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网 > 都市小说 > 仵作她娇媚撩人 > 宫廷劫 02 苏雪舞被人腾空抱起,一下子重心不稳,她双手下意识勾住了他的脖子,两

宫廷劫 02 苏雪舞被人腾空抱起,一下子重心不稳,她双手下意识勾住了他的脖子,两

    苏雪舞被人腾空抱起,一下子重心不稳,她双手下意识勾住了他的脖子,两人的身体贴得很近,苏雪舞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那坚硬的胸膛传出丝丝热量,透过衣衫传递在苏雪舞的身上。

    苏雪舞顿时觉得心跳快了起来,脸上也开始发烫,她不安看向他道:“王爷,你放我下来吧。”

    “别说话。”

    “王爷.....我脚没这么痛了....”

    “可以自己走。”

    “再说话把你扔在这里?”

    苏雪舞当即闭上了嘴,她把头埋进他的胸膛,任由他抱着走,闻着他身上好闻的龙涎香味道,不知不觉,困意来袭,她闭上了眼睛。

    楚云哲觉察到怀中的人儿平稳的呼吸声笑道;“这丫头居然睡着了。”

    她倒是很安心啊。

    楚云哲走出墓园,他命云亦把马车内的毯子铺好,他弯腰把她放下,苏雪舞突然感觉身上那股热量瞬间抽离,寒意入侵。

    睡梦中的她觉得自己的被子被人拉走了,于是她双手向前一抓,又扣在了楚云哲的脖子上,楚云哲双手快速撑着马车的坐凳,这才没有朝她倒下去。

    他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颊,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想起前几日与她的缠绵,他突觉口干舌燥,他神差鬼使靠近那诱人的红唇,印了上去。

    苏雪舞感知唇部异样,张口想说什么,楚云哲抓紧时机,溜进去与她缠绵,苏雪舞这时彻底清醒了,她似是石化了一般,任由楚云哲掠夺。

    楚云哲见人醒了,抬起了头看向她,苏雪舞这才结结巴巴说道:“王爷你.....”

    “我们.....”

    在楚云哲目光灼灼的注视下,她终究是说不出那些让她心跳加速又窘迫的话,她突然用手捂住了红得滴血的脸。

    待她缓了缓心神,她还是把心中的话说了出来:“王爷,我们还没有成婚.....”

    “我听说,如果还没有成婚,就那样.....女子会变成丑八怪。”

    楚云哲一脸黑线,她这是哪里听来的?

    “谁叫你不听话?”

    “我又如何不听话了?”

    楚云哲指了指她的脚:“关键时刻崴了脚,还得本王把你从墓园抱到出来,你说说,是不是?”

    “我又不是故意的。”

    寒风吹进,苏雪舞顺着窗幔朝外看了看,漆黑一片,又想起前面就是墓地,这夜黑风高的,她真怕楚云哲会把自己扔在这里不管不顾。

    于是一改方才的不满,顷刻间,脸上堆满笑意道:“王爷说的是,那日后王爷说什么,我绝不反驳,绝对乖乖听话。”

    楚云哲双手抱拳:“这还差不多。”

    “那我们赶紧回去吧,这里阴阴森森的。”

    楚云哲纷纷云亦驾车,马车内很是安静,苏雪舞看向楚云哲,只见他闭目眼神,浑身散发出一股正气,她喜欢极了他的这份气质,她直直盯着他看。

    她暗想,他这副容颜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万千少女,可是偏偏他,谁也不喜欢,他会真的喜欢自己?苏雪舞摇了摇头,这应该不可能吧?可是他为何要亲自己?这不是最亲密的人才会做的事吗?

    正当她想得出神,楚云哲的声音突然响起:“看够了吗?”

    苏雪舞吓了一跳,连忙道:“王爷我只是看到你脸色有一只虫子,想替你拂去。”

    “谁知道它倒是很识趣,自己跑了....”

    “你也很识趣。”

    “小丫头。”

    苏雪舞听闻这句话,她更加确定了自己方才的想法,她自始至终都把自己当一个小丫头吧,况且,他以前说过,他不喜欢小白菜,她再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形,叹了一口气。

    她又感觉不对劲,敲了敲自己的头:“想什么呢?

    楚云哲这种生在权贵之家的人,不是自己可以高攀得起的,况且,他的心思,真的很深沉。”

    心里有个声音在响起:“可是你和他定亲了啊?”

    又有一个声音跳了出来:“定亲的事他一开始就说得很清楚了,只是契约,日后会解除婚约的。”

    苏雪舞被这两个声音吵得烦躁至极,她干脆掀开窗幔,让寒风灌入,让自己停止胡思乱想。

    翌日清晨,苏雪舞刚吃过早饭,长公主身边的婢女就过来传话,说让她过去一趟,来到厅堂,长公主和楚云哲已经在了,她看他们俩的神情不太对,长公主眼眶微红,似是哭过。

    “长公主,您怎么了?”

    长公主李素月拉过苏雪舞的手道:“雪舞,听云哲他说,他父亲并非突发心疾而走,而是被人害死的,对吗?”

    苏雪舞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这些事,她迟早会知道,她想不到楚云哲这么快就跟她说了。

    李素月颤动的双唇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头顶被人钉入一寸长的铁钉.....”

    李素月听闻,脚步突然踉跄,后退了一步,苏雪舞眼疾手快扶住了她,这才没有跌落地,她平复了内心的情绪。

    “可是当时仵作也验过尸,头顶并无出血和受伤的痕迹。”

    “如果硬生生把铁钉钉入头颅,确实会有出血的现象,若是烧红了铁钉再钉进,就不会有出血的情况。”

    李素月的眼泪扑簌留下,“为何?这是为何?你孑然一生,最终得了个这样的下场。”

    她毫无生气拍了拍楚云哲的肩膀:“你父亲的事,就靠你了。”

    “母亲放心。”

    “长公主,驸马爷临死之前,可有什么异常?”

    李素月沉思了一会摇了摇头:“没有。”

    “母亲的葬礼都是他在操持,想不到母亲前脚刚走,他也.....”李素月哽咽得说不下去。

    苏雪舞见她状态不太好,想来也想不起什么了,随即一位小厮提着一小箱东西进来道:“公主,东西到了,还是放老地方吗?”

    长公主颔首,苏雪舞疑惑,这么大箱会是什么,楚云哲解释道:“这是母亲定的宣纸。”

    “父亲生前的时候,所用书写的纸都是母亲订的,每半年一订,父亲死后,母亲的这个习惯还没有改过来....”

    “对了,父亲喜欢写日记。”

    “不知道他的日记上,会不会记载一些事。”

    长公主命人把驸马爷生前所写的日记都取了来,足足有几大箱,以前她不曾看过,他走后,她才从他的书柜上把这些本子收好,时不时会翻开一本看看。

    “都在这里了,你们看看能不能找到有效的线索。”

    “嗯。”

    苏雪舞和楚云哲走进木箱,每一个本子都标注了年份和日期,苏雪舞很轻易就找到了他临死前写的那本,翻开,字迹工整,娟秀中带着清冷和孤傲,见字如面大概是如此吧。

    前面所写的,都是以诗居多,其次是记录日常琐事,翻到最后一页,几行字入眼,“绮丽山河,烽火葬,我心忧之,良臣死,恶人道,我心痛之。”

    这几句话写得异常潦草,和前面的字迹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可以看得出来,当时写字之人的心情,再看落款后面的日期,十二月二十。

    再看,空白的宣纸上,有一大坨墨水印,看样子,应是手中狼毫掉落所致,苏雪舞脑补着当时的情景,这应该是他刚书写完成后,突然听闻了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狼毫悄然从手中滑落。

    “十二月二十是奶奶仙逝那日。”

    “长公主,当时驸马可有什么异常?”

    李素月细细想了一下道:“当时,下着大雨,他刚从康王府回来,全身都湿透了,我替更衣后,他说有急事,必须马上进宫面圣,我担心他感染风寒,于是压着他,让他再等等,喝了姜汤再走,随后,我就去了厨房,待我回来之时,他人已经不在了。

    “后来,我就听说了母亲仙逝的消息了。”

    “母亲是说,父亲从康王府回来,全身都湿透了?”

    “嗯,我还埋怨他,下雨了也不知道打伞,或者可等雨停了再回府。”

    “公主府的马车向来有备着伞,也就是说,下大雨了,父亲不打伞,径直进了府。”

    “也可以这么说。”

    或许他觉得,淋雨了,会让人更清醒,清醒到从前的所有认知全部颠覆。

    “母亲,父亲有说进宫做什么吗?”

    李素月摇了摇头,“对了,他一回来,顾不得一身的湿,在书架最底下的抽屉,似是在找什么。

    “是什么?”

    “当时只顾着给他更衣,我也没有怎么留意。”

    长公主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朝书架走去,轻轻按了一下隐藏在底下的按钮,从暗格缓缓升上来一个褐色的盒子,长公主取出打开,掀开包裹在上面的锦。

    “这是你父亲死后,在他的衣衫的内格找到的。”

    苏雪舞和楚云哲朝她的手上看去,只见在锦布之上,是一根断了半截的银针。

    “父亲为何把银针放在身上?”

    “父亲并不懂医术。”

    楚云哲拿起来细细看着,他又命人取来大夫行医的银针一对比,“这不是普通的银针。”

    普通的大夫的银针较粗,而这半截银针要更细一些,如银丝一般,懂行的人都知道,越小的银针越难打造,放眼整个北诏,大概没有谁能制出这么精细的银针。

    用料和普通的银针亦是天差地别,父亲如何会得到这半截银针?这银针哪里来?

    “长公主,驸马爷和康王很熟吗?”苏雪舞问道。

    李素月点了点头:“他们私交不错,驸马时常去康王府做客,康王自小身体也极差,驸马也患有心疾,常年与草药为伴,这大概是同病相怜,也许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让他们走得更近吧。”

    “康王人挺不错的,驸马走后,还时常去看他。”

    “昨日是他的忌日,想必坟前仍会多很多东西。”

    苏雪舞这才回想起来,他们去开棺验尸之时,驸马的坟前确实多了很多新鲜的东西,最显眼的是,坟墓的左侧,堆了一些七零八落的酒瓶子,似是两位老友在喝酒谈笑。

    结合母亲说的种种情况,楚云哲越想越觉得事情不简单,他突然想起,父亲走后,公主府曾有刺客潜入,可是只把父亲的书房翻得一通乱,并没有伤人或者是取走钱财,现在想来,他们应该是找什么东西。

    他又看了看案桌上的银针,他们会不会是找这个?

    “母亲,这半截银针很有可能和父亲的死有关,暂由我保管。”

    “也好。”

    长公主和他们说一会话乏了,便也回去歇息了,留下苏雪舞二人面面相觑,苏雪舞见他眉头深锁,宽慰道,“王爷,你也勿太忧心,天网恢恢,我相信你定能将那些恶贼绳之以法。”

    “谈何容易。”

    自父亲楚明城去世后,楚云哲也在暗中追查这件事,只是所知不多,他也知自己在明,他们在暗,不敢轻举妄动,只派了自己的心腹冷冥暗中追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