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时光如水流淌。
软红阁贴了告示,正式宣告易主一事。不过对于客人们来说没有什么影响,两家青楼的拥趸之争也不会停歇,至多在茶余饭后,有关祁公子的传奇谈资又添一件。
止杀的存在毕竟是秘密,支离杀手的身份也不能光明正大宣于人前。但越来越多的人见过祁逍牵着一个银发青年的手外出,有胆大的上前善意调侃两句,两人也不反驳。
只有极少数燕城暗面的知情人,之后在提起祁逍时的态度更多了几分审慎和忌惮。
程小荻来过一次汀兰坊。支离没有露面,祁逍代为接见,他只问了少年一句话:
“你来这里想见谁?你的‘哥哥’,还是支离?”
程小荻沉默了很久。临走前,身量已开始抽条的男孩对祁逍鞠了一躬:“替我与支离哥哥说声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他没说谢谁,也没说谢什么。城主府的礼偶尔依然会送,但人也再没有来打扰过。
酷暑炎热,祁逍干脆拖家带口搬去了软红阁,两边轮换着住,反正现在都是自己的产业。画舫邻水,相对来说更凉快些。
……
软红阁三楼,是普通客人不允许踏足的禁地。
这天,却有人大大方方走了上来,一名身着红罗衣的艳丽双儿闻声而出,殷勤地迎上前:“客人有什么吩咐?”
男人挑剔的视线在他身上逡巡,姿态轻蔑:“叫你们这里的头牌出来伺候。”
红衣双儿笑容妩媚,微微躬身做卑请姿态:“奴就是。客人这边请。”
他带着男人进了一扇房门,房间里还有另外一名青衣美人,同样是容貌绝艳的双性。
红衣美人进门便跪下了:“淫奴贱名阮虹,他是兰芷,奴二人便是此处最好的头牌,求客人恩准我们来服侍。”
被两人殷切接待的男人还能是谁,当然是心血来潮扮演起青楼恩客的祁逍。祁公子点了点头,两名美人顿时不胜荣宠:
“那今日您便是贱奴的主人。主人快请上座。”
房间是青楼妓子待客的标准布置,有沙发和茶桌,后面还有一张大床。
祁逍入座之后,兰芷又捧来了茶水点心和新鲜水果。
两大青楼头牌,名冠燕城的绝色,一个红衣美艳似火,一个青衣雅致如兰,现在却一个赛一个的下贱,跪在自己脚边听候吩咐,祁逍心中别提有多么痛快。
特别是想起自己初到燕城,第一回见面时兰芷这贱人清高不屈的模样,与眼前的情景对比,滋味更是美妙,怎能不将对方好好羞辱一番。
“你们说自己是头牌?”祁逍朝他们扬了扬下巴,“那说说吧,都会些什么?”
“这……”
两人闻言对视一眼,阮虹先开口:“回主人,奴会跳舞。”
兰芷道:“奴……会弹琴。”
“老子欣赏不来那些文艺玩意儿。”祁逍看上去兴致缺缺,忽然不怀好意地一笑,“听曲儿有什么意思,不如听骚母狗汪汪叫。来,大头牌,叫两声给老子听听。”
“汪!汪汪汪!汪汪!”
“汪汪!汪汪汪汪!”
阮虹和兰芷只愣了一瞬,便争先恐后地学起狗叫来,甚至趴在地上,将屁股高高撅起,像狗摇尾巴一般卖力地摇晃起屁股。
“哈哈哈!不错不错!”
祁逍嘴上称赞,满意却不满足,顺手捡起果盘里一粒葡萄,抛到了房间对面:“母狗,爬过去把东西捡回来!”
“汪汪汪!”
话音刚落,两个美人便你争我抢,手脚并用地朝房间对面爬了过去,从后面看两个肥屁股随着爬行一晃一晃,无比淫荡。
阮虹速度快一步,将葡萄衔进口中,转身赶紧往回爬。却刚一转身就被赶到的兰芷扑在了地上,试图抢夺葡萄。
两人滚在一处,兰芷把阮虹压在地上,却因葡萄在阮虹嘴里而无从下口,他总不能去亲阮虹。撕扯间双双变得衣服凌乱。
“唔唔!”争执中葡萄被阮虹咬烂吞了下去,美人眼睛都气红了,“明明是我先拿到的!主人你管管他,他抢我的!”
祁逍正看得津津有味,直到他们喊主人撑腰,才开口制止:“别打了,滚回来。”
两人总算分开,灰溜溜地爬回祁逍身边。男人忽然一巴掌甩在阮虹脸上:“老子在训狗,准许你说人话了吗?”
“呜?汪汪汪……”母狗错了……
阮虹这才意识到情急之下自己坏了规矩,一边学狗叫道歉,一边趴下身体,讨好地想去舔主人的鞋子。
祁逍移开脚,没让他舔到:“东西呢?”
阮虹一愣——坏了,葡萄!
“没用的贱狗!”
这下祁逍可有了理由惩罚,啪啪连扇阮虹几个耳光,阮虹也不敢躲。兰芷没受惩处,在旁边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被男人看见,沉着脸一脚踹过去:
“你笑什么?你比他还没用,人家好歹还抢到过,你呢?输了还挺骄傲是吧!”
“汪呜……”呜呜母狗没有……
几下巴掌脚踹只是开胃小菜,祁逍没下狠手,对习惯受虐的淫奴们来说不痛不痒。
等祁逍逗够了狗,两个美人终于被允许说人话。而男人又有了别的想法:“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他去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两条厚厚的黑布,将两人的眼睛蒙上了。黑暗取代了视野,兰芷和阮虹并排跪着,柔顺地等待主人的吩咐。
视觉上的蒙蔽让听觉变得更加灵敏,美人们听见男人起身,走动,以及一些东西滚落在地的声音。有一枚滚到了兰芷手边,美人伸手碰了碰,果皮触感莹润——是葡萄。
祁逍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这个游戏叫‘贪吃蛇’。自己去找,最先吃到十颗葡萄的,过来找我,主人给你奖励。”
那一盘葡萄大概有二三十粒,散落在房间里,蒙着眼只能靠摸索,好找也不好找。兰芷懵懵地举起手里这一枚:“主人,那这个?”
祁逍笑了笑:“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谢谢主人!”
得到许可后兰芷欢欢喜喜把葡萄吃了,汁水甜美,唇齿留甘。开局就比对方多了一分,这让兰芷对比赛信心十足。
游戏开始,房间里的大床成了绝佳观赏位置,祁逍坐在床沿,看着两个美人趴在地上,摸着黑一寸一寸地寻找葡萄。
如果摸到了,他们便俯下身子,张嘴去吃。像下贱的母狗,嫩舌淫荡地吐出一截,去够主人丢在地上的食物。
祁逍边看边笑:“什么头牌,真该给面镜子,让你们看看自己的贱样。”
阮虹在祁逍面前一向不要脸,闻言毫不害臊,反而故意大幅度地摇了摇屁股,谄媚的样子惹来祁逍哈哈大笑。
两人很快各自找到了五六粒葡萄,把落在附近的葡萄捡光之后,寻找的难度便加大了。
因为看不见,有时葡萄就在身边,却偏偏擦肩而过。祁逍也不提醒,好整以暇地看热闹。
有时候男人甚至还会故意误导:“左边,往左,那边有个柜子……”
他也没加主语,说的是谁的左边?兰芷和阮虹一齐转身,兰芷咚地一头撞上柜子,呜咽一声捂住了脑袋。
美人疼得泪汪汪,委屈极了:“主人……”
“蠢死了,都提醒你有东西还往上撞。”祁逍使坏成功,乐得不行,“我又没说那边有葡萄,自己理解错了怪谁?”
兰芷不敢责怪主人,灰溜溜转身继续去寻。但如果有下次他还是会听话。视野一片漆黑,主人的声音便是黑暗里唯一的指引,像溺水之人见到浮木,不顾后果也要去抱住。
“哎呦!”
看不见路的结果是兰芷和阮虹撞了个满怀,兰芷吓了一跳,手在空中乱抓,结果一把扯开了阮虹的衣服。
“贱人!!你撞我干什么?”
阮虹气急败坏,也想去扯兰芷的衣服,后者却已经远远闪开,留下他一个人在原地抓瞎,团团转找不到目标。
青楼里的罗衣都是为了好脱设计的,兰芷随随便便一扯,便将红罗衣扯得敞了怀,而阮虹里面什么也没穿,两只大奶子从大敞的衣襟里跑了出来,白生生的晃悠在外面。
美人奶型圆润,奶肉白皙嫩滑如脂玉,两只骚奶头却格外红嫩,像是被人吃过了很多次,缀在奶子上一起晃来晃去的模样十分色情。
祁逍看得眸色一深,阮虹刚想把衣服穿好,就被男人叫住了:“别穿了,骚货,奶子敢露还怕被人看吗?”
阮虹便面朝主人的方向爬了几步,骚奶子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那主人多看看嘛。想尝尝也可以,母狗给主人吃奶子。”
他生得昳丽风情,又是黑布蒙眼,露着奶子跪爬的媚态,看得祁逍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但作为主人,又怎么能被贱奴一勾引就得逞。
“滚去找你的葡萄!”男人骂他,“就知道发骚,待会儿输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但阮虹其实已经赢不了了。
他搔首弄姿的时候,兰芷在旁边一直没有停止过寻找葡萄,一门心思冲刺主人的奖励。而兰芷今天运气好得惊人,除去最开始白给的那一枚,最后居然在桌子底下,摸到了两枚挨在一起的葡萄。
“主人!”兰芷的声音洋溢着欢喜,“奴赢啦!”
他们每找到一枚葡萄就会报数,所以不可能弄虚作假。祁逍声音里带上几分满意,笑着朝兰芷道:“还不快过来?”
兰芷快速吃掉了最后的葡萄,舔了舔被汁水浸润的嘴唇,循着主人声音的方向爬了过来。尽头碰到一双熟悉的长腿,美人将下巴搁上男人的膝头,被祁逍夸奖地摸了摸脑袋。
“做得很好。”
而阮虹这时也到了近前:“主人,那奴……”
“要吃鸡巴也是我先!谁输了谁排队去吧!”兰芷抢白道,瞪了一眼阮虹后,望向祁逍的眼神又软得能掐出水,“是吧,主人?你答应要奖赏奴的……”
“去把剩下的葡萄收拾了。”祁逍对阮虹道,又挑眉朝向兰芷,“小母狗这么急着挨肏?我有说过奖励是鸡巴?”
兰芷往男人腿中间钻,脸颊暗示性地蹭了蹭男人胯下的鼓包:“主人明明也很想了嘛……”
祁逍被他蹭得起火,拎着美人扔上床:“行,你赢了游戏听你的,主人赏你大鸡巴。”
男人摘下他眼睛上的黑布,光线的刺入让美人不适地眯了眯眼,沁出两滴泪水,让这张清雅的面孔有种被欺负了似的楚楚可怜。
“啧,这副被强迫的表情给谁看呢?”祁逍故意说道,“想跟我玩卖艺不卖身这套?”
话里看似不满,其实男人很享受兰芷这副模样。兰芷和骚媚的阮虹不太一样,过去的清倌不是白叫的,穿上青衣,又不被勾出淫欲痴态的时候,外表是个很有矜雅清静气质的美人,亵玩欺辱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兰芷十分上道,做出害怕的表情,扑闪的睫毛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期待:“贱奴不……不卖身……主人不能用强……”
“婊子装什么清高?”祁逍抓住他的衣襟,不客气地一把撕开,嘲弄道,“刚才贱狗一样满地乱爬的不是你了?这会儿跟我说不卖身,实际上巴不得我强上了你吧!”
“啊!”
撕烂的衣襟里蹦出一对白嫩的大奶,红果似的奶头上穿着一对银环。兰芷尖叫一声,却顺势往男人怀里扑去,他早被调教成了骚货,身子一碰就敏感得不行,奶子和逼都痒痒的。
“主人摸摸奴的骚奶子……贱奴哪敢跟主人清高嘛,见了主人,奴就只想张开腿了……”
“这是什么?”祁逍揪住兰芷的乳环,重重一扯,恶劣地明知故问,“卖艺不卖身的清倌,骚奶头上穿的这是什么东西?”
“咿呀……主人!”兰芷骨头都酥了,嗔恼地瞪了男人一眼,“是环……是主人给骚母狗穿的乳环……”
作为性奴的兰芷早就不是过去的薄脸皮,浪起来没羞没臊得很,唯独听不得“卖艺不卖身”“清高才子”一类的词。现在燕城谁不知道他是个骚婊子?这个时候提起他过去的身份,无疑是赤裸裸地鞭笞,将他为数不多的羞耻心唤醒。
但祁逍还偏偏最爱用这些话令他难堪,在他面露屈辱时再逼他承认自己的淫贱,乐此不疲。就像现在一样。
“贱货!说谎!”祁逍扯得更重了,将骚奶头拉成一个长条,沉下脸色,“老子今天第一天点你出台,谁给你穿的乳环?”
“啊?”兰芷傻眼了,他忘了主人现在正扮演逛青楼的恩客,“第一次”与他见面,语无伦次地解释,“不不……不是……”
祁逍演上了瘾,继续胡说八道:“到底谁是你的主人?婊子!不是说卖艺不卖身吗,背地里已经被男人肏烂了吧!”
“没有!绝对没有!”兰芷吓坏了,哪怕只是角色扮演,他也不敢背不清白的罪名,情急之下脱口而出,“奴第一次就卖给主人您了,哪里有别人,环是……是奴自己穿的!”
“哦?”祁逍目露探究,手里继续拉扯乳环,“长了一副清高模样,背地里给自己穿环?”
“是……”兰芷知道男人爱听什么样的剧本,越编越顺,“因为奴太淫贱了,骚奶子痒得不行,就给自己打了环,盼着能被人玩奶……然后不就遇到主人了嘛……”
祁逍好笑地看着他:“荡货,这么贱还敢宣称不卖身?”
“过去不卖是没遇到主人,现在不卖,是……是倒贴给主人肏。”兰芷讨好地往男人身上蹭,“贱奴逼嫩水多,主人试试不亏的,而且主人都答应给奴奖励了……”
“你就记着奖励。”祁逍捏着乳环把兰芷的奶头拧了一圈,然后松手,把人往大床中央一推,“放心,不食言。衣服脱了,屁股撅起来,自己把逼掰开。”
兰芷照做。美人很快脱得光溜溜,跪趴在床上掰开屁股,露出淌着水的湿红花穴,肥大的骚阴蒂支棱着,被淫水泡得湿漉,上面也穿着一枚银环。
祁逍轻扯了一下兰芷的阴蒂环:“求主人肏你。”
“嗯呀……用力一点玩阴蒂嘛……求主人临幸骚奴……”兰芷浪叫道,“骚屁股流了好多水,想吃主人的大鸡巴……”
这模样哪还有半点清雅,一丝不挂地掰逼求肏,下等窑子里的娼妓也不会比他更贱了。
“骚货!”祁逍又重重拽了拽阴蒂环,敏感地带的刺激爽得兰芷尖叫,“这么迫不及待送逼给男人肏?果然是青楼里的婊子!”
“给主人肏……只给主人肏……”兰芷已经忍耐不了了,想挨肏的欲望压倒了一切,淫水在逼口咕嘟嘟吐出两个泡泡,“主人,求你了……快一点呀……”
“满足你,贱婊子!”
祁逍只脱了外袍,就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带,将胯下硬涨的鸡巴释放出来。龟头一肏进美人的肥逼,立刻被湿软的逼肉吸住,毫无阻碍地插到了底。男人掐住兰芷的细腰,按着美人狂风暴雨般地爆肏起来。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婊子是主人的鸡巴套子,要大鸡巴来治婊子的骚病……”
他们这边的动静,同在一个房间里的阮虹当然听得清清楚楚。美人收拾完葡萄回来,床上已经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阮虹看到兰芷这个心机贱人被主人压着后入,紫红色的大肉棒在美人白嫩的股间进出,两个硕大的囊袋一下下拍打着美人的屁股,听着肉体撞击声叫床声和淫靡的水声。
“嗯嗯啊……被大鸡巴肏死了,骚子宫要被干烂了……主人……哈啊大鸡巴好厉害……”
“怎么这就受不住了?刚才求着我肏死你的浪劲儿呢?屁股撅高点!”
“不要出去……啊啊……母狗要,哈啊要主人的大鸡巴……”
高雅的清倌在床上完全就是个淫乱的婊子,撅着肥屁股,身体被肏得不住向前拱去,又被掐着腰拖回来,啪啪扇着屁股责罚。淫叫声毫不收敛,半点不介意还有人在旁边。
阮虹看得浑身都热了起来,眼馋又嫉妒,逼水打湿了床单。耳边萦绕的粗鄙荤话是最佳的催情剂,情欲的火愈烧愈旺,催使他脱了衣服爬上床,跪坐在旁边自己抚慰起来。
美人抓着自己的奶子,拇指打着圈在奶头上揉按,将两只骚红的大奶头玩得硬挺,又犹不满足地用力揪扯,嗯嗯啊啊地喘息。
“怎么自己玩起来了?过来主人帮你。”
祁逍肏逼正在兴头上,兰芷的肥逼吸着鸡巴,按摩着肉柱上每一条筋络,滋味太爽,他便没有计较阮虹没获得允许就自慰,反而示意美人到近前来。
阮虹在两人身边侧躺下,举着奶子送进男人嘴里。祁逍一边挺腰肏干身下的兰芷,一边侧过脸叼住阮虹的骚奶头,用力吸了几下,尝到了奶水的甜味。
“呃啊啊!哈啊……出奶水了……”
祁逍的舌尖舔过张开的奶孔,轻微向里戳刺,牙齿磨着娇嫩的奶肉,嘬弄得啧啧有声。阮虹爽得魂都要从奶孔里被吸走了,拼命挺胸把奶子往男人嘴里送。
一边奶头被男人吃得红肿,便更显得另一只奶子孤零零地空虚寂寞。祁逍看在眼里,扯着兰芷的头发,让脸陷在床单里的美人抬起头来,把脸转向阮虹那边:
“帮他舔舔。”
“啊?嗯呜……”
兰芷被肏得失神,意识被淫穴里横冲直撞的大鸡巴顶得破碎,迷迷糊糊被塞了一嘴奶肉,下意识舔弄起来,嫩舌轻柔扫过阮虹的奶头,痒得后者一个激灵。
“哈啊……不……不要……”
阮虹的两只奶子分别被祁逍和兰芷吃着,仿佛要害被叼住的小兽,仰着脖颈呜呜呻吟。兰芷也在呜咽,大鸡巴一次次顶撞着他最敏感的地方,快感在四肢百骸流窜,让他分不清今夕何夕,双眼失焦,嘴巴被阮虹的大奶噎得合不拢,口水从嘴角流淌下来。
祁逍在兰芷身上酣畅淋漓地发泄了第一回,在最后时刻撞开美人的嫩子宫,将精液满满地灌了进去。他尚没有尽兴,射过精的鸡巴也没有软下多少,埋在温暖穴道里没一会又重新变得硬挺。
“嗯啊……主人……”
兰芷趴在床上,被爆肏得头皮发麻的快感还没有散去,虽然已经快没了力气,却在感受到穴里刚偃旗息鼓没多久的肉棒不断涨大时,仍然下意识夹紧屁股迎合。
“主人!”旁边眼巴巴的阮虹见祁逍没有拔出鸡巴的意思,按着兰芷想接着做下一次,不甘地咬了咬嘴唇,“轮也该轮到人家来了……”
祁逍揉捏着兰芷的肥屁股,鸡巴在美人逼里缓慢抽送,闻言动作微微一顿。
“滚开,你发骚主人就得满足你?”兰芷不干了,大鸡巴肏得他食髓知味,恨不得和主人颠鸾倒凤到地老天荒,哪里肯换人,“主人想肏谁就肏谁,你哪凉快哪待着去!”
“是谁做了一次就累得像条死狗,怎么满足主人!”阮虹欲火焚心,反唇相讥,“看你屁股都撅不起来了,还占着主人做什么!”
“谁说的!”兰芷腰酸腿也软,却还是卖力地抬起屁股,逼肉一夹一夹地挽留,“主人不要拔出去……骚母狗会好好吃鸡巴的……”
“两个骚货。”
祁逍对两个美人争着吃鸡巴的淫荡样很受用,笑骂了一句,还真就坐起身将鸡巴从兰芷逼里撤了出来。湿淋淋的大鸡巴擎立在胯下,热气腾腾地沾着白色精水和淫液,阮虹眼都看直了,立刻伸着舌头去舔。
失去了肉棒堵塞的肥逼变得空虚,穴口一缩一缩。兰芷不乐意了,摇晃着屁股,软绵绵地撒娇求怜:“主人……奴伺候得不好吗,骚逼还没吃够大鸡巴……”
“想一起爽也不是没有办法。”祁逍哼笑,“这里可有的是好东西。”
软红阁里有各种稀奇古怪的淫具,三楼每个房间里都有阮虹的收藏,阮虹本人都不一定记得。但才来住了几天,祁逍就已经对这些玩意儿如数家珍。
男人拉开床头的抽屉——很难说不是他早就备好的。拿出里面近似U型的木头玩具,那东西两端都雕刻成鸡巴一样的蘑菇头,中间装了机关,可以掰动调节U字开口的大小。
这本是给双性人前后穴一起自慰的玩具,两个人一起用似乎也不是不行。祁逍让兰芷仰躺在床上,自己抱住腿弯,将玩具一头塞进他的骚逼。
“主人……这样可以吗?”
木头鸡巴上面也雕刻了模仿筋络的纹路,碾过穴壁,受到刺激的穴肉将木鸡巴咬得死紧。美人羞赧地看着自己腿间,他的阴茎竖立着,淫穴里却凭空长出另外一根木鸡巴,比他自己那根更粗更大,模样狰狞,粉嫩嫩的小鸡巴被衬得仿佛小孩子的玩具一般。
祁逍绝不会允许自己的奴真枪上阵肏别的性奴,用玩具的话倒是没什么。他调整了一下玩具的角度,把阮虹抱起来,让美人缓慢朝木鸡巴的另一头坐下去。
“呃啊……主人……”木头龟头一寸寸撑开阮虹的阴道,同时也挤压着兰芷逼里的另一端,两人一起发出惊叫,“骚逼吃进去了……”
等阮虹也将柱身吞到了底,就被祁逍一推扑倒在了兰芷身上,两人肉贴着肉地叠在一起。而身后男人更火热也更粗长的真鸡巴,也抵上了阮虹的后穴。
祁逍不耐烦跟性奴做前戏,随意用手指抹了点淫水,往那个红嫩的小口里拓了拓,就迫不及待地提枪往里送。但不常使用的后穴比骚逼更加紧致,也不像骚逼那么容易出水,鸡巴又远比玩具粗大,进入并不顺利。
“骚屁眼放松一点!”祁逍朝面前白软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乱扭什么,还想不想吃鸡巴?”
“哈啊……顶到了……嗯呃……”
祁逍的鸡巴还没有完全进去,阮虹就因为鸡巴和玩具在体内的挤压摩擦,而不自觉扭起了屁股,嗯嗯啊啊地哼叫起来。
“啊啊啊啊!不,太深了,哈啊……”
身下的浪叫声陡然拔高了一个调,阮虹是因为祁逍重重挺身将鸡巴一送到底,兰芷则是被带动起来的木鸡巴肏到了敏感点,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真他妈紧,呼,好爽……”紧紧绞着鸡巴的骚屁眼是与多汁肥逼完全不一样的快感,祁逍将鸡巴拔出一截,又深深肏进去,“骚母狗真带劲儿,欠肏婊子……”
“嗯啊……主人,慢点呜啊要死了……”
大鸡巴一次次重重肏进肠道深处,粗硕的柱身几乎要将肠肉褶皱都撑开碾平,阮虹被肏得身子一下下往前耸动,带动下体与兰芷相连的淫具也不停往淫穴深处顶撞,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让两个美人此起彼伏淫叫连连。
“贱货,你起来一点!”兰芷恼怒地推搡阮虹,“重死了,哈啊……哈……别压我奶子!”
阮虹开始还记得将双手撑在兰芷身体两侧,不要完全压下来,但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在他屁股里冲撞,爽得他眼前片片白光,手上哪还撑得住,两个人的奶子挤在一起,兰芷快被他的肥奶压得喘不上气了。
“我还要说……呃呜……你的环……嗯呜磨疼我了呢!”阮虹本能地还嘴,“嗯啊啊还有你的狗鸡巴……硌死了……”
“不准射。”祁逍粗喘着警告两个贱奴,因情欲而微哑的嗓音低沉性感,“我允许你们用前面爽了?敢射出来今晚就睡笼子去。”
“不,不射……贱狗听主人话……哈啊……”
两个美人的小鸡巴翘着,在对方小腹上胡乱戳刺,两根肉棒贴在一起来回摩擦,阮虹在射精边缘及时忍住,赶紧伸手把鸡巴掐软。
“啊!——阮虹!!!”兰芷惨叫一声,气得七窍生烟,“你掐谁呢!!”
“又不是故意的……啊!!”兰芷很快报复回来,不同于有准备地自己动手,鸡巴毫无预兆被人掐软的阮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主人他掐我!呜呜呜……”
“嗤。”祁逍忍俊不禁,全无主持公道的意思,“都掐软了不是正好?发骚的贱狗就这个下场。”
反正疼的又不是他,大鸡巴还被受到刺激骤然缩紧的穴道夹得无比舒爽,祁逍喘息着肏得更深更狠,掐着阮虹的腰粗暴冲撞。
“呃呜啊……哈啊……嗯哈……”
三人叠在一起,阮虹被夹在中间,热得浑身都泛起了粉色,他骑在兰芷身上,双头假鸡巴将两具娇嫩肉体连在一起,奶子磨着奶子,任何一方的动作都会带来双向的刺激。
被压在最下面的兰芷两脚朝天,脚踝磨蹭着祁逍结实的腰背,木鸡巴随着男人肏干阮虹的频率在他体内顶撞,让他恍惚有了是主人在肏自己的错觉,爽得眼白翻起。
汗水从男人的下巴滴落下来,沿着身下美人曲线优美的背脊滑下,没入臀沟,和着淫水被大鸡巴重重地肏入肠穴,阮虹受不住地向前爬,却让身下的假鸡巴更深地顶进兰芷的身体,惹来对方一阵哭骂。
“主人……”兰芷费力地与阮虹横向错开小半个身子,将一只奶子从阮虹身下揪出来,“吃一吃母狗的奶子……”
祁逍便越过阮虹身侧去嘬兰芷的大奶,在白嫩奶肉上咬出一圈牙印。兰芷又疼又爽,呜呜哼叫,阮虹却被前后紧贴的身躯压得疼了,挣扎着让兰芷别乱折腾安分躺好。
“你俩互相嘬会儿奶算了。”
祁逍也觉得这姿势自己吃奶不方便,干脆跪坐起来专心肏穴,让他俩自给自足。阮虹和兰芷被男人命令着各自叼住对方一只奶头,让他们尝一尝对方的奶。
“唔唔唔……”
还不如让他们自己嘬自己的奶子呢!阮虹被兰芷的乳环硌得牙疼,报复性重重咬了一口,自己的奶子却同时一痛,满心不爽地想。
两个大奶美人压在一起,互相嘬着彼此的奶子,画面色情又淫荡。落在男人眼里可谓刺激香艳到极致,胯下肏干得更加疯狂。
阮虹和兰芷先后高潮了好几回,祁逍才意犹未尽地射在了阮虹体内。鸡巴从肠穴里拔出来后,美人仍保持着屁股撅起的姿势,屁眼一缩一缩,努力锁住里面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