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晚胡天胡地,祁公子直到天蒙蒙亮才餍足地搂着老婆入睡,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支离还没醒,一贯警醒的杀手如今终于有了能让他安稳入睡的归处,平稳的吐息拂过男人胸口,好梦正酣。
祁逍没吵他,难得体贴地没去轻薄一番银发美人熟睡中微微张开的诱人小嘴,轻手轻脚地抽身起来。
阮虹没有这样的好运气,他睡在主人另一侧,祁逍毫不怜惜地把人弄醒,阮虹筋骨还酸软着,却不得不爬起来,服侍主人更衣洗漱。
其他三个奴早就起来了,都在门外侯着等请安,门一开,慕寻探头探脑地往里望:“主人早安。听说离哥哥回来啦?”
“别吵他。”祁逍压着声音,把腿边乱蹭的粘人小母狗拎出门去,“太久没给你正规矩了是吧?”
“奴错啦。”
慕寻有分寸地撒完娇,乖乖摆正跪姿,灵动的目光追着主人一举一动,昨晚主人回来他都不知道……以后可不能贪杯了。
几个奴不约而同地放轻了动静,而对于昨天还不受主人待见的阮虹,今天却随侍在侧的事,他们很有眼色地没有多问什么。
祁逍吃完早饭回到里屋,支离已经醒了,正慵懒地倚着床头,慢条斯理把玩着那枚乌金色的金属片,一下又一下抛起,接住,新雪般的肌肤上斑驳红痕如落梅棋布,暴露在空气中,他也不在乎。
“怎么不多睡会儿?”男人笑吟吟道,“我让人拿点吃的过来?”
“我又不是残了。”支离手一拢,令片便被握在掌心,他掀开被子下床,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还没有废到吃饭都要在床上。
美人站得稳当,微哑的嗓音却暴露了他其实并未从昨夜的疯狂中恢复彻底。罪魁祸首在一旁,自然地递上一直备着的温水。
多稀奇啊,向来自己爽完不管善后的大少爷,如今也学会了在细枝末节上体贴伴侣。支离一饮而尽,将杯子递回去,男人却没接,掐着美人下巴讨了个缠绵的早安吻。
这是他们定下名分的第一天,虽然看起来和以往支离留宿的许多个清晨没有分别,但似乎就是有什么不一样了,令人身和心都愉悦。
这里没有别人,支离雪白的玉足赤裸着踩在地毯上,修长双腿迈步走向一旁的架子拿衣服,他并未避着祁逍,坦坦荡荡向男人展示大好春光。
男人眸色微深,目光露骨毫不收敛地从美人白莹莹的脚踝,一路流连到银发下若隐若现的腰窝,在上面那枚新鲜的指痕上停顿了一会儿,喉结滚了滚。
带着皂角香气的里衣将昨夜情欲的佐证遮掩,支离整理着系带,正欲转身却撞上一堵人墙,男人的手掌带着热度抚上他腰身的曲线:“酸不酸?宝贝儿,帮你按按?”
“不。”支离无情拍掉男人的手,自顾自继续穿衣,无视背后滚烫得如有实质的视线,唇角却悄悄勾起来。可远观而不可采撷的高岭花,如今向爱人不着痕迹地舒展了花瓣。
祁逍笑意愈浓,不再捣乱,等支离穿好衣服,快速往美人唇上贴了一下,神清气爽地与美人十指紧扣,牵着人去吃早饭。
饭桌上,两人又说起了止杀令的事。昨夜对阮虹的审问被暂时搁置,但阮虹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这东西的下落迟早要问出来。
“这个……好像有点眼熟……”
支离在用餐,祁逍吃过了,现在只是陪他,闲着没事把止杀令要了过来,翻来覆去摆弄观看。旁边伺候的慕寻心生好奇,凑上去跟着瞅了瞅,忽然小声嘀咕。
祁逍睨他一眼。
能不眼熟吗?当初慕寻手中也有一枚类似的信物铁片,那也是祁逍与支离重逢的契机。慕寻应该是对上面止杀的标识有所印象。
慕寻也想起来了,顺带想起主人为了逼他说出信物来历所施与的粗暴手段,畏惧又心痒地夹了夹逼,脸红了一片。
“什么呀?”
旁边的兰芷和云川也想来看,祁逍反手把止杀令扣在桌上,挥开几个好奇的脑袋。
“边去,别捣乱,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几个奴便乖乖到一边跪侯着了。云川动作慢一步,只有他什么也没看见,但他不是好奇心重的人,所以也没在意,反正看慕寻和兰芷的反应,那东西又不是什么情趣玩具。
慕寻无心之言,却提醒了祁逍,让他又细细看起这枚金属片来。止杀令与普通信物只是乍看相似,实际差别还是很大的,前者无论材质还是制作都更为精美,不仅一面多刻了“万古”二字,另一面的图案也……
“对了,这上面怎么只有刀,你们组织的标志不是个叉……不是,我是说,不应该有一把刀和一把剑?”
祁逍恍然,他就说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只见这半边太极似的令片,上面确实只刻了一把刀,而不是祁逍熟悉的刀剑相交。
“因为这只是止杀令的一半。”
支离一边喝着粥,一边解释道。之前只囫囵说了个大概,现在有空,他正好详细交代下有关“止杀令”的来龙去脉。
止杀令是止杀死去的前首领凌狩,为了防止手下人谋权篡位,所设置的一重保险。如果自己遭遇不测,只有能拿出一枚完整止杀令的人,才是组织承认的继任首领。
止杀令被凌狩一分为二,其中一半为示宠信给了支离。但其实半枚止杀令毫无用处,“见此令如见首领”,那得是完整的令片。
尽管人形兵器横空出世后,凭借绝对武力在这些年陆续收服了大半个杀手部,但止杀作为一个常年以从小洗脑的方式培养成员的地下组织,里面对“规矩”“命令”严遵死守到堪称刻板的人并不在少数。
这些人是凌狩的忠诚拥趸,准确来说是“止杀首领”的忠诚拥趸,止杀的情报部,组织分裂后名义上属于阮虹的那一半里大部分是这种类型。
凌狩在时,借阮虹之口向他们传达命令;凌狩死后,阮虹使唤不动他们,这群人也不在意阮虹,但由于阮虹无心揽权,彼此相安无事,呈现出他们是同一派系的表象。
这部分人——包括他们所掌管的大批情报据点和探子,只认拿着完整首领信物的新首领。纵然人形兵器有通天本事,势力如日中天,拿不出信物,他们照样不会买账。哪怕死也要维护组织规矩,就是这么死犟。
当然,支离不是不能暴力执法,把不服自己的全杀了,但这样做带来的损失太惨重了,拿下一个七零八碎的组织并没有意义,不到万不得已,支离不愿采取这种手段。
此外,完整的止杀令还是止杀首领私库公开入口的钥匙。另一处凌狩私下自己出入的入口藏得太隐蔽,至今没人找到,而私库机关重重,里面据说有远胜组织公库的珍藏,强拆公开入口可能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凌狩这一招不可谓不高明。他料定不找到另一半止杀令,支离纵有心噬主,也断然不敢动他。事实本来确实如此。奈何事发突然,喝酒误事,世上总有些无奈的意外。
没有拼合止杀令就让凌狩“失足”,果然给支离造成了不小的麻烦。这些日子,支离一直在想方设法寻找另一半令片的下落。
而最最顺理成章的推测——既然这一半止杀令凌狩给了他这个杀手部头目,那么另外一半,刻着代表情报部的剑形图案的,极大可能便是在名义上身为情报部老大的阮虹手里。
当然,支离并非没有尝试过其他思路,将目光放到阮虹以外的人和地点上,前一阵离开燕城,就是去一一排查每一个怀疑对象。
但是经过这段时日的明查暗访,将凌狩过去的心腹下属及所控据点依次调查下来,支离能够肯定,止杀令并不在他们手里。
兜兜转转,绕了一大圈回来,最可疑的被凌狩托付半片信物的对象,依然还是阮虹,也只剩下,只有可能会是阮虹。
“所以他手里应该有一个和你这个一样的,只是图案不一样的止杀令?然后两个能拼成一个圆……”祁逍懂了,把止杀令还给支离,信誓旦旦打包票,“放心宝贝儿,我帮你审,他嘴再硬,我也一定给你问出来。”
祁逍起身,吩咐几个奴留下听支离招呼,不要过去打扰,便去了调教室。
……
阮虹被一壶冰冷的水浇醒了。
醒来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晕——然后才发现自己被倒吊着,双腿大张,粗粝的麻绳捆着脚踝,使他双脚分吊在一根横杆的两端,他努力伸了伸手,发现触不到地。
两只软绵绵的大奶子也倒垂下来,随着身体轻微的摇晃一下下拍着他的脸颊。只要他一扭头,就能嘬到自己的奶。
阮虹早上服侍完主人就回了调教室补觉,那会儿支离还没起。这一觉睡得沉,被捆绑倒吊一顿折腾,竟也没有把他弄醒。
现在一整壶冷水被男人毫不怜惜地淋在他门户大开的下体,被蹂躏一晚上,还未从肿胀熟烂的凄惨模样恢复的淫穴抽搐着,被冰得一个激灵,热乎乎的肉唇贪婪吮着冰凉的水珠,色泽愈发鲜红靡艳。
“哈啊……”
阮虹下意识扭动起身体,被寒意刺激的骚逼一顿乱夹。花唇上亮晶晶的,不知是刚浇下的冷水还是爽出的淫水。
“贱人,刚醒就发骚?”
背后传来的声音很熟悉,一双黑靴绕到他身前,紧接着,有冰凉的东西毫不留情捅进了他朝天的肉逼——是一只冰瓷壶,祁逍把壶嘴插进了美人逼里。
“呜!主人……”刚醒就这般刺激有点过了,阮虹头朝下晕得要命,本能地开口讨饶,“太冰了,主人饶了人家……”
这时他也看清了自己身处的地方是调教室,倒立不妨碍他认出周围熟悉的环境。调教室是用与祁逍起居室一墙之隔的房间改的,空间足够大,既供男人淫乐,也是几个性奴没有轮到去起居室侍夜时的住处。
“另一半止杀令被你藏哪了?”祁逍握着壶把,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美人娇嫩的穴道里抽插,漫不经心道,“早交代早点省事,别浪费老子时间。”
“止……那个?”
阮虹晕乎乎地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昨天支离展示的那枚金属片,他本来以为这事过去了,现在男人又提起,美人头痛万分。
不是吧,怎么就偏逮着他不放了?他一个偏安一隅的青楼花魁,远离组织权力漩涡,哪有机会接触什么止杀令?
阮虹被冰壶嘴插得哼哼唧唧,满心想把这事揭过去,半是撒娇半是讨好地为自己辩白:“奴不知道,奴没见过,都说了不是人家嘛……”
“你当我闲着没事和你逗闷子呢?”
祁逍原本三分闲散的语调骤然阴沉下去,被这贱逼敷衍了事的态度激怒了,他不耐地打断美人说了等于没说的轱辘话,拔出像花瓶插花一样插在美人肉鲍里的冰瓷壶。
咚一声水壶滚在地毯上的闷响,下一刻男人带着露指手套的手掌就扇上了逼肉,巴掌扇得很重,两片肥嫩的阴唇歪到一边,甚至美人吊在半空中的身体也微微摇晃起来。
“啊呀!!”
啪!“母狗,说不说?”
啪!啪!啪!啪!
力道十足的巴掌接连不断地落下,骚阴蒂和两瓣花唇很快被打得肿胀充血,将中间翕张的肉缝挤成可怜巴巴的一线,指甲刮过嫩肉,痛得阮虹大声哭叫起来。
“再不说,老子就把你这贱逼抽烂,扔到大街上让野狗肏去!”
“啊啊啊啊呜啊……主人……主人饶了贱奴……”
阮虹像一个被吊在半空的肉沙袋,被施暴者打得东摇西晃,饱满多汁的淫逼被抽得淫水飞溅,像惨遭蹂躏的花朵一样,穴肉一缩一缩,无力地承受着凌虐。
他能怎么说?证有易,证无难,要是能交出东西来他早就交了,但没有就是没有,他还能凭空变出自己没见过的东西不成?
手套粗糙的布料一下又一下重重擦过娇嫩的逼肉,将嫩肉磨成熟艳的深红,仿佛真的被人肏坏了一样。阮虹凄惨地尖叫,拼命扭动屁股却无论如何都躲不掉,只能继续像个淫贱肉袋一样在空中乱晃。
那一瞬间,阮虹有想过先胡乱编一个地点,把眼前这茬应付过去再说,但岌岌可危的理智告诉他要是胡说八道,到时候找不到东西自己的下场只会更惨,不得不歇了念头。
他只能想方设法让主人相信他:
“主人,主人……求您……啊啊……求您信贱奴,您知道的不是吗……贱奴心心念念便是做主人的性奴母狗……呜呜好痛……又怎会对主人藏私?即使要藏,留着那止杀令……呜啊饶了奴……对贱奴来说也没有用啊……”
阮虹欲哭无泪,支离和祁逍怎么会怀疑到他头上?主人难道看不出,他只想做安逸的笼中雀,每天张着腿,被主人的大鸡巴肏得欲仙欲死就是最幸福的事了。
若止杀令真在他手里,隐瞒下来他图什么?寻找机会当首领?要是有这份事业心,他又怎会迫不及待地将软红阁交出去。拿止杀令的人,是谁也不可能是他啊!
美人白软的身躯在空中东摇西晃,两只肥奶子也跟着晃动,啪啪砸着阮虹的脸颊,然而祁逍没有半分怜香惜玉心思,态度粗暴:
“离宝说东西在你这里,你说不在,我信他还是信你?还是说你被扇逼扇爽了,故意拖延时间想多吃几个巴掌?”
“呜呜,奴没有……啊啊啊!!”
阮虹惨叫一声,只见男人不再扇逼,五指收拢将美人被打得熟热肿胀的肥逼攥进了掌中,大掌用力一挤,几乎将两瓣肥肿阴唇捏成扁片,阮虹眼泪口水一起流,痛得连声哀叫。
“别以为我忘了,你之前看离宝不顺眼来着。”祁逍语气森冷,“你是用不着啊,但你藏着东西,怎么着也能给我宝贝儿添堵不是?”
“怎么可能!贱奴不敢!”
阮虹呜咽叫屈,他早已摆正自己的位置,卑微认主,这绝不是作假。更何况,他知道主人尚未完全消除对自己的芥蒂,若能帮支离找到东西立了功,自己日子也能好过些。
而且就算是过去恨透支离的阮虹,也犯不着做如此吃力不讨好的事。组织首领谁爱当谁当,他巴不得支离早日大权在握,天天泡在山一样的公务里,没工夫和自己抢主人。
当然这话阮虹可不敢说,他只道自己早就痛改前非,主人的爱人也算他半个主子,讨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故意知情不报。
“呵。”
祁逍没说信也不说不信,细微的动静传来,男人去了一旁的多宝阁里翻找着什么。
“不见棺材不掉泪,犯贱的东西,那就看看你的嘴是不是能一直这么硬。”
男人去而复返,阮虹感觉到有只手握住了自己软趴趴的小鸡巴,随意撸动了两下,浑身一个激灵。
他们这些性奴都是被当成泄欲工具使的,祁逍肏逼时没有帮性奴抚慰前端的好心,偶尔用脚踩两下贱奴的鸡巴,都是天大的恩宠,长久被冷落的小鸡巴现在居然被主人用手握住,阮虹几乎立刻就兴奋地硬了。
“啧。”祁逍嘲弄道,“骚狗兴奋得很快啊?”
“主人对不起……”
阮虹面色通红,说不清是倒悬充血还是羞的。他以为主人会立刻将不安分的鸡巴掐软,并以此为借口罚他,然而他却猜错了。
祁逍手里拿着一支细圆木棒,上面遍布密匝匝的细软短毛,像一只造型古怪的毛刷,男人扶着双儿粉嫩的小肉棒,拿细棍在圆润的龟头上轻轻扫了两下。
“什么东西?!”
阮虹吓了一跳,被刷毛擦过的地方麻麻痒痒,粉鸡巴在男人手心里抖了两下,却逃不掉,龟头顶端张开一个细小的口,吐出一滴清液。
祁逍拨了拨那个小口,捏着小龟头让它张大一点,对准后将细棍一点点塞了进去。
木刷进去时是顺毛,棍身很细,因此并不费力,顺顺当当插到了底。阮虹也只是觉得有点涨和微凉,没有太多难受的感觉。
“主人?嗯……”
阮虹哼吟着,感受着从未被开拓过的马眼尿道被一根纤细的木棒操开,滋味有些奇怪,不能说爽,但也谈不上痛苦,这算什么惩罚?
“啊啊啊啊啊!!”
下一刻美人陡然爆发出凄厉的惨叫,是祁逍将已经插到底的木棒快速拔出了大半,进入时服帖贴合着棒身的刷毛在抽出时全变成了逆毛,细小的毛刺仿佛扎进了肉里,阮虹疼得叠声惨叫,身体在空中胡乱扑腾。
“主人!!疼啊啊啊不要!主人!!!”
他双脚都被绑着,能逃得到哪去?祁逍像抓把手一样抓着美人的粉色肉棒,毛刷在马眼里来回抽插,忽快忽慢频率不定,丝毫不给美人缓神歇息的时机。
粉肉棒很快变成了充血的红,尖锐的疼让阮虹怀疑他的小鸡巴要爆炸,但疼痛又伴随着另一种滋味,像电流游走在四肢百骸,痛苦与极乐交织,天堂地狱一线之隔。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鸡巴并不像穴那样敏感,很少勃起,射精的生理快感远远比不上花穴的高潮,而现在他才知道原来马眼内壁也像穴道一样娇嫩,区区柔软的细毛,就能让他的理智和灵魂战栗疯狂。
阮虹徒劳地挣动身体,却像是爽极了般把鸡巴往男人的手心拱,那纤细的木棒也没插几下,他已经有了射意,但被木刷堵住的鸡巴当然什么也射不出,他喊着不要和饶命,内心却开始暗暗期盼着主人更粗暴一点。
自己果然是个下贱的婊子,淫荡的骚货。阮虹承认了,他就是喜欢被插,喜欢被大鸡巴插骚逼和屁眼,喜欢深喉吞精,就连鸡巴尿道被插也爽的要命。他身上每一个洞都是欠肏的性工具,再用力一点,再……
祁逍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想停,还是继续?告诉我止杀令在哪,主人就让你爽。”
男人低沉的声音如来自深渊的诱惑,在阮虹被折磨蒙蔽的理智里激荡起幽微的纹波,阮虹快疯了,已经习惯痛感和快感交织刺激的身体现在射不出又爽不到,备受煎熬。
“呜呜,主人……继续呀,插烂母狗,求你……”
“那就招啊。”反正着急的不是祁逍,男人慢悠悠捻了捻木棒,让毛刷在尿道里转了两圈,在阮虹又喘起来时再次停了手,“本来想罚你,你这骚货倒爽上了,下贱玩意儿。”
“贱奴……真的不知道!止杀令不在贱奴手里!求主人信奴……”
阮虹发誓,这一刻他比祁逍甚至支离都更迫切地想要找到止杀令,好让主人给他个痛快,六月飞雪都不会比他更冤了!
“那看来还是不够。”
男人耐心逐渐告罄,他松开还插着细棍的小肉棒,又拿起另一根一模一样的圆棍木刷,粗暴地扒开美人已经被折磨得分外凄惨的肥肿阴唇,找到位于阴穴之上的窄小尿道,将棍状的细毛刷捅了进去。
双儿有两套性器,尿道也同样有两个,只不过若没有经过特别开发,大部分双儿还是习惯用鸡巴来尿。但作为性奴,无论穴道还是尿道,本质都不过是随主人支配的性玩具罢了。
“呃啊啊啊!!不呜——”
阮虹认主时间短,祁逍还没有调教过他的花穴尿道,木棍插进去的剧痛差点让他晕厥。好在里面应该并没有受伤,疼痛过了劲头就慢慢弱了。
“哈啊……嗯,唔啊啊啊……”
男人一手捏着一根布满软毛的细棍,快速抽插肏弄起美人一前一后两个尿道,忽快忽慢,时轻时重,时而交替错落时而一同进出,就是本着不让人好过的目的去的。
“不行了……要,要坏了,主人饶了贱奴吧,被插烂了……呃啊啊!!”
美人一丝不挂被倒吊在半空,身体像淫蛇一样扭动,被两根纤细的木棍玩得欲生欲死,他翻着白眼,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淌了满脸,只知道哀哀呜呜地求饶淫叫。
“贱种,还是不肯说?”祁逍再一次停下来逼问道,“你说你跟我耗着是图什么?”
“哈……哈……”
阮虹像被拉上水面的溺水者,吐着舌头大口大口剧烈喘气,神智被搅成一团浆糊,已经压根无法分辨男人的问题。
祁公子心中暗暗犯起嘀咕,说实话,他不认为这贱人有这么硬的骨头。既然阮虹到现在仍然一口咬死不知道没见过,难道东西真的不在对方手中?
于是带了几分做无用功的恼羞成怒,男人动手松开了捆绑阮虹右脚的绳子,美人尖叫一声,身体猛地一坠,又被左脚传来的拉力扯停,这下他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一只脚上了。
这一吓让阮虹快被玩坏的脑子恢复了三分清醒,又是一阵呜呜求饶。祁逍不理他,上前一步,鞋底似是不当心,踩住美人垂落在地的一截头发,两根木刷又粗暴地抽插起来。
“啊呃头发!疼,主人!!疼疼疼呜……”
祁逍这回带了几分泄愤的力度,折磨着美人脆弱娇嫩的尿道。薄薄肉壁被刷毛剐蹭得像起了火,肉体的每一下摇晃都在扯他的头发,头皮拉扯的剧痛让美人疼得直哭。
阮虹刚获得解放的那条腿在空中无力地乱踢,有两下差点踢到主人,被男人心生火气地抓住了小腿。与阴穴尿道紧邻的阴道口咕嘟嘟向外吐着淫水,却因为疼痛削弱了快感,一直无法达到真正的高潮。
祁逍又逼问了几次,不出所料没有得到回答。阮虹鸡巴射不出,花穴爽不到,加上被倒吊得天旋地转,饱受折磨,苦不堪言。
他迫不及待地想得到解脱,多一些快感也好,少一些疼痛也好,彻底丧失思考能力的大脑放弃接管嘴巴,颠三倒四说着自己也没意识到都是些什么东西的胡话:
“贱奴没有偷藏止杀令……呜啊……那东西又不能把贱奴插爽……藏它做什么?”
“奴也想把东西找出来,向主人讨奖赏……但止杀令真的不在贱奴这里……呜呜……奴不敢和支离大人作对的,人家已经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呜呜呜……”
“每次找支离麻烦都没有好下场,上次给他下春药,他回来把奴绑了……这次在城里传他和别人不清不楚……可主人还是喜欢他……”
“你说什么?”
两根木棍忽然一齐抽了出去,让他又痛又爽的刺激全都消失了。几乎被玩坏的可怜肉棒软绵绵地垂下来,马眼断断续续流出稀薄的白精。花穴尿道被肏成一个合不拢的肉红圆洞,张着小口对着空气一嘬一嘬。
阮虹被淫刑折磨混沌的意识逐渐回笼,听见自家主人骤然拔高的质问声,迟缓地回想起自己刚刚吐露了什么,面色唰一下变得惨白。
救命。这下完蛋了。
“姓慕的跟我造谣……这背后是你做的?”
小婊子只言片语里透露出不得了的信息,春药的事祁逍是知道的,至于流言,祁公子几乎立刻就联想到了慕家少爷在自己面前煞有介事地大放厥词,有鼻子有眼地,说支离一个双儿是靠身体才爬到今天的位置。
他当然不会相信,多亏了支离在慕家插的“眼”提前打过预防针才没有当场发作,将之当成慕家人攀附支离不成的酸言酸语。却没想到这背后还有阮虹的手笔。
“主人你听奴解释,这,这其实……”
阮虹惊慌失措,语无伦次地想解释,却发现无话可说,毕竟这件事自己并不冤枉。言多果真必失,他本想神不知鬼不觉将这事烂在心里,却被他一时不慎给自爆了。
“妈的,贱婊子,你还瞒了什么事,现在一五一十给老子交代清楚!”祁逍未曾想审讯还能审出意外收获,沉声道,“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给我好好说!”
阮虹瑟瑟发抖:“呜呜……是……”
其实这件事并不复杂。
说到底还是阮虹不甘心祁逍居然喜欢上支离,所以在去汀兰坊找主人之前,想最后努力一把,试图离间他们的关系。
他想到的办法就是传谣言。桃色流言从来无需拿出实证,等风言风语传遍整个燕城,以祁公子的傲气脾性,估计支离连对质解释的机会都不会有,就会被男人一脚踢开。
但由于阮虹手底下没人了,止杀的人不听他的,他只能找到过去和止杀情报部联系密切的慕家,替他将那些关于支离的捕风捉影,想办法传递给祁逍知道。
阮虹的计划是先在城里传出风声,从街头巷尾自然地传入祁逍耳中,若到时支离成为燕城中人尽皆知的婊子,祁逍依然坚定地选择他,阮虹也认命了。
他很少参与组织事务,压根不了解慕家的墙头草本质。慕家人两边都不想得罪,既想把事办成在名义上的情报部老大面前落好,也不敢得罪煞名远扬的杀手头子。
慕家怕被支离算账,并不敢大张旗鼓地散播流言。他们不知道祁逍和支离的关系,只以为阮虹想借对方的势对付支离,于是干脆一步到位,直接当面把阮虹吩咐的话说给对方听了。
阴差阳错,虽然没能达成让流言之风刮遍燕城的效果,却也实现了告知祁逍的目的。
阮虹抽抽噎噎,哆哆嗦嗦,一股脑把计划始末全交代了。祁逍听后轻嗤一声,不知该说这贱人天真还是愚蠢,竟想用如此幼稚的手段挑唆他对支离的感情。
以阮虹的眼界和胆量,翻来覆去只会用那么几种手段对付支离,下春药,传谣言,总离不开绕着下三路打转。就这还想和离宝斗?祁逍心中感慨,他俩压根不在一个段位。
从阮虹与慕家人见面起,一举一动便没离开过支离麾下的眼线。而这还是在止杀分裂致使支离可用的情报网被削减大半的情况。看似流言未起是因缘巧合,实际一切尽在支离掌握。
阮虹交代完了,祁逍还有疑惑:“编排离宝和凌狩还能说是瓜田李下,城主府跟他压根不是一派,怎么会想到把他们扯在一起?是你信口瞎说的,还是姓慕的在胡编乱造?”
“是……是贱奴……以前无意中撞见支离大人出入城主府。所以当时就,就就……跟慕家提了一嘴……没想到他们会发散……”
阮虹看不见主人的脸色,但能感觉到周围气压越来越低,愈发战战兢兢,软语乞怜。
“贱奴知道错了,主人,但那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呜呜……以后奴要是再惹主人和首领不快,任凭主人处置,求主人原谅贱奴……”
“操!所以你就怀疑他们有那种关系?见面就是有染了?老子还想说你这些年待在青楼,烂逼被人轮得连给我擦鞋都嫌脏呢!”
“不……没有……主人,我……”
祁逍越听越心头火起,暴躁地踹出一脚,阮虹被倒吊着,这一脚正好踢上美人圆滚滚的大奶球,噗地一声,奶子受到挤压,白花花的奶汁喷出来,打湿了男人的鞋面。
这下更激怒了男人,祁逍朝那对贱奶上连踹数脚,美人被当成真正的沙袋一般向后踢去,晃回来后又被踢飞,一丝不挂被吊起的美人仿佛一架淫荡的肉秋千,在空中前后摇晃。
“啊啊啊……别,别踢了呜,贱奴知错了,主人放过贱奴……啊啊啊啊!!”
“干出这种事情还有脸求饶!欠收拾的贱种!”祁逍不仅不收力,反而一脚比一脚踹得重,“知错知错,除了这个你还会说什么?在你动歪心思的时候,就早该会想到今天!”
祁逍一想到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他的宝贝被人这样阴暗地揣度过,怒火就越发旺盛。阮虹自己是个欠肏的婊子,就当谁都和他一样下贱,他哪配和支离相比!
支离会定期赴城主府之约,一面源自血脉相连剪不断理还乱的复杂情感,另一面也是为了能在与凌狩的博弈中多拉一份筹码,而无论怎么看离宝都在其中受尽委屈。言笑晏晏的宴席背后映着支离这些年的孤苦艰辛,自己心疼都来不及,却被不明真相的人用来打造成攻讦诋毁他的证据。
“主人对不起……呜啊啊……对不起……主人踹得该,是贱奴活该,呜呜主人踹吧,奴都受着,只要主人能出气……”
阮虹也知道祁逍在涉及支离的事情上一向不会轻轻放下,他自知理亏,便不敢再求饶,只能边挨踹边拼命道歉,盼主人早些消气。
饱满的奶肉被踹得凹陷进去,又弹起来,表面很快就布满了红肿的脚印。奶子绵软,卸掉了大部分冲力,阮虹比起疼更多的感受是晕,天旋地转,像个肉秋千一般在空中来回晃悠。
他也是倒霉,正好撞在祁逍刑讯半天却什么都没问出来的枪口上。原本祁逍都打算放过他了,却来了这一出,正好给了男人发泄不爽的理由。
祁逍对阮虹的求饶充耳不闻,其中固然有替支离报复的原因,但难说里面掺了几分借题发挥,以出气为借口满足骨子里恶劣的施虐欲。
他朝美人白软的奶子连踹十几下,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收了脚,但心中还不够痛快,又盘算起别的惩戒手段。
男人扶了一把美人的身体,让他从乱晃的状态静止下来。阮虹晕乎乎地呻吟一声,不知这是结束,还是另一场酷刑的开始。
阮虹觉得自己就是贱,受折磨的时候疼得呜呜哭喊不要,男人真停下来了,他却又盼着继续被粗暴地对待。受虐令他既痛苦又兴奋,那种神智被折磨得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生理本能支配身体的感觉令人着迷。
面前这具美丽的肉体娇软鲜嫩,雪白肌肤上青红的淫痕刺激着男人的感官,又是被倒吊着羔羊一般无力反抗的柔弱姿态,更让人想要将一切恶欲发泄其上,肆无忌惮狠狠摧残。
祁逍扶着阮虹,让美人空闲的那条腿搭在自己肩上,垂眼欣赏美人身下最私密的春光。刚刚遭受过好一番蹂躏的肉茎软绵绵垂在美人的小腹,两片阴唇东倒西歪,柔顺又毫无遮掩地将红嫩的入口暴露出来。
男人脱了手套,轻轻摸了摸美人被凌虐得红肿充血的肉鲍,啧了声:“热乎乎的。”
阮虹却觉得主人的手更热,难得轻柔的触碰让他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像一只敞开壳的肉蚌,毫无反抗地向入侵者袒露最柔软多汁的内里,两瓣肉唇讨好地裹住男人的手指,蠕动的嫩肉按摩般轻轻吸吮。
他不觉得这是主人忽然善心大发想要温柔地对待他,也不知道下一刻等来的会是爱抚还是巴掌。他在期许中煎熬又甜蜜地等待,短短数秒在感官中被无限拉长。
不过祁逍并没有什么粗鲁的举动,只是不使力气地翻来覆去对那只软嫩的肉鲍拨弄狎玩,又探进两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嫩穴里戳刺,嘴上闲聊一般地道:
“小母狗,在这里给你烙个纹印好不好?烙在阴唇里面,每次肏你时一剥开,就知道你是条欠肏的小贱狗。”
阮虹身子一抖,下意识缩逼夹紧了男人的手,男人居然也没教训他,手指又往深处伸了伸:“我想想……烙个什么好呢?骚货?贱狗?啧,地方太小了,塞不下多少字啊。”
祁逍的语气太轻松随意,阮虹一时分不清主人究竟只是在吓唬他,还是想要来真的。男人刚刚还一副恨不得弄死他的模样,此刻的温柔,怎么看都透着股最后的晚餐的味道。
美人小声又可怜地试探:“主人……能不能不要……骚逼会被烫坏的……烫坏了主人就不能肏了……”
穴道里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紧窄的嫩逼被三根手指塞得满满当当。祁逍随意用手在湿热的穴里抽插着,闻言似乎真的思考起来:
“阴唇不行,那换个别的地方?小腹呢,你一低头就能看见。或者屁股上?挨肏的时候骚屁股一撅,上面烙着个性奴的印记……”
男人用轻飘飘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阮虹被想象中烙铁的滚烫吓得打抖,骚逼却不受控制地流了更多淫水,将男人的手指染得晶莹湿漉,抽插愈发顺畅。
“嗯哈……嗯啊……主人!奴可以穿环,刺青,嗯呜啊不要烙印,求主人了……”
扇肿的逼被强行肏开本该很痛苦的,但有了先前的爱抚和骚水的润滑,阮虹现在只剩下被填满和插弄的爽,求饶的话被甜腻的呻吟泡得像在撒娇,伴着咕啾咕啾的水声。
“由得了你选择么?”祁逍嗤笑,“你今天让我很不高兴,想不受罚蒙混过去不成?”
“可是……嗯啊……烙印会流很多血,会脏了主人的眼……换别的罚好不好?”
第四根手指在逼口磨了磨,慢慢从手指与穴壁的缝隙中挤进来,一点一点塞进了拥挤不堪的甬道中。阮虹沉浸在可能被烙印的恐慌中,等他注意到时已经晚了。
淫穴被四根手指撑到极致,阴道口扩张成一圈半透明的筋膜,湿软娇嫩的肉壁裹着手指吸吮,男人勾了勾指尖,换来美人变调的惊叫。
“嗯啊啊……哈啊!要坏了……太涨了呜,不呃嗯不要刮,骚逼不行了……”
看似紧窄的淫逼实则弹性十足,在源源不断的骚水滋润下,四根手指的抽插从吃力到逐渐顺畅,阮虹也很快适应了穴里的满涨滋味,脚趾蜷缩,被手指插得七荤八素。
“你想换什么罚?生姜?山药?……骚婊子,也不知道是罚你还是赏你。”祁逍加快指奸的速度,“说起来,真囚犯还有用辣椒水刑讯的,我还没在性奴身上玩过这个,给你试试?辣椒水灌逼……保管让你这贱货爽得没魂儿。”
“主人!哈啊啊……饶了贱奴吧,奴给主人跳艳舞,跳骑在鸡巴上的舞……嗯呼……不要灌人家辣椒水嘛主人……”
这会儿阮虹总算反应过来主人只是在和他口嗨寻刺激,心放下了大半,浪叫得愈发甜蜜娇软。手指粗暴的抽插让美人浑身上下软成一滩水,没被吊起的那边小腿搭在男人肩上,借着力把逼往男人手心挺。
但逼里塞得再满,再修长的手指也无法比拟鸡巴的长度,尝过被大鸡巴顶得小腹凸起,骚子宫都要被肏穿的滋味后,被手指奸淫的快感便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哈呀……想要……深一点呜……”
深处好空虚……可不可以再深一点,撞一撞甬道尽头骚痒的软肉,叩开紧闭的子宫口,把自己像性玩具一样玩坏该多好……
阮虹无意识地喃喃着,慢慢阖上眼睛。因倒吊而供血不足的大脑像坠入了一片绵软的云,意识里白茫茫一片,不断累积的快感让他漂浮在云端,却又总是差一些才能到释放的点。
祁逍四根手指收拢,在美人的肉鲍中来回进出,看着娇嫩的花朵一点点被插得熟艳绽放,吐出越来越多晶莹的花露,心中冷笑,小婊子是不是觉得自己是来让他爽的?
四指慢慢张开,在阮虹又痛又爽的呜咽声里,将阴道口撑得更大,唯一空闲的拇指动了动,从四指留出的空隙里硬挤了进去。
“呃啊!!主,主人,不能进,哈……哈呃……太多了,会撑坏的咿呀……”
祁逍实在没耐心再慢慢磨蹭,一口气把手指完全塞了进去,这下他大半个手掌几乎都伸进了美人的穴道,将嫩逼撑到它本不应承受的大小,一霎那撕心裂肺的剧痛传来,阮虹无处可逃,连连凄声哀叫。
“操!给老子放松!”受到刺激而夹紧的穴肉将男人的手死死箍住,寸步难行,祁逍额角青筋直跳,“坏不了,这不是全吃进来了么?是你自己说要再深一点,怎么这都受不了?”
“呜呜,呜呜呜……贱逼撑裂了,流血了呜呜……会被主人讨厌的……”
阮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躯一抽一抽地颤动,他这才明白什么烙印辣椒水,都不过是男人放的烟雾弹,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好温水煮青蛙,一步步将整只手都伸进来。
他淫荡但也胆小,喜欢受虐却更惜命。不管是在现代还是穿越以后,他再也没吃过比男人的大鸡巴更粗的东西了,鸡巴再粗也不过如幼童小臂,那样窄小的穴道,怎么可能塞下一个成年男人的手臂?
阮虹真的害怕了,右腿乱踢,被求生欲驱使着剧烈挣扎起来,但他早就不剩多少力气,只能像个秋千似地在空中晃荡,不痛不痒的扑腾被轻松镇压,他被男人抓着一条腿,惊恐地感受到穴里的手在一点点地深入。
“呜呜……主人,主人贱奴真的知错了,主人饶了奴,不要把骚逼玩坏……呜呜真的进不去,会死的……”
“哭什么哭,没裂没流血,出水了而已。”祁逍不以为意,见阮虹哭得太惨才敷衍地安抚,“怎么会玩坏,你不相信我?”
阮虹当然信任自己的主人,祁公子对待自己的奴,手段再残暴也没有真奔着要命去的。但他毕竟没试过拳交,本能还是会害怕。
看似娇小的花穴已经将祁逍的整只手都吞了进去,被撑得泛白的逼口嫩肉紧箍在他的手腕。逼肉又嫩又湿软,轻轻一碰就冒出一汪水,嫩肉贴着男人的皮肤,上面仿佛生着无数张谄媚的小嘴,微微蠕动着又吸又吮,将入侵者全方位伺候得周到妥帖。
祁逍试着做出抓握的姿势,细微的动作牵致阮虹痛苦地哼喘,花穴中的淫肉却与美人的意志截然相反,顺着手指的动作缠绵地偎依过来,似乎片刻也舍不得分开。
“啊呃……哈啊……”
“对,就这么叫,大点声。”祁逍兴奋地将手握拳,动动手腕小幅度抽插起来,戏谑地道,“贱逼这不是爽得很吗?”
“啊啊啊……哈呃,不行了,被肏坏了……主人……主人……肏死母狗了……”
祁逍既然敢这么干,心里当然是有数的。支离早就跟他说过阮虹的出身。但面对面真的见识到时,男人心中仍不由啧啧惊叹。
换做其他任何一个性奴,这会儿只怕都要血流成河了。而面前吃下男人整个拳头的骚逼看似吞得吃力,被强行撑开的肉壁绷紧到极致,其实丝毫没有撕裂受伤的迹象,甚至开始逐渐适应拳交,从中得到趣味。
这具身体从小在止杀情报部接受特殊的训练,被各种药物和工具浸淫调教,身上的每一处都是为了取悦男人和性爱而存在,换句话说,怎么玩都不会坏。
认识到这一点后,祁逍兴奋得血都沸腾起来,这后天养成的极品淫物丝毫不输给先天的名器,一些自己在现代都没敢尝试的玩法,以后都可以在阮虹身上一一实现。
“爽么?主人用拳头肏你的逼。”发现阮虹能够承受后,男人愈发没了顾忌,将手臂更深地插入进去,粗暴地搅弄,“骚狗,老子早该这样干烂你的逼!”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饶了骚狗,贱逼插烂了,啊啊啊……嗯啊不行了……”
一直哭喊着不行不要的阮虹,骚逼却在被拳头狠捅几下之后就达到了高潮,大股温热的淫水从甬道深处涌上来,把男人的整只手都泡得湿漉漉滑腻腻,祁逍便借着这股润滑,握拳一鼓作气捅到了底。
指节触到了一小块绵软的嫩肉,轻微一碰,阮虹就触电般激烈颤抖起来,白眼上翻,除了啊啊的尖叫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回答啊。婊子,爽不爽?”
“嗯……哈……”
“哑巴了?”祁逍把拳头重重往里一砸,“教你的规矩都忘了?”
“爽……呜呜呜……”阮虹泪水流了满脸,扭着身体又哭又叫,“骚逼被主人弄得很爽……”
软嫩的淫逼像一个弹性十足的肉套子,因高潮而不断抽搐的肉壁将男人的手包裹得密实紧贴,极尽殷勤地讨好侵略者。快感的电流沿着被手指骨节碾过的淫肉窜往四肢百骸,手臂每一寸移动都会让美人浑身发抖。
“哈……哈啊……慢一点……不……”
美人像一株柔弱的菟丝子,又像个淫荡的肉葫芦,挂在男人的手臂上,被迫承受对方粗暴地凌虐。白嫩的躯体一抽一抽,不知是爽得发抖还是不堪忍受地战栗,无力反抗的可怜模样却更加引发男人的兽欲。
祁逍喘息粗重,被眼前一幕刺激得眼底泛红,动作也愈发粗暴。男人粗壮的小臂近半没入美人股间,将娇嫩的淫穴肏得红肉外翻,进出时带出被摩擦成白沫的淫水,将交合处弄得泥泞一片。
男人胯下顶起一个鼓包,被施暴的快感唤醒了性致。但他又不舍得抽出手换鸡巴进去,一时也没法喊别的奴,只能先忍一忍。
祁逍扶着阮虹的腿,手臂大开大合在骚穴里抽插,握紧的拳头像一个硕大的龟头,一下下顶撞甬道尽头那团软肉——子宫的入口。每撞一下,怀里的美人便凄凄哀叫一声。
男人并没有真的肏进子宫——那里太小了,他还不想第一次拳交就把人玩坏。但只插逼也足够美人受的了,骚逼被迫承受了它不该容纳的巨物,进出的刺激几乎让他昏死过去。
阮虹的意识已然模糊,痛苦与快感交织,说不上哪个更多些。他开始还能喊些淫话和求饶的话,后来便只剩下嗬嗬地喘气,呜呜咽咽地不知是惧怕还是爽飞了魂。
不知又高潮了几次,可怕的侵略者终于从穴里退了出去。美人模模糊糊感受到自己被人从倒吊状态解下,像团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又被扯着头发拽起来,粗大腥臊的肉柱捅进了嘴巴。
……
彻底结束的时候,阮虹已经奄奄一息,浑身汗涔涔,被玩得进气多出气少了。
他软绵绵地趴在地上,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喘气,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腿也合不拢,被手臂肏开的肉逼一时半会无法恢复,张着红艳艳的大洞,凉嗖嗖地灌着风。
祁逍洗手清理回来,给他喂了点盐水,淡淡的咸味灌入喉咙,冲淡了口腔里精液的腥臊味道。美人睫毛颤了颤,眼神慢慢聚焦,勉强恢复了一点力气。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为方才被拳头肏得浪叫感到一点羞耻。但想到那是主人的手臂在他身体里,又有种畸形的甜蜜。他夹了夹逼,那里被玩太狠了,酸涨得几乎失去知觉,但好在不怎么疼,应该是没有受伤。
这时远处吱呀一声门响,支离的声音遥遥传了过来:“问出来没有?”
空气中淫水的甜腥和精液气味非常明显,支离面色不改地走过去,站在祁逍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地上赤身裸体,宛如刚从水里捞上来的艳丽美人。
“咳……宝贝啊……”
祁逍干咳一声,想起审讯前自己如何打包票,难得地有了一点不好意思。支离见到他的反应便明白了七八,心情蓦然一沉,但也不觉得多么意外。
两人交谈了几句,是关于之前审讯的情况。阮虹累得思维迟滞,但也知道他们的对话和自己有关,挣扎着爬跪起来。
“唔唔……”他像条下贱的母狗,软手软脚地朝支离爬了几步,扑倒在对方一尘不染的鞋边,“支离……大人……”
即使心态在逐渐转变,多年怨怼也非一朝一夕就能消解。阮虹现在对支离的感觉十分复杂。但他真的被祁逍教训怕了,不敢表现得对支离有一分一毫不尊敬,再者,他知道自己拿不出止杀令,怎么处置还得看支离这边。
“嗯,这贱狗现在乖多了。”
祁逍在旁边笑着调侃。支离在意的却不是这个,脚尖点了点,冷着脸向阮虹又确认了一遍:“东西真的不在你这里?”
“千真万确……”阮虹虚弱得很,边回话边喘气,更显得模样可怜,“贱奴从未见过那模样的信物,绝不敢欺骗首领大人……”
他都称支离“首领”来讨好了,却迟迟未听到头顶传来回应。阮虹愈发心慌没底,战战兢兢,一咬牙索性连最后一层遮羞布也扯下,急切中口齿反而利落:
“支离你有所不知,贱奴和你……不一样……奴在情报部的首领称号只是挂名,大小指令都是由上面下达,贱奴只是个传声筒,在组织里毫无话语权,你想想,那位怎么可能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一个只会发骚的婊子保管……”
这番话说出来,阮虹痛苦地闭了闭眼,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在支离面前碾碎了最后的尊严。
他曾一直极力避免将自己只是傀儡头领的事实摆上明面,这样还能在心中保留一个自欺欺人的角落,好像他比起支离也不差什么。然而现在连仅有的一点脸面也被抛弃,阮虹不得不将自己贬进尘埃,以清洗嫌疑。
支离眉心微微蹙起,一股烦躁袭上心头。
逼问到现在,无论支离还是祁逍,内心对阮虹一口咬定的无辜已经信了八成。他们不是没有判断能力,心知这贱人绝非能抗住刑讯的硬骨头,更没有如此出神入化的演技。
男人用眼神询问银发美人,是否要就此算了。支离抿着唇,没有立刻回答。
和凌狩有关系的,所有可能的对象都被排查过了,再也没有别人。阮虹是最后一个,如果连他也被排除,另一半止杀令的去向就彻底变成了无头公案,而这是支离最不愿看到的。
因此即使理智告诉支离多半没法再在阮虹这里问出什么,情感上他却不能说服自己放过阮虹。
他必须将止杀这个庞然大物完整地握在手里,他已经尝够了被人鱼肉的滋味,绝不容许游离在外的那一半势力成为未来的隐患。而得到止杀令,才能以最小的代价达成目的。暴力夺权怎么也比不上名正言顺。
支离沉吟半晌,决定另辟蹊径:“你说你没见过止杀令。那你想想,凌狩有没有给过你什么东西,而你当时并未在意的?”
阮虹闻言心中发苦,忙不迭地摇头:
“前首……那人不过是看中奴卑贱好拿捏,才给奴这个位置,别说赏赐什么物件,连下命令都吝于多写几个字。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给软红阁的份例呢?你制的那些淫药,材料不都是从组织里出?”
“这……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软红阁打出名声之后,采买都花我们自己的银子,而且奴也不管这个。也就最早的画舫是组织给弄来的,但里面那么多东西,奴一时半会也没法一样样回想起来……”
阮虹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地回话,恨不得将心都剖出来给主子们看。
“剑。”支离忽然道,“里面有没有一把剑?”
这是他之前没有说过的信息,因为连他自己也不能肯定。充其量算是推测。
止杀组织的标志是相交的刀与剑,与组织相关的各样物品上都刻着这个图案。
支离所拥有的那一半止杀令上刻的是刀,用来存放它的是支离贴身的武器,一对双刃短刀,是凌狩亲自从私库里挑选送给他的,刀柄经过特殊改造。
那么理论上,相对应的也应该有一把剑,存放止杀令刻有剑形图案的那一半。
祁逍嘶了一声,他和阮虹作为现代人,很难理解古代江湖人在仪式感上莫名其妙的执着,比如这种信物上的一一对应。
但在支离成长的环境里这没什么稀奇,这也是他基于对凌狩的了解所做出的最可能的推测。
他曾以此为方向,搜查过止杀总部的武器库以及各个据点,包括软红阁。之前在软红阁遇到祁逍那一次就是为了这个。
只是画舫已经被他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连墙上做装饰用没开刃的花剑他都挨个敲打确认过是否藏有暗格,结局却一无所获。
所以他一开始并没有提及这个信息,期待能从阮虹口中得到不一样的结果。可惜到最后,落脚点又回到了这个不一定靠谱的推测。
但“止杀令藏在剑里”毕竟只是支离的猜测,姑且死马当作活马医。若凌狩反其道而行之,随便找个旮旯一塞,那不过指甲盖大的一枚金属片,就真可谓大海捞针了。
阮虹简直一个头两个大,委屈巴巴地仰着脸,眼里除了迷茫还是迷茫:“奴又不会使剑,当时哪里会注意这个呀……”
祁逍也觉得让阮虹回想三年前的画舫里有没有一把剑,过于强人所难了。就算凌狩真用这种方法将止杀令神不知鬼不觉地藏在软红阁,他就不怕阮虹清理东西时给扔了?
等等……“剑?”
祁逍皱了皱眉,脑海深处有什么倏忽闪过,却转瞬即逝,他没能抓住,也并未在意,摇摇头很快抛诸脑后。
阮虹已经快被审崩溃了,脑袋砰砰往地上撞了两下:“支离大人,贱奴给你磕头了,放过贱奴吧,奴真的没有印象啊……”
“离宝,你知道我肯定向着你的。”祁逍在旁边听了半天,实在忍不住了,“但我有个想法想跟你说一下,你别不爱听哈……”
支离:“……你说。”
“假如,我是说假如,我是凌狩的话。”祁逍道,“你知道怎么样才最能恶心你吗?就是给你一半止杀令,却让你永远都得不到另一半。”
男人振振有词:“所以,保管另外一半止杀令的人,绝对不会是情报部老大这么明显的靶子。万一你发疯挨个严刑逼供呢?他更有可能是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甚至是,你压根就不认识的人。”
支离沉默了。
祁逍的话不无道理。凌狩的亲信,组织规则的维护者,像阮虹这般表面不起眼的边缘人物,如自己一样的野心家……只要是组织登记在册还活着的人,自己都逐一筛查过,应该没有遗漏才对。
所以极大的可能……持有另一半止杀令的是个表面上和组织毫无关系的外人,而且多半和自己素不相识。
支离轻叹一声:“你说得对。”
姜果真还是老的辣,凌狩这片阴云笼罩了支离十几年,入土了都还要摆他一道。别的不说,在给支离添堵这件事上,凌狩做得确实成功。
支离心中烦躁升腾到顶点,他知道自己已经不可能再拼合完整的止杀令了。一路坎坷走到离终点临门一脚,却发现此路不通,换做谁也不可能高兴得起来。
幸好——
祁逍把手搭在支离肩上,难得不带旖旎纯粹安慰地陪伴着他。男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一点点驱散了支离心头密布的阴沉云雾。
两人一动不动地站了一会,支离忽然转身一头扎在了男人肩上,额头抵着爱人宽阔的肩膀,然后伸手,慢慢环住了男人的腰。
他难得做这样疑似撒娇的动作,高岭之花少有的示弱让祁逍心都化了,正想把人搂进怀里安慰,却被支离止住。
“嘘,别动。”支离低低地说,“抱会儿。”
幸好——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了。不再是那个行走在悬崖绳索之上,一步行差踏错都可能万劫不复的独行孤狼。无论迎面将要面对什么,身边都有一双温暖的手会牵着他。
所以还有什么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