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其他小说 > 穿到古代做总攻 > 55 花魁被使唤做低贱洗脚婢/沦为榨汁母牛挤不出N狂扇
    止杀令,顾名思义,能够号令止杀组织上下,持此令者便如首领凌狩亲临。

    “什么东西?”阮虹一头雾水,大呼冤枉,“我不知道啊!!”

    虽然止杀令这名字取得直白,光听也能大致猜出来是做什么用途,但猜测归猜测,实物阮虹可从未见过也不曾听说。

    “是吗?”

    支离的语气却显然没有完全相信,踩在阮虹身上的脚重了几分力道,坚硬的鞋底碾着皮肉,逼问之意不言而喻。

    他也不多废话,撩开衣袍,连着鞘取下绑在左右腿上的两把短刀。这两把刀祁逍再熟悉不过,初见时支离对付伏击者使的就是它们,这是他的随身武器,哪怕在情乱意迷的时候,也要放在便于够到的位置。

    说来祁逍还没有仔细看过它们,遂好奇地凑上去。支离便将刀柄朝上送到他眼前,只见这两把刀,刀柄底部竟分别做成十字形的凸起与凹陷,形状大小完美相契。

    顶着两双眼睛的注视,支离将双刀底部对准扣合,逆向一扭,只听咔哒一声,其中一边的十字花纹底居然被拧了下来,露出刀柄内部的隐藏空间。

    祁逍没忍住“嚯”了一声,阮虹也面露惊讶,谁也想不到这比手掌长不了多少的刀还藏着机关,刀柄居然是个中空的暗格!

    支离把暗格里的东西倒出来,是个比拇指指甲盖大不了多少的薄片,色泽乌沉,似石非石,似玉非玉,指甲刮上去的声音听着像是金属。

    金属薄片的形状像弯曲的水滴,又或者说是太极图同色的一半。上面雕刻着一把刀的形状,正是止杀标志上那个刀的图案。翻过来,另一面刻着两个字:万古。

    不是万蛊坑的“万蛊”,而是万古长存的“万古”,制作者的野心可见一斑。

    “这个,另一半。”支离捏着薄片,让阮虹全方位看得清楚,“你确定没见过?”

    “哇——”

    阮虹眼中只有纯粹的惊叹,这么丁点大的金属片,雕刻的走线比发丝还细,如此精妙工艺,实在是令人赞叹。

    他很确定自己没见过类似的造物——无论是穿越后的记忆还是从原主破碎那里继承的回忆。认真看过后果断摇头:

    “奴从未见过此物,不敢隐瞒!”

    “这就是那个什么……止杀令?”祁逍将支离手里的小东西接过来,翻来覆去地看,“这么小,如果藏起来的话很难找啊……”

    “我没有!”阮虹闻言,急切地为自己辩白,“这种级别的信物,我哪有资格接触得到?若有半句虚假天打雷劈,你们要相信我啊!”

    恰好这时传来敲门声,是小厮将热水送到了。阮虹得了喘息之机,松了口气,得到首肯后赶紧去门口取水,他实在不想被诘问了。

    “别急,离宝,他人在这又跑不了,先泡个脚放松放松,我陪你慢慢审。”

    祁逍没支离这般距目标只差临门一脚的迫切,他是个随遇而安的享乐主义者,天大的事在眼前,也要将享受放在第一位。

    阮虹动作很快,跑了两趟把热水和冷水拎进来,又去浴室取来木盆,手脚相当麻利,伺候主子的流程做起来驾轻就熟。

    他习惯了做服侍者,根植入骨的奴性让他会从“伺候人”这件事里获得心安。身体似乎已形成本能,哪怕之前被祁逍打发去服侍其他性奴时,行动上也会下意识做得处处细致周到,生怕哪里不够妥帖。

    更何况他现在已不再是被强迫的心态。祁逍的态度与支离不计前嫌的相救,致使阮虹的底线一再退让,他开始觉得给死对头做奴也没什么不好,只要能让他留在祁五爷身边。

    他确实曾抱有幻想,祁逍这种被人捧惯了的大少爷,对支离这块捂不化的冰山的喜欢只是一时兴趣。但如今他已经愈发清醒地认识到现实,于是浓烈的不甘逐渐淡去,取而代之地是坦荡接受和认同自己贱奴的地位。

    阮虹试好了水温,在祁逍授意下他只拿了一个盆,询问的目光依次在两人身上流连——谁先洗?

    “宝儿,过来。”

    支离猝不及防,被祁逍一手揽腰一手抄膝弯,从旁边直接抱到自己腿上,男人岔开双腿,让美人坐在他腿间的空位,从背后刚好能直接将人抱个满怀。

    “祁逍——”

    “乖,给我抱会儿,不影响你。”

    支离挣扎无果——也没有多用心挣扎,索性随他去了,大大方方往后一靠,倚着男人的胸膛。祁逍满足地用下巴蹭了蹭美人的发顶,眼神示意阮虹可以开始了。

    阮虹没想到祁公子谈起恋爱来居然如此黏人,洗个脚都要挤在一起。但他不过是个服侍的贱奴,哪里有资格置喙。

    “请……”阮虹忐忑地看了眼支离,从两人的姿势来看支离先脱鞋会比较方便,“请允许奴伺候您洗脚。”

    支离没有看他,长腿向前一伸。阮虹于是小心翼翼地捧住支离一只靴子,轻手轻脚往下脱,脱完鞋又除了袜子,再捧着支离的脚放进温热的水里。

    平心而论,支离人好看,脚也生得漂亮,雪白干净,脚腕纤细不盈一握,脚趾珠圆玉润,仿佛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可惜阮虹欣赏不来,烫手般匆匆放开了手。

    等另一只脚也被除去鞋袜捧入水中,阮虹如释重负,他确实在努力接受祁逍与支离恩爱,但跪在地上伺候曾经的死对头脱鞋洗脚,在对方面前贱若尘埃的滋味,他还是不能完全适应,实在是……太过于羞耻了。

    “五爷。”这一声欣喜轻松了不少,“贱奴为您脱鞋。”

    祁逍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阮虹神情恭敬地给男人脱鞋除袜,捧着赤足放进水里,内心隐隐激动,哪怕只是服侍对方洗脚这样的小事,都是他盼了太久才等到的。

    四只脚挤在盆里,本来宽敞的木盆被塞得满满当当。男人的脚明显比美人的玉足大一号,还偏故意往美人脚上踩,极尽暧昧地摩挲,搅弄起不安分的水花。

    支离还惦记着正事,本不想在这种时候调情,奈何祁逍太缠人,他被困在对方怀中逃脱不开,只能顺依。

    跟这人相处久了,支离觉得自己真的大不一样了,竟也开始放纵自己享受生活,不再是从前那个在任务面前,吃饭睡觉这些基本生存需求都能往后排的冷血兵器。

    这变化是好是坏,支离不知道。他居然开始觉得祁逍的话有点道理,止杀令的事左右已经等了这么久,也不差这一会儿,反正人跑不了,何必急于一时半刻。

    盆中水很清,任何动静都一览无余。玉足灵活地从男人的脚掌下逃脱出来,又反过来踩上去,白嫩的脚趾沿着对方的脚背缓缓往上蹭,湿漉的水痕一路蜿蜒到小腿。

    热水将美人雪白的足蒸得粉红,更添暧昧色彩。游鱼般灵巧的脚趾拨来弄去,麻酥酥的痒意撩拨着男人的心弦,祁逍“嘶”地抽了口气,隔着衣服轻轻掐了把支离腰间的软肉以示惩戒,半真半假地抱怨:

    “离宝,你这一身好难脱啊……”

    支离抓住他扯自己衣服的手:“就不该相信你,刚才谁说的只抱会儿?”

    “啧。”祁逍大言不惭,“咱俩认识多久了,宝贝儿,你怎么还是这么单纯……”

    支离被激起反骨,不肯让他轻易得手,两人的脚在水盆里打架一般你来我往,溅起的水花些许泼到了旁边的阮虹身上。

    “五爷……”阮虹并不甘心被忽视,娇嗔着道,“奴来给您按按脚好不好?”

    哗啦一声水响,湿淋淋的脚离开水盆,朝美人圆滚滚的大奶球上踩了下去,弹性十足的奶子几乎被踩成扁片。

    “骚货。”祁逍嗤笑,脚趾夹住阮虹的奶头用力一揪,“这就耐不住寂寞了?”

    “咿呀——”阮虹惊呼一声,嗓音如春水蜜软,“祁五爷疼疼人家嘛……”

    又听哗啦一声,却是祁逍将脚收了回去。男人怀里搂着佳人,吝啬地只肯分给这洗脚贱婢一个眼神,心念一转忽起恶劣:

    “看来得给你找些事做。这样吧,你这对儿骚奶子也不是白长的,去再拿个盆,挤点奶水出来给我俩洗脚。牛奶养肤,你这母狗的奶嘛……也不是不能凑合。”

    祁逍此人最是记仇不过,而涉及到支离的事,更尤其睚眦必报。他不会忘记离宝因为这婊子的春药涨奶时的委屈模样,现在有机会,自然要成倍地报复回来。

    他无法回到过去,安慰当时每天偷偷挤掉奶水,生怕被人发现的支离。但他可以让如今也能出奶的罪魁祸首跪在支离面前,母牛一样挤奶给他看,用奶水当他的洗脚水。

    阮虹显然也想起了这一茬,脸色阵白阵红,但他不敢不从,如今支离是主子自己是奴,就算挤奶水给对方洗脚,都是赏赐自己的恩荣,他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是……贱奴这就去……”

    新的木盆被取来,阮虹跪在盆前,双手摸上奶子,臊意终于迟迟袭来。他哀求地看着祁逍,男人却一副看好戏的态度,再看支离,也是高高挂起袖手旁观的冷眼。

    阮虹便知道事情不可能转圜了。娇艳明丽的美人可怜兮兮咬住嘴唇,捧着自己饱满的奶子,俯下身,对准木盆用力挤了下去。

    乳白色的汁水从美人红嫩圆润的大奶头里流淌出来,滴滴答答淋进盆里。绵软的奶肉被手指捏到变形,揉按挤压毫不留情,想尽办法从中榨取更多白花花的汁液。

    但有限的奶水很快就被挤空了。阮虹出奶用的是特殊的淫药,要一直被精液灌溉才能保持奶量沛足不衰,可他好几天没有吃过鸡巴,奶子里的奶水当然不多。

    此时木盆里的奶水只有薄薄一层底,脚背都没不过去,洗脚当然是不够的。阮虹越是心急,奶子就越没有动静,喷不出奶,他抓揉奶肉的动作便好像在自慰一般淫荡不堪。

    阮虹不敢抬头,不敢面对头顶戏谑或轻蔑的目光。他像一头下贱的奶牛,全身上下无死角地被人观赏着榨汁挤奶的过程,把他当成个逗乐的玩物评头品足。

    他更不敢停下,挤不出奶的母牛会是什么下场?奶子太大,他只能左右两边轮流照顾,双手掐住同一只奶球根部,拼命往前捋,才能再让骚奶头吐出一点奶水。

    那一点点也只是杯水车薪,并且很快,他再如何挤按,奶水都一滴不肯流了。美人一着急,竟然开始啪啪狂扇自己的奶子,巴掌声清脆,打得两只大奶球左右乱飞:

    “让你不出奶……贱货……没用的东西……废物,打烂你……出奶啊!”

    祁逍欣赏着美人一对骚奶子被扇得东倒西歪,毫无阻止之意。薄唇贴着支离的耳朵笑语:

    “亲爱的,这样可解气些了?还有什么账,你一并和我说,我全部帮你找回来……”

    “你确定这是罚他?”支离瞥阮虹一眼,“我倒觉得他乐在其中得很。”

    祁逍跟着看过去,只见阮虹虽然叫得痛苦,面上却春红潋滟,确实像是一副痛中带爽,甚至有些沉迷陶醉的模样。

    对于阮虹这样的贱奴,只有被主人厌烦抛弃,才是真正暗无天日的地狱。除此之外,主人赏赐的一切痛苦都是极乐,即使受辱也是甜蜜。

    “惩罚”用在已经被彻底驯服的淫奴身上,更像是一种用来满足主人癖好与乐趣的情趣游戏,情色意味远远大于处罚的目的。

    “那离宝想怎么办?”祁逍将问题抛给支离,宠溺道,“我都听你的。”

    支离沉思片刻,说出的话在祁逍意料之外:“该教训的都教训了,没必要一直跟个贱奴计较。他若诚心悔改,又一心向着你,你若愿意就收了他,反正也没什么坏处。”

    祁逍大为感动,往支离脸上狠狠亲了一口。他这恋爱能谈得顺风顺水,绝对离不开爱人的大度。男人突发奇想:

    “离宝,要不然让那贱人给你当奴?喊你主人怎么样?”

    “……倒也不必。”支离无语,立马拒绝,“我没这个爱好。没必要给他搞特殊。”

    虽然喊谁主人只是个名分,以支离和祁逍的关系也不需要计较这些。但支离并不希望阮虹以任何形式呈现特殊——谁知道他后续会不会因此作妖?

    “行,听你的。”

    谈妥了收奴的事,祁逍朝阮虹敲了下响指:“婊子,滚过来。”

    阮虹可算获得解放,膝行过来,两只奶子已经被扇出了红色的指印,一晃就疼,他小心地抱着奶子,跪在两人面前。

    “挤了半天才这么点奶,你自己说,想怎么挨罚?”

    “都怪奴没用,什么罚贱奴都认……”阮虹战战兢兢,“随五爷定夺……”

    祁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笑开:“你是不是很想喊主人?”

    阮虹一愣,随即意识到什么,喜意难以自制地漫上面孔:“五爷的意思是?!”

    “你该谢谢我媳妇儿,本来我不打算这么容易松口,是他让我收了你。”

    幸福来得太突然,阮虹激动得声音都在颤抖:“五,不,主人!谢主人恩赐!”

    他稍微后退,“砰”一下感激又郑重地给支离和祁逍磕了个头:“也谢谢支离大人……大人与主人不愧是天赐姻缘!”

    他如果早一些这么会说话,也不至于到现在吃过许多苦头。祁逍大手一挥:“冲你这句话,这顿罚先欠着,怎么罚等我想到再说。奶水出不来,按个脚总会吧?”

    “会,会……奴这就给主人按脚!”

    阮虹晃着他的大奶,奶头上还残留着干涸的奶渍,忙碌的背影透着欢欣雀跃。他先搬来水桶往洗脚盆里添了些热水,然后跪在水盆边上,手伸进水中,毕恭毕敬给祁逍和支离按摩起脚上穴位来。

    支离嫌痒,先一步让阮虹给他把脚擦干,盘腿坐在祁逍膝上,留男人自己继续享受。阮虹按得更加卖力,水声阵阵,气氛一时竟显得有些岁月静好。

    阮虹陷在难得的温馨和睦里,忍不住偷眼去瞄主人,男人正与支离说着什么,满眼笑意藏都藏不住。他恍惚之间觉得,这样的日子,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美好。

    居高临下的主人,跪地服侍的奴隶。这一幕曾在他离开祁逍后的无数个孤苦的夜晚,一遍又一遍出现在梦里。即使如今多了个支离,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阮虹想不通自己之前怎么就鬼迷心窍,非要执着于取代支离。他怎么能忘记了在现代时是因为什么与祁五爷闹到无法转圜的境地,是贪心不足,妄想不该拥有的东西!

    失去主人的日子里,他日企夜盼便是回到主人身边,明明那时已经无数次地懊悔,若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不再贪心,和别的性奴一起侍奉没关系,祁五爷对谁动心也没关系,他只求男人脚边能留自己一席之地,多余绝不奢求——可重逢后他又干了什么!

    他是天生的臣服者,彻彻底底的M,骨子里深深迷恋被支配者占有和凌虐的滋味,若是被人捧在手里怕摔了,反而觉得没劲。他就该做最低贱的淫奴,这是最适合他的位置,也是他最想要的生活。他彻底想通了。

    阮虹心中豁然开朗,嫉妒不甘的迷障散去,愈发满意起如今的状态。这样不是很好吗?主人还是他的主人,流浪的母狗现在有了家,这就足够了,他哪里还敢再要求别的?

    美人一边给男人按脚,一边美滋滋地想,主人已经准许自己改口,那么让他侍寝也是迟早的事……这段日子他连口侍的机会都少,早就馋大鸡巴馋得不得了了。

    不过祁逍和支离小别新婚,干柴烈火暂时还轮不到阮虹。祁逍发现怀里的美人不知不觉中越坐越往前,都快要从沙发上掉下去了,赶紧伸手将人捞回来:“当心。”

    “……”支离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声音带着几分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嗔怪,“你……顶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