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穿到古代做总攻 > 60 甜/草地野战被坐骑围观/抱着边走边/马震/子宫内S
    夏日午后的燕城南郊,晴光温暖不燥,野花点缀着碧草,织成一张柔软的地毯。绵延的草浪深处,晃动着一双交缠的影子。

    支离仰躺在这片绿色里,衣衫被解开大半,锁骨正中一个鲜红的印子,吮得很深,侵犯者似要从这处玉般的凹陷里吮出蜜来。

    美人的裤子被扯下来,和现在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的外衣一起,被丢在旁边的草地上。两条白而劲瘦的长腿被男人折到肩头,暴露出腿间最隐秘娇嫩的私处。

    水沛粉嫩的花穴正在被一根粗大狰狞的肉棒楔进去,充血的鸡巴性致高涨,嫩逼被撑到极致,微微地发着抖,两瓣花唇根本包不住柱身,嫩肉被筋络磨得泛红。

    祁逍挺动腰身,重重肏着支离湿紧的穴道,将美人雪白的小腹顶出凸起的形状,爽得魂儿都要飞到云上。

    刚被压倒在草地上的时候,支离是推拒过的。意识到男人想要在这里做,光天化日,幕天席地,美人浑身都不自在:

    “不行!你起来,不可以在这里……”

    “为什么不可以?”祁逍反问他,“这里又没有别人。”

    “可现在是白天!”

    “白天我们没做过么?就前天中午……当时你怎么不说是白天?”

    支离又羞又气,抓着祁逍探到胸口的手,不许他更进一步:“这怎么能一样!那时候是在屋里……”

    “哦,意思是不能在外面?”祁逍坏笑着,顺势将美人玉手拉到唇边亲了一口,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忽悠,“外面为什么不行,怕人看见?但你看这里哪有别人?”

    “可是……”

    “离宝,亲亲心肝儿。”祁逍将嗓音压低,愈发磁性得让人耳朵发酥,蛊惑人心一把好手,“我想要你嘛,鸡巴硬得好疼,这里只有我们俩,就做一次,不会有人看到。”

    卖惨很假但有效,支离慢慢动摇:“那只做一次……唔。”

    两人缠绵着吻到一处,一个处心积虑一个半推半就,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不知不觉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嗯哈,祁逍……!慢一点,哈啊……”

    祁逍在美人身上驰骋,鸡巴每一次从淫穴里抽出都带着湿漉漉的水光,穴口扯出一小截粉色的嫩肉,又被重重肏回去,透明的淫汁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下。

    支离身下垫着衣服,布料与草叶的摩擦声时刻提醒着他这里是野外,是四下皆无遮挡的朗朗乾坤之下,万一此时有人过来,便会看到他光着屁股,大张着双腿被男人肏逼,粉红的嫩穴叽咕叽咕地吞吐着鸡巴。

    这个认知让他下意识把逼缩紧,夹得祁逍舒爽无比连连吸气,喟叹宝贝儿好棒好会夹鸡巴,就这么不想我拔出去吗。

    他们一边交合一边接吻,唇舌吸吮出滋滋的水声,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唇角流淌出去,被男人一路舔掉,从脸颊脖颈舔到锁骨,又埋首在美人的大奶子上,去吃鼓囊囊的奶肉。

    “别紧张。”祁逍一寸寸吻过美人的身体,缠绵亲昵,“不会有别人看到的……”

    “呜,嗯啊……”美人潋滟的凤眸噙着水光,被身下一次次冲撞带来的快感搅得思维迷糊,“祁逍,祁逍……”

    “在呢。”祁逍笑,他抓着支离的手,去摸美人小腹上被鸡巴顶出的凸起,“我在这里。”

    隔着一层皮肉,支离感觉到男人硕大的龟头正顶着自己的掌心,血液兴奋地鼓噪着,使得这片皮肉下如藏着个活物一般微微跳动,不由难为情地想要抽回手。

    祁逍却不让,反而更坏心地添了几分力气,用支离的手去按压他自己的小腹,隔着肚子按摩鸡巴,爽得直喘息。

    “乖,和它打个招呼。”

    “混蛋!呜……”支离被他逼出了哭腔,“拿开,不行,太涨了呜……”

    “怎么又骂我。”祁公子明知故问,“我肏得你不舒服吗?明明全都吃进去了……”

    舒服是舒服,但是这人话太多了!支离嗔怒地瞪他,到底哪来的这些说不完的骚话!

    在野外银发美人明显没有平时在家做爱时放得开,叫声也压着音量,更不肯无所顾忌地应祁逍的浪话。祁逍希望他放松,但又觉得支离这种状态带来了别样的乐趣,有种两人在偷情一般的刺激感。

    特殊的环境让支离即使陷在情欲里,也始终留存一分警惕,当他听到由远及近,草坪被踩踏的簌簌声响,浑身都紧绷起来。

    “有声音……”支离下意识往祁逍怀里缩,“你听见没有,有人过来了……”

    “嘶!宝贝儿,别这么用力……”

    祁逍头皮一麻,差点被骤然绞紧的骚逼夹射,连忙放缓肏干的频率,边抚摸边轻吻着安抚。他抬头看了一眼,顿时笑起来:

    “哪里有人?是连理和比翼它们。”

    两匹马吃饱了草,不知何时竟溜溜达达到了他们附近。大概是不理解两位主人为什么衣衫不整地倒下了,好奇地停下来观察。

    “呜,别过来!……”

    支离对视线很敏感,双腿下意识夹了起来,又被祁逍抓住掰开。他的屁股被抬高,腰肢几乎悬空,身下旖旎风光一览无余,粗硕狰狞的肉棒将骚穴捣成淫靡的红,交合处水声黏腻。

    而这副淫乱无比的景象却被两个不速之客注视着,小动物清澈纯真的视线让正在挨肏的美人分外羞窘,反而祁逍浑然不觉害臊,啪啪肏干得愈发性致高昂。

    支离哑着声喊“滚开”,试图驱赶不该过来的马,但随即被男人重重一下肏软了腰,“开”字的尾调变成一声绵长的呻吟,猫儿挠痒似的娇腻勾人,别说马没感受到斥责了,就连祁逍都觉得他这是欲拒还迎的邀请,被激得眼底泛红。

    “咴——”

    连理和比翼看不懂他们在做什么,头蹭着头,小声嘶鸣着交流。可能是觉得主人们在玩乐,贪玩的比翼有样学样,试图往连理身上骑,被当成了挑衅的前野马王连理刨蹶子甩开,一黑一白两匹马闹腾起来。

    一时间马鸣交响,草叶飞扬。

    支离受不了了:“你让它们走开……呜……”

    虽然两匹马离他们还有一段距离,不至于被波及,但祁逍还是满足了他。男人半跪起身,把美人从地上抱起来:

    “走宝贝儿,我们换个地方。”

    “呜嗯啊啊……祁逍!”

    支离在陡然失重的瞬间就被肏上了高潮。祁逍抱着他站起来,鸡巴顿时楔入了更深的地方,高潮瞬间的战栗让美人双腿软得根本缠不住男人的腰,被祁逍抓着屁股往上托了托,淋漓的淫水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意识到男人做了什么,支离脑子里嗡地一声。躺着时还好,周围都是草,虽然不高,但也算一层聊胜于无的遮蔽,现在站起来,却让一切淫靡都无所遁形。

    如果有人过来,隔着很远就能看到银发美人被男人抱起来边走边肏,看到媚红的逼肉一下下套弄着鸡巴,把交合处捣得泥泞一片。

    祁逍随心所欲惯了,不在乎这种程度的暴露,抱着支离往远离两匹马的方向走。行走时的颠簸让大鸡巴每一次都肏得又深又重,支离被顶得淫喘声断续,呜呜咽咽地骂祁逍。

    “你要去哪?停下……呜啊……混蛋……”

    祁公子嘴上柔声哄着,行动上却很坏心地作势松手,美人感觉到身体一坠,下意识双腿死死缠住了男人的腰,双手也搂紧了对方的脖子,然后被祁逍重新稳稳托住。

    “别怕。”始作俑者笑得非常愉悦,语气温柔得仿佛最体贴的情人,刚才使坏的不是自己一般,“我怎么会让你摔到?”

    “混账……嗯嗯啊……太深了呜……”

    野外的风吹过美人裸露的屁股,激起细微的战栗。男人的手掌将两团臀肉捏得变形,嫩滑绵软的触感让祁逍爱不释手。

    支离看着高挑,抱在怀里却是很轻一团,根本不费力,屁股被男人颠弄着,上上下下吞吐着鸡巴,肉棒将淫穴插出黏腻的水声,穴肉被肏得红肿,两瓣阴唇可怜巴巴外翻着,骚水一路溅落,滴答在沿路经过的草叶上。

    “离宝儿你水好多,衣服都被你弄湿了……”祁逍满足地喟叹,“操,好舒服……”

    不是他不心疼老婆,实在是支离这样一个冷美人被自己肏到哭泣,画面太迷人太性感太令人性奋了,他真的忍不住,总想在性事里逼支离哭得更狠,大不了事后慢慢哄。

    支离连哭带喘,脸埋在男人肩头,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羞耻的现状似的。大鸡巴在他体内粗暴地进出,像一根楔子将他钉住,让他如同欲海里的溺水之人,只能攀附着身前的男人,牢牢抓住唯一的浮木。

    鸡巴抽插带来的快感让支离眼前白光片片,娇嫩穴壁被肉棒摩擦,敏感点被龟头冲撞的酥麻滋味传遍四肢百骸,然而身处野外的不安却始终牵扯着一线理智,与飘飘然的快感艰难拉扯,让他既欲仙欲死,又饱受折磨。

    祁逍侧着脸,亲吻支离的脸颊和耳朵,一遍遍不厌其烦地诱哄:“爽不爽,宝贝儿?没关系,叫出来,这里没有别人……”

    但支离终究不可能像在室内一样纵声浪叫好大要坏了要被大鸡巴肏死了,隐忍地呻吟着太深了轻一点已经是极限,祁逍也不强求,抱着支离上下颠弄肏得兴起,尽情放纵享受这幕天席地的交欢。

    支离又高潮了一次,腰和腿更是酸胀,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气,只能完全挂在男人身上任人掌控。他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只得想办法,让祁逍也尽快射出来。

    美人一下下有节奏地收缩着淫穴,卖力地让逼肉按摩着鸡巴,果然男人的喘息变得愈发粗重,祁逍本来就快到了极限,加码的刺激简直要将他逼疯,差一点就要缴械。

    “你能不能快一点?”支离贴着祁逍的耳朵,用哭得微哑的嗓子,撒娇一样地抱怨,“我好累了……”

    “……夫君。”

    银发美人忍着羞意,几乎只用气声,喊出了那个祁逍在床上磨半天他才偶尔喊一回,从来不曾主动喊过的称呼。原本清冷的音色,这会儿却犹如一块融化的拉丝的蜜糖。

    “——!!”

    几乎在同一瞬间,浓稠的温热的精液喷了出来,将美人窄嫩的淫逼灌得满满。祁公子到底没挺住被老婆主动叫夫君的刺激,猝不及防的惊喜让他在美人体内直接释放,半点缓冲的时间都没给支离。

    “我操。”祁逍反应过来,脑海里仿佛炸开了一千朵烟花,又有种做梦一般的不真实感,恨不得时光倒流一回细细品味,“离宝?你刚才叫我什么?乖宝贝,再叫一遍?”

    支离不叫。他感觉肚子被射得涨起来,失神的凤眸眨了眨,后知后觉开始不好意思,慢慢低头,脑袋埋进男人颈窝,装死般不肯吭声了。

    祁逍没有逼迫,性情使然,支离在对他的称呼上一向内敛,今天能主动喊他夫君,已经是迈出了史无前例的巨大一步。来日方长,他也并不想强迫支离把夫君相公亲爱的像喝水吃饭一样自然地挂在嘴边,反正有一就有二,特殊称呼作为床笫间的惊喜也是一种情趣。

    两人搂在一起缓了会儿,湿漉漉的鸡巴依依不舍地从美人逼里拔出,龟头与阴唇分开发出啵唧一声,带出混着淫水的白色浊液。

    旁边就是小溪,支离下身一塌糊涂,想让祁逍带他去洗洗,祁公子亲亲美人的嘴唇:

    “乖,这里水太凉,别冻坏了我宝贝的小嫩逼,忍一忍,回去我亲自帮你清理。”

    支离恼怒,奈何满面春红,看起来娇态十足,半分威慑力也无:“知道没法清理你还射里边?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也不早了,现在就走。”吃饱喝足的祁逍对心上人十足好脾气,但又忍不住替自己辩白,“你说我为什么射进去?嗯?是谁没给我往外拔的机会?”

    但老婆是不会有错的,祁逍在认错这方面已经炉火纯青,总之千错万错都是自己的错:“我错啦,心肝儿,以后不会了,下次在外面做我绝对不内射……”

    支离太了解这个人了,表面是在下保证书,言外之意其实是下次还要在外面做。

    算了算了,随他去吧。毕竟这人能肆无忌惮,自己半推半就的纵容也脱不开责任。

    ……

    上午两人跑了不远的距离,要想在天黑之前回到软红阁画舫,现在就得出发回程。

    祁逍打横抱着支离,一路走回他们放东西的地方,半步都没让美人的脚沾地。

    男人吹哨把马召唤回来,先扶着支离骑上连理,给他穿上鞋,把马缰递到他手里:“抓好,坐稳了,我收拾东西马上回来。”

    “裤子……”

    支离屁股还光着,裤子躺在不远处的地上。臀肉直接接触马鞍的感觉令他很是别扭,臀缝里凉嗖嗖的,见祁逍半点没有给他拿裤子的意思,不满地提醒。

    “上面又是草又是灰的,脏,别穿了。”祁逍总能找到借口,“没事,路上我给你挡着。”

    男人将地上支离的裤子,以及被液体弄得皱巴巴的两人的外衣等粗暴地打包成一团,和水囊等各种物品一起捆到比翼背上,然后自己翻身骑上连理,从身后环着支离。

    支离总算知道“给你挡着”是什么意思:“怎么不骑你自己的马?”

    “唔,你现在这样……骑得了马么?”

    祁逍委婉地示意,支离想起自己光着的屁股,还有被肏得到现在都还发软的腰和腿,沉默了:“……”

    “好啦,离宝,我的技术你还不知道?”祁逍的手越过支离牵住缰绳,笑吟吟地一语双关,“放心地交给我吧。”

    男人比美人高,身形也大了一圈,支离被祁逍从身后亲密地护在怀里,背靠着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仿佛窝进了一座安全又温暖的堡垒,于是不再反抗。

    “驾!”

    连理和比翼一起出发,启程回家。至于乌雕,它本来就是放养,常年待在野外,听到哨音召唤才会出现,两人便不管它了。

    马一跑起来,支离顿时感觉身下有液体在缓缓流出。祁逍一次射得又浓又多,之前还能勉强夹住,现在马背上颠簸起来,精水便不受控制地往外流。

    “祁逍!”支离羞愤地喊男人的名字,喊完却吞吞吐吐难以启齿,“我……”

    “怎么了离宝?”祁逍扯了下缰绳,让马放慢速度,关切道,“冷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东西……”支离很是难为情,在男人一再追问下咬着牙道,“流出来了……”

    祁逍懂了,有点想笑,但为了不惹老婆生气强行忍住了。但他俩毫无阻隙地靠在一起,就算没有出声,胸腔微微的震动也瞒不过支离,气得美人手肘往后一捣:

    “你还笑?!你弄的,你想办法!”

    “哈哈哈……不是,乖乖,宝贝儿,别生气。”祁逍赶紧顺毛,“别急,我来解决。”

    支离不安地挪了挪屁股,努力夹着逼,让肚子里的精液不要流出来,却因颠簸而收效甚微。身后传来布料窸窣摩擦的动静,支离感觉到一根熟悉的,硬邦邦的棍状物直直顶上了他的臀缝,将被冷风吹过的臀肉烫得微微一颤。

    “?!”马还在跑着,支离想破脑袋也料不到男人会在这个时候发情,“你,你做什么?”

    “帮你堵住啊。”祁公子道貌岸然,做出一副体贴模样,“不然你还能想到别的办法?”

    支离知道男人性欲很强,即使对待他不像对性奴那样毫不怜惜,每次也要做个两三回才算完。但今天毕竟是在外面,他以为对方多少会收敛一点,谁料这人的不要脸一如既往稳定发挥,一时哑然。

    “我就进去,不做别的。”祁逍的鸡巴刚才就被身前支离光裸的屁股给蹭硬了,不想等它自己软下去,温声诱哄,“宝贝。”

    你听听这话自己信吗!!然而支离此刻可谓骑虎难下,即使马鞍非常厚实,但再这样让精液流下去,他恐怕今后都无颜面对连理了。只能硬着头皮:“那你快点……”

    时光倒流到一天之前,打死支离他都不可能相信,自己有朝一日会和祁逍在马背上做这种事。他抱着黑马的脖子,上半身前倾,好让屁股抬起来方便男人进去。

    一步错,步步错,冷酷杀手的底线就是这样一降再降。

    马镫是祁逍在踩着,支离要着力只能踩在男人的脚背上。美人双腿微微打颤,竭力将屁股抬起,湿软的逼将男人粗硬的肉棒一点点地吞吃进去。

    美人淫红的嫩逼贪吃得很,明明不久前才被肏过一次,这回依然热情地欢迎了大鸡巴的入侵,湿嫩的媚肉蠕动着,一寸一寸将鸡巴往里吮吸,龟头很顺利就肏进了深处。

    “呜……嗯呃……”

    支离抱着连理,手掌下是马儿柔软的毛皮,温热的血液在皮毛下流淌,提醒着他这是个活物,是他的坐骑。支离在心里默默地抱歉,他希望这匹单纯的马一辈子也不要知道主人在它背上做过什么事。

    祁逍扶着鸡巴堵住了美人流精的嫩穴,重新接管了马缰的控制权,让马快速跑起来。

    支离松了口气,但很快发现这口气他松得太早了。骏马在原野上奔驰,起伏颠簸让原本只是安安静静待在穴里的鸡巴重重往前一顶,仿佛肏干一样前后滑动起来。

    “哈,嗯啊……哈呃……”美人不可避免地被肏出了快感,以及强烈的羞耻感,感觉血液都往头顶涌,“你……说好的……不动呢?!”

    “我没动。”身后祁逍的声音十分无辜,“是它自己往前撞的。这是马,又不是马车,怎么可能平平稳稳的?”

    然而事实却是男人卡着每一次马背颠簸的节奏,鸡巴小幅度地向前挺动。到嘴的肉谁不吃谁是傻子,反正肏得深了也有马来背这口锅。

    “你故意的……嗯啊……”支离已经不是最开始男人一骗一个准的单纯美人了,自己引狼入室只能付出代价,“祁逍……”

    “嗯,我混蛋,我无赖,我就是馋你的骚逼。”祁逍先一步截了话,被发现了索性不再收敛,压着支离大开大合地肏干,“宝贝儿你一直在吸我,你让我怎么忍着不动……”

    “你说过今天只做一次……啊啊啊!”

    连理飞跃过一丛灌木,美人的话音便只剩下淫媚的变了调的尖叫,快感的电流沿着脊髓一路炸到头皮,视野被分解成斑驳的色块,支离喘息着,漂亮的凤眼焦距失神。

    “呼……我没说今天,我说在草地上。”祁逍低笑,“马上是另一码事。离宝你夹得好紧,你也觉得这么玩很刺激吧?”

    刺激得未免过头了!呼啸的风刮过支离的脸颊,却降不了上面滚烫的热度。他素来觉得自己是个疯子,小小年纪就敢徒手爬悬崖,但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样心惊肉跳。怎么能在马背上……这太疯狂了!

    马儿认路,载着两位主人一路疾驰往家的方向,沿途大片大片的绿色被抛在身后,却无人有心情欣赏。

    马背上一双人影交叠着耸动,祁逍从身后压着支离,胯下凶狠地往美人屁股里肏干,穴口挤出淫水与精液混合而成的白沫,将马鞍上弄得一塌糊涂。

    每一次颠簸,都会让大鸡巴肏到最深处,带来极致满足的快感。男人一边顶撞,一边游刃有余地把持马缰,结实的臂弯将美人牢牢护在怀里,马上做爱的刺激滋味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腹,鸡巴愈发兴奋地涨大。

    “妈的,好爽……真他妈刺激……”

    支离却没这么好受,甚至是他少有的狼狈时刻。大腿内侧细腻的肌肤被马鞍磨得发疼,虽然被男人怀抱着,支离仍时常有种将要从马上跌落的错觉,这份紧张与身体的快感交错纠缠,让心跳声愈发喧嚣震耳。

    他看不清沿途,也无法掌控前路,整个人仿佛在怒海狂涛中飘摇的小舟,那样脆弱又无助。这本该是支离最讨厌的感觉,可冥冥之中灵魂里又有一部分在躁动,沉醉在这幕天席地的狂欢,兴奋于马背上疯狂的性爱。

    支离真的无法反抗吗?不。他在万蛊坑受过惨重百倍的折磨,别说被肏得腿软,哪怕只剩一口气,他也能独立骑马回去。是男人的怀抱太温暖,才让他忍不住犯个懒。

    露天的羞耻难为情是真的,排斥却是半真半假。他和祁逍是完美契合的两个半圆,骨子里一模一样的离经叛道,追求刺激向往疯狂,只是他在表现上要比祁逍含蓄许多。祁逍一步步逼他到极限,让他将压抑的天性释放,陪男人一起在极乐爱欲里沦陷疯狂。

    祁逍又一次让马提了速,风呼啸而过,马背起伏颠簸。男人吻着美人银色的发,马尾早就散了,银丝如银河般倾泻而下。

    “叫出来……”他必须贴得很近,才能让声音传进支离耳里,“尽情发泄吧。”

    “啊啊啊呃!咳咳咳……要死了,祁逍,轻点呜嗯……”

    支离被扑面狂风与身后冲撞的双重刺激弄得惊叫,灌了一嘴的风,美人摇摇欲坠的理智几乎被搅得稀碎,哭喘声散在风里,眼里沁出朦胧的水雾,眼眶和脸颊都泛着潮红,仿佛一株饱受蹂躏的瑰艳寒梅。

    可惜祁逍看不见,不然想必会更疯。两人骑着同一匹马,下身也亲密无间地相连着,穿风过草,迎着逐渐下落的夕阳,像共赴一场浪漫的天涯逃亡。

    支离花穴高潮了一次,潮喷的骚水被大鸡巴尽数堵回去,鸡巴想射的时候被祁逍堵住,打着不想把连理皮毛弄脏的旗号,稍微使了点劲给他弄软了。

    “呜啊——!”美人喉咙里溢出可怜的呜咽,祁逍心疼地揉了揉他软下去的玉茎,前后夹击的刺激将美人弄得头脑空白。

    前路出现一块石头,连理仗着身高腿长,避也不避,纵身飞跃过去。

    “呃啊啊啊……”

    支离的心跳在半空中陡然停滞了一拍,坠落下来时,重力的助力让本来已经抵在甬道尽头的鸡巴,彻底冲破了最后一层阻碍,从被凿开一线缝隙的子宫口里狠狠肏入进去。

    “……!!疼,呜呜呃嗯……”

    这一瞬间,支离眼前只剩下白茫茫的雪花点,子宫口被强行撞开进入的疼痛让他唇色都泛白,他觉得自己娇小的子宫仿佛被大鸡巴不讲道理地粗暴捅穿,倒吸一口凉气,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嘶!……”祁逍也是一懵,他顾不得被柔嫩紧致的子宫包裹鸡巴的快感,急急地问,“宝贝,弄疼了是不是?我,我先出来?”

    “呃呜,别……别动!”

    鸡巴与子宫内壁的摩擦带来细密的疼,支离缓缓吐气,等自己慢慢缓过来。好在他这处也不是第一次吃鸡巴了,不至于受伤,那一刹被顶入的疼痛之后就逐渐平复。

    “都怪我,我混蛋,乖乖对不起……”

    支离是不是真疼祁逍分得出来,顿时心疼得心都要揪起。祁公子对待支离不像对性奴们那样粗暴,很少强行不管不顾地肏进子宫,因此支离娇嫩的子宫承欢不多,这回毫无征兆地被一捅到底才会这么疼。

    男人肏逼上头的热血稍作冷却,头一次懊悔起自己只顾寻刺激的莽撞与冲动来。两人的姿势不方便接吻,祁逍只能把美人搂到怀里,手忙脚乱吻着他的耳廓发间,一边轻柔爱怜地哄,希望支离可以好受一点。

    “我还好……”支离缓过劲来,只是声音怎么听都绵软可怜,“没事了,你可以动一动……”

    疼痛缓慢散去,那根火热肉棒的存在感重新鲜明起来,烫得娇嫩的子宫壁发麻发酥。都做到这一步了,比起临门一脚逼对方停下,还不如继续做让两个人都爽完。

    祁逍亲亲支离的头发,手伸到前面胡乱拭去美人的眼泪:“真难受要告诉我。”

    美人的嫩子宫像一只娇小的肉套子,痉挛着一缩一缩给鸡巴按摩,里面水沛多汁,大龟头像泡进了一汪温暖的泉水,滋味妙不可言。

    祁逍确认支离真的能承受之后就慢慢放开,大鸡巴一次次尽根没入,恨不得将囊袋也塞进美人的骚逼。支离哭咽着喘息,被肏得已经没什么叫床的力气,意识混混沌沌,在男人凶猛的挞伐中起落浮沉。

    “射进子宫里好不好,宝宝?”最后的时刻,祁逍低喘着俯在支离耳边,“这样就不会流出来了。”

    ……

    骑马回到护城河时天色已晚,软红阁画舫已经出发进行惯例的环河夜游,只留了几个下人候在码头。两人没有去追画舫,而是登上了另一艘小型的游船。

    游船内部只有一个房间的大小,配置却一应俱全。祁逍抱着支离洗了个美美的鸳鸯浴,换上干净的新衣,然后一起享用丰盛的晚餐。

    祁逍和支离吃饭时很少面对面地坐,仿佛一会儿不能肌肤相亲就难受似的。没有性奴在侧伺候,祁公子难得亲力亲为,夹菜盛汤投喂支离,倒也乐在其中。

    时不时也会张着嘴等支离投喂他,或者干脆在美人夹菜的时候半路截胡——支离逐渐从一开始的不好意思,到后来习以为常。

    虽然软红阁每天都要绕着护城河转一圈,但两人单独出来游河泛舟,这还是头一回。夜风从没关严的窗缝里吹进来,沾着潮湿的水汽,温柔了沿岸灯火夜景。

    夜色漫长,情意也绵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