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穿到古代做总攻 > 56 真爱甜/s花魁旁观主人/杀手花魁轮流骑乘
    两道人影一路吻着,跌跌撞撞滚入床榻。

    流水般的银发散泻在床单上,与乌黑的发丝缠绕在一起。美人被男人掐着下巴深吻,眼尾氤氲着薄薄的水雾,像雪山上的精灵落入凡尘,被人类最原始直白的欲望玷污。

    “咕叽……啾……”

    祁逍用力吮着支离的舌头,一声一声情动的呼唤含混着从唇齿纠缠里逸出:“支离……离宝……老子想死你了……”

    他们有段时间没做了,双儿敏感的身子被男人里里外外开发浸透,空虚了这些日子,一点星火就能点燃燎原的情欲,银发美人夹了夹腿,艳骨软成甜蜜的春溪。

    “别夹腿。”小动作没逃过男人的注意,祁逍温柔又强势地让美人将双腿打开,调笑,“留着待会夹我。”

    “哈啊……”

    多汁的贝肉被男人隔着亵裤按住,试探着往里戳了戳,嫩逼一按一汪水,怯生生吞吃着男人的手指,刚进了一个指节就紧得不行。

    “啧……宝贝儿放松点,才多久没做啊,跟没开苞似的夹这么紧……”

    祁逍胯下硬得快要爆炸,本想直接上垒,没想到有些日子未承欢的嫩穴已经恢复了处子般的青涩紧致,他对支离又总是多几分疼惜,怕不管不顾肏进去伤到爱人,不得不忍着冲动,多做一会儿前戏。

    他一边和支离接吻,一边隔着衣服揉美人的奶子,布料的摩擦让骚奶头很快变成硬硬的一粒,把衣料顶出小小的尖,男人便揪住那处凸起,加重了力气去掐去扯。

    “浪货,喜欢我玩你奶子吗?嗯?喜欢轻一点,还是重一点?”

    “混蛋!……”

    支离被他没遮没拦闹得脸红,眼尾红红地骂他,半道却变成难抑的呻吟,祁逍最熟练把人惹毛了再哄,荤话混着情话,给猫儿似的美人安抚顺毛。

    美人还穿着那身繁复的衣服,层层叠叠的不好脱,祁逍很快便失去了跟那些系带缠扣作斗争的耐心,索性不管了,只撩起华服的下摆,一把扯掉了底下碍事的亵裤。

    男人早就想这么做了。从见到难得盛装打扮的支离开始,他就想将这身衣服剥下,扯烂,看外人眼中初掌大权意得志满的杀手首领在自己身下呻吟娇喘,承受自己凶狠的侵犯。

    他抬起美人又白又直的长腿,让它们缠上自己的腰,大掌抚上美人圆润的臀尖,揉面团一样把玩着两团软肉,享受掌心绵软嫩滑的触感,又摸进臀缝,湿滑的水液流了满手。

    “水真多……”男人戏谑地笑,“还说不是小浪货,骚逼很想我吧,小可怜儿,饿得都流口水了……”

    话是这么说,手上动作却很温柔,一点点试探着破开柔软羞怯的鲍肉,为待会儿更粗更大的肉棒肏进来做着适应与开拓。

    他这边忍得辛苦,压在身下的美人却不大配合,身子扭动着,雪白的赤足不安分地蹭着男人的腰胯,像是无意,又有暧昧挑逗之疑。

    “嘶……”

    祁逍捉住美人纤细的脚踝,扯到胯下,让它感受自己汹涌勃发的欲望,本意是想让支离乖点别再招他,没想到玉足却更大胆地踩上去,隔着亵裤轻轻磨蹭那处鼓胀,祁公子倒抽一口气,裤裆里的鸡巴跳了跳,又胀了两分。

    男人的语气不由带了些冷沉的怒意:“骚逼找肏是吧?你男人耐心有限,不好好扩张,待会疼的可不是我!”

    他一恼手上动作便没了轻重,增加到三根的手指将嫩逼插得水声作响,支离被肏到敏感处,喘息声媚得像一滩水,却骄傲地对上男人视线,娇嗔般地挑衅:

    “谁让你忍了!……哈啊……我没那么娇贵,管我做什么,你怎么爽怎么来……”

    祁逍在性爱中总是很照顾他的感受,使自己尽兴和让他也舒服,想方设法都要两全。狼王一贯是粗暴的猎食者,却在遇到他后无师自通学会了为爱人舔舐皮毛。

    但祁逍心疼支离不想他受伤,支离也希望祁逍不必如此顾及他,压着欲火小心翼翼。万蛊坑出来的杀手哪有多么矜贵呢?他不怕疼,可以随便对方折腾,玩不坏的。

    美人自以为的体贴,换来的却是手指从湿漉漉的穴道里抽出去,紧接着嫩逼就“啪”挨了一巴掌,支离瞪大了眼,羞恼又委屈地刚想质问,唇就被男人气势汹汹地吻住了。

    “唔……唔唔!祁逍……!”

    他不知道哪里惹了这人不高兴,在男人身下扑腾挣扎,但支离不动内力的时候是挣不过祁逍的,被男人压得牢牢的,唇上的温热刚离开,下巴又一痛,是祁公子用力咬了一口。

    “你发什么疯……呜……”

    这还不算完,支离的挣扎忽然僵住了,他那根脆弱的粉嫩鸡巴被男人握在手里,与另一根筋络狰狞的肉棒毫无阻隙地相贴,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脱的裤子,憋久了的欲望硬涨如铁,烫得美人微微战栗。

    两根鸡巴一手拢不住,男人也不在乎,挺胯让两根肉棒亲密地摩擦碰撞,刺激得两人同时发出难抑的喘息。

    但比起燎原的欲火,这点快感不过是隔靴搔痒。支离鼻尖沁出一层薄汗,偏偏一向最体贴他的祁逍这回却对美人淌水的逼视而不见,只抚慰玉茎,嫩逼碰都不碰一下。

    “你他妈的……干什么……呃啊!”支离气得想踹人,腿上却没什么力气,命根子被男人扼着也不敢有大的动作,别提有多憋屈,“摸摸我……祁逍……你不能这样……”

    “知道错了吗?”

    祁逍也不好受,硬涨的鸡巴胡乱蹭着美人的腿根和鸡巴,但他铁了心欺负人,明知道抚慰肉逼才会带给双儿更大的快感,他就是不碰,罚支离刚才说错了话。

    支离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这人在恼什么:“我做什么了!我……呜呜别!”

    粉鸡巴抖了两下,射出一股白浊,被男人搓搓蹭蹭给玩射了。祁逍这才放过他,温柔吻去美人眼角的泪花,道出方才不悦的原因:

    “我跟没跟你说过,多在乎自己一点?支离,在我这里你可以娇气,可以疼可以哭,不用忍着。老子跟自己媳妇儿上床,你凭什么让我不用管他的感受?”

    他捧在手心里的人,怎么能被人说“没那么娇贵”,让自己“不要管他”?就算这个人是支离自己也不行。祁逍知道支离不是娇弱的菟丝子,但这不影响自己想把所有的温柔给他。

    祁逍一直都知道,杀手出身的支离对伤痛和死亡的态度不太正常,谈不上有自毁倾向那么严重,但受伤了生病了也不在乎,总之就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有种贱命一条随便造作的无谓。

    但既然和自己在一起,这些全都得改。祁逍要逼支离记住,他不是没人要的小乞丐,是祁公子的宝贝,磕了碰了有人心疼。他现在有家有室,不是从前活一天赚一天的人形兵器了。

    支离被浅尝辄止的快感搅得神志模糊,闻言哼唧了两声,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挑起情欲却得不到满足比不做前戏强肏疼死更加难受。美人不耐烦地抬腿勾祁逍的腰:

    “你到底做不做?我受得住,嗯……你进来,我要你……”

    啪一声,祁公子被欲火炙烤得摇摇欲坠的理智之弦彻底断了。他在性事上本就没有多强的意志力,方才那会儿前戏已是极限了,哪遭得住心肝宝贝主动讨要?

    祁逍匆匆探了探美人流水的穴口,确认已经足够湿滑可以承受自己的粗硕了,便不再犹豫地扶着鸡巴往里肏,眸底欲望汹涌:

    “你自找的,待会别他妈给老子喊不要!”

    ……

    阮虹打扫干净外间的狼藉,轻手轻脚地回到屋里。

    离得越近,床榻间的淫词浪语便越是清晰:

    “骚逼这么会吸!……不是受得住吗,嗯?哭什么,才多会儿就不行了?……今晚老子非肏到你求饶不可!”

    “呜呜嗯……谁,谁不行了……有本事你就肏死我……啊啊啊啊!!太,太深了哈啊……”

    “呼……真他妈爽……我爱你支离,我爱你……想一辈子插在宝贝的逼里,射大你的肚子,让你只属于我一个……”

    “本来……嗯啊啊……本来就是你的!慢点……哈啊……舒服……被肏坏了呜……”

    男人的低吼伴着美人娇软的哭叫,肉体拍打的声音混着水声响在屋子里,阮虹听得脸红心跳,恍惚又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是了,在软红阁,自己在这个时空第一次见到主人……也是差不多的场景。他躲在门外,偷看主人与自己的死对头疯狂地做爱。

    理智告诉阮虹应该赶紧离开,去调教室或者哪里待着都好,主人现在不需要自己。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冥冥中似有什么牵扯着他,一步一步向声源处靠近。

    鬼使神差地,阮虹轻手轻脚爬到屏风后面,小心翼翼探出半个脑袋。

    屏风离床很近,大床上的景象在他眼中一览无余。银发美人一条腿被男人扛到肩头,几乎与身体对折,柔韧性惊人,紫红色的狰狞肉刃在蜜穴间插进拔出,带出大股晶莹的淫水。

    支离上身的衣服被扯坏了,抽线的裂口露出大片雪白香肩,星星点点的牙印吮痕从肩头一路往下盛开,再往下,半边圆润的奶弧被衣服遮着若隐若现。

    祁逍的衣服倒还算完整,如此对比下他更像个衣冠楚楚淫掠美人的暴徒,按着身下的猎物凶猛挞伐,男人的鸡巴像一根粗长的楔子,恨不得凿穿紧嫩的肉逼,将美人钉死在床上。

    大鸡巴重重一挺到底,又撤出一截再次肏入,抽插出卟滋的水声。美人的淫穴像一汪多汁的泉眼,被肉棒捣出丰沛的汁液,使鸡巴的抽插越发畅通无阻。

    支离被肏软了腰,猫儿叫春似的哼哼唧唧,祁逍便压下身子,与他交换一个甜蜜的吻,心肝宝贝一通乱喊。

    阮虹目不转睛地看着,抓着屏风边沿的手不自觉愈发用力。

    之前在软红阁那一次,距离远,加上他又惊又疑心神不定,实际上看得并没有多清楚,不像这一回,连男人鸡巴上淋漓的水光都瞧得一清二楚。

    他认识祁五爷很久,男人身边的美人来来去去,阮虹得宠时和他们一同伺候过主人,失宠后也没少在一旁看着旁人服侍,却从没见过哪个奴能在床上获得主人的一个吻。

    但这短短一会儿他已经数不清祁逍和支离吻了多少次,浅的深的,尝不够一般。男人眼中是与他胯下凶狠动作不相符的温柔深情,像巨龙捕获了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原来……原来祁逍和喜欢的人做爱是这个样子的,和对待他们这些奴似乎没有哪里不一样,又似乎哪里都不一样。

    顶撞到敏感处,银发美人的双手陷进床里,将床单抓出褶皱,被男人强势插入手指与床单的缝隙,与自己十指紧扣。

    那些祁逍说惯了的荤话,骚逼,浪货,婊子,在此情景下都莫名多了分调情的意味,骚货喊得像是宝贝。

    而如果说阮虹对祁逍待支离的特殊还有所预料,那床上的支离,就真的是他从未见过的另一个支离了。若不是那月光似的熟悉的银发,他简直不敢相信那是支离。

    阮虹印象里的支离是块万年不化的冰,是没有感情的杀戮机器。而不是现在这个被肏得肌肤泛粉,凤眼含着水光,扭着腰迎合冲撞,放肆至极叫着床的妖精。

    美人仰躺陷在柔软的床铺里,情浓时男人的汗水滴落在他脸上,透明的水滴一路向下曳出旖旎的痕迹,滑落到嘴角附近时,被嫩红的舌尖探出一截轻轻抿去,本人却无知无觉,濡湿微张的唇继续逸出动听的呻吟。

    那双能绞断野兽喉管的长腿被男人扯成一字马,雪白的足尖绷到极致,透明的淫水沿着大腿淌下,将腿根的指痕涂抹上水色,色与欲在他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

    阮虹想起自己曾经大言不惭地对祁逍说支离在床上肯定像个木头似的无趣,哪比得上自己,眼下犹如被一巴掌狠狠扇在脸上。

    原来自以为是的一直都是自己,爱会让上位者低头,让冰山化春溪,爱不讲道理。他在支离面前从来没有什么优势,不管过去还是将来,他永远都争不过支离。

    阮虹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抱有怎样的心情,嫉妒?酸涩?至少也应该难过。但都不是。

    事实是他被活春宫撩得呼吸渐重,一股热流涌下小腹,骚逼发疯地痒,肥大的阴蒂硬得发疼,连性冷淡的狗鸡巴都翘了起来,他想掐软,力气却怎么都使不上。

    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跪坐在地上,发痒的肥逼无意识地磨蹭着地毯,鸡巴一下下蹭着丝织的屏风。他揉搓着自己的肥奶,指甲剐蹭着奶头,又怕玩太狠了留下印子被主人发现受罚,难受得直哼哼。

    想挨肏,好想挨肏。那些微妙的复杂的情绪,在焚身的欲火面前轻若云烟,他太久没被满足了,一点刺激就足以勾起饥渴的淫欲,脑子里除了主人的鸡巴再装不下别的。

    艳丽淫荡的美人死死盯着主人粗硬的大鸡巴,焦躁地舔着嘴唇,馋得直咽口水。明明挨肏的不是自己,他却幻想着被大鸡巴爆肏的是自己的屁股,将平坦的小腹顶出鸡巴的形状,浓稠的精液灌满自己的子宫。

    “主人……主人……”

    阮虹小声叫着,嗯嗯呜呜地哼,下体磨蹭地毯的动作大了些也浑然不觉。他太想要了,这种程度的自我安慰犹不满足,欲望逐渐压过了性奴自慰会受罚的恐惧……

    ……

    主人扭头看过来的时候,阮虹差点吓软了。

    祁逍和支离早就发现了偷窥的骚狗。

    杀手对气息何其敏锐,屋里多出一个人怎么可能无所觉,当时便提醒了祁逍。

    但祁逍不在乎,自己家的奴看看怕什么,该怎么肏还是怎么肏,骚逼紧嫩多汁,媚肉夹弄按摩的滋味简直爽爆,恨不得把囊袋都肏进逼里,甚至重了几分力气惩戒美人的不专心。

    但自以为没被发现的阮虹越做越过分,屏风后面动静越来越大,睁眼瞎也没法坐视不理了,祁逍压着恼火看过去,跟满面潮红情难自已的阮虹对上了视线。

    被主人发现的时候,阮虹半个身子已经探出了屏风,正像条发骚的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扭着屁股磨蹭地毯,嗯嗯啊啊地哼喘。

    对上主人的目光,阮虹几乎吓傻了,被情欲占领的脑袋一时不知道该先认错还是逃跑,好在主人并不需要他自己选择:

    “贱逼,滚过来。”

    阮虹下意识听话,撅着屁股爬到床脚,讨好地仰着脸看床上的主人。

    他主人早就没工夫理他了,温柔乡在怀,不抓紧享受还有空管别的?支离被他肏得呻吟都断续,一只手与男人十指紧扣,另一只手攀着男人宽阔的肩膀,分不清是推距还是拉拢。

    更近了,鸡巴抽插的水声仿佛响在耳边一样,阮虹像一条真正的狗,用力嗅着空气里属于主人的气味,满脸痴迷神色。

    “祁逍……嗯……管管你的狗……啊啊……”

    祁公子不受影响,支离却不一样。他可以勉强无视偷窥,对如此近距离盯着的目光却实在做不到视而不见,如芒在背,很不自在。

    “嘶!放松啊宝贝儿,你男人快被你夹断了……”受到刺激骤然绞紧的穴道让祁逍爽得直抽气,险些缴械,连忙讨饶,“管管管,马上管……”

    再扭头对阮虹可就没了好脾气:“贱狗,就知道发骚!这么一会儿都耐不住寂寞?”

    “主人……”

    阮虹很委屈,又听祁逍道:“逼痒想自慰?行,别说主人苛待你,自己玩会儿吧。”

    阮虹一喜,他确实憋坏了,聊胜于无总好过没有。手还没碰到下体,祁逍又补充道:“不过高潮之前先请示,没得到准许敢乱喷的话,明天就把你吊起来抽。”

    话音未落,阮虹已经迫不及待用手指插起了逼,摇着屁股放浪呻吟。

    “……”支离无言以对,“这就是你的管法?”

    “不好么,给他找点事干。”祁逍亲亲支离,将鸡巴抽出一截,又重重顶入深处,“别管他了,宝贝儿,管管我吧……”

    “唔唔……你……你真是……”

    近在咫尺被人看着,还是曾经的死对头,支离做不到祁逍这么厚脸皮,精神紧绷,夹紧的穴道反而给了男人别样的刺激,他甚至故意在支离耳边说些看这骚狗在做什么的淫话,享受嫩穴紧缩按摩的服务。

    祁逍是爽了,支离被拖进情欲的漩涡,很快也没工夫管旁人,只苦了阮虹。

    被调教熟透的身子敏感至极,随便玩了几下就要攀上顶点,阮虹还记得主人的话,呜呜咽咽地请示,却等不到对方的回应。

    “主人……奴,奴要到了……呀!”

    谁受得了做爱时被一而再地打断?祁逍不想理他,掐着美人的腰埋头苦干。支离倒是听见了,但自身难保,呻吟被顶撞得不成调,也没心思管这贱奴的苦楚。

    “好敏感啊,离宝……呼,骚逼夹得真紧,被人看着就这么兴奋吗……”

    “混蛋……你故意的……”

    “怎么就会骂这一句?还是舍不得骂我?”祁逍自顾自下了结论,“哦,舍不得。混蛋的意思是喜欢我。”

    “我没这么说!……啊啊啊!喜,喜欢行了吧,轻一点……”

    阮虹喊主人的声音被淹没在一室春色里,他又不敢违令,只能委委屈屈又一次掐软了想射的小肉棒,骚逼想高潮就停下抽插冷一会儿,反反复复,简直快被折磨疯了。

    做最后的冲刺之前,祁逍总算想起了床边的性奴,问支离:“乖宝,给不给他痛快?”

    “你还有心思管他!”支离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哪受得了祁逍突然停下,主动挺逼套弄起鸡巴,恼道,“随便!你快点!”

    祁逍把他滑落的双腿重新抬高,都挂在自己肩上,才专心冲刺起来,穴口的淫水被鸡巴的快速冲撞捣成白浆,混着美人高潮喷出的水液,把床单弄得一塌糊涂。

    “不是说等我一起?啧……饶了你这一次……”祁逍没再忍耐,痛快地释放出来,“阿离,我的心肝儿……都射给你……”

    同时总算等到主人松口的阮虹也用力抠挖着骚痒的逼,掐着阴蒂,刺激自己达到了高潮,潮喷的骚水溅湿了床脚和地板,他脱力地靠着床侧,大脑一片空白。

    谁能想到有一天,自己会沦落到必须要曾经最讨厌的支离允许,才能爽,才能高潮?这个祸害,不,祸水,主人怎么能这么宠他!

    射精之后祁逍没急着把鸡巴从美人嫩穴里拔出来,先躺下来搂着对方温存了一会儿,细密的吻流连向下,落在美人脖颈,肩头,牙齿衔着皮肉,像捕猎者对待舍不得吃的猎物,粗暴中带着温情地又咬又舔。

    “出去……太涨了……”支离软绵绵地踹他,“祁逍,别闹……”

    他这模样实在可爱,祁逍又按着人狠狠亲了一顿,才不大情愿地抽出鸡巴,精液混着淫水淅淅沥沥流出来,两人衣服基本上没脱,这会儿已经皱皱巴巴地不能看了。

    支离摊着不想动,手无意识伸开向一边,摸到床沿处凸出来的一个脑袋,吓了一跳。

    阮虹惊醒,赶紧翻身一骨碌跪好:“主人!支,支离……”

    支离把手缩回去了,有点别扭,不想理他。祁逍瞧见这一幕,没忍住噗嗤一声,挨了支离一脚,不疼,挠痒痒似的。

    祁逍坐起来,打算先把身上碍事的玩意儿脱掉,朝阮虹敲了个响指。阮虹便爬上床来,服侍主人宽衣。

    大床是祁逍当初特意定做的,三个人在上面也不觉拥挤,但支离还是挪了挪离他们俩远点,他爽够了,现在只想休息。

    祁逍扯了截被子给支离盖上,怕他着凉。

    阮虹看看祁逍又看看支离,他从来没见过这煞神这么有“活气”的一面,见过了对方深陷情欲的模样,不再是高不可攀的山巅冰雪,他忽然便觉得这人……没从前那么可恨了。

    祁逍心不在焉地抬起一只手,配合着阮虹把上衣脱下来,支离累了,他可不累,小别新婚,只做一次怎么够,现在不过是暂时偃旗息鼓,为下一场积蓄精力。

    很快他便察觉到阮虹的视线有些不对劲,随着衣服被脱掉,男人赤裸的好身材暴露在空气里,宽肩窄腰,形状分明的腹肌覆着一层薄薄的汗水,野性而性感。

    刚射完精的鸡巴蛰伏在胯间黑色的毛丛里,半软的尺寸依旧可观,上面还湿漉漉的,沾着从淫穴里带出来的白色精水。

    阮虹盯着主人的大鸡巴吞了吞口水,眼神有些直了。

    “想舔?”祁逍无所谓地笑了声,“来吧。”

    男人向来百无禁忌,肏完逼让对方用嘴给自己清理鸡巴再正常不过了,也就是对支离纵容。有现成的美人伺候,不用白不用。

    阮虹于是迫不及待地趴下来,把男人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吸吮起上面的精水。

    嘴巴尝到精液的味道他才想起来,这根鸡巴刚肏过他昔日死对头的逼,沾着对方的淫水,他居然在他们云雨之后感恩戴德地舔着从对方逼里带出来的东西,这也太羞耻了!

    但他很快又释然了,既然已经决定摆正自己的身份,不再把支离当仇人,做个事后清理又有什么所谓?至少主人还愿意让他舔鸡巴,这是多么大的荣幸!

    祁逍被阮虹的唇舌伺候得很舒服,美人舔得很仔细,把鸡巴上的淫液吃得干干净净,饿狠了似的,恨不得榨光马眼里最后一滴液体。

    这么个娇媚艳丽的大美人虔诚地伏在胯下,一脸陶醉地吃着自己的鸡巴,甚至讨好地轻轻摇晃肥大雪白的屁股,确实能带给人极大的满足,祁逍嘉奖般地伸出手,摸了摸卖力干活的母狗的脑袋。

    “唔唔……唔唔……”

    阮虹舔得更加认真,主人美味的大鸡巴……他真的好久没吃过了。

    祁逍本就重欲,这么个舔法很快就把他弄硬了,涨大的肉棒将美人的嘴巴噎得满满当当,舌头的游走也吃力了许多。

    “起开。”祁逍扯着头发拽开阮虹,大肉棒轻轻拍打美人的脸颊,“骚狗故意的是吧?”

    阮虹便仰起脸来,从下往上眼眸湿漉漉地看着主人,眸子里灼热的渴望和乞求不言而喻。

    “主人……”美人软软的嗓音像带着钩子,抓住一切机会推销自己,“您最会疼人,得让支离大人歇会呀。不如让奴来……”

    支离本来卷着被子在一边躲懒,闻言往回翻了个身,饶有兴致地看起热闹,他怎么不知阮虹如此会为他着想,为了求肏,这些婊子可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祁逍精准逮住猫猫探头,意味深长:“亲爱的,歇够了?”

    支离唰地把被子往上一扯,盖住半边脸:“你们动静小点,别吵我。”

    阮虹在旁边甚至贴心地为他掖了掖被角,努力为自己挣表现分。

    祁公子挑了挑眉,觉得这一幕很是新鲜。一次玩好几个美人自己也不是没干过,但支离向来不爱凑这个热闹,难得见他与其他人在一张床上如此和谐,更何况对象还是与他素有旧怨的阮虹。

    老婆都不介意,自己再矫情就没意思了。这新收的奴确实被他冷落了好些日子,表现好了,也该给些甜头吃。

    男人赤身背靠着床头,长腿随意地舒展,胯下粗大的鸡巴高高翘起格外醒目。

    “馋鸡巴就自己动。”祁逍朝阮虹抬了抬下巴,傲慢地下命令,“让我看看你会不会伺候。”

    阮虹已经学会忽视主人对支离和自己天差地别的态度,跪行两步跨坐到男人腿上,眼角余光看到旁边床单上散乱的银发,他忽然有种别样的兴奋。

    祁逍要当甩手掌柜,让他自己动,阮虹就膝盖撑着床单,一只手扶着主人的鸡巴,另一只手撑开穴口,小心翼翼地往下坐,肉逼被大鸡巴一点点填满的滋味刺激得他头皮发麻,他等这一刻等太久了:

    “鸡巴……哈……太大了……咿呀!”

    祁逍不耐烦他慢慢吞吞,按着美人的肩往下一压,阮虹尖叫一声,鸡巴重重坐到了底,有种肚子都要被肏穿的错觉。

    他不敢怠慢,扶着男人的肩膀支撑,屁股一上一下快速套弄起鸡巴来,熟软多汁的肥鲍像一只火热的肉套子,媚肉蠕动着裹紧鸡巴,一捣就流出粘稠的汁水。

    “主人……舒服吗?哈啊……主人?”

    自然是舒服的,“破碎”的身体自小被各种媚药调教熟透,淫穴里仿佛生出无数张谄媚的小嘴,卖力嘬着鸡巴讨好,后天养成的名器,一点也不比天生的极品差。

    阮虹晃着屁股,男人粗长的鸡巴将他的小腹顶出明显的形状,主人英俊的面容近在咫尺,让他目眩神迷,吟叫愈发放浪:

    “啊啊啊……大鸡巴肏到子宫了呀……嗯啊要被主人的大鸡巴肏死了……”

    “再快点!”祁逍扬着巴掌,啪啪往他屁股上扇,“没吃饭吗!”

    “啊啊不要!”摇晃间龟头蹭过一处软肉,阮虹一下子酥了腰,腿脚也失了力气,“肏到母狗的骚心了呜……不行了……”

    “情报部调教出来的婊子就这点本事?这么一会儿就没力气了?”

    支离不知什么时候坐起身来,大概是嫌衣服太厚躺着不舒服,内力暗动,身上刚才被祁逍胡乱抽成死结的系带便齐齐绷断,他一边将这身只穿一次就彻底报废的华服往下扒拉,一边凉凉地嘲讽。

    连续不断的骑乘使美人出了一身香汗,吹弹可破的肌肤泛着情欲的粉红,他一个娇弱双儿体力本就有限,又被濒临极限的快感捣弄得筋酥骨软,速度肉眼可见地越来越慢。

    “呜呜不,不是……是嗯啊腿太酸了……”

    阮虹正爽得迷迷糊糊,吐着舌头淫叫连连,在听到支离的声音时,本能地不甘心被对方看扁,于是努力挤出最后的力气,屁股上上下下快速侍弄起鸡巴来。

    肉穴夹着鸡巴抽插的滋味实在美妙,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让男人发出舒爽的低吼,一只手揽着阮虹的细腰,另一边顺手把支离搂过来,见缝插针接了个吻。

    支离身上只剩下一件被扯裂了露出大片肩膀的里衣,上半身歪过来和祁逍亲吻,顺便贴着男人的耳朵说小话:

    “等我拿下那边的控制权,是时候把调教营好好整顿了。哼,随便玩几下就累得使不上劲,哪还有心思替组织套取情报?”

    阮虹趴在主人怀里,坐莲坐得气喘吁吁,闻言心中颇为委屈:支离要求未免太高,情报营出来的双儿是要送到男人床上的玩物,又不指望他们搞暗杀,学好怎么取悦男人的花活儿就够了,难道还要让他们去拉练吗!

    不过他转念一想,支离并不知道这具身体的芯子早已不是打小在止杀接受调教的“破碎”,而是来自现代的“阮虹”,下意识拿组织的标准要求他也并不奇怪。

    支离的嫌弃不是没有道理,阮虹即便有想在支离面前争口气的意念加持,有限的那点体力也没能再坚持多久。

    “呃啊啊啊啊……骚逼高潮了,发大水了……骚奴不,不行了……没力气了呜……”

    甬道深处喷出大股温热的淫水,暖融融地包裹着穴里的鸡巴,随着柱身的抽插淋淋漓漓往外流,将两人下体的连接处弄得狼藉一片。

    高潮时灭顶的快感彻底带走了美人最后一分气力,双腿软成一滩烂泥,任祁逍怎么扇打他的屁股,也再骑不动了。

    “操!贱婊子!没用的东西!”

    阮虹是高潮了,祁逍可还早呢,不过他本来也没指望以这贱货的体力能做到最后,一把将人从身上掀下去,打算换个体位自食其力。

    美人软绵绵趴倒在床上,撅着屁股,一副失神的痴态。穴口与龟头分离发出啵的一声,像媚肉在挽留一般,而沾着淫水的鸡巴依旧精神百倍,充血的龟头青筋怒涨。

    祁逍正要起身,斜刺里却伸出一只手,一把将他按回床头,紧接着银发美人柔软的身躯便骑了上来,刚做过一回的湿滑骚逼一点点吞下男人勃发的欲望。

    “废物。”支离冷而傲地睨着低处的阮虹,语气不掩嘲讽,“看好,我来。”

    “宝贝儿?”

    祁逍眼中微露惊讶,他确实没想到一向不屑争宠的支离会这么做,和一个贱奴争骑乘的能耐。哦,也可能是这贱蹄子太没用了,支离看不过去,才亲身上来“示范”。

    不过左右都是自己享受,祁公子乐得笑纳。他虽然更喜欢做掌控者,偶尔不用出力倒也是别样乐趣,有不一样的美妙滋味。

    祁公子后背抵着床头,与怀中的银发美人吐息相融,一点头就能吻上的距离,美人的嫩逼湿软紧致,一等一的销魂名器,上下套弄时层层淫肉摩擦过鸡巴上的筋络,像量身定制的鸡巴套子,每分每寸都无比契合。

    支离倒不是为了跟个卑贱的性奴一争高下,纯粹只是想做。拜祁逍所赐,他面对欲望的态度愈发坦然。开始还会因为阮虹在旁边感到不自在,习惯了彼此赤裸的模样后也无所谓了。

    “哈啊……嗯啊……”

    职业杀手的体力确实比青楼花魁要好,刚大干过一场累得软绵绵,这时候已经恢复了大半,美人柔韧的纤腰仿佛装了马达,摆腰抬臀在鸡巴上骑的飞快。

    随着肉体的颠簸,美人身上松松垮垮的里衣摇摇欲坠,要掉不掉挂在半边肩上,衣服底下淫靡的痕迹时隐时露,一边奶球被晃了出来,跟随身体起伏的节奏在胸口拍打弹跳。

    祁逍便捉住那绵软饱满的一团,将朱色鲜艳的大奶头咬在嘴里,啧啧吸吮。

    “嗯呃……!别咬我奶子!烦人……呃啊!”

    若只专心骑乘,支离确实比阮虹要持久。奈何他面对的是祁逍这个不安定因素。祁公子一改阮虹骑乘时安分享受的做派,不时捣乱,变着花地对支离动手动脚。

    吃完骚奶头,男人又低头含住双儿比普通男性略娇小一些的喉结,牙齿轻轻地磨,支离顿时像被猛兽叼住喉管的小兽一般僵住了,骑乘彻底乱了节奏。

    “乖,你骑你的,别管我。”祁逍仿佛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自己一般,像体恤伴侣没力气似的,托着支离的屁股帮他加速,“快一点啊,让我见识下支离首领的本事……嗯呼……真爽……”

    支离羞恼极了,偏偏拿这人毫无办法,只能用力摸两把对方的腹肌泄愤。冷艳的美人被男人托着屁股上下颠弄,顶撞出破碎的音调,大鸡巴一次次碾过敏感点,骚逼又酸又麻,眼前白光片片。

    阮虹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过来,淫荡地伸着舌头,去舔男人露在外面的两个囊袋,支离嫌他碍事,想把人推开,祁逍却被舔得舒服,反抓住支离的手,享受两人一同的服侍。

    他们边做爱边断续地接吻。大鸡巴每次抽出时都带出穴口一点淫红湿润的嫩肉,再随着插入重重地肏回去,淫水流到趴着舔囊袋的阮虹脸上,被美人吃进肚子里。

    祁逍有心使坏,一只手摸索到与支离的交合处,精准捉住逼口支棱出来的粉嫩肉蒂,小果子已经被玩大了不少,被骚水泡得滑溜溜的,男人将其掐在指尖,轻揉慢捻。

    “呜呀……!啊呃……不行呜……”

    敏感的穴道和骚阴蒂同时被刺激,快感的叠加险些搞疯了支离,随着大鸡巴又一次顶弄到极深处,犹如捣开了一汪泉眼,大股淫水喷涌出来。美人一下软了身子。

    居然也没有比阮虹之前那次持久多少!

    支离心中不甘:“这不算!都怪你闹我!……再来,我一定……”

    阮虹也坐起身,眼巴巴地望祁逍,他不敢明着和支离呛,只能用眼神无声地乞求主人,轮流也该轮到自己了。

    祁逍被两人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弄得哭笑不得,先享受了一会儿高潮时嫩逼疯狂抽搐吮吸鸡巴的滋味,又爱怜地亲亲支离鼻尖,才重新拿出自己一家之主的威严,一边一个不容抗拒地将两个美人都推倒在床上:

    “行了,你俩还有力气?都躺下吧,我来。”

    男人欺身上去,鸡巴插入肉逼的噗嗤水声淹没在调笑与呻吟里。

    “急什么,怕老子喂不饱你们?这回谁先把我夹射了,下一回就让谁先来……”

    “嗯啊啊啊……”

    床帐摇曳带起些微的风,墙边烛火颤了颤,暧昧昏黄的光晕在对面墙上投映出交叠纠缠的影子,一夜不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