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了。

    按照惯例,我每年的圣诞节左右就会休年假,回北京与家人团聚,过了元旦再回来上班。

    这样,圣诞节就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日子。

    我特地订了圣诞节下午飞北京的机票,我约小姑娘和我一起过平安夜,和圣诞节的上午。

    平安夜的上午,她在我住所旁边的一家ktv订了一个包房。

    在公司吃过午饭,我们俩就开车跑出来,到了歌厅。

    我们两个人都心事重重,没心情唱歌。

    在歌厅里坐了一会儿,就离开了,回到旁边我住的地方。

    前不久,我换了住处。

    这里离宝贝住的地方比较近,周围也比较繁华。

    这也是一个酒店式公寓。

    我比较喜欢的一点,是房间里的卫生间墙壁是玻璃的。

    宝贝在里面洗澡,我在房间里可以尽情欣赏。

    进了房间,宝贝去洗澡。

    我点燃一支雪茄,靠在窗户边,边抽烟,边欣赏小姑娘在莲蓬头下沐浴的情景。

    浴室里的浴霸放射出暖调的光,照射在宝贝光洁的皮肤上,把她的胴体染成金色。

    水流流过耸起的双乳,经过平坦的小腹,汇聚到黑色三角地带,顺着阴毛形成一道水柱。

    宝贝把浴液倒在在掌心,然后认真地涂抹到全身各处,姿态非常优雅。

    我悄悄地拿起手机,隔着玻璃拍下了宝贝赤裸沐浴的曼妙姿态。

    当时拍了好几张,但最终只得到一张比较满意的照片,也是我给她拍的唯一裸照。

    她并没有察觉到我给她拍了照,否则一定会要求我删掉的。

    这张照片在我手机里保持了一段时间,遗憾的是回北京后,怕被人发现,我还是把那张难得的照片删掉了。

    宝贝洗完澡,并没有急着穿衣服出来。

    她有个习惯,每每洗完澡,吹干头发以后,都要照镜子,照的时间特别长,一般会长达5~10分钟。

    只有在要做爱之前,这个时间才会缩短。

    边照镜子,边捋捋头发,边调整姿势,边自我欣赏。

    每当她这样照镜子的时候,我都会静静地在一边和她一起欣赏她的胴体,绝不打扰她。

    她开始穿衣服的时候,我打开电脑上网。

    不经意间,我打开了收藏夹里的一个链接,是我上一个情人的博客,她已经移居澳大利亚了。

    博客里有一些她在澳洲生活的照片。

    宝贝穿好衣服,凑到我身边,我赶紧把博客网页关掉。

    她说:「干嘛关了呀?让我看看!」我打开网页。

    她问:「这是谁呀?」我说:「以前的同事,现在移民澳大利亚了。

    」她趴在我耳边悄声问:「你和她那个过没有?」我吃惊地扭过头看看她,她一脸坏笑,冲我挤挤眼。

    我知道她并没有吃醋的意思,于是点头承认了。

    她又问:「老爷爷和多少女人发生过关系呀?」我有些迟疑,不明白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又笑嘻嘻的说:「没关系,我又不是你老婆,说说嘛!」我想了想说:「大概四、五十个吧!」其实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我在心里已经打了五折。

    小姑娘听了以后,眼睛都瞪圆了:「那么多?!你怎么做到的?」我说:「其实,除了澳大利亚的那个,其他都是小姐。

    你知道,我是做销售的,经常需要招待客户,陪客户去洗浴中心或者ktv什么的。

    」她听了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拉着我的手说:「快跟我说说!」我说:「和小姐有什么好说的。

    」地址发布页她说:「那你先说说和澳大利亚那位的事!」我只好给她简略地讲了讲:「那时候我还在北京。

    她以前是公司的审计师,比我小十一岁。

    我们认识的时候她也是25岁,有男朋友,还没结婚。

    我们俩都比较喜欢玩电脑,经常会交流一些经验,发现比较有意思的程序,也会相互推荐。

    后来发现彼此都非常喜欢黄段子,也就经常互相发,碰到非常有趣的,她还会拉着我直接给我讲。

    后来越聊越投机,开始聊性,通过网络或者电话聊。

    她和我聊她有三个男朋友,第二个男朋友破了她的处,那年她19岁。

    她现在的男票已经和她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而且住在她家里。

    再后来,我们发展到一起进行性幻想,幻想把彼此当性爱对象,在不同的场景里疯狂做爱。

    聊了一段时间,彼此都觉得只是聊天已经不过瘾了,就开始有身体接触。

    有一次我们俩开车出去,她先吻了我。

    后来,有一次她请假在家准备考英国注册会计师资格,我翘班去找她,把她拉到北京的紫竹院公园,在竹林里,我们俩打了一次野战。

    当时离我们不远的地方,有个人站在那里一直看着我们。

    「我停下来,喝了口水。

    宝贝听得聚精会神,催促我快点往下讲。

    「后来,我们俩就经常从办公室溜出来,到我的车上。

    她给我吹箫,我给她舔阴,我们还玩车震。

    因为那时候还没有钟点房,开房不方便。

    我们俩下班都要回家。

    所以,我们的所有淫乱活动都是在车上进行的。

    有一次,她被派到上海办事处做内部审计,要在那里呆两周。

    正好我负债的一个客户要去上海参观我们的工厂,我抓住机会,来上海出差两天。

    那两天,白天我们各自工作,假装彼此不太熟。

    晚上,我就去她的房间。

    两个晚上,我和她做爱五次,两个人的腿都软了,我的腹肌疼了好几天。

    后来,她跳槽去了别的公司,我每周都会有两、三天去找她吃午饭,吃完午饭车震,再把她送回办公室。

    再后来,她就结婚了。

    她结婚以后,我们没有再聚过。

    没多久,她就和老公一起移民去澳洲了,再也没联系。

    直到几个月以前,我偶尔搜到了她的博客,才略微了解一些她的近况。

    「宝贝听完以后,好像仍然没有满足:「就这些?」我说:「和她的事就这些了。

    」宝贝说:「那你再给我讲讲和小姐的事,你们男人为什么都喜欢找小姐?」我想了想,实在想不出和小姐之间能有什么有有意思的事情可讲,搜索了半天,就给她讲了两个比较有趣的事:「有一次,我们几个人去一个洗浴中心,我点了一个技师,进房间脱了衣服,技师就给我说上海电视台的那个主持人,叫xxx,你认识吗?我说:」有点印象,就是胖胖的,圆脸,戴眼镜的那个。

    『技师说就是他。

    他前不久来过我们这里,我给他做的。

    他可骚了,嗲得很。

    一上来,就浪声浪气的。

    我马上脑子里浮现出那个戴眼镜、圆脸胖子,脱去衣服以后一身肥白的肉。

    我说,那我还和著名主持人进过一个洞咯,然后忍不住大笑起来。

    「小姑娘撇撇嘴说:「那个人一看就很好色,在电视上还道貌岸然的。

    」然后有嘻皮笑脸地说:「老爷爷也是这样的。

    」我接着讲:「还有一件事,不是我自己,是我听见的。

    有一次我出差到武汉,酒店的房间里面有一扇门,通往隔壁房间,门一打开,两个房间就可以变成一个套间的那种,隔壁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晚上八点多,隔壁传来两个人的说话声,一男一女。

    男的是个老外,应该不是说英语国家的,英语讲得非常蹩脚;女的是个小姐。

    两个人在谈价钱。

    老外说要给小姐35块某种货币,我一直搞不清那是什么币种。

    小姐根本不会英语,也不知道汇率,然后打电话给自己的同伴,问35块他们的钱相当于多少人民币。

    两个人一个说蹩脚的英语,一个说汉语,鸡同鸭讲,女的打了n个电话确认自己不会上当。

    声音非常清晰,就如同在我房间里一样。

    我在隔壁全都听在耳朵里,为他们着急,就这么点事聊了半天,也没听见开始行动,我甚至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冲过去给他俩当翻译。

    两个人足足讨论了一个多小时,终于谈定了,开始了实质性的行动。

    只听见一阵床头撞墙的咣当声、床的吱呀声,小姐职业化地叫起床来,不到10分钟,云收雨散,一切都消停了。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然后又响起了两个人的对话,老外叫小姐明天还到酒吧等他,女的也很快明白了,然后两人告别。

    「宝贝说:「太搞笑了,谈了一个多小时,就搞了10分钟都不到,估计小姐还没过瘾呢。

    你应该过去帮帮那个老外谈价钱,再帮帮那个小姐过足瘾。

    」我说:「我可没那个义务。

    」她问:「还有没有好玩的事了?再想想。

    」我想了想,想起一次和同事们一起去ktv,那个场子是比较放得开的。

    就说:「给你讲一件我们在ktv里的事,那次去的人你差不多都知道,有我,有k、s、w、y、d,还有z和wh,你不认识,他们在你进公司之前就离开了,一共七八个人。

    」宝贝一听是这些人,说:「他们可都是各个团队的老大,平时一个个道貌岸然的,特别是s,严肃得很,我都有点怕他。

    」我接着说:「玩嗨的时候,个个都是禽兽。

    是y找的场子,他对这种风月场所特别熟。

    我们每人叫了一个小妹,然后就开始唱歌、喝酒。

    这个场子最大的特色就是可以玩一些非常淫秽游戏。

    」宝贝急忙问:「什么游戏?」我说:「好多,有些我记不得了。

    有人把写着游戏名称的纸条放在一个盒子里,然后抽,抽到哪个,就要按照规定做。

    记得s抽到的是『遛鸟』。

    就是由他点的那个小妹牵着他的鸡鸡在包房里走一圈。

    」宝贝欢快地拍着手问:「他走了吗?」「刚开始是断然拒绝,后来两三个小妹齐心协力,把他裤子的拉链拉开,把小鸟掏出来,他的小妹牵着象征性地在屋里走了几步。

    」宝贝忍不住大笑起来,一副乐不可支的样子。

    「后来,y抽到了『过草地』,就是她的小妹把裤子脱掉,躺在沙发上,把一根牙签插到阴毛里,y用鼻子或者嘴把牙签拱出来。

    」「他真的拱了吗?」「拱了呀。

    小妹倒是很干脆,聊起裙子,把内裤脱了,躺在沙发上,大家围着她,y一点一点用鼻子把牙签拱出来。

    」「还有一个游戏,叫『洗衣机』。

    d抽到了这个游戏,他还没明白怎么回事,s就抢着要上。

    原来这个游戏是抽到的人脱光上衣站在中间,有三个小妹也脱光上衣,用胸部贴着他的身体转圈。

    」「难怪要抢着上。

    老爷爷抽到什么游戏了?」「我抽到两个,第一个叫『高山流水』,就是我的小妹脱光上身,把酒顺着乳房倒下来,我用嘴在乳头那地方接着,把酒喝下去。

    」「老爷爷美翻了吧?舔着她的乳头没?」「当然要舔她的乳头啦,要不然酒就流下去了,喝不着。

    第二个游戏叫『卖早点』,就是我要把自己的鸡巴和蛋蛋都掏出来,挨个走到每个人面前,还要吆喝『卖油条、卖鸡蛋』,直到有人说买,把家伙才能收回去,如果没人说『我买』,就要到下一个人面前吆喝。

    」「当着你那么多哥们的面,那你真的掏出来卖了吗?」「那些哥们很给面子,立刻起身出包房去了,只留下姑娘们。

    我磨叽了一会儿,姑娘们都等着,只好硬着头皮,把鸡巴和蛋蛋都掏出来,走到姑娘们面前。

    这是我第一次把家伙亮给那么多女孩看。

    姑娘们还是挺仁慈的,没有让我一个一个地吆喝,而是聚拢到一起,让我掏出来,看了看就让我收起来了。

    」「看了老爷爷的小弟弟,她们有什么反应啊?」「有个姑娘哇喔了一声,等男士们回来,z的小妹悄悄对他说:」我原来以为只有一点点,结果一掏出来,好大呀,黑黢黢的,像蝙蝠侠一样。

    『z大声对我喊:「说你大呢,像蝙蝠侠。

    』」地址发布页宝贝坏笑地问:「说你的小弟弟大,老爷爷得意伐?」我「切」了一声,然后,一把抱住她,说:「说了半天我肏别人的事,搞得我欲火中烧。

    现在我要肏你了,宝贝。

    」说完,就动手脱她的衣服。

    很快,她的衣服就被脱光了,我也脱了衣服,搂着她钻进被窝。

    那天,我在和她亲热的过程中,脑子里冒出来的全是在澳大利亚那个情人,还有我肏过的小姐,恍惚间有点搞不清究竟在和谁做爱了。

    第二天是圣诞节,也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天。

    前一天晚上,我们俩做完爱,没有穿衣服。

    早上醒来,晨勃的鸡巴直挺挺的立着。

    我伸手抚摸身边的她,她仍然在熟睡,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