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院三楼最尽头的诊室，门牌号308。门虚掩着，外面走廊还排着七八个病人，广播里循环喊“请309号秦莉到二楼cH0U血”。秦莉低头站在门口，手指攥着挂号条，指尖发白。这是她第一次挂“贺澜”这个名字，前面的人说，他只开一个专家号，难挂得要Si。
“309号，秦莉。”声音从门缝里漏出来，清冷得像冰水滑过耳膜。秦莉猛地一颤，腿软了一下，才推门进去。
贺澜坐在桌后，白大褂扣得一丝不苟，袖口露出半截冷白手腕。他没抬头，只用笔尖点了点桌面：“关门，坐。”
门“咔哒”一声合上，走廊的嘈杂瞬间被隔绝。诊室里只剩空调出风口细微的嗡鸣，和消毒水味。秦莉坐在离他最近的检查椅上，后背挺得笔直，裙子下摆被冷气吹得贴在大腿上。
“咽炎多久了？”“……半年。”“张嘴。”
他起身，绕到她面前。白大褂下摆擦过她膝盖，像一道电流。秦莉乖乖张开嘴，舌尖发抖。贺澜戴上一次X手套，指尖捏住一根压舌板，金属尾端在日光灯下泛着冷光。
“舌头抬高。”压舌板压下去，冰凉金属贴上舌根。秦莉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呜”声，眼泪瞬间涌上来。“好冰……怎么这么凉……”
贺澜没动，目光却往下扫。她今天穿的是白sE衬衫，最上面两颗扣子没扣，锁骨下方隐约能看见淡粉sE的内衣边。他声音低了一度：“咽部充血严重，放松，别夹舌头。”
压舌板又往下压了半厘米。秦莉被b得仰起头，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口水顺着嘴角滑下来，滴在白大褂袖口。贺澜用另一只手接住，拇指在她下唇擦了一下，像不经意，又像故意。
“怕冷？”“……嗯。”“那就多穿点。”他收回压舌板，却没让她闭嘴，而是换了一根更长的喉镜。镜面在灯下晃了一下，秦莉瞳孔猛地一缩。
“别怕，只是看一眼。”金属镜面贴上舌根，冰凉得像刀子。秦莉“唔”地一声，眼泪直接滚下来，腿不自觉夹紧。“不行……不能夹……会被他发现……”
可已经晚了。贺澜垂眼，看见她膝盖并得Si紧，裙摆下的大腿内侧隐约有水光。他声音更低：“坐到检查床上。”
检查床就在窗边，白sE一次X床单在日光灯下刺眼。秦莉抖着爬上去，裙子卷到大腿根，露出白sE棉内K边缘。贺澜拉上帘子，布料摩擦声“沙啦”一声，像拉上了一道密不透风的帘。
“躺好。”她仰面躺下，rUjiaNg隔着衬衫已经y得发疼。贺澜拿起听诊器，金属听诊头在掌心捂了三秒，然后直接贴上她左x。冰凉瞬间透过薄薄的布料，秦莉“啊”地弓起腰，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哭声。
“心跳很快。”他声音平静，像在陈述病例，“紧张？”秦莉摇头，眼泪却掉得更凶。听诊器往下移，贴到rUjiaNg，再往下，隔着裙子按在小腹。每一次冰凉的触碰，都让她腿根抖得更厉害。
“咽炎会影响吞咽反S，需要再检查一次。”他放下听诊器，重新拿起压舌板，这一次却没戴手套。指尖直接捏住她下巴，b她张到最大。压舌板压下去的同时，另一只手的食指直接探进她口腔，贴着舌根往下滑。
秦莉的呜咽瞬间破了音，口水顺着指缝往下淌，滴在床单上。“手指……进到喉咙了……好深……”
贺澜指尖停在会厌软骨上方，轻轻一压。秦莉浑身一抖，喉咙里发出“咯咯”的g呕声，眼泪糊了满脸。可腿间却涌出一GU热流，内K瞬间Sh透，黏在皮肤上。
他cH0U出手指，指尖沾着亮晶晶的口水，举到她眼前。“自己看。”秦莉偏过头，哭得更厉害。贺澜却直接把手指塞进她嘴里，压住舌根。“T1aNg净。”
她hAnzHU他的手指，舌尖颤抖地卷着，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嗞啾、嗞啾”声音细小又清晰，在安静的诊室里被放大无数倍。
贺澜cH0U出手，慢条斯理地脱掉手套，声音低得像叹息：“今天先雾化，明天同一时间，再来。”秦莉瘫在床上，腿间还在滴答、滴答往下淌。窗外广播又喊了一遍她的名字，可她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贺澜拉开帘子，yAn光刺眼。他俯身，在她耳边最后说了一句：“下次把扣子全解开，省得我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