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家一样都是学生,给榆宝攒钱买礼物的每一分钱都是省吃俭用攒下的心意。心碎榆宝自己发着烧都坚持来见大家,他这么珍惜我们,怎么可能舍得把我们的心意扔进垃圾桶?!这根本就是有人故意在黑榆宝大哭。愤怒节目组里肯定有内鬼,故意丢榆宝的东西叹号叹号真的好心疼榆宝,他明明那么好那么真诚……我们永远相信榆宝,永远站在他这边。”
李减又编辑了两条,回复一发出去,迅速被顶到前排,舆论风向慢慢改变。
“某一线偶像被金主包养的瓜大家都听说了吗?不保真。图片图片图片”
切号,啪啪打字。
“疑问疑问纯路人。江等榆什么时候也算一线了?假瓜也吃?某些人这么爱造谣,期待律师函嘻嘻嘻嘻”
营销号放的那几张图,模糊是模糊,但拍到小半张脸。在大众眼里还有狡辩的余地,粉丝心里可是门儿清。
李减盯着图片,亲密隐私的视角,裸露的上半身,耳朵上的痣,不是江等榆本人又是谁?
黑衣男子靠在墙边,身形挺拔,与墙角的阴影融作一片。他死死地捏着手机,手臂青筋暴涨。帽子一压,混入灯火通明的豪华酒店去了。
紧急通道、仓库、布草间。
戴口罩的清洁工推着工具车,无声碾压地毯,穿过暗香浮动的大厅。
“您好,客房服务。”
“您好——”
香丽榭酒店,十四楼,行政层。
这是最后一层,剩下五个房间。
一间间扫过去,最后剩下的三间房都亮着“请勿打扰”的灯。
在工具车的掩饰下,他压着急促的呼吸,掏出早准备好的手术刀,卡入门锁。
粗暴切割三两下,门锁就亮起红灯。
就在这时,电梯门开了。这个房间的客人拿着东西回来,不是江等榆。
客人推了推门,没打开。她不耐烦啧了一声,拨通电话。
李减站到墙角低头,手拿着扫把,后退离开。
经理很快就把总卡送上来了,一边道歉,一边把女士迎了进去,还赠送了小礼品。他转身出来,嘟囔,“真是奇了怪了”。
“我帮您送吧。”
来人穿着宴会部的制服,斜排金扣红领带,腕上缺了只表。眉目俊朗,斯文阳光,就是看着脸生。这分疑虑很快就被看了一半的球赛消泯了。
滴滴,倒数第二间房门顺利打开。
经纪人把她的名牌包扔到桌上,翻出压角的行程表,望向床上的人,恨铁不成钢。
“小榆,怎么又把品牌方惹恼了?就知道天天跟你那群朋友出去鬼混,你知道外面现在都说你什么吗?耍大牌、私生活混乱!赚的钱都不够给你公关的。最近还有几个行程,你顶着风浪也得出去,不然要赔钱的。”
“我不想去,他们不尊重人。”
江等榆趴床上刷视频,后背到小腿都敷着美白体膜,嫩生生的,像刚出水的葱白。
他把ipad一扣,打断经纪人的话。“什么粉丝粉丝,烦死了!花个几十块钱就对我指指点点。我就不想出门怎么了?一群小屁孩,自己的人生都过不好。”
“这话你私下说说得了,明面上收着点。不然谁给你花钱?”
经纪人敲着手机说完,起身差点吓一跳。
“你是干什么的?”
“服务生。这边确定一下,明天的早餐需要送到房里吗?”
“江等榆!”经纪人往里面喊,喊了两声江等榆才回话,估计是又带上耳机了。她交代完,就踩着平底鞋匆匆离开了。
李减手臂一直伸着,恭敬送客。手一放,房门缓缓顺滑归位,自动入锁,华筵开场前的寂静。
门外,“请勿打扰”的红灯再度亮起。
李减站在房屋中央,他把腕口的油膏抹匀,白色的橡胶手套像新生的皮肤。
窗帘垂落,暖光灯偏暗。温度和湿度都是最佳,没有任何噪音,也没有令人不悦的气味。家具都是成套的,布置得颇有讲究,比精装样板间多了一丝家的气息。
一个休息的地方当然要足够温馨、私密,人说话的时候都不自觉低下声音,如幽泉流水。
“江先生,我是来为您按摩的。”
国王尺寸的床上,江等榆摘下一半耳机,仍盯着屏幕的视频画面。“我没点按摩服务啊?”
“免费的。”
“免费的能有什么好东西。”江等榆把耳机戴了回去,从始至终没抬过头,“算了。你开始吧。”
江等榆哼着歌,晃腿。视频里的劲舞搭配极具爆炸性的鼓点,让他不自觉小幅度扭动。
他的身体被一双手推来推去,力道倒是恰好。
膝弯上落下来一点暖热的液体,被慢慢推匀,一直延伸到屁股下至,滑动,揉捏。
江等榆喊了一句。“按腿就行。”
那动作停了。很快又落下来一坨液体,还是暖的,比刚才的更黏稠些,抹在皮肤上质感太黏。动物臭的气味飘到江等榆面前,他皱了皱鼻头,不太喜欢这种精油的味道。
“江先生,您是明星吧?真羡慕您有这么多粉丝。”
“好什么好,有够烦的。天天逼着我做这做那。”
他下意识就埋怨了几句,意识到外人在场,立马住口。“我是说当艺人要做很多不得已的事情,外人只看见我们赚大钱,不知道私底下有多苦恼。”
手套的精油搓擦声很能让人放松。江等榆不知不觉就枕着手臂趴平了,即便如此,屁股仍直挺挺地鼓着,手感软且弹。嫩白的皮肤被推上浊白的精液,一圈一圈揉着,发热透明。手下的皮肤反倒越来越红。
李减把那张体膜再往上掀了点,堪堪盖住屁眼。他举着涨得发疼的阴茎在那附近戳弄,按压出一道道邪恶的水痕。
“江先生,网上都传您被包养了,是不是真的?”
江等榆浑然不知,微微眯着眼,呼吸清浅,像没听到似的。
龟头的先走液悬空滴落,浸润紧闭的菊口。他故意刮过那紧闭的入口,江等榆的屁眼就缩了缩。
差点让他射精。
“江先生?”李减压了压喉咙里的急涌。他只能看见一颗毛茸茸的头。
江等榆正听完一首音乐,还未从沉浸中拔离,就感到自己肩上多了一双掌,湿滑有力的蛇一下就冲进耳道。
“啊!”
什么东西!
江等榆刚想跳起,肩上就被重重一压,脸庞被抓着拧过,差点断了!
急促的呼吸灌入耳中,伴着黏腻的搅动,绒毛释放出直通大脑的瘙痒感。江等榆感觉自己的耳朵正被一个陌生人奸污。他大喊大叫,嘴一张,又多一个洞,自己的唇舌反被捉住,肆意咬弄。
“宝宝皮肤好白,好滑,比镜头里还漂亮。好喜欢你——”
江等榆好不容易把身上的男人推开,扯过一条被子,多了一分虚无的倚仗。他在角落里瞪圆了眼,床上的人半跪着,像一头蓄力的野兽,伸手擦了擦下巴的口水,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他劝诱道:“榆宝乖,过来让我看看屁眼。”
江等榆瞳孔猛缩。这是遇到变态了?!
他拔腿就跑,摸到拐角书架,只差一寸,眼睁睁看着手指离它越来越远。下一秒下巴磕在地毯,闷疼,后脑勺的热度与重量一块压了过来。
浑身的肉都被挤了一遍,江等榆一边甩头一边尖叫,嘴也被捂住。他一咬,痛的却是后穴。粗大的肉棒撕破了脆弱的入口,一寸一寸挺进。痛感瞬间让他飙泪。
“宝宝屁眼好小好嫩,跟你一样,还是粉色的,里面也没用过吧?我就知道我们榆宝不会做那种肮脏的事情。”
江等榆痛得一抽一抽的,身上人说话像入了魔一样反复不停,根本不听他的话。
“宝宝乖,等我给你开完苞,就不会痛了。”
“宝宝真棒,已经完全吃进去了呢。我们来合个影吧。”
咔嚓。
江等榆要躲闪光灯,李减也不让他如愿,硬是就着插入的姿势扭他的腰,逼他脸奶子后穴都入了镜。
江等榆脸上白惨惨地渗着汗,想推屁股,反倒让人把他骨突明显又白细的手一把抓住,连人一拽,大腿向李减身后滑去,穴肉顶得猛晃。
“呃——放、放开!”
“宝宝把腿夹着我就没那么难受了。”
他被从地倒拔起,不让挨墙,不让挨书架,手当脚在爬。爬两步就操一段浅的,原地不动就往深了操,江等榆多动的两下差点把自己浑身弄软。他的手跟抽筋一样断断续续地抖,穴眼早麻了,尝不出男人的肉棒是什么滋味。但很快李减就要让他知道了。
不停的冲击让他的话带上破碎的哭腔。
“你是什么人?我根本不认识你呀!放开我——”
“宝宝的屁眼冒水了,真可爱,跟你一样也在哭。为什么要把我的礼物扔掉?!为什么要抛下粉丝跑到那种不检点的地方拍照?!男人的鸡巴好不好吃?嗯?宝宝以后再拍那种照片的话,就要想想今天。”
“我好爱你啊,宝宝。为了你我什么事都愿意干。宝宝也是第一次吧?看,我把你的初夜夺走,以后你就彻底属于我了。放松一点,不然我就要射在里面了噢。”
不知道是被话吓到还是真没力气了,江等榆的屁股被他轻轻拍了拍,就真的松开了。可惜这只是一句空话。
李减掐着腿,不停地吻他的膝盖。滚烫浓精全部注入粉若娇花的小嫩穴。花瓣烫得打卷,一层层肉在沸水里翻滚似的,过不了多久就不动了。
江等榆笔直的白腿朝向上,小腹带着胃鼓动,就像在消化男人的精华。
过度的爱欲会激起非同寻常的破坏欲,摧残过深的小穴和满身的掐痕就是最好的证明。与此同时,兽欲未消。李减满眼爱怜地捧着他的宝贝,在窗边和床上又来了一次。
“宝宝好棒,好会吃。你唱歌的时候声音真好听,原来还有更好听的。再喊两句好不好?再叫两句,我就放过你。”
“不要——不要——你骗人——呜呜——”
江等榆哭哑了。那张美白膜已经揉成一团,被人拿着胡乱在他屁股上擦了擦,他又被奸了一次。
这一次更加过分,许是得到了前三次的体验,经验已经充足,更有准备地开发他的敏感带。
江等榆一双手不知道怎么遮。右手被举起,腋窝被舌头狠舔一口,转身就被人从左手缝里肏进小穴。小穴打得湿湿嗒嗒,松软无力,肉棒来也不抵抗了,泛着柔嫩的淫光。
“要肏坏了——要肏坏了——啊!不要咬!呜呜——”
鸡巴滑出来后,软嫩嫩的淫肉口就被牙齿轻轻叼着磨。齿切力当然硬,跟鸡巴的筋肉感完全不同。红肿的肉口饱受刺激,一丝一丝渗出血,混在精液里,流到江等榆的手指甲上。
李减把他的手指一根根吮了一遍,舌头快速甩打手缝。江等榆要握拳,舌头就从两根手指的软肉缝穿过,跟肉穴一样顺滑。
他在每个指腹上都咬了一个牙印,然后把它放回江等榆的小腹上。他已经把小宝宝撸了很久,江等榆的手几乎是无缝接过,学着李减的节奏,挤压自己的阴茎。
“我想停——我想停——呜呃、射不出来、呜——”
“乖宝宝,做得好就让你停。”
李减让他张开双腿,他就张着腿。让他用掌心磨龟头,他就一只手揉根部,一只手抵着龟头打转。江等榆的龟头又羞涩地冒出一点点腺液,把他的掌心蹭得发亮。
江等榆哭着把手掌举给他看,李减大脑一沉,差点又抑制不住直接冲了进去。他哄江等榆把手握过来,江等榆说什么也不肯,一边狂乱地自撸,一边拼命甩头。
“不要、不要——你硬了又要操我——呜呜——你说话不算话——后面好痛——痛死了——”
“嗯、嗯、啊啊、啊啊啊又要射了——————”
江等榆的性器喷出细小的喷泉,抽搐落到肚脐眼上。开头的两段很快,然后就停了。李减以为他已经射完了,一会儿又出来一段。
他把人放着,把周围都清洁了一遍,尤其是毛发,无论他的还是江等榆的,全部捡起来扔掉,每个家具都细细擦拭,最后戴上口罩。
江等榆还躺在地上抽搐,肚子上又流出新的两段精液。
躺在这里,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李减叹了口气,把人抱到床上去了。把鼻子嵌到脸蛋里,深深地啵了一口,掖上被角,依依不舍。
“我没觉得够,既然你累了就休息吧。晚安榆宝,明天也要记得我噢。”
门外还停着空荡荡的工具车,足以把一个人藏在里面带走。总卡也在身上。李减看了一眼,灵光闪上心头。