又自知叫床肯定比不过慕寻似的,四肢着地,像条求肏的母狗一般摇着屁股,手脚并用朝祁逍爬了过来。
美人爬到男人胯下,那里已经一片泥泞,散发着让他迷醉的淫腥。狰狞粗壮的肉刃一次次对着慕寻饱满的肥屁股尽根捅入又拔出,将那淫穴捣得噗嗤噗嗤水声作响,带出淅沥沥的精水浇湿了附近的毛发,硕大的囊袋啪啪拍打着臀肉,沉闷的声响显示着里面有多么丰沛的储藏。
云川馋得直吞口水,毫不犹豫地伸着舌头舔上了男人的阴囊。他舔得很仔细,每一丝精水都没有落下,全吃进了肚里。
想吃鸡巴……想吃主人的精液……就算是混着其他性奴逼水的也想要……好好吃……
大鸡巴的腥臊味就是最佳的春药,云川神情陶醉,他羞于让楼下的人听到自己的声音,没法求着吃鸡巴,只能用这种方法。他知道怎么舔能让主人舒服,这样主人就不会赶他。
美人跪在两人身体中间,用嫩舌仔仔细细舔着男人的阴囊和毛发,舔两人交合处挤压出的淫水白沫。娇嫩的脸庞被阴毛扎得泛红,又或许是淫欲的潮红。
当大鸡巴从慕寻逼里拔出来,云川便仰着头会用嘴唇包裹柱身,吸吮上面的精水再吞咽下去。像个饥渴的婊子,连流到两人腿上的精水也不放过,追逐上去一点点舔干净。
“妈的,贱婊子确实很会舔……”云川舔得好,祁逍舒服了便也不去赶他,一边肏逼一边笑骂,“贪吃的淫货,瞧你馋的……”
云川呜呜哼唧着回应,一边舔囊袋一边摇屁股,像求欢的小母狗。
……
楼下率先偃旗息鼓,做完了的客人关窗前还起哄般朝楼上喊了一声,祁公子如此持久,也不知道这些贱奴受不受得住?
受不住也要受。慕寻嗓子都叫哑了,骚逼也被肏得肿起来。虽然他们几个奴都盼着能独占主人,但也不得不承认,要不是有四个奴能轮流供祁逍发泄,只有一个人的话,绝对承受不了主人强烈的性欲。
祁逍这次依然射给了慕寻,没有管云川。鸡巴还埋在嫩逼里感受射精的余韵,忽然瞥见护城河上有人踏水而来。
支离早上去城北芥子牌坊召见下属,现在刚刚回来。他不乐意走青楼正门,从来都是直接用轻功从甲板这边进来。
“呀!离哥哥……”
“……嗯。”
银发美人刚翻上围栏,就与祁逍慕寻打了照面,又瞥见跪在男人胯下的云川,微微一愣。不过他也习惯了祁逍随时随地肏干性奴的作风,很快面色如常,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就准备回屋。
路过祁逍身边的时候,没忍住手痒,往男人敞衣露出的腹肌上摸了一把,动作熟稔流畅,步伐未顿就要走人。
“站住。”
他没能走成,手腕被男人抓住。祁逍抱着慕寻转了个圈,和银发美人面对面。
“宝贝儿,占完我便宜就想走?”
支离抬了下眉:“怎么?我不能摸?”
或许他自己都没发现,不管是刚才那个自然的揩油动作还是现在理直气壮地挑眉,和祁逍平时吃他豆腐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一起生活久了,原本清冷如霜雪的美人也潜移默化受了影响。
支离平时最爱摸祁逍的腹肌,后者从来纵容。他自己倒是也有,不过由于双儿的体质原因只有很薄一层,摸上去嫩滑柔韧,没有祁逍那种紧实的块垒。
他本以为祁逍会像平时一样大方地说你想摸随便摸,谁料男人今天格外小气:“没有白嫖的规矩,摸了就得付账。”
“你想怎么样?”支离感到不可思议,暗暗懊恼自己的手欠,“给你摸回来?”
跟祁逍待久了,支离行事也逐渐放肆,作势就要去撩衣服,并准备在祁逍放松警惕松手的时候立马跑路。
然而祁逍上前一步,搂着的慕寻便结结实实扑进了支离怀里,男人紧跟着倾身过来,隔着中间的慕寻,吻上支离的唇。
难以形容这一幕荒淫还是纯情,两人中间夹着小淫奴赤裸的身体,男人的鸡巴还插在淫奴穴里,却深情万分地倾身与美人接吻,津液交缠,缠绵悱恻。
直到支离冷艳的面容染上情欲的薄红,被吻得呼吸不稳,不复方才波澜不惊,衣服也被慕寻蹭得微皱,祁逍才觉得满意,松开银发美人愉悦笑道:
“报酬收到了,欢迎再次惠顾。”
慕寻方才大气也不敢出,这会儿终于被主人放下来,连忙和云川一起用唇舌清理干净主人的鸡巴,再替主人整理好衣物。
这个过程支离一直站在旁边看,祁逍也没半点不好意思,像过去度过的每一天一样,还有闲心对支离点评两个奴的口活儿。倒是云川臊得满脸通红,与慕寻默默加快了速度。
收拾好后一行人又回了甲板中央的遮阳棚底下,祁逍搂着支离坐在软榻上,慕寻与云川去一旁净了手,跪在桌边给两人剥水果。
祁逍和支离有一搭没一搭说着闲话,祁逍说到他打算最近在软红阁办场大活动热闹热闹,顺带帮支离探一探如今燕城世家的风向,但开场表演还没定下。
“让阮虹上去跳舞。”支离懒洋洋咬着慕寻剥好的橘子,“不用白不用。”
“不行,回回都是他。”祁逍道,“客人们不腻,我都腻了,得来个新面孔。哎,喂我一个。”
“兰芷呢?也不行?”支离把一瓣橘子塞进他嘴里,朝慕寻和云川点了点下巴,“你这两个奴就没什么才艺?”
“我想想……弹琴唱曲儿都差了些意思,不够让场子热起来。”祁逍琢磨着,“云川这小婊子倒是会舞剑……”
支离有些惊讶:“他真会舞剑?看不出来。”
“你没看过?”
祁逍愣了愣,仔细想了一想发现支离居然确实没有看过云川舞剑,便朝云川招招手:
“那正好,今天就让你看看。——来来,把你那个剑法给离宝表演一下,瞧个乐子。”
云川乖巧应了,心中有些欢喜。他不像兰芷阮虹名扬燕城,也比不过慕寻年少会争宠撒娇,因此每当被主人叫来做事,做饭也好舞剑也好,便让他有种被需要的欢欣。
他从山上带下来的那把剑落在了汀兰坊,搬来软红阁时没有带来,祁逍便让他回屋取了一把未开刃的装饰剑,剑身镶珠嵌玉,华彩生光,用来表演再适合不过。
云川找了片空地,持剑起舞。他习剑十几年,一招一式都刻入骨髓,许久未练也不显生疏。没了外人,克服羞赧便容易得多了,云川甩奶摇臀,剑招一式式使出。
但再流畅精妙的剑招,由一个赤身裸体大奶肥臀的婊子做来,也只显得淫贱。练了十几年的剑法,如今也不过是取悦主人的淫舞。
支离枕着祁逍的肩,本只是漫不经心地瞧热闹,一招一式看下来,却逐渐凝重了神色。
“《逍遥游》……”他喃喃地道。
“《逍遥游》?”
祁逍觉得这名字耳熟,和支离相关的每件事他都铭记于心,他很快回想起来,支离说过自己所修习的内功名为《万古逍遥》,而与这套内功心法相配的两套外功,便是《万骨枯》与《逍遥游》。
支离嘀咕:“的确是《逍遥游》……”
祁逍不懂招式,看的只是美人裸身淫舞的艳色生香,支离则不同,云川所使的一招一式落在他眼中,都无比眼熟。
内外功法相辅相成,《万骨枯》和《逍遥游》同为《万古逍遥》的匹配外功,各有侧重,却又殊途同归。
《万骨枯》是用短兵器贴身相搏的杀人术,是刀法,刀影如鬼魅飘忽诡谲;《逍遥游》则是用长兵器正面对敌,是剑法,剑影如鸿羽翩然若仙。虽一幽诡一仙逸,核心其实都是一个快字。
支离惯用的是《万骨枯》,但《逍遥游》他也熟悉,绝不会认错。云川所舞的这套剑招,绝对就是《逍遥游》!
云川一直表现出来的样子就只是个卑贱淫奴,更没有分毫内力,支离对他会舞剑的说法便只当是风月场上的淫乐把戏,未曾放在心上。没想到云川会使出《逍遥游》,招式颇为完整精准,但没有内力空有招数,也只是没有任何威慑力的花架子罢了。
见支离神情几度变幻,祁逍也跟着关心起来:“怎么,有问题?你们那个功法是独家的,别人不应该会?”
支离摇头:“那倒没有。”
他所修习的《万古逍遥》来自止杀的藏库,而止杀作为江湖首屈一指的杀手兼情报组织,藏库里囊括了江湖上几乎所有大小门派的秘籍,包括不外传的绝学隐秘。
所以若真细究起来,云川的师承和止杀,究竟谁是秘籍的原有者还真不好说。
又或许都不是,毕竟云川只会剑招而不修内力,不像有正经的传承,也许只是无意中得到了秘籍。
支离干脆让云川停下舞剑,直接问他:“你的剑法是跟谁学的?”
“奴的师父。”云川有些不好意思,“简陋之技,让主人和公子见笑了。”
他有些羞惭,师父一剑可以斩断一棵大树,而他练了这么多年的剑法,也只不过是从小时候砍断一根细树枝,到现在能砍断较粗的树枝。现在更是变成了供主人取乐的淫舞。
想到师父,云川顺带想起曾经师父耳提面命不可离身的剑,如今不知被丢在那个角落落灰,不由有一瞬赧然。可他并不后悔。
支离又问:“师承何处?”
“一个小门派,名叫逍遥门,你估计没听过。”祁逍顺口替云川回答,“门派统共也没几个人,常年待在那山头上的只有他一个。”
“逍遥门……是没听过。”
支离仔细思索一番,确认从来没听说过这样一个门派。不过他没有印象反而是好事,毕竟被第一杀手知道名字的门派,往往意味着里面有人出现在了暗杀名单上。
不过逍遥门,听名字倒是和《逍遥游》很配,支离暗忖,不会真撞上了秘籍的原主吧?又或者是捡到了秘籍,才取了这么个名字?
但无论如何,既然是正经江湖门派,而不是普通人自己练着玩,便不该不习内力,就算他们没有《万古逍遥》,也可以学别的内功,空会外功招式有什么杀伤力?
支离朝云川招手:“你过来。”
他让云川伸出手,分出一缕内力,沿着对方经脉探入。这一探,支离眸色微起波澜。
“你体内……”他斟酌着言语,“有蛊的痕迹。”
“蛊?!”
祁逍和云川一同叫出声,前者讶,后者惊。
不过支离心中原本对于云川没有内力的疑惑也随之消散了,摆摆手安抚道:“不必紧张,此蛊名为‘回春’,是益蛊。”
并非所有蛊都是害人的恶蛊,回春蛊顾名思义,妙手回春,是一种江湖上常见的益蛊。
种下回春蛊,濒死之人也能从鬼门关扯回一口气,就算种蛊的人无病无灾,也有强身健体,固本培元的功效,从此小病不侵,大病易愈。
不过回春蛊也有弊端,蛊虫栖居于丹田,会一点点蚕食习武之人的内力,直至成为没有内力的普通人。而非习武之人种下蛊,即使之后取出,也终身无法再习内功。
所以回春蛊虽然常见于江湖游医郎中,江湖人对使用此物其实非常慎重。不到性命攸关,没有人愿意舍了辛苦修习的一身内力。
虽然也有心术不正的人,试图以此蛊废人武功,但回春蛊进入经脉工序繁杂,难以神不知鬼不觉种下,鲜有不轨之徒能得逞。纵人心有恶,蛊依然是益蛊。
至于在江湖之外,蛊虫治病毕竟难登大雅之堂,除了江湖人不拘小节,普通中原人对此多有忌讳,一般也不会使用。正经大夫更是嗤之以鼻,称之为江湖赤脚郎中的邪门歪道。
而支离印象里,应用回春蛊最广泛的地方,其实是止杀。这玩意儿杀手部用不了,情报部却很喜欢,据支离所知,包括阮虹在内的性奴调教营里的双儿体内都有这种蛊,在很小的时候就会种下。
除了不能习内力,回春蛊对身体没有任何害处。止杀又不需要那些双儿习武,有了回春蛊保驾护航,止杀培养出来送进青楼与权贵后院探听情报的双儿,会比普通性奴体质更好,更耐玩耐肏,轻易折腾不坏。
支离三言两语解释了一番,祁逍若有所思,他知道自己的四个性奴里,阮虹和云川的身体相对更好一些,慕寻和兰芷都因为被玩狠了生病发烧过,前者却连个头疼脑热都不曾有,无论被凌虐得多惨转天又能生龙活虎。
祁逍清楚阮虹从小被止杀培养,体质特殊玩不坏,至于云川,他一直以为是因为从小习剑练武身体底子好的缘故,没想到其实都是这回春蛊的功劳。
云川得知自己体内有蛊虫原本有些惧怕,听了支离的解释后松了口气:
“奴六岁那年生过一场大病,据师父说当时情况凶险,险些挺不过来。病愈后奴便丢失了之前的记忆,但想来这蛊就是那时种下的。”
前因后果都很合理,支离也没什么好说的,唯独有一点他仍然不解:
“种下此蛊便再不能积聚内力,等于绝了你习武之路。你师父是江湖人,便是想些别的办法,也不应该轻易给你用蛊……”
“哎呀,宝贝儿,这你可想岔了。”
祁逍在旁边听着,觉得支离这不通人情世故的模样也可爱极了,主动向他解释道:
“习武和性命,当然还是命比较重要。病入膏肓时哪还有许多法子备选,病急乱投医,只要能保住爱徒性命,今后做个没有内力的普通人又有什么要紧?”
支离迟疑一瞬,点了点头。
他不认识云川的师父,却从这寥寥数语中勾勒出一位长辈对徒弟的关怀爱重,这种亲密的师徒关系对他来说极陌生,他觉得难以理解,却又有一丝微不可察的歆羡。
除了当年的老乞丐,从小到大,支离身边的长辈和教导者没有一个正常人。他成长的环境是扭曲的,被灌输力量和性命要选力量。
凌狩是典型的菩萨面相,蛇蝎心肠,最享受血腥与厮杀,认为潜能都是逼出来的,因此无所不用其极地折磨他们。他最喜欢让人陷入濒死绝境,要么死要么爆发力量,死了是活该,活下来的才有价值。
回春蛊在止杀很常见,但这些救命的蛊和他们杀手营的训练者没什么关系。没有内力的杀手等于是废人,止杀不会辛苦培养出一个废物。因此再重的伤都只能生熬过去,教官不会给他们用蛊,伤药也只赐予优胜者。
支离冰冷的手忽然被身旁的男人握住:“又胡思乱想?好啦,给你摸腹肌,开心一点。”
祁逍似乎总能精准切中支离每一个微小的念头,并及时将他从负面情绪里带出来。支离不由自主地弯起唇,顺从地被男人拽过去,手掌按在祁逍紧实的腹肌上,和对方接吻。
喘息间,银发美人的视线越过祁逍,清凌凌地瞥过跪在脚边的云川,一落即离,重新闭上眼投入缠绵。凌狩已死,他也早就走出了残酷的万蛊坑,现在的他和云川,怎么也该是后者羡慕他才对。
而此时祁逍心想的则是,在他的心肝宝贝挣扎求生的时候,其他几个贱奴或有慈爱的师父,或是锦衣玉食的少爷,或是受人追捧的头牌,每个人的过去都过得很好。
那么今后,便轮到昔日骄子卑微如尘埃,由自己来给支离无尽偏爱。
温存过后,支离又问云川需不需要自己帮他解蛊。虽然回春蛊对身体无害,但很多人还是排斥体内有蛊虫栖居的。
云川想了想,摇摇头。他只是个淫奴,无意成为武功高手,回春蛊能够增强他的体质,让主人玩弄得更加痛快,有益无害。
支离不置可否。曾经的阮虹也好,现在的云川也好,他虽然仍然不认同这些双儿的自甘堕落,却学会了接受,道不同不相为谋。
祁逍打了个响指,天气晴好,与其纠结一条破虫子,不如把时间用来寻快活。男人一手搂一个美人,让心肝儿坐他腿上,软红阁的露天甲板上很快又响起了淫靡的水声与浪吟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