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穿到古代做总攻 > 61 向师兄学做糕点/嫩B塞花瓣被大捣烂/抓爆N水流满桌
    自从约会时吃了支离亲手烤的野味,祁逍就一直惦记着也给支离做点什么。

    他没下过厨,又想保密给支离一个惊喜,而四个性奴里会做饭的只有云川,教主人做饭的任务自然而然就落到了云川头上。

    “主人想学什么?”

    第一步菜式的选择就让祁逍犯了难。祁公子典型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削皮切菜毫无经验,烹炒煎炸一窍不通,也不会用古代的灶。

    祁逍倒也有自知之明,没打算做过于复杂精美的菜式。但毫无技术含量是个人都会做的,比如蒸个馒头拌个凉菜,又未免显得敷衍,配不上他对支离的心意。

    他索性把问题丢回给云川:“你说我学得会什么?”

    “……”云川犯了难,这话可不好答,一不小心就容易挨罚。说简单了是看轻主人,说难了万一到时主人没做好,搅了给离公子的惊喜,自己更加吃不了兜着走。

    云川迟疑再三,忽然灵机一动:“主人觉得做花糕如何?支离公子喜甜,送糕点给他,公子一定会喜欢。”

    “糕点?”祁逍挑起眉头,意外道,“你还会做这个呢。”

    他以为云川只会做一些家常小菜。偶尔云川会借用青楼的厨房,炒个菜煮个面之类的,手艺不错,祁逍也乐得偶尔换换口味。

    “会的。”云川羞赧地笑了笑,亮晶晶的眼神透着邀功般的讨好,“过去奴闲着无事琢磨的,主人还记得么,山上有一片花林……”

    逍遥门后山有一片种满了各类花树,春夏有桃花梨花杏花,秋冬有桂花茶花梅花,一年四季花开不败,大片大片的花朵从山腰一路蔓延到山头,远远望去如烟霞云雾。

    云川以前常在花林中练剑,师父为此还特地在林中为他开辟出一片空地,位于视野最好的山顶,一边是常年云雾笼罩,仙气袅袅的悬崖,另一边则是漫山美丽花云。

    而除了欣赏与装饰,云川闲暇时也会用这些花朵制作美食,花糕花饼鲜花粥,加上酿酒,这些年全被云川做了个遍。

    祁逍对逍遥门的这片花林有些印象,记忆里漫山花树落英缤纷,确实美不胜收。但他当时对花毫无兴趣,不曾过多关注。

    现在不一样了,有了爱情的滋润,鲜花这种在过去的祁逍看来华而不实的装饰品,也变成了浪漫的象征。

    “好。”祁逍一锤定音,愉悦道,“那就做花糕。”

    做点心和馒头花卷一样,塑好型直接上笼蒸即可,不容易出错,工序再基础不过。但送糕点听上去却比送馒头高端浪漫许多,作为给恋人的惊喜也不会显得寒碜。

    如果喜欢甜食的支离能吃到他亲手做的点心……祁逍稍微一想,嘴角就甜蜜地扬起。

    结合材料储备和支离的口味,祁逍最终决定做桃花酥。春天存下的桃花瓣从冷窖里取出来,化开冰块,花瓣在罐子里捣成花汁,再与糖,油,面粉等混合成面点。

    “蒸一笼的话,这些花瓣差不多够了。先把它们捣成汁……”

    厨房里,云川有条不紊地指导着。美人赤裸的身体只系了一条围裙,勒出盈盈一握的细腰,柔声细语对祁逍说着捣花瓣的技巧。

    祁逍决心要亲力亲为,半点不许云川插手。男人拿木杵一下下捣着罐子里的花瓣,袖子挽起,露出因用力而绷起的手臂肌肉,每一寸肌理都透着野性十足的力量感。

    云川看着看着,心思渐渐游移,饱含迷恋的目光像被强磁吸住一般黏在男人身上,脸慢慢红起来。

    祁逍专心致志地干活,过了半天才意识到旁边的小性奴好久没出声了,随口问道:“发什么呆?”

    男人的语气难得平和。云川闻言不由恍惚,作为主人的祁逍对待性奴的态度总是冷酷的,轻贱的,粗暴的,像高高在上掌控一切的帝王,鲜有像现在一般,并非使坏前的伪装,而是自内而外散发的惬意温柔。

    云川深深痴迷着生杀予夺时强势的主人,却同样贪恋来自男人每一丝难能可贵的温柔。但他也清楚的知道,这份温柔并不属于自己,他的主人现在满心是为另一个人制作糕点,才会下意识流露出这般柔情的模样。

    但云川并不嫉妒。能像现在一样待在主人身边,他已经很幸运,很知足了。

    美人安静得太久了,祁逍终于分出一丝注意力给他:“我在问你话。”

    “没,没什么。”见祁逍像是心情不错,云川大着胆子说道,“奴只是想起了在山上的时候……”

    两人还待在逍遥门的时候,有时祁逍也会让他只穿一条围裙在厨房里做饭,自己站在门边,肆无忌惮又恶劣地盯着他裸露的身体看,看得兴致来了就抓他过来肏一顿,或者用别的凌辱手段,比如把蔬菜塞进……

    当时的云川觉得屈辱,现在想起来却无比幸福。和主人在山上的时光非常短暂,却留下了太多美妙回忆。那时只有他和祁逍两个,像现在一样。

    祁逍却曲解了,以为云川是想起了遇到自己之前的生活。反正清闲,祁公子难得对贱奴的过去起了些好奇,随便聊聊打发时间:

    “你没下过山?平时在门派里都做些什么?”

    “以前师父不许奴下山,有需要的东西就传书,让山下的村民送来……来燕城找主人,是奴第一次离开逍遥门。”

    云川不知道主人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但还是乖乖回答:“山间清净,奴平日里无非是练剑,做饭……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做。”

    说起练剑,云川忽然想起自小被师父耳提面命剑在人在,洗澡睡觉也从不离身的佩剑,如今却被自己抛到脑后,甚至从汀兰坊搬到软红阁时都没有带来,不禁有些羞惭。

    但比起无事可做,只能一天到晚重复枯燥剑招的生活,还是现在的日子更让他快乐。于是云川也就释然了,反正他资质平平,再勤学苦练也成不了大侠,不如侍奉主人身侧。

    “师父?”祁逍“入门”后从未见过这个人,只在云川的话里听过,“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云川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说,半天憋出来一句:“师父……很和蔼。”

    云川的师父,姑且称其为逍遥掌门,是个慈眉善目的中年人,在云川记忆中总是笑眯眯的样子,让人如沐春风,对云川也很好。

    花汁捣完了,祁逍开始和面,一边揉,一边听云川讲他和师父的故事:

    “我从有记忆起就在门派了,据师父讲,我是他捡回来的弃婴,六岁那年落水生了一场大病,之前的事都记不清了。”

    逍遥掌门很疼爱云川,从小到大,除了不许他下山,几乎没给过他什么限制,而且脾气很好,从不对徒弟责骂训斥。因此云川在逍遥门自由自在地长大,被养得单纯如稚子,良善天真,不知世间污浊事。

    “唔……这么说,他确实对你很好。”

    祁逍想起自己在逍遥门时,所见吃穿用度虽然不如城中富贵人家那般华丽奢侈,却也精致仔细,可见云川从小到大生活滋润。

    看起来逍遥掌门并没有因为云川是个双儿,就把他当成未来注定承欢人下的淫荡玩物,反而教他识字习剑。若没有遇到自己,或许云川能像普通男子般平平常常地过一生。

    但祁公子并没有因此生出什么愧疚之感,他是天生的坏种,只有支离这样的恶之花才合他心意,而越是纯洁无暇的美人,就越让他想要凌辱践踏,让他们在脚边哭泣求饶才够畅快。

    更何况同样是弃婴,云川被逍遥掌门精心照顾长大,支离却要在魔窟里艰难求生。两厢对比,祁逍更不会对云川心生怜惜。

    “师父很好,但奴更愿意待在主人身边。”云川忙不迭地表衷心,“奴很喜欢现在的日子。”

    虽然逍遥掌门对云川很好,但也不是时时刻刻陪在徒弟身边。此人如其门派名,“逍遥”至极,隔三差五便外出云游,一消失少则十天半月,多则数月有余。

    云川小时候还好些,最迟间隔几个月也会回来一趟,看看徒弟的情况,而从云川年满十六岁也就是四年前开始,大概是觉得徒弟长大可以独立了,逍遥掌门便彻底放飞自我,云川一年半载见不到师父也是常事。

    因此云川很小就学着自己打理生活起居,打扫洗衣样样娴熟。山间能做的事情不多,除了练剑,以及看着风景发呆,云川剩下能用来消磨时间的,就只有做饭。

    最初是他幼时从师父的书房里翻出来一个签筒,突发奇想,以所抽签上文字为题,做一道相符合的菜式给师父尝。

    云川给祁逍细数那些稀奇古怪的签面,难得主人愿意听他说这么多话,美人满怀甜蜜:

    “奴做的第一道菜是‘凤凰浴火’——就是炖鸡汤。还有‘丛林匿影’,清炒时蔬;‘兽口夺魂’,萝卜炒兔丁;‘深潭潜行’,水煮鱼……”

    逍遥掌门对徒弟的爱好非常鼓励,在食材用具各方面给予支持,也认可云川的手艺,每次云游归来第一件事就是拉着云川抽签。云川于是越发上心,慢慢地练就了不俗的厨艺。

    祁逍却心想,也不知这师父是不是有什么看悬疑志怪画本的爱好,怎么签面一个个都取得如此凶残?不过转念一想可能江湖人就是这样,是他一个现代人少见多怪了。

    桃花酥的面皮,馅料都已备好,到了最难的塑型环节。祁逍一时便顾不上追问云川师父的事,全神贯注投入到糕点的制作上。

    云川先打了个样,巧手一番动作,粉嫩的桃花便在手中徐徐绽放。他又放慢速度给祁逍演示一遍,男人有样学样,成果却不尽如人意。

    “……”云川看着案板上的歪瓜裂枣,绞尽脑汁地安慰,“没事,主人一番心意,想必离公子不会介意……”

    “这怎么行。”祁逍不悦地看他一眼,“我们离宝要给就得给最好的。”

    支离百毒不侵,别说只是形状难看,就算祁逍把吃的烧成碳,对方怕是也能面不改色地吃下,反正不会闹肚子。但难道支离不介意,自己就能敷衍了事?

    “主人对不起,是贱奴失言了。”

    云川想都没想就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把脸颊都扇得偏过去。他太清楚祁逍在支离的事情上有多锱铢必较,自己这是被主人难得的好脾气冲晕了头,竟敢劝主人糊弄对待给支离的惊喜,真是罪该万死!

    祁逍嗤道:“没有下一次。我又不赶时间,多试几次,哪个步骤不对你尽管说就是。”

    “是,主人……”

    从没近过庖厨的祁公子,头一次捏面点却投入了十足的耐心。云川的态度不敢再随意,用心指点,他们选的本来也不是很复杂的花型,祁逍人又不笨,案板上的成品逐渐从歪七扭八,开始变得有模有样。

    手法渐渐入门,祁逍又有了和云川聊天的闲心,接上之前的话题:

    “之前一直没问,我在山上的时候没见到有别人,整个门派里就你一个?”

    “也……也不算吧。”云川不敢再像先前那样言语随意,出口的每一句话都要仔细斟酌,“还有些别的弟子,不过常年在外面闯荡,常住的确实只有我和师父。”

    不算祁逍这个被云川捡回来代师收徒的半路“师弟”,严格说来,云川是师父唯一亲收亲授的徒弟,类似“内门弟子”。但逍遥门还有许多“外门弟子”,常年在外,偶尔才回山一趟面见掌门,但也总是来去匆匆,云川对他们仅停留在远远一瞥,不曾有更深入的接触。

    “那你想师父吗?”祁逍冷不丁地问道,“你们应该很久没见了吧。”

    很久吗……云川想了想,约有大半年了吧。在祁逍到来以前,师父就已经去云游一段日子了。

    但美人回答得快速又果决:“即使师父回来,奴也会留在主人身边。”

    说来惭愧,若不是今天闲聊提及,云川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师父和以前的生活。即使这样说有些对不起师父,但云川的想法已经坚定,就算师父找来,他也不会离开主人。况且师父向来奉行逍遥随心,想必也会支持徒弟过自己喜欢的生活,哪怕看起来淫贱堕落。

    云川在逍遥门的生活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人,日子虽然安宁,却很寂寞。因此他在遇到祁逍时想都没想就将人带了回来,他太渴望能有另外一个活人,参与进自己的生活。

    祁逍到来之后,山间平淡如水的日子变得丰富而又鲜活,尽管之后一切都脱了轨,他仍像是雏鸟效应一样,牢牢依慕着这个将斑斓色彩带进他生命的男人。

    何况做性奴其实并不坏,双儿骨子里的淫荡特质被彻底开发,云川喜欢被主人彻底掌控支配的滋味,喜欢来自主人的一切赏与罚。

    现在的生活很好,身边每一个人都很好,主人强势恣雎却有分寸,支离公子面冷心热,几个性奴间的打闹争宠也很有趣,每一天都过得快活热闹又安稳温馨,比孤孤单单待在山头上好何止千百倍,云川满足极了。

    祁逍勾起唇角:“以后有机会带你回去一趟吧。”已经调教熟了的小母狗重回旧地,玩起来想必与初调教时有着不同滋味。

    云川自是怎样都应好。

    厨房里,高大的男人和纤细的美人几乎头挨头地靠在一起,美人手把手地教男人捏面点,不时交头接耳,喁喁私语。单看画面,竟也有些岁月静好的温情意味。

    然而……云川偷偷看着男人的侧脸,静谧独处的时光给人以残忍的错觉,炮制出温柔的假象,而他却深知主人精心制作这一桌心意要赠予的对象,从来不是自己。

    他不敢贪心僭越,可仍忍不住放任自己短暂沉沦,自欺欺人偷得这片刻欢愉。

    ……

    糕点蒸上锅,等候的时间里祁逍无所事事,又把主意打到了云川身上。

    云川只系了一条围裙,祁逍站在他身后,美人雪白光裸的脊背和饱满弹嫩的屁股一览无余。但比起平日里一丝不挂,又多了几分若隐若现,欲遮还休的诱惑撩人。

    之前专注做点心没空注意,现在闲下来,祁逍恶劣的坏心思便又蠢蠢欲动,小婊子这副模样,看着可太适合羞辱欺负了。

    “材料还有多的。”祁逍懒洋洋道,“主人再做一份花糕给你吃,要不要?”

    “?!主人!”

    云川不可置信,被从天而降的惊喜砸晕了头,他何尝不知道主人哪里会如此好心,多半是又想到了新玩法,但依旧义无反顾地往陷阱里跳,连连应声生怕男人反悔一般:

    “要!奴想要!”

    祁逍轻笑了一声,拍了一下云川的屁股:“去那边长凳上趴着,骚屁股撅好。”

    云川对男人自是言听计从,闻言乖乖跪趴到一旁的宽长凳上,腰肢塌陷,额头抵着凳面,将肥屁股高高撅起。

    “瞧瞧,多么下贱的屁股。”祁逍道,“骚婊子想要吃花糕,自然得把骚屁股贡献出来,作为花瓣捣汁的容器,你说对不对?”

    云川哪里敢否认:“对,对的……”

    “那还不把你的贱逼掰开?”祁逍却忽然变脸,一改先前的温柔语气,嗓音冷了下来,“不然我怎么塞花瓣?”

    “呜呜,是……”

    美人可怜地应声,双手伸到身后,摸索着掰开自己肥软的屁股,露出湿淋淋红艳艳的骚逼,又用手指分开滑腻的阴唇,将穴口撑大,隐约可见甬道里面媚红的嫩肉。

    “奴准备好了,请……请主人使用骚奴的屁股,作为捣花汁的容器……”

    祁逍毫不客气,抓过一把花瓣就往云川逼里塞,穴口窄小,一次塞不进去几片,祁逍就粗暴地用手指把花瓣往里捅:

    “婊子,你怎么这么没用?花瓣都吃不进去?”

    云川卖力地将逼口一缩一缩,把花瓣往里吃,粉色花瓣一点点被湿红的肉穴吞没,穴口媚肉不断蠕动的模样色情极了。

    “主人对不起……”云川呜咽着缩逼,“骚逼在努力吃了,呜呜主人不要嫌弃贱奴……”

    祁逍看着美人下贱的模样,心底的恶欲一再高涨,一巴掌扇在面前高高撅起的白屁股上:

    “真是不知检点的骚货,你师父知道你说要做糕点,却在厨房里撅着屁股发春吗?骚逼夹来夹去勾引谁呢?”

    “呜,贱奴……不是……”

    猝然提到师父,云川下意识打了个抖,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师父那张温雅和善的脸,廉耻心霎时涌回了本已经被情欲裹挟的脑海,臊得面皮发烫。

    “哼,还敢狡辩?”祁逍提“师父”上了瘾,继续冷着脸斥责,“趁着师父不在,掰逼发骚的是不是你?你师父恐怕想不到,一手养大的徒弟是个这样淫荡的婊子吧!”

    “主,主人,求你别说了……”

    云川方寸大乱,摇着头,屁股也跟着晃。他不敢指摘主人倒打一耙,只能无助地哀求。

    师父是他极敬重的长辈,他万万不想让对方也变成主奴调教情趣的一环。哪怕仅仅是口嗨,想象自己这副淫贱模样可能被师父看到,云川也足够无地自容。

    可这哪里由得了云川?祁逍随手从桌上的罐子里,抽出刚才花瓣捣汁用的木杵,重重击打上了云川弹性十足的屁股。

    “还敢朝我摇屁股,真是欠打!今天我就替你师父,好好教训你这不知廉耻的淫徒!”

    木杵上沾着鲜红的花汁,在云川白嫩的屁股肉上留下一道靡艳痕迹,宛如血染白梅的视觉冲击让祁逍兴奋不已,手持木杵啪啪连打数下,打得两团圆翘臀肉不住颤动。

    “呜啊!啊啊啊主人别打了……”

    云川吃痛,本能地想要往前爬走,却更激怒了残虐的施暴者,木杵原本被当棍棒使,现在却一头朝下,竖直捣向了美人臀缝间,最娇嫩柔软的肉逼上。

    “躲什么躲?不是要当捣汁的容器吗,你这样我怎么捣?再动就把你的贱逼打烂!”

    说着要捣花汁,祁逍却并不将木杵插进骚逼里面,而是一下接着一下往大阴唇和肉蒂上砸,两片阴唇被打得红肿充血,骚阴蒂几乎被撞成扁扁一片,如熟透的紫红淫果一般坠在逼口,瑟瑟发抖,别提多么可怜。

    云川惨叫着,却躲不开恶魔的暴行,反而让晃动的肥屁股上又多了数道棍棒打出的红印。多汁的骚逼一砸一汪水,洗去了木杵上的花汁,粉色的汁水从私处流下,像是骚逼又被重新开苞破处了似的。

    “奴知错了,奴知错了……”云川哭着求饶,“呜呜呜奴是骚母狗,是不知廉耻的婊子,主人教训得是,求主人饶了婊子……”

    “真该让你师父看看你现在的贱样!”祁逍讥诮,“挨打还能出这么多水,贱狗爽死了吧!你师父见过你高潮的模样吗?”

    明明师父压根不可能出现,祁逍的话却让云川有种错觉,好像师父马上就要推门而入了一样。美人大为惊慌,陡然生出一种将被长辈抓包干坏事的无措,与此同时下身却一抖,骚逼噗地吹出一股透明的春水。

    “呜呜呜……不!”

    心理越是恐慌抗拒,身体便越是淫荡兴奋,云川简直对如此下贱的自己绝望了。祁逍却犹嫌刺激不够似的,继续加码羞辱:

    “这样就潮吹了?啧,那以后在你师父跟前肏你,让他看着你像条母狗一样满地爬,求大鸡巴肏烂你的贱逼,不得爽飞了?”

    “不要啊……呜啊主人别说了,别说了……”

    云川不受控制地顺着主人的话语想象出画面,顿时快要疯了,他不敢让师父得知自己如今放浪淫荡的模样,让记忆里最后纯洁的角落也被打碎,崩溃地连连哀求。

    祁逍就是要他崩溃,要打碎他最后的自尊,美人痛苦的哭咽落在他耳中,简直是世间最美妙的旋律。木杵重重打了下云川的屁股:

    “求着我把花瓣塞进逼里,要我用骚屁股捣花汁的不是你?贱货这时候立什么牌坊!”

    “呜呜……捣花汁……”云川恍惚才想起来这件事,“用骚母狗的屁股捣花汁……”

    美人神志不清地呢喃,骚逼又挨了打:“教训你半天,正事都没做呢。要不要我继续,把骚逼捣烂好不好?”

    “要……呜呜……不……”

    云川短暂抽离出对“师父”的想象,想起主人的花糕,下意识说想要,却又对木杵有些害怕,打在外面都这样痛,要是捅进来……

    祁逍不耐:“到底要不要?”

    “要做花糕……”云川啜泣着,小心翼翼可怜兮兮地哀求,“主人,可不可以不要木棒……”

    “哦,那花瓣要怎么捣?”

    祁逍饶有兴趣地挑挑眉,音调压得低沉,带着些暗示性的诱导。云川支支吾吾半天,最后果然说出了他想要的回答:

    “想要主人的大鸡巴……用大肉棒把花瓣捣汁……求主人了呜呜呜……”

    “小浪蹄子。”

    祁逍嗤骂一句,丢开木杵,满足美人心愿解开了裤子放出了鸡巴。紫红色的肉棒精神抖擞,龟头高高翘着,瞧着远比木杵更粗长狰狞,云川却看不见,骚屁股感受到大鸡巴腾腾的热气,立刻兴奋地晃了起来。

    “嗯啊……请主人进来……”

    “屁股撅好!”

    “啊啊啊……!主人……主人嗯……”

    粗长的肉刃毫不怜惜地肏进美人的肉逼,将红肿的逼口撑得变形,挤压着穴道里层层堆叠的花瓣一插到底。

    被打肿的逼比平时温度高些,肏起来热乎舒服得很,高温的穴道像一只紧致的肉套子,包裹按摩着男人的鸡巴,祁逍抽插了几下,惹来云川又痛又爽的呻吟。

    “妈的,骚婊子,真是天生的鸡巴套子,贱逼真他妈会裹鸡巴……”

    “啊啊嗯呃……骚逼最爱吃鸡巴……哈啊主人肏烂母狗的骚逼……”

    云川浪叫连连,彻底开发淫欲的身子被大鸡巴肏得魂飞天外,他跪趴在长凳上,像淫贱的母狗一样被男人骑在身上肏干,身体被肏得往前耸动,又被男人掐着腰拖回来,啪啪往屁股上扇。

    “贱狗!叫两声!”

    “汪汪汪……奴是主人的骚母狗,好好夹大鸡巴才有精液吃……嗯啊啊被肏死了呀……”

    祁逍一条腿跪在凳面上,骑跨着云川的屁股发了狠地肏干,过了一会儿觉得这个姿势不大爽利,又把云川拽起来,推到桌边,让他上半身趴在桌面上。

    鸡巴在穴道里进进出出,将柔软的花瓣揉皱碾烂,混着骚水的粉色汁液从穴口溢出来,顺着美人白嫩的长腿流下,看来用这肉杵捣花汁的效果的确不错。

    云川只穿了一条围裙,从身后看约等于没穿。祁逍的手从围裙侧边摸进去,沿着腰肢腹部细腻的肌肤一路向上狎玩,最终抓住了美人两只圆鼓鼓的大奶。

    家里四个性奴,云川奶水最多,奶子也最大,滚圆饱满的奶球一手无法掌握,祁逍添了几分力气,手指深深陷入奶肉,也不管会不会掐疼云川,尽情享受嫩滑软肉磨蹭掌心的触感。

    “哈啊,嗯嗯啊……骚奶子要捏爆了……主人轻一点……”

    云川面色潮红,被肏得白眼上翻,无法自控地吐着一截舌头,口水滴落,奶子同时被玩弄的双重刺激叠加上来,让他爽得不能自已。嘴上求饶,心里却恨不得主人再粗暴一些。

    祁逍揉捏着两团大奶,当成解压球一般随意地挤压玩弄,肆无忌惮将奶肉捏变成各种形状,同时下身疯狂挺动,抽插着紧致的嫩穴,将美人的胯部钉死在桌沿。

    噗地一声,美人的大奶子终于受不了男人粗暴的挤压亵玩,丰沛的奶水冲开了插在奶孔里防止平时漏奶的塞子,喷了祁逍满手。

    “啊啊喷奶了……哈啊主人轻一点……”

    奶液洇湿围裙轻薄的布料,透过布料和围裙侧边,淋淋漓漓地流下来,雪白的奶汁淌得满桌子都是。祁逍手上手臂上全是湿漉漉的奶渍,滑腻腻的让他几乎抓不住云川的大奶,不由更凶狠地凌虐起两只奶球。

    “母狗,挨肏都能喷奶,不知检点的贱货!”

    云川被肏成只知道失神浪叫的婊子,主人的话此刻已听不进耳中。大奶子像是爆浆的熟果,挤一下就喷出一股奶水,噗嗤噗嗤流不尽似的,有些沿着美人身体的曲线流下,与被大鸡巴捣出的花汁混合成泛粉的沫。

    祁逍抽出一只手,举到云川面前,美人便像乖巧的小狗一样,伸着舌头一点点舔舐干净男人手上的奶水,连指缝里沾上的奶渍也不放过,吃得津津有味。

    “自己的奶水好吃吗?骚货?”

    “哈啊……好吃……喜欢嗯啊啊还要……”

    云川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神色陶醉迷离,像个理智皆失的玩偶,只知道重复男人羞辱的话语,贪婪地追逐着主人的气息。

    祁逍一边粗暴肏干着美人的淫穴,一边肆意亵玩手感绝佳的大奶,逼云川说各种孟浪自辱的淫话,桌上被他们弄得狼藉一片。

    即将射精时,祁逍将鸡巴从骚逼里拔了出来,扯着云川的头发将人拖过来按在胯下,大鸡巴塞进美人的嘴巴。

    “呜咕……咳……咳咳嗯咕噜……”

    “赏你的。”腥浓的精液灌进云川的喉咙,美人狼狈又饥渴地吞咽着,男人居高临下睨着美人卑贱痴态,语气傲慢矜冷,“糕点没有,倒是可以喂你喝点饮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